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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剑破魔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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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站在冯涯的身边,一动不动。既没有流泪,也没有伸出手去触碰冯涯的身体。半晌,只听他说道:

“一岁,你刚满周岁的时候,我将你从路边拾起,带回昆仑山,不知不觉,已经二十一年了。二十一年,我待你如子,你敬我如父。你我远非师徒,更亲如父子。如今,可怜我这白发人要送你这黑发人。”地坤长老眼中含着泪水,仰头苦笑,道:“烦恼数中除一事,自兹无复子孙忧。”

周围所有弟子闻言齐齐下跪,只有几位长老和掌门静静立于石台之下。

地坤长老接着道:“我已经年近期颐,所活再多年岁也只不过是徒增烦恼。前路与我,不过冷风残烛,若是死了,不仅简单,而且痛快舒畅。但你正值茂年,江山万里未曾游历,人间百态不曾看懂。何以如此轻贱生命。冯涯,你可知为师之痛,你可知为师之恨!”他说最后一句话已经全身发抖,一句话说完,手中的拂尘便已经落地。他整个人也就如同一面倒塌的墙壁,直直地从那石台上倒了下来。

众人一惊,慌忙起身去扶。青玄掌门和各位长老已经快人一步,以手中灵力织起了一张网,稳稳地将地坤长老托在空中。地坤长老老泪纵横,一声长啸。

那长啸之声满含了一个父亲的悲痛。椎心泣血,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无不声泪俱下。那声音传出了玄圃堂,在这昆仑山中飘荡,凄凉如苍山暮雪。

昆仑天幕长,玄圃夏秋霜,白发悲声语,声声断人肠。

昆仑,永远是沉寂的白雪,严寒,冰冷,没有人情冷暖,只有悲怆与壮烈。这悲怆正在涂抹着整个玄圃,而这壮烈却只有史云扬知道。

冯涯的葬礼并不简单,但是此事却是严格向外界保密。诸位长老不惜用结界将玄圃堂封闭起来,因此门派之外没有一人知道玄圃堂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冯涯就葬在玄圃堂的后山,葬在一片冰雪之中。众位长老商议之后,决定将他和白莹葬在一起。这一对恋人生不逢时,一人事先离去,一人却魂飞魄散,他们就像那忘川河畔的彼岸花,叶出花谢,叶落花开。花叶永不相见。可是彼岸花至少还能够世世代代轮回不断。而他们,不管白莹轮回多少次,她都再也见不到冯涯,这段缘分真的永远消散了。

冯涯下葬的当天晚上,史云扬觉得心中异常烦闷,他一闭眼,眼中就是冯涯生前与他比剑的豪迈场景。实在是睡不着,他便出了房门,独自在乾堂中散布,想借此排解排解心中的愁绪。

一轮明月挂在当空,月光皎洁如水。仿佛就是玉石发出的柔和青光。冯涯的新坟此时恐怕也正笼罩在这月光之下。想到当年,冯涯与他在演武场上观月喝酒,好不痛快。可惜,物是人非,如今演武场上已经是空空如也。

史云扬回屋拿了两坛酒,径直走上演武场。他走道以前他们经常坐的地方。那时候两兄弟一起大笑,一起比武,再一起喝醉的日子。虽说门中禁止弟子之间私斗,但是他们两兄弟却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史云扬坐到那个地方,只感觉冯涯还坐在自己身边。他将一坛酒放在右手边,道:“师弟,喝吧,师尊将乾堂的绝技空冥六合剑交给我了。一会儿咱们再比比。好久都没跟你比试了。”

史云扬仿佛听见冯涯说道:“好!”他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只要一有架打,你就来劲。”

史云扬仿佛又听见冯涯道:“哎,此言差矣,这不叫打架,你我都不是市井流氓,怎能叫打架,这叫切磋。”

一连半壶酒下肚,史云扬道:“你说得对,切磋。来吧,师兄先表演给你看看。”说罢,史云扬手执长剑,飞快地跃到场中,流利的舞起剑来。剑气如虹,时飞时落。身形一动,便带起数道残影,剑刃一挥,便激起一阵狂风。时而快,时而慢,快时如闪电破空,飞马踏燕。慢时如叶落飘零,柳絮满天。快慢之中收放自如,真是一套难得一见的绝妙剑法。

苍天下,暗云浮动,月影忽而朦胧。那舞剑的人已经成为一道剪影。只有不断挥动的剑刃发出红色的光幕,像一道鲜血,从这夜空中流出。

一套剑招使尽了变化,史云扬也就收势站立。当他回首看去,却发现身后根本没有冯涯的影子,他带来的那坛酒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史云扬顿时心中犹如针扎。

他抱起那坛酒,豪气满膺,道:“师兄替你喝了。”说罢,一仰头,坛中酒水便不断涌入口中。

史云扬将喝剩的空坛子猛地砸下,自己又跳到那演武场上,疯狂的舞起剑来。

他舞的不是剑,而是心情,沉痛的心情。

忽然间,一柄红如火的长剑破空而来,顿时便直逼史云扬的命门。史云扬慌忙之下却忽然难以出招。眼见那长剑就要刺穿自己的胸膛。史云扬却无计可施。

只听得铛一声,史云扬的长剑已经落地。那长剑停留在自己的身前却是不再前进半寸。

史云扬认得这把剑,这是天乾长老的佩剑,此剑名为涅槃,便是取自凤凰涅槃之意。果然,片刻之后,天乾长老便走上了演武场。

天乾长老道:“你的剑法已经乱了,早已经无法御敌,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舞剑。”

史云扬道:“弟子学艺不精,师尊莫要生气。”

天乾长老道:“你的剑招已经是天下一流,但你的心乱了,只要心一乱,你便会生出一千个一万个破绽,只要你有破绽,别人就能够很轻易地取你性命。”

史云扬沉思道:“弟子心中烦闷,由是方寸大乱。”

天乾长老道:“承枫,你还是太年轻了。你要知道,一个人一生之中会经历多少次的悲欢离别。你要坚强,你要让自己不被悲伤打败。这样你的剑才能无敌于天下。”

史云扬道:“弟子不求闻名于天下,但求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仅此而已。”

天乾长老厉声道:“你必须要变强,变得能够先保护自己,我可不想像地坤师弟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

史云扬闻言,顿时心中激起万层波涛。

是啊,我现在能否自保呢?他静静地想道,他仰头看着明月,明月却已经藏进了一片乌云。

第二百一十八章,后山神墓

第二百一十八章,后山神墓

月明星稀,天影幢幢。

夜幕下,两把血红长剑交舞在一起。长剑飘零,剑动人动,一时间人影虚晃,看不真切,只有那赤红的长剑像是两条破空狂舞的苍龙,将整个演武场完全笼罩。

“我下一招要攻你的腋下,小心了。”天乾长老挥舞着涅槃,寻了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一剑刺出。他出剑之前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史云扬,下一招的攻势。史云扬自然是运上了九成的力气防御着腋下。可是他没有料到,天乾长老这一剑会来的这么快。而且这一剑极其老辣,宛若游龙惊鸿,根本无法抵挡。

史云扬一惊,身形急速后退。他退他退却的速度不慢,但天乾长老的剑更快,霎时间便已经欺近了他的身,天乾长老轻挑一剑,正是对着史云扬的下腋而去。史云扬慌忙以焚天相抵。

天乾长老一笑,道:“你输了。”史云扬闻言,顿时便已经明白了。可是现在已经为时过晚。原来刺他腋下只不过是虚晃一招,调虎离山,此时史云扬提剑守着腋下,下盘和腹部必定空虚。天乾长老的剑刃看似是要刺向史云扬的下腋,可剑刃却忽然转了方向,直削他的下盘。史云扬正要去挡,天乾长老剑锋右转,却已经抵上了他的喉头。

这等一波三折之功,实在不能不让人佩服。天乾长老本已是空境高手,若是凭实力,史云扬自然不敌。但是天乾长老与他过招的时候,力量只不过用了十之二三。反倒是老辣而熟练的剑招,即使是在相同实力的情况之下,史云扬也是远远及不上。

史云扬道:“师尊剑术超群,弟子不敌,甘拜下风。”

天乾长老道:“你的剑过于刚强,缺少变化,要知道御剑一道,需得融会贯通,剑人合一。执剑之时不可满怀仇恨,但是也不可心无战意。练剑者,首先须得修心,心不静,出剑的速度就会有所受阻,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如若是你能在别人出手之前制住他,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不敌你一剑。”

史云扬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天乾长老道:“有时间,多多看一看兵法典籍,剑招之妙在于变化,古籍或许能够给你很多启示。”

史云扬点点头,站立一旁。看着这乌云轻掩下的月。他发现天乾长老的面容又有几分沧桑。

每见一次,这个老人就已经苍老一次。或许是时光荏苒,他已经是年逾期颐之人,或许是这百态人生,给人太多的凄凉。

史云扬见了他苍老的白发,心中不忍,道:“弟子没能时常在师尊身边,侍奉左右,是弟子的不是。师尊平日里勿要太过操劳,保重身体才是。”

天乾长老道:“承枫,你进师门也已经十八年了,光阴过得真快啊。昨日地坤师弟见到冯涯之时所说的那些话,又何尝不是为师想要对你说的啊。十八年,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可惜,你却遭此大难。为师想来,时时心痛如割。”

史云扬从侧面看着他,天乾长老仰首望月,他感觉眼前这个老人此时并没有一丝威严,有的只是一颗希望后人平安的父母心。

天乾长老道:“你小时候比较调皮,总是不认真习武,还总爱和几个师兄弟打架。我那时候却也没少罚你。现在想来,或许是我太过严厉了,我在想,若是你的记忆没有消失,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还能像现在一样,听我这般静静的讲话。”

史云扬沉默了半晌,他道:“或许那时候我也不敢对师尊抱有恨意,若是真的有,弟子倒情愿不恢复那记忆。师尊待我如子,我敬你如父。至少此时此刻,弟子有此侍奉之心。”

天乾长老道:“此心已极是难得。我这一生能有你这样一个弟子,也已经知足了。人生在世,谁人都有私心。我只希望你能明哲自保,不要丧生于他人之手。若是能够心系苍生,便去闯一闯,让这短短的数十载光阴,不至于虚耗。”

史云扬道:“有雄心之人都十分疲累,弟子现在受女娲大神之托,身上之负,可谓重于泰山。可是弟子却是时常都想呆在这昆仑山上,品茗养心,每日与师兄一起练剑,一起谈笑。”

天乾长老摇摇头,道:“那你为何习剑?”

史云扬不语,天乾长老道:“习剑之人便是要执手中之剑,捍卫自己想要捍卫的道。道在人心,是天涯路,是众生苦,是人情暖,是你该做想做之事。这才是习剑的目的。如今女娲大神托付于你苍生之命运,你却不能消极懈怠。既然执剑向前,绝不入鞘安还。”

史云扬道:“弟子知错了,弟子定当铭记。”

夜已深了,玄圃堂已经陷入了沉寂。明月又脱出了乌云,但已经挂在偏西的天穹中。月华如同沧海。将整个昆仑都卷入了暂时的静止。

【明月无声上西楼,人枯瘦,影拂袖。今时红尘,明日语还休。人生百年匆匆逝,尝几度,东篱酒。

昆仑孤城难抬首,叹风月,尽悲秋。层楼叠翠,静卧摘星楼,痛饮千觞仰天笑,千杯后,不知愁。】翌日清晨,乾坤大殿之中。

青玄掌门以及各堂长老都齐聚。坤堂与离堂都由弟子代为参加议事。大殿之中人虽然不多,但是却是网罗了玄圃堂的主力与精英,史云扬也被召往。与他一同前去的,还有各堂的精英弟子。

青玄掌门仍是站在大殿最中心的太极石台上。他道:“众位长老。近一年来,玄圃堂频频遭逢大难,如今各堂弟子也只剩下寥寥无几。熊战、雷石、上官承枫,你三人出来。”

三人奉命从各堂身后走出来,道:“弟子在。”

青玄掌门道:“你们是我玄圃堂中仅剩的三名资质优秀的弟子。现今晴语和追风都下落不明,这玄圃堂的重担很多时候都要落在你们三人身上。雷石、熊战。你们二人为玄圃堂所做的一切,我们都看在眼里。承枫身负师门与神喻两大职责,道阻且长。今次我们商议之后,决定将你们送入后山神墓,让你们试炼成长。此次你们三人即为领队。每堂各出两名弟子,一共十八名弟子进入,希望等你们出来的时候,玄圃堂又多了一批精英,能够将门派振兴。”

三人一惊,道:“后山神墓?”

青玄掌门点点头道:“你们只知道后山神墓乃是门派禁地,但你们却不知道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他抚了抚长须,道:“后山神墓之中乃是一处上古结界,那里以前有什么,现今已经无法可考。但是神墓洞天之中有着你们想也想不到的好处。本派创始祖师,常渊真人曾经误入结界,待他出来的时候,便已经晋入了空境大成。普天之下,竟难觅敌手。”

三人听罢一喜,顿时叩拜称谢。史云扬道:“掌门,弟子有一事。”

青玄掌门道:“何事?”

史云扬道:“弟子的两位朋友现在还在弓月城等候弟子归去,弟子想请掌门派人前去将他们接到堂中。其中的冉倾珞各位师尊也都认识,她现在可算是一位大国手,待她前来,可以让她给地坤师叔治伤。”

青玄掌门道:“情理之中,你且放心。此时我让胥华去办。”

史云扬迟疑了半刻,道:“多谢掌门。”

你们三人先回去准备准备,我与各位长老挑选前去神墓的弟子。两个时辰之后,你们便各自前来后山。

三人道:“弟子遵命。”

史云扬连同雷石熊战一起走出大殿,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若说收拾,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是上山的时候恰好要经过冯涯和白莹的墓前。他便回房拿了几坛好酒,不等两个时辰,便已经径自上了山。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史云扬便已经来到了冯涯的墓前。此时这后山上已经是多出了两个坟头。一个被积雪深深覆盖,一个却是是呈现着十分新鲜的冻土。

史云扬来到两人墓前,盘膝坐下,他点燃了自己手中的两支香。他道:“冯师弟,白莹师妹,师兄来看你们了。今天给你们带来了上好的竹叶青。尝尝吧。”

他将一坛酒打开,洒在两人的墓前,接着兀自狂饮。他道:“你们两人,生前总是扭扭捏捏的,一辈子不肯吐露心意。不过也好,至少死后你们能够长相厮守,永不分离。来,这壶酒就算是师兄为你们道喜。”

史云扬仰头便喝下了一整坛。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为什么有这么好的酒量。人们都说,人心中烦闷的时候,是最容易喝醉的。但是史云扬却觉得心中烦忧的时候才永远都喝不醉。他时常在想,难道这是上天要他一直记着这痛苦,还是他本来就是一个不配拥有欢乐的人。

昆仑后山常年飘雪,史云扬坐于墓前,对着两道墓碑谈笑风生。风雪积满了他的头发,或许许多人看他都觉得十分奇怪,但是懂他的人却能看出他心中无限的凄凉。

史云扬看了看天色,两个时辰差不多也快过去了。史云扬便从两人的墓前起身。他站立了片刻,最后一次,扫去了两人碑上的积雪。将最后的一壶酒洒在墓前,便径自向神墓走去。

第二百一十九章,烈焰神蛟

第二百一十九章,烈焰神蛟

史云扬来到后山禁地的时候,雷石和熊战刚好也到了。而天乾长老和青玄掌门却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六位长老都已经到齐,史云扬放眼看去只见这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个人,一时竟然变得有几分热闹。

史云扬走近,天乾长老道:“承枫,你可是又饮酒了?胡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知不知道那神墓之中有多少危险!”

史云扬垂首道:“弟子方才路过师弟师妹的坟前,便去祭奠了一番。师尊且宽心。弟子自有分寸。”

青玄掌门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承枫,你们三个都过来。”雷石熊战都闻言走近,青玄掌门道:“接下来我就要送你们前往神墓洞天之中,到时候,你们在墓中自求多福,师兄弟要相互帮助,那神墓之中有着各种你们想不到的危险,你们要好自为之。我们期待你们平安归来。”

史云扬道:“敢问掌门,这空间之中可有时间禁制。”

青玄掌门道:“这神墓洞天之中的时间会比真实世界中的时间快上十余倍。里边过上十日,外边也不过一日而已。但是你们在这其中所呆的时间仍是不能超过一百天。一来,洞天结界都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简单,进去容易,要想出来可得费些功夫。二来,我们亦需要确定你们的生死。因此,不能坚持的时候,万万不能托大。明白吗?”

三人齐声道:“弟子明白。”

青玄掌门对史云扬道:“承枫,冉姑娘我已经派胥华下山去请,估计明日就能到昆仑山,此事你就放心吧。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放手一搏才是。”

史云扬忽然想到一件事,他道:“掌门见谅,弟子还有一事相托。此时十分重大,事关天下苍生,还请掌门借一步说话。”

青玄掌门点点头,挥手对天乾长老道:“天乾师弟,你带他们前往神墓,不要太过靠近,我稍后便到。”

天乾长老拱手道:“好,那我先带他们进去。”天乾长老一挥袖袍转身走进了山洞之中。八堂的弟子也都各自整好队形,按顺序,依次进入了那山洞之中。

青玄掌门这才道:“你有什么事情便说吧。”

史云扬道了声好,手心之中一股灵力一盛,忽然间一阵虚幻,他手中便已经多了一柄青绿色的长剑。青玄掌门认得这把剑,这就是当年史云扬失忆之后,初次上昆仑山的时候交给他看的那把渊离神剑。青玄掌门看着史云扬手中的剑,道:“你是想让我保管这把剑?”

史云扬点点头,他道:“弟子正是这个意思,此次前去神墓,凶吉难料,若是弟子不幸出不来,我带着这把剑岂不耽误大事。这把剑是女娲大神亲手相托,嘱咐我一定要将之送往神界。若是我回不来,就请掌门将这把剑转交给冉姑娘。但是在这十日内,掌门还是不要交给她,她若问起,就说我带师弟师妹们前去禁地试炼。”

青玄掌门笑道:“玄圃堂中,就属你心思缜密,做起事来滴水不漏。好,这把剑我替你先收着。我会派遣最好的符灵日夜看护,你大可放心。在禁地之中要处处小心,你是大师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维护着师弟师妹们的性命。玄圃堂已经有太多的伤亡,他们已经是最后一批资质较高的弟子了。他们是我们玄圃堂最后的希望。”

史云扬颔首道:“弟子知道,弟子拼死也会护得他们周全。掌门请放心。”

青玄掌门点点头,道:“你跟我来吧。”说吧,一挥拂尘便走在了史云扬前面。史云扬理了理衣衫,紧跟了上去。

这禁地的入口乃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山洞,在这山洞门口有两把巨型石剑深深插进泥土之中。史云扬随青玄掌门进到洞内,只见洞中已经燃起了明亮的火光,两旁的岩石壁上一个个火盆悬挂着,火苗燃烧得正旺。

这洞穴弯弯曲曲,史云扬跟在掌门身后,一连走了很久。像是走进了昆仑山的山腹之中。洞中潮气冲天,满股的霉味扑鼻而来。简直让人窒息。史云扬闻一口便觉得浑身难受。青玄掌门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仍然大步走在前面,连气都不喘一口。史云扬不得不佩服。青玄掌门已经是一百三十四岁的人了,但是他身体健朗,却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照他现在的修为,恐怕只快要进入那无上境,成为地仙一级的人物了。

洞穴两边的墙壁之上都已经生出了厚厚的苔藓,此处如此潮湿,想来一定是到了昆仑山山腹之中了。因为这山腹之中,温度会比外边高上许多倍,外边的冻土层溶化后变成积水,渐渐的侵入岩石,导致岩石中包含水分。此处才会如此潮湿。史云扬心想这般潮湿的地方又怎会有什么结界存在。

看着这环境,史云扬忽然想起当初遇见噬月狼王的那个山洞了。在那里,他曾经惊险的和冉倾珞度过了好几日,最后还在那山洞之中收获了他的第一个助力,狼形魂蕴。

青玄掌门回头看了看凝思的史云扬,道:“你一定在想,这样潮湿阴暗的山体之中又怎会有什么空间结界,对吧?”

史云扬一愣,道:“掌门怎么知道?”

青玄掌门呵呵一笑。道:“因为我的师尊天绝真人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的时候,我也是这种感觉。想不到数十年过去了,这个地方还是一点儿没变。”

史云扬道:“这个地方像是开凿而成,却又找不到刀斧的任何痕迹,真是奇怪。”

青玄掌门道:“这山洞不是人工开凿的,也不是自然形成的。”

史云扬奇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奇怪。”他顿了顿,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道,“难道是什么异兽的巢穴?”

青玄掌门点点头道:“差不多吧,那神墓乃是上古之时一位地仙的墓地,具体人物已经无从考据。不知多少年前,那结界中逃出了一只烈焰神蛟。这异兽逃出来之后心中满是戾气,一连吞吃了不知多少活人。后来本派的创始人常渊真人单人孤剑将其擒获,便关于它出来的这条通道之中,并将昆仑山设置了厚厚的防御,叫那烈焰神蛟再也不能出逃害人。常渊真人为了守护这异兽不逃出来,便在此开宗立派。创立玄圃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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