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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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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袖子上根本没毒,但我若不这样说你肯松手么?

原来这只不过是她为了骗路雨停放手的谎话,为的只不过是逃跑而已。路雨停站在原地,叹息出来,他没去追,却突然俯下身子,鲜血蓦地从口中喷出来,溅得那青石上满是鲜红,他惨然一笑,自语道:只恨我已伤的太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说谎么?但我若不放开你让你逃走,我此刻还能活命么?

说完这两句话,他便倒在了那青石旁,似是已不醒人事。原来他确实是受了重伤的,他只是在酒木染出现后硬撑着,为的正是要把酒木染骗走,因为受了伤的他根本已经没有力气去对付任何人。

第三十八章

不过片刻,树丛中又穿出一人,这人一身麻衣,目光如炬,正是叶粼,到了那青石旁,他一眼便瞧见了倒在青石下的人,再看那身衣着,这不正是路雨停么?他飞步而去,要将那人扶起,可他才刚将那人身子扶正便吃了一惊,倒退了一步。他只见倒在这里的人手如柔荑,肤若凝脂,样貌更是娇艳欲滴,不可方物,这怎么会是那千翎君路雨停?这明明就是个女人,而且是那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她竟然是宋词!

叶粼不禁疑惑起来,为什么他寻着路雨停的血迹找到的却是宋词?宋词又为什么穿着路雨停的衣服晕倒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宋词前来擒路雨停反倒被路雨停制住?然后路雨停又换了彼此的衣服再利用他“千面”的本领变成宋词逃跑了,却把真的宋词丢在这?这样一想,宋词穿着路雨停的衣服躺在这就合情合理了。可当叶粼仔细的看了宋词一眼之后,他又震惊了,他发现宋词的胸前也有伤,透过破裂的衣服,伤口清晰可见,它的位置和大小都与路雨停的无异,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说这“宋词”是路雨停变化而成?转念间叶粼似乎又想通了,这也许就是路雨停,他深知自己受伤太重,无法逃跑,所以要变成敌人的样子来骗过敌人。这样一来事情就又说得通了。可是这样做风险也未免太大,如果他被真正的宋词撞见又该怎么办?叶粼又想不通了。

不过不管事实怎样,不管这个人究竟是路雨停还是宋词,他都该救这个人的,如果是路雨停那自然不必多说,叶粼本就是为了救路雨停而来,如果是宋词呢,她虽然是生杀宫的人,却确确实实的救过他一命,这样说来,他就更不能不救,不管宋词当日救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总算是因为宋词才能活到现在,所以他必须还。

半柱香之后,“宋词”的脸色终于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她的人也已苏醒,她的视线也渐渐清晰,然后她就看见了盘膝坐在她身边的叶粼。此刻叶粼正坐在那一动不动,似是在调息,他的脸竟是说不出的苍白,显然是耗费了不少内力,他将这些内力用在了哪里?难道是为了救她?不然她的伤怎么会稍显好转?她正思索着,却听叶粼开口道:你醒了。

她淡淡的说:嗯。

叶粼说:你……你的伤我已为你包扎好了。

她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口,伤口是用叶粼撕碎的衣角包扎的,本没什么特别,可她看了之后却惊坐起来,面色又变得苍白,她神色紧张的看着叶粼,吞吐道:我……我……

叶粼说:你的伤太重,还是倒下吧,我包扎的虽不好,但总算是救了你的命。

宋词的那份惊诧果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诱人的笑容,她说:亏得你还是个君子,占了人家的便宜竟然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叶粼的脸上有了异样,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盯着宋词。

宋词又说: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我知道很多男孩子都喜欢看的,如果你给他们机会去碰,他们就更喜欢了。但我并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因为你这样本来是为了救我。

叶粼还是闭着嘴不说话。

宋词说:你不想跟我说说为什么要救我么?我们本是敌人,是为了还我在沙漠中救你的人情么?我那个时候为你包扎的就是你的胸,现在你又包扎我的……我们算是两清了?可是我的……要比你的好看的多,是么?

叶粼的表情更浓重,他说:你是宋词?

宋词又笑了,他说:当然,难道你为我包扎了这么久却还没看出我是谁?

叶粼说:可是我却以为你是路雨停变的,不然你为什么会穿着路雨停的衣服,又和路雨停受了同样的伤?

宋词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伤口,说:我只记得我那时正在追路雨停,却不想被他暗算打晕,等我再醒来后就看见了你……至于这伤是怎么来的我倒不知道。你若不说我到现在也没发现我已换了一套衣服。

叶粼又不说话了。宋词却又紧接道:看来我这伤必然是路雨停在将我打晕之后弄出来的,他让我穿上他的衣服,又弄出个和他一样的伤口在我身上,然后他再穿上我的衣服,变成我的样子,让别人以为他是真的我,而我自己却是他变的。这样他自然可以轻松逃脱,而我却要被他害死,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叶粼听了她的话,叹息一声,说:说的很合情合理。

宋词说:这也许就是事实。

叶粼说:那倒也未必。

宋词说:你不信?

叶粼说:我一个字都不信。

宋词说:为什么?

叶粼说:只因我现在已想通了。

宋词说:你想通什么了?

叶粼并没回答她,只是淡然说道:本来我已确认你毫无疑问就是路雨停变的,可当你醒来后对我说的几句话又让我认为你就是宋词。

宋词说:哦?

叶粼说:你在沙漠中救我的事路雨停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你却能脱口而出。更重要的是路雨停完全没理由要在我面前装成宋词,还要装的那么像。所以我认为你毫无疑问就是宋词。可是我又偏偏有你就是路雨停的证据。

宋词说:哦?

叶粼说:昨晚在路雨停受伤之后,我让他含了两粒灵药,还告诉他切莫将药直接吞下,要到含化了为止。证据也正是这药,只因这药含在口中不久就会将人的口腔染成绿色。而我在青石下发现你时见你重伤不醒,也想为你服下这药,但见你口中已呈绿色,便知你必然是路雨停了。所以我知道昨晚的路雨停与你必然是一个人,所以你现在虽然有充分的理由说明你是宋词却不是路雨停,我是不会完全相信的。

宋词垂下头来,惨然一笑,说:所以你说你想通了,是么?

叶粼说:天下只有一个人会用风术,那就是路雨停,而昨晚的路雨停会用风术即是说明那个众所周知的路雨停一直都是由生杀宫的宋词扮演的。

宋词的头垂的更低,说:不错,其实路雨停和宋词本就是一个人,都是我,那你可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我?为什么是宋词扮演成路雨停,而不是路雨停扮演成宋词呢?

叶粼说:这……

他无话可说,因为这一点他确实无法推断,可是他还是有一种猜测。宋词不等他回话,自己抢道:相术是非常神奇的,能够精通相术的人就能够随他们的意愿完完全全的变成另一个人,老人变成孩子,男人变成女人,都不在话下。如果老人一直保持着变成孩子的状态,他们就可以重新成长,而男人若一直保持着变成女人的状态,他们甚至可以为别人生出孩子。但相术虽然如此神奇,却还是免不了有缺憾,精通相术的人虽然能完完全全的变成另一个人,却不能消去自身留下的新伤,只要伤口不愈合,你无论变成什么样,这伤都会跟着你,除非这伤已完全好了,已只剩下疤痕。而另一种缺憾也同样是致命的,那就是当精通相术的人意志太过模糊的时候,他就很有可能自动变回原来的样子。

叶粼说:也就是说,你的本来面目其实就是宋词,你昨晚变成路雨停后受了太重的伤,意志开始模糊,所以你在你昏死后变回了原样,可是这一点你自己并没发现,所以你醒来的时候才会那样惊异,因为你自己也才发现自己变回了原样,是么?

宋词说:不错。

叶粼说:可你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你又迅速的说出许多假话,让我深信你是宋词而不是路雨停。

宋词神色黯然,她点点头说:不错,我只是……只是没想到我的嘴巴会变成绿色的……

叶粼安静的看着宋词,想了许久,宋词做事诡计多端,是那种杀人都不必自己动刀的人,也是个对深渊绝对服从的人,那么生杀宫既然要拉叶粼入伙,变成路雨停之后的宋词又为什么要非杀他不可呢?如果说生杀宫的人知道路雨停就是宋词的话,他们一定不会让路雨停来杀叶粼的,那样实在是多余的很,而且从昨晚邀对路雨停的出手来看,邀也绝不会知道路雨停就是宋词,否则邀又怎么会对路雨停痛下杀手呢?所以说路雨停是宋词假扮的这件事并不是生杀宫的意思,生杀宫的人也并不知道路雨停和宋词是同一个人。这反倒让叶粼想不通了,这样来说是路雨停变成宋词混进了生杀宫岂不是更合理么?那么她的真身又为什么是宋词呢?

宋词看着眉头紧锁的叶粼,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还有很多疑惑,为什么当我是宋词的时候我就完全的服从生杀宫,而当我是路雨停的时候却又完全与生杀宫对立,是么?

叶粼沉默不语,这正是他的疑惑。

宋词说:其实我既不是生杀宫派来潜伏在朝廷中的人,也不是朝廷派出来潜伏在生杀宫的人,我就是我,我拥有两个身份都不过是为了达成我自己的目的。

叶粼说:什么目的?

宋词狠狠说道:报仇!杀了深渊,为父报仇!

这句话虽然不长,可被她说出口来竟是一字一顿,“深渊”二字说出更是痛彻心扉,可见她对深渊的确痛恨至极,可叶粼却不敢轻易相信她,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宋词第一次对他说谎时的样子,她的谎话说出来也一样是那么诚恳,那么认真。

叶粼说:如此倒让我有些不明白了,你是想杀深渊的是么?

宋词说:是。

叶粼说:那为什么当你作为可以铲除生杀宫的千翎君路雨停的时候,你是那么的“懒”,而当你是“杀手宋词”的时候却对生杀宫如此尽心尽力?

第三十九章

宋词说:这些事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有我的原因,你总该知道身为女人在朝中做事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大多数人总是认为女人是不如男人的,这种观点不仅仅存在于男人心里,就连很多女人都已默认,否则又怎么会有很多女人认为男人照顾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呢?既然大多数人都认为女人不如男人,那么我以女人的身份在朝廷奋斗就自然要艰难得多。更何况身为女人也总会有很多无奈的地方,你知道当我以宋词这个身份去参加翎将选拔时,主考官要我做的是什么吗?

叶粼说:翎将选拔测试的是一个人的功夫,和他行动时应变的能力,他会要你做什么?

宋词冷笑一声,说:你一定想不到,主考官让我晋升的条件并不是这些,而是要我的人。只要我光着身子倒在他的床上,我就会成为翎将。

叶粼不说话了。

宋词说:所以你总该明白为什么我会以“路雨停”的身份在朝中奋斗了,这样让我省了不少的麻烦。可当我通过一步步的努力当上了翎君之后,我才渐渐地发觉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发现并不是只要我拥有了可以使生杀宫覆灭的力量后就可以剿灭生杀宫,我发现即使我的职位再高也一样打探不出生杀宫的位置,不知道深渊是谁。所以我只好改变我的复仇计划,于是“生杀宫的宋词”就这样诞生了,从那之后“千翎君路雨停”就变得懒了,因为他藏起来睡觉的时候正是宋词在外面活动的时候。

叶粼说:那你又是怎样加入生杀宫的呢?生杀宫并不是一个随便收人的组织。

宋词听了叶粼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用她那如白玉雕刻而成的手轻挽了一下自己额前落下的秀发,甜甜的笑了出来,问道:你觉得我漂亮么?

叶粼又不说话了,他不得不承认,宋词的样貌和身姿的确是无可比拟的,她根本就不需要露出那些诱人的表情,也不需要摆出那些撩人的姿势,因为她的美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别人只要看着她就已经要神魂颠倒,如果是她看着别人,那别人简直会兴奋的发狂。

宋词放下了手,甜美的笑容也已不见,她低下了头,目中流露出一股幽怨之色,她说:所以你也该明白我是怎么加入生杀宫的,想要找到一个在生杀宫做事的男人并不难。

叶粼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宋词说:可是我虽然出卖了自己,却从没有忘记自己的仇恨,当我倒在我讨厌的人怀里时,我的意志就更坚决,这是在提醒我自己只要忍,我就可以报仇。

叶粼说:那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呢?也许你正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去救他们,不是么?

宋词说:你没加入生杀宫,所以你永远想不到生杀宫到底有多可怕,只要他们盯上了你,你就再也别想逃,无论你是飞天还是遁地,他们都一定找得到你,而且被他们盯上的人通常都没有好结果,也许在那些杀手的众多手段当中对你最仁慈的一种就是一刀杀了你,因为他们有几百种方法能让你生不如死。很多人就是这样,我知道他们正直,善良,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们已被生杀宫盯上了?他们既然已是非死不可,我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呢?这样总比在他们受尽折磨之后才缓缓死去要好得多。更何况,我这样做也正好可以证明自己对生杀宫的忠诚和我本质的邪恶,取信于深渊,是么?

说到这她又叹了一口气,说:只可惜我在生杀宫虽然如此尽心尽力,成为了最出众的杀手之一,却还是得不到深渊最大的信任,我仍旧不能接近深渊,不知道深渊的真实身份是谁,不知道他的真正样貌,我见他的次数一共也不过十次,他从不轻易与我们直接联络。

叶粼说:那平时又是谁为你们分配任务呢?

宋词说:为我们分配任务的人叫做“邀”,正是昨晚打伤我的人,邀当然不会是他真正的名字,但我们对他的了解也就仅此而已,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他的样貌,什么都不知道,他简直和深渊一样神秘。他也不常出来活动,但我们都知道,他无疑是深渊最信任的人,而且他的功夫之高,身法之快,控术之强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任职的几位翎君合力来杀他也未必杀得死。

邀的身法叶粼已领教过一次,他不得不承认,邀的速度确实太快,当邀消失在黑暗中的那一刻,叶粼的背脊都要凉了,因为他根本没看清楚邀的去向,邀的身法由此可见一斑。

叶粼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与生杀宫之间的仇恨呢?也许……我可以帮你。

宋词的眼中露出了光芒,她双手突然握紧了叶粼的肩膀,惊叹道:你肯帮我?

叶粼说:当然,也许我不仅仅是为了帮你,也许我也是为了要你帮我,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宋词说:你是为了找到你那个叫言衣衣的朋友,是么?

叶粼点点头。

宋词叹道:只可惜这件事我并不能帮你什么,我并不知道她被藏在了什么地方。言衣衣貌似是被邀亲自捉到又亲自藏起来的,整件事就只有他一人经手,我们只是在后来才得到了他的通知。这也正是我担心的问题,我从没见邀对一个筹码如此重视过,可见他对你是否加入生杀宫也是十分重视的,也许他是非要你加入不可的。

叶粼说:这也正是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的原因么?

宋词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盯着叶粼的双眼也避开了叶粼的视线,四下转动着,不再去看叶粼一眼。

叶粼说:那你与生杀宫到底有着怎样的仇恨呢?

宋词仍旧低着头,说:我的仇恨是我的秘密,但也同样是生杀宫的一件大秘密,因为我父亲的死正关系到生杀宫的一个巨大的阴谋。至于我父亲是谁,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知道,但若是在十几年前你一定会听过他的名字,他叫宋元洛。

叶粼说:是“夺面郎君”宋元洛?

宋词说:正是!想不到时隔十几年竟还有人记得他!

叶粼说:夺面郎君相术高绝,若是十几年前恐怕无人不知,听说他无论模仿什么人都唯妙唯肖,简直和本人一样,绝不会被人看出破绽,故号“夺面”。我虽无缘与令父相见,却听我爷爷提起过,他说他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宋元洛,因为宋元洛若变成了他,会让他以为自己是假的,而宋元洛变成的却是真的。可也就在十几年前,他突然在江湖中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却不知道为什么。

宋词说: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时候母亲生下了我,也许这让父亲感觉到拥有家庭才是最幸福的事,所以他退出了江湖。只可惜这样的平静日子并没一直持续下去,三年前的一天,深渊找到了我父亲,求他做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我只记得我父亲听了深渊的话之后脸色都变了,随后他就立刻暗中为我和母亲收拾行李,让我们躲避起来。我想父亲这样正是怕这件事做出后会使灾难波及到我们全家,所以他才要我们立刻离开,而事实也正如我父亲所料,他做完了这件事就被生杀宫的人杀害了,幸好我和母亲提前逃走才得以死里逃生。

叶粼静静的听宋词诉说着她自己的往事,宋词说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悲伤,这也许是因为她已释然,她早已面对事实,所以她才能如此淡定,也只有够淡定,才能有足够的精神去报仇。叶粼对她的身世并没多问,他只问道:那你是否知道生杀宫到底要你父亲为他们做了一件什么事?

宋词说:那时候父亲虽不愿告诉我和母亲,但我们还是从他的话中得到了一点消息,生杀宫要我父亲施展易容之术,而这个将要被冒充的人正是在朝中占有极为重要地位的人。

叶粼说:是谁?

宋词摇头叹道:不知道。因为父亲本就不肯说的,他认为这件事跟我们母女本就没有关系,所以也没必要告诉我们。我在生杀宫潜伏这么久,也就只不过知道他的代号叫做“诡”而已。

叶粼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叹息,却突听不远处的树丛中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那人喊道:好!好!

叶粼和宋词都看向了那茂密的树丛,只见一个人拨开了树丛间的杂草,纵身跳到了叶粼和宋词面前,这人一身青衣,面带微笑,此刻手中正拍着巴掌,似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十分欣赏,口中更是不停的说着:很好……很好……

这是生杀宫的离猬。

离猬见到宋词笑的就更浓了,他说:真是好极了……你讲的故事实在太动听了,若再听一会恐怕连我都要相信了。

青石下静坐的宋词见到离猬也笑了,她蓦然起身,飞步走到离猬身边,说:死人!你怎么才来?难道真的死了么?你知不知道我在这编故事编的好辛苦?

离猬仍旧笑着,他一只手将宋词的手拉过来,另一只手抚摸在宋词的脸颊上,说:我本来死了,但后来听说你有了麻烦,就向阎王说了个情,求他让我回来帮你。

说罢,他将宋词拉到身后,转目看向叶粼,说:怎么样?她的故事很动听,是么?

叶粼神色黯然,什么话都没说。

宋词笑着说:只恨方才我也受伤太深,不然又何至于编故事给你听,还让你活到现在?

难道这才是宋词的真正想法?叶粼虽救了她,但她并不感激,她从醒来的那一刻到现在为止也只不过都是在骗他,因为叶粼虽亏损了内力,但对于受了伤的她来说还是太难应付,Qī。shū。ωǎng。所以她才编出了一整套的故事来稳住叶粼,她这样做也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等援兵到来而已。

第四十章

离猬仍旧微笑着,仍旧牵着宋词的手,另一只手却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他说:其实不止你会信以为真,就连我都已相信她的话了。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握着剑的手就动了起来,长剑蓦地化作一道银光急闪而出,可这银光并没有向前直刺,而是划出了一道银色的弧线,向离猬身后攻去。所有的事物都停顿了,银光也已消失。叶粼仍旧安静的坐在原地,站在离猬身后的宋词却双手捂住小腹倒了下去,离猬的剑竟刺穿了宋词的身体!

离猬回过头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宋词,他又笑了出来,这一次他笑的竟是那样的阴险,冷酷。他对宋词说:你以为我是傻子么?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

宋词无力的躺在地上,流出的血染红了落叶,她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离猬继续说:我在追杀路雨停的路上遇见了酒木染,她说她知道受了重伤的路雨停在哪,本想将他捉了,却没想到路雨停根本根本没受重伤,自己反倒因此被捉,幸好她想了个办法逃脱了。可我却不以为然,如果路雨停真的没受重伤,又怎么会让她轻易逃脱了呢?所以我又让她带我到这,结果就听见了你们所说的一切。

宋词艰难的说着:你……你……

离猬说:我早就来了,那时候你还没醒,叶粼也没有动,我也只好先不动,只是静静等待最佳时机。也正因如此,我才听见了你们之间的全部谈话。所以现在我知道你就是路雨停,你并不是生杀宫的人,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是假的,你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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