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纵天下-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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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告诉我，别这么孤僻好吗？”

“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可以走了，我想修炼静修一会儿。”

一瞬间，孟江蕊平静的脸色顿时涨红，她像老虎一样冲着凌晨咆哮，他把手中的茶水泼洒在凌晨身上：“混蛋，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第526章　灰色记忆

就在孟江蕊发飙的前一秒，屋外的元瑶突然问对面的小青道：“我一直觉得凌晨好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他似乎有着难以忘怀的过去。”

“是啊，他究竟在回避什么呢？”

也真是巧了。

孟江蕊的声音很大，大到外面的小青与元瑶也听见，而这个时候两人的话题也到了凌晨身上。

元瑶与小青，不约而同的朝禁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话。

“看起来，他们交谈得很不愉快。”

小青无奈摇头，凌晨的冷漠他是经历过的，这种情形完全在她的预料当中。

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在他背后总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也就是所谓的灰色记忆。

而凌晨就是拥有灰色记忆的人，因为特殊的生长环境，从小到大他都为自己而活，无时无刻不在保护自己。（

或许在别人眼中他是自私自利，但这又何尝不是在自我保护？

他的冷，他的无情，只不过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罢了。可这种方式却不是外人认可，因为他们不知道凌晨的过去，更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怎样一个环境成人的

那些过去那些灰色的回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无法全部信任，即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背叛你，让你陷身于死地，万劫不复。

茶水洒在凌晨脸上，他并未用真气保护，湿了他的头发，衣裳。

茶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凉了，正如凌晨的心一样，虽然是温热的，但内心深处却是冷的。

擦去水渍，凌晨轻喝道：“够了。”

“不够，不够，我要说，我一定要说。”

“不送。”

孟江蕊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看着凌晨，见凌晨冷着脸，很生气很恼怒的样子，顿时意识到自己激怒了他。

“对不起，请容许我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很快就平静下来，认真道：“为了不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有的东西我不会轻易放手，既然那么喜欢就去追求，我不会放弃的。，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天涯海角，无论哪里，同时也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

从房间里出来。

元瑶走了上去，希望不大的问：“怎么样？”

“元瑶师姐，我们回房吧！”孟江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应该是刚刚已经全部发泄出来了，此刻显得有些疲惫，整个人也没多大精神。

“嗯，好吧！”

临走是，孟江蕊饶有深意的看了小青一眼，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小青也是一笑，礼貌的回应。

空荡的房间里，凌晨一直没有动过，距离孟江蕊离开已有半个时辰了，可他却一直坐在桌旁，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对于过去，凌晨一直保持尘封的状态，自己绝对不会去触碰。

孟江蕊的话，掀起了内心一丝悸动。

“凌晨，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让他不得不去思考，自己究竟是不是在逃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屋外的火红色阳光隔着纱窗把屋子里渲染得一片梦幻的时候，他才逐渐回过神来。

看了看船外，已经是夕阳西下，快要落幕了。

吃饭的时间到了。

一打开门，顿时迎来扑鼻的饭香。

小青站在夕阳的霞光中，红色的霞光照在她的身上，像是穿上了一层好看的彩衣，如梦似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凌大哥，一定饿了吧！”

说着就进入了凌晨房间，并把饭菜放在桌上。

来到桌前，凌晨感觉有愧，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说道：“事实上这些事情你都没必要去做，我不会因此而对你有半分感激，更不会改变你在我心中的看法，这样的做法根本就毫无意义，纯碎是在浪费精力。”

本以为小青会说些什么的，哪知却听道：“可是，这种生活我非常喜欢。我的要求不高，真的，只要能够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越是如此，凌晨越感觉亏欠，内心有种一辈子都还不完的感觉。

特别是孟江蕊出现后，内心深处的这种负罪感越发的强烈，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特别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能隐藏在心中。

这一次，凌晨没有让小青离开。

实际上他喜欢一个人独处，不想被人打扰，特别是吃饭的时候还有一个女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竟然没让小青离开，而小青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反而热心的给他夹菜成汤。

完全就是妻子与丈夫的生活啊！

以至于小青内心开始有种幻想，若是以后的生活每天都可以这样，那该有多好？

当夕阳完全落下去的时候，屋子里开始黑了起来。

小青收拾好残局，微笑着离开：“凌大哥，那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对我说好了。”

“嗯！”凌晨轻轻点头，脸色多出一分难得的认可，然后又道了一句：“谢谢你。”

小青走远，凌晨正要关门，却看见一道目光从对面的屋子传递而来。

是秦雪，她目光纯净友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

凌晨用眼神打了一个招呼，关上房门，开始静修。

房门把视线阻拦下来，而她友善纯净的目光，却也在一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正好这个时候秦风从外面走了进来，听见脚步声的秦雪立马从揉了揉眼睛，然后转过身来微笑起来：“父亲，你怎么来了？”

“你哭了？”秦风眉头皱起，目光从窗外探了出去，正好落在凌晨所在的屋子里。

什么都不说就全部明白了，他叹了口气：“小雪，凌晨他……”

“父亲，你找我究竟什么事？”秦雪话语非常强硬，显然是不想提起关于凌晨的是。

秦风也很识趣，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脸色顿时洋溢出前所未有的笑容：“小学，父亲我有一个计划。”

“父亲，你该不会是想……”小雪聪慧，父亲的为人品性她非常清楚，今天得到了许松这么一个强力的住手，他肯定是想一举拿下一直对秦家虎视眈眈，心怀不轨的杨家。

“以防迟则生变，明天就动手。”

“明天？”秦雪惊呼一声：“父亲，会不会太快了？”

第527章　雨夜

夜里，天空阴霾很多，乌云把星辰全都遮蔽，黑压压低沉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凌晨盘腿坐在床榻上，龙纹剑竖立在一旁，像是忠实的护卫。

他双手放于膝上，呼吸极有频率。

近日的突破可以说是一个意外，如果不是与秦雪切磋，也不会一下子突然对剑修的感悟提升这么多，更水到渠成的突破晋级到真灵中期境界。

真灵境界不比凝真阶。

凝真阶有点悠闲，只需要积累，然后厚积薄发就行。

真灵境界需要修炼属性真气，还有参悟剑势，相对而言时间就比较短暂。

凝真阶追求的是四处历险，从生死试炼里突破极限，取得突破。

真灵境界需要大量的时间来闭关修炼，有的人一闭关就是三年五载，但进展却不是特别明显，这个层次的武者潜力资质的高低一下子区分了出来。

资质好潜力又高的武者，晋级速度依然飙升，剩下的就属于那种修炼参悟半年不见有太大收获的后天型武者。

很明显，凌晨属于天才类型，同时他的运气还让人眼红到嫉妒的地步。

天空中的乌云越聚越多，气氛压抑得宛若窒息。

今晚，可能会下暴雨。

噗！

正常静修的凌晨，突然脸色一红，喷出一口血水。

原本一切都按照正常途径发展，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孟江蕊那句“你究竟在逃避什么”的话语一下子从灵魂深处不合时宜的浮现。

安静的时候，人类总是会联想其他事物。

前世的过往如电影版浮现眼前，小青与孟江蕊的身影也融入其中，脑子里一片混乱，心境也跟着乱了，到最后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绪，心境彻底大乱。

体内游走的真气也犹如散兵游勇，全部不按照原先的轨迹游走，慌乱之下只好强制性的控制真气走上正轨，尽管稳定了情况但还是受了内伤。

深夜的时候，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侵盆而下，整个小岛都弥漫在大雨里。

哗啦啦！

雨水落在砖瓦上，噼里啪啦的响着，然后顺着屋檐流淌下来，像是一道道水帘。

秦雪心情有些凌乱，她怎么也睡不着。

打开窗户，见凌晨无理的灯是亮着的，心思顿时一动，迅速披上外衣拿着雨伞，踏着雨水来到凌晨所在的屋外。

油纸伞下，秦雪伸出手想要敲门，但到一般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稍微有些犹豫，咬了咬牙再次伸手，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勇气去敲响这扇房门。

雨水如绿豆洒落在油纸伞上，声音淹没了一切。

最终，她也没有打破心中的芥蒂，遗憾的转身离开。

大概走了五步的样子，微弱的灯光从屋子里倾泻而出，一瞬间照亮了她前进的路，同时也照亮了她的内心。

“秦姑娘有事吗？”

转过身来，秦雪慢慢抬起头来，见凌晨嘴角溢出一丝血液，一下子丢掉手中的油纸伞，从雨中跑到凌晨身旁，急切而又关怀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凌晨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

秦雪穿得比较单薄，几步的时间就湿了，薄薄的贴在身上。

看着秦雪的单薄的身子，凌晨转过身道：“进屋说吧！”

秦雪嘴角浮起一丝浅笑，同时还有些羞愧，一是对刚刚自己怯懦，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晚进入男子的房间。

地面的一大滩鲜红的血渍，瞬间吸引了秦雪的注意。

急忙取出一粒淡青色药丸递给凌晨，道：“这是清心丸，对内伤与心境都有一定的作用。”

“谢谢。”凌晨并没有接下。

秦雪撅起嘴来，哼哼道：“难道你害怕是毒药？”

说到一般，秦雪抿嘴一笑：“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一粒丹药与其他丹药不同，它的效果是有期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会一点一点扩散。如果你不服用，还真要被当做废品丢弃了。”

从秦雪手中接过药丸，凌晨当场服下。

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从心田蔓延至奇经八脉，体内的伤势瞬间好了不少，起伏的心境也逐渐平稳下来，说不出的舒服。

“找我有什么事？”凌晨想了想，拿起茶杯给秦雪倒了一杯茶。

什么事？对啊，我找凌晨究竟有什么事？

秦雪哑然，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好说：“见你这么晚没睡，而我又睡不着，所以就想找你聊聊。”

“是吗？”凌晨长吁了口气，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衣给秦雪披上：“也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给秦雪披上衣服，这是凌晨不经意的动作，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潜意识的自己竟会这么体贴热心。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秦雪心里暖暖的，内心突然觉得非常甜蜜，前有未有的感觉。

看着凌晨冷峻的脸庞，突然觉得凌晨不像表面是那么冰冷，实际上他是很体贴的男人。

“那你有什么问题？”

“我现在非常困惑，不应该说是困惑，应该是非常迷茫，但也不能说是迷茫，反正我的心情很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凌晨认真的看着秦雪，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回顾自己的过去，脸色露出痛苦的脸色。

秦雪心里像针扎了一下，她没有说话，继续听凌晨娓娓道来。

或许是因为两人都是剑修的缘故，凌晨从秦雪身上找到了一丝信任，还有多余小青与孟江蕊的好感，对她也没有特别的防备。

沉默了好一会儿，凌晨坦白说：“我的过去充满了黑暗、杀戮、残忍、宛如地狱，而我为了在那种环境下生存，做着一件又一件事与愿违的事情，在那种环境下我无法相信任何人，我能够做的就只有利用一切资源保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完全信任的就只有我自己，还有手中的剑……”

说到这儿，凤鸟从窗外飞了回来，啾啾的叫着，好像在说：“那我呢？难道你不信任我？我可是很衷心的。”

“那它呢？。”秦雪指着凤鸟。

第528章　要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惨白色的雷电把天空劈碎。

雷声滚滚而来，从远到近，天地肃杀一片，杀气腾腾。

房间里，油灯被吹得忽明忽暗。

站在船台上的凤鸟，一双的灵动的眼睛转来转去。

听完了凌晨的叙述，秦雪若有所思，尽管对方没有说出自己的过去，但从他现目前的感受来看，他的内心在深渊里面挣扎。

“为什么不尝试着接受呢？接受这个世界，接受你身边的人物，如果不尝试着接受，你永远都是孤独的。”

“或许是习惯了吧！”

秦雪慧心的道：“你这不是习惯而是麻木，在此之前你根本就不有任何改变，但眼下你遇到了一些事情冲击了你的世界观，以至于影响了你的心境。”

“是这样吗？”凌晨半信半疑，长久以来他一直保持以自我为中心，以生存下去、追求剑道为目的活下去。

这些东西太深奥了，同时也一直在回避，他根本就搞不清楚。

“或许你不知道，事实上你很脆弱，脆弱得不堪一击。”秦雪感慨道：“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不是天才剑修凌晨，而是一个心灵不完整，需要人关怀的凌晨。”

“或许是吧，但这并不重要，只要我保持着一颗追求剑道的心，这些东西我便可以不去顾虑，甚至是抛弃。”

“治标不治本。”

“这样也并非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凌晨反问秦雪。

而秦雪却无奈的摇头：“可是你这样活着快乐吗？”

雨声与雷声混合，淹没覆盖一切。

这句话凌晨不止一次的听过，之前他没有被动摇，但现在不得不去思考，审视。

“时间不早了，秦姑娘请回吧，不过还是要说句谢谢。”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谢谢你对我说了这么多，你放心，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凌晨轻轻点头，平淡得很：“随意。”

“额！”秦雪讪讪一笑：“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时间，你不妨尝试着接受身边的一切，然后去了解它们，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吱呀！

房门关上，秦雪举着回到房间，这才发现身上依旧披着凌晨衣服。

看着窗外没有减小趋势的雷雨，她心情非常好，但还是没有睡意。

怎么办呢？

看着放置在桌上的长剑，脑子里又想起那日与凌晨切磋的画面，嘴角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丝浅笑。

第二天清晨，天气晴得格外的好，空气中透着一丝凉凉的味道。

院子里的榕树下，秦雪练剑完毕。

剑回鞘，看了凌晨的屋子一眼，嘴角扬起一笑笑容，眸子里透着绚丽的光彩。

来到客厅，许松早就等候于此了。

“小姐。”许松心不甘情不愿的问候了一声。

“许长老不必多礼。”

秦雪细细的眉毛皱了一下，认真道：“现在你已是我秦家的客卿长老，身份地位与家主等同，至于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会放在心上，希望大家以后能够和平相处。”

“那是自然。”许松阴沉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不少。

秦风从外面走进来，隔着老远就热情道：“许长老，抱歉，我来晚了。”

“秦家主客气了。”许松见对方这么给面子，也勉强笑着寒暄。

秦风笑道：“许长老，对于昨天的事情我想亲自道一声抱歉，我秦风在这里保证只要许长老助我同意这块小岛，许长老可以随意出入这块岛屿，没有任何限制不说还会将您供奉为我秦家传世长老，永享香火供奉。届时，您可以回到天元宗，但秦家发生了我们本身解决不了的事情，您必须得出手帮我我们度过难关。”

“此话当真？”许松神色激动，如此一来，自己的身份不但没有降低，反而成为了秦家的庇护者，身份地位一下子调换过来，不必低声下气。

“当真。”

“哈哈哈，好，很好，今日我必助你取得孤岛之星。”

就在这时，外面有家族子弟禀报道：“小姐，几位贵客要离开，就快出了大门。”

什么？

秦雪脸色顿变，惊呼一声：“快带我去。”

见秦雪离开，秦风感叹一声：“我就知道，翱翔九天的翔龙，怎会在孤海之星这块低洼停住下来。”

许松轻哼一声，内心想着，日后报仇雪恨。

大门外。

凌晨扫视了元瑶，小青，孟江蕊三人。

“你们有何打算？”

“你去哪儿，我跟元瑶师姐就去哪儿。”

“我也是。”

凌晨无奈摇头，平静的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们离开，但我也不想你们跟着我，不过，既然你们打算跟着我，我也无可奈何。”

“凌晨，你要离开？”秦雪从秦家跑了出来，因为跑得急了一些，翘鼻上溢出细密的汗珠，眸子里尽是不舍与难过。

尽管她已经一再掩饰控制，但还是流露了出来。

凌晨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说。

秦雪看着凌晨，怔怔的看着，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她张开薄薄的红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少侠，几位姑娘，为何这么快就要离开？”秦风与许松也走了出来。

凌晨道：“这几日感谢招待，时间紧迫，不得不离开。”

“少侠不妨暂且留住一日如何？”秦风真心挽留道：“今日是孤岛之星被秦家统一的特殊日子，如果有少侠与几位姑娘见证，必定是一桩美事。届时，秦家定会几位大摆筵席，欢送诸位如何？”

动作好快。

凌晨暗暗惊呼一声，秦风的举动他早有预料，但没有想到这个家主做事如此果断。

他的想法与做法非常值得赞同，时不我待，一旦抓住敌人要害与虚弱时期，闪电出击，一击毙命。

凌晨摇头：“不了。”

“就连半日的时间都没有吗？”秦雪带着一丝哭腔道，她极力控制，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内心的忧伤无法控制。

一旁的元瑶不禁感叹一声：“我越发的觉得奇怪，这个凌晨，他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让这么多倾国倾城的女子为他牵挂？难道现如今的女子都喜欢冷血无情的剑客？”

几乎是在一瞬间，小青与孟江蕊竟齐声道：“这就是他身上的魅力。”

第529章　帕奇村

“抱歉。”

秦雪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在凌晨面前展现出最美的一面。

“你还会回来吗？”

一片树叶被微风卷起，送上天空，飘啊飘，很快便飘到了很远的地方，直到再也看不见。

“或许会，也可能永远不会。”

看着落叶飘走，直至消失无影，凌晨又道：“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秦雪“哦”了一声，笑着又问：“如果，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在这个地方呆得厌烦了，再也没有了归属感，我可以去找你吗？”

那一片已经不见了踪影的树叶，落在秦家买菜的马车里上，几经曲折，最终落在生长它的大树下。

凌晨转过身去，留给秦雪一个背影，等他走远后，这才虚无缥缈的传出一句听不太清楚的话来。

“如果可以，最好不要。”

“扑哧！”

秦雪意料之外的笑了一下。

然后，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看得一旁的秦风心都碎了。

“小雪，他注定不会平凡，你们注定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忘记他吧！”

“我明白，对不起，让您操心了。

……

帕奇村。

这就是凌晨的目标。

将敬酒曾说过，要想找到月亮之井，必须一路向北。

许松口中的帕奇村，正处于一个特殊的位置。

从整体的地位置来看，它的确处于北面，但却是南北的汇集点，也就是将这块大陆分为南北地域的中心点。

从孤岛之星出发，需要有一月时间的连续赶路，途中还不能有任何的耽搁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

凌晨他们离开的当天下午，在许松的帮助下，孤岛之星秦家彻底掌控，而杨家主事的高层则被斩杀殆尽，无一活口。

失去领导人的杨家，顿时群龙无首，但还是有一些小股队伍抱着同归已经的决心展开的最后的激烈战斗，但这种同归于尽的战斗并没有影响大局。

在秦家势如破竹的攻势下，任何一切阻拦都是徒劳……

历年十月末。

孤岛之星成为了秦家的底盘。

而帮助秦家统领这块小岛后，许松在不久之后就离开了小岛返回了宗门，寻找解毒之术，酝酿报仇的机会。

一个月后。

凌晨等人爬山涉水，经历万里水路，险峻危险的陆路，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帕奇村。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路一直有人暗中跟踪。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孟家大长老有约定的三长老。

三长老并没有按照约定立即出手将凌晨带回孟家，而是暗中观望形式，似是另有考虑。

一路上，走走停停，凌晨他们打听到了许许多多关于帕奇村的故事以及传说。

无一例外的，大部分都说帕奇村是一个非常非常古老的村子，它的存在甚至可以追溯到精灵统治大陆的时期，更有甚者说这个村子是那个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