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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蓬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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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颗便是固定的一两颗,一二,却极有可能是十之一二,人们习惯将分母省去,只留分子。
“想的美,一年得个一两颗而已。”
一年得个一两颗,便是十二分之一二,比预想的十分之一二都还要少。
“这么苛刻,我绝对不会当云麓书院的学生。”
傅恒开始懂了,和无赖,就是同样要用无赖手段,“我和萧先生都一起帮你,事成之后,容不得你不去云麓书院做学生。”
“那也要等事成之后再说,现在,还是言归正传,怎么才能弄到三匹马,难道要去偷。”
云麓书院的先生和学生,去偷马,是要将祖宗面皮都丢干净么。
萧若离笑了笑,“自然会有马,瞧,那不是马,是什么?”
前方有三个人,每人牵着一匹马,对萧若离执礼,“萧捕头,我家掌柜的知道你们要远行,或许需要马匹代步,便送上这三匹马。一来,感谢你的援手;而二来,想结交您这个朋友,还请你不要推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要是拒绝,岂不是很扫兴。
萧若离跃马而上,示意夕遥和傅恒上马,对来人抱拳,“劳烦回去告诉贵主人,萧某多谢了。”
萧若离一拨马头,夕遥和傅恒紧随其后,朝着东门而去。
夕遥大为困惑,“怎么就没有人送我马,偏偏有人送你,你在云慈城中有相识的?。”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云慈城。”
“那就奇了怪了,那是谁送你的马?”
夕遥确实好学,好问,而这一点,萧若离很是赞赏,开始循循善诱,“你想啊,谁最有可能送我马,这个人你也见过的。”
不需要多想,夕遥便得出答案,“是“狐仙”。”
然后他满脸含笑,“哦,还真是你阻拦了金断,让吕潇潇他们离开。”
夕遥虽然不受幻境影响,他的注意力,全在张忘萧与陆咏、傅恒的拼斗上,是以未看见这一幕。
萧若离有些惋惜地摇头,“金捕头这个人,功利心太强。”
夕遥大声道,“阻拦的好,我送他的绰号,你们说他会不会满意。”
傅恒翻了翻白眼,真是个腹黑的小子,“你难道没有发现,他的脸色突然黑得如同那根石墨,你也真够损的。”
“谁叫他浑身都带刺,他刺别人的同时,还不是得防着被别人所刺。”
金断从与他们碰面开始,便损了不漏阁,损了不漏风,更损了虚渊。
萧若离点头,“是的,你对待别人时,浑身是刺。那么别人对待你,也必然浑身是刺。夕遥,你的身上有没有刺?”
夕遥嘟了嘟嘴,“我哪里有什么刺,我又不是刺猬。”
有一种动物,叫刺猬,遇到危险的时候,便蜷缩起来,以长刺对付天敌。很多人,也是如此,受伤的时候,便将浑身的刺支起。伤你的人,或许就此远离。而真正想要关心你的,反而被你的刺所刺痛。
傅恒反驳,“不,你有刺,没有刺,怎么给金断起个“小不漏”的错号。”
“没有完全无刺的人,我们要做的,便是将刺收起来,不要让它轻易伤人,尤其是最亲的亲人。”
夕遥觉得好笑,用左手拍拍右手,又用右手拍拍左手,“没有啊,都不痛。”
傅恒猛地一鞭子抽在夕遥坐骑身上,骏马嘶鸣,急速奔跑,直接将夕遥掀了下去。
夕遥狼狈爬起,怒视傅恒,傅恒嘿嘿一笑,“你看,这匹马都带刺,你有没有刺?”
萧若离摇了摇头,慢慢前行,示意夕遥跟上。
第一百零七章 此去秣陵(上)
傅恒虽然让夕遥摔了一个跟头,但还是将缰绳递给夕遥。
“别这样看着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还承不承认你是带着刺的。”
夕遥狠狠夺过缰绳,“没错,我就是有刺,总有一天,也要刺伤你。”
萧若离慨然,“能够刺伤人,不算什么本事。如果能够将刺收起来,而不伤人,才是一种本事。”
“听到没有,萧先生在教你呢。”
“行了,到此为止,夕遥,说说你的过去吧。”
傅恒也很想知道夕遥的过去,是何处,能够产出这样的怪才。
夕遥当然不能够说自己是蓬莱仙人,所以他只得撒谎,“我家在琼竹海的小岛上。”
中碧大陆离海很远,人们甚至以为圣心湖便是海。圣心湖乃碧野第一大湖,但再大的湖,也无法与海相提并论,就连气息都不一样。海有海的气息,沧澜海惊涛怒容、星辰海冷艳冰寒、龙腾海鱼跃龙腾、迷雾海朦胧凄婉、浮沉海不定沉浮、琼竹海生机勃勃、碧衣海一蓝如洗。
“琼竹海离中碧可是很远,你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来得了中碧。”
傅恒的问题,也正是夕遥心里要问的。
他本打算,直接从云层中,乘青鸟飞向碧落山。奈何有莫明的力量爆发,青鸟直接被震晕,他便掉入了海中。
碰巧的是,于沧海兄妹救了他。
他救了于沧海兄妹,于沧海兄妹又救了他,缘分就如同一个圆圈,划出一个完美的圆。
他一个人是怎么也不可能到中碧来,于沧海兄妹把他带到琼竹州。襄王世子,将他护送到了洛国宣京。
他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雪山气海被封堵,失了仙力,失去了强大的力量。
但另一方面,他又认识了些朋友,虚渊、顾小顾、齐风、呼延昭······在蓬莱岛,他只有一个朋友,青烨。但自从青烨来了一趟碧野,离他好远好远。他已经开始不懂青烨的世界,而青烨,也开始沉迷于自己的世界无可自拔。
更为惊心动魄的,还是那个令他感到熟悉而又心跳加快的女孩。
虽然一切都未开始,同样惊心动魄,这是在蓬莱岛五百年都没有过的感觉。
“虚渊带我来的,走的腐尸沼泽。”
“腐尸沼泽,里面凶险无比,你们有没有碰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夕遥突然想到,潇和蜃龙,都不便被外人知晓,所以他不得不撒谎,虽然他肯定,这根本瞒不过萧若离的眼睛。
说了第一个谎,便需要第二谎去圆,也可能需要第三个谎去补充······很多时候,谎言也会如毒瘾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只得无休止地骗下去。
“虚渊那么厉害,闯个腐尸沼泽算什么。他连云重鬼渊都能够闯过,何况腐尸沼泽。”
没有失去诛邪剑,没有中千机毒的剑圣虚渊,自然很厉害。这个理由,傅恒深信不疑。
萧若离皱眉了,他皱眉的时候,夕遥则是心里狂跳。
但萧若离并不说破,他只是问道,“人们从南碧到中碧,一直都是过天梯,走池州,入天骄郡。你们为何要选择走更加危险的腐尸沼泽?”
说到这里,夕遥便忍不住熊熊八卦之火。
“是虚渊决定的,本来我们也打算直接走天梯,但后来,他却临时改了,要走腐尸沼泽。”
“哦,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临时改变主意。”
虽然萧若离不问,夕遥也会回答,但发问,更能够让夕遥的泄露八卦之火得到满足。
就像是,一个人满心欢喜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完之后,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会让对方很扫兴。你若是表现得,讶异,惊奇,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对方明显会很兴奋。
“强盗。”
傅恒纳闷,“强盗?他剑圣虚渊还会怕区区强盗。”
“天梯上的强盗。”
天梯,被称之为飞鸟难度,胆小之人,根本不敢走。这样的地势,出现强盗,委实有些不可思议。
“在天梯上当强盗,不怕把人*急了,拉着一起跳天梯么?”
“这群强盗,既不劫财,也不劫色,他们好像在找人?”
这是茶楼老板告诉夕遥的,现在完完全全复述一遍。
“虚渊便是因此,才改变主意?那么那些强盗,找的便是他?”
夕遥赞同萧若离的怀疑,虚渊若不是怕被抓住,又怎么会改变主意,走更加危险的腐尸沼泽。
在腐尸沼泽里,也的确是险死还生。若没有七代剑圣英洛的遗恩。他便会被蜃龙攫取灵慧,变成一个凡人。
傅恒嘴上有些笑意,“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当代剑圣,被称之为逃跑剑圣,他不逃跑,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名字。”
逃跑剑圣?和虚渊一路走来,从来未听过这个绰号。
“也不知怎的,在十年前,潞州司骑大人家的千金,突然宣布,此生非剑圣虚渊不嫁。一时之间,让潞州无数俊彦捶胸顿足。人们以为虚渊会去潞州,迎娶这位娇妻,到时美人和名利双收。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虚渊竟然仓惶而逃。让人更难以接受的是,陌芷心竟然放出豪言,要将虚渊抓回去成亲,二人好像颠倒了身份。”
逃跑剑圣和彪悍新娘的故事,在天毅王朝,只要不是隐居不问世事的人,都耳熟能详。
这一追一逃之间,晃眼一过便是足足十年。
人们猜测,这两个人会不会一直就这样追逃下去,直到一个人死去,这也真是开了历史之先河。
人们常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着山。他们二人,是陌芷心带着纱,虚渊满山跑。
也有人说,司骑大人的女儿太不像话了,真是将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美德丢到四极去了吧。
但陌芷心,却是天下女人的偶像,为爱从一而终,为爱主动追求,为爱寻遍天涯。混蛋的是虚渊,负心汉的逃跑剑圣,无所担当的逃跑剑圣,不配为男人的逃跑剑圣······天毅王朝的人,几乎都在祈祷,停下来吧。要么一个人不跑了,要么一个人不追了。兜兜转转十年了,难道真要等到七老八十才罢休。当事人不怎么着急,旁观者反而着急了。
第一百零八章 此去秣陵(下)
夕遥惊呼,“莫非,天梯上的强盗,就是彪悍新娘?”
萧若离点了点头,“除了彪悍新娘,谁能够让剑圣这般仓惶而逃?”
“我就说,虚渊怎么这么怪,蜃兽说楼子,还不让我听。”
萧若离问道,“什么楼子?”
夕遥连忙掩饰,还好问的是楼子,而不是问的蜃兽,“没什么?”
萧若离也不继续追问,谁人没有秘密,“只是我们,恐怕要返回去了。”
傅恒纳闷,“返回去,回云慈城?”
“不回云慈城,咱们去秣陵。”
夕遥被萧若离的反复弄得糊涂,“怎么现在又去秣陵?”
萧若离拨转马头,“因为现在,吕轻侯和剑圣都在秣陵。”
“在秣陵?你不是说他们去了府东城,回滇州去了么?”
萧若离的话,确实有些矛盾,“吕轻侯是会回滇州,但他回去之前,绝对会将尾巴割掉。”
“尾巴?”夕遥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何时又出来个尾巴?
“对方有一个能人,似乎料定了我会出手。”
傅恒跟夕遥一样,一头雾水,“谁?”
“不知道,你们想,樊城主会不会告诉我们实情。”
作为对立面,当然不会老老实实说实话。
“他骗我们说去秣陵,我们没有上当,走了府东城,没有错啊。”
萧若离一点点,点拨夕遥,“要知道,虚则实之,实者虚之,才更能让人摸不着头脑。第一,吕轻侯要对付四不漏,就必须回到滇州;第二,樊城主和吕轻侯是一伙的,必然会对我们说假话。二者结合,得出的结论,便是吕轻侯走府东城,回滇州去了。但是,刚才,天梯上的剽悍新娘将这一切都推翻了。”
夕遥喃喃道,“推翻了?”
“是的,推翻了,彪悍新娘一直在追虚渊。虚渊出现在云慈城的消息,必然不胫而走,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要来帮他。彪悍新娘要是知道虚渊在云慈城,你说她会不会追过了。”
夕遥点头,毫无疑问,一个追逐十年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彪悍新娘虽然一直在追逐虚渊,但是切莫忘记了她的身份。他是潞州司骑大人的千金,若是有一天,虚渊不逃,成了陌芷心的丈夫,就顺当成了司骑大人的女婿,你说司骑部的人会不会让吕轻侯如愿以偿?”
夕遥有些明白了,“当然不会,所以吕轻侯要先去秣陵对付陌芷心,陌芷心从天梯赶来,就必然会经过秣陵。”
但旋即有些忧虑,“那虚渊岂不是很为难,吕轻侯找他报仇,陌芷心找他成亲,他却不愿意。”
卢明便是为陌芷心来抓虚渊的,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去天府城等待,等潞州十三云骑,再次卷土重来。
傅恒不以为然,“被人抓去成亲,总比被人抓去杀了好。若是有潞州司骑部参与,虚渊这一劫便是解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也完成了,所以我决定一力促成此事。”
傅恒纵马狂奔,似乎说到做到,就要去促成那段纠葛了十年的姻缘。
“呼延昭,好像就在秣陵。”
萧若离在废墟中见过他们,同样佩服这些舍生忘死,不离不弃的汉子。
想到呼延昭,夕遥微笑,“是啊,呼延昭就在秣陵,还有那个什么皇子,和虚渊很好,倒是能找他们帮忙。”
朋友多了好办事,呼延昭本就为最终没有帮到虚渊而遗憾。此次去秣陵,可谓在他的地盘上活动,他肯定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此去秣陵,为的便是解救虚渊,但虚渊或许并不需要他们去解救。
此去秣陵,会见到虚渊口中的皇子涣。天毅王朝的皇子,不住在浮空城,又何以居于秣陵?
此去秣陵,有一个厉害的对手,正等着神断萧若离。是对方瞒过萧若离,还是萧若离识破对方的诡计?
此去秣陵,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其背后隐藏的惊涛骇浪,会吞没航行的船只。
但傅恒不怕,云麓书院的高足,不惧怕碧野任何挑战;萧若离不怕,棋逢对手,乃人生之一大快事,没有对手,岂非孤零零地沉寂终结。
夕遥也不怕,纯属出生牛犊不怕虎,以为仙术法袍能够防住一切攻击。
秣陵,位于彬州西北角,在兵慈山北面尽头所在,与池州卫郡接壤。靠近圣心湖地段为平地,往南便是莽莽群山。有风水师观测风水地貌,言称兵慈山尽头乃最佳冥穴之地。故历代彬王尽皆埋葬于此,为彬州王室陵寝所在。
兵慈山北方尽头,多穴幽之地,适合做坟茔只用。其山势地貌极为坚固,历代尊贵彬王或葬于山腹,或埋葬于幽谷,或埋葬于地底,更有甚者,埋葬于水之绝地。
天佑王朝开启中碧第一个王朝,一统中碧部落制的社会,分封诸王。其中最为尊崇的便是以彬、池、桂、潞、相、滇六州命名的六部王族。六部王族逐水而居,在圣心湖沿岸建立城池。
天佑皇帝一统天下之后,便御六乘而观六州,巡行天下。待得皇权稳固,便开始削弱六王的力量。司空部最初的构想,便是在圣心湖周围,以南斗六星为坐标,修建天府、天梁、天机、天同、天相、七杀六城,建造行宫,以供天佑帝检视天下。
彬州王室,由原天府城驻地,南下迁移到府南河与府东河之间的双河郡,远离天府城。
双河郡水利通畅,沃土其间,是一片富饶之地。
六部王族开始收缩势力范围,隐迹在碧野之间。
彬王府迁至双河郡,但对于秣陵,依旧极为重视。后代彬王,除非功勋卓著者,俱都没有资格归葬秣陵。从双河郡,办一场至秣陵兵慈山的葬礼,靡费甚高。迁徙至双河郡的那代彬王,严厉告诫,若未得皇室批准,不得葬于秣陵。
自彬王府南迁以来,便只有一位彬王归葬秣陵,这位彬王,在驱逐夜族的战役中,立下汗马功劳,并为国殉职。
秣陵多陵寝,地处彬、池二州交界处,交通通畅,乃彬州有名之地。
此去秣陵,楼台亭阁尚在,只是今夕云波诡谲,怎料结局?
第一百零九章 通缉令(上)
秣陵是一处地名,乃是古时候彬王陵寝所在。但如今,秣陵城却离彬王墓地有些距离。
秣陵城是后来修建的城池,居于池州和彬州要道之中。原来的秣陵城改成了秣陵都,似乎被边缘化。
这一天,秣陵都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就像孩童瘪着的脸,努力挤下些泪水。
小雨欢快地跳跃着,似乎在和风中的柳枝比拭,究竟谁摇摆的厉害,谁才拥有美人般的腰肢。
虽然仅仅是些蒙蒙细雨,也让这座城的街面冷清了许多。
辞旧迎新,人们哪怕再如何保证怎么一视同仁,但仍避免不了喜新厌旧。或许只有酒,才会越酵越醇,越存越香。
酒这种东西,才会在不开封的前提下,越旧越好,越久越有味道。
秣陵城显然要比秣陵都要热闹的多,是旧的城市容纳不了那么多的人,还是人适应不了旧城市的顽固不变,又或者是二者兼而有之。但不论什么原因,秣陵都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秣陵城却一日胜过一日。
街面萧条,却阻碍不了朝廷公告牌的传播。在缺乏娱乐的时代,秣陵都的人们随时关注朝廷的动态。因此来显示自己的思想前卫,他们总是在戏剧第一日登上秣陵城的舞台后,于第二日便观看新剧。
秣陵都的人们能够承认自己落后,但绝不容忍落后得太远。
而今天的公告牌上,赫然就是三张红艳艳的纸张。
红,不是火红的红,不是喜庆的红,而是带着些血腥的红。就像是用鲜血泼墨,用刀剑做笔,写出肃杀到,让人一看之下就心惊胆战的通缉令。
第一个看公告牌的人顿时惊呼,“天呀,大盗凌三更,凌三更会来秣陵?”
听到这个名字,大家下意识地戒备。尤其是有钱的富人,眯着眼睛,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你千万要祈祷,大盗凌三更不要看重你的东西。因为让凌三更看重的东西,便怎么也保不住。
哪怕你再怎么保护,也过不了凌晨三更天,因为,他是凌三更。
凌三更,也并不是非要在凌晨三更天的时候才行动。有人凌晨三更天的时候,才防范,岂知宝物早就不翼而飞。
凌三更偷东西,只是永远不会超过三更天,只会在三更天之前。
凌三更仁慈地告诉主人,三更天之后,你便可以休息了。不管东西有没有保住,都可以再睡个好觉,毕竟凌晨三更天后,还可以睡个回笼觉。但凌三更或许并不知道,他让很多人都难以睡个好觉。
冥君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大盗凌三更三更偷,便没有能够保到五更的道理。
那岂不是说凌三更跟冥君一样的厉害?
再厉害的人也会有对手,凌三更从彬王府的重重拦阻中,盗取了玄玉台。却在流云道“错过客栈”为“狐仙”所截获,从而丢失了玄玉台。
大盗凌三更出道以来,便仅仅失手一次。
虽然失败过一次,但他仍然是那些富户贵人头疼的角色。因为他们藏着的宝物,或许自己都快忘掉了,却能被凌三更取走。他们最心爱的宝贝,不经意间,就不见了踪影。
所以,大盗凌三更一直都在司律部司捕司的通缉令中,只是,从来都没有这次的这般血红。
司律部司捕司披红的通缉令,便是最最紧急的,必须有谢司律,谢大人亲手所书,方能行文天下。
有人依次看下去,又是一惊,“怎么可能,神断怎么可能被通缉?”
这条消息,比通缉凌三更还要让人们觉得难以接受。反差实在太大了,萧若离昨天才是捕,而今天却成了贼,即将被捕。
有不识字的人催促,“罪名呢,罪名是什么?”
“司律衙门司捕司萧若离,与池州七凶勾结,杀害卧底捕头田宝,作乱犯上,现悬赏千两,缉捕归案。”
众人面面相觑,疑惑不解,“怎么可能,萧捕头,不是在半年前开始缉捕池州七凶。怎么可能与七凶同谋,并且杀死同僚。”
“有什么不可能,自古官和贼,本就相互依从。官便是贼,贼便是官,谁又说的清楚。”
“不可能,萧捕头断了多少案子,哪一件不是秉公办理,又哪一次收受贿赂,徇私枉法了。”
有人讽刺,“官面上的文章,谁不是做的干干净净,可是背地里,指不定怎样的肮脏龌龊。”
三三两两的人因此而争执,有人替萧若离说话,有人反驳,争得面红耳赤。
突然,有一声惊呼,打断了人们的谈论,恍若晴天霹雳,让人无法适从。
鲜红的通缉榜榜首上赫然写着血幽二字,这二字让人脸庞都拧在一起,似乎有无边恐惧油然而生。
“怎么可能,他,他竟然从无生大牢里逃出来了。”
七杀城无生大牢,号称天下第一大牢,一向有死无生。一入无生大牢,便不作任何念想,唯有老实伏罪一条路可走。
无生大牢,集结整个司空部的智慧。地牢之下,暗牢暗道不计其数,且牢房本身附带各种陷阱与机括囚笼。若无整个大牢的布防图,瞎走,只会葬送自己的生命。
布防图分为若干部分,予以不同的人掌管。若想得到全幅布防图,除非杀上浮空城司空部的司空塔上。但能够在浮空城肆意妄为的人,即便是修道者,恐怕也没有复生。
要买通无生大牢每一个布防图持有者,更加不可能。除了人数众多以外,还分明图和暗图,明图在白天或许有用,若到了晚上,按照图纸行动,便是大错特错。而暗图的掌管着,或许是不起眼的牢卒,或许是居于外间的平民,或许是显赫的贵人,实在让人无从下手。
无生大牢会随着固定的时间,而变化多端,就算摸索出其运行的规律,也绝难找到控制其运行的钥匙。
无生大牢的掌管者,十年一换的狱长大人。便只有浮空城上最珍贵的七个人知道,天毅皇帝、六部大司。且每一个狱长都会被大司律命施展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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