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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手札-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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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之光”——它便要通过召唤来自天堂之山第一层的纯净光线对黑暗生物造成杀伤。假如光之天使亚撒的神格完全溃散、天堂之山化为虚无,那么“路尼亚之光”这个法术便无法施展了。
实际上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在我吸收了亚撒的力量之后,他告诉我路尼亚之山已经彻底失去了神xìng。也就是说,从今往后,“路尼亚之光”这个法术将不可能再被使用。只是因为深渊地狱也已经关闭,人们不可能再从深渊界召唤邪恶生物。相应的,也就没有人会遇到必须使用这个法术的情况,因而这个消息还没有广为人知。
如果这位主神的神力在祈愿系法术中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那就意味着至少有几十个魔法将彻底失去意义,变成空有咒文、却永远无法发挥作用的东西。
显然撒尔坦无法给她满意的答复。而两个人在之后的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也做过各种测试。结论则是,整个祈愿系法术体系并未受到影响。
然而主神陨落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这令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眼前这儿东西却是实实在在来自星界的。附着其上的那种星界特有狂暴魔力无法作假,想来是那位神祗陨落的时候,将它一同带了下来。其中原因凡人自然无法窥测。然而结果已经足以令人欣喜。
米伦决定留在这里,让撒尔坦去带领卫兵前来——这东西相当沉重。合二人之力也只能抬起一点点。
撒尔坦欣然领命,并且考虑过是否要就此逃离米伦的掌控。但对于那东西的好奇之心与对力量的渴望让他暂时按下了这个念头——想来这也是米伦早就料到了的。
第二天。撒尔坦带领卫队重新来到此处,一行人决定暂缓尤肯修会的事情,直接回到了暗jīng灵的地下王国。
米伦花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与撒尔坦共同研究这东西。两个人都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力量,却始终无法找到正确的方法将其引发出来。在查阅了无数典籍之后,他们将范围缩小到了那些只存于纸面上的、有关诸神神器的记载。
又过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经过反复尝试,他们终于知道了这东西是什么了。
那便是大名鼎鼎的,“帕拉丁的右手”。据记载,帕拉丁以这件神器熔锻金属,为诸神制造武器。它拥有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就连神祗都无法抵挡它的正面一击。
米伦欣然将其据为己有,而后在这一次针对我的计划当中,将它也带了来。
直到前几天的夜里,两个人再一次感受到神祗陨落的异像时才真正弄清楚,为什么那一天在这件神器的周围会出现那种不可思议的现象。
主神的确是在前两天陨落的。然而也许那位神祗还拥有cāo控时间与空间的力量,他陨落之时,这件神器竟然穿越了时间的屏障,落到了两年以前。
因而神器上附着的主神气息才会令周围的时空失序,产生类似“位面崩塌”那样的效果来。
只是……cāo控时间与空间的神祗?
我压根就没听说过!
如果这样一位强大的神明真的存在,为何从古至今将近万年的魔法典籍中都没有一星半点的记录?难不成他是凭空出现的?
这样的一位神祗,为何会对我格外地关注、甚至以陨落为代价,阻止那位老人对我说出更多的事情来?
事到如今,我只得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整理一番,大概告知了我身边的这一位。然而他与我同样毫无头绪。
到这时,天顶的雷声已经响起了六次,然后再无声息。他轻蔑地笑了笑:“以米伦的力量,三个小时之内发动六次神器的威能就已经是极限了。然而她却不自量力地将其占为己有。换做我的话……这结界早被打破了。”
“因为你吸收的那一部分神力?”
“没错。”他转过身看着我,“这也是我选择与你合作的原因之一——我要得到那东西。”
第四十六章米伦
我沉思片刻,自怀中取出那本手札来:“我从另外四位**师那里得到了几个挺不错的传奇法术,我想你用得上。。。据你估计……米伦还得多久才能闯进来?”
他接过去,笑了笑:“时间自然绰绰有余。况且她现在认定我已经背叛了她——也许还会觉得我正在独吞你那一份的魔力,起先的计划就统统没用了。以暗jīng灵的那种个xìng……她应当正打开摆开阵势强攻吧。所以……我有了一个主意。”
与“自己”密谋这种事情的确舒心——用“一拍即合”或者“心有灵犀”这类词儿已经不足以形容我们的默契程度,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在语言、手势、眼神的帮助下,我们就大致拟定好了一个计划。我再三思量,确定这家伙没有请我入瓮的意图,欣然同意。
米伦?尼恩可一直是我的心病,虽然现在又知道从前并非她一个人在兴风作浪,然而能够先把她除掉,我也是相当愉快的。
一个小时之后,一切准备妥当。
我发动了高塔的枢纽法阵,整片空间微微波动,然后感到有寒风吹了进来。
数百年之后,这片区域第一次完全对外界敞开。
实际上这里的地形并非我一人建造,它原本就是灰sè地带的一部分。在我将它隐去之后,原来的位置只留一片空空荡荡的平原。现在魔法之力消弥,一整片区域瞬间出现在平原上,而米伦一行人也就刹那间置身于如茵的草坪之中。
他们显然对于这一变化相当敏感,我远远地看到他们周围立即浮现一个半圆形的护罩——这应当是由十位以上的cāo法者共同作用的结果。
这一行人的数量大约在四十左右。除去cāo法者,还有手持长剑的jīng锐武士——大概就是曾经被我俘获的那个侍卫长口中的、以东大陆的训练方式批量产出的武者。有四个武者抬着一口箱子。不消说,那定然是撒尔坦口中的“帕拉丁的右手”。
最能吸引我的注意力的。当然是居于正中的暗jīng灵**师。她现在穿着一件平平无奇的法师长袍,还戴上了兜帽。我正站在长桥的这一头,即便有“真实之眼”的效果,也没法清晰地看到她的容貌。
于是我现出身形走到长桥正中,扬声道:“何必如此呢,米伦。难道我像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听到了我的声音,她抬起头来——兜帽自然滑落下去,露出一头光亮的银发。
这个女人……竟比我在书房中见到的还要美丽一些。即便我清楚,她在暗jīng灵族群之中也算得上是一个“老人”了,但那种视觉的冲击力却仍旧让我微微一愣——随即意识到。她定然是为自己加持了“魅惑术”。
她在略微疑惑地打量我。一双淡蓝的眼眸、小巧jīng致的鼻尖、微微张开、泛着水光的双唇。无一不透着神秘的诱惑。这位女士还真是舍得对自己下本钱……这应该不仅仅是一个“魅惑术”,而是一个“大师级魅惑术”了吧。
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道:“撒尔坦?”
我微笑道:“我想,你应该问的是——哪一个撒尔坦。。”
她的脸sè微微一变。
我立即补充:“我自然是你的忠实伙伴。来吧,用不着做出如此如临大敌的姿态——他已经被我制伏了。”
但她相当谨慎地一扬头。眼神迷离:“证据呢?”
我微微叹了口气,将怀中的手札取了出来,远远抛过去:“我想这东西足以证明我的身份了。”
她对身边的一个魔法傀儡使了个颜sè。于是那暗jīng灵一边jǐng惕地看着我,一边走过去拾起了那本书,然后打开、轻轻翻了一页。
下一刻,他立即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眼睛和鼻孔里都渗出血水来。
看到这一幕,米伦似乎终于松了口气。货真价值的手札,其中蕴含着强大魔力。更何况我新近又添加了几个传奇魔法。不自量力的魔法傀儡想要试读其中一页,当真是取死有道。
她在手札从那傀儡的手中脱落的刹那接了过去,然后微微一顿,翻开了它。
又快速地阅读了其中几页,她的眼中终于浮现出喜悦的神sè来,随后示意其他几个魔法傀儡撤去了那个法术防御。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眼见她带着侍卫走上了桥。
于是像那位曾经跟我说过的那样,对米伦伸出了一只手。她轻轻将自己的右手搭在了上面,我则像一为引路者一样,一边侧身领她前行,一边微笑道:“之前出了点儿麻烦——那家伙比我想象得还要难缠。另外他还带来了四个人,一只半人马、一个铁锤矮人、一个死灵骑士,外加……他的那位妻子。你想要打开这结界的时候,我正和他生死难分。不过也多亏了你制造的声势,那家伙一分神,然后……”
但她打断了我,将视线移到我的手上:“今天的你有点儿奇怪。”随后又笑了笑,“如果不是你刚刚把手札交给了我,我还以为你是另外一个。”
我当即微微皱眉:“嗯?这话怎么说?”
“往常这时候你的手可不老实。怎么如今这样规矩?”她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来。
“唔……米伦,这对我可没用。”我苦笑起来,“你还在试探我?假如我现在赶紧将你的手握在掌中,你就会用你袖子里那枚红宝石当中的‘彩虹法球’将我禁锢起来吧?”
那一位所料分毫不差——这女人果然会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所幸我们早有准备。
米伦的脸上微微变sè:“彩虹法球?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本我想把这事儿当成一个秘密藏在心里——一旦哪一天你真的对我这样做了,我也好给你个惊喜。但如今这种情势……我也就只好说出来了——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我耸了耸肩,带她走下了桥,然后轻声道:“小心——这一带都是我从前布置的魔法陷阱。如今虽然都被我禁制了,但难免‘年久失修’……”
这时候她停下了脚步。认真地看着我——这令我有点儿心虚。
“当真是你?”她问道。
我只得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们成功了。米伦。”说实话,我一直对于那位与这位暗jīng灵**师之间的称呼感到有点儿奇怪。我也会直呼她的名,然而我的口气与那位的口气是截然不同的。此时我以如此郑重的口气说出“米伦”这个词儿,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她的眼中闪过某种莫名的情绪,再三打量我:“我很高兴你能这么做。抱歉。”
我差一点就愣住了。
米伦?尼恩,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女人?她难道不应该一直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撒尔坦,从心里将他当做未来的敌人、现在的奴仆么?
但这种眼神是怎么回事?
这句“抱歉”……又是怎么回事?
要是按照我的理解,她应当是在为自己之前的作法——用“帕拉丁的右手”轰击这结界而感到抱歉。然而……
这难道是另一个考验?
就在我打算哈哈一笑含糊过去,问她究竟在搞什么鬼的时候,忽然想起之前那位对我说出的一句话来——
“你要对她……嗯……适当地友善一些。”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sè有些不自在。我当时只认为他是想起了曾经屈辱的过往。心中耿耿于怀。随后就将注意力投到了下一步的计划之中。
但如今看到她的神态、听到她的话语,我忽然弄懂了那句话的意思。
同时想要在心里放声大笑。
果然么?无论是前世的我,还是今世的我……甚至哪怕是号称“理xìng”的另一个分身,都逃不过情感的纠缠么!
或者是我之前想错了——无论这位暗jīng灵女王的心灵多么强大、目标多么宏伟,但是……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是一个还没有脱离地上界生物范畴的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心中最理想的另一半应该是什么样子?定然不会是她的地下王国之中,那位仍旧处于从属地位的男xìng“伪王”——实际上关于他的传闻少得可怜,以至于从未有人将其放在心上。
于是说……神秘而强大的前死灵君王、曾经暗jīng灵们衷心拥戴的主宰、她一部分魔力的源泉、今生的合作伙伴,那一位撒尔坦?迪格斯,才应该是那个“配得上”她的人吧?
我不由得为自己的推断大声喝彩起来。
原来这两个家伙之间,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也难怪当时他支支吾吾,不肯对我说个清清楚楚。
我看着眼前这美丽的暗jīng灵女王,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些怜悯。
她对撒尔坦的情感。似乎是真诚的——即便之前仍有提防,然而此刻似乎已经完全放弃jǐng惕之心了。而撒尔坦对于她的感情呢?
也许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但在此时,在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诱惑时候,他舍弃了那东西。
我心中五味陈杂,可脸上仍旧做出应有的神态来,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你应当明白。我自始至终都是那个人,米伦。我一直在等着这样一个机会……好让我们之间的信任更进一步。”
然后我停了下来,仔细观察她的神sè。暗jīng灵女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我意识到我的zìyóu发挥收到了相当好的效果。
于是我继续说道:“我很累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当真不愿意再回到从前的那种生活。就在刚才……我与他殊死搏斗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她问道。同时轻轻摆了摆手,那些暗jīng灵侍卫们稍微退后了一些。
“假如我就此死去的话,你会怎样?”说出这句话,我直直地看着她。
暗jīng灵的肤sè要比白jīng灵苍白一些,这也使得他们脸上的细微反应更容易被人觉察。我敏锐地注意到,米伦的脸颊微微红了一下。这红cháo一闪即使。显然她的内心情绪控制得相当好。
但我明白,此时应该点到即止了。再演下去——也许就过头了。
于是不等她回答。我立刻松了手,微笑起来:“已经耽误了太久的时间了,你不想尽快见到那个家伙么?我可是相当期待你看到他时候的表情。”
微微的尴尬、气恼的神sè从我的脸上一闪而过,之后是故作洒脱的微笑。我觉得这一切控制得天衣无缝,只等米伦配合我的演出。
她如我所料的那样,迅速恢复波澜不惊的微笑,轻轻颔首:“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期待我们未来更加密切的合作关系。那么,走吧。”
通道两侧的植被已提前被破坏殆尽,只留下少数几个隐藏极深的强力法阵,看起来一片狼藉。高塔之前的地面上。还残留着未融的冰棱、火焰烧灼的痕迹。就连我最爱的两张长椅都化成碎片。一层大门已经消失不见,只剩门框在越来越冷的寒风里摇摆——一切看起来都是大战之后的样子。
米伦看了看狼藉的现场,低叹一声:“真想不到……你是如何杀死他的。据我所知,那个人似乎得到了某种神圣之力……”
我笑了起来:“要说在一片平原上对拼,我可不是他的对手——实际上我们都低估了他。他现在……几乎就是前世的那个恐怖存在了。然而就如他前世那样——他栽在了女人手上。”
“我把那位小姐绑在一层门前。说要杀了她。他起先装作毫不在意——我险些就上了当。之后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我的匕首只在她脖子上刺进了一寸,他就好像发了疯,所以之前留下的这些魔法陷阱——”
我指向破败不堪的花园:“统统发挥了作用。”
“那个女人呢?”米伦急切地问道,“你没真的杀了她吧?”
“在里面躺着——我当然不会。我们还得指望她打破世界之树的火龙封印。”我随手荡开了两片残破的门板,向大厅的尽头一指,“喏,他就在那里。”
大厅尽头的黄金王座之上,此刻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若隐若现的魔法符文交替闪耀,在雾气的外围形成了一道强力禁制。周围三米的范围之内。空间晃动扭曲,就好像都变成了液体。
这是一个相当强力的魔法结界——高等法术“毁灭法球”。
它能够隔绝法球之内的人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也包括那无处不在的北辰魔力。对于一个法师来说,这是最难缠的结界之一。一旦失掉了与北辰之星的联系,仅仅依靠被魔力淬炼强化过的血肉之躯,不会比寻常的jīng锐武士好到哪里去。
“他……仍有意识?”米伦看着远处的那个法球。并未再上前一步。
“已经奄奄一息了。”我说道,“考虑到他的自爆极有可能毁灭掉这一整片的空间,我将他囚禁了起来。这样一来,即便他想要用‘麦康提尔的最后一击’与我们同归于尽,那也不可能了。”
米伦远远地看了法球之内的那个人好一会,随后又转过身来看了看我,忽然说道:“撒尔坦,我不得不再问你一个问题。”
我做出“早有所料”的样子,无奈地苦笑一声:“请问吧。”
“三年前的秋月二十一rì,你记得我同你说过什么么?”她捋了捋耳后的头发,“你还记得,你当时的回答是什么么?”
“告诉她,你已经记不清楚了。”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那是他的“幻音法”。
于是我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儿,摊开手:“我……记不起来。”
“唔……也许你的确记不起来了。”米伦低下头沉思了一阵子,又抬起头看着我,“我给你一个提示。当时我问你,如果我们最终能够打开世界之树的火龙封印,但只有一个人能够获得净化自己的机会,你会怎样选择。”
“告诉她,我什么都没有说。”“幻音术”再次在耳边响起。
所幸这个法术记忆的时间极端,施展起来也不费力……否则我可真要功亏一篑了。
我想了想,然后坦然地回答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当时什么都没有说。”
“嗯。没错儿。你答对了。”米伦不动声sè,表情凝重。
我本能地感到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我们早已想好,一旦她问到某些细节,就以“幻音术”来沟通。虽然她也会有此怀疑,然而当她见到法球里的那个“人”的时候,疑虑自然也就会减轻不少——毕竟“撒尔坦”在法球之中,不能使用魔法。
当然,她也可能会想到法球之中的那个人是一个“镜像”——
但即便她仍旧心存疑虑,也不会彻底地撕破脸。那位在考虑这些的时候一定把两人之间的“感情”算计了进去。在即将走到最后一步之前,想必米伦的心中会有所顾忌,不愿意看到两人的关系彻底破裂。
可是她脸上现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好像昨天末尾说的话让大家担心了阿……放心吧,这本是会写完的。不久之后将迎来大转折,然后就是一个崭新的环境……
第四十七章魔化
我不动声sè地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然而下一刻,米伦却转过身,走向黄金王座。那些侍卫们想要跟上去,米伦一挥手,喝道:“退出门去!”
我看着他们乖乖退去,便从后面跟上她的脚步,轻声问道:“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
她侧脸看看我,温柔地微笑起来:“猜猜看,那天我为什么会问你那样的问题?”
又一个考验么?我做出沉思的样子,实际上在等候隐藏在楼上那一位的答案。但两秒钟之后悄无声息,于是我知道这是一个可以zìyóu发挥的问题。
我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数百年的时间未曾在这张脸上留下一丝纹理,那雾蒙蒙的眸子彷如纯情的少女。银发似雪,双唇如蜜……第一次与我假想中的最大之敌面对面地交流,我竟险些无法将她同我印象里的那个冷酷暴躁地女人联系在一起。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竟然对另一个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而那个人,此刻已经背叛了她,正隐藏在黑暗塔的更上一层。
这使我的心里莫名地多出些柔软的情绪……
于是我微微叹了口气,对她说:“你清楚,那个时候,我不可能对你说我要将那个机会让给你。”
她怔怔地看着我,而后闭上眼睛:“那么现在呢。”
我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即便要互诉衷肠,也得等到两人瓜分了“撒尔坦”的魔力之后吧?米伦可不是珍妮……她已经度过了数百年的悠长岁月。要说这样的一个人是如此多愁善感、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角sè,那么她根本没可能在王位上活到现在!
这时耳边也传来楼上那位的声音——“小心点,事情有点儿不对劲。我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米伦又重复了一遍:“那么现在呢?”
我正想随便找句话敷衍她,却发现她是仰着头说出第二句话的!
她看着大厅的天顶。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石幕,身上的长袍激荡起来,就好像正站在凛冽的风中!
我在刹那之间飞身疾退,一个手文完成之后,三个防护法术、一个“风之疾走”同时在身上亮起,只花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冲出了大门之外,口中高喝:“阵!”
在门外的侍卫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已经全力施展了“法师之手”。一双无形巨手撞在他们背后。将那几十个人一股脑地推进了门。这时候我还不忘把那装有“帕拉丁的右手”的箱子向外拖……然而一股无形之力竟抵消了“法师之手”的魔力,我只能眼见着装有神器的木箱在我的巨力之下一同拥进了室内。
下一刻,一团七彩虹光陡然从室内的黄金王座上爆发开来,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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