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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不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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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得一次流感一样,这个圈子无一幸免。有位圈中大腕,人正直严肃,某天在电视谴责“假新闻”后,没过两天,便被“假新闻”缠上,对手死缠烂打要打官司,有好事者在报上就“讽刺揶揄”说“才骂了狗屎,低头就踩了狗屎”,大腕极怒,可又怕反击之下流言更多……
  分析中国足坛为什么产生流言比分析为什么要产生流感更难,因为“流感”属于生理现象,流言属于社会现象或政治现象。你很难拿科学态度进行分析。“陕西怪杰”贺晓龙有一说:允许裁判有错判误判,那么就得允许记者有误写错写;北京王俊更是一语惊人:许你打假球,就不许我写假新闻?
  有一个关键问题,是我们在振臂高呼“打倒假新闻”的运动中疏漏了的——这流言究竟是不是流言?流感很客易判断,你在家里多打两个喷嚏老婆就逼你吃药,如果在公车上别人还会顿时离你远了两步(可能怕是因为爱滋吧);但流言,除非是把孩子说成大象那样的玩笑,是很难判断的,当事人呈怒发冲冠状,喝断当阳桥断水倒流:“这是个流言!”你便没辙。因为一般人是没有红外线、窃听器、全球定位的高科技产品的,事后你拿不出证据,你便是流言祸首。
  当然,有了像“录音带”这样的证据也没用,“3号隋波”调查来调查去最后锁进了一铁皮匣子里去了,据有关方面称,别人没商量“假球”,录音带上尽是“淫词秽语”。于是,“3号隋波”一案又是一桩“流言”了……不过,王女士不远万里操着葡萄语说些这调调,也太费神费劲了……
  所以,所谓“流言”,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流”的,它可能真是“冰山一角”,或“露在床下的绣花鞋尖尖”。
  流言传来传去,街市依旧太平。中国足球倒也是“街市太平”,虽然吃惊得很——以前被传下课果真下课了,以前被传为不和的果真不和了,以前被传为要输掉的果真输掉了——流言虽是流言,但它并未影响这圈子的“祥和之气”。就像流感,伤不了大雅的。
  只不过有些流言的真相老捂着却不是办法,就连“黑匣子”也有公布的一天,何况“流言”呢,捂久了会发臭的……
  我就想起一个民间搞笑的故事。一个农民进城,内急,大窘之下寻一隐秘处狂泄一通,然后又用草帽捂着逃逸。还说:“什么都没有啊,都没有啊”。众人就猜:里面有只金丝雀?一定有叠人民币?一定有条眼镜蛇?有胆大好奇都个手去一模。
  结果无须再说,大家恍然大悟后一致大骂:该死的农民。
  



沸腾的火锅


  我以为,中国足坛就像一个大火锅。所有的东西都在锅里沸腾着、翻滚着、沉浮着……
  它有各种味道,各种佐料,各种吃法。每个人都可以伸筷子往里捞点什么。火爆之极,但不能多吃,否则会上吐下泻。
  ——口沸反盈天的火锅,一群围着火锅的人们。
  斯蒂芬·茨威格说:“历史是由这些串联而成的”,所以他写下《人类群星闪耀时》,而王朔翻脸不认人,拎板儿砖就打……
  失败者
  昨天晚上,爱迪松“塔瓦雷斯获得了两次胜利——一次在草坪上,另一次在新闻发布会上。
  原本,这位犹太后裔只拥有一次胜利机会,但他的对手太沉不住气了——高洪波在血管被愤怒撑破的情形下向他提供了又一次机会,于是塔瓦雷斯在这个夜晚,极其充分地享用了“双重胜利者”的喜悦。
  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胜利,但“狩猪者“塔瓦雷斯却捕获了更多的猎物。
  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球场失败,但失败者高洪波却向对手提供了再次进攻的机会,他在新闻发布会上拙劣表现让人感到“二流”定信的准确性。
  “老高”——京城人这么称呼高洪波,因为他具有老一代球员最朴实的血液,也有新生代教练最敏锐的力量。
  但这名已经学会在“笔记本电脑”上作比赛记录的“老高”,昨晚却让我们惊愕,惊愕得感觉他那消瘦的身影都像一枚巨大的“惊叹号”。
  拒绝出席新闻发布会,找绝回答记者提问,拒绝与对手握手,只不拒绝把失败的原因归处咎于裁判、场地以及不断旁若无人地狂嚼那枚永远充满仇恨的“香口胶”。
  “你的唇边有种风暴的味道”——看着愤怒得如同一头狮子的“老高”,我突然想起这本畅销书的名字,对“老高”那一丝敬重,也被“风暴”刮去。
  “最自由的论坛”——这是欧洲媒体对教练赛后新闻发布会的描绘——无论是赢家还是输家,都可以在属于自己的椅子上发表论点。
  这恐怕是输家最后战胜赢家的一个机会——但高洪波放弃了,他错误地试图以“一种昂然而去”的方式去表达愤怒,而不管尚有一项必须尽到的属于“比赛范畴的义务”——回答记者提问,也就是回答提问。
  “老高”的放弃意味着——他不幸将在同一个晚上遇到第二次失败,而且败得很惨。因为胜利者塔瓦雷斯就可以极舒适地坐在那把椅子上,开始极富煽情的“脱口秀”——这是塔瓦雷斯的长项,他在已经获得了一个胜利的蛋糕后,又开始欣然地往上面抹上新一轮胜利的“奶酪”。
  “不要以为今天脱下你的球衣,明天就可以成为一名职业职业教练”。
  “要想成为一名出色的教练,你先得学会做一名出色的男人”。
  巴西人以一种“教父”的口吻教导着他曾经的学生。
  这是了解“中国国情”的塔瓦雷斯对中国足球最刻薄的解剖,也是真理般的断论。
  唉!比失败本身更可悲的——我突然想起了“兽王”泰森猛咬霍利匪尔德的镜头,我突然悟出中国足球之所以一败再败的一点原因。
  头一次失败只是仰面倒下,第二次失败则是匍匐而行——中国足球“别把无知当个性”。别让人家击倒你的身体后,又在灵魂上保持一种永久的高傲。
  昨晚,我明白了中国足球为何永远成不了胜利者。在塔瓦雷斯率全兴赢球的时候,中国足球却输了。
  鸡与蛋
  关于“鸡”与“蛋”,已在人类的唾沫屋子里争执几千年了……
  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鸡先派”与“蛋先派”老顽童周伯通的双手左右互搏之术,打得昏天黑地末决胜负。而徐根宝也不甘寂寞,他的“母鸡理论”旗帜鲜明地把这一争论引入了足坛——
  “中国足球上不去的原因,在于蛋不行;母鸡再能干,也孵不出出色的小鸡来。”
  都说徐根宝是“上海滩最后一个男人”,根宝斩钉截铁地判决了中国足球的病根——坏在一筐臭蛋上。
  一筐臭蛋是多么误事啊——
  比如,让雅凯率领中国队去打世界杯。母鸡绝对是正宗“高卢雄鸡”,但它注定孵不出像齐丹、德尚这样的蛋,郝海东、范志毅这样的货色肯定会误了雅凯先生的一世英名,演足“黑色三分种”、“黑色三妙钟”是不可避免的!灰头土脸后,雅凯还没走到凯旋门就会被他的老乡们一顿暴扁——当然脸上少不了砸满臭鸡蛋。
  不过蛋之所以是一条生命,据说是因为它已经具备灵性,“蛋”们完全有可能从壳中跳将出来:“喂,我抗议,小心我告你诽谤!”
  “如果说我们是坏蛋,在公认蛋是鸡生出来的前提下,本方反问鸡为什么把我们弄得这么糟糕,这算不算虐待动物!”虽然“蛋”通常保持沉默,但说出话来句句是呈堂证供。
  谁生的一窝臭蛋?确实是一个让根宝难堪的的情况。
  有句文革老话是“老子反动儿混蛋”,如果像根宝、戚务生、金志扬都是好鸡,何以生下来的都是“混蛋”?从遗传学角度来看,这不合常理。
  属于“蛋”们的怨气:“我原本是只好蛋……可能还是只硕果仅存的恐龙蛋,但不小心沦落到鸡手里,才如此下场”,蛋很悲哀。
  这时,事情不可避免地一头撞上纠缠千年的“鸡与蛋”的悖论。蛋是鸡生的,鸡是蛋孵的,鸡掐着蛋的脖子,蛋抓着鸡的头发乱作一团,场面很滑稽……
  其实,就像根宝先前这只“蛋”由年维泗这只鸡生下,年约请泗这只“蛋”也由更老的鸡生下,鸡与蛋本是一脉相传,好鸡生好蛋,坏鸡生混蛋的道理秀容易说通。鸡肯定生不出石头来,石头里也蹦不出鸡来,这是真理。
  陈亦明曾经语出惊人:让一帮我籍球员组成中国队,肯定进世界杯。事实证明这是一个谬论,因为它不仅彻底否定了中国的“蛋“,也顺藤摸瓜否定了中国的鸡。
  幸尔“遗传基因工程”进展迅速,这可以彻底改造“鸡”与“蛋”的质量,到那时,不仅人可以长命百岁,“鸡”与“蛋”也可以不再指着鼻子相互埋怨了……
  面子问题
  “阿拉”徐根宝终于拉下面子,我要辞职。
  “阿拉”在拉下自己面子时,顺手也拉下了万达的面子——他说“环境不好”。此“环境”应是万达的环境。
  足球是大连一张烫金名片,也是一张很大的面了。这张面子给这座城市带来过许多荣誉,同时不可避免地罩住了本身的鄙陋。根宝很凄然:不是我顶不住了……“顶得住”是人们给了他面子,“顶不住”是人们撤回了面子。这就是弦外之音。
  前些日子王健林说,“徐指导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不是我要不要他下课,打不好他自己也要下课。”
  与此同时根宝也搬出薄市长当年的话:“根宝你走,不够朋友。”——说的也是面子。
  一枚足球难道真能撑住这些个面子吗?难道这种踢来踢去的游戏,真需要上升的面子的高度吗?
  据说万达俱乐部不太可能接受徐根宝的辞呈:一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二是为了面子。雄踞甲a的万达不能这样被抓破了脸。
  万达的问题就是“面子问题”。一线面子逼万达走上峭壁,也逼得根宝面无人色。其实一名足球教练提出辞职很正常,但为了一张面子辞职就有点怪腔怪调的,这令我突然想起鲁迅大喝的那声:“连屁股都露了,还要面子干什么?”
  适值大连今年建市100周年,据悉有关方面也有一个冠军计划,这是典型的“计划经济”特质,冠军是“计划”得来的吗?
  球队成绩坍塌就得找出责任人,最直接的责任人当然非根宝莫属——拿不到冠军就是事故,你得找回面子。
  根宝要去找面子,但手下人却不给面子,一不留神,便落得个4平1负的下场。
  “计划经济”的足球就是“面子的足球”,面子的足球在某一个特定时期会激发一定生产力;但这只是一种泡沫,它违背了职业足球本身的规律。
  所以,不顾万达实力的消磨,不顾根宝本身的能力,“计划”出一个目标,这是万达最大的悲哀。
  中国足球踢到现在,已蜕变到一种“面子足球”,何必强球万达再凑一个“冠军”的趣呢?何必让只推出个“抢逼围”的根宝去帮万达挣个面子呢?
  西方人讲荣誉,得不到最多的仰天长啸、泪湿衣衫;中国人讲“面子”掐不到便一片悲歌,甚至各级部门也要“无限关怀”一下。
  昨天深夜,王健林痛说根宝,“来时不容易,走时也别想那么容易。”
  这岂非又在说面子,“阿拉”都不要面子了,何必愣把一张死皮往他面子贴?
  ——一边扯下面子,一边愣要贴上面子,按侯氏相声的逻辑,这岂非成了“不要脸”的足球,或二皮脸的足球。
  寻找悲剧力量
  “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1999、以这样充满力量的文字来开端。
  但是,中国足球已经失去这种力量,因此,清醒开始变得麻木,激情开始变得矫情,思考开始滑到玩世不恭……
  对于山坳上的中国足球,最危险的不是打不开对手之门,而是打不开心灵之让。
  还有什么比中国甲a庸的26集电视连续剧更令人絮烦呢?中国足球,不仅聚集不了任何让人心动的力量,它甚至散失让我们“长醉当醒,长歌当哭”的悲情……
  春天变得如此之冷,冷得中国足球只能抓紧心事匆匆赶路——在路上,却少了过去热切的目光。金州,八千人;沈阳,六千人;青岛,一万人;最火爆的虹口,只有两万人。这就是关于中国甲a如此残酷的寂寥冰寒。
  12亿人中只有10万人现场喝彩的足球,不是一个能打动心灵的足球——中国足球尚不及提升身体的力量,就开始丧失心灵的感知力量。
  霜风如刀,飞雪连天——霜刀提醒中国足球之往事,飞雪铺盖的是中国足球之前路。因此,我们怎能不寻找一种力量去打动心灵——而且,应该是一种悲剧力量。一如“5。19”的工体长跪,一如十强赛的“金州飞泪”。
  但中国足球正在散失这种悲剧力量,眼眶不再湿润了,声带不再嘶哑了,生生死死都引不起心情的刺痛了——中国足球,渐渐失却了一种“精神童贞”。
  我担心,“哀草莫大于心死”。“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中国球迷,就像一位要决绝而去的新娘,没有眼泪,没有心酸,她只用木然的目光看着你,用一种寒意告诉你彼此的距离。中国足球,度过了前几年的密月酽情。
  复旦出身的朱学勤痛心知首:中国人正在丧失一种悲剧力量;中国足球应不应该扪心自问:我们正在远离一种悲剧力量。
  一则希腊神话——触怒天神的西西费斯正在遭受惩罚,他每天必须做的就是把一块大石头不断地推向山顶,然后滑下,又不断推向山顶……日复了日。
  这像极了苦难中的中国足球——从一个灾难逃到另一个灾难,看不到悲剧所在,就找不到悲剧力量。没有悲剧力量的中国足球怎能将石头推上山顶?没有悲剧力量的中国足球只能退回到徽宗时代充满“享乐情趣”的“蹴鞠”。
  因此,再絮絮叨叨地论述“辽宁胜万达开创新局面”,再流于浮滑地归结“两个历史记录被打破”已让人极端厌恶——中国足球还需要所谓专家们的“技术点评”吗?中国足球还需要某些“新闻熟练工”的隆胸拉能上能下美容吗?对于中国足球的前行,这些事物绝对是“毒药”。
  一九九九,可能是中国足球真正死亡的开端,因此中国足球必须寻找一种悲剧力量,就像30岁以上的中国人都能忆起的情景:火光映脸庞,泪水盈眼眶,我们的灵魂为中国女排首个世界冠军而颤动。
  双城记
  “不在一座城市生,就在一座城市死”——伟大的狄更斯在《双城记》里诠释了这样的主题,这种生死碰撞就是现代城市的“极度抉择”。当我们用“一夜豪赌”的方式否决了另一座城市保持了4年之久的优越感后,你会突然领悟vs隆鑫上演一出2000版《双城记》的真正意义。
  “我要赢得整个战争,而非一次战斗”——为这座城市再次“一夜改写历史”的米罗西,昨天完成了对全兴最后一具“偶像”摧毁。
  成都vs重庆——这是一个具有极端主义的倾向的提法。但我相信我们这座城市的人民喜欢这种“江湖恩仇”,尤其是在以“风暴式的速度”了结了4年宿怨的时候。
  就偈法国政坛兼足坛枭雄塔皮埃在法庭外的那段慷慨陈辞,“足球,我确信他是马赛的城市代码!”
  必须用足球传递一座城市的声音,必须用胜利塑造一座城市的形象,必须用不断改写历史确定整个城市的信心。于是,城市与城市的“快意恩仇”便轰然上演。
  米兰vs罗马,巴塞罗那vs马德里,马塞vs巴黎。虽然我们赶不上狄更斯笔下激越的“大革命时代”,但这争,我们喜欢在战争中获胜的感受。
  “双城记”缔造的就是“名城之战”,成都与重庆宁肯玉碎也不瓦全,这其中包藏着两座城市数十年的恩恩怨怨,也包含着“码头文化”与“茶馆文化”的不共戴天。
  你可以说黎兵的进球是“日尔曼式”的,你可以说桑托斯的进球是“巴西烤肉式”的,你甚至可以说德阳人民的“雄起”是“’95保卫战式”的……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甲a已没有不可能逾越的“阿尔卑斯山”,重要的是我们已用锋利的匕首将“双城宿命论”划为碎片……
  足球,就是寻找一种“偏激感觉”——这是我对它的解释。据说赛前隆鑫的孙庆倨傲地问,“谁是西南的老大啊?”这让我有些无名恼怒——但后来他就像黎兵晃得像一根愚蠢的木桩,而他身后的符宾就被4枚“愤怒的炮弹”打得找不到北,我坚信,他的每次扑救都是“真实扑球”……
  这就是渴望已久的《双城记》结尾之处,然后姚夏在德阳小城说:我有一种大胜之后的平静——就像当年苗大侠在山巅这上,拎刀四顾茫然:“我在寻找下一个仇家……”
  流氓现身
  “足首”阎世铎上台后史无前例地引入了“流氓”这一词汇定性“西安事件”。
  “流氓”不是“盲流”,盲流“宋丹丹”与“黄宏”联手只能产出“海南岛”、“吐鲁番”以及“长白山”,它某次列车上出不了人命。
  《现代汉语辞典》对“流氓”的解释显然老掉牙了。“不务正业”、“为非作歹”、“游手好闲”甚至典型60、70年代的“耍流氓”这些包含不了“流氓”的时代意义。
  “流氓”突如其来,加上“足球”头衔的流氓会在一种邪异的群体情绪煽动下千万直接破坏。
  我们一直愿意用“人民内部矛盾”来解释很多站突,似乎球场上闹事的不过是“地方主义情绪”在作祟,地方情绪的背后又是“地方荣誉感”在作支撑。
  板子打轻了!所谓“地方情绪”,仍是一种外套。某省某市某地的树木被乱砍滥伐掉了,怎不见一两万人上街闹事;某厅某局某处长期滥用职权营私舞弊怎不见群众挥着标语要求“罢免”?
  是流氓,就要闹事。据说英国足球流氓的祖先都是中世纪的落魄骑士,中国的足球流氓是不是祖先都曾啸聚山林,“风紧”然后就“扯科”?
  我看《水浒》里每章每回都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但包括宋江之流没少“替己行道”。闹事的流氓们每轮每场就要高喊“还我公平“的口号,但扔瓶子、烧报纸之类的龌龊事也没少干。
  ——对“公平”无原则地夸大,就是对公平原则的践踏。
  因此,阎世铎说同说出“流氓”二家,是他对中国足球改革的一大贡献。他撕开了“地方情绪”的外衣,如同现在把“耍流氓”与“强xx犯”严格区分开一样。
  重创尼维尔的那群足球流氓没什么借口,“我们就是要整死他!”但一小撮中国流氓总是要打着“公平”的大旗耍流氓——看来坏人也有中外方式,这恐怕又得归结于“国情”。
  中国人一向明白何谓公平游戏规则。前两天“中国功夫vs美国拳击”,美国人在“不得踢、不得摔、不得抱腿”的规则下一败涂地,偏偏场上屡屡奏响着“黄飞鸿”、“霍元甲”之类的壮我声威的调调,看台上观众尽是张张亢奋的脸,蹦跳得像一群快乐的青蛙……
  他们极大满足了,原来他们就是要“胜利”——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
  我想,这就是“一小撮现身为流氓的原因……
  别怪面包
  中国的教育体制多年来受到非议,有人拿了尖锐的话形容——颇有“新八股之风”。其中最让人攻击的就是高考制度,每年“黑色七月”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不溺死几个才怪。
  今年高考舞弊现象益重,考场“千客”甚至动用了现代高科技通讯产品,为什么?因为中国人“一朝题名富贵来”的思想在作怪。
  高考,是改善一个人甚至一个家庭生存状态的第一关。我高考那年,整个考场的同学们不再有“花朵”般的清纯活力,小脸都瘦得一指宽,颜色绿莹莹的就像中了“玄冥神掌”那样的阴毒功夫……
  这是“填鸭式”教育的副作用,我们都成了鸭子被吊起来,后来王小波形容“地狱”的情景就是:整一个北京烤鸭店作坊,鸭子们都被吊起来的烟熏火烤……
  我想,如此“残酷”的压力都能忍受,他(她)必然是有走而铤险的可能,虽然那时没有手机、呼机等“一个都不能少”的先进,进但世故在袖里、写在粉腿甚至其他私处的传闻不时传出。
  但因此指责“高考”本身却有失公允。比如说某人建议取消高考,认为残酷的高考导致了学生们首先水准的下降,“假考”出的是“假人才”,不如让大家“开卷有益”……
  倘若有人偷了面包,你不能怪面包被放在那里,偷面包的人自然要挨板子。
  这种局面就很像现在的足坛,从章健提出“呼吸法”后,不少人就跟着一个鼻孔呼吸起来,取消升降级如同取消高考,前者可以消除“假球黑哨”,后者可以消除考场“老千”。
  我认为这是中国人“曲线救国”的又一发明,为了挽救道德水准的下降,不惜翦除“首先考场”本身。这是伪道德。
  没有面包难道就不有小偷了吗?没有小偷就没有强盗了吗?从法律而言,面包连个“诱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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