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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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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的全部谈话。所以现在我知道你就是路雨停,你并不是生杀宫的人,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是假的,你只是在利用我。现在我出现在你面前你竟然还想再骗我,你以为我还会上当?

宋词的表情痛苦至极,她挣扎着,目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的神色,她终于忍着伤痛说出话来,她说:你这呆子,那本是用来骗叶粼的话,你怎能相信?

离猬说:你不必再骗我了,叶粼已经对你指证过了,他说你是路雨停是有证据的。

宋词苦苦摇头,说:不错,不错,我就是路雨停,难道你真的不知道生杀宫有人易容潜入朝廷的事么?

离猬说:知道又怎样?

宋词说:只因那隐藏在朝中的内应就是我,而我伪装的身份正是路雨停!

离猬怔住,说:你?

宋词说:我方才对叶粼说生杀宫的内应另有其人只不过是为了骗他呀!我这是在为自己开脱,你难道不懂?

离猬颤声说道:那……你的家庭背景又作何解释呢?关于夺面郎君宋元洛的传闻我也听过,他的确是被生杀中人所杀,不是么?

宋词说:是不是与我何干?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他的女儿?

离猬说:你不是?

宋词说:当然不是。

离猬说:那你为什么这样说?又为什么也姓宋?

宋词说:这天底下姓宋的有多少你知道么?难道他们都是父母子女的关系么?他们一定是亲戚?如果你想对别人说一句假话,你就要首先对他说十句真话,然后再把假话掺在当中,这样别人才会更容易相信你的假话,这些你也不懂么?我若信口开河胡编乱造,他怎能轻易相信?

离猬更吞吐了,说:这……这……

在一边许久都没说话的叶粼突然冷笑出声,他仍旧不动,只是坐在原位摇头叹道:如此聪明机智又当怎样?只因不用之于正道,反受其害。

这句话自然是对宋词说的,叶粼是在嘲笑她自食其果,他当真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可宋词却笑不出,而离猬更是一身冷汗,他从没想过,这些本是用来骗叶粼的话竟会让隐藏在树丛中的他信以为真,使他出手伤了宋词。此刻宋词正用怨毒的神色盯着离猬,这就更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他慌忙扶起宋词,说:我的错……我的错……

宋词艰难的坐起,从腰间的口袋里拿出一包粉末状的药,说:这是止痛的药,帮我敷在伤口上,让我拔出剑,我……我不想死……

离猬慌乱的将纸包拆开,把药洒在了自己的手上,又用双手按住了宋词的伤口。

宋词的精神也集中起来,双手握紧了刺进自己腹中的剑,蓦然抽出,带血的银光刹那间显现出来,闪耀在宋词和离猬之间,随后又突然消失,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突然闪现,却又突然没入了黑暗,这银光又没入了人的身体,只不过这一次已不是宋词,而是离猬。

离猬的眼球变成了死灰色,空洞无神,他的身体将逐渐变凉,因为他的咽喉已被宋词手中的剑贯穿,他无声的倒了下去,而宋词也跟着倒了下去。

整座大地都似在这一刻停顿了,只有微微掠过的风卷起落叶,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叶粼终于又动了起来,他扶起宋词,见宋词在他怀中仍有意识,淡淡的笑了出来,他感慨着:好机智的女孩,我佩服你。

宋词面无血色,嘴唇更是苍白的可怕,可她挂着鲜血的嘴角却是微扬着的,她也笑了,笑得如此勉强,却又如此灿烂,她说:因为有你帮我……有你帮我……

树丛中又有了动静,声音传来的地方正是离猬刚刚隐藏的地方,可这一次并没有人出来,叶粼连忙说:不好,还有人!

他本想飞身去追,但见宋词如此虚弱只好作罢,准备再次为宋词疗伤。

宋词说:一定是酒木染,她一定是和离猬一起来的,只是没敢现身而已,现在她见离猬已死,你又动了起来,就干脆又逃了。这就是她的本事,她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叶粼说:其实直到现在,我的力量也只不过恢复了一成而已,否则又怎能让你一人涉险杀离猬呢?

宋词说:你虽然没动,但还是帮了我不是么?因为有你的那句话,才让离猬很快上了我的当。

叶粼微笑着,说:你腹下的伤口虽然深,但并不致命,只要调养一段时间会好起来的。

宋词显得有些担忧,她说:只可惜这一切都被酒木染看到了,她逃走之后必然会向邀揭发我,我早晚要被邀找到的。

叶粼沉思着,他说:我倒有个办法,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闹市又已沉寂,夜幕也已降临,空气中只有潇潇的雨声。放眼望去,这世界尽是无边的黑暗,人的脊背被透明的虚空压弯,窝藏在心底的事却在虚空中渐渐浮起。

炎晶城大监狱中的看守突然比平时多了一倍,因为就在今天中午,一个行迹极为恶劣的杀手被人捉住后关了起来,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太狡猾,所以监狱的戒备必须要更加严格才行,大牢的正门处已从原来的四个守卫变成了八个。

一个黑衣蒙面的人突然从空中飘落下来,正落在了八名看守的面前,他的出现很突然,可八名看守都没有感到意外,就像是他们根本就没发现这个人,黑衣人并没有说话,只是自行推开了通向地下牢房的铁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不过片刻,又一个人从空中飘落下来,与刚才的人不同,这个人穿的是一身白衣,而且没有蒙面,所以别人可以很轻松的看清这个人,她是酒木染。

八名看守还是不动,他们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却好像都没看见眼前出现的人。酒木染微微一笑,手向其中一个看守推去,这看守被她这样轻轻一推,就默然倒了下去,其他七人也同样如此。倒下的那一刻,他们的咽喉就突然裂开了一条口子,血也突然溅了出来。酒木染知道,这是黑衣人的杰作,他在刚刚下落的一瞬间就已将这八人全部杀死,可谁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就连酒木染也没看清,她迅速的进入大牢,跟上了前面的黑衣人。

牢中的看守也都倒在了地上,就如同那八名看守一样,他们倒下去的时候都很安静,因为他们倒下之前生命就已被人夺走,他们的咽喉上都多出了一条细长的伤,甚至连眼睛也都是睁着的,也许直到此刻他们还没意识到他们被人割破了喉咙,他们已永远都无法知道。

酒木染跟在黑衣人身后,说:都说邀的控术高绝,瞬术更是天下第一,我却直到今天才能亲眼看见,真是枉活了二十几年。

邀好像没听见她的话,只是冷冷的对他面前牢房里关着的人说:我来见你。

牢房中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听了邀的话,这个人才缓缓站起,走到牢门前,插在墙壁上的烛火照亮了她的脸,也照清了她那婀娜的身姿,这个被关起来的重犯竟然是宋词。

宋词微笑着说:是来救我么?

邀还没说话,站在一旁的酒木染却抢道:我们本来是想救你的,但你既然已经做了对不起生杀宫的事,我们又怎么能救你呢?

宋词似乎有些茫然,好像并没听懂酒木染的话,她问:我做过对不起生杀宫的事?

酒木染说:宋词,你不用再隐瞒了,那天在树林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你一定想不到我和离猬是一起去的吧?他虽冲了出去我却没有,现在邀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就是路雨停,是朝廷隐藏在生杀宫的内奸。

宋词一脸不屑,说: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说我是路雨停变的?我是朝廷的内奸?我如果真的是此刻又怎么会被人捉住关在这里?

酒木染说:这正是你们的狡猾之处,我从林中离开的时候被你们发现,但你们并没有追上我,你知道这些秘密已经被我发现,我必然不会轻易饶了你,所以就想出了这个办法。但再狡猾的狐狸却还是斗不过好猎手的,你们的计谋已被我窥破。表面上看来,你是被叶粼捉到狱中关押,并以重兵看守以防逃跑,但事实并不是这样,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让你在狱中养伤,并派重兵保护,是么?

宋词说:酒木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怀有恨意,但你骗邀说我是内奸未免做的太过歹毒了。

她又转目望向邀,说:求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好么?

邀说:我也不愿相信她的话,毕竟组织里出了内奸并不是什么好事,但既然你们两个言词不一,就说明你们两人中有一个是在说谎,对么?如果你们想让我相信你们的话是真的,就该拿出各自的证据来给我看。

酒木染说:我能说明她就是路雨停,我有证据,而且这证据就在她自己身上。昨晚路雨停被你打伤了是吧?既是如此,她的身上就一定会留下伤口,你打出的伤口你自己一定认得,是么?

邀缓缓地点点头。

宋词说:我被邀打伤?伤在哪了?我受伤了怎么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酒木染说:你不必装糊涂,只要你脱下衣服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宋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酒木染,说:你要我当着邀的面脱衣服?你……

酒木染不等她把话说完,又抢道:别跟我说你不好意思,你在男人面前脱下的衣服还少么?你总该知道你不脱衣服将意味着什么!

宋词又看向邀,邀也在看她,邀的目光突然变得如同猎鹰一般阴鸷,他冷冷的说:脱!

第四十一章

宋词咬着嘴唇,目光也从邀的身上移开,无神的看向一边,她问:我伤在哪了?

酒木染说:伤在右胸。

宋词不再说话,她缓缓的解开了扣子,露出了右胸前如玉般的肌肤,她的皮肤每一寸都是那样光滑,细腻,更重要的是没有伤口,一处都没有。

酒木染愣在了原地,不过片刻,她又突然狂吼出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宋词不再看她,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她说:酒木染,你还记得生杀宫的规矩么?生杀中人各司其职,不可互相比试较量,更不可互相猜疑残害,此刻你竟然说我是内奸,你居心何在呢?

酒木染不说话了。

邀说:你们两个总该知道,背叛生杀宫的人必须死,违背生杀宫规矩的人也必须要死。

说完话,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酒木染身上,酒木染慌乱起来,她知道,既然自己所说的证据已被推翻,那么自己也将会变成说谎的人,成了生杀宫绝不会放过的人。

她吞吐的向邀解释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证据呢?邀硬生生的打断了她的话,酒木染更吞吐了。

邀说:你已犯了生杀宫的大忌,我也帮不了你。

酒木染更恐慌了,她突然跪倒在邀的面前,拉着邀的袖子哀求着:别这样,等等……

然后,她就不动也不说话了,邀推开酒木染拉着他的双手,酒木染便缓缓倒了下去,咽喉上裂开了一条口子,血已喷了出来。

宋词惊叹道:你杀了她!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邀说:既然该活的是你,她就只好死,更何况生杀宫中本就不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宋词不说话了,她知道很多人的生命都是轻贱的,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杀手就更是如此,即使他们彼此是熟悉的,当他们利益发生了冲突后,他们便会将对自己不利的人杀死,就像他们以往杀死的任何人一样,不痛不痒,不会不忍心,也不会为自己失去同伴感到悲伤,因为他们本就是为银子卖命的人,他们自己的命远不如银子值钱,同伴的命对他们而言就更不值钱。

邀在看守的身上搜出了钥匙,为宋词打开了牢门,解开手铐,说:随我走,我有要事要你随我去办。

宋词随他飞掠出大监狱,到了外面,她才问道:去干什么?

邀没回答,只是问道:你有一把能够落雪降霜的神兵,是“季变”么?

宋词顿了顿,点头说:是。

邀说:带在身边么?

宋词说:嗯,用藏兵术带在身上。

邀说:很好,那你可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么?

宋词说:控制天候,落雪降霜,都不在话下。

邀说:这能力的确了不起,但它还很有可能拥有一种更了不起的能力。

宋词说:这我倒没听说,它还有什么能力?

邀又没回答她,却又接着问道:关于数百年前的顶上战争你是否听过?

宋词说:数百年前的顶上之战说的是大翎朝始皇帝与北荒群妖之首挟魔诛天鬼王的最终之战,这件事传至当今已被人说的如同神话一般。

邀说:不错,不过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这两个人所用的武器。翎始祖在战场上之所以能够所向披靡与他所用的神兵是分不开关系的。这神兵是什么我不说你想必也知道,正是身为御魂七刃之首的怨翎剑,而挟魔诛天鬼王作为唯一能与翎始祖匹敌的人,手中亦有一件魔力无比的魔兵,这件兵器与怨翎剑一样,同为御魂七刃之一,名为“破神”,传言这也正是七刃中唯一能与怨翎匹敌的武器,而就在这场战争中,这两把武器也终于分出了胜负,翎始祖的怨翎剑与鬼王的破神刀相击的刹那,风云变色,鬼哭神嚎,整个大地都颤抖起来。结果是破神刀变得粉碎,而怨翎剑也因此留下了一个缺口。从那之后,翎始祖一统天下,怨翎剑也被藏到深宫之中,直到最近这剑才又出现,只可惜这剑出现不久就又下落不明。

邀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怨翎剑所释放出的寒气威力你是知道的,被它冰封的一切事物除了这剑本身之外绝不可能再有什么能打碎,可是直到最近我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我捉到了真正的蓝衣神匠。

宋词说:你是说徐旗?

邀说:正是。顶上战争中,从怨翎剑上落下的碎片被人带走,到了如今正巧落在了徐旗手上,被他加以利用造成了另一把神兵,正是你手中的季变,却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这把神兵?

宋词也没回答他,只是浅浅一笑,说:你也小瞧了我的本事,是么?

邀听后没回答,却也没再去问,他说:这季变刀既然是用怨翎剑的一部分做成,能够做到落雪降霜就不稀奇了,但它还很可能拥有另一种更神奇的力量,它很可能可以将怨翎剑所释放出的寒冰打碎!

言语之间,宋词已随邀走出很远,天已近破晓,两人远离了繁华的城市,到了一片海域之前,走在一面断崖之下。海水煮沸了一般翻滚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在岩壁上,到了这,邀就停了下来,静静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

宋词说:我们不走了么?

邀说:嗯,我们等。

这句话说完邀便不再开口,就连眼睛都已闭上。宋词也坐了下来,现在邀不动,她也只好跟着他不动。

半个时辰之后,海水逐渐平息,朝阳冲破海平线,将东方照成了一片金色。

邀又动了起来,两个人一同向那面刚刚被海水翻腾扑打着的岩壁走去,到了那岩壁之下,宋词就看见了一个洞穴,她本是惊奇的,因为来的时候她曾远望过这里,虽然看不太清,却绝对可以肯定,这里刚刚是绝对没有洞口的,而现在却多出了一个,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

邀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可思议?这的海面整天都是惊涛骇浪,波涛汹涌,只有在金乌初升,晨曦到来之际,海面才逐渐平息,潮水也渐渐退去,而这个洞口也会在此刻出现。

宋词说:的确神奇……

邀顿了顿,说:随我进去吧。

洞内漆黑,邀划亮了火折子,照亮了眼前的隧道,这隧道并不狭窄,宋词目测一番,相信足够让两辆马车并排驶过,在两边的石壁上亦有规律的挂着许多盏灯,灯心仍在,只是灯油早已耗尽。到了隧道的尽头,两个人就停住,前面已经没有路,一面巨大的石门挡在了两人面前,而在这石门的表面,还结着一层薄薄的寒冰,整个石门都被这片薄冰包裹着,不露一点空隙。

邀说:这就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这石门之后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这地点我已发现很久,只可惜这门我一直都不能打开。

宋词说:原因并不是这石门太坚固,而是这层冰太坚固,是么?因为这冰是怨翎剑的寒气所致。

邀说:不错,所以我找到了你和你的季变刀。

宋词不再说话,只是右手缓缓抬起,掌心朝天,白色的气雾蓦地从掌心生出,慢慢聚拢,又蓦地飞速旋转着“腾”地在空气中散开,一把短刀跟着从气雾中掉了下来,落在宋词手中,她目光凝聚,手紧握着季变,一刀闪出,砍在这寒冰之上,待宋词收回刀,一切又变得安静,碎裂声却突然响起,这被怨翎剑释放出的寒冰竟真的被季变刀击碎了!

邀的眼中露出了光芒,他展开身形,双手摊开,两掌掌心各自生出了一个黑色的光球,他双手突然握住这黑球,黑球便如同水晶破裂一般变成碎片,不等这些碎片落下地面,便又化为虚无,而黑色的光芒却附着在了邀的双手之上。他猛然向石门上拍了两掌,整个洞穴就都跟着晃动起来,沉积多年的灰尘也颤抖起来,飘入半空。石门裂开了,这坚固厚实的石门只受了邀两掌就已变成了碎块。

越过碎石门,看见了门后的景观,宋词便惊叹的说不出话来,因为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恢弘,她从没想过,通过这门进入的竟会是如此空旷的天地,这空旷的石洞竟是由二十八根石柱支撑着的,每根柱子上都有两条蛟龙盘旋而上,直达洞顶,洞顶也全部由巨石砌成,坚固无比。四周的墙全是光滑的,上面刻着诸多魔神大战的场景,每个人的表情都栩栩如生。正当宋词对这令人叹为观止的石洞赞叹不已时,邀已把目光投向了放在这山洞之中的东西上,一箱箱耀眼的黄金白银,堆积成山的珍珠首饰,更有数不尽的古玩字画,这洞内放着的竟是足可与一个国家匹敌的惊人财富!

邀拿起一对雕刻精细的墨玉手镯,目中流露出欣喜之色,他回头看看宋词,说:怎么样?这东西你喜欢么?

宋词浅浅一笑,说:如此名贵的东西有谁会不喜欢呢?

邀笑出声来,他说:你若喜欢,拿走几件我倒也不介意,毕竟没有你我也进不来这石洞。

宋词说:却不知这批财宝为何被藏于次,又以怨翎剑冰封呢。

邀说:财宝是翎始祖存放于此的,当年他南征北战,掠夺了不少他国的财富,最后一统天下,就将这些财宝存放在此,又以怨翎剑冰封之,最后又将怨翎剑藏于深宫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说到这,他冷笑一声,接道:翎始祖一定想不到,数百年之后,这批财宝会落入他后人的对头手中。

他在众多财宝中搜寻着,最后将一个黑色的小木匣捧在手中,他将这匣盖打开,见一黑色的石球放在里面,目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又问宋词:你可知道在这些珠宝中最有价值的是哪一件?

宋词说:不知道。

邀笑而不答,只是继续说道:我当下有两件重要的事要立即去做,只是分身匮乏,其中一件事不得不要你帮忙。

宋词说:我愿尽力。

邀说:我早知今天必能将财宝取出,所以在我昨晚救你之前就已将这件事托信虫传达给潜伏在朝中的诡。我已约好他明晚亥时在紫气竹林相见,但现在我已无力去做,你就替我将这批财宝带去,亲自交给他吧。由你替我见面的事我也会再托信虫通知他。

宋词说:诡的真实身份是谁?

邀说:等你见到了就知道了。

宋词说:这的确算是件大事,你将这些财宝全部托付给我,你信得过?你难道不怕我私吞了么?

邀说:我信得过你,否则我又怎会为了你杀死酒木染?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做背叛生杀宫的事的。

宋词没再说话,她知道邀虽然这样说,却并不是为了表示信任她,而是在警告她,如果她敢背叛生杀宫,她的下场就会和酒木染一样。

邀又将手中的黑石球放进了那精致的黑匣中,然后将木匣藏在怀中,说:我要走了,交给你的事你也要尽快去办,时间紧迫,紫气竹林离这并不算近。

说完,他的人就突然不见了,就像是突然化作了黑色的气雾,消散在空气中。宋词并没有立刻动身,她只是缓缓的坐在这些珠宝前,深深的思索着。她庆幸邀并没有看破她的计策,并没有看穿“她”并不是真正的宋词,而是想办法为宋词瞒天过海的人,“她”其实是叶粼。

第四十二章

酒木染所说的一切并不假,路雨停和宋词的确是一个人,既然是一个人,那这个宋词身上为什么没有伤口呢?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宋词并不是真正的宋词,而是叶粼假扮的。这就是叶粼当时的真正想法,他与宋词互换身份不但可以帮宋词否认事实,也可以让宋词暗中离开,安心养伤,这办法虽然简单,却很实用。而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就更让叶粼意想不到,他并没有想过他在证明了宋词“清白”的同时,还能除去一个世间的祸患,酒木染的死虽然有些冤枉,但她毕竟是该死的,而且这批被邀留下来交给他的财宝就更让他觉得收获不小,他突然发现人有的时候也是需要运气的,他若不帮宋词隐瞒身份又怎么会有这么多收获呢?但他此刻仍有犹豫,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理这批财宝,如果说他不想让这财宝为生杀宫所用,就必须立刻将它们藏起来,但这样就又会使“宋词”这个身份陷入困境,并不算明智之举,如果说宋词的身份一定要被揭穿,那一定要有价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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