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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蓬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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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月对于当年的案子,确实已有些悔意,“可是谁来告诉我,浮空城的那些大人们,又为什么抓着我们不放”
事情的起因,来自于,浮空城的大人们,拒绝让“四不漏”入浮空塔。
凌云叹了一口气,“事有蹊跷,吕相科举前的案子,已过那么久,为何会出现在档案的最上面。”
汪明月迫切需要一个案子,来惊动天下。而关于吕相的这个案子,就出现在她的面前。吕轻侯面色阴沉,“你是说,有人故意将这个案子挑出来。”
“没错,当时我也查过案底部的官员,却挂职而去,不知所踪。”
的确有人要借四不漏的手,来扳倒吕相。
“我父亲的敌人太多,有人要借你们的手除掉他,不足为怪。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私欲害死了我的父亲,我要报仇,你们有何话可说?”
四不漏,本就是办案的祖宗。若是不想办这件案子,何人能将他们当枪使。凌云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就有所怀疑,只是查无实证。
凌云道,“无话可说,事实证明,吕相的确是一个表里如一的贤相。”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披着伪善的羊皮,而实际上是凶狠残忍的恶狼。他们愚昧百姓,背地里手段血腥,坏事做尽,这样的人,司律部和不漏阁不知道办了多少。
当年,他们也一度怀疑储相的为人。但到最后,储相宁可默默自我了断,也不辩解一二。凶徒,不到山穷水尽,就绝对不会束手就擒。一国储相,能辐射出的能量,即便是司律部的司律大人,也要承担不起。
最后,吕相的案子草草收场,四不漏不仅没能扬名,反而一败涂地。真正胜利的,乃是潜藏在幕后,处心积虑想要扳倒吕相的人。
吕相,就是悬在贪官污吏头顶的一把利剑。储相,不是天相城的丞相,乃是浮空圣城的大司相。大司相是百官之首,如若用吕相的执政手段,这些贪官蛊虫们尽皆遭殃。
所以他们绝对不能让吕相上位,在浮空城,没人敢派人行刺。浮空卫就驻扎在浮空城里,还有司命部,推星测命,没有谁能在他们的配合之下,全身而退。他们只能假借他人之手,将吕相诱出浮空城,予以致命一击。
他要报仇,四不漏自然无话可说,“但你为了报仇,不惜一切手段。你知道,当年将这些人抓进去,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而将他们放出来,又会产生多大的危害!你的父亲,是铁骨铮铮的储相,为百姓谋福祉,不惧生死。可你为报仇,做的这些事,让他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凌云一番振聋发聩的话,让吕轻侯惭愧,“这些人,是谢司律放出来的,我没有想过要放他们!”
独眼阴测测地道,“咱们的吕公子糊涂了,还要听他的号令么?”
独腿附和道,“没错,我们听谢司律的话,聚集在相思山,可不是为了让吕公子将我们再次送回那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文霸天冷冷地道,“杀。”
吕轻侯脸色极不自然,这些人根本不听从他的号令。楼千层冷冷地看着文霸天,“说清楚,要杀谁?”
依着文霸天的脾气,恐怕连吕轻侯都想杀,但有楼千层和追风在,吕轻侯是那般好杀的?
刀疤脸打了个圆场,“当然是杀四不漏,我等怎么敢对吕公子不敬。”
血玫瑰道,“四不漏有四个人,我们这么多人,到底谁对付谁,得分好了。不管你们这些色中饿鬼怎么选,这个小贱人,归我。”
独腿指了指徐遇雨,“我要他的命。”
萧白衣指了指徐遇雨,“我要他的眼睛。”
徐其浅也指了指徐遇雨,“我要他的那把伞。”
这三个人的目标,竟然都是徐遇雨,徐其浅更是笑道,“如此正好,我要他的伞,你要他的眼睛,而你,要他的命。既不冲突,又可以合作。”
四不漏中最难对付的,一定是徐遇雨,因为谁也不知道,出自徐家堂的这把废伞,究竟有什么样的能力。
很多时候,未知的东西才是可怕的,即便它很是弱小,也能让人心理上产生巨大的压力。徐遇雨的眼眸发冷,“徐其浅,是你徐家堂逼我的,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至少三五次饶过了徐其浅的命,可是这人不知好歹,反而变本加厉,这一次,他决然不会再留情。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留情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命。而命,一旦开始浪费,便很快就会死亡。
文霸天大刀横指凌云,“他是我的。”
这五个人都有明显的目标,剩下的刀疤脸和独眼倒是没有深恨之人。
刀疤脸向独眼打着商量,“独眼兄,我们一起对付剩下的这个如何?”
他们可是亲眼所见,齐风冲出山道,并于山石上击败彭昂和张小英。虽然吕轻侯的嫡系下属,在他们眼中,不堪一击,但能如此快速反应,也有足够的本领。
齐风充满了斗志,这种斗志像火,像烈日,足以焚烧一切,由不得这二人轻视。
徐遇雨很冷,冷若冰霜,徐其浅完全惹怒了他,他持着大黑伞,仿佛深不可见的黑夜。
凌云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指断裂,但他的人依旧如一座山,无比沉稳。
最凌厉的当属汪明月,这一次险境,由她的一意孤行导致。她的人如手中惊鸿剑般,势必要一剑惊鸿。
第265章 各自为战(上)
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对手,又或者说敌人已准备好了战术。
四不漏似乎忘了一个,但敌人却没有忘。文霸天皱眉对着山道大石头上的人影道,“吴乘风,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吴乘风的武功高绝,比在场的这些江湖中人都要高,在山中,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凌云、汪明月、和齐风,但他没有动手。江湖上已鲜少有人知道“息风”最后一战的始末了。
“你管的着老夫?南霸天,你若怕了他,就赶紧夹着尾巴逃跑,老实做人。”
南霸天满脸怒气,凌云已受了这么重的伤,本是乘人之危,若还不战而逃,在江湖上,绝无立足之地。但吴乘风的态度暧昧,谁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就连吕轻侯都有些忐忑。
这个世界上,好人一般喜欢好人,恶人一般喜欢二人,这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吴乘风这人,是坏人,坏的不能再坏的人。他统领的风息组织,不管好人坏人,只要有利益可得,那就照杀不误。
他既不喜欢好人,也不喜欢坏人,他只喜欢自己。在“息风”战役中,好人也要杀他,坏人也要杀他,只有自己才救自己,所以他便只喜欢自己。
这些人大多都是无生大牢里放出来的,他们本以为可以抱成团,推举吴乘风为领袖,甘愿做他的小弟,可是吴乘风不屑于顾。
他们口头说,是谢弘扬的特赦令放他们出了无生大牢。但其实,心里很怕。在天毅王朝,谢弘扬远远做不到只手遮天。莫说谢弘扬,就连天毅王朝的皇帝也办不到。
放他们出来的时候,狱长大人不在。无生大牢两任狱长大人,尽皆追拿血幽王。这张特赦令,没有经过无生大牢的赞同,而是对牢中小吏施压,不得不放出来而已。
与血幽王相比他们只能算是小虾米,就算吴乘风也只能算是稍微大一点的鱼。如果血幽王被抓回,第一任被公认身份的陈尹,陈大狱长,会就此善罢甘休么。
不会,哪怕谢弘扬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不会有丝毫妥协。
陈尹出自司相部的司谏司,他刚正不阿,直言不讳,哪怕帝王有过错,他也不会半分犹豫,直言敢谏。
这样的人,无疑是讨厌的,当年出了个吕相,承丰皇帝就够头疼了。所以,问及谁能够担任无生大牢狱长大人的时候,承丰皇帝,果断拍板,陈尹陈大人。
陈尹也不推三阻四,立即走马上任。似乎大家都小瞧了,本以为是个文弱的文官,谁知道他武艺超群,上任便亲自追捕血幽王。
这样的狱长大人,腾出手来,焉能不秋后算账。他们确实怕了无生大牢,那座大牢,足以成为一个人一生的梦魇。
楼千层冷冷看着吴乘风,“你要保他们?”
吴乘风道,“我答应他们,要给五不漏一个机会,他们五个人齐聚后,单挑我一个。你们既然急不可耐,就自己动手好了。”
作壁上观的年轻人笑道,“你是说当年的不漏渊吧,可惜,他已经死了,永远也凑不上五不漏。”
“怎么,剑圣死了?”
他眼中阴鸷,“中了万毒谷的无药之毒,你说死不死。”
吕轻侯惊呼,“你给他下了无药之毒?”
他笑了笑,“别担心,他不可能再来搅局了。”
“既然他死了,我更加不能乘人之危,你们还是自己动手好了。”吴乘风摆明了不动手,或许为了保存实力,或许有其他原因。
吕轻侯道,“你若给他下的慢性毒药,或许还能迟滞一二。但你下的剧毒,却绝对杀不了他。”
他很是疑惑,“这是为何?”
楼千层面无表情,“他身边有一个小子,万毒不侵,能替他人解毒,唯独对慢性毒药,束手无策。”
吕轻侯催促道,“你们赶紧行动,若是他上来了,只怕此事难成。”
楼千层再度握紧诛邪剑,“我倒希望他能突破,拥有修行者的力量,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杀他。”
吕轻侯的命令已下,他们分别扑向了对手。
最先行动是独腿,他虽然只有一条腿,可是比别人两条腿都还要快。
他拄着拐杖,快速杀向徐遇雨,他一拐驻地,身体悬空,独腿舞得如同风轮。
徐遇雨以伞抵挡,且战且退,他还有两个对手,此时不便暴露杀招。更何况,独腿的一只腿舞得密不透风,既在攻击,也在防御。
萧白衣第二个,紧接着独腿飞出,到徐遇雨另一侧,长剑直刺徐遇雨。徐遇雨撑开了伞,萧白衣奋力刺向伞面。伞面凹陷,却未刺穿,徐遇雨一抖伞面,将他抛飞三丈之外。旋即转身,收伞当枪,左手格挡独腿的腿功,直取那根拐杖。
独腿节节后退,徐遇雨一眼便瞧出他的弱点,没有拐杖受力,他的腿功根本不能发挥一二。
叮叮叮,三枚透骨钉激射而出,徐遇雨凌空翻身,倒退。
徐其浅躲得远远的,施放暗器,出其不意,就像潜伏草丛的毒蛇。
徐遇雨冒了火,他欺身而上。徐其浅右手一挥,一砰钢针激射而出,乃是有名的黄蜂尾后针。
徐遇雨打开大黑伞,扛在肩膀上往前冲,以伞口对准徐其浅。徐其浅,觉得莫明奇妙,这不是找死么。
可是钢针擦着徐遇雨的头发,脸颊,尽数没入大伞的黑暗巨口里。
徐遇雨眼光一瞥,收起大伞,以伞口对准冲过来的萧白衣。“给你的。”
黄蜂尾后针原封不动,赏给了萧白衣。萧白衣白衣飘飘,暴退,狂退,赶紧闪躲。
徐遇雨转过头,狠狠盯着徐其浅,徐其浅慌乱地逃窜。
另一边,独腿被逼退之后,又欺身上来,这一次,以独腿站立,拐杖为兵器,急刺而出。
徐遇雨以伞为武器,与拐杖狠狠拼了一记。大黑伞与拐杖碰撞之后,竟然诡异的弯曲,扫在了独腿之上,独腿登时被扫翻在地。
他们都知道这柄大黑伞很强,可是没想到居然这般诡异,强得太离谱。
第266章 各自为战(下)
与徐遇雨这边的游刃有余相比,其他三人虽然敌人数量较少,可是情况却不妙的多。
南霸天擎着长刀,跃出相思亭,直奔凌云而来。
凌云紧了紧手中的剑,少了两根指头,使剑的时候不仅少了力道,而且变得极为不稳。他本就是稳扎稳打,行云流水。但若变得生涩,变得迟滞,会大大减少威力。
南霸天走的刚猛的路子,一刀胜过一刀。他巨大的力道,险些让凌云握不住手中的剑。
他只能且战且退,不与南霸天硬拼,使出剑走偏锋的剑法。
汪明月的情况也不好,血玫瑰的一对双刀,使得如蝴蝶穿花,跟汪明月斗了个旗鼓相当。
但汪明月太忧心凌云,所以有些走神,险象环生。
齐风这一边,可是让独眼和刀疤脸吃足了苦头。
他的一把扇子,比起徐遇雨的大伞来,有些不如。但也颇有变化,可以远攻,可以近战。可发暗器,可化为长鞭。
独眼使得一对判官笔,深得穿、点、挑、刺、戳的精髓。
刀疤脸五指张开,弯曲成爪子。如雄鹰的利爪一般,挥动中带着凌厉的风声。
齐风起先使得是长鞭,他们便觉得他擅长远攻,只要近身就可获胜。
谁知道近身之后,长鞭化成白虎扇,扇子既挡住了判官笔,又封住了爪子,避免切中要害。
双方一时之间,也难以分出胜负,只是打了个平手。
相思山西面的众人,浑然不知山顶已经开战。
他们诧异的看着山林之中,呼啸的风越来越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可是头顶,明明晴空万里。
“怎么回事?”
卢明见识过这样的场景,“是夕遥搞出来的。”
虚渊从树林中走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却是正常的颜色,没有先前那般黑。
陌芷心扑了过去,“你没事了。”
虚渊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儿。”他看向山道上坐着的红衣女子,轻轻道,“意姐。”
郑如意站起身,脸色复杂,“对不起。”
“是慕浩让你这么做的吧。”
“慕浩?”
这个人,陌芷心听说过。正是虚渊逃婚后,顶替要娶她的人,不过被他的父亲否定,而她也回到了司骑部。
“你的弟弟为什么要杀你?”
虚渊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可要好好问一问他。”
郑如意指了指山上,“他们在相思亭。”
虚渊蹲下来,将手搭在赵秀灵的肩上,“小秀灵,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妈妈。”
听小秀灵的话,在忠义侯府,郑如意跟丈夫关系不好,儿子也是烂泥扶不上墙,她的后半生只怕落在了懂事的赵秀灵身上。
小秀灵道,“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妈妈。”
虚渊抬头看郑如意,“意姐,将武功教给她吧,还来得及。以后,我跟师妹说说,去看看小秀灵。”
女子的三从四德,并不能让他们得到幸福。只有高强的武功,才能让她们保护好自己,不至于被人轻侮。
“你的师妹?”
虚渊拜过不漏阁汪阁主为师,但他说的不是这个师妹,“剑圣门女剑圣章华。”
郑如意露出喜色,同时十分感激,“秀灵,快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
“你们回去吧,去找桂州王,就说昔日不孝子向他问好。你放心,你的丈夫和儿子会没事的。”
郑如意点了点头,有剑圣门的许诺,谁也不敢轻慢了他们母女。
“卢明,你们也下山吧。”
陌芷心虽然好奇慕渊和郑如意的关系,可聪明地选择不问。“哥,你们去天相城等我吧。”
“芷心,你也一起走。”
陌芷心刚刚没发怒,这时候,却怒不可遏,“我不去相思亭,你跟汪明月的纠葛,别想扯清楚。”
虚渊不解,“当年你做了什么?”
陌芷心眨巴眼睛,“你该问你的师兄,他当年做了什么事情?”
他们两个,一定在那件事情上,扮演了不光彩的一面。
“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卢明不会执意跟着他们去相思山,相思山顶,有吕轻侯的人手,只会更凶险。左手疯的一脚,到此时,还隐隐作痛。这个状态,去相思山,只会成为拖累。
而他若是要去,那老七必然会跟去,潞州十三骑只剩下老七一个了,实在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他让小韧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免得拖累了徐遇雨。但小韧十分不愿意,她想去相思山顶。
“你还是跟他们一起走吧,徐遇雨一定会没事,他会去找你的。”
“不,我要去相思亭。”陌芷心看着脸色坚毅的小韧,劝道,“他已经为你弃一次伞了,难道还想让他弃第二次。”
“我不会让他再弃第二次。”
弃了伞,就可能丢了命,小韧怎么忍心让徐遇雨丢了命。“带上她吧,到时候,你保护她。”让陌芷心保护小韧,等于间接保护陌芷心,不直接参与战斗,危险便大大降低。
卢明指了指大风狂吹的树林,“他怎么办?”
“不用管他,你们回天相城吧。”
夕瑶的这种情况,虚渊不是第一次见,这是蓬莱仙人修行术法突破的征兆。
“你们保重,我们在天相城等你们。”
“小姐保重。”
老七搀着卢明,朝着山下走。陌芷心看着卢明走后,道,“你已经收了徒弟,现在又把那个女孩推荐给你的师妹。剑圣们的弟子都是一脉单传,我们以后的孩子该怎么办?”
不吃醋是假的,女人几乎都是爱吃醋的。陌芷心说的这么委婉,已算是很克制了。
“别想太多,她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伙伴,跟姐姐一样。我们以后的孩子,有更好的师父。”
“更好的师父?”
虚渊指了指树林,“就是他。”
陌芷心不禁怀疑,“他?”
能拜蓬莱仙人为师,那是凡人绝对求不来的。
“走吧,上山,等此间事了,我们便去临天山,见见白老头。”
陌芷心有些害羞,“额,要见白剑圣。”
“哈哈,你还是叫他白老头吧,不然他不会开心。”
小韧看着这一对璧人,心底羡慕。同时,脑海中也满是憧憬,不漏山中,花开满山的生活,她真的能够拥有么?
此间事了,是个多么温馨美好的句子,让人幻想而又憧憬。
第267章 抢局(上)
这座山,矗立在彬州和滇州之间。因为考生赴考,在此眺望家乡,生起相思之情。又兼之彬州天府地,司吏行令纸,派往滇州赴任的官员,皆需过这相思山。此去相思,不负相思,又需铭记相思。
但今天过后,相思山或许又会多上一个传说,“除漏”的最终战场,剑圣门第二十七代剑圣涅槃之战。
剑圣虚渊一行三人,正在往相思亭赶,四不漏仍在相思山上苦战。
独腿被徐遇雨扫翻在地,徐遇雨也不管他,仍是冲向了徐其浅。
他深恨徐其浅,况且徐其浅以暗器偷袭,极度危险。
徐其浅退,再退。
而另一侧,萧白衣躲过黄蜂尾后针,立时冲过来。与此同时,独腿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
徐遇雨这一扫,虽然力道极重。可他这只残腿,刀枪不入。
独腿和萧白衣再次将徐遇雨围将起来,两面夹攻,徐其浅伺机施放暗器,又回到僵持的状态。
徐遇雨,扭身,从大黑伞中飞出一把长剑,穿过二人的空隙,向着另一处战场飞驰。
在这样的夹攻之下,徐遇雨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虽不能快速破局,这一手,也解了凌云的燃眉之急。
南霸天惜不惜命,他当然惜命,他若不惜命,此刻只怕已经砍下了凌云的头颅。
人遭逢极大的厄难之后,要么看透生死,要么更加惜命。南霸天从暗无天日的无生大牢出来之后,更怕死,更加害怕黑暗。
能在无生大牢的酷刑之下活下来的人,要么心智、意志极为坚韧,要么就是特别贪生怕死。
可悲的是,南霸天属于贪生怕死的类型。贪生怕死并没有错,虽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但活的久一点,惬意一点,又何乐而不为呢。
软剑刺过来的时候,南霸天正志得意满斩向凌云的头颅。先前,他将凌云的行云流水剑击落于地,紧接着这一把利剑补上来。
南霸天回身将长剑击落,凌云下一刻,已将此剑握在手中。徐遇雨总是他的及时雨,在天音谷如此,延溪府如此,在南汐帮也是如此。
汪明月拼着手臂中了一刀,靠过来,与凌云会合在一起。
血玫瑰笑盈盈地追来,“你刚刚就能报了大仇,可惜你不够狠。”
南霸天生怒,“臭婆娘,你够狠,你上。”
凌云面色凝重,“明月,你还记得那合击之术么?”
合击之术,乃是当年汪阁主,亲自教会给幕渊和汪明月的剑术,配合无间,则威力大增。
汪明月遗憾地道,“我记得,可惜,当年父亲,将这套剑术教给了那个负心人。”
“用合击之剑,我们能拖一刻是一刻,只要等雨师弟腾出手来,危机便可以解除。”
目前的形势,徐遇雨占据优势,齐风跟对手齐平,凌云夫妇处于劣势。
“可是,你不会?”
凌云笑了笑,“你只需把我当成他,那么这一仗,我们或许能撑下去。”
那些剑法,他怎么可能不会。在他们练剑的时候,他总是躲起来,偷偷揣摩。他极度希望跟汪明月对练的人,不是幕渊,是他。
谁也不知道,当年他偷偷练会了合击之剑的所有的剑招。若是没有这一次的危机,汪明月或者永远不会知道,他完完全全会这套剑法。
如果你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将所有的付出都告诉对方。那样,或许会造成爱人的压力,觉得有些对不起你。
凌云做的永远比说的多,被人知道的比辛勤付出的少得多。他们双剑交辉,一扫颓然的气势。他们从没有演练过,可是默契却格外的好,毕竟他们已经十年的夫妻。
南霸天看出端倪,骂道,“臭婆娘,你不把你的对手看好,这下碰到一起,只怕不好对付。”
“蠢货,你若砍了他的脑袋,他们能撞到一起。”
血玫瑰杀将过去,双刀狂舞。凌云和汪明月一齐上前,双剑分挡双刀,竟将血玫瑰杀退数步。
“你杵在那里干什么,难道等不漏雨打完了,再来收拾我们。”
南霸天挥动长刀,猛劈上去。在亭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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