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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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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太医手忙脚乱,稳婆在里面大声喊着。
  这种撕心裂肺的声音持续了许久后,稳婆从内室走出,手里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些血块,还有一个透明的白白的,像指甲盖那么大的东西上前给沈芊君参拜,“回皇后娘娘,孩子刚足月,未成形,胎囊已经流出,欣嫔娘娘已无碍了。”
  沈芊君‘恩’了声,却命扇碧将东西收下,道,“你下去吧。”
  “娘娘,我家主子想请您去内室说话。”
  屋内,粉色纱帐被人微微撩开,露出欣嫔憔悴的脸,她唇惨白,似又回复到以往的病态,抓着沈芊君的手便是一阵哭啼,“姐姐,此事不怪云儿妹妹,都怪我自个儿不小心。”
  沈芊君拍了拍她的手安慰着,“本宫会详查,你好生歇息,此事我已禀明皇上,他忙完公务便会来瞧你。”
  “多谢姐姐。”
  从钟粹宫走出,沈芊君的双眸里满布阴霾,听说孩子真流掉了,杨昭仪当场晕厥。
  而此刻她才意识到什么,问着身边的人,“扇碧,本宫入宫是否已满三年了?”
  “已经三年零一个月了…”。
  语毕,两人同时凝视对方,变得局促起来,也就是说,皇后三年不得子,各妃嫔便可争前恐后为皇上诞下龙翼了?
  怪不得一月前,高冉昊忽然改变了心意想要和她要一个孩子…
  那么欣嫔这个孩子的死,毕竟引来一场血雨腥风。
  而首先该借题发挥的,当是太后吧!
  她倒吸一口凉气,沉声道,“将杨昭仪和今日陪同侍候的宫女都一并喊来!”冯欣儿啊冯欣儿,这是天意让你将这孩子的身份名正言顺还是人为?所谓死不对症,这孩子一死,高冉昊这绿帽子,怕是戴定了吧!
  她眼眸深藏诡谲,总觉得一切来得蹊跷。
  ------题外话------
  度娘问的,一个月流产流出的是血块和胎囊,要是不对勿拍砖啊,嬷嬷没经验,咩哈哈。

☆、第五十六章 皇帝急了

  坤极宫内青烟袅袅,室内青铜大鼎里正燃着香料,沈芊君依榻而坐,神色凌然地看着屋内跪着的杨昭仪,悠然开口,“事无巨细地同本宫说一遍,这样才可保你不死。睍莼璩晓”
  “是…”,杨昭仪怕地身子颤抖,嘴哆嗦着开口,“是欣嫔与臣妾说有得子秘方,她说三年之期已过…”,咬了咬唇,杨昭仪似是难以启齿。
  “但说无妨。”沈芊君娥眉淡扫她,清雅出声。
  “她说…皇后娘娘您无…能力生子…,如今谁先诞下龙嗣,便可圣宠一时…”。
  沈芊君勾唇一笑,如今怕是人人都迫不及待想要爬上龙床吧。
  “继续。”她依旧淡淡开口,眼眸竟有一丝笑意。
  杨昭仪不解,吞吐道,“今日臣妾在凉亭便是向欣嫔讨要那秘方,结果,结果她说,胎盘是最好的孕药!当时臣妾就吓懵了,欣嫔却恶狠狠把臣妾一拉,一同滚下石阶道‘我的胎盘你敢不敢要?’臣妾,臣妾哪里有那般歹毒心肠啊,求皇后娘娘做主啊。”
  言毕,呜咽之声骤起,她嘤咛哭泣,顿时扰人心烦,“下去吧,带其他人上来。”
  于是月儿又被带了上来,她一身清减宫装,神色越发萧条,之前与她打过交道,是个谨言慎行的人。
  沈芊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而月儿也坦然面对着,丝毫不躲闪。
  心中一笑,这个奴才不简单,微微收眸,她凌然开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本宫说清楚。”
  “是。”月儿恭敬俯身,不紧不慢道,“今日昭仪娘娘忽然前来告知我家主子,说有受孕秘方,因为主子已有一月身孕,可她怕此时告知皇上,必将处于风口浪尖之上,是以才三缄其口。昭仪娘娘携我家主子去了凉亭,可是忽然,奴婢侧耳听去,竟听到昭仪娘娘说女子胎盘是最好的孕药,而当时我家主子忽然就被她拉着从石阶上滚下。事后我家主子告诉我,昭仪娘娘最后一句话竟恶狠狠说的是,想要我家主子腹中的胎盘!主子在后宫无依无靠,怕无端生事,想息事宁人…”。
  如今杨昭仪父亲正得重用这是人尽皆知的。
  沈芊君摆手,走到铜镜前蹙着眉心,看着镜子里愁眉不展的自己叹了口气。
  “小姐,她们两个的供词背道而驰啊,不过欣嫔一向诡计多端,此事定是她陷害杨昭仪不错。”扇碧一扬下颚,眼中流露出妄断之色。
  “未必。”沈芊君淡淡道,不由抚上自己的小腹,哪个母亲会狠心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她不信。
  “此事皇上可知?”
  “已经通报了,太后那边也知晓了。听说太后对此事十分上心,不仅给钟粹宫赏赐了许多,还声称一定严办杨昭仪。”
  “呵,太后终于逮住机会了。她以为拉杨昭仪下马,杨戬失势,皇上就失了左右手?我同样可以帮皇上草拟圣旨。”沈芊君失神道,双眼无力看着镜子,猛然回神时,见扇碧正满脸狐疑地盯着她。
  “小姐,你终于决定站到皇上这边了?”声音略带惊诧。
  沈芊君无聊把玩着手中的珠花,讳莫如深,忽淡淡开口,“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
  做了母亲才知道,这个小生命每日在你腹中孕育,它和你血脉相连,感受着你周遭的一切。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你可以自言自语抚着肚子,撕下你平日所有的面具与之情愫,毫无保留地信它。也许此时,连丈夫都要曲意逢迎,可唯独这个小生命,她可以完全做自己。
  “走吧,亲自去养心殿走一趟。”将一根金海棠珠花步摇斜插入鬓,她款步走出。
  养心殿外不同往日,十几名大臣跪了一地,哭天抢地地求饶,可杨明安浮尘一扬,却是一声傲慢,“几位大人回吧,皇上不见。”
  “皇后娘娘到…”,随着内监一声尖锐的禀报,群臣都望向来人,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
  “微臣叩见皇后娘娘。”众人一齐恭敬行礼。
  沈芊君端详着几人,却走到为首的尹尚书跟前,微微一笑,“尚书大人可是为令郎之事来恳求皇上?”
  “正是,犬子实在罪该万死,冒犯皇后娘娘!”
  沈芊君无声一笑,缓缓俯身,“本宫正是为大人之事而来,大人先暂且回去。”
  尹尚书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见她眼露锋芒,嘴角扬起一丝成竹之笑,漠然点头。
  刚踏入大殿时,便见杨戬跪着,想来是为女儿求情,高冉昊正闲散地靠在龙榻上,揉着太阳穴偶尔应着。
  “臣妾给皇上请安。”她恭敬上前,柔声浅笑。
  男人望了他一眼,仍在置气,只唇角微扬道,“皇后怎么来了?”
  “自是为杨昭仪的事而来。”她看了眼身后的杨大人,故意缄默,杨大人似是领会,忙躬身告退,可临走之际,神色仍有担忧。
  “臣妾是来求皇上明示,是保欣嫔还是保杨昭仪?”聪明如她,这一问,让他不禁拍案一笑。
  “那依皇后之见,保谁更好?”他笑问,已起身缓缓朝人走来。
  两人的距离,似乎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彼此试探,彼此设防…
  她知道,他仍在气。
  “皇上的眼神已告诉臣妾想保杨昭仪,保她即保其父。”后宫与前朝就是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抽丝剥茧仍理不清其中关系,但她不同,看得真切。
  “哦?”他饶有兴味道,睨着她多了几分赞赏。
  “皇上,师父跟臣妾已说明,欣嫔手腕上有伤痕,而杨昭仪手上并没有。这点足以证明,是杨昭仪下地狠手,拉了欣嫔。虽说欣嫔腹中孩子并非皇上血脉,但虎毒不食子…”。
  “未必。”她的话被猛然打断,高冉昊凑近她,微热的呼吸打地她脖颈发麻,“朕便是特例。”
  她半晌答不出来,像太后这般的母亲,历史上都少之又少…
  “但事实就是杨昭仪出手,臣妾恳求皇上,若臣妾保昭仪,您肯放过欣嫔?”她终究是心硬不起来,以母亲之心将心比心,多了几分心软。
  禀明一切后旋身想走,手却被人一把拉住,她猝不及防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正巧撞上男人柔美的眼,“还在生气?”
  “…”,她半晌无语,分明是这个男人明褒暗贬,昭告天下让自己成为一世宠后,却又冷冰冰丢她一人下步辇。
  “没生气。”她泛起矫情,将头一转,却被他大手掰过,宠溺一笑,“宸王醒了,不如随朕一同去瞧瞧?可好?”他狭长的丹凤眼里微眯出一丝迷人的笑意,薄唇却潜藏似有若无的狡黠。
  她想挣脱说不去,可身子已被人腾空抱起,“杨明安,摆驾慈宁宫!”
  “放心,只去督促督促宸王妃,如何照顾他男人,免得此事还让皇后你亲力亲为。”他笑得风雅,在她耳际掠过,挑起她敏感的神经。
  此去怕是…‘晚节不保啊’…

☆、第五十七章 宸王病了

  皇帝的御驾浩浩荡荡,阵势十足地朝慈宁宫而去,这动静惊地后宫无人不晓,如今的皇后,当真是宠冠无双啊。睍莼璩晓
  一抬双人步辇,帐子垂下看不清里面二人,沈芊君如坐针毡,当她看到男人云淡风轻笑得风雅时,更觉一阵不适。
  二人下辇,高冉昊旋即便紧扣住她的手迈入,迎接一室人的朝拜。
  太后正在床榻边喂药,斜睥了外面二人一眼,轻道,“皇儿来了呀。”
  “臣妾给母后请安。”沈芊君躲在男人身侧,看着床上微微睁眼,血色惨白的男人正垂眸喝药,听到人儿之声,他猛然抬头,眼中露出欣喜。
  亚赛和宸王相继出声行礼,高冉昊虚扶了宸王一把,示意他免去下床叩拜。
  “母后,喂药之事你怎能亲力亲为呢?宸王妃,你去侍奉,还有半月你们便要大婚,事前预热才不会慌手忙脚。”高冉昊眯缝着眼,忙有内监搬来交椅,他坐下呷茶,吹了一口又递给沈芊君,“凉了。”
  她一怔,看着男人无害的表情,迟迟没有接茶杯。
  “难道皇后要朕像宸王妃喂宸王那般?”他声音刚落,她一手夺过杯盏便大口咕咚喝了起来。
  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咳咳,咳咳。”原本喝了一口药的宸王开始捂胸狠命咳嗽起来,太后白了眼沈芊君,沉声问着皇帝道,“刺客可抓获?”
  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沈芊君将杯盏放下,用帕子拭了拭嘴。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期待高冉昊如何帮自己开脱。
  “刺客是冲着皇后而来,看身手出自大内,朕已命柳剑南彻查一干大内高手的出入了。”
  此言一出,沈芊君不觉一怔,她认真打量男人气定神闲的容颜,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万事他皆知晓,那日她去烟波亭的事,他竟能佯装不知地如此之深。
  这个男人的城府,已远远超出了她之前的预料。
  太后一听,慌神差点没跳起,一查门禁岂不是会把当日烟波亭的刺杀也一并牵扯出,思及此,她忙笑道,“定是之前因芊芊失宠的妃子的亲细干的,失势的淑妃、顾美人、如嫔都有可能,柳剑南是柳采女(如嫔被降采女)的亲哥哥,此事交予他查定会有偏颇,不如此事就交予哀家处理,如何?”
  太后是欲盖弥彰,将事情极快地揽到自己头上,皇帝却也打马虎地紧,只笑着称是,“谨遵母后懿旨。”
  沈芊君望着这帝后二人的话,不着痕迹的一答一应,看似波澜不惊,可主动权却早已掌控在皇帝之手。师父曾对她说,像他这种男子,本就非池中之物,他与生俱来的光环只配他拥有。
  现在思来,不无道理。
  太后满意一笑,又转头看向亚赛,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喂药,却丝毫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然掌控在年轻帝王的手里。
  沈芊君抬眸之际,正好与宸王四目相对,两人虽近在咫尺,却终难将问候说出。
  “母后,今日是月末,朕就不多留。杨明安,将南越进贡的稀世药材拿来,九弟,朕希望你快快好起来。”高冉昊意味深长地唤了句宸王,起身便拉起沈芊君往外走。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亚赛起身行礼,可是旋即,宸王便从床榻上坐起,跌坐在地。
  “皇儿,你这是!”太后慌忙上前搀扶,可是宸王已大手拂开,跌在地上。
  他捂着心口,沉闷一声,“我要去…”。
  “去阻止沈芊君和你皇兄行|房?阿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后满目心疼,半蹲着紧扣住男人的双肩,用慈爱却又愤恨的目光看向他,她愤恨的是,沈芊君这个祸水!
  宸王半晌不语,亚赛忙搀扶他重新坐回床。
  沉吟了片刻,他终是开口,“母后,儿子想休息了。”
  “好。”太后点头,拍了拍亚赛的手背,示意她留下。
  屋子顿时寂静一片,待外面没了声响,宸王才猛然坐起,吓得亚赛帮他擦汗的手一僵。
  “王…爷。”
  “拿开你的脏手!”他冷冷一声,眼中冰凉一片。
  亚赛怔地不敢说话,手中帕子掉落,呆呆地看着男人下床推窗。她本想阻止,可是那男人早已运了内力,如烟般腾身飞了出去…
  窗台前落下一片杏花,她有些怔身,杏花虽美,杏子却极苦,她和宸王的婚姻不也是如此么?不会有好结果…,清如水的眸子忽然一暗,似是决定什么般,亚赛拧紧拳头,手背青筋清晰可见。
  坤极宫
  沈芊君刚从门槛迈入,手腕便被男人一把抓住,他斜斜地看她,嘴上扬起一丝坏笑,“朕近来觉得肾|亏了…”。
  她止步一怔,回眸看着他,“皇上,臣妾这几日来葵|水了,没办法伺候您。”
  “朕知道。”他答地云淡风轻,而后凑到她的耳边,“朕只要看着你,就会心潮澎湃,血气充沛…”,湿热暧昧的气息划过她的耳蜗,让她神经敏感,不觉身子一颤,“那不如今夜咱们就手谈,如何?”
  “好。”
  一个方桌,一个被筒,一壶茶,两人就着跳动的烛光博弈,每每她要输时,他都会故意让子,而后看着她得意洋洋炫耀胜出时,他都会宠溺一笑。
  昏黄的烛光,二人的影子在纸窗上被扩散拉长,宸王正立在院内,捂着心口,听着里面女子笑声,不由得剑眉深锁,死死咬住唇畔。
  坤极宫下了一夜的棋,宸王便在外候了一宿,半夜时分,天猛地阴沉,下起了小雨。
  清晨雨歇,扇碧携两名宫女端着洗漱用品而来,老远便瞧见游廊外躺着一个人,三人一怔,扇碧蹙眉,可当她看到躺着人翻在外面的木兰箭袖时,立即夺步过去,捧着那人的脸一看,不由惊叫,“王爷,王爷,你没事吧?”
  探手到他额头,烧地滚烫,她急忙回头吩咐着身后两名宫女,“快去宣太医,去把锦护卫喊来,送王爷回慈宁宫。”
  “是。”
  外面一阵忙碌。
  而屋子里,高冉昊已起身穿戴准备上早朝,杨明安面露难色走进,贴上他的耳边将方才外面发生的事一一道来,他眉头一拧,摆手扬唇,“送宸王去养心殿,此事不可让太后知晓。”
  ------题外话------
  好久没粗来赖死打滚了,今日推荐,求收求收啊,嬷嬷不扎紫薇,但素魔抓已经痒痒了,不冒泡的孩纸们,恩哼,乃们懂吧,咩哈哈。最近咱们情节有些压抑,于是乎,收藏一直涨得很慢,很慢很慢,简直比汪峰上头条还…咳咳,后期会欢脱滴,乃们想不想看,想滴话,就乖乖神粗小手收收收,让嬷嬷上月球。以后嬷嬷不定期发疯一次,人格分裂几次,把你们一个个脱光了扔床上去,孩儿们,菊花给嬷嬷绷紧了,俺扑来了。另,谢谢基友昨日的鲜花,大爱乃们。

☆、第五十八章 野外五温情(上)

  他深知,母后心疼阿允,甚之生命,若是她知晓阿允在坤极宫守了一夜病倒,结果可想而知。睍莼璩晓
  看了眼帷幔中依旧睡的香甜的人儿,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她的脸庞,宠溺一笑,“真是个懒猪。”
  床中人微微蹙眉,似是不满男人如此称呼,但旋即又抱着被子换了个姿势。
  皇帝的御驾走后,佯装沉睡的人这才一睁凤眼,双眸里暗淡一片,她起身坐起,唤人进来伺候。
  扇碧已经收拾好情绪,笑盈盈走来,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杏花,插到窗台边的青花瓶里,回头道,“昨日下了一夜的雨,院子里落了好多杏花,可巧这一株,到还齐整,于是就想着小姐成日看屋里的盆栽多半腻了,你瞧瞧,多好看。”
  沈芊君自顾走到铜镜前,摆弄着一排朱钗,最后拿了一支金凤钗别进发鬓,她不动声色,这样子有些异常,扇碧急忙走来执起木梳,捏了一把头发细心梳理,“小姐,怎么了?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呢?”
  “宸王如何了?”冷不防的一句话,吓得扇碧手上动作一紧,皇上吩咐,此事不可让小姐以及任何人知道。
  “昨日听道人说,今日该会好,休息几日便可全好…”。
  “胡说!”猛地一拍桌案,沈芊君凤眼一挑,“方才杨明安与皇上的话我都听见了。”
  “这…”,扇碧美目流转,可旋即就扑通跪下,“小姐,秦史有妇,罗敷有夫,你打我也好,骂也好,可是扇碧不能看着小姐一错再错下去,你与王爷,此生无缘。”
  此生无缘四个字狠狠地刺入心窝,沈芊君猛然一颤,指尖不小心被朱钗锋锐处划伤,她疼地忙收手放到唇边,蹙眉吸允着咸腥的血液,终于沉声开口,“恩,我听你的。去把亚赛朵拉喊来吧。”
  “是。”扇碧躬身退下,回头看了眼沈芊君手中正捏着的东西,正是当日市集上,她买下的那支钗。
  扇碧去了良久才回,满头大汗而来,此时沈芊君依旧坐在铜镜前望着朱钗发呆。
  “小姐,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她手一顿,朱钗掉落。
  “亚赛朵拉骑着快马出宫了,听伺候的宫女说,她决定放弃与王爷的婚事,回雅图部落。”
  “什么!”原本还坐定的人,此刻腾身站起,青筋在太阳穴处跳地飞快。
  还未等扇碧反应,沈芊君已夺门而出。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把人追回来!”
  ……
  十里宫道,飞奔出一名鲜红衣裳的女子,她回眸看了眼红墙黑瓦的云宫,面色哀伤,宸王,今生你不选我亚赛,定会后悔!他日我雅图铁骑必将踏破云都!
  眼眸微垂,而后瞬间抬起,她一夹马腹便狂奔在荒野中,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她的马行进不久,后方便又飞驰而来一匹马。
  “宸王妃,请留步!”沈芊君扬起马鞭追来,亚赛隐约听到身后的呼唤,回头一看是她,不禁蹙眉一收缰绳。
  “皇后娘娘怎么来了?”亚赛的语气有所改变,已不似以前那般恭敬了。
  “我只说几句话,如若你执意要走,我也不便强留。”沈芊君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眼前人。
  两人都坐在马背上,几乎四目相对,亚赛狐疑看着那被青布结实包裹住的东西,缓缓打开,不禁抬眸,眼露诧异之色,“这是…?”
  “你那日看中的朱钗,我帮你保管了几日。若是你喜欢的东西,不去争,那东西自然便落到了他人手中。我觉得你是个不服输的性格,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退缩吧。”扬唇一笑,似是嘲讽,沈芊君眉宇间,全是坦然,她优雅转身,拉着缰绳便要离去,“话已尽,朵拉请便!”
  亚赛怔怔地看着手中之物,本以为,她会对自己一番幸灾乐祸,可却没想到,她竟是鼓励自己去争?“你与宸王不是互相倾心吗?你怎会如此好心帮我?”她有些怀疑侧目问道。
  “呵呵,我不是帮你,我只是觉得,宸王需要你这种身份的女子,匹配宸王妃的位置。我与他,身份有别,今生不可能在一起,但唯一不同的是,三年前,他放我入宫是为了明哲保身,而我放他,只是不希望他再耿耿于怀…”
  沈芊君秀眉舒展,卷烟的眉如细柳,衬上她那菱唇,似皎月般的容颜,如此倾城美人,有着一颗同样容纳的心。
  亚赛听得糊里糊涂,却看她出神,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如此坦然地放掉她心爱之人,而原因,只是不想那个男人再为以前的过错耿耿于怀?
  见她勒马要走,亚赛急忙回神喊住,“我可以相信你吗?”
  “若你想保你族人一世荣华,宸王是最好的选择,而我也相信,你会真心待他。”她不正面回答,笑得风雅,只一扬马鞭,踏尘而去,亚赛的声音轻细,握紧手中朱钗朝着消失的背影缓缓开口,“我…信。”
  宫里走了亚赛朵拉,皇后又没头没脑地去追,顿时整个云宫像炸开了锅一般。
  高冉昊刚下完早朝,就看到扇碧在养心殿门前踱步,他旋即蹙眉,“何事?”
  杨明安忙凑过来低声禀告,“皇上,亚赛朵拉出宫去了,皇后娘娘,去追了…”。
  “她去追什么?”男人眉头一拧,龙袍一挥,立即大步迈出,“锦澜,备马,把柳剑南喊来,带一批禁卫军随朕出宫。”
  “是,奴才遵旨。”杨明安点头哈腰,抬头之时,皇帝已不见。
  只是待杨明安再要去养心殿探望宸王时,里面送药的宫女忽然急急忙忙跑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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