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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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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 双方都有颜面; 还可借此巩固苍月和燕韩两国之间的关系; 可谓一举两得。
  所以段旻轩才说此事有所不同。
  孟云卿跟随魏老先生学了许久的政史经纶; 段旻轩所言她自然一点就通。
  于是; 搁下茶盏; 又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想让沈通和福伯,先与使臣一道去燕韩。”
  沈通和福伯?
  孟云卿不解。
  段旻轩就道:“东宫会遣使臣前往,是朝廷之间的往来。福伯是宣平侯府官家; 是宣平侯府同定安侯府间的私下走动,也只有福伯先亲自去一趟,才有分量。至于沈通那端,一是使臣和福伯都是苍月国中之人,沈通才是定安侯府的人,有沈通在; 外祖母和舅舅也少些猜忌,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问他;二则从我们燕韩回苍月时,沈通带了十余个侍卫护送,舅舅应当让是想他们日后再护送你回燕韩。如今亲事定下来,留他们几人背井离乡也是不妥,此番正好随福伯一道回燕韩京中。”
  至于他,段旻轩又道:“等平帝在燕韩赐婚给定安侯府,我再去一趟燕韩就顺理成章。老爷子九月里会回京,聘礼的事情我先同他商量了再做决定,毕竟是两家定亲的大事,马虎不得。等到十月左右,福伯他们回了京中,我就启程去燕韩见外祖母和舅舅,将婚期定西来。若是快马加鞭,还能赶在年节前回来,同你和老爷子守岁。”
  “这样可好?”他没有瞒她,是想问她的意思。
  他都深思熟虑过,自然好。
  相比之下,她才是没花半分心思那个。孟云卿心中有些歉意,便轻声应了句“好”。
  他也端起茶盏,忽然道:“昨夜,你是不是一直在我屋里守着?”
  嗯?她莫名看他,方才还在说回燕韩的事,怎么突然说到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他夜里分明睡得安稳。
  “后半夜似是有些半梦半醒,还以为是做梦,就问问你。”他笑了笑。
  后半夜就醒了?孟云卿好笑:“这回宫宴里上比平日喝得都多,还能半夜就醒?”
  “许是近来酒量渐长?老爷子就终日说,酒量是可以练出来的。”他也如实应她,“也当练练了。”
  孟云卿询问般看他,不知道他忽然要练酒量做什么?
  他放下茶盏,挑眉道:“成亲那日宾客众多,免不了多喝……”顿了顿,又道:“若是直接将洞房花烛夜睡过去……岂不恼人了些?”
  “噗……”孟云卿隐在喉间的茶水洗漱喷出,脸红到了耳根子处。
  果然,是不能同他多说的。
  翌日晌午后,将写好的信笺交给付鲍,让付鲍送到将军府给谢宝然。
  付鲍应声。
  小茶就好奇,“小姐怎么寻付侍卫去做这些事情?”
  付鲍算是侯府的侍从,又不是跑腿的小厮,小茶会问也是情理之中。音歌笑道,“小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姑娘是想着让付侍卫多来来咱们蕙兰阁。”
  娉婷就在一旁怔住。
  小茶嘻嘻笑了出来。
  “姑娘……”娉婷脸都羞红了,只得找她做主。孟云卿便脸一“黑”,朝音歌和小茶吩咐道:“你(指音歌),切水果去;还有你(小茶),煮茶去。”
  两人都福了福身,应了声就照做。
  屋内就剩了孟云卿和娉婷两人。
  “姑娘……”娉婷知晓她同音歌,小茶一样打趣她,有些撒娇。
  孟云卿便摆手让她上前来。
  “你坐。”又示意她坐对面。
  娉婷懵住,她怎么能同姑娘一道坐呢?
  “我让你坐,你就坐下,给你看样东西。”她正好翻出一道册子递于她,娉婷只得坐下,册子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东西。夫人早前教过她识字,她自然看得懂,这本册子,是彩礼册子。
  “姑娘?”她倒是看完了,只是不解。
  “看完了?”孟云卿问。
  她点头,“是本彩礼册子。”
  “嗯,那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漏的,要不要再添些什么?”娉婷是洪灾后娘亲才收留的,这彩礼她是按珙县的习俗来的,她不知晓娉婷家中有没有旁的习俗,若是漏了,她就添进册子里去,让小茶和音歌一道准备了。
  娉婷迟疑了半晌,似是才反应过来:“姑娘……是给我准备的?”
  孟云卿愣了愣:“不然呢?”
  娉婷怔住,却不像平素那般脸红,却是眼眶红了。
  “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孟云卿就将手帕递于她,“若是不喜欢,再换一份就是,哭作什么……”
  娉婷哽咽:“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姑娘……”
  她接过手帕,却只顾着继续哽咽,孟云卿就从她手中将手帕拿了回来,直接上前给她擦了擦:“彩礼都是娘家准备的,我不就是你娘家吗?傻乎乎的,再哭就不好看了,幸亏付鲍走了。”
  娉婷才破涕为笑。
  孟云卿就道:“我找福伯问过了,付鲍的娘亲温和亲厚,是个好相处的人。付鲍家中又在京城里,离侯府又不远,日后等你嫁了过去,还能常来我这里。”
  “奴婢要伺候姑娘的……”
  “谁说不要你伺候的!只是都嫁人了,哪有继续做丫鬟的道理?我们蕙兰阁,怕是马上要多一个管事嬷嬷了。”孟云卿打趣。
  “什么管事嬷嬷?”音歌恰好进来。
  “娉婷嬷嬷。”孟云卿一唱一和。
  娉婷羞得脸色更红。
  又过两日,将军夫人同谢宝然离京,孟云卿去送。
  谢宝然有些舍不得她,“等我过了年,就回京中找你玩,还有许多地方没带去你呢,你可别自己去了。”
  孟云卿就笑:“好”
  谢宝然又道:“若是京中有人欺负你,你就写信给我,我回来收拾他们。”
  孟云卿忍俊不禁。
  谢宝然也意识到不妥,又道:“唉,算我多虑了,有旻轩哥哥在,京中还能有谁欺负你呀?这样吧,若是旻轩哥哥欺负你,你就同我写信,我同孟爷爷说,让孟爷爷回来收拾他。”
  孟云卿从善如流。
  马车缓缓离去,谢宝然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同她使劲儿挥手。
  孟云卿也伸手挥了挥手,一直目送她远去才离了城门口。
  等回府的时候,福伯笑容满面来寻:“付鲍的事情,老奴找过付鲍娘亲了,付鲍娘亲很是高兴,让他晚些来找小姐提亲。”
  音歌正同孟云卿一处,眸间便也映出笑意来。
  孟云卿就道:“那请福伯同他说声,我在蕙兰阁等他。”
  福伯点头。
  音歌就凑上前去,“这么快就来提亲了,姑娘可舍得将聘婷那丫头嫁出去?”
  “舍不舍得都得嫁呀,人家付鲍为了救她,险些连腿都断了,她以身相许也是对的。”这一句就是玩笑话了。
  音歌笑得合不拢嘴。
  等回蕙兰阁,不多时,付鲍就来了。
  付鲍的爹过世得早,是娘亲拉扯大了,但提前这事她娘亲不便出面,只能他自己来。
  他生性刚毅,提亲时就有些拘谨。
  孟云卿倒也还好,没有多为难,只是付鲍被一旁的音歌和小茶参和着,弄得有些头疼。
  还是段旻轩来解围,付鲍感激涕零。
  总归,最后演变成了段旻轩同孟云卿两人的家长会晤。
  孟云卿看了付鲍的聘礼单子,段旻轩询问她可还满意,她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又将几日前的话重演了一遍,大致意思是收了付家的聘礼,就算先定了亲了,婚事孟云卿想放在腊月,让付鲍回头问问她娘亲是否方便。
  付鲍喜出望外。
  没想到七月里定亲,腊月里就成亲。
  “彩礼单子我明日拟好就给你,你先回去吧。”孟云卿自然不能同他说其实彩礼册子早拟好了,否则显得她们多着急。让他明日来,倒像是今夜连夜赶得,既正式又重视。
  付鲍应声,离开时,脸上都神采飞扬。
  等他走,娉婷才从屏风后出来。这样提亲的场合,按习俗女方要规避,所以两人并未见面。
  等到付鲍离开,娉婷又探头再望了望,目送他出了蕙兰阁,有些不舍。
  “去燕韩的事,我同福伯和沈通都说过了,东宫那边的使臣过两日就会出发,福伯和沈通届时一道走。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到十月去了,福伯不在,付鲍和娉婷的婚事只能你费心了。”
  既是去燕韩国中送信,便不能拖太晚,只能早些去。
  福伯又不在,府中大小事宜她都要多看着些,日后也要主事的。
  孟云卿就点头。
  临行前,孟云卿和音歌,娉婷去送。
  沈通他们从燕韩一路护送,眼下又要这回燕韩,后续见面的机会便少了。
  “我等回燕韩后,表姑娘要照顾好自己。”沈通没有旁的话,宣平侯上下待孟云卿如何,这一行十余人有目共睹。毕竟这里是苍月国中,他们是定安侯府的家臣,再留也不妥。
  “路上多加小心,代我问外祖母,舅舅和舅母他们好。”
  “是。”
  到福伯那头,说的话就长了些。
  福伯一把年纪了,还因为她和段旻轩的婚事奔波两国之间,孟云卿心有愧疚。
  福伯就笑:“老奴早年就是老侯爷身边的副官,跟随老侯爷东奔西跑,征战沙场,少说也有二三十年了。如今是侯爷和小姐的喜事,老奴自当要去走一趟的。再说燕韩和苍月之前,往返不过三四个月,老奴抗得住,请小姐放心。”
  孟云卿就笑:“劳烦福伯了。”
  福伯捋了捋胡须,笑眯眯道:“只是侯爷这边,老奴不在,要小姐多费心了。”
  孟云卿抿唇笑了笑。
  沈通和福伯都算自己家人,不用送去城门口。
  孟云卿就扶着福伯,一路从蕙兰阁走到侯府门口。
  福伯又道:“九月里是小姐的生辰,老奴应当还在路上,来不及给小姐庆生,回头给小姐补上。”
  连她的生日都记得,孟云卿点头:“我等您回来。”
  她也不推辞。
  福伯心里才欢喜。
  等到侯府门口,马车都已备好,这一行轻装上阵,没有多的行李和马车。
  沈通和一行侍从也都已上马。
  “就此拜别。”沈通拱手,身后的侍从也拱手。
  “沈通,一路上好好照顾福伯。”孟云卿交待一声。
  沈通应道:“是。”
  等马车驶出去好远,孟云卿都在侯府门口远远望着。
  送走福伯和沈通等人,就与送走将军夫人和谢宝然全然不同。
  “姑娘,回去吧,外面日头打。”音歌唤了声。
  孟云卿点头:“有些舍不得沈通他们呢。”从二月一直到七月,从燕韩到苍月京中,这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里,一直同她们在一处。
  “是啊。”音歌也感叹,“不过,又不是见不着了,等回门的时候就会见到了。”
  回门?
  孟云卿才恍然大悟,等她同段旻轩成亲,燕韩虽然却是要回门的,那时候就可以回定安侯府看外祖母和舅舅了。
  “走吧。”孟云卿转身。
  她尚在守孝,就算婚期定下来,她同段旻轩成亲怕是也要一两年之后了。
  福伯和沈通是七月十六离京的,七月剩余也只有半月不到了。
  日子过得很快。
  将彩礼的册子备好,就同音歌一道准备彩礼册子上的物什,好些是燕韩国中才有的特产,音歌要找人去寻。亲事定下来后,孟云卿就时常打发娉婷出府,去见付鲍娘亲,多走动些日后才亲近。苑内又没有多的事情,有音歌和小茶在身边伺候,也忙得过来。
  从福伯离京后,段旻轩在朝中的时间就越来越多。
  用府中小厮的话说,其实侯爷早前在朝中琐事就多,并非闲职。只是这一两年因为老爷子病情的缘故,君上才有意给侯爷松了些时间。加上前不久,侯爷才从燕韩回来,朝中诸多事情要慢慢接手。眼下都七月了,怕是抽身乏术。
  原来如此,孟云卿也不多问。
  她原先以为段旻轩同孟既明一样,是挂着宣平侯的名头,实则远离朝堂。
  现下想来,也同舅舅和沈修文一般。
  舅舅和沈修文就是终日在侯府里见不到几面的。
  索性她也没闲着,只觉得日子过得太快了些。
  她过往没有操办过婚事,娉婷和付鲍的婚事,虽然有音歌在帮忙看着,她也费了不少心思去学,去安排。
  再加上七月初九宫宴,她在殿中露面之后,来宣平侯府走动的女眷就更多了。
  早前她初到京中,还都是些来看段旻轩的,如今她和段旻轩的婚事定下来,就算是日后的宣平侯夫人,京中贵胄的女眷就不时往宣平侯府来,反倒比早前更忙碌了些。
  人情往来总需要应对。
  她就想到舅母的应对得体,幸亏在舅母那里耳濡目染了不少。
  走动的人多了,便也有聊得来的。
  譬如薛尚书家的长媳佟丽,因着姑母是韩燕国中之人,时常给她少些燕韩的特产过来,又同她说些燕韩国中的新鲜事,孟云卿同她走得近。
  佟丽又有个可爱的女儿,像极了婉婉小时候,孟云卿很是喜欢。
  常常央着佟丽带她来侯府要点心吃。
  又如周太傅的侄孙女周潇潇,就是过往思慕段旻轩的其中之一,因着她同段旻轩的婚事定了下来,似是心思也淡了,反倒同她走动频繁了些。
  周潇潇其实是个极有意思的人。
  论出身,也算是京中贵女,又是,当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才对。但周潇潇不喜欢琴棋书画,尤其反感,但对经商之事却大有兴致。
  今夏京中流行什么样的布料,若是从何处运一批过来,除掉运输的费用和成衣的费用,还能赚多少。
  做生意其实要做的,是早看半年,今夏都快过去了,可以筹备冬日里的货物了……
  说来头头是道,不比京中的老商号差到哪里去。
  等再熟络些了,又偷偷告诉她,其实她自己在京中有些铺子,生意做得还很好,只是先前别告诉她家中的人,否则露馅就不让她做这些了。
  孟云卿就笑着称好。
  炎炎夏日里,没少给她当作挡箭牌使——孟云卿要去逛街,她作陪,逛得都是她自己的铺子,实则去光明正大的查账和看经营去了。
  再有,就是周围的邻里间的走动。
  走动了,就要礼尚往来。
  旁人来宣平侯府玩过,又要回邀,她去了这府上,那府上不去又不好。
  总归,整个七八月,福伯不在,孟云卿简直手忙脚乱。
  再加上还要看侯府的账册子等等等等,时间便这么一晃就到了九月。
  便连段旻轩都瞥目看她:“怎么,近来厨房克扣你伙食,还是福伯不在,家中的银两用度不够了?”
  言外之意,她瘦了。
  当是高兴之事,她却叹口气:“京中怎么这么多人……”
  她见到见不完。
  段旻轩就笑:“又不是人人都要见,那你每日还有多少时间?”
  说得也是,孟云卿喝了口汤。
  过往京中她都不熟,也判断不出轻重,如今这一两个月过去,倒是熟稔了许多。段旻轩说的不假,当回绝的,回绝就是了,否则日日都不安宁。
  “过几日就是九月初八了。”段旻轩看她,九月初八是她的生日。
  她今年满十五,及笄。
  及笄是姑娘家的大日子,当隆重些,却和她守孝冲突。
  燕韩和苍月国中风俗不同。在苍月,及笄若是与守孝冲突,只需用木簪加笄即可,及笄之礼还是要办得隆重得,尤其是京中的贵女。
  但听礼部说起,燕韩国内若是守孝与及笄冲突,便是守孝为大,木簪加笄就算略行及笄之礼了。
  他都问过,所以才来问她的。
  孟云卿就想起前一世,她及笄时尚在清平,别说及笄之礼,连簪子都是自己做的。
  “爷爷的意思呢?”她问。
  以段旻轩的性子,应当是问过爷爷的。
  “就是老爷子让我问你的。”段旻轩就笑。
  孟云卿想了想,轻声道:“就从简吧,近来事多,又在孝期,有你和爷爷在就好了。”
  “好。”他也应声,“等成亲时候再办隆重些。”
  孟云卿点头。
  她九月初八生辰,孟老爷子那边说要九月初六回来。
  结果等到九月初五,小厮就撒腿跑来,“侯爷,小姐!老侯爷回来了!”
  爷爷回来了?
  孟云卿喜出望外,不是要九月初六吗?
  段旻轩倒是习以为常:“老爷子的话你向来要捡着听,他说九月初六,定是在路上又反悔了,折腾得所有人人仰马翻,要提早回来。不信,你稍后问问段岩?”
  段岩是同爷爷一处的。
  孟云卿也来不及多想:“我们去迎爷爷。”
  “老爷子腿脚快……”还不等段旻轩说完,就听苑外有人高声喧哗:“云卿乖孙女!”
  呵,果然将他忘了,段旻轩一分也不奇怪。
  孟云卿眼前一亮,便拎了裙摆迎出去,“爷爷!”


第157章 
  (第一更木簪)
  孟老爷子这趟回来自然欢喜得很。
  说起云卿托宝然给他带去的那些东西和信,笑意便一直停不下来; 说是他早前也每年都去找老谢下棋; 有人就从没想起过他,还是孙女儿贴心。
  段旻轩只管点头; 认就是了; 老爷子说得是。
  孟云卿给他削水果,他又风风火火说起在谢将军那头的战绩来; 让人哭笑不得。
  许是欢喜了,顺道咳嗽了几声,咳得倒是不重; 只是连着咳了咳。
  孟云卿抬眸看了看他。
  老爷子随即摆手:“不碍事; 路上受了些风。”
  孟云卿就唤小茶来:“去煮些云州紫方来; 加些橘皮。”
  小茶应声。
  不多时; 小茶回来伺候茶水; 老爷子又惊奇得很:“小茶丫头会煮云州紫方?”
  小茶腼腆道:“回老侯爷; 是小姐教的奴婢。”
  老爷子笑眯眯道:“教得好,日后给我煮茶喝。”
  小茶拼命点头。
  孟云卿就也跟着笑起来,唤了音歌拿了水晶盘子来; 将亲手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水晶盘子里,让音歌端给老爷子吃。老爷子便一面吃着苹果,一面同段旻轩说话。
  出去的几个月,在老谢那里信息又不闭塞,听闻了些朝廷内的事; 就找段旻轩问。老爷子虽然退居下来,颐养天年,对朝中的事情实则还是关心。
  段旻轩也不隐瞒,同他一五一十说起来。
  期间老爷子也在咳嗽,一咳嗽便端起茶盏来喝了几口,润润喉。
  朝中要事讲完,老爷子又兴致勃勃问起宫宴当日赐婚的情境来。京中虽然传得沸沸扬扬,却大都是坊间传闻,当不了实。孟云卿是姑娘家,段旻轩便说给老爷子听。
  朝中的人老爷子都熟悉得很,段旻轩说起谁说了什么话来,老爷子都能精准得想象出来。
  说到赐婚时,有人提议徐都统家的公子徐添,老爷子就哼道:“那肯定是隔壁老王。”
  段旻轩笑了笑,不置可否。
  其实也等同默认。
  孟云卿跟着掩袖笑了笑,爷爷果真是熟悉得很。
  等赐婚说完,又说到东宫遣使去燕韩的事情来。老爷子听后频频点头,说东宫此事处置得很妥当,是考量周祥了的,东宫这些年来在君上的教导下长进不少。
  段旻轩便又提到,他请福伯同沈通和使臣一道先去趟燕韩。
  福伯是跟随老爷子身边的老人,又是宣平侯府的管家,福伯前去算是与定安侯府间的走动。等福伯十月左右回京,带了定安侯府的意思,他就带聘礼出发,去燕韩提亲。
  老爷子就点头,福伯去是否合适。至于聘礼,过两日是云卿的生辰,等府中操办完云卿及笄之礼后,他在同段旻轩一道看。
  段旻轩应好。
  谢将军的驻军在临近巴尔的地方,来回路程不短。孟老爷子又缩短了回程时间,这一路舟车劳顿,同他二人说了些话就有些困意,孟云卿同段旻轩一道送他回苑中休息。
  等服侍老爷子吃完药睡下,并肩往蕙兰阁走,孟云卿显得有心事,他就问起。
  孟云卿道:“爷爷一直在咳嗽,似是路上染了风寒。夏秋交界,寒热反常,爷爷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怕他难受。”
  “我明日去请御医来看看。”段旻轩又宽慰:“别担心。”
  孟云卿点头。
  翌日,宫中太医院果然来人,查得甚是仔细。
  “老齐,你倒是看完没有。”一面把脉,老爷子就在一旁督促。
  段旻轩恼无语:“齐大人看完自然会说,老爷子,你着急做什么?”
  “哼!”老爷子不理他,又朝御医道:“老齐,你们太医院就擅长将小病往大了说,大病往不治了说。我孙女可是才寻回来,你别吓到她。”
  孟云卿微怔,爷爷是担心她。
  段旻轩恼火:“你不添乱就行。”
  “老侯爷本身没有大碍,路上染了寒热,要喝些汤药调养半月就能好。”御医出了屋,朝段旻轩和孟云卿道:“只是老爷子年事高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最怕一些小病小痛本身无大碍,却引得身上经年的老旧伤势复发,老爷子这身子骨经不起几次折腾。侯爷和小姐得看紧些。”
  孟云卿颔首。
  “有劳齐大人,我送您。”齐大人是太医院首席,老侯爷的病君上关心,就是齐大人亲自来的,段旻轩理应去送。临行前,又朝孟云卿道:“你去看看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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