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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蓬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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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离突然觉得很畅快,那股抑郁压抑之气,已经被完全驱散。他不后悔,只是抱怨自己觉醒地太迟了。或许早一点,早一点,那个善良温婉的姑娘,便不会选择三尺白绫,带着尘世间的恨往生幽冥。
见目的已经达到,众人皆住了手。鲁烛明衣服被烧得破破烂烂,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他站起来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倾倒下一盆水,兜头落下。
被如此戏弄,鲁烛明大发肝火,“陆惊卿,陆庄主,你如此戏弄于我,可有意思。”
陆惊卿冷冷道,“我若动手,要的便是你的命。”
众人四下寻找,见夕遥面露冷笑,便知了大概,陆惊卿绝对不会如此戏弄于鲁烛明。
“是你?”
夕遥也不怕他,“没错,是我。”
“我与你有何冤仇?”
“这个人差点炸死我的朋友,神捕要缉捕他,你却要袒护他,你说我们有仇无仇。”
“好,很好,一个小辈,居然也敢挑衅我鬼斧门。”
鲁烛明面露凶光,夕遥怡然不惧,傅恒挺身而出,“鲁烛明,有什么事情,我云麓书院接下了。”
严直纳闷,“傅恒,怎么回事?”
“严先生,他叫夕遥,未来会是云麓书院的学生。”
“可有什么奇特之处?”云麓书院的学生,必然有了不得的特长。
傅恒道,“他的特长,严先生不适合教导,这位,才符合您的要求。”
钟定经历这场变故,如同梦幻,他们神异的手段让他羡慕非凡。
鲁烛明冷眼相对,“你云麓书院厉害,还有你,居然也敢阻拦我。”
张忘萧凛然,“天下不平事,自然管的。”
“还有,你们一诺城,我又何处得罪了你们?”
君无忧吹了吹手掌,“没有啊,我只不过扇扇风而已。”
大长老不悦道,“打了便是打了,你小子若是在一诺城初建之时,指定被逐出一诺城。”
当时的一诺城,以一诺千金为最高准则,稍微有所纰漏,便被逐出一诺城,没有一丝通融的可能。
到得后面,人们渐渐发现,有时候,真言也会很伤人,善意的谎言反而更能让人平静。
当你不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委婉的拒绝,会将伤害降到最小。对方有很多你难以容忍的缺点,你说了谎,以其他可以接受的理由拒绝,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肯定。
当你发现一个人得了绝症,你向他隐瞒了真相,希望他能够无忧无虑过完余下的日子,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谅解。
单亲母亲告诉儿子,他的父亲是一个英雄,为保家卫国而战死,希望他也能成为这样的英雄,但实际上他的父亲或许什么都不是,也或者是一个囚犯。这样的谎言,应该得到赞美。
······如今的一诺城,在乎的是人的品性,而不是因为说不说谎来判定一个人的善恶。
君无忧,不拘小节,于大事方面,却是赤诚君子。
“我也想问一句,老朽又哪里得罪了你一诺城、云麓书院,惊陆山庄,惹得你们同时出手。”
一个老头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风尘仆仆,手里拿着一个星盘,大呼冤枉。
陆惊卿再次冷眼看着陆咏和傅恒,“这便是你们所说的,没有其他人知道?”
傅恒面露疑惑,“岑先生,这人是谁?”
岑夫子眨了眨眼睛,“该打的人。”
老头子不满,“岑书生,学的一口清气,便口出狂言。”
岑夫子笑了笑,“怎么,这顿打难道没有挨着。”
“你们以多欺少,我自然打不过你们,要是一对一?。”
岑夫子反驳,“没一对一的可能,读书人,讲究的是以理服人。”
傅恒指了指这个老头,对着陆咏道,“这便是浮空城司命部的司命左星使。”
司命部的人最终还是知道了,陆咏嘀咕,“司命部的人,本就擅长推断,知道了,也很正常。”
左星使替陆咏辩解,“不关他的事,白辛之白先生与大司命有旧,说惊陆山庄和云麓书院在云慈城里找什么东西,便来凑凑热闹。”
修道者便是这么快捷,仅仅一日,这位左星使便从浮空城赶到了云慈城中。原来司命部能够知晓,全是白辛之白老头放出的风声。
陆惊卿恍然,“难怪白老头对我不怀好意地笑,原来给我找了麻烦。”
陆咏尴尬,白老头之所以偷笑,笑的是顾小顾和陆轻轻,与这件事情怕是没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敢告诉陆惊卿事情。
第九十五章 弃官(上)
鲁烛明冷眼看着萧若离,“你竟然敢违背谢司律的命令。”
萧若离从怀中掏出身份令牌,轻轻抚摸,就像是抚摸情人的手。“我曾经以为,它能够给我破除一切邪恶的力量,可是现在发现,这只不过是掩藏在真实背后的虚假,理想路上的藩篱。
他将令牌狠狠置于地上,朗声道,“从今天起,我萧若离便不再是司律部的一员。”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逃脱。”鲁烛明觉得他在异想天开,“杀了谢司律亲自颁布的功臣,就想就此逃脱。”
萧若离抬眼望天,“举头三尺有神明,一切都让老天作证。既然司律部藏污纳垢,它的评判,又如何做得了数。”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准备被司律部追杀吧。”
萧若离苦笑,他一辈子都在追捕凶徒,到了最后,自己也成为了被追捕的对象。
捕与被捕之间,本就是一线相隔。
只是心底那难以言语的苦涩和悲凉,包裹住整个人,陷入迷茫和纠结之中。
若是早知道这样的结局,还会羡慕做一个大公无私的判官,一个铁面无情的捕头么?
答案是,会,哪怕世间再浑浊,也要尽自己的努力去尝试,即便失败了,也无所谓。
他选择弃官而去,将那块被奉为至宝的身份令牌,弃之如敝履。有一句话,叫责之深、爱之切。他越是喜欢,在乎那块令牌,背叛后的苦痛则更加浓烈。
这一刻,他也终于切身体会到当年四不漏所经历的情景。若是早知如此,管他是不是浮空城的贵人,都要坚持自己的判决,将他绳之于法。有人说,人从出生便是三六九等,哪怕后天获得成功,也是因为前世的善行,所得到的善果。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自然是引导民众从善的经典。
但是他却认为,人生而平等,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没有什么不同。至于一生里所拥有的过程,有与没有都是一般无二的活着,只要人活得幸福快乐,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他从开始任命司刑官的时候,便矢志要将这些人绳之于法。但是在这个庞大的官僚系统里,他只是一颗小草,他需要依靠大树活着,需要大树的遮风避雨。
所以他在有些事情上,选择了妥协。妥协带给了他无可挽救的遗憾,这一次,他终于抛却一切念想,彻底与之决裂。
“很好,成了司律部的重犯,我看你能够活过几时。”
严直接了话茬,“他活不活的过几时,我不知道,但你若是不走,便活不过今天。”
鲁烛明要保地鼠,犯了众怒,云麓书院和鬼斧门人本就极不对付。
司命左使叹然道,“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消逝了。我不过想要阻止,你们就群攻我,真是不讲道理。”
严直问萧若离,“你现在还相信“道理”么。”
萧若离点头,道理一直存在,只是有人不断践踏,让原有的道理,变了样子。
“我相信道理,拳头大便是道理。”
经此一事,萧若离明白了,道理就是由人制定的,弱者是没有权利制定道理的。地鼠有司空部的背景,便能够由罪犯洗白成功臣;他们能够以武力压制鲁烛明,便可杀了地鼠,这便是道理。
鲁烛明只得灰溜溜的离开,这些人排斥他,若是跟着去寻找幻字符,指不定吃多大的亏。
神幻符,虽然厉害,对这些司职建造的人,没有什么独特的吸引力,还不如去观看几座名山。
鲁烛明看都没看一眼地鼠的尸身,活着的时候他会保,死了,对于鬼斧门,全然无用,管他曝尸何处。
萧若离虽然扬眉吐气,心中仍然有隐忧,被司律部通缉,接下来便会四下逃亡。他不清楚,高高在上的谢司律,是否真要缉捕他。魏总捕是决然不会下这样的命令的,那些相识的同僚也不会因此来追捕他。
他是身上被打上囚犯的标签,意义便截然不同,他也因此而茫然。
“你愿不愿意去云麓书院?”
萧若离诧异地看着岑夫子,“我也能当云麓书院的学生么。”
云麓书院收徒极难,每一次都会经历严格的考核。被举荐入学的人很多,这些人必须经历稀奇古怪的考试,方能进入云麓书院。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够进入云麓书院,而且还是在而立之年,最为凄惶,迷茫的时刻。
岑夫子笑了笑,“不是去当学生,而是去应聘先生,下院的先生。”
云麓书院分为上院、中院、下院,而下院,就是发蒙的学院,收的都是年轻孩子。
萧若离更为惊奇,“我如何能当得了云麓书院的先生。”
岑夫子笑了笑,“能的,这个世界,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老师”,你可以跟厨子学做饭,跟木匠学做工,跟官员学断案······你,同样有很多优点,你耗时半年追捕凶徒,最后成功;你能判案,无有一丝错漏;你更有不畏强权,为正义拔剑的勇气,所以,你能够当书院的老师。”
三人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一个书院,必须要有兼容并蓄,海纳百川的容量。
严直先生道,“就是,学生们读书都读傻了,他们最喜欢的,便是其他的杂科。你可以教教他们如何辨伪存真,如何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真相,这些,都是了不起的大学问。”
萧若离苦笑,“可是,我不会当老师。”
“这又什么难的,当初,我也只是埋头写符,根本不知道从何处教授学生符术。后来,我就将自己学习符术的经历讲给他们听,慢慢引导他们,最后,还真有几个成气的弟子,写出了符字。”
严先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萧若离自然不能再推迟。他也曾经幻想过云麓书院的一切,当他真正要去云麓书院的时候,反而有些忐忑不安。
此时的他,真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第九十六章 弃官(下)
“岑先生,他也可以进入云麓书院?”傅恒不忘提醒,还有一个准符师钟定。
严直对于钟定,很是好奇,“小子,将你写的字拿来我看看。”
胡志赶紧把收好的纸张交出来,钟定恭敬地捧给严直。
字里行间闪烁的光点,让严直心花怒放,对着岑夫子道,“碧野有多少年没有出符医了?”
岑夫子慨然道,“大约数万年时间,没有以医术著名的符师了吧。”
“潜藏在药材名字中的符字,与医术有关,这样一个未来的符师,我们云麓书院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你就不怕好好的一根苗子,被你教废了?”
陆惊卿和严直唱着反调,在云麓书院的时候,二人便是比拼符术,真是堪称水火不容。
“你又有什么本事,好好的一个小子,硬是二十五岁才写出符字,三十五岁才将符纸修成本命符。”
陆咏只得苦笑,竟然成了严直揭短的理由。
陆惊卿眉毛倒竖,“轻轻,过来,给这位严先生看看。”
陆轻轻骄傲地摇晃着风字符,岑夫子露出赞赏的微笑,严直却不服,“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传人能够跟我的学生相比?”
陆惊卿自然知道,陆家下两代还没有跟云麓书院高徒相比的本钱。陆咏算是“大器晚成”,便极为难成;陆轻轻则太过年少。“你是说陈奇?过不了多久,你这位先生怕是要被他赶上了,到时候,丢脸的恐怕就是你了。”
作为先生,既希望学生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也害怕学生太过聪慧,很快便教无可教。
云麓书院上院弟子陈奇,于符术一道有着旁人惊羡的天赋。炎字符狂暴无边,已能与严直的火字符抗衡。但陈奇的符师等级却比严直要低上一阶,所以潜力更是无穷。
云麓书院很是注重符师人才的培养,因为行路先生预言,这个世界,最后都将被符术所主宰。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但是书院严格执行了行路先生的话。
因为,行路先生,是云麓书院至高无上的传奇,就连现任,深不可测的院长,都无法比拟。
“笑话,教导学生,难道不期望学生能够超越自己,陈奇是我最得意地学生,他能够超越我,我觉得与有荣焉,也说明是我教育地好。”
严直转头对着钟定道,“像陆先生这种,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老师,你愿意拜他为师么。”
在世俗里,这样的老师多了去了,他们只是把徒弟当做使唤的牛马,根本不把真本事传给学生。又或者教授学生的时候有所保留,让你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学得知识。这种老师不管有怎样的理由,都是可鄙的。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师德之不存,不配为老师。
钟定有他的顾虑,在医学界,敝帚自珍,不轻易传授医术的风气很浓。在钟家药房里,有很多人想要学会钟老医官的独门秘笈,但是钟老医官一心想要传给钟定,哪怕钟定志不在此。
对于严直的抹黑,陆惊卿自然反驳,“我惊陆山庄,一向有教无类。倒是这位火爆的严先生,做他的弟子,轻则怒斥,动则大骂,你可要考虑清楚。”
火符师严直,一向以狂暴著称,若没有云麓书院的约束,他的脾气只会越来越坏,云麓书院能够涤荡人心,洗净灵魂。
岑先生没这么多的偏见,“惊卿,我们可以把他让给你,但是有个条件。”
陆惊卿开始衡量,岑夫子明显比严直稳重的多,“什么条件?”
“条件便是,这位小姑娘要去我云麓书院当学生。”
陆轻轻有些兴奋,在惊陆山庄,就像是关在笼中的小鸟。出外行走,见识了很多靓丽的风景,和好玩的事情。
“爷爷,我可以去么。”
去云麓书院,对方肯定会不遗余力教导轻轻。陆惊卿曾在云麓书院当过三年先生,因为种种原因,选择回到惊陆山庄。惊陆山庄和云麓书院本就有很深的渊源,岑夫子这个条件,便是将这种关系更进一步。
严直未等陆惊卿反驳,便质疑,“这个小姑娘是个奇才,但钟定也极为难得,让他去教,不怕误人子弟。”
岑夫子笑着摇头,“不适合教的人是你,作为符医,可不能像你这样风风火火。惊卿的雨字符,恰恰能够给他带来很多和感悟。”
治病救人的大夫,必须要足够的镇定功夫,因为他们必须正视鲜血,正视苦痛,祛除病魔。
雨温润,柔和,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医者,便要有春风化雨,润人心扉的高尚品格。
陆惊卿点头同意,他能够得到一个极具潜力的弟子,陆轻轻又能在云麓书院里修行,实在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钟定有些不适应两方的争夺,“我要回去征求我爷爷的同意。”
岑夫子点头,“傅恒,你将轻轻丫头和萧若离带回云麓书院。我和严直去探一探云慈山里神幻师留下的幻境,看看能否找出神幻符。”
傅恒有些焦急,“夫子,这里还有一个人,也是要去云麓书院的。”
岑夫子拍了拍脑门,“我倒是忘了,小朋友,你愿不愿意去云麓书院。”
小朋友?夕遥瞥了瞥嘴,心里嘀咕,你怕是比我还小吧,你才是小朋友。
“我是答应去云麓书院,可是没答应当云麓书院的学生。”
严直生气,“小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云麓书院的学生,都当不成,你还拒绝?”
夕遥翻白眼,“别人怎么想的,我管不着,但是我就不想。”
岑夫子退而求其次,“好吧,你既然要去云麓书院,就跟他们一起去。若是想明白了,便做云麓书院的学生,若是还是不想,那就任你离开,好不好?”
岑夫子胸有成竹,去云麓书院的人,就从来没有不想留下的。云麓书院,有足够的魅力,吸引着很多人,在云麓山里潜心专研,孜孜不倦。
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子,必然会沦陷在云麓书院的意境之中。
夕遥虽然活得很久,年龄很大,还真未见过什么世面,比碧野中的普通小孩子,还要不懂人情世故。
他会沦陷么,至少在他的心里,认为绝对不会?
第九十七章 各有归宿(上)
夕遥开始推手,“我会去云麓书院,但不是现在。”
虚渊被人劫走,生死不知,这个节骨眼上,他不会跟傅恒去云麓书院。没有虚渊的指引,就是一个迷路的孩子,浑然不知道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若是随傅恒而去,怕是因此一条路走到黑。
傅恒心里有些发酸,夕遥还是奠基着剑圣门,虽然已被老剑圣白辛之明明白白拒绝掉了。
但想想也觉得合乎常理,剑圣门,有夕遥所牵念的女子。
牵念就像是无形的丝线,跨越时间和空间的双重阻隔,将线两端的人紧紧缠缚。有时候越拉越近,直到重合;有时候越绷越远,直到断线。线太紧,觉得束缚;线太松,觉得离散;要做到不紧不松,确实是件难办的事情。
而现在,夕遥想的不是松紧的问题,而是线该不该断的问题。
她有未婚妻,就不该招惹其他女子。但是未婚妻从未见面,又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也曾以仙族的预言之术推断,却无丝毫头绪。神辉神族与蓬莱仙族有着一样的力量,这样的人,极难推测出其轨迹命痕。
是该执着于早已预订的轨迹,还是随着心,走另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委实是难以抉择的事情。
“那你什么时候去云麓书院?”
“等我找到虚渊过后。”
“如果我替你救了虚渊,你是否真的要拜入云麓书院?”
岑夫子摇头,他看着咬牙说出条件的傅恒,道,“傅恒,不可如此,一个人决不可违逆自己的心。咱们修道之人,更是如此。再说,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不然,或许行路先生这般人物不得而出,反而*出秦逐鹿这样的人物。”
傅恒和严直尽皆默然,秦逐鹿仿佛头顶的乌云,数千年来未曾散去。而北碧,逐鹿书院,则更是云麓书院难以言语的痛。
“爷爷,我现在就要去云麓书院么,可是我答应了老头,要去临天山的。”
傅恒对于白老头,很是不愉,平白无故招来司命部的左星使,让自己凭空多了一个竞争者。
“去临天山干什么,那个老头,心思狡猾得紧。”
“老头说,要将临天石碑送给我。”
陆惊卿脸色涨红了几分,天下符师、书法家、画家无不想一观临天石碑。仅仅拓本,以及剑圣门初代剑圣怀星模仿的石碑,都被奉为珍宝。
年少时,他更是去临天山,求见剑圣,想一观临天石碑,却被剑圣白辛之所拦住。
若能上得了临天山剑圣门,便予你一观,如何?
陆惊卿觉得不如何,雨字符放大,拖着他直直地朝着临天云霄里直射。
他遭遇了剑圣门的护山大阵。青莲剑阵里绵绵不绝的剑刃,交错纵横,玄奥无常的剑气,直接将他轰在了临天山顶。虽然那一次,从青莲剑阵中领悟了雨符化剑的绝技,对白辛之仍旧没什么好感。陆咏成功观看临天石碑,不过是花了几坛酒。而他,花了足足一年时间,仍旧没有闯过青莲剑阵,加上白辛之的小气,便无缘一见临天石碑。
“什么,要将临天石碑送给你,你确定那是真的,白老头没有发疯,还是有什么不一般的企图?”
“爷爷,你想多了,能有什么企图?不就是你孙女儿长得太可爱了,他就忍不住要将临天石碑送给我。”
不理会陆轻轻的自夸自擂,严厉地看着陆咏,“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咏不敢隐瞒,“剑圣门下弟子顾小顾,和轻轻颇为投缘。”
陆惊卿纳闷,“剑圣门何时有了个顾小顾,什么来头,莫不是鼎天一脉的弟子?”
“不是鼎天一脉,是剑圣门诛邪一脉第二十八代弟子,虚渊刚收的徒弟。”
“这样啊,为人如何?”
“就是一个倔牛,犟的不行。”陆轻轻这样评价顾小顾,哪怕把他的手咬得鲜血淋漓,都不肯放手。
陆惊卿冷哼,“想的倒美,他白辛之就想凭临天石碑,换取咱们惊陆山庄最珍贵的宝贝,痴心妄想。”
“那轻轻,不回惊陆山庄,直接去云麓书院么?”
“既然白老头赶上门来,叫他到时候人财两空,要送临天石碑,咱们收着就是。”
陆惊卿不垂涎临天石碑,那是假的,陆咏能从临天石碑感悟,并写出困字符,就让他更加想一窥究竟。他虽然已经将雨字符修行到了极高的境界,却仍然孜孜不倦的继续探索,想要将雨字符修炼到神符的境界。
但是,碧野的神符早已绝迹,世间,已经没有现成的路可走。
为达成这个目标,他便要去寻路,任何的路,他都不想放弃。
青莲剑阵太强,强大到容不得他不放弃,但他依旧想一观临天石碑,而现在,机会显然来了。
他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所以在听到神幻符现世,便匆匆赶来云慈城,一张神符对于符师的启迪,简直不可估量。
“钟定,你愿意拜我为师么?”
钟定的心理一直忐忑不安,他是更加倾向于去云麓书院的。在山庄和书院两个名头之间,书院明显占据优势。在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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