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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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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也是这么狭义的人么,那倒是我看错将军了,自打我来到军营里,我自问没有因为女子的身份而耽误一次训练,或者说,我还完成的比大多数人都好,就连上战场,也都圆满完成了将军的任务。”她见到萧逸之脸上的犹豫,有些急了,忙打断了他的话,噼里啪啦开始数落,说到这里,她脸上也带了一丝傲然,说是训练完成的比大多数人好,完全是谦虚的说法,除了萧逸之和几个副将,其他的士兵完全是被她碾压着打。这也是虽然她身子纤细样貌秀美,也没有士兵怀疑她是女人的原因,毕竟,论美貌,军营里早有萧逸之珠玉在前,论凶残,连多数男人都没有她厉害。
“如果仅仅是因为我是女子,将军就把我赶出军营,我不服。”她说到这里,掷地有声地落下最后的话。
离开了豫王府,天大地大,或许,就只有军营能让她有如此强烈的归属感,每天训练到全身疲惫,然后什么有的没有都想不起来,天昏地暗地睡一觉,再重复,这样单纯的生活,让她感觉到很安心,若不到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离开。
“我没说要赶你走啊。”萧逸之被她抢白的一头雾水,忙开口说道。
“哦,那就好。”她还想继续说服萧逸之,没想到萧逸之根本没这么想,满腔的话语被堵在喉间,她呐呐地说道:“既然这样,那前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这是她目前想出来最好的方法,说她粉饰太平也好,既然她还要留在军营里,和萧逸之低头不见抬头见,那样尴尬的事情,大家都忘了最好。
等到两人都进了帐篷,萧逸之抱起自己床榻上的铺盖,走到了苏碧睡得小床。
“你这是做什么?”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把苏碧吓了一跳。
“你是女孩子,本来该给你一个人住一个帐篷,可你女孩子的身份不能在军队曝光,也就只能委屈你和我住一起了,不过,以后你就住里面的床,我睡外面。”萧逸之认真的开口。
“不用了,不是说就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么,我睡这里也挺好的。”苏碧有些头疼的说,她睡得的地方很小,也就是她身子纤细才睡得下,萧逸之人高马大的,只能蜷缩着睡,肯定睡不舒服。
“知道就是知道,怎么能当不知道呢,而且,你我共处一室这么久,对你的名节也有妨碍,你放心,我会负责的。”昏暗的帐篷里,一束油灯跳跃,映着萧逸之潋滟的凤眼格外深沉认真。
“我们坦坦荡荡,就和兄弟一样,能有什么名节损害,你要负什么责啊?”苏碧听到这里,心头有些火气,这些男人,总是觉得和他走近了的女人就成了他的所有物了,就该被他纳回家然后不让其他人看到,思及此,她忍不住冷笑出声:“敢问萧将军要如何负责,是一顶小轿抬入萧府纳我为妾么?”
“当然不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若你愿意,我想娶你为妻。”萧逸之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开口。
这样的答案倒是让苏碧愣住了。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得你做主,再说了,你连我家住何处,年方几何都不知道,也就说要娶我了,萧将军也太随便了吧。”她干笑着开口。
“我是认真的,我一直想找一个能懂我的人,而我坚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至于你说的那些,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慢慢了解。”萧逸之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异常坚定。
“哈哈,忽然感觉好困,我先去睡了。”突如其来的逼婚怔住了她,她忙抱着被子,往里面的床落荒而逃。
而萧逸之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现在不答应没关系,她说他不了解她没关系,他们时间还很多,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想通了这一点,他也铺好床睡了上去,床榻虽然窄小,可想到苏碧睡在里面和他共处一室,他就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
成婚消息
而被他表白吓住了的苏碧却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烙了一夜的大饼,早上起来的时候,白皙的面庞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格外显眼。
“苏哥哥,你这是没睡好么?”这两天萧逸之不在军营,小宋和她倒是熟悉起来,加之之前冤枉了小宋,她心里也有些愧疚,就指点了下小宋的武艺,没想到却换来这实心眼孩子打心里的崇拜,这不,一早就去灶房端了早饭给他们送过来,见到她精神萎靡的样子,有些好奇地开口。
“嗯,昨夜你们将军鼾声如雷,吵死了。”什么没睡好,压根没睡着好不好,苏碧狠狠瞪了眼始作俑者,没好气的道。
“将军现在要打鼾了么?”小宋悄悄打量了下萧逸之,明明以前他睡在外间的时候将军都不打鼾,莫非是将军年岁大了,还好,他现在不用跟将军住了,他心有戚戚然盛了碗稀饭递给苏碧,安抚她暴躁的情绪。
萧逸之但笑不语,没有揭穿苏碧的谎言,自顾自拿起了一个馒头,吃得格外香甜。
好在,昨晚被她忽悠过去后,萧逸之就没再开口说成亲的事情了,苏碧提心吊胆了一天,就连训练都屡屡走神,等回到帐篷,见到萧逸之没事人一般就着油灯翻开兵书,并没有旧事重提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如今匈奴已经式微,单于稚奴又生性懦弱,边境暂时翻不出什么浪花,一时之间太平起来,他们也就开始重复之前的训练屯军田识字算数的生活。
有人欢喜有人愁,牛副将又开始了痛苦的扫茅厕生涯,不过,这样规律的生活过着,时间流逝的极快,不知不觉,两个月就过去了,直到一封大红色的请柬飞入军营,送到了萧逸之手里。
“这个混小子,就这样把我妹妹拐走了。”萧逸之飞快看完红色请柬,手上一用力,请柬就皱成了一团,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地低语,上次回去太匆匆,后来他又忙着温水煮青蛙,在军营里潜移默化让苏碧熟悉他的陪伴,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回家,没想到,自家水灵灵的妹子就要嫁人了。
想到上次回去,看到赵鹤庆和圆圆相视一笑情意交融的眼神,他不由感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其实,通过之前赵鹤庆来军中的日子,他也知道赵鹤庆和一般纨绔子弟不一样,算是有成算的人,而且更是豫王爷的兄弟,算是良配了,只是,想想还是不爽。
他潋滟的凤眼微微眯起,心里已经翻来覆去想来无数个在赵鹤庆迎亲时候为难他的办法。
而坐在他对面的苏碧,听到他的低语声,手微微颤了一下,筷子掉落在了地上。
“你妹妹要嫁人了?”她轻声问道,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对啊,婚期就在十日后,我一会儿就要回去帮忙,婚礼在豫王府举行,会很热闹的,你要不要一起去?”萧逸之没发现她的异常,唇角勾起,笑了笑,开口诱惑道。
因为赵鹤庆已经和赵家决裂,而他和豫王关系匪浅,所以,虽然他已经买了院子修葺好了,这次婚礼,豫王为了给他做排场,安排了在豫王府成亲,他了解苏碧爱凑热闹的性格,若是能把她拐回去,就太妙了,而且,若是她见了圆圆成婚,说不定被感动头脑一热,答应他就更妙了。
“不了,你妹妹成婚,我去做什么?”苏碧垂下头,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桌子上粗糙的纹理,轻声开口,指下纹理反复,像是她隐秘不为人知的心事。
“好吧。”萧逸之有些遗憾,不过这个答案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苏碧这么容易打动,那他早就拿下她了,不过,对于心爱的姑娘,他就像是个冷静的猎豹,很有耐心。
“我一会把军中的事情安排下去,就回去帮忙,等到圆圆成亲后再回来,这些日子,军中你也多照看下。”萧逸之微微一笑,感觉到苏碧有些过分的安静,忍不住开起玩笑:“尤其是老牛,你们可不能帮他放水,若是算数题还过不了,他就继续练习怎么把茅厕扫的又快又干净,以后出去也算是有一技之长了。”
苏碧牵起唇角,勉强笑了笑:“有你这样的将军,牛副将真是倒霉。”
见她还会接话,萧逸之也松了口气,匆匆收拾了东西,就去忙活了,早点赶路,还能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城,不然,今天就只能露宿野外了。
等到萧逸之一阵风似的旋出了帐篷,她脸上浅浅的笑意如冰雪见了阳光般,立马消融了。
虽然还是正午,帐篷里的光线依然有些昏暗,她盯着窗户处洒落下来的几块光般,忍不住咬紧了下唇。
“真好,阿谨要成亲了。”昏暗中,她低低的呓语。
萧姑娘娇俏可人,阿谨风采卓然,他们才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十日后,整个河南府都会为他们的婚礼庆祝的。
而她,当初既然选择离开,就是已经放手了。如今得到他们即将大婚的消息,她也会为她们微笑祝福的,祝福他们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只是,心里却有些隐隐作痛,手冷得像冰块一样,她知道,她失去他了,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那个热情似火,会用一双深情的凤眼看着她的男子,那个逼着她说出她心意的男子。
阿谨曾说,她是他的救赎,是曾经照进他心底的一束光,因为有了她,他在太子府的童年才不会彻底绝望。可他不知道的事,在她重生而来,因为身份被束缚在太子府后院的时候,孤独的发慌的时候,是他的依赖,拉着她一步步走回到这个世界。
可是,现在,他是别人的夫君了,她终于永远失去他了,阳光太刺眼,她的眼睛酸的厉害,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眼。
答应求婚1
萧家也算得上是河南第一家族,这次嫁的又是萧侯唯一的嫡女,结亲的对象还是豫王爷的结拜兄弟,就连成亲的地方都在王府,自然盛大非凡。
一时之间,萧家和王府的下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地采买,街头巷尾,市井百姓这些日子的话题也离不开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大婚礼。
萧家人口简单,主家人不多,萧逸之才一会来,就被萧夫人拉着当壮丁,噼里啪啦扔了一大堆事情给他,直把他忙的晕头转向,他心里暗戳戳的想要趁着结婚前摸去王府揍赵鹤庆一顿的念头也没了实现的机会。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成婚的日子。
六月初三,晴,宜婚嫁。
这日天还蒙蒙亮,本就睡得不踏实的萧清影就被萧夫人唤了起来,瞧着自己女儿白皙光洁的脸上眼睑下明显的阴影,萧夫人皱起了眉头:“这么显眼,一会得多用点粉也不知道遮不遮得住。”
“娘,这可怎么办?”萧清影乖乖的坐在床上,任由请来的全福太太帮她梳理长发,听到萧夫人的话语,有些不安地问道。
“这有什么,我家圆圆怎么样的都好看,姓赵的若是敢嫌弃,我就揍得他爹娘都不认得。”尾随而来的萧逸之听见这样的话,有些不满地捏了捏拳头。
“你在这里添什么乱,还不快去前院帮你爹的忙。”现在这里乱成一团,萧清影一会还要换喜服,平日里想儿子想的心头疼的萧夫人第一次看自家儿子不顺眼,风风火火把他往外面推,嗔他道。
萧逸之看着大家都在忙着给萧清影整理,而且,自家妹妹此刻脸上带着娇羞紧张的笑容,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只能悻悻然摸摸鼻子,去前院给萧侯打下手了。
不过,很快,客人们陆续上门,他忙着招呼,也就顾不得心底那点酸涩了,等到新郎上门迎亲,他为难了一番,再到圆圆拜别父母,他把她背着上花轿。
身上的分量很重,还有圆圆隐忍小声的哭泣声,拜别父母,和另外一个男子结为夫妇,从此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家里,去另一个地方,作为媳妇,生儿育女,相夫教子,那样的生活,就算对赵鹤庆已经很熟悉了,可这一刻,圆圆还是不由自主地怕了。
“圆圆,以后,赵家小子若是对你不好,你告诉我,哥替你打他去,而且,萧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他陈声开口,对着妹妹说。
“谢谢哥。”萧清影轻微的抽泣声顿了顿,小声地回道。
“大哥你放心,我才不会欺负圆圆,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早就等不及的赵鹤庆小跑着迎上来,听见萧逸之的话,连声保证。
萧逸之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看着圆圆被侍女稳稳扶上花轿,他帮她把盖头整理好,低声道:“圆圆,不管你嫁到哪里,萧府永远都是你的家。大哥和爹娘也都在这里。”
“嗯。”萧清影点点头。
轿子被抬起,往豫王府的方向而去。
“那大哥,我就先走了。”赵鹤庆笑的一双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对着萧逸之拱拱手,也翻身上马。
“圆圆已经走了。”见到妹妹的花轿走远,萧逸之才回府,已经哭过一场的萧夫人看见他回来,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好了,夫人,别难过了,今天是圆圆出嫁的日子,是大喜事啊。”萧侯拍了拍自家夫人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萧夫人抹着眼睛,抽抽噎噎道。
“别哭了夫人,左右,圆圆都在河南的,想见面容易得很,你以后想她了,随时接她回来小住,晾赵鹤庆也不敢说什么,再说了,再过三天,她就会回门的。”萧侯把萧夫人落在桌上的帕子递给她,柔声宽慰道。
“对啊娘。”萧逸之看着自家爹娘腻腻歪歪的样子,再想到之前赵鹤庆璀璨如星的笑脸,忽然感觉孤孤单单的自己有点可怜了,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也不想在这里继续看家爹娘之间的柔情蜜意:“要不,我帮你们去看看婚礼怎样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萧侯愣了一下,开口道,他们是主人,家里还有亲戚客人要招待,可自己儿子是小辈,完全可以不在场啊。
“那你还不快去。”萧夫人这下也顾不得哭了,一叠声催促道。
“好吧。”萧逸之也想看妹妹出嫁的全过程,点了点头,就准备出发了。
“等等。”萧夫人追上来,不放心地道:“你可要好好看看圆圆,回来跟我说。”
“知道了娘,我一定一眼不落地看完,回来细细跟您汇报。”他开口道。
“还有,一会儿有人灌鹤庆的酒,你要帮他拦着,别让他喝醉了。”萧夫人想了想,又交代道。
“那您就不怕我喝醉了?”他有些不满地道。
“少贫嘴,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萧夫人瞪了他一眼。
他只能悻悻然离开。
豫王府里一片张灯结彩,红绸喜字到处都是,红烛把夜晚的豫王府照的如同白昼一般,看得出来,豫王对赵鹤庆的婚事也很上心,萧逸之见到了,俊朗的脸上柔和了不少。
他很快被王府的下人迎进了大厅里最好的位置,和周承毅坐在一起。
婚礼很快开始了,他看着一身凤冠霞帔的妹妹被侍女扶进来,和赵鹤庆拜堂之后,被送进了洞房。而婚宴开始,赵鹤庆果然开始被来人灌酒,不过,他和周承毅司徒谨轮番上去,不断挡酒,赵鹤庆这小子也贼精,早就买通了下人,给他装的时兑过白水的酒,酒过三巡,赵鹤庆很快就装醉提前退场了。
周承毅也不知去向,不过,豫王还在大厅中主持着大局,不断有人上前和他交谈,他都是挂着淡淡的笑意,来者不拒,饮了一杯又一杯,只是,脸上看着却比以前清瘦了不少,宽大的锦袍穿上身上有种空落落的样子,明明俊脸含笑,萧逸之却感觉他并不那么开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寂寞。
他摇了摇头,或许真是喝多了,被众人环绕的豫王怎么会落寞呢,他感觉到酒意上头,抬脚往外面走去,打算吹吹风醒醒酒。
月下求婚
夜晚的风很轻,吹在脸上,沁人心脾的凉,王府的花园里也种了很多花,淡淡的香气很好闻,萧逸之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忍不住在花园里闲逛了起来。
“你这呆子,刚才喝酒喝得这么拼命,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清脆的女声气急败坏地训斥着,让萧逸之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的亭子里,纤细的少女抬手数落瘫坐在长椅上的青年。
“依依,我这是高兴啊,今天可是黑炭大喜的日子。”周承毅舌头都撸不直了:“不放心,我就多喝了两杯,没醉。”
“你这也叫没醉,算了,我也知道你今天高兴,等我叫人送你回去休息。”柳依依有些无奈地道。
“不,依依,我不高兴。”周承毅趁着酒意,拉住了柳依依的衣袖,打着舌头道:“我高兴兄弟成家了,可也不高兴我们明明比他们先认识那么久,结果还没他们抢先了。”
“胡沁什么呢,我看你真是醉过头了。”柳依依跺跺脚甩开他的手,跑去找人了,而周承毅则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傻乎乎的笑,不管怎样,摸到依依的袖子还没被打,也算是一种进步。
为了避免撞见双方尴尬,萧逸之特意躲在灌木丛,等到柳依依走远了才出来,只是,俊脸上满是无奈,明明春天已经过了啊,怎么他今天尽是撞见别人成双成对的,越发衬得他形单影只了。
也许是酒意上头,也许是被今天的婚礼刺激,他忽然很想现在马上在苏碧面前,再表白一次,这样的冲动,是循规蹈矩了二十多年的他从未有的。
等到骑马出城,山风吹在脸上,他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居然都没有跟父母说一声,从妹妹的婚礼上直接就跑了。人不轻狂枉少年,他早已经过了少年时期,此刻却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般只想捧着自己一颗火热的心给对方看。
“驾。”不过,这又如何,人总要有一次这样的冲动,以后回想起来才不会觉得遗憾,他洒然一笑,扬起马鞭,快马赶路。
到了营地里,都是月上中天,已经近子时了,守门的士兵看见他回来,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等到终于走到了自己的军帐那里,他却顿住了脚步。
之前说的豪气万千,此刻站在门口,却开始犹豫起来。
萧逸之,原来你也有这么怂的时候。他心里暗暗地骂道,心头一狠,掀开了帐篷。
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他皱起了眉,往外走去,在苏碧最喜欢闲逛的后山,看见坐在草地上熟悉的身影,心头一松。
她的身边,几个酒瓶子散落一地,凌乱不堪,她就坐在一堆狼藉中间,抱着膝盖仰头呆呆的看着天上的一线月牙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这是在军营里犯禁喝酒了?”他走过去,拂开散落的酒瓶,挑了挑眉开口道。
“你可真够狠的,我好不容易偷偷私藏了一点酒,你这样豪饮一顿,我就断粮了。”只是,在侧身看着她面容时,却忍不住心一软,夜色下,她黑发如墨,白皙的脸上由着淡淡的憔悴,却越发衬得较好的容貌我见犹怜,萧逸之忍不住放轻了声音,柔声道。
她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不知道是有了醉意或事没听清楚,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呆呆的。
“今天是我妹妹大喜的日子,我在豫王府看完了她整个拜堂的过程,很是感触。”萧逸之开口,淡淡的说。
“那一定很热闹吧。”她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地上的青草,轻声开口,依然感觉到心微微一痛。
“嗯,我和妹妹一起长大,她最开始会喊的人不是爹娘,是哥哥。从小就跟在我身后,张口闭口都是我哥如何我哥怎样,如今被别的男人娶走了,我以为我会很难过的,可是,看到他们夫妻相拜的时候,却更多的是感动。”今夜的月色太过美好,萧逸之说出这话的时候,一直扑通乱跳的心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阿碧,你猜我在那一刻想到了谁?”萧逸之转过头,潋滟的凤眸里是一片沉甸甸的情意:“我想到了你。我想要娶你,八抬大轿,凤冠霞帔,我想要好好照顾你,免你惊,免你扰,想要给你幸福的生活。”
“你喝多了。”她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现在很清醒,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从我得知你是女子的时候,从来不信神佛的我竟然忍不住感谢起满天神佛,把你带到我身边。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而且,你喜欢兵书打战,以后我也可以陪你比划,在没有别我们更般配的了。”一般的夫妻喜欢琴瑟和鸣,他们可以拳来拳往,不一样的相处方式,一样会幸福的,萧逸之认真地说道。
如果说第一次婚姻,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有年少的他对于成婚的期待和羞涩,这一次对于苏碧,他却能真真正正的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之前和周湘儿失败的婚姻以和离收场,对于娘亲一再催促他再娶的话语,他是听过就忘,在心里溅不起一点涟漪,而此刻看着她,他很清楚他的心开始为她而动。
“我之前说过,你不了解我,”被他那样灼灼的目光盯着,感觉皮肤都要烧出一个洞来,她终于躲不过去,淡淡的开口:“我曾经做过别人的妾,后来被夫家休了,要不然,你见过哪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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