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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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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脸的大手,猛然抽了回来。
因为他看到了沈芊君眼角的眼泪,她现在实在做梦还是在想事,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不要…”,沈芊君的声音很小,就在锦澜的大手快要靠近她的脸时,她猛然喊了出来,然后惊醒,看着眼前的人。
“给…给皇上请安。碧云,皇上来了怎么不禀告”,带着一点责怪碧云的语气,沈芊君急忙起身给锦澜行礼,然后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皇上吃过了没有?”
“听说直郡王抱病不起,玺儿的周岁宴会那就不请他了吧?”锦澜没有理会沈芊君的话,而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沈芊君身子刚刚站稳,立即僵硬了下来,然后尴尬道,“其实玺儿的周岁宴,不用办地那么隆重…”。
“怎么不要?他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子。不仅咱们大燕的王孙贵族都要来参加,朕还打算邀请大云的王爷来凑凑热闹,不知道爱妃意下如何?”锦澜笑得越加欢乐了,只是他的笑容底下,深深掩藏的心绪究竟是什么,沈芊君却猜不到。
“不用这么…”,沈芊君急忙搭话。
“必须用,宸王已经答应前来,难道爱妃不想和宸王叙叙旧么?”锦澜忽然眯缝起眼睛,伸出食指勾住沈芊君的下巴,似是处处为她着想的感觉。
“既然皇上如此为臣妾着想,对玺儿那更是好的没话说。臣妾哪里还敢多言,倒是显得矫情了。再次谢过皇上了”,虽然搞不懂锦澜这么兴师动众地原因,但是她已经知道这件事不能改变了,因为锦澜已经做了决定了。
就在沈芊君说过谢完的话后,半晌却是一阵尴尬,锦澜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沈芊君,似乎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一般。
直到沈芊君伸手去擦脸的时候,锦澜才悠悠开口,“爱妃哭过,为谁哭呢?”他这是明知故问。
沈芊君急忙伸手到脸边,“陛下,您看错了吧,臣妾成日不知道有多开心,怎么会哭呢?”
“是么?”锦澜追问着,那声音也冷了些,然后他栖身便到沈芊君跟前,大手抱住了她的腰际,“朕今日就要你,不管你抗不抗拒!”他现在贵为天子,在不久的将来,他还会吞并大云,做这整个天下地君王。但是唯独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得到地只能是挫败。
“皇上,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么?你不逼迫臣妾,你愿意等着臣妾有朝一日主动亲近你”,沈芊君淡淡道,语气有些发蔫,甚至是不想再做过多地解释。
“你不是说自己只对高冉昊死心塌地地么?那慕容欢又算什么?你不是照样心安理得地爬上他的床,投怀送抱?”锦澜嘲讽问着,眼里竟然有一些鄙夷。
就是鄙夷的神色,沈芊君没有看错,无力笑着,“既然皇上要那样想,臣妾也没有办法。臣妾和直郡王,是清白的。他待臣妾就像对待手宝一般,呵护备至,所以臣妾对他,自然有别的情愫。皇上虽然是九五之尊,却不及他半分。”
“是么?沈芊君,你知道朕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就不怕,朕立刻让慕容欢死?恩?”锦澜的眼眸立即嗜血了一般,抓着沈芊君的细腰加重了力道,捏地她只感觉全身嘶嘶难受。
“那样臣妾只会觉得皇上您是个小肚鸡肠,完全没度量的人”,沈芊君一个字一个字地艰难道,然后闭上了眼睛,“对于臣妾,身体根本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臣妾早就说过了,如果皇上喜欢,拿去就是了。臣妾从来就没有矫情地要去保护什么,是不是?”
沈芊君云淡风轻道,然后缓缓垂下了手,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样的人,就像是视死如归一般,锦澜粗暴地推开她,差点让她跌坐在地上,“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拿慕容欢怎么样?朕想让他死,他就立刻得死!”
说毕,锦澜气呼呼地便甩袖而去,只留沈芊君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地上,她无力地往后倒下,忽然找不到活着的意思,甚至觉得有些累。无休无止的折磨…,似乎已经看不到幸福的方向了。
“主子,皇后娘娘命人送来了新茶”,碧云端着茶叶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沈芊君仰面躺在地上,那神情呆滞,甚至有些吓人。
沈芊君微微动了动脖子,指了指,“放那就行了。”
“主子,皇上方才出去好吓人,脸惨白惨白的。他不会是听了那两个妖女地挑唆,真的误会你和大人了吧?”现在想起来,碧云又有些懊悔起来,如今主子正得恩宠,若还让她去见大人,那不是明白着要害死大人么,皇上怎么会放过大人。
“该误会的都误会了,对了,这届的秀女什么时候进宫?”她记得自己进宫前,锦澜就大肆选秀了,而玉儿则是慕容欢一手调教出来的,准备进献给他的。
若是玉儿进宫,还可以向她打听阿欢的情况…
“走,随我去趟储秀宫!”沈芊君也不管现在是几时几分,这么一句,把碧云给惊吓住了。
“主子?现在吗?”碧云不确信道。
“不然呢?我有些事要单独处理。”沈芊君若有所思,然后抬步便朝大门而去。
☆、第二章 美美人计
入夜后的储秀宫显得格外安静,锦澜的后宫人丁还比较单薄,自从他改国号以来,这才决定选秀,充实后宫。悫鹉琻晓毕竟子嗣的绵延关乎皇家的血脉延续。
碧云在前面掌灯,沈芊君在后面跟着,直到走进储秀宫里,碧云才敢大声唤着,“锦贵妃到,还不出来接驾!”
原本黑漆漆的院子,顿时零星地掌灯,十几个教引宫女纷纷出来,脸上带着毕恭毕敬的神色。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因为沈芊君几乎是不走出关雎宫的,这些老奴第一次见她,自然都是行大礼。
沈芊君扫视了眼眼前的众人,摆了摆手,然后便朝着屋子里走去。
这选秀的事,一直都是皇后在管,这贵妃娘娘忽然驾临,大家便觉得十分奇怪起来。
屋内,众人都俯身不敢抬头,等待着沈芊君的发话,关于沈芊君,民间和后宫的流言可不少。大家都知道她是大云的前皇后,还做过大云的宸王妃,之后才跟了皇上,中途还被直郡王养了一段时间。这个跟了四个男人的女人,在大家的心中,议论纷纷,有的觉得她很有魅力,女人能做到她这个样子,那可谓是传奇了。但更多的人觉得她不坚贞,应该早点死。
而这屋子里,也不乏这种人。
沈芊君也没有理会其他人的想法,她是现代人,本就没有古代人那种刻板的思想,而且她始终都是从一而终,至少这身子只给过高冉昊一个人,她觉得自己心里明白就行,所以并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这一届的秀女,可有一个叫玉儿的?”沈芊君单刀直入,也不想拐弯抹角。
“有,贵妃娘娘,老奴这就去喊玉儿小主出来”,有巴结讨好地立即上前。
沈芊君点了点头,碧云便吩咐道,“大家都下去吧,娘娘只想与玉儿主子说几句话”。
众人表面上毕恭毕敬出去了,可是心里却都在思量着什么,玉儿是直郡王府里出来的丫头,贵妃娘娘公然前来找她问话,这做地也太明显了吧?
不多时,玉儿便跟在了老宫女身后走进,她明显对沈芊君有些敌意,脸上写满了不愿意,与身后的碧雪一起俯身,“给贵妃娘娘请安”。
碧云走到老宫女跟前,赏了她一点碎银子,然后道,“你也退下吧,娘娘有话单独和玉儿主子说”。
老宫女拿着银子,笑眯眯地作揖便退了出去,碧云则是走到门边,张望四周,确定没人,这才把门关上。
“阿欢,他身体如何?”门关上的时候,沈芊君放下手中的杯盏问话。
玉儿抬头,看了眼沈芊君,语气却不太好,“贵妃娘娘,您现在身份不适合再打听大人的事吧?您这样会害了大人的。”
“你进宫做了贵妃难道会忘记阿欢?忘记他对你的养育之恩?”沈芊君没有动气,而是平淡道。
玉儿怔怔地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这个正常的沈芊君,脸上很平淡,没有之前的傻气,说话也是那么工整。玉儿半晌不知道如何应对,只道,“当然不会,玉儿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所以,将心比心。我想知道,阿欢现在究竟怎么样了?”沈芊君抬眼看着玉儿,那眼神犀利,看的玉儿顿时心一抽。
“自从你离开后,大人就病倒了。不过你放心,夫人一直在旁边伺候着呢。只是他是心病,可能很难好了”,玉儿低垂着脑袋,心里很难过,这么多年,藏在她心底对慕容欢的爱意,有谁能知道呢?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进宫做皇帝的女人,做他心爱人的手。
“恩,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沈芊君低垂着头,心里有些泛酸。她本来不想卷入慕容兄弟的斗争的,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她不能坐视不管。
“我不能保证你入宫即富贵,但是我可以保证你能安稳地留在宫里。做你想做的事,我不能做的事,就由你替阿欢完成吧”,说到这里,沈芊君缓缓起身,然后走到玉儿跟前,递给她一个东西,“明晚,你来我寝宫。用上这个。若不出意外,后日皇上便会下旨了。”
沈芊君摊开手心,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锦澜给她能够调动十万兵马的金笛!
玉儿看着那金灿灿的东西,并不知道这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究竟意味着什么。她接过沈芊君手里的东西,紧紧地捏在了手心里。
“祝你好运”,沈芊君淡淡道,然后走到门边,“那金笛是皇上早前送给我的东西,明日你就帮我还给皇上吧”,说毕,便示意碧云开门。
“主子,那金笛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神奇?”碧云跟在沈芊君身后低声问着。
沈芊君回头,见她脸上全是好奇,忽然一笑,“那金笛是皇上给我的承诺,无论什么事,只要皇上看到了它,都一定会答应我”。
“原来是这样”,碧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原来皇上对主子的情,不比大人的少。
储秀宫
“小姐,这沈芊君葫芦里究竟卖了什么药?咱们之前对她可不好,她会那么好心特地来帮咱们?”碧雪看着玉儿摊开掌心上金灿灿的东西问道。
玉儿没有开口,许久后才道,“她特地来,不会只为陷害我。我看得出,她确实是想报答大人。她对大人,有情…”,虽然当初在慕容府里,她对沈芊君也没好感,可是现在,大家都身在宫城里,同病相怜。而且她们一样,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咱们就试一试!”玉儿抓紧了手,似乎是下了决定。
“那好”,碧雪也不再反对。
翌日深夜
【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按流
徵以却转兮,声幼妙而复扬。贯历览其中操兮,意慷慨而自昂。左右悲而垂泪兮,
涕流离而从横。舒息悒而增欷兮,[足徙]履起而彷徨。揄长袂以自翳兮,数昔
日之愆殃。无面目之可显兮,遂颓思而就床。抟芬若以为枕兮,席荃兰而[艹臣]
香。忽寝寐而梦想兮,魂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诳][诳]若
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
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
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宽敞的御书房内,锦澜认真地批阅着公文,手上的朱批刚要划下,耳边却传来隐隐约约的弹唱声,那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能刺穿灵魂般。
“来人。”
“奴才在。”
“声音何处而来?”锦澜紧蹙了眉,佯装仔细批阅公文,眼睛却扫向了进来的小太监。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把人打发走,顺便给个教训。”小太监眉头紧蹙,急忙躬身就要走。
“混账,朕何时说要处置,快去给朕拿件披风,随朕出去走走。”御书房最靠近的是关雎宫,这声音这么清楚,想必是从关雎宫传来的。
锦澜就带了小太监一人,二人一前一后,可是忽然前面的人又怔住,似乎不想再继续。
昨日茹法珍和梅虫儿来报,说沈芊君连夜去了趟储秀宫见玉儿,他当即就恼怒了,知道沈芊君心里是放不下慕容欢。
可是即便心里不愿,腿还是不听使唤的踏了进去,眼睛掠过萧瑟的关雎宫,闻声缓缓向钟楼靠近。声音来自钟楼。
玉儿听着吱呀的脚步声,紧张得要死,就在她抬头瞬间,正好撞上锦澜探寻的眼光。
锦澜认真打量,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白波,全身如透明一般被一件单薄的纱衣裹着,那唱歌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这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只见她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
“玉儿叩见皇上。”半晌呆愣后,玉儿才清醒过来,起身却不想重心不稳,就要倒下,锦澜快速一个飞身,上前就搂住了她的纤腰。
眼前的这个人居然让自己有一瞬间的错觉,锦澜看着玉儿明亮的大眼睛,心里一阵酸痛。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此曲何名?”
“长门赋。”
锦澜点点头,这首曲子哀婉,其中深意,他怎会不知?
“这首曲子是锦贵妃教你的吧?”锦澜问着,看不出语气如何?
“是,贵妃姐姐让臣妾给皇上看一样东西,她说谢谢您的眷恋,也希望皇上您爱屋及乌”,说毕,玉儿摊开掌心,那金晃晃的金笛便展露在锦澜面前。
锦澜一怔,看着玉儿雪白的掌心上的东西,不禁嘴角一扬,笑得很苦涩,“好一个爱屋及乌,好啊,真好,朕若不答应,岂不是白费了她一番心意!”。
锦澜说毕,手不自觉地就揽上玉儿的腰肢,在玉儿一阵惊呼下,将她打横抱起,朝楼梯走去。
☆、第三章 章浮音到
半个月后
大燕皇宫第一次这么热闹便是为了玺儿的周岁日,宫中上下到处都忙得不可开交。悫鹉琻晓而经过半个月,选秀也落下帷幕。那日玉儿便被锦澜宠幸,被封为了玉贵人,其余还册封了一些常在,答应。独独玉儿一人被册封为贵人,这其中的意思,早在后宫里传地沸沸扬扬,大家都说,是锦贵妃在皇上耳边吹了枕头风,玉贵人都是靠着锦贵妃扶摇直上的。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沈芊君于是起身披了件斗篷就往外走去,夜色压顶,沿着幽深宫道一路走着,渐渐红墙黑瓦慢慢消失,迎面扑来的是茂密草甸和葱郁树林的混合气息,淡月笼纱,皓皓皑皑,这样的夜晚真是动人啊。虽是初夏,但由于地处边陲,到了晚间一阵冷风吹来,却也叫人不禁打个寒颤。
前方忽而传来一阵悠悠竹叶声,声声入耳,吹的似是南方小调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垂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王爷好气节,谁人又堪耐得清秋节,不趋流俗。”沈芊君为这样动听的旋律所吸引,忍不住动情的轻哼起来。
竹叶声止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谁?”
“难道郡王爷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还是原本傻乎乎的我,你更能挂怀?”
玺儿的生辰,慕容欢还是进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才会让他们两个,在这样美好的夜里相逢,而此刻,沈芊君就那么远远地看着黑夜中的男人,他瘦了一圈,好似风吹过,都能把他吹到一般。这个男人,曾经多么微风骄傲,现在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她。
“原来是贵妃娘娘,这长夜漫漫,本王还以为你承欢在皇上身下,早就乐不思蜀了呢?”慕容欢微微带着点醋意,手中捏着笛子,将笛子凑到唇边想要继续吹奏。
若是不懂慕容欢心性的人,肯定会知难而退。但沈芊君不同,与他相处地每个夜晚,他分明生气,却又不舍得责罚她。他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容易动怒,但却不会真的生气。
“想不到王爷还是这么喜怒无常,不过,最好不要把表情写在脸上,这样容易被对手看出来,掌握你的脾气,那就不好了”,沈芊君好心提醒道,也不再,而是靠在一根竹子边,双手环抱,甜甜地弯起嘴唇,闲散地看着一身红衣地男人。
他依旧喜欢打扮地这么火红抢眼,还是那么地易怒。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本王喜怒无常?也就只在你面前这样吧?”慕容欢终于忍不住装腔作势了,将手中的笛子放下,走到沈芊君面前。他心中的她,一直都是傻傻的,现在看到这么绝代风华的她,他倒不知道怎么应对了,“我的玉你还随身带着么?”
冷不丁问出声地是这么一句,慕容欢上下打量着沈芊君,却发现她身上并没有什么贵重的金银首饰,她不是最喜欢那些金灿灿的东西么?
“在呢,在我枕头底下压着,满意这个回答?”沈芊君笑着,根本不像以前那样,处处巴结着他,记得她傻乎乎的时候,那可是生怕他生气啊。
“万一丢了怎么办?必须随身带着”,慕容欢不高兴了,伸手捏着沈芊君的鼻子,还像以前那样。
沈芊君摸着鼻子,皱了皱眉,“我肯保存着那块玉就不错了,你还想我随身带着?别忘了,我可是皇上的女人。”
“你迟早会是我的女人!”慕容欢急道,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包裹,将它打开,“你最爱的杏子,这是你吃惯了的,我怕皇宫里的,你不爱吃。”
看着慕容欢手里只拿出一粒,沈芊君的心,有一瞬间觉得很酸涩。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爱吃杏子,但是每次都只给一个。
她接过,含在嘴里,努力地笑着,杏子好苦,吃在嘴里连心也跟着苦了,她现在根本不喜欢吃这种东西。
“很好吃”,沈芊君撒谎道,然后抬头看了眼慕容欢,“阿欢”。
“恩?”慕容欢应着,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
“我们回不去了,若我还是以前傻傻的我,兴许我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你。但是现在,既然我清醒了,我就不会那样选择。所以,你要保重自己,千万别再为了我,做伤害自己的事,好吗?”沈芊君说的很痛心,尤其是想到以前慕容欢对自己的宠溺,再一看现在这么憔悴的他,心里便觉得好歉疚好歉疚。
“你在等他吧?我知道。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你会不会选择我?”慕容欢苦涩一笑,极其不自信地问着。
“会,如果我先遇到你”,沈芊君认真地回答着,然后微微一笑。
慕容欢也一笑,然后摆了摆手,“你现在一点也不可爱,还会撒谎。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傻傻呆呆的你。哈哈,你走吧。夜深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好,那…明天…见”,沈芊君淡淡道,没有转身,可是慕容欢已经先转身了。
慕容欢背转身去,却扬起头,眼里有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再见,却是这么难受。
由于夜不能寐,精神十分不济,晨间好不容易合上眼,却被外面杂乱的声惊醒。沈芊君起身向外走去,却恰好碰见了碧云,碧云端着银盆正要进来伺候她梳洗,见到沈芊君那惨白的脸立即蹙眉道:“主子,再睡会吧,昨夜您睡得迟。”
“不了,白日里睡觉成何体统,今日虽不用伴驾,但也不能太过松懈,叫别人嚼了舌根。何况大家都在张罗,我身为玺儿的生母还在偷懒,岂不让人说闲话?”她倒不是在意别人真的说她什么,而是原本睡得就浅,被外面的声音吵着也早无睡意了。
手不禁抚摸上了腰际,取下一块玉,昨夜慕容欢提到她为何不随身带着,今日她便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了,捧在手心上,用帕子轻轻擦拭。
碧云噗此一笑,“主子倒不像是在擦玉,倒像是在爱抚人的脸。”
沈芊君的手立即一颤,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表露地这么明显。
宴会是皇后张罗的,铺张奢华,很给人面子和排场。宴会的场地便设置在她的来凤宫里,但就桌几,就有上百个。
嫔妃们早就落座好,扇碧坐在皇帝龙座的旁边,冲着被簇拥而来的沈芊君柔笑着,“锦贵妃终于来了啊”。
“给皇后娘娘请安”,沈芊君作揖后,旁边的妃嫔也都一一给沈芊君作揖。
沈芊君微微扫了一眼,想看看玉儿站在那里,却没想到,眼睛竟然扫到的是一身锦袍,打扮妖娆的沈芊凤。
沈芊凤似乎看到了沈芊君惊讶的表情,忙站出一步,笑着,“妹妹给姐姐请安”。
扇碧急忙解释着,“锦贵妃还不知道吧,凤儿昨晚已得到了皇上的宠幸,被封为凤贵人了。”
看不出扇碧语气里究竟是什么意味,但是沈芊君却笑得很了然,她不过是帮玉儿谋了个贵人的位置,扇碧这么快就要将自己一军,急急忙忙地便把沈芊凤也推上了中间了?好,这就是她生死与共的好姐妹么?心有些寒,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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