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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蓬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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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外看去,一个人仰面躺倒在血泊里,他的脸上定格着死时的惊诧。

武行义冷然,“老七,我们来迟了。”

风秦冲了进去,仔细辨认,这人就是燕九,号称燕子飞,一身飞燕飘摇身法,迅捷无比,而现在,他却躺在这里,难动分毫。

风秦有气从胸腔里喷薄而出,“死去不过半个时辰,剑伤,正中心脉。”

武行义皱眉,“他号称燕子飞,想要一剑正中心脉,谈何容易,你看他的表情,惊诧,不可自信。杀他的人,他认识,而且,他绝对想不到对方会杀他,所以才猝然得手。”

风秦道,“他是跟踪凌三更,会不会是凌三更?”

武行义也说不准,“要找线索,必定要找到凌三更,无论燕九是不是他杀的,他必然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风秦纳闷,“边老三既然知道燕九有难,为何不通知他离开,燕九要逃,何人能够拦得住。”

武行义顿觉不妙,边老三没有救援燕九,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自己尚且自身难保。

“老七,你守在这里,我去找边老七。”

旁人要想找到边老七,几无可能。边打听要获得各种消息,自己本身就要够隐秘。他有时会是个渔夫,有时会是个商人,有时会是个浪子,他总是能千变万化,让人摸不清头脑。

在你摸不清头脑的时候,他已经把你摸的个通透,没有半分秘密可言。

武行义找到他的时候,他是一个乞丐,拿着破碗,倒在街道的角落里,仿佛睡着了。

武行义喊他,他不答应,好像真是一个耳目失聪的乞丐。

他去拉他,他也不动,任由武行义搬弄。

武行义早就感觉到不妙,边打听七孔流血,中了一种罕见的毒药,已死去多时了。

他来不及呼喊,来不及愤怒,敌人比想像中的要可怕得多。是谁,连边打听化妆为乞丐,都能识破。他抄起边打听的尸体,往扶风客栈而去。

风秦双目圆瞪,有怒火窜上眉头,“老大,敌人究竟是谁?”

武行义摇摇头,“不知道,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等吧,等明天涣王他们来了再说,没有智老二,我们根本就找不出潜藏在暗处的敌人。

“斯文败类”智老二,智计过人,有他在,便能通过种种迹象,找出敌人。

这夜过得极为不平静,有些胆小的客人,直接换了住宿。客栈老板大呼晦气,死了两个人,不仅影响了生意,还牵扯到了人命官司。秣陵都的捕头,在夜半三更的时候到来,嘴上哈欠连天,刚刚从睡梦中惊醒。

“武护卫,这二人?”

武行义沉声道,“边老三和燕九。”

领队的捕头吓得一身冷汗,雳扬涣的九大护卫,在江湖上拥有名头,如今死了两个。这事态不得不说很是眼中,看着风秦眼中的冷漠,舔了舔舌头。

“究竟是谁,竟然如此猖獗,可惜了边护卫和燕护卫。”

“最近,有没有凌三更的消息。”

“没有,凌三更仿佛消失了一般。”

武行义不禁暗骂,秣陵都都管大人,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鲜红的通缉令,不打草惊蛇才怪。盗贼本就胆小,他们于暗中活动,一旦见光,则很容易见光死。

凌三更虽为大盗,也逃不过这样的怪圈。他偷盗之时,不超过凌晨三更天,而那个时候,则这是人最为疲累的时候。

“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这倒是有,比邻山庄,有三个人,也在追踪凌三更。好像凌三更盗取了他们的宝物,要将其追回一般。”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比邻山庄也插手这些事情之中。

“有没有一个年轻人找过都管大人?”

吕轻侯必然在这秣陵都内,其仰仗温相一脉,可笼络地方官员,为自己提供便利。

“找都管大人的人多了去了,您说的究竟是哪位?”

秣陵都的都管大人确实很忙,找他的人也很多,但要分辨出有没有吕轻侯,实在很简单不过。

“都管大人对这个年轻人一定很尊敬,要知道,能让都管大人尊敬的人,只怕秣陵都内,还没有几个。”

“哦,你说的是他啊,都管大人跟那公子交流之后,便喜上眉梢。”

武行义脸色一凝,吕轻侯果然在秣陵都内。

第一百三十二章 来迟一步(下)

夕遥三人到达秣陵都城下时,天色全部暗下,城墙上的星星灯火,昭示着这座城还未睡去。

萧若离提着夕遥,踢纵之间,便越过城头,落在有些漆黑的大街上。

傅恒更为夸张,简直好像直接飘了过来。

“武行义他们去了哪里?”

武行义行色匆匆,不见了踪迹,他们必须要找到边打听,因为从边打听口中,才能打探出吕轻侯的消息。

“往最诡异的地方走,往往诡异的地方,会发现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若离一直奉行的原则,你若找不到线索,那么便等。你若等得焦灼,就走走看看,也许走走看看之间,就能够获得想要的消息。

他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那些自扶风客栈搬离的客人,嘴里大呼晦气。

死人这个词语,便是诡异得再也不能诡异的了。

或许死个把个人,稀松平常,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无疑给他们走了条明路。

“事情有些不妙,武行义看来在扶风客栈,我们去扶风客栈找找。”

扶风客栈隔得并不远,他们上门的时候,老板还有些惊诧,“这里面死了人,你们还是去别处投宿吧。”

武行义和风秦的脸色很悲痛,两具尸体就这样被摆在房间的地板上。风秦看向他们的眼色极为不善,没有夕遥的阻挠,他们或许早就来了秣陵都,也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

萧若离盯着两具尸体,看了半响,朝着武行义道,“不介意我检查一下尸体。”

不论对方同意不同意,神断便已然开始检查。若是可以近距离观察,倒更加能得出结论。

燕九的致命伤,乃是穿心一剑,这一剑,来得陡,来得不可琢磨,以至于,他死时的表情,都是那样的惊惶和不可置信。边打听死于一种奇毒,这毒散发恶臭,七窍流血,似乎都已腐朽。

“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萧若离沉声道,“这天气炎热,我看早点将二者尸体焚化为妙。”

风秦勃然大怒,“若焚烧二人尸体,线索全断了,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夕遥和傅恒也不理解萧若离,留此尸身,还可以推断出凶手是谁。有时候,尸体也会告诉人们,谁才是凶手,而且还不会说谎。焚化尸体,岂不是自己断了断案的线索么。

武行义制止了暴怒的风秦,对萧若离道,“还是等涣王他们到来了再说。”

萧若离也知这个提议无法通过,便不再理会,要了间上房,在扶风客栈住了下来。

边打听的尸体,本就中了奇臭难闻的剧毒,加上有些炎热的天气,便是更加恶臭难当。周遭的房客能走的全部都走得个干干净净,客栈老板大呼倒霉。

武行义和风秦呆在阁楼里,似乎恍若未觉,他们就守在门槛前,守着屋里一盏明灭的灯火。

夕遥对萧若离提出毁掉尸体的举动,很是疑惑,“把二人的尸体焚化,岂不是自己断了自己的线索。”

萧若离不以为然,“尸体有时候不仅仅是尸体,有时候,还会产生尸变。”

尸变这种事情太过玄乎,是以萧若离并没有点明,只是规劝他们毁掉尸体。

傅恒望了望有些晦暗的夜幕,慨然道,“这一切会是吕轻侯筹谋的么?”

“关系不大,吕轻侯遣人盗了林云汐的墓,*迫雳扬涣不得去云慈城帮助剑圣,这倒极为可能。若是让他完全将雳扬涣推到对立面,还一举格杀两大护卫,有些不大可能。”

一个人做事,总该有目的,或许有那么些时候,会凭借头脑发热,不顾后果,但那毕竟在少数。

吕轻侯首要目的便是对付四不漏,之所以留着虚渊不杀,就是为了引其他几个人上钩。四不漏的名头,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而是真刀真枪,从江湖中打拼而来。所以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吕轻侯会做更多的布置。

“那么吕轻侯现下,还在秣陵都内?”

吕轻侯不仅在秣陵都内,而且早早地布置好了一切。

有闪光剑自暗处飞奔上阁楼,瞬间炸响,阁楼就坍塌了一角。有捕头从扶风客栈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为首之人大喝,“捉拿钦犯萧若离,无关人等退后。”

吕轻侯自人群中走出,看向傅恒,“傅先生,家父与你有恩,你不报恩,反而处处与我为难,又是何道理,难道这就是你云麓书院的风格。”

傅恒冷然道,“吕轻侯,你在这条不归路上走的太远了,将剑圣交出来,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吕轻侯狂笑,“悬崖勒马,真是滑天下之大吉。当年他四不漏是如何*迫我父亲如何自尽的,我都要一一讨回来。你若是执迷不悟,非要与我为敌,我也只好不客气了。”

傅恒瞥了周遭捕快一眼,“怎么个不客气法,就凭这些人,也想对付我。”

“凭我。”

楼千层出现,面容阴鸷,较之先前更加阴冷。

傅恒冷眼道,“被削掉了一层楼,你还有什么自傲的资本。”

“有没有自傲的资本,且试一试就知道了。”

楼千层的本命楼不断放大,如同一个磨盘,其被砍掉的那一层楼,斑驳参差,极度不平整。

傅恒的本命莲花莲花放大,整个人轻忽飘起来,每走一步,便有莲花生灭。他的目的,便是要擒下吕轻侯,只要擒下吕轻侯,就能够*迫他交出剑圣,这一趟的目的也便达到了。

黑暗中,有一把刀,这把刀即便在没有月光的黑夜,依然吞吐着光芒。

半月追魂刀,刀刀追魂,刀刀致命。

仿佛是约定好了,半月追魂刀和楼千层一起对付傅恒,竟然稳稳将其压制住,这二人的配合简直妙到毫巅。

萧若离欲要帮忙,却被一人架住短剑,那人低沉着声音道,“神断萧若离,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萧若离的眉头微皱,有些惊诧道,“是你?”

那人低沉声音道,“没错,是我,我就知道疑兵之计骗不过你,但你还是如预想之中的那样,回来秣陵都自投罗网,你也该尝尝身败名裂的下场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捕王(上)

这个人曾是潞州一代的捕王,捕杀过很多江洋大盗,却在最后的一战中,为人所收买,为钱所背弃了自己。

萧若离道,“我会不会身败名裂不知道,但你,却早已被逐出了司律部,成为一个人人唾弃的败类。”

捕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你知道什么,我为捕大盗,多少次在死亡线上挣扎,可是司律部给了我什么。那点零星的俸禄,就能够让人为之倾命,你现在是不是也很恨。”

对于司律部的所做所为,萧若离焉能不恨,焉能不觉不公。谢司律大人,怎么就能为了巴结司空部,免去他的职司,还将他列入逃犯的行列。他一辈子都在断他人案情,捕他人归案,何曾想到,最后轮到了自己。

俗话说,山不转,水转,山水有相逢。但所谓的相逢,夙世轮回,也不该这样的戏谑与滑稽。

“没错,当年是我拆穿了你的阴谋。司律部怎么做我管不着,我只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也就行了。”

你永远无法要求别人按照你的方式去做,别人也不可能如你想象中的那样做好。那么便只有将自己做到尽善尽美,就不用去管他人的孰是孰非。

捕王恨声道,“你倒是看得开,我今日将你拿下,交给司律部之后,看你如何还能这般淡然。”

捕王说话之间,便已攻了数十招。

萧若离的短剑如同吐信的毒蛇,深得“断”字的精髓。

夕遥有些慌乱,傅恒对上了楼千层与半月追魂刀,萧若离对上了捕王。体格庞大的爆熊,提着巨斧朝他冲来,仿佛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鸡,能够任人宰割。

夕遥虽然不会武功,也失了仙术,但他有小懒。吞食了蜃龙血液的毒蛇,随着对蜃龙血液的消化,懒皮蛇制造幻境的能力明显有所提升。下一个竟然将夕遥的身体拔高,仿若一个巨人。

爆熊的脸色发白,先前他居高临下看着夕遥,而今,自己也体会到了被俯瞰的滋味。

夕遥挥动蒲团大的巨手朝着爆熊扇了下来,爆熊吓得赶紧四下奔逃。

那只是一个虚幻的手掌,根本不能拍击而下,这疑神疑鬼的手段,倒是将爆熊吓了个半死。

阁楼里武行义冷眼注视着场中的一切,风秦道,“老大,我们要不要帮他们。”

吕轻侯设下的陷阱,便是以绝对实力碾压他们三人,他们反倒成了其中的变数。

“等等,那云麓书院的人,似乎并未使用出全力。”

“凌三更,将东西交出来。”

比邻山庄三个人望着屋檐上的那个男人,厉喝出声。

凌三更站在屋檐之上,看着对面的彭昂,笑道,“今晚上,还真够热闹,喂,东西就在我手里,有本事,就自己来拿。”

彭昂有些戒备地望着凌三更,凌三更突然出现,打乱了他夹击傅恒的行动。傅恒便在这一时三刻之间,抓住机会,压制着楼千层的本命楼打。莲花生灭,进境无踪,每一击便如同拈花微笑,散灭转换。

比邻山庄三人,凌空跃起,飞上屋顶,开始夹击凌三更。

凌三更做了一个莞尔的表情,朝着远处开始逃离,这三个人紧追不舍。

武行义突然仿佛发现猎物一样,站了起来,双眸中发出幽冷的光。

“怎么了,老大。”

武行义指了指人群中的那个人,“老七,你看,那个人有什么不同。”

那人身材矮小,獐头鼠目,躲在人群里,小眼睛警惕着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来自西碧的盗墓者?”

身体够矮小,才能够在狭小的墓穴通道里通行。有着老鼠一般的敏捷和打洞的本事,才能够在机关密布的墓穴中,如鱼得水,规避一切危险,将宝物重新起出。

“便是他,将林云汐的墓给盗了?”

所有的一切,便起始于林云汐的墓被盗。若是她的墓不被盗,那么雳扬涣也不至于如此忧心。燕九也不会来追踪凌三更,便不会发生这种意外。而现在,燕子飞和听风无息都躺在屋子里,再也没有机会活过来。

“我去截下凌三更,你将他杀了。”

武行义冲上阁楼,朝着凌三更奔逃的方向追去。风秦如燕子般掠下,快若闪电,直接朝着那个其貌不扬的人攻去。

风潇剑携带凌厉至极的剑风而至,这一剑当是避无可避。

那身材矮小的盗墓贼,就势一滚,躲开这凌厉的杀招,扬手,便是五枚透骨钉打出。

这一击,便在他落地打滚之时,便发出,快到连他自己都预料不到一般。

风秦止住前倾的趋势,生生在空中扭转身形,风潇剑刷刷连扫,将五枚透骨钉全部扫落。

风潇剑再度前刺,贴着地面,一剑快过一剑,对方打滚的速度,绝对比不上剑刺击的速度。

盗墓贼扬手一挥,便是一团烟雾爆射出来,风秦只得飞身而退。

待得烟雾散尽,已不见了对方的踪影,对方如此诡异的手段,也确实让人头疼。

风秦四下观望,也未发现其踪迹,仿佛彻底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战场上的两组人,依旧舍生忘死地战斗着。傅恒的莲花与楼千层的千层楼缠斗着,萧若离与捕王也打出了火气,招招攻其要害。

“吕轻侯,可是你指使他盗了林云汐的墓。”

吕轻侯道,“没错,是我让钻地鼠盗了林云汐的墓。谁叫他雳扬涣打算去云慈城帮助虚渊,只要他出不了秣陵,便怎么也帮不了虚渊。”

风秦恨声道,“你将林云汐的尸体搬到了何处?”

那些陪葬的东西,雳扬涣丝毫不在意,林云汐的遗体,才是雳扬涣最牵连的。

钻地鼠从人群中走出,“大爷我盗了成百上千的墓,还从未动过别人的尸体,那墓里面根本就是一座空墓,哪里还有什么遗体。就算有,我盗了遗体,有何用处?”

不论对方究竟盗没盗林云汐的尸体,墓碑里被玄冰包裹住的尸身都消失不见。

风秦冷哼,“听风无息边打听和燕子飞燕九都是你们杀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捕王(下)

捕王之所以叫做捕王,不仅因为他是捕头中的王,还因为他捕的便是盗匪中的王。

潞州有凶徒,一夜之间,洗劫了十二大富户,鸡犬不留。

这伙凶徒手段之残忍,做事之不留余地,携着百万两巨款,潜入归庐山中,号称十二巨凶。

捕王桑不秋孤身一人,追踪进入归庐山,并将十二凶徒一一击杀。

桑不秋满身伤痕从归庐山回来时,并未得到上司的夸奖,因为他没有带回十二巨凶卷走的脏银。

那笔巨款,十二大箱子的贼脏,就在归庐山中不翼而飞。

萧若离本不愿接手这个案子,既然十二凶徒已经授首,他也不便得罪捕王。

但司律部的大人们,将贼赃看得比凶徒本身都还要上心。他们自然怀疑,乃是捕王将贼赃私吞。你既然能将十二凶徒击毙,又怎么可能带不回,没长脚的十二大箱子。

那是萧若离第一次见到捕王,对这位,他还未出道,便闻听其大名的老捕头,由衷地敬佩。

在四不漏还未声名鹊起之时,捕王的名头,便在潞州一带如雷贯耳,更遑论作为后起之秀的神断萧若离。

“你是来追查脏银的。”

萧若离道,“是。”

“那些人,总是把钱看得比人重要。”

萧若离继续道,“是。”

“那么,你找出这些银子,交给谁,司律部,还是还给苦主,但好像没有苦主了,苦主都已经被杀光杀绝了。”

“这些都不是我所要考虑,我要做的,便是找出那十二个箱子,所以,还请捕王你配合。”

捕王幽幽一叹,“年轻人,果然血气方刚,我们同属于司律部司捕司,我怎么可能不会帮你呢。”

你知道嘛,十二巨凶本就有十二个人,每个人都有独特的本领,以我一人之力,根本奈何不得这十二个人的联手。

但这十二个人并没有联手,他们分散在归庐山中,每个人带着一口箱子,等着我逐一击破。

当我杀掉第一个人,得到第一个箱子的时候,我的整个眼睛都红了。箱子里的财宝,是我当一辈子的捕快都攒不够的。在那一刻,我就有了停止追杀,带着这一箱财宝远遁的念头。

但是人的贪婪是无休无止的,有了第一箱财宝,那么便可以继续掠夺第二箱。

十二巨凶的头脑给我出了个难题,要么带着一箱财宝,知难而退。要么拖着财宝,继续追杀,这些财宝无疑会成为累赘。在接下来的追杀之中,会拖累我的步伐,让我丧生的几率成倍增加。

箱子又没有长腿,我完全可以将十二巨凶全部手刃之后,再来搬回这些箱子。

于是我不管不顾,继续追杀十二巨凶的其他人。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杀掉十一个人的时候,而最后的头目早就在周围以逸待劳。

十二巨凶的头目没有带箱子,他深知,带着这些累赘,会拖累自己的行程。将这些箱子丢弃,反而能达到扰乱对手的作用,何乐而不为。

箱子一直都在,没有长脚,不会走,不会跑,最后,便要看你能不能将其带走。

只有活到最后的人,笑到最后的人,才能够将这些箱子带走。

捕王见识过十一口箱子过后,对这十二巨凶头目没有带箱子反而觉得好奇。

巨凶头目冷若寒霜,“捕王大人,你太贪心了,都抢掠了十一口箱子的财宝,还不知足,便连这第十二口都不放过。”

桑不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疼,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但他握住双钩的手一动不动,在敌人未倒下去的时候,他就绝对不会显示自己的脆弱。他总是要看着敌人先比他倒下去,那么他才能放心的放松下去。

归庐山的树木很高大,但再高大的树木,也挡不住酷热的昊日折射下的光辉。

桑不秋只感觉冷汗涔涔,对方在等,等他露出破绽的时候,一击必杀。

他也在等,他只有一击的力量,一击过后,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这一招,仿佛拼了命,你死我活,或者,我活你死,没有第三个选择题可以做。

他们虽然没有动,但是绝对比动起来,还要消耗精力。

七月的天,哪怕你站在大树底下,也逃脱不了炎炎烈日的灼烧。

一股风,从山林中吹拂起来。在这么炎热的天,风完全不应该叫做风,应该叫热浪,热浪滚滚。

滚滚热浪经过树荫,层次叠加,吹到脸上的时候,便不再那么热,还有些清清凉凉的感觉。

这股风,就像是一个讯号,动手的讯号,两个人在舒缓了一下精神之后,不约而同动了手。

十二巨凶手里的独特兵刃,如同娇艳的花朵,猝然打开。

打开的时候,便有密密麻麻的暗器朝着桑不秋激射,受伤的桑不秋绝对逃不出暗器的攻击范围。

桑不秋不躲反进,朝着暗器撞了过去。

他的双钩在奔行过程中,快速拼接,就在暗器打中他的时候,他的钩却无端诡异刺进了对方的身体。

这么短的钩,在这么远离的距离下,根本不可能刺中。

因为他的钩子变长了。

在冲过去的刹那,他的双钩便开始拼接,组合成了一柄长枪。

捕王桑不秋的双钩,勾魂夺魄,勾凶追命,让别人闻风丧胆。但他的双钩还有最后一招,叫做钩镰一枪,但凡他要使用出这一招来的时候,便没有人能够逃得出这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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