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之从零开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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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羽非常有把握，笑道：“没事，你们就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说完往外面走去。

杨豪等人送杨羽下楼，目送他上车，目送他离开，均是忍不住心生崇拜，雄哥的势力不小，杨羽还要单刀赴会，只怕是胆大如杨豪，也要犹豫三思之后才敢下决定。

第五十章单刀赴会

昌山路与南门街相邻，位于城南，远离市中心区域。昌山路紧邻南门，是六哥这一系的腹地，一般屯门山的人是不敢轻易到这儿来的，否则若被发现，极有可能遭到追砍。

南门之所以叫南门，是因为南门街有一座很古老的老城门，据说在明朝时期就已经建立起来了，能一直保存到现在也算奇迹。在南门区域内，随处可见那种青砖泥瓦建成的老房子，走进其中，倒有一种走进古代乡镇的感觉，但外地人绝难想象到，这儿就是J市黑暗势力最大的发源地之一。

凡是J市的本地人，又有谁不知南门？

昌山路虽然较南门稍微好些，可也好不了多少，在晚上，主干道两边的人行道上，随处可见古惑仔出没。

杨羽抵达昌山路，夜幕已然悄悄降临，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刻，在情人夜总会对面才一下车，便觉数道目光投来，那种目光有些灼热，就像是野兽在盯着它的猎物一样。

杨羽心下暗凛，面上却丝毫不改声色，打量起对面的情人夜总会来。

那情人夜总会位于二楼，远远可看见天花板上的激光灯在闪烁，隐隐有音乐声传下来。楼下的通道里没有什么人，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了一些东西，依稀可以辨认出其中一幅是一把枪。

杨羽看了一会儿，暗地里长呼一口气，举步往对面通道走去。

走到通道入口，就看见先前看到的那个枪画下面歪歪斜斜地喷着一行字：“枪支复仇，请拨打电话189……”

心中更是一紧，看来这儿真是藏龙卧虎啊，不过要上去讨债的决心并没有丝毫动摇，昂首阔步往里走去。

爬上二楼，就见两个染着绿毛的小混混站在门边抽烟，笑嘻嘻地说着话，当下迎着走了过去。

“嘿，帅哥，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就在杨羽走到两个小混混身侧时，左边一个绿毛问道。

杨羽停住脚步，看向左边那个绿毛，说道：“我是飞哥的人，飞哥让我来找雄哥有点事情。”

那绿毛斜眼打量杨羽，说道：“哦！你是小飞的人？雄哥还没来，你待会儿来吧。”

杨羽不知道绿毛的话是真是假，便说道：“那没关系，我进里面等雄哥也是一样。”

那绿毛甩了甩手，说道：“随你吧。”

杨羽回头走进了情人夜总会的大门，一走进大门，澎湃的声浪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有些头晕脑胀的感觉。看了看四周，见舞池对面还有一个空位置，径直走了过去坐下。

服务员上来，杨羽点了一瓶燕京啤酒和一个果盘，就等了起来。

坐了一会儿，周围的小混混也没来招惹他，只是听到那些小混混不断响起的，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多牛逼的叫嚣声有些反感，那些陪他们玩耍的女郎，也个个放荡得很，嬉笑浪叫声络绎不绝。

这儿非常混乱，却是这些古惑仔们的天堂。

忽见夜总会大门口走进一个中年男子来，这中年男子身穿一件黑色西装外套，里面穿着一件低领黑色体恤，露出胸口纹身的一角，看样子非常彪悍。他身后跟着七八个人，刚才在门口的两个绿毛就在其中。

只见那两个绿毛指了指这边，那中年男子便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到中央处的舞池边上时，掏出手机放在耳边打起电话来。

杨羽心知那中年男子多半就是雄哥，当即站了起来。

雄哥大摇大摆地走向杨羽，一边对着手机粗声粗气地大笑道：“妈的！那天屯门山那帮狗日的居然敢来找我要账，我草！我当时就火了，一刀砍过去，那人耳朵就被剁掉了。也幸亏那狗日的躲得快，不然老子一刀非剁了他不可。草！什么玩意儿，我雄哥是赖账不还的人吗？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杨羽心知肚明，这雄哥是故意说给自己听，想吓唬自己，若自己胆小一点，这趟算是白来了。当即面带微笑看着雄哥，等他打电话。

雄哥走到了杨羽面前，挂断电话，对地上啐了一口，道：“现在提起来，老子都还火大，要是让老子再遇见那杂种，非砍死他狗日的。”随即看向杨羽，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小飞叫你来的？”

杨羽微笑道：“雄哥，我叫杨羽，是飞哥的小弟。”

雄哥点头“哦”了一声，说道：“你来找我什么事？”

杨羽道：“飞哥最近被老板催得紧，让我来问问雄哥，那笔帐是不是可以还了？”

雄哥“嘿”地一声，斜眼看向杨羽，说道：“小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雄哥我还会赖账不还么？”

杨羽笑道：“我和飞哥都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老板逼得紧了，没有办法。您也知道我们都是学生，这么大一笔数目承担不起。”

雄哥道：“任广飞放马放了这么久，会连这点小钱都没有？你回去跟他说，我最近手头紧，让他先垫着，那笔钱缓缓就给他。就这样，你下次再来吧。”说完转身就要往包房区走去。

杨羽连忙闪身拦在雄哥面前，说道：“雄哥，您这样我真的很难做。”指着自己脑袋的伤口，说道：“您看，我们飞哥因为这笔账狠狠揍了我一顿，差点没把我打死，我要……”

这伤口本来是吴鸿文打的，这时候正好用来骗雄哥。

雄哥打断杨羽的话，道：“小子，你老大打你关我屁事，难不成他打死了人，还要算在我雄哥头上？”

杨羽虽然早料到这个雄哥强横无赖，没想到他横到这种地步，心中升起了一团火，但见这儿是雄哥地盘，只得强压着火气，赔笑道：“不是，当然不是！只不过雄哥我们飞哥说了，我要是收不到账，他非宰了我不可。”

雄哥继续耍无赖，皮笑肉不笑地道：“那正好啊，你不回去，留下来跟我也行，反正我这儿还差几个跑腿的。”

杨羽道：“雄哥，您别开玩笑了。”

雄哥笑道：“我没开玩笑，真的没钱，要不你过几天再来看看。”说着推开杨羽的肩膀，就要往对面走。

杨羽自然知道过几天来结果仍然是一样，又闪身拦在雄哥面前。

杨羽还没说话，雄哥倒先发起火来，斜眼看着杨羽，厉声道：“小子，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你还死赖活赖地拦着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雄哥我没脾气？你信不信我今天打了你，任广飞他也不敢说什么？”

杨羽胸中的火登时爆发起来，妈的，什么世道，要钱的还没发飙，欠钱的到先发起飙来，真的以为当黑社会大哥就可以横着走？心知如果不拿点狠的出来，这笔账永远别想要了。

当即面上赔笑道：“当然，当然！雄哥是什么身份？”一只手摸向外衣的扣子，淡淡说道：“不过欠债还钱天公地道，您还是还了吧。”

雄哥是当老大的人，嚣张惯了，听到杨羽的话，气冲上脑，一巴掌就往杨羽的脸颊打去，厉喝道：“草，没规没距，老子今天就帮任广飞教训一下小弟。”

杨羽早有防备，往后避开，陡地将外衣扯开，胸前便现出四五个玻璃罐头瓶来，跟着掏出一个火机在天雷的引信处晃，冷笑道：“雄哥，反正我要不到钱，飞哥也会砍了我，今天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这时夜总会里的雄哥小弟都发现二人起冲突了，两个小弟去将音响关了，其余人纷纷提着酒瓶围了上来，将杨羽和雄哥周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杨羽看到周围围了二三十名雄哥小弟，却是坦然不惧，依旧斜睨着雄哥。

雄哥伸手制止蠢蠢欲动的小弟，冷冷看着杨羽的火机，说道：“小子，跟我玩这一套，你他么还嫩了点，有本事你就点。你要是敢点，老子立马把钱还你。”不信杨羽敢点天雷。

杨羽心知他在赌自己，毕竟没有人会不怕死，这么多天雷挂在一起，一经引爆，现场的人只怕都难逃大难，他怎么会不怕？当即说道：“雄哥，这可是你说的。”说着当真用火机点燃了引信。

“嗤嗤嗤！”

引信燃了起来，火花直冒，雄哥等人都是脸色大变，这小子真点？

杨羽脸上挂着一副镇定从容的笑容，心中难免有些紧张，若是雄哥真的不怕死，那这趟可就真的糟糕了。

雄哥及他的小弟可不知道内情，还以为真的碰上疯子，个个额头直冒冷汗。

双方都凝神屏息，看着对方，整个空间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寂然无声。

这是一场胆量的赌博，谁的胆量大谁就胜出。

第五十一章一中老大

雄哥眼见那引信燃到了罐头瓶口了，再烧进去便要当场爆炸，终究还是不想就这么送命，妥协下来，说道：“小子，你很有种，我欣赏你，把引信灭了吧。”说着掏出支票本写了起来。

杨羽见雄哥妥协，心中暗吁了一口气，急忙将引信掐断，说道：“谢谢雄哥。”

雄哥的小弟也都心中一宽。

雄哥将支票交给杨羽，恨恨地道：“小子，你有种，我记住你了，改天一定要聚一聚。”

杨羽接过支票，确认了下数目，见没有差错，笑道：“好，雄哥要什么时候聚打个电话知会我一声就行。先走了。”说完从雄哥边上走过，大步往门口走去。

雄哥的小弟很是不爽，一个个都不让路，杨羽也不绕道，迎着拦在前面的两个雄哥小弟就狠狠撞去。

那两个雄哥小弟被撞开，扬起拳头想要打人，又想到杨羽身上的天雷强忍了下来。

杨羽走下楼，将外衣重新扣起，随即走到外面街上，回头看向情人夜总会，笑了一声，转头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雄哥在夜总会里火可不小，草啊，三十万被人追回去了？还是一个学生小弟？当场暴跳如雷，寻了个借口，打了一个小弟一顿出气，可是整整三十万啊，这口气又是那么容易平息得了的？

杨羽坐出租车径直到了杨豪们住处，才一进屋，杨豪、吴昆、高靖就齐齐涌上来，急声问道：“杨羽，怎么样？钱要回来了没有？”

杨羽笑着打起哑谜道：“你们猜猜？”

杨豪见杨羽没有愁眉苦脸，身上也不脏污，猜到多办收到了，心下十分佩服，这么难缠的一笔账，居然让他这么快解决了？口上笑道：“一定是要到了，不然你绝对不是这幅表情。杨羽，你可真行，雄哥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都让你把毛拔了。”

高靖一勾杨羽肩膀，附和道：“那还用说，也不看是谁的兄弟？我早就说杨羽能要回来你们不信，现在信了吧。”

杨豪和吴昆齐齐鄙视道：“去！刚才是谁在屋里踱来踱去，害怕杨羽要不到钱遇到危险？”

高靖尴尬地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杨羽笑道：“我先打个电话给飞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掏出手机拨通了任广飞的电话号码。

“喂，飞哥，是我。你让我去讨的那笔帐已经要到手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这么快？”

电话那头的任广飞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事实上他被雄哥这笔账弄得焦头烂额，好歹也是同门，总不能撕破脸皮带人去砍杀吧，可是数额又不小，自己又不可能帮雄哥垫，却没想到将事情交给杨羽祛斑，不但要回了钱，还能这么神速。

“呵呵，也不算快了。”

“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来。”

“我在杨豪们这儿。”

“恩，你就在那等我，马上就到。”

杨羽挂断电话，心下充满了憧憬：“一万五要到手了，飞哥会不会提拔我当市一中的老大？”

杨豪等人在等任广飞到来的时候，又笑说杨羽这次帮任广飞要到了钱，有一万五的酬劳，让杨羽请客吃饭，杨羽当场拍胸口说没问题。

等了约一个小时，杨羽等人没等到任广飞的人，反倒等到了任广飞的一个电话。

“喂，杨羽，你们下大桥来，我们在大桥上。”

“好，我们马上下来。”

杨羽挂断电话，对杨豪等人说道：“飞哥们在大桥上，让我们下去。”随即与杨豪等人说笑着往大桥走去。

在经过去气象站的路口时，杨豪想起前几天抢小红那帮人的爽快，笑道：“不知道那帮杂种今天晚上开赌没有，不然的话再去干一票，今天晚上又可以去找小姐爽爽了！”

吴昆性格比较沉稳一些，说道：“明天还上课呢，还是别去了。再说他们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一定会有所防备，想要再抢估计没那么容易。”

杨豪笑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那么当真干什么？”

之后一行人一边闲聊，一边往下面走去。

杨羽从杨豪等人口中得知，原来那个阿强是卫校的人，和暴龙一样是跟黄毛狗的。卫校里面大部分混的都是暴龙的人，也有极少数例外，不过在暴龙的强大实力面前，都只是小打小闹玩玩而已。

说着话就到了大桥上面的坡上，杨羽等人一转过弯，就看见大桥上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都很诧异，任广飞叫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呵呵，飞哥莫非终于想通了，要展开行动了吗？”

杨豪笑道。

高靖说道：“吗的，是时候将李跃进的人清理出一中校门了。”

“杨羽，快过来！”

任广飞坐在大桥桥头的栏杆上摇手叫喊，杨羽等人立时加快步伐往大桥走去。

到了桥头起，任广飞忽然丢了一盒香烟过来，杨羽伸手接住，抖出三支香烟，发给杨豪等人一人一支，自己随后点上一支，又将烟盒扔了回去，笑道：“飞哥，搞这么大排场干什么？”

任广飞伸手接过烟盒，笑道：“今天我有点事情要和大家交代一下。”

杨羽听他这么说，更加肯定先前的猜测，心中一喜，随即将支票掏出来递给任广飞，说道：“飞哥，这是雄哥的支票。”

任广飞接过支票看了下，伸手一弹，揣回衣服口袋里，笑道：“总算搞定了，省得老板老是打电话催问我这笔钱。”

杨羽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四周，问道：“飞哥还要等什么人吗？”

任广飞道：“彪子还没出来，咱们先抽支烟等他一会儿。”

杨羽“哦”了一声，随即与任广飞闲聊起来。

杨豪等人和现场的小弟都很熟，在一边和几个人打屁聊天。

过了一会儿，张扬、王宇也来了，邓浩因为行动不是很方便还没到。

任广飞看了看手表，迟疑道：“彪子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我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当下掏出手机拨起了电话，电话通了后说道：“喂，彪子，你怎么还没出来？”

听电话说了几句，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即说道：“这样啊，那行吧，你好好照顾他。”挂断电话说道：“彪子有急事，不出来了，咱们不用等了。”随即大声说道：“大家过来一下，我有话跟大家说。”

杨羽心中一紧，任广飞终于要宣布了吗？

周围四面八方的人靠拢过来，不断有人问：“飞哥，你叫我们从学校出来，到这儿集合，有什么话要说啊。”

杨豪道：“飞哥，是不是今天晚上就要展开反击了，太好了！”

高靖、吴昆、张扬等人都是满脸激动之色，今天晚上就要打响反击战了么，终于可以吐气扬眉了。

任广飞微笑不已，等所有人聚拢过来，大声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话。”

所有人安静下来，将目光聚焦到任广飞身上。

任广飞笑道：“今天我下了个决定，从今天以后不会来学校，专心管理马场的事，直到高考为止。蛇无头不行，所以我想找个人代替我带领大家，我经过郑重考虑，决定由杨……”说到这停顿了下来，看向杨豪、杨羽等人所在的位置。

二人站在一起，由于杨豪跟任广飞更久一些，为人虽然火爆冲动了点，但胜在仗义，现场的人无不认定任广飞要将老大的位置暂时交给杨豪，都看向杨豪。

杨豪也是这么认为，论资历人望，谁能比得上自己？面上露出了笑意。

任广飞缓缓吐道：“羽！”

所有人诧异无比，杨羽跟任广飞时间不长了啊，论感情、人望都比不上杨豪，任广飞怎么会选择杨羽？随即便有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

杨豪脸上颇有失望之色。

高靖、张扬、王宇等人笑道：“杨羽，恭喜你。”

杨羽心下自然十分高兴，虽然痛恨吴鸿文，但吴鸿文的一句话说得很对，要么不混，要么就混得最屌，人人都怕你，这市一中的老大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舞台。

霎时之间，忍不住升起一种困龙出渊，即将龙行江湖一般的豪情！

任广飞看现场反应不一，又笑着解释道：“我让杨羽代替我的位置，大家一定很意外，不过我这么决定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杨豪，论感情，你说飞哥待你怎么样？”

杨豪回想和任广飞认识以来的种种，缓缓点头道：“飞哥待我，我没什么话好说。”

任广飞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很高兴，说实话，我每次出去捞钱回来，想请人吃饭，第一个绝对是你，每一次例外。因为我知道你的性格，虽然冲动，容易惹事，但我任广飞要是有事，你杨豪绝对是第一个冲上来，不会第二，包括老高也比不上你。所以不想让你当老大，正是因为你太冲动，不会考虑后果，行事只凭一时意气。”

杨豪心下好受了一些，缓缓点头道：“我明白飞哥，我会听你的话。”

任广飞笑道：“你们两个关系很不错，以后就看你们两个的了。”

杨羽和杨豪大声答应。

任广飞随即看向众人，大声说道：“今天我宣布完，就不回学校了，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别走，我请大家喝酒。”说完跳下栏杆。

众人一阵欢呼，簇拥着任广飞往鞍山小吃街走去。

还是昨天的那家烙锅店，任广飞包下整个二楼，让所有小弟自己找位置坐，他拉了杨羽、杨豪、吴昆、高靖、张扬、王宇等人坐了一间。

吃着东西，不断有人来敬酒，均是先敬任广飞，后敬杨羽，杨羽也一一应了。

今天晚上彪子和老高没来，杨羽知道老高不是市一中的人，没什么利益冲突，但彪子却不一定了。

之前任广飞宣布过，要由彪子当下任老大，现在却变成了自己，虽然自己也会很快离校，他多半还是会不舒服，有事之类的话多半是借口了。

这一晚上，任广飞勾着杨羽肩膀说了很多话，但句句不离一个主题，现在机会难得，希望杨羽能趁机在市一中站稳脚跟，和吴鸿文争一争长短，等他读大学回来时，能看到南门的人称霸整个J市。

南门，对杨羽来说还是一个很陌生的名词，没有任何归属感，但知任广飞之所以能在市一中混得风生云起，全因为南门的支持，暗暗记在心里。

第五十二章闹脾气

从烙锅店出来，任广飞已经是酩酊大醉，一吹冷风，就哇地一声吐了起来，杨豪和吴昆连忙扶住任广飞，一边帮他拍背心，一边说道：“飞哥，你没事吧。”

任广飞又呕了几下，抬起头，说道：“杨豪、吴昆你们送我去宾馆，其他人都回去吧。”

杨羽上前说道：“飞哥，我也送你。”

任广飞摆了摆手，说道：“你和他们回去早点休息吧，你现在当了老大，吴鸿文的人一定认准了你，你小心一点。”说完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和杨豪、吴昆上了车子，绝尘而去。

杨羽转身带着一帮人往回走去，到了住处的分岔路口，一个个小弟打招呼离去，张扬、王宇、高靖等人留在最后，陪杨羽说了一会儿话。

张扬、王宇等人问杨羽，接下来该怎么反击吴鸿文，杨羽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从市一中开始吧，先将李跃进的人全部打残，然后再对付暴龙，争取控制两所学校的话语权。”

张扬、王宇点了点头，说道：“李跃进在高一届的影响力最大，咱们要对付他们，必须先从高一的人开始扫起。”

杨羽点头表示同意，随即说道：“现在太晚了，咱们明天课间操再谈。”

张扬和王宇答应一声，和杨羽打了招呼之后回学校去了。

随后高靖跟杨羽去了杨羽住处，他发了一支烟给杨羽，笑道：“真是想不到，这么短时间，你就当上了市一中的老大。”

杨羽想到李跃进虽然还在住院治疗，但他的影响力还在，笑着说道：“李跃进的人还在，现在还不算。对了，李跃进手下都有些什么厉害人物。”

高靖想了想，说道：“李跃进手下厉害的人物可不少，像东风车、魏奇、陈兵、萧志泽等都小有名气。”

杨羽“哦”了一声，陷入沉思中。

第二天杨羽和高靖早早去上学，林晓慧一见杨羽头上裹着纱布，就问杨羽怎么了？

杨羽说在昨天回来的时候，遇上吴鸿文的人，与对方打了一架，没什么事。

林晓慧听说杨羽现在直接和吴鸿文对上了，有些担心，劝了杨羽几句。

上完第一节李同的课，杨羽又被李同叫到办公室，询问杨羽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面对李同的关心，杨羽心中有些不安，但仍然扯了个谎搪塞过去。

到了课间操的时候，因为有长达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杨羽就和张扬、王宇去了天台抽烟，邓浩因为行动不是很方便没有去。

到了天台，杨羽只见聚在天台上抽烟的人和往常差不多，不过看向杨羽的眼神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有些羡慕，有些崇拜，有些嫉妒，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