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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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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雪琴不敢多语,保持着跪下的姿势小心把碎片收拾了。
019侧妃
因着这事,太子妃也一直心神不宁,账册也看不进去了,匆匆处理了一些必须马上处理的事情就带着雪琴锦画去了张良媛的菡萏院。
菡萏院外有一大片湖,夏天的时候荷叶田田,荷花粉润,美不胜收,而如今临近初冬,湖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清冷的空气中,隐隐有梅香扑鼻。
踏过湖面的拱桥,走近菡萏院,早就有侍女注意到她,恭声请安。
太子妃开口让她们起来,脚步匆匆,往张良媛寝殿走去,张良媛寝殿窗户半开,里面有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妾听闻脂粉里面含铅,今日就未曾装扮,太子一定觉得妾很丑吧。”
软腻甜蜜的声音,带着几许妖娆妩媚,撩拨的人心痒。
“有这种说法,那以后让伺候的注意,对孩儿有害的通通不要用了。”太子晴朗的声音传来,俊逸的面孔上浮现出对张良媛的满意:“良媛做得很对,而且,今日看了良媛素面朝天的样子,倒叫孤想起一句诗,却嫌脂粉污颜色。”
“殿下。”张良媛看见曾经对她淡淡的太子如今正温柔看着她,又是得意又是高兴,妩媚的眼柔若春水,波光潋滟。
“给太子妃请安。”站在门外的迎春恭敬道。
“迎春,是姐姐来了么,快请姐姐进来。”张良媛扬声道。
“给太子请安。”太子妃收回了听到里面其乐融融话语的一丝酸涩,带着完美无缺的笑意,走了进去:“听闻张妹妹有喜,姐姐早就想来看看了,无奈上午事忙,倒现在才脱身,张妹妹放心,姐姐已经吩咐了厨房每天送东西到你的小厨房,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他们去,委屈谁也不能委屈孩子。”
“太子妃费心了,良媛若有什么需要也尽管给太子妃说。”太子听了太子妃的话,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眼神。
“姐姐,都怪妹妹身子弱,劳烦姐姐操心了。”张良媛靠在大迎枕上,身着杏色短襦外套,发髻滑下几缕搭在肩上,面上脂粉不施,唇依旧如桃花汁染就,这么含笑轻语的样子,就如清晨含苞待放的芙蓉,妩媚妖艳,颠倒众生。
“妹妹给太子孕育子嗣,就是太子府的大功臣,说这见外的话,姐姐可不爱听。”太子妃盈盈一笑,在床边走下,柔声说。
“既然太子妃在这里,孤就去书房了。”见到妻妾融洽,太子眉宇间也有了笑意,开口道。
“太子尽管放心,臣妾保证把妹妹照顾好。”太子妃笑语。
“太子,妾让小厨房晚膳备了您爱吃的酸笋炖鸭。”张良媛出声唤道。
“那好,孤晚上过来用膳。”张良媛当着太子妃的面留他,太子其实有一丝尴尬,但是对上张良媛湿漉漉如小狗渴望骨头般的眼神,心就软了,毕竟是怀了自己骨肉的女人。
太子妃宽袖里的手指狠狠搅在一起,才堪堪维持住自己脸上的微笑。
“姐姐脸色很不好,莫非是在生妹妹的气么。”张良媛见到太子离去,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扫了太子妃一眼,抚摸着肚子叹息道,可眼角眉梢的得意却怎么都掩藏不住:“可是妹妹也没办法,妹妹肚里的孩子没有父王陪伴,就吃不下饭。”
“妹妹何出此言,妹妹刚怀上,太子多陪陪也是应当,姐姐也只为你高兴。”太子妃美眸里寒光一闪而逝,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顿时添了一抹盈盈笑容,宛若朝霞,又似春风。
“是么?”张良媛笑了,她本就生的艳丽,这笑容一起,更是变得说不出的妖娆妩媚,眉宇间的慵懒神韵,更是令人望之失魂:“姐姐如此大度,倒叫妹妹惭愧,不过,妹妹有一件事梗在心头,都不能静心养胎,还需要姐姐帮助。”
“妹妹但说无妨,姐姐办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太子妃柔声道。
“当初苏承徽进府,姐姐曾说她若是诞下子嗣,太后就会为她封侧妃,妹妹倒是没有苏承徽的福气得到太后青睐,进府三年,依旧是个良媛,好在肚子还算争气。”张良媛轻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叹息道:“只是我人微言轻,找不到太后帮助,只有求姐姐帮忙助我更进一步,反正府里侧妃位置已经空悬多年。”
“妹妹为太子府孕育子嗣是大功,太子自然不会亏待妹妹,只是侧妃是要上皇家族谱的,干系重大,姐姐虽是太子妃,却也做不了主。”太子妃眉头微蹙,低声劝道。
“姐姐,你会帮我的。”张良媛那双潋滟动人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她靠近了太子妃,红润之极的唇轻轻开阖:“作为交换,我会把你私底下给姐妹们下药的事情给烂在心底,一个人也不说。”
她说完,做了个缝上嘴巴的动作。
“你在胡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来之前太子妃就有些惴惴不安,而如今,心中的隐秘被戳破,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猛地站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僵硬地道。
“妹妹有没有胡说,姐姐想必心里清楚得很。”张良燕此刻却仪态慵懒地靠在大迎枕上,眼波动荡,眼眸微挑:“姐姐今天亲临妹妹的菡萏院,难道不觉得少了个人么,你说浅语那丫头,我平日里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在我身边,吃香的喝辣的,也就仅次于从小服侍我的迎春了,没想到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说道此处,顿了顿,满意的看见太子妃瞬间收缩的瞳孔。
“好在妹妹傻人有傻福,撞破了她的阴谋,如今,才得以怀上太子的骨肉。”张良媛继续说道。
其实,早在月前她发现浅语竟然在她侍寝次日喝得补药里下避子药时,她就想不管不顾捅到太子面前去,让他看看平日里佛口慈心的太子妃究竟如何阴狠毒辣,还是迎春提醒了她,太后寿辰在即,府里都为着准备礼物一团忙碌,她闹出来就算太子处罚了太子妃,到时候送寿礼无人主持,太子只怕也会怨上她。
于是,她只好忍啊忍,好不容易太后寿辰过了她准备说了,却发现她自己有了身孕,于是,她又不想说了,反正,她已经知道这个事,以后也妨碍不了她生子,说出来好让她的对头也得益,她不傻,倒不如用这个秘密和太子妃换点好处。
“浅语是妹妹的大宫女,她就算做错了事情,也与姐姐无关吧?”太子妃强自镇定地道,只是,她隐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在微微颤动,这是她紧张时候的反应。
“浅语是谁的人你我心知肚明,妹妹我要的不多,姐姐只要能满足我,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毕竟,说出去对我又没有好处。”张良媛笑的妖媚:“这府里,我一直佩服的只有姐姐,以前是姐姐家世好身份贵重,如今是姐姐手腕更高,所以,姐姐在我上头我心服口服,而若是其他人也比妹妹位份高,妹妹就会不舒坦,一个不舒坦,说不定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姐姐你说,若是太子知道你做的事会不会生气,尤其是他心爱的李良媛本就身子不好,还常年被下避子药,会不会更加生气呢?”她吐了吐粉润的小舌,继续天真地问。
“够了。”太子妃重重拍了下床栏,一张俏脸已是惨白,如冬日的白雪一般,毫无血色,一双纤手关节处隐隐泛白,张良媛说了那么多,她已经听明白了,她的计谋的确被张良媛洞穿了。
她做的小心翼翼,若是被其他人看穿她都没这么吃惊,偏偏栽在毫无城府的张良媛手里,她都觉得有些荒谬的不可思议,在事实面前却又不得不信。
她不敢想象太子知道后会怎样,她会万劫不复的。
好在,张良媛有她想要的东西。
“府里多年来的第一个喜讯,良媛居功至伟,侧妃之位本宫会亲自跟太子提起。”太子妃冷冷的看了张良媛一眼,那眼光放佛夹杂着清晨的寒露,冻得人抖一抖:“只是,良媛切莫忘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否则,就算本宫倒了,也会拉良媛陪葬。”
“姐姐放心,妹妹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东西不会乱吃,话也不会乱说。”张良媛激动地玉面泛红,眸里划过狂喜的光芒,连连道。
“良媛好生休息吧,本宫就不打扰了。”太子妃沉默半晌,开口道。
“妹妹不耽误姐姐正事,就在此恭候姐姐佳音了。”张良媛点头,艳丽的脸因为喜悦更是微微发光,看的太子妃更是心塞。
020反应
“娘娘,浅语那丫头据说是摔碎了太子赐给张良媛的玉镯,被关起来了。”锦画一路小跑跟上急走的太子妃,等到了花园空旷之处,才小声禀告。
“锦画,你去吩咐她们把尾巴扫干净,可以罢手了。”太子妃深吸一口冷空气,凝视着枝头初凝的新雪,冷静道:“浅语已经暴露了,再继续下去,她们迟早也会露陷的。”
“什么?”锦画惊呼一声,俏脸跟着一白。
“嚷嚷什么,天塌下来也有本宫顶着,本宫都不怕你大惊小怪干什么?”太子妃不悦道。
“是。”锦画低头,只是心头依旧惴惴,事情暴露太子妃可能是被罚,可她们这些经手的人只怕命都会没了。
“索性张良媛那个蠢货惦记着侧妃的位置和我谈条件,心里又有点小九九,放任我动手,她跟在后面捡现成,成为唯一能怀孕的妾室。”冷风之中,太子妃平静淡漠的声音犹如冰雪。
“娘娘,张良媛本就嚣张,若是当了侧妃,手里又捏着娘娘的把柄,岂不是会更猖狂。”雪琴担忧道,贪心不足蛇吞象,今日张良媛只求侧妃,若她一朝产子,胃口会不会更大呢。
“侧妃,哼,本宫就让她求仁得仁又何妨。”太子妃冷冷一笑,声音带着杀伐决断的铿锵冰冷,她挥手止住了雪琴的担忧,接下来的低语被风吹得模糊,几不可闻:“就看她有没有命坐上去。”
那一双温柔的眸慢慢冻结,最终泛起琉璃般的冷光。在张良媛捏着她的把柄和她谈条件的时候,她就已经动了杀机,这世上,她唯一相信的,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云馨院
李良娣拨弄着火炉烤火,看着侍女清点礼单。
“主子,太子和太子妃都已经去菡萏院看过张良媛了。”侍女红儿从外头进来,恭敬禀告,低头的无意间掠过李良娣的披肩,惊道:“主子,您的披风被烧到了。”
“真是可惜了。”李良娣低头,看着被火烧糊了一角的披风,长而弯的睫毛轻轻颤抖,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这还是太子秋狩的时候亲手猎的,才上身就毁了。”
“主子,您还心疼衣服呢。”红儿急忙伺候她脱下披风,看见李良娣并没有一丝损伤,才松了口气:“太子亲手猎给您的皮子还少么。”
“那还是心疼啊。”她轻蹙着没,一缕隐约的愁绪掠过眉梢,真是可惜啊,当初在得知她被太子妃的钉子下避子药时,她既震惊又庆幸,因着身子孱弱喝了太多药,是药三分毒,侍寝后的补药她多数都是悄悄倒掉了,在内心惊涛骇浪后她又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总觉得发现的太过轻易,冥冥间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动,特意让她撞上,让她去和太子妃撕破脸?
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何?她一无所知。
她不想落入她的圈套,若是她扳不倒太子妃还惹得一身骚,就算扳倒了也轮不到她上位,太子新娶一个还不定如何呢。再说了,她在太子眼中,一直与世无争如悠然开在角落的栀子花,她不能露出她的锋芒。
所以,她想办法透露给张良媛,张良媛那个大嘴巴一定包不住事情,菡萏院那边现在都这么平静,一定是太子妃给了她好处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太子妃的好处那么好拿么,李良媛幽幽叹了口气,张良媛只怕不成了,她轻轻咳了两下,吩咐道:“红儿,你帮我去把这些礼物送给张良媛,就说我给她的贺礼,我身子不好,就不去叨扰了,免得过了病气给她。”
“是。”红儿恭敬应下了。
瑞雪苑
董承徽看着姿态悠闲喂鸟的梅奉仪,酸溜溜道:“你还有闲心喂鸟呢,府里都传开了,张良媛有喜了。”
“那是好事啊。”梅奉仪淡淡的笑,纤手扔下黍米,引得几个灰色小鸟啄个不停:“喜鹊,把我那尊白玉观音找出来给张姐姐送去,虽说东西不贵重,寓意却是极好的,让它给张姐姐送个大胖小子。”
“哎。”喜鹊脆生生应了。
“你倒是大方。”董承徽跺跺脚,无趣地走了。
梅奉仪依旧专心地喂着鸟,脸上的笑容恬淡:“小东西,吃饱了就出去活动下。”
整个太子府都已经暗潮涌动,唯有冷清院一如既往的清冷。
司徒谨正在写字,一只灰扑扑的小鸟就落在了他的笔架上,他抬手捉住它,从它腿上取下纸条,快速浏览完。
一滴墨落在纸条上,随即,字迹被覆盖,他顺手撕下已经墨痕污染的那页字,揉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面上表情丝毫没变。
他不关心张良媛想当侧妃还是太子妃,只要能让云氏焦头烂额,不要老是盯着姐姐这里就好,他漠然地想,随即宁心静气,继续练字。
021练箭
等到把今日和昨日重写的所有字都练完,他才放下笔,揉了揉酸涩的手腕,取下上面绑的沙袋。
还别说,天天带着沙袋练字,他的字短短时间就突飞猛进,虽不能说苍劲锋锐,但也有了一点力道。
“今天的字写完了?”苏碧只穿了单薄的衣衫方便活动,因为刚练完一套枪法,整个人都酣畅淋漓的舒服,拿布巾擦脸上的汗珠,见他出来,开口问道。
自打司徒谨身边的刁奴被赶走,新换来的奴婢估计再不敢怠慢他,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他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蜡色的肌肤变成了麦色,整个人也褪去了之前的沉默阴郁,精神气起来了,个子好像也拔高了一点。
“恩。”此刻,他点着头,又长开了一点的五官越发沉稳,有了皇家的气度。
“既如此,上次说要教你射箭,今天就开始吧,你弓箭带来了吧。”她正好身子骨也活动开了,于是开始好为人师起来。
“早就带开了,一直放在屋里,我马上去拿。”他眸光一亮,迫不及待回屋找他的弓箭。
“这样才对嘛,有点小孩的样子。”她摸了摸下巴,目中带了三分笑意。
司徒谨拿着弓箭出来,就看见姐姐眯着眼睛笑的样子,她的双颊带了浅浅的红晕,高高束起的青丝随着她动作晃动,随性而张扬,举手投足间,已经是一副笔墨无法描述的独特风景。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只觉得这样神采飞扬的姐姐耀眼极了,比外面那个弱不胜衣的女子好看了不多到多少倍。
“姐姐真好看。”不知不觉,就将心底的话说出来了。
“臭小子,小小年纪的,你知道什么好看不好看。”她给了他一个暴栗,接过他手中的弓箭,是最普通的牛角弓,正适合他这样初学者,也适合如今还没有完全恢复以前实力的她,弓身上还涂了清漆防止割手,她满意地勾起了唇。
“我就是知道,姐姐最好看。”他揉着额头,跟在身后说。
“先给你示范一次,仔细我的动作。”她说着,整个人气势都为之一变,动作娴熟地拿起弓卡在左手虎口,箭搭在左手上,箭尾卡在弓弦上,晶亮的眸子微微眯起:“射箭要注意五平三靠,五平就是握弓的手腕,肘,肩和控弦的肘,肩要保持直线,三靠握弓的左手虎口靠近弓把,箭杆靠近身体,弓弦靠近耳朵。”
她说着,松开弓弦,箭头笔直飞出发出轻微的破空声,然后正中不远处的靶心。
“姐姐真厉害。”司徒谨凑近了摸摸插在红心上的箭矢,兴奋地道。
“马屁精,这靶子又不远。”她之前还在忐忑重拾箭术万一在阿谨面前丢脸怎么办,好在,结果还是很如人意,这样想着,她笑容越发灿烂,黑白分明的眼睛笑的弯弯,又端起老师的派头:“阿谨快过来试试,若是做不好,嘴再甜也要被罚的。”
“好。”司徒谨应道,拿起弓箭,开始尝试。
“调整下站姿,双脚距离再大一点。”她绕着司徒谨走了一圈,说道。
“喔,好。”司徒谨忙调整自己的脚步。
“手臂伸直。”她又指出:“拉弓用力的是背部,而不是你的胳膊。”
“好。”司徒谨忙又调整,可怎么也调整都有点别扭,她在边上看的着急,忍不住上前,环住他的后背,手把手教导。
亲昵的举动让司徒谨心头如小鹿乱撞,温热的身躯相贴,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馨香萦绕鼻尖,他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放松点,绷紧了不觉得难受么。你这个样子,别说用箭伤人了,待会不要把自己弄伤了。”她轻笑道。
第一支箭晃晃悠悠射出去,巴着靶子边缘停下。
“不错,好歹没有脱靶。”她摸摸下巴,开口道:“动作记住了么,那就自己乖乖练习,想要射的准射的远,无他,唯熟练尔。”
“好。”姐姐已经放开他的手,骤然脱离的温暖让他心生出一丝不舍,他收拾好情绪,简单应道,随即又开始拉弓射击。
“保持这样的速度先练一个时辰吧,不准偷懒哦。”她驻足看了片刻,见司徒谨一丝不苟地严格按着她教的动作不断瞄准,射击,丝毫不嫌动作枯燥,不由点头,随即感觉到身上汗水裹身,黏腻的厉害,于是施施然进屋洗漱去了。
等到时辰到了,她出来的时候,司徒谨依旧在认真练着,靶子上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箭头,虽然大多都是在四周,可这毕竟他才接触不久,已经很难得了。
更难得的是,他不到十岁稚龄,就能坚持这么久,要知道,她开始学的时候,也是想方设法偷懒。
“好了阿谨,今天可以了,练箭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明天再继续吧,”她看着他越发凌厉的眉眼,越来越有其实的箭失,开口唤道。
“好。”他放下弓箭,练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只觉得整条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
“把外套脱下来。”她带了他回屋,自顾自往里面走,轻飘飘的话语随风飘来,却让司徒谨一怔,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等到她拿了东西出来,司徒谨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少见的木纳表情瞬间取悦了她。
“还愣着干嘛,快点脱啊,你不觉得胳膊酸啊,这会儿不用药酒揉揉,明天你就别想继续练习了,保管你胳膊都抬不起来。”她催促道。
“姐姐,我…我是男孩子,我自己回去擦。”他结结巴巴道。
“你忘了加一个小字了,小男孩,再说了,我好歹也算你长辈吧,又不是让你脱光,那么害羞干嘛,再不快点,我就自己动手了。”她看着司徒谨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到最后几乎都成深红色了,越发觉得有趣。
“我才不小,再过几年都要娶妻了。”司徒谨愤愤然脱去外衣,别别扭扭把中衣的袖子挽到肩上。
“这扭捏样,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呢,结果还惦记着娶媳妇了。”她横了他一眼,倒了药酒在手上,捏着他的胳膊大力揉搓起来。
“姐姐,我都怀疑你不是女人了。”药酒触及胳膊的冰冷感让他一阵战栗,随即而来的大力揉搓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忍不住回了句。
“你才发现啊,你姐姐我男扮女装。”她随口应道,要知道,从小在军营长大的她,揍起人来比起很多男人来都要厉害。
这叫他怎么接,司徒谨被堵的哑口无言。
022风波
等到整个手臂都被揉的红彤彤的,司徒谨又跟着蹭了块糕点,才依依不舍的告辞。
因着他们在院中练箭会有响动,怕外院的仆从偷窥,绿萝也就留在外院看着她们干活,只是,这都傍晚了,还没看到她的身影,他有些不放心姐姐一个人,又绕道去了前院。
绿萝正在和几个侍女说话,隔得有些远,他依稀只听见隐隐约约的张良媛,喜事几个零星的字眼,凤眼如墨一般深晦。
“绿萝姐姐。”分享完府中的信息,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厨房的晚膳都已经送来了,绿萝忙接过,往内院走去,才过了垂花拱门,冷不防暗里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吓了她一跳。
“大公子,你还没回去?”见到少年隐匿在昏暗的树影下,身姿挺拔,像是密林深处的一丛青竹,绿萝小心地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注意,这才压低了声音问。
“就要回去了,刚听见你们在聊什么喜事?”司徒谨问她。
“哦,今天太医给张良媛诊断出喜脉来了,府里都传开了,我正要回去给姑娘说呢。”说道府中新鲜事,绿萝也忍不住眉飞色舞。
“姐姐事情多,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不用去叨扰她了。”他轻声道,张氏的‘孕事’就是个炸弹,靠近了总没好处。
“哦。”绿萝愣愣点头,直到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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