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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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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倾珞”神色黯然,点头道:“不错,你们的话,我听懂了。解开这谜团,你们才是关键。这是一个错乱的时空,我们之所以会相遇在此,完全是一个错误。”她侧过身走了几步,对着茫茫云海,道:“只有统一时空的顺序,玄武之力才能出现。统一顺序,可没说一定是你们,我们即便来自不同的时空,可我就是你,并无差别,对吗?”
冉倾珞点点头,道:“正是。”
“既然如此,不管我们谁杀了谁,都是一样。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但是这样死斗下去,却只有一种情况,我们之中有人死了,但是剩下来的人来自不同时空,若是这样,我们与困死此地有何分别。”
她此话有理有据,冉倾珞一时无言,自己心里其实也这么想,因此她们二人才一直没有动手。两队人都是一样,并无分别,所差之处仅仅是旬月的时空。她们此时其实掌握着五个人的生死。
谁都不愿放弃自己的性命,可是在某些时候,却不得不放弃。放弃了自己的性命其实不等于死亡,也许就有另外一个自己,在另外一个时空中替自己好好地活着。
冉倾珞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
“冉倾珞”道:";我们都放不下,但有些时候,我不会对自己仁慈。即便对他们不公平。可是时间不能再等,我们都不能再等。";
此时,在冉倾珞的意识里,两个罗啸成正激斗不休,此时各自已经身受重伤,史云扬出手便是杀招,双方也战得越来越激烈,他一身长袍已经血染过半,她看不到颜色,在冉倾珞眼中,那血迹虽然不是赤红色,但是一样触目惊心。韩仑和令狐玉儿战圈较近,也是斗得难解难分。但是再这样斗下去,怕是几处战圈会同时发生伤亡。
冉倾珞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在,我没什么放不下的。在这空间中我们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尽管都是我们自己,但毕竟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唉,天下事皆有报应,就让我们一命偿还吧。”
她身中灵力狂涌,狂暴回卷,气势勃勃,“冉倾珞”不得不退后了数尺。霎时间只见狂风大作,她身上衣袍鼓飞,片刻间,冉倾珞仰天一声长吟,身上的经脉竟然寸寸爆裂,周身灵力流顿时变得狂躁而紊乱,可片刻间便偃旗息鼓地平息了下去。
她竟然是在自绝经脉!
冉倾珞知道,自己乃是女娲后人,若是他种方法加于己身,自己有血脉之力的护佑,不一定会死,只有自绝经脉,让灵力无法流转,伤重之后,必死无疑。
史云扬猛然间听到冉倾珞的声音,两者同时停手,惊愕之下,几乎同时飞身而起,伸手去接正在翩然下落的冉倾珞。
两个史云扬一左一右托住冉倾珞身子,使其平稳着地,冉倾珞此时已经濒死,全身已无半点力气。她闭着眼,气若游丝地道:“二十七日后的云扬,你离开这里吧,我们不属于一个时空,你要找的我在那儿。”
“史云扬”闻言十分诧异,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史云扬惊愕不已,另一个史云扬离开之后,他便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十指撩动她耳边的长发,不让她的脸被掩住。
“倾珞,为什么?”史云扬颤着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可是自己却忍不住泪泗横流,伤心欲绝。
“对不起,云扬,我太自私了些,我一个人便决定了你们的生死。那是因为我们本就不能活着,其实,他们才是解开这试炼之谜的关键。”
史云扬愣了愣,道:“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自戕,我可以保护你的,你不信我?”
冉倾珞拖着微弱的声音说话,史云扬根本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因此便将耳朵凑近她唇边,只听得她道:“从一开始进入这试炼之中,我们就是走不出去的。我们会遇到许许多多时空的自己,但是他们不会,所谓统一空间,不是要将所有时空的我们斩尽杀绝,时空无穷无尽,因此我们遇见的自己也无穷无尽。他们即是我们,他们的时空都是平行的,只有我们是穿插于各个时空中的人。现在他们的时空已经同我们的一样,只有我们消失了,这时空才算真正统一了。”
史云扬闻言静了静,脑中思绪飞快流转,她说的每个字都如同惊雷,事关生死。想了良久,忽然间恍然大悟,他缓缓闭上了眼睛,一阵极度的疲惫感传上心头。他道:“我明白了。倾珞”
冉倾珞一只手忽然从他手中滑下,史云扬转头看时,她早已断了最后一口气,脸上也没了丝毫红润。
第七百五十三章,玄武之力
第七百五十三章,玄武之力
史云扬伏在她逐渐冰凉的尸身上痛苦一阵,罗啸成,韩仑,令狐玉儿三处战圈也陆续停了下来,慢慢靠拢。史云扬满头长发掩映着自己的脸,同时也将冉倾珞的样子掩盖了去,只见他哭泣的身体不住颤抖,分明痛断肝肠,却没有发出一声号哭。
众人渐渐向已经死去的冉倾珞靠近。一眨眼之前还是生死之敌,然而片刻之后却又各自心情沉痛,可比肱股手足。史云扬慢慢抬起头来,只见其散乱的头发被泪水粘在脸上,形容枯槁,憔悴如大病之人。他眼神涣散,身上已经没有半分杀意。转眼之间,一个人的形貌便发生变化,他已经不复片刻之前的雄威,便似一座参天大厦断了大柱梁椽,已然岌岌可危。
只听得他声音哽咽,声音沉重缓慢:“玉儿姑娘、史兄、韩兄,今日我们是活不过的了。玄武试炼确实是九死一生,就连我们自己都要葬身此处,而接替我们的正是不同时空的我们,时空的混乱正是因为我们能够横穿各个时空,只有我们消失,空间才得以平复,他们才能拿到玄武之力。这才是九死之后的那一生。”
令狐玉儿闻言,惊恐地摇头:“可是我们若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就是我,我不是她。”她指着“令狐玉儿”急道。
“令狐玉儿”不喜地皱起了眉,她正在为冉倾珞的死伤心落泪,听得她的话,立时擦去眼角的泪水,傲然道:“我才不稀罕你是我呢。”
韩仑和罗啸成沉吟不语,良久,两人各自叹气。令狐玉儿急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相公,你不会也”
";玉儿,他们就是我们,没什么区别的。只不过就当我们的记忆转交给了他们便是。";韩仑沉沉地道。显然已经做好了赴死准备。
令狐玉儿甩开他手,怒声道:“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大家的生死,万一不是这样的呢,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决绝,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仑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令狐玉儿急的快要跳起来,道:“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还是不是我相公!你不是要保护我吗?韩仑。”
韩仑双眼之中涌出泪花,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眼带笑意,他转头看向“韩仑”,道:“记得你的话,回到扬州后,好好珍惜她一辈子。”
“韩仑”点点头,道:“日夜思量,自不会忘。”韩仑笑了笑,忽然间眼中神光涣散,蒙上了一片灰色。片刻间,他嘴角爬出一道红线,韩仑手轻轻一滑,再也没有动静。令狐玉儿见他嘴角流血,不禁大惊,她双膝一软,重重扑倒在他身上,韩仑本来坐在她身边,被她劲道这么一搡,顿时向后倒去,脑颅碰地,口齿翕开,鲜血涓涓涌出。
原来他是咬舌而死。
令狐玉儿愣了一刻,竟也同史云扬一样,伏到他身上无声啜泣一阵。她哭诉道:“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不让我先走,让我在死前都还要痛心一阵,你等着,看我不揪你耳朵。”她慢慢伸手去揪他耳朵,可是手到了他脸庞边便已经没了力气,玉儿苦笑一声,道:“罢了,谁叫你是我相公,我不能对你太凶的,夫君,玉儿这就来陪你。”
她五指属于身前,一股灵力漫上指尖,刹那间,只见她五指如刀,竟然直直的扎进了自己心口。鲜血四溅,扎进胸口的手指并未取出,但手腕已经很快软了下去,将身倒在韩仑身上,她吃力的抓起韩仑的手,想要放到自己腰间,可手刚到一半,却已经断了呼吸。“韩仑”见状都吓了一跳,瞪大眼睛看着“令狐玉儿”,她也是一脸愕然,也许作为令狐玉儿自己,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结束自己生命。
看着几人相继离去,罗啸成按着自己本就已经重伤的胸口,呛了一口血,他道:“烦劳你们收拾我们的遗躯,不用掩埋,一把火烧了便是。罗某人没什么好留恋的,反正我又不算死。”他看向“罗啸成”,哈哈一笑,“现在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得替我活着。”说完,只见他浑身一震,全身骨骼一阵噼啪脆响,罗啸成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如同烂泥,仰天倒下,他嘴角抽搐着,道:“死都死了可惜没酒”话未完,也气绝而死。
此时他们五人之中便已经只剩一个史云扬,他一直伏在冉倾珞身上无声哭泣,似乎已经不闻周遭变故。众人见他伤心痛苦,也不忍打扰,便在他们身旁等候,可一个时辰过去都不见史云扬动弹半分,众人觉得不对,上前看时,只见史云扬口眼流血,早已经绝了气息,只不过他仍把冉倾珞抱在手腕之中,丝毫不松手,到了后来,尸身都已经僵硬。
五人见自己的尸身就如此陈在自己面前,一时间心中五味陈杂。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死状,也不禁为五人的死所动容。令狐玉儿伏在韩仑怀中静静的流泪。冉倾珞和史云扬携手而立,双手紧握。罗啸成坐在死去的自己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现在我信了,你小子不是冒牌的。你就是我,我会替你好好活着。”
冉倾珞抬起袖子擦去眼角边的眼泪,柔声道:“我们将他们安葬了吧。毕竟他们也是真真切切的人。”
“不,用火。”罗啸成道。冉倾珞沉重点头。
于是几人在周遭的灌木丛中折了些枯枝败叶,小树林间正值草木生发之际,并无太多残草枯树,几人便折了些枝桠,罗啸成莽劲一发,砍倒了两棵碗口粗细的松树,几斧头下去,便破成了数块柴薪。五人齐手将这些木柴堆在死去的几人身边,撒上些枯叶。令狐玉儿擦着了一个火把,握在手中上前点火。
“等等。”韩仑叫停了玉儿,他慢慢走进柴草堆中,俯下身来,将死去韩仑的手轻轻放在玉儿腰间。这才慢慢起身,扬手道:“点火吧。”
大火冲天,柴薪多数是湿的,因此火光之中也伴着滚滚浓烟。烟苗直窜云海,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吞噬。五人退到大火蔓延的圈子之外,熊熊火光照映在他们脸上,光芒明灭。但是眼睛却都无比深邃,似乎能够透过这火焰,看到迷失的自己。
这场亲眼目睹的死亡让他们想起了自己,也像一个局外人一般袖手旁观了一次,重重深情烙于心间。各人一时心中沉重,都无话讲。
“昨日种种,逝者已往,今日种种,尤为可追。”史云扬沉沉说道。意思是劝众人不要太过消沉,毕竟他们的试炼还没有结束,玄武之力还没有拿到。
冉倾珞点点头,道:“我们走吧,去找玄武之力。”一行人转过身,再也不看那火海一眼,大步流星,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令狐玉儿忽然脱口喊道:“你们看。”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浓烟滚滚,冲上云霄,天上的浮云竟然就此分为两半,左右仍是层云漫卷,但是却能见一线天空,似乎是被人一刀破开。而在那一线天中,闪烁着一刻土黄色的星星,星宿之上投射出一道甚是夺目夺目的光线,好似天空中垂下的一根绳索,连接着天与地。
“这星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有所寓意。而且其中散发着强烈的力量,肯定与玄武之力有着莫大的关联。”众人都觉得如此,于是立时朝着那星宿投光的方向赶去。翻山越谷,涉水逾河,一行人始终沿着这一线天的方向,想不到那星宿投下的光影如此之远,这星宿不分白天夜晚都能见到,只不过白天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投下的星芒,不甚真切,只有晚上才能看得清楚。因此众人白日里走得慢些,晚上便加速赶路,一连走了一天一夜,这才终于寻到些下落。
这一日夜晚,众人到了一处山岗之上,遥遥眺望,只见那星宿投下的星芒就在不远处的一片原野上形成了一个硕大的光点。见此盛状,众人不禁心中一喜,各自打起精神,连日劳顿顿时烟消云散,众人脚下运起身法,飞快的向那星芒处赶去。
再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终于到了那星芒照耀之处,只见这并不是一根细若无物的缆绳,而是一根径长一丈的硕大光柱。光柱直冲云天,正对着那颗土黄色的星宿,在这夜空之中显得格外耀眼。黄色的光柱之中漂浮着重重禁制,符文上下流动,有的大有的小,甚是奇特。在这光柱之中有一道强烈的力量,众人一靠近便能清楚地感知到。于是也不敢靠的太近,只是远远观望,心中便已经啧啧称奇。
待众人看得仔细时,只见那光柱之中漂浮着一方小小石台,石台精致无比,镂空底座,花纹精细如同蚊足,而在那精致石台之上悬浮着一颗土黄色的珠子,其上不断地浮现出各式奇怪文字。然而那珠子周围空间阵阵虚幻,分明力量惊人。
冉倾珞遥望,难掩心中激动,“这应当就是玄武之力了。”
第七百五十四章,天外飞岩
第七百五十四章,天外飞岩
数月的找寻,历经无数艰难,真实与幻境之间来来往往穿插了不知多少次,便是为了这一颗小小的土黄色珠子。尽管众人都知道这并非普通的灵珠,只是当这玄武星宿就在此处,前尘历历浮于眼前,诸般心酸坎坷一齐堆积于脑海之中,再瞧这颗小小灵珠,不由得觉得很是不忿。似乎付出太大,而收获却如此尔尔。
令狐玉儿道:“既然朱雀星宿之力是冉姐姐保管的,要不还是冉姐姐去取了来吧。”冉倾珞心中也有此意,玉儿一说,自是欣然同意。刚刚走得一步,却被史云扬拦下,道:“怕是有变故,我去,你等等。”
“你还有伤,不要去了。”史云扬一身血染透的衣衫还未换下,此时已然结出大片血块。一整日的赶路,众人根本没有时间坐下来疗伤,她也不能替其他人治伤,所以到了现在,除了她之外的其他四人都伤势严重,特别是罗啸成和史云扬。两人赶到此处已是十分勉强,若是那光柱之中真有危险,他又怎能抵挡得住。冉倾珞示意他留在此处,自己前往便是。
走出三步,史云扬忽然拉住她手,道:“我去就是。这光阵之中定有蹊跷,我怎能让你去冒险。”冉倾珞轻轻挣脱他手,冷眉责道:“说什么傻话,我怎不知这阵中有禁制,但是天下阵法皆出同源,这却恰好是我所长,若让你去,岂不更危险。”
“可”
“不要什么时候都要强出头,你去不合适,且听我一回好不好。放心,不会有事。”冉倾珞微微颔首,转身向那光柱走去。史云扬一时语塞,见冉倾珞慢慢走开,心里总有种感觉,好像有一种力量将他远远斥开。他忽然想到,其实冉倾珞的实力并不弱,而且说不定还强上他一头,只不过冉倾珞与他在一起时,基本都是他在保护她,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冲在冉倾珞面前,挡去一切伤害。到了冉倾珞反过来保护他的时候,这种感觉便无比微妙。
也许在冉倾珞的心里,自己并不一定需要这么严密的保护,相反,若是有机会能够保护他一次,那她也是十分愿意的。她觉得,两个人的爱情,不应该是一个人一直付出。
史云扬再未多说,坐下身来凝神养伤,时而睁眼观察一下她的情况,见她无恙,又再次合眼。冉倾珞慢慢靠近那玄武之力,只觉得一股强横无比的灵力散开来,如同洪水一般将自己卷在其中,自己已经涌出强横灵力相抗,但是那股力量却还是让自己寸步难行。她心道:“或许是此处禁制强横,难以进入,不妨换个地方试试。”于是她退开几步,换了个方向,不料这光柱之外的力道依旧,好似一道无形的山脉挡在前面,自己寸步难行。
一连寻了好几个方向,但却毫无成效,哪个方向都是一般无二。众人见她围着这光柱转圈,也不进去,一时都是不解。冉倾珞身中意识全部集中,注入这光柱之上,她凝神细看,只见周围的禁制极度复杂,往往看似简单的一两处禁制,却掩藏了十余种不同的封印方式。饶是她对天底下诸般阵法了如指掌,此时也不禁皱起了眉。
眼看着那玄武之力就在前方不远,几乎伸手可及,但是却被这么一道极度复杂的庞大禁制给拦到了门外。就好像是一个饿极无力的人看到了一块馒头,却不料这块馒头竟然锁进了铁箱之中。
冉倾珞在这光柱之前站了许久,终是没有办法进入,这一段时间绵延三个时辰,余人各自疗伤,身中的伤势都好了一两成,但是冉倾珞却站在光柱之前一动不动。众人觉得十分奇怪,几次三番想要前去查看,不过却见冉倾珞身中灵力外溢,发出淡蓝的荧光,知道她是在寻找破解之策,于是也不好擅自干扰,只在一旁守候。史云扬兀自疗伤许久,尽管重伤仍是未愈,却也不再疗伤,站起身来走到冉倾珞身后不远处,眼神再不移开她的背影。
三个时辰过去,冉倾珞还是解不开这禁制,但是这三个时辰却也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在这三个时辰之中,她已经大致明白了这禁制的走向。半晌,只见她终于抬起手,一道灵力自掌心涌出,在指尖旋绕,双手互绕,便有十股不同颜色的灵力在她掌心中密密麻麻的交织。众人遥遥看着,已经是眼花缭乱,只见那十道灵力越来越快,划出的光线也越来越长,便好像是十根丝线正在编制一幅极为精妙的锦帛图画。
十道灵力线条勾勒的图案越来越大,等她手中那精奥阵法慢慢扩大至半寸左右,那光阵似乎感知到了这股力量,忽然间,只见光柱之中起了变化,一个虚影慢慢形成,而且慢慢膨胀开来,片刻间,那虚影忽动,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一只与这光柱齐大的兽足,此时正急速压下。
史云扬见状,足下一点,身形已经急掠而出,冉倾珞手中阵法还不及收回,此时更不谈抵御那虚幻兽足的重重一踏,见那惊天一脚狠狠落下,她眼中露出了一阵惊恐,可还未及反应,只觉得身形一轻,自己便被一人抱在怀中,飘然退出三四丈有余。
那兽足重重落地,砰地一声,地面上灰蒙四野,众人退出几步,只见那兽足慢慢退进光柱之中,与土黄色的柔光融于一体,消失不见。冉倾珞死里逃生,心中兀自砰砰直跳,过了片刻,她才发现救他的人正是史云扬。
“看来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强出头啊。你看,你去确实不合适。”史云扬轻轻拭去她额上的汗,道,“没事了。”
冉倾珞定了定神,赧然转过头,道:“这阵法复杂得很,需得从长计议。方才那一只巨兽的脚好像就是玄武大帝的。”史云扬向那阵中看了看,好像的确在那阵中发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巨大虚影,看样子好像在那光柱之后,土黄色的光芒只能映照出其中一小部分。两人绕着这光柱旋绕了一阵。行至一处,史云扬身形一震,脚步停了下来。冉倾珞心知他有所发现,正要问来,只听他叹道:“这光柱之后真有玄武大帝在守护。”
冉倾珞不能见这无形之物,不过他的话自是没错,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巧在此时,忽听得令狐玉儿惊呼道:“史大哥,你胸前在发光呢。”
史云扬闻言颔首一看,只见自己胸前果然正发着莹莹光亮,不禁感到惊异,伸手探入衣衫之中,史云扬摸到一物,将其取出,原来竟是一直戴在自己脖颈间的拿枚应龙之鳞。
“奇怪,这应龙龙鳞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光。”史云扬甚感诧异,这应龙龙鳞自他有记忆的时候就跟随他了,在幽迷谷中与魔物大战的时候,这龙鳞曾经救过他性命,后来一路助他良多,每每在他神志昏沉之时便能将他唤醒,后来更是助他找到了星象结界这等地方,取得了应龙留下的宝藏北斗星辰诀,机缘巧合之下还得到了焚天神剑。不过这龙鳞发光的时候甚少,但是每一次发光都绝非偶然。
“难道”
";云扬,这里的法阵似乎有减弱之象。";冉倾珞说道。史云扬点点头,心道:“果然如此。这应龙之鳞乃是应龙大人身上的一部分,根据以往的时间看来,这应龙鳞能够祛除虚幻,还归真实。此时他们身处玄武试炼,自然也是在虚空幻境之中,这应龙鳞有所反应,定然是要相助自己脱离此处。”
他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两步,冉倾珞惊讶地拉住他道:“你要做什么?”史云扬道:“宽心,不会有事的,我只是试一试。”史云扬再走了几步,冉倾珞惊异道,“禁制的力量在减弱。”
史云扬大喜过望,想不到解开这光柱的钥匙竟然就在自己的身上,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时得见这应龙鳞能够冲破禁制,当下再不犹豫,大步向那光柱走去。冉倾珞想要叫住他,史云扬却已经走得远了,她心道,这禁制随着他的走近便渐渐变弱消失,想必这真的就是破解之法。如此想来,微微松了一口气。忽听得令狐玉儿又惊呼道:“那颗星星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亮?”
冉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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