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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此处有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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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有龙》
篇名: Hic Sunt Dracones
作者:Fbs_fic
分级:R
概述:对伏地魔再无用处,卢修斯和赫敏被扔进危险残酷、没有奖励的游戏。作者的灵感来自小时候最喜欢的格林童话故事和Emma最近的短发照片。
第1章 开始
卢修斯被磨刀声惊醒。若判断无误,那是贝拉特里克斯挂在吊袜带上的小匕首。她以为这样能恫吓人。但是,他并不惧怕贝拉特里克斯。他无法忍受她,但绝不怕她。她已经疯到无法完成一件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冷淡的幸灾乐祸的脸表明了这点。
“醒醒,妹夫!”她的声音单调起伏,“我有事奉告。”
“你终于决定了这个世界没有你会更美好?”他回道,即使纳西莎会谴责他激怒贝拉特里克斯的行为。他一直不能理解纳西莎为什么爱这个疯子,但正如纳西莎经常指出的,他没有任何兄弟姐妹。他永不能了解链接兄弟姐妹的情感。
“你还以为你很机灵呢,是不是,卢修斯?”她嘘声说道。“看看你能否对着这个笑出来吧。”
她招招手。穿堂远处的一个门打开了,给黑暗的地牢带来点点亮光。三个食死徒走过来。他们挟着一具躯体,高个,销瘦,沙丘般颜色的头发。他的皮肤密布割伤,淤青,和烫痕。挟着他的三个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也是这样。
“他可真能打斗,”贝拉特里克斯弯唇残酷地笑道,“毫无疑问受了我妹妹的影响。”
卢修斯蹒跚走到了牢间前面,心砰砰地跳。别是德拉科。千万别是德拉科……
“哦,他还活着,”贝拉特里克斯低柔地说,她的手滑过德拉科疲弱的脸,“至少现在仍是。”
“如果你敢动他……”他狠狠地吐出这几个字。怨恨使他的声音听上去不像他。
她咧嘴大笑,眼睛闪亮,“你该担心的不是我,难道不是吗?”
“他是你的外甥!”卢修斯怒吼,“你的血亲!你的家人!你怎能就这样背叛他?你怎能背叛纳西莎?”
“这么弱的外甥简直是个废物!”贝拉特里克斯大叫,向栅栏冲过来,“他是我家族的污点!你也是个污渍,卢修斯,你和你的家族会被抹除的!”她近到连吐沫星都喷到他脸颊上了。
“他要死了你珍贵的家族也将不复存在,你这个不育的疯子!”他厉声回击。
贝拉特里克斯愤怒地白了脸。他知道他应该后退。他是多么地了解她眼睛闪烁的意味啊。但是他的愤怒把他钉在原地。贝拉特里克斯拿起她的魔杖穿过栅栏用力地戳在他的胸上。那儿肯定会留下瘀青的。
“钻心剜骨!”
卢修斯像块石头重重倒地,剧痛使他抽搐打滚,身体内部撕拉着。她的钻心剜骨咒就像她的其它部分,狂野,极端,毁灭性的,它使他无法呼吸。整个世界变成红白一片的痛苦。
他十分钟后恢复了意识。走廊已经空了,留下他一个人思考……和担忧。
……………………………………………
这就是了。这肯定是。到了她死的时候了。她一个月的缓刑(如果可以这么准确地说),结束了。
赫敏告诉她自己,任何事都比她六英尺长六英尺宽的牢间好。什么都比从未停止过的嘲讽,饥饿感好;什么都比梳洗时和使用应该但是不存在的设备解决她的身体需求时被男人们盯着好;什么都比女人们骂她是个丑陋的,不足道的小娼妓好。最重要的是,无论什么都比被世界隔绝了好。对墙外的一无所知简直能杀了她。
哈利还活着吗?罗恩呢?她其他的朋友们和家人呢?战争现在怎么样了?她一无所知。她只能任凭这些恶劣的人处置。
这就是无助的代价。当她被剥夺了自主,赫敏不知道她能做些什么。开头几个星期她猛烈地反抗,斥回侮辱,宣告她对她朋友和正义运动的信仰,拒绝他们想让她做的事情。他们有些人对她大笑,有些人只屈尊府就地笑了下,然后对她施咒折磨。
钻心剜骨咒可预料地经常发生。咒语本身就够呛了,再加上牢房完全不可避免的黑暗和辘辘饥肠,她迅速地瘦弱下去。最糟糕的是他们根本不审讯她。看上去他们根本不需求任何信息;很明显他们已知哈利寻找魂器的计划。她的被捕和接下来的折磨纯粹是出于恶意。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没有肉体上的笞打,尽管男人们威胁过,没有人敢对她进行性侵犯。年长的高尔告诉她,是因为她太肮脏了。即便如此,她没想过测验他们。她知道这些其实并不是因为性。那全然是控制。如果他们察觉她并不在他们控制下,她确定他们会用性暴力来圈禁她。芬尼尔・;格雷伯克巡逻时曾告诉她他最喜欢年轻的、不服从的血肉了。说这些时,他会在她的牢前走来走去,一边将他利爪似的指甲在栅栏划过。
所以她虽然变得衰弱,但仍未被弄破碎,因为她对他们其实毫无意义。赫敏开始变成一个小心谨慎的囚犯,观察着,等待着,极少对叠加于她身上的侮辱虐待进行反击。她当然没有蠢到以为好的举止会带给她任何好处。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她从少数几个捕获她的人身上看到并感到他们真实的如释负重。他们本来以为她会更糟,而他们不得不对她做更差劲的事。
就这样,她能在脑子里给食死徒分类。大多数都毫无理智,他们以伤害她为乐。但有少数人却能认识到她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和他们的儿女一样的孩子。他们这几个人有罪恶感,也有疑问。
她一直知道他们的疑问并不足以唤醒他们做些什么。那只带来一点点善举:额外的一小块硬面包,当她梳洗时他们会背对她,给她安静而不是侮辱。只不过他们太害怕伏地魔而不敢做更多的事了。
一只手紧抓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她的思维中惊醒。这是另外一个小小的善举。一个未被声明的:注意,女孩,就这样子,安静地走!虽然这些只是为了让他们自己不那么良心不安,她也无法憎恨他们,因为她知道这些记忆是如何地一直骚扰他们。他们就像她一样无助,尽管这是他们自找的,而这使得情况更糟糕。
突来的亮光击中她的眼睛,猛地戳入她的头部。她必须闭上眼睛。即使有眼皮遮盖,光线还是太明亮了。她正在盲目中走向死亡,她确认。
手戳了戳她示意停步。又过了一分钟,她的眼睛适应了一些,她努力睁开一条缝。当她注意到周围时,她猛地认识到一件事。她在这儿被折磨,被辱骂嘲讽,被食死徒□□时,有两个人很明显地从头到尾缺席了。两个本是会第一个折磨她的人。
她一次也没有见到德拉科・;马尔福,或是他的父亲。但是卢修斯现在在这儿,跪在地上,旁边站着三个罩着长袍的食死徒,一根魔杖压在他脖子后。他看上去象个鬼。赫敏的嘴唇抽搐着。看上去他和她一样在黑暗的牢间待了一个月。
她开始感到挫败沮丧。过去的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她现在看到的,还发生了什么事?知识一直是她最强有力的武器。被剥夺了知识后她感觉真差劲。
马尔福没有挣扎。当赫敏被推倒跪在地上时她也没有费力挣扎。看上去他们会被一起处刑。这真是难以忍受的讽刺。
黑魔王清了清嗓子,低声讨论的嗡嗡声消散了。一片沉默。她抬头看向妄想的巫师。赫敏没有感觉恐惧,她为此感激。她快速瞥向马尔福,发觉他并没有她冷静。他的胸膛迅速地上下起伏,下颌紧绷着。他在愤怒。真遗憾,她几乎希望能看到他被恐惧打倒。几乎。
“我想了很多该怎么处置,”伏地魔说。赫敏不确定他是指马尔福还是她,或是指他们两个。事实上,他接下去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所犯的罪正好是对立的。”腥红的眼睛扫向她。“你,女孩,偷窃了不属于你的力量,一个无法忍受的骗子。一个普通的寄生虫竟敢厚颜无耻地称她自己是女巫。”
食死徒群中响起一片同意的嘘声。赫敏只是盯着那对不像人世间生灵的眼睛,拒绝害怕的感觉。
“你们看到她是怎么看比她高贵的人吗?‘伏地魔露出他的牙齿。“小贱人。”他摇头,好象他刚看到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然后他看向马尔福。“你,卢修斯,你本来属于更高贵中的一个。这个世界给了你一切。纯血,好的门第,魔力和社会影响力,才智,外貌,钱财……即使如此你仍然是个失败者。是巫师的耻辱。”
同意的嘘声再次响起,但这次赫敏能感到差异。这是被迫的。他们同意仅仅因为这是他们的主人所希望的。
很明显卢修斯被当成替罪羊了。他将会成为一个展示为失败而付出代价的典型。这些人真是变态扭曲。他们更应该为不能残忍暴虐而狂喜。
“那怎么处置你们才好呢?”黑魔王得意地假笑。“死亡太便宜你们了。□□和折磨没有起到作用。你们两个仍然和我一个月前带你们到这里来时一样的自大傲慢。所以我想啊……如果我让你们惩罚对方呢?”
马尔福的眼睛闪向她。从这一瞥中她瞬间感知他绝望地祈求伏地魔的救赎。她的脊梁因为害怕而颤抖。
“我为你们找了个游戏。卢修斯,如果你赢了,也许你会被宽容。也许你能再次和你的家人团聚。你,泥巴种小姐……如果你赢了,也许你会被允许活下去。”伏地魔咧嘴笑了,“我真是仁慈啊!”
“他们不值得你的仁慈,我的主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兰奇尖声叫道。
“他们更不值得我的时间或我的关注,”他嗤之以鼻,“有时候最好让麻烦自己解决掉。”
说完,他举起他的魔杖。赫敏感觉她的背部被用力拽着。一会儿功夫之后,周围扭转着,她被扔入一片黯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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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临
然后她感到她的身体在空中被抛出,狠狠地摔到地面上。感到天摇地动,赫敏挣扎着睁开眼睛。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赫敏勉强集中焦距。她先看到的是马尔福。他蜷缩在几码外,脸部因疼痛而扭曲。他抓着他的左胳膊,试图平稳地呼吸。
她肯定是先跌到他身上了。她在这儿都能看出他的胳膊骨折了。她坐了起来,想弄明白现在做什么。勇气告诉她应走到他那边,给他帮助,或许甚至结成某种同盟。理智却告诉她那会让她象个傻瓜。
想了很长时间,她也不能决定。然后,鼓足了勇气或是愚蠢,她推动她的脚,犹疑地走向他。
“它骨折了。我们可以做个悬带吊着它。”
他睁开眼。眼睛燃烧着憎恨,虽然它们无疑因为疼痛而有些不自禁的潮湿。
“我们?我们?没有‘我们’,女孩!”他大喊,强迫自己站起来。他伸出左胳膊,试图拉扯他的长袍。然后双眼大睁。
赫敏看着他探入他的右口袋。他的手拉出一根魔杖。她张大了嘴,和他一样惊奇。他们有魔杖?伏地魔让他们可以保护自己?这个地方有什么等待他们?
她马上检查自己。如果他有魔杖,她应该也有,是吧?但是疯狂地搜遍了她的兜和衣服,什么也没有。她没有魔杖。简直理所当然,为什么一个不相信她有女巫资格的男人会给她留下一根魔杖呢?
抬头看向马尔福,他也认识到了这点。那么,现在就到了决定性的时刻了。由于她刚刚打断了他的胳膊,赫敏一点也不乐观。
卢修斯没让她失望。他脸上满是敌意,举起了魔杖。
“一个柔软的落地会是生命最后给予你的照顾,”他咆哮道。
赫敏在去年数次和死亡擦肩的经历中养成的反射使她迅速行动。他需要时间决定用什么咒语(虽然她猜到他会用的咒语),而那瞬间是她唯一的希望。她窜向最近的隐蔽处。
一道绿光击中了她潜入的灌木丛。周围的树叶被咒语摧毁,迅速地枯萎了。赫敏向后爬去,越来越到灌木丛深处。树枝划破她的皮肤,扯去她的头发。她都没有感觉到,逃离报复心重的巫师更加重要。
最后,她伸手抓住一根树枝,低语一个她从斯普劳特教授的草药学课上学会的咒语。这是一个简单的无杖魔法,用来填补装饰性灌木丛的漏洞。她从前只在一棵圣诞树上用过。但它是现在唯一能挡住死亡的希望。
她喘着气,灌木丛茂盛地生长着,越来越厚,越来越快地把她包起来。植物肯定感到了她的紧急。密密麻麻的它们甚至遮蔽了光线,她只能看到几英尺外的动静。她意识到离开灌木丛将会非常困难,但现在她不可能关心这些。她安全了。
那个女孩就像个受惊的动物一样逃窜。在他能够对准魔杖之前就不见了。他看见了她逃窜的方向,也听到了她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哗啦啦地穿过杂木林。不幸的是,等他向她逃窜的地方发咒时,她已经无影无踪了。那个横蛮无礼的小鬼不见了。
卢修斯后退一步,从牙齿中呼气。他的胳膊受伤了,如果他不把它支撑好,继续这样走路会使它受伤更重。女孩说对了一件事:他需要一个悬带。但是等等……他有魔杖,那还要悬带干什么?他应该可以治疗好它。
最后看了一眼厚重寂静的树林,他弯腰坐到地上。卢修斯试着将长袍脱离坏掉的胳膊。它无法推动,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他低声诅咒,把胳膊架在膝盖上,然后用魔杖指着它。
没有变化。痛苦没有减轻,没有胳膊被矫正的感觉,没有任何变化。卢修斯恼怒地举起魔杖,检查它。他看不到裂纹或瑕疵。没有理由咒语不能成功。他从前治好过一根断骨。那一次德拉科从扫帚上掉了下来……
回忆到这,他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承受不起对德拉科的想念。他唯一的任务是杀死那个泥巴种,尽快离开这里。这是他唯一能帮助他儿子的事。
他毅然地再次举起魔杖。如果这次也没用,也许魔杖被施咒了不能施展治疗咒语。他不觉得黑魔王和这里的一切无关。
他的顾虑是对的。咒语再一次没有起作用。所以魔杖只能攻击,死亡咒如此轻易地蹦出足够说明了这点,但是他先前不知道魔杖不能防卫,现在知道了他治不好自己。他不能再受伤了。感谢梅林,那个女孩只弄坏了他的非优势胳膊,而不是一条腿。
卢修斯把魔杖放在草地上,开始做悬带。
赫敏在灌木丛里呆了很长时间。她知道卢修斯还没有移动。她可以听见他的诅咒和试图治疗他胳膊的声音。显然这没有奏效。他们中唯一的魔杖不能施展治疗咒语。
看来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是完整地离开这里。任何一次严重的伤害都能让她玩完。她必须谨慎并希望马尔福的胳膊能尽量牵制他,让她占点优势。
她的头脑终于从肾上腺素的奔跑中冷静下来。赫敏考虑着怎么逃离树丛。植物和她配合得非常棒,也许它们还能再来一次?赫敏触摸一根大的树枝。树皮下的木头新且有弹力。柔韧易弯的,就像斯普劳特教授会说的。有可能树枝会听从她。
她低声说出咒语,祈祷它们会像她第一个无杖咒语一样有效。最开始树枝拒绝动摇。但是慢慢地,树枝开始移动。
这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并抽尽了她的每一盎司精力。当咒语被念完,生效后,灌木丛为她开出了一条通道。赫敏爬过通道,惊奇于树枝的平齐和完美。它们看上去就像无数排的圆拱弯梁,为她阻止任何外来的伤害。
现在她知道了一件事:这里的植物生命对她有响应。她有点惊奇,因为她在草药学上并不像纳威一样有才能。她善于草药学,就像她善于任何事一样,但草药学从不是她最好的科目。谢谢梅林她有注意并且记住了斯普劳特教授的大部分内容。
她在接近那小块森林空地时停住了。马尔福仍然蜷缩在那,用手和牙齿在他的左胳膊上弄一个临时凑合的悬带。他牺牲了他的长袍来做这个悬带。赫敏不能自己地希望晚上不冷。他会被冻僵的。
就在此时,马尔福猛地抬头,以猎人的精确度扫描着空地。当那对令人毛骨悚然的蓝眼睛落在她身上时,赫敏感觉她的血冷住了。
她的手抓紧了周围的草木,准备随时施咒将她围起来。她怎能这么蠢?但是卢修斯的注意力马上从她身上转移到别处,树林中传来一个声音。
他马上站了起来,举起了魔杖。一片寂静。赫敏没敢呼吸。尽管一切都很安静,她也清楚地听到了那个声音。那边有东西。
卢修斯站在空地上,全神贯注地倾听。感谢他父亲和他对狩猎的热爱,他能精确定位目标的位置。确切地说,阿布拉克撒斯从不赞成对麻瓜们的策略,但他也没做任何反对的事。
很快就看到了泥巴种。她还以为她是隐蔽的,可那红色套衫是绿树丛中的一点红。他可以攻击她,但那不是他现在最大的困扰。潜藏在树林中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更重要。他可以稍后处理蠢女孩。未知的危险使他更感到威胁。
尽管他一动不动地站了漫长的三分钟,准备好了一切,他的耳朵没有捕捉到任何声音。不管那是什么,它都已经离开了……或者,它也丝毫未动地站在那儿,观察他。
狩猎他。他呼吸着,四下环视。他也知道被狩猎的感觉。
卢修斯回避了黑魔王很长时间。几乎一年。在波特和他的朋友们从庄园逃走过后两天他带走了他的家人。风险实在太高了。这整场战争再也不是他曾设想的。他并不介意以财力支持,或是在会议上出现和出谋策划。可他从没想过他会被□□,失去他的魔杖,害怕失去他妻子和儿子的生命。
这一切都太荒谬不合理了。黑魔王继失去灵魂后也失去了理智,巫师纯血化的目标也在他对权利的追求下屈居第二。一旦卢修斯失去了他脆弱的裙带关系和联系,他的家族将再也没有希望恢复过来。他们的作用只是可消耗的棋子。只要时机到了,他们就会被遣到前线的前线,被敌人击倒。
他们从庄园的地下通道离开。只有直接血亲才能通过。纳西莎可以通过是因为他和德拉科带着她。通道带着他们到了巨石阵附近被魔法隐藏的地方。那儿藏着三把扫帚以防这样的紧急事件。因为扫帚是他祖爷爷时代的,所以又旧又慢,不过扫帚依然是扫帚。
一穿过英吉利海峡,他就觉察到他的妻子和儿子又有了生气。纳西莎的脸颊恢复了色彩。德拉科的嘴唇记起了怎么微笑。他的回忆则不再是愤怒,肾上腺素和无助。他没有蠢到认为他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长时间逗留,尽管他们在逃亡隐藏中,自由仍是如此甜蜜。
他们藏过了9个国家,12个城市,13座房子。一切是完美的,11个月之久。然后,当他们准备一起离开欧洲时,情况开始崩溃。第12个月是漫长的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们在布达佩斯抓到了纳西莎。她假装她是一个人。卢修斯不能忍受把她一个人留下。他给了德拉科他有的一切(两根魔杖,他的婚戒,和一个装满了加隆的皱缩袋子),命令他继续逃。即便他很清楚这是个圈套,他还是返回想救出纳西莎。
德拉科又一个人躲藏了一个半月。当食死徒发现他时,他激烈地抗争。当他受尽折磨,在漫长的6个星期后再次见到他的儿子时,德拉科浑身瘀青,都是血,甚至无意识地咆哮。卢修斯为他骄傲……无限骄傲,与此同时恐惧在他胃里钻的洞也越来越大。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最坏的是这只是个机会。他不知道,当他通过这关,打倒泥巴种,回去后是否也只能看着他的家人死去。黑魔王并不善于宽容和原谅。
即使如此,这是他现在有的一切。能拯救他们的机会再小也值得他去奋斗,而且他会竭尽全力地战斗,直到他离开这里。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在窥视他……他不会让步屈服。
马尔福消失在树林中的潇洒自如不自禁地给赫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庆幸他离开了。她不怀疑他看见了她,但他认为未知的侵犯者更重要,从而放弃了谋杀她的追求。她只希望那个在某处的事物能轻易地注意到他就如他看到了她一样。
当然,她穿的这件红色套衫也许是原因。她被传到这儿来之前穿的可不是这件衣服。基于某种目的,伏地魔的魔法把她变成了现在这样。为什么这个精神变态狂会让她改头换面呢?他甚至有可能在她背上放了靶心。
为以防万一,她立刻检查了她的衣物。虽然没有靶心,但是在树林中躲避却极为不适。赫敏却不得不接受,至少套衫是暖和的。如果晚上很冷,她不会像仅穿着皱巴巴的白礼服衬衫的卢修斯一样发抖打颤。
叹口气,她从灌木丛中出来,开始清查她的状况。她的衣服和皮肤上都有撕裂处。她的头发绝对恐怖难看。疼痛地退缩,她从打结的头发上拽下叶子和树枝,把它们扔到一边。至少这不是竞美比赛,她无甚羞愧地想马尔福很有可能获胜。
从这儿做什么?她不知她身在何处也不知该往何方。赫敏一点也不爱好毫无防备地在周围漫步。尽管她愤恨,也不得不承认最好是尾随马尔福。他有魔杖。如果他被干掉或是有一瞬没有戒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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