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之后春尚宫便和欣嫔详细地说了明日的计划,欣嫔点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便朝外面走去。
“老祖宗,您的计谋真高,可是奴婢搞不懂,既然真如你所说,欣嫔死与不死对我们都有价值,为何您一定要她死呢?”春尚宫上前一步,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份宣纸递给太后。
太后眯缝着眼睛,看着上面临摹的几个字,诡秘一笑,“哀家没想到,你临摹的本事还是一绝,这梁王的字迹,果然临地一模一样。”满意赞许着,太后将那张写着:欣嫔腹中字,不可留的宣纸揉成团,一把丢进了青烟袅袅的脚炉里。纸在里面烧地噼里啪啦。
“因为哀家现在最想除掉的,还是她!”她眼眸一狠,看着那宣纸被慢慢烧成灰烬。
“老祖宗是说皇后?”春尚宫紧蹙着眉头,半晌沉默。
“明日欣嫔坠楼之时,命人去将城楼铁门锁了,以防她途中生变。还有,明日梁王下了朝后找几个太监想办法绊住他,不可让他知道欣嫔要寻死的事,哀家要冯欣儿死,不然这下一步,就走不动了…”。太后冷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枝头上啼叫的鸟儿是那么欢快自由,不由冷冷一声,“去,把那枝头的鸟儿给哀家抓来,今晚哀家要在菜肴上见到它们。”
“是…”,春尚宫躬身领命而出,声音细不可闻。
翌日,欣嫔在午门坠楼,无人知道这其中原因,在沈芊君眼里,欣嫔是哀绝而死,在宫人眼里,欣嫔是丧子之痛,难过而死…
大牢
咯吱咯吱,一阵脚步声,蹲坐在黑暗牢笼角落的人环抱着自己,在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声音后,立即把头从双膝里抬起,激动地起身抓住牢笼的木杆便大喊了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出去?你以为天牢是你想来就来,想进就进的地方?”春尚宫一阵阴冷的声音回旋在天牢内,一束火把明晃晃地照射,将原本黑暗的世界照地透亮。
月儿惊恐地看着来人,原本嘶喊的声音变得苍白无力,“我都按照你说地去做了,你们为何还不放过我家主子?是你们说的,只要奴婢告发了梁王,便可勾销娘娘的事,你们骗我,现在娘娘她死了!”
月儿激动地抓着木杆,伸出手去拼命地挣扎,那双眸里被泪水浸湿,声嘶力竭。
春尚宫示意牢头将门打开,带着两名宫女走进,屏退了牢头。
“当初可是你自己经不住诱惑与梁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是你怕东窗事发,是你嫉妒欣嫔,所以推她下楼,害她小产。啧啧,月儿啊,月儿,这一切可都是你干的啊。”春尚宫冷笑着,缓缓逼近她。
不断摇头,脑子此刻已不能清醒,月儿忙后退着,被春尚宫逼入了死角。
“是我的错,我不该动了春心和梁王…”,月儿回想着自己主动勾引梁王的前后,她爱那个男人,当她每每在欣嫔的房外听着里面的人缱绻时,她嫉妒地要死,那个男人拥有那么显赫的身份,有着那么美丽的容颜,是每个女子都仰慕的对象,所以她沦陷了。可谁知,这一切后来被太后的人知道了,太后每每以此做要挟,并利用她,设计除掉欣嫔腹中的孩子,而那封所谓梁王的亲手真迹,其实也是春尚宫临摹的。
她原本以为听从太后的吩咐便可以让此事消除,她原本以为这件事还能瞒天过海。可为何,太后还是咄咄逼人,为何还要逼死娘娘?
“我,我要向皇上、皇后娘娘告发你们,是你们逼迫我干这些的!”忽然,沉思的人像是被什么触动般抓狂起来,然后双手立刻有了蛮劲,一把便将眼前的春尚宫推开。
春尚宫踉跄在地,见月儿已作势要夺门而去,吓得她急忙喊住,“你们两个是死人啊,还不快些把人拦住!”
那两名宫女急忙称是,便凶恶地上前,抓着月儿细小的胳膊便拽了回来,月儿可怜兮兮地被扔在了地上。
春尚宫当即就恼了,瞪着地上可怜兮兮的人,狠狠一脚便往她小腹踹了过去,“贱人,你还想逃!”
“啊!”月儿捂着肚子便疼地哇哇大叫起来,她腹中还有孩子,不,不能。
哭喊着,求饶着,可是此时春尚宫的脸已阴沉如冰,她冲着月儿身边的两名宫女恶狠狠道,“钳制住她!看这个小贱人要往哪里逃!”
“是!”那两名宫女本就粗壮,月儿的小身板根本抵不过,被死死地禁锢着。
春尚宫当即便抽出月儿腰际的腰带,狠狠一巴掌便甩在了她脸上,“小贱人,还敢跑吗?”
“不,不敢,尚宫,饶命,饶命。”月儿哭绕着,不想自己腹中的孩子再有事。
“饶命?可惜啊,你知道的秘密太多,老祖宗留不得你!”说毕,她眼睛一狠,快步转过身去,拿起腰带便套上了人儿的脖子。
月儿被这猛然的冲击给吓住了,她拼命地抓着勒紧她脖子的腰带,想要扯下来,可是任凭她怎么扯,那带子只会越来越紧,紧到随时都会把她的脖子拧断。
她不断地挣扎着,脚用力地往后蹬,试图踢开身后的恶人。
“还敢踢我?”春尚宫被月儿狠狠踢中一脚,当即就撕扯着人儿的头发往后一拉,鱼儿整个身子往后倾倒,后背狠狠地刻在了吃饭的桌子角上,而春尚宫此刻也杀红了眼,将腰带缠绕在桌子角上,绕转过去又缠上了自己的手腕,猛然用出了最后的力气。
只能看到月儿的脖子被紧紧勒着,她的腿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挣扎着,一只鞋子因此掉落在一旁,她呜咽着,发出一阵阵不清不楚的声音,手却始终没有放弃过,抓上了春尚宫衣袖的一角,只可惜,只轻轻抽出几根丝,她的手便停止了挣扎。
“尚宫,她死了。”一旁的小宫女提醒着,吓出了一身冷汗,方才的场面实在太惨了。
“恩,将现场装扮一下。”春尚宫额头满是汗珠,她随手将手中腰带一丢,掏出了自己的帕子。
月儿靠在桌子上,舌头吐到了下巴,那双眼睛往外翻睁着,眼珠子已经翻成白眼不见。再看她嘴角,全是白色的泡沫……,那死相,当真是有些狰狞。
两名小宫女快速收拾好了现场便离开。
于是翌日沈芊君所见所查的,便是那番情景。
——华丽丽分割线,几日后——
为了缓解宫中沉闷的气氛,一抹欣嫔惨死的阴霾,皇帝决定携宫中妃子及太后等一些大臣去德山,如今开春,那里的桃花开得正好。
宸王经过几日的休息身子也大好,一行人浩浩荡荡便朝德山前行。
黄昏时,侍卫们忙着支帐篷,皇帝和几位妃子的大帐在最中央,旁边则是两位王爷和一些大臣的帐子。
此次高冉昊将杨昭仪和柳采女都带到了身边,看着杨云玲和柳茹裳又开始为了争宠较真,沈芊君无奈地摇头。
扇碧端着碗缓缓朝坐在河边观景的人走来,细声道,“小姐,安胎药,这是命御膳房的小林子偷偷熬的,小姐赶紧喝了吧。”
看着银针丝毫没变色,她才快速接过碗咕咚喝下,“去把碗处理掉吧。”
“是。”扇碧转身便离开。
把玩着手中石子许久,抬眸之时,水上忽然溅起了水花。她惊得抬头,却发现水中一身宝蓝色锦衣的男子手执着长杆划着竹筏,他慢悠悠在水中行走,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似是看到水边无精打采的人,他将竹筏驶来,邪恶一笑,“美人可要一同乘筏游湖?”
男子边说着,修长的手已拉上她的手,举止暧昧地想要拥她入怀。
她忙瞪眼打开他的手,可旋即便被男子一把搂住盈盈的纤腰,点住了穴道,“美人,你怎么如此不听话?难道大云的美人脾气都这么火爆?”
言毕,他大手一捞,运着内功,竹筏立即离开岸边,慢悠悠朝水中心而去。
沈芊君被男子禁锢着,连哑穴也被点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她恨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美人怎么如此看着我?是不是觉得爷很风流倜傥?不过迷恋爷的女人一直很多,估计围着云都可以绕十圈吧,兴许百圈。”男人自恋地笑着,端详着人儿的容颜,指尖似有若无的挑逗着人儿的下巴,满意点着头,“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来一趟大云果然是不错的选择,抱得美人归!”
言毕,他低头俯身,两指在她唇间上,微微撑开她粉嫩唇,伸出舌头舔舐着人儿的贝齿。
她全身僵硬,只能任由男人挑逗着将舌头伸入,只是男子邪魅一笑,将舌头收回,舔舐了一下自己干涸的嘴唇,而后挑衅一笑,“恩恩,味道也不错,不如咱们找个风水宝地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男子自言自语,旋即便加快竹筏行径的速度,朝一片荷塘深处而去,他打量着四周新出芽的荷叶,满意点头,在此处行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呢。
“美人,你说在此处做,是不是很刺激?”
沈芊君不能语,只盯着男子大手在她胸前的动作,看着男人得意地摆弄她胸前的衣襟。
只是男子刚要继续下去,忽然抱着下身便嗷嗷大叫起来,“啊,美人?你怎么踢爷的命、根子?踢坏了怎么滋润你?”
“闭嘴,你这个登徒浪子,你是不想要命了?”方才她一直隐忍着才冲破了穴道,看着眼前男子脸色惨白地捂着下身,她威吓着,远处岸边有骚动的身影,大概是皇上派人来寻她了,她不想再去纠缠,一抬腿,便将男子踢下水。
只听扑通一声,水面炸开一个漩涡,男子‘啊呀’喊叫出一声便咕咚沉了下去,咕咚冒出半个脑袋,可旋即又沉了下去,“你你你,你胆敢踢本太子下水?”
后面的声音已被水波的飘渺湮没,沈芊君划着竹筏缓缓朝岸边行去,果真,高冉昊带着一干人似热锅上的蚂蚁在寻她。
见人儿在竹筏上,男人腾身而起,旋身抱着人儿的腰际飞上了岸边,“你去哪里了?害朕担心死了。”
“去散心。”沈芊君慌张答着,若她说方才被浪荡子调戏了,估计高冉昊会要了他的命,看那人估计只是附近的村民吧,她随口撒谎。
高冉昊看着她颤抖的睫毛,每每她不自信撒谎时,都会做这个动作,宠溺一笑,不再追究,他将人儿的手凑到嘴边道,“晚膳已备好了,咱们去用膳。”
“恩。”
拥着人儿来到大帐时,桌几上已摆满了各式菜肴,与宫里的油腻荤菜不用,盘子里多了些绿色东西。
“这都是锦澜从附近采摘的,你尝尝。”
“恩。”看着绿色菜肴心情顿时大好,她方要动筷子入口,帐子外面却传来杂乱的声音,几分声音似乎听起来还十分耳熟。
“锦澜,你这臭小子石头脸,不知道本太子是专程来找耗子的吗?”
“千乘太子,我家主子正在里面用膳,您还是先等等吧。”
“等?他吃饭怎么了?本太子可是跑了三天三夜赶来的,他小子不给本太子擦鞋这事就不算完!”
里面吃饭的人怔神,此人是谁,好大的口气?可是抬眸看对面的男人,他脸上只是云淡风轻一笑。
“太子,太子!”锦澜的呼喊声无济于事,旋即帐子便被人掀开,一个男声闯入,有些无赖,“耗子,听说你那结发妻子终于答应和你圆房啦?我告诉你啊,本太子今天看中了一个美人,就算你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太子把人找到!”
那声音聒噪,沈芊君嘴里的一口青菜吐出,呛得难受,什么叫终于和结发妻子圆房了?
高冉昊明显脸色不好,执起酒杯便往来人脸上砸,“你这张臭嘴怎么总是吐不出象牙呢?”
“狗嘴里才吐那玩意儿,这位美人不会就是你那让你憋屈了三年,做了三年和尚的发妻吧?”千乘太子鄙夷出声,大手毫不客气地想要去撩遮挡住人儿容颜的碎发,可还未出手,他便嗷嗷大叫起来,高冉昊两根筷子夹住他的手指,眼中带笑,“太子,你的手有点脏。”
“死耗子,你你你。”千乘太子嘴哆嗦着,知道这小子心疼这女人紧,他冷哼一声盘腿坐到一边软榻上,自顾自抬起脚,“原先说好的,本太子带兵前来救援你,你帮本太子擦鞋。”
“我可没这么说…”高冉昊挑眉,狭长的丹凤眼里露出一丝无赖,这两人,倒真有点臭味相投。
沈芊君坐在一边,顿时也没了胃口,抬头之际却忽然一怔。
千乘太子同样看去,不禁立即弹跳起,然后瞪大眼睛走上前来,“这这,这个美人是谁?”
“千乘太子,我就是你口口声声满含鄙夷说的那位发妻。”她莞尔一笑,颠倒众生。
千乘太子捂着胸口,猛然哭丧着脸起来,“好吧,本太子宣告今日后失恋…,耗子,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高冉昊笑地风雅,出声温柔,“难道方才皇后就与燕子偶遇了?燕子此人品行恶劣,四处拈花惹草,并不适合你。”
“我知道。”沈芊君答地干脆,却笑地会心,原来此人就是昊的发小,千乘太子,名千乘晏。而他们两人互掐的本事也是一流,一个叫昊(耗)子,一个叫晏(燕)子。
“果然是奸夫淫妇!”千乘晏冷哼一声,气地嘴都歪了,扑了一脸灰悻悻出去,“耗子,你这忙我不帮了!”
“你不去追?”沈芊君挑眉问道。
“追什么,又不是女人。”高冉昊淡笑,吩咐侍卫重新拿了双筷子继续吃饭,“以防宸王大婚之际出事端,所以把这瘟神请来了。”
一提宸王,沈芊君的眸子立即垂下,而后缓缓坐下,“也好。”
太后大帐十分热闹,杨昭仪与柳采女和亚赛,围着桌子陪着太后说笑,一桌大鱼大肉好不丰盛。
太后面露慈祥地拉来二人,握着她们的手意味深长道,“如今后宫位份高的就剩你了,赶紧给哀家生个宝贝孙子才好,茹儿,你也别难过,过些日子哀家便去同皇上说,让你恢复品级。”
“真的?”柳茹裳兴奋地不能自已,两个单纯的女人都丝毫未察觉到太后眼中的锋芒。
这个太后,善于在人前佯装慈爱,只是内心…
“王爷,你来了。”亚赛在旁边无聊地听着‘婆媳’几人的对话,多半是婆婆夸媳妇儿,媳妇儿奉承婆婆。正当她抬眸之际,宸王已风尘仆仆走进,脸上冷漠表情如旧。
“皇儿,你终于来了,就等着你用膳呢。”
宸王冷扫两位娘娘,并不行礼,只微微开口,“母后,儿子不喜人多。”
“哀家,知道。”太后面露难色,而后给春尚宫使了个眼色,忙笑着,“那你把这碗汤喝了,暖暖身子。”
春尚宫递来碗,亚赛想要接过却被宸王先抢下,咕咚便喝干。
“既然你不喜人多,那便让亚赛陪你去你帐子里用膳,来人啊,赐宴。”
太后一声令下,不容分说,宸王本想拒绝,可看着杨柳二人,又只好作罢,起码和亚赛在一屋时,能自在些。
“恩。”凉凉应着,宸王拂袖而去,临行前,太后抓了抓亚赛的手,亚赛点着头,难掩脸上羞涩。
“好了,开饭吧。”待人走后,太后这才又威严起来,惊得杨柳二人不敢再吱声。
宸王的大帐,春尚宫眯缝着眼守在旁边,看着一桌的美酒好菜,他不禁冷沉下脸,“本王不喜被人窥视着用膳,出去。”春尚宫是伺候太后多年的奴才,所以他还算客气。
只是春尚宫不知深浅,蹙眉道,“可是太后…”。
“滚!”小酒杯砸碎在地,碎片溅地她裙子一片,春尚宫急忙应声,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奴告退,老奴告退。”
“狗奴才。”宸王冷哼一声,执起酒杯送入口中,尝完一阵甘甜后随又冷眯着看向一边的人,“你,也,滚。”
“王爷还是如此无情,不过亚赛不能滚,你瞧瞧这是什么?”亚赛浅笑,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宸王想接,她立即抽手。
“我出宫那天,皇后特地送来此物,预祝我们百年好合。宸王,不管你愿不愿意,但凡我们雅图人看上的良驹,就没有松手的道理。”
“是么?”宸王狠抬眼,一掌拍在茶桌上,震得桌上饭菜盘子作响,他一抽腰际东邪,嗖地就朝人刺去。
亚赛淡笑,这次她既然选择回来,就铁钉要收服这个男人,打架是么,那就较量较量!
就在东邪快要封喉时,亚赛忽然一个转身,从腰际抽出自己随身的九节鞭。
两人混战,不时帐内便混乱一片。
门外守候的侍卫不敢进来,太后有旨,今晚不管帐子内有何动静,都不能去打扰。
一番打斗,亚赛明显占下风,可就在东邪要破竹而出时,宸王忽然踉跄后退两步,手中力道顿失,以剑支撑着地才不让自己摔倒。
“你,真卑鄙!”捂着胸口大口呼吸,脸上已有滚烫火辣的感觉,宸王眼眸一暗,猛抬起剑就要朝亚赛刺去,“本王杀了你!”
亚赛一惊,看着眼前男人脸上的红晕,顿时怔住,难道方才太后给王爷下了媚|药,而临出帐子时,她对自己示意的就是这事?
“我并不知情。”亚赛解释着,看着宸王挣扎着,忽然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手中剑哐当落地。
她想去扶,可是他狠狠瞪她,“拿开你的脏手!”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下|身灼烧的感觉让他隐忍地难受,跌跌撞撞着出了帐子。
“王爷!”亚赛气得跺脚,这太后凑什么热闹,难不成让她霸王强上弓?
……
“墨没了,我去我那拿点,知道你喜用杂了檀香的墨。”高冉昊斜靠在榻上,手里拽着毛笔,沈芊君在旁边研磨,看了眼只剩拇指那么点长的砚台,浅笑道。
在墨里加香料是为了让他鞋子更加凝神,当初高冉昊还因此对她赞不绝口。
“让奴才去取不就行了?”他显然心疼,不舍得她多走路。
“那些砚台我仔细保管着,奴才们找不到。”沈芊君回头一笑,竟没发现自己对他的事,早已默默上心。
“那披上衣服,早去早回。”高冉昊起身下榻,解开自己的披风披在人儿的肩头,冲她柔和一笑。
“知道啦。”她莞尔一笑,抬步便出去,此时高冉昊才眼眸一沉,不乐道,“燕子,偷窥人家小两口是你的癖好?”
沈芊君拿好了砚台正要折回,可是零星火把后的一片丛林里,似乎有个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她定睛望去,见宸王正踉跄朝密林深处走去,那走一步似要摔两步的样子着实令人担忧。
她想追去,可又摇摇头,还是命人通知宸王妃吧。
“扇碧,去寻一寻宸王妃,让她去瞧瞧王爷如何了。”
“是。”扇碧应声朝左边的大帐走去,沈芊君淡笑着,将砚台小心捧着,可是还没等她举步,身后忽然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瞪大眼睛想喊叫,可当她闻到男人箭袖的木兰香气时,立即停止了挣扎。
男人身子滚烫,紧紧贴着她,她知觉后腰有什么东西抵着她。
宸王抱着人飞往密林,夺过一干侍卫的防卫,这才把人放下。
只是她刚转身,便见男人扑通倒下,右手臂还在汨汨流淌着血液。
“阿允,你怎么了?”她急的赶紧蹲下帮他看伤口,看着男人脸上露出异样的红光。
宸王不说话,只微微张开性感的薄唇,抬手用那修长的手指去触碰人儿的肌肤,他感到她身子轻颤,那指尖便像是生了火苗般,更加狂热起来。
“阿允!”沈芊君喊住男人,可是旋即,她的身子便被抱紧,手中砚台砰咚跌落在地,碎落成片。
高允眯缝起眼睛,朝着人儿凑过头来,眼里被暧昧和欲|望占有,“阿君,我等不了了,十日也等不了,现在我们就走…”。
他现在只想让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她的身,她的心。他想要看她隔着衣衫下的风光,想要知道他们缱绻时,她是否会和他一样动情,他,大抵是疯了吧。
借着月光,已然能看到她嫣红诱人的凸起了,小腹间暗藏的欲流更加强烈了。他用指尖挑开她的衣衫,看着她光滑的锁骨露在外面,修长的脖子如如意,触手柔滑。
她‘嘶’的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缓缓起身扣住他的手。
“我中了媚|药。你放心,我不碰你,我知道你有身孕,只让我看看你,行吗?”
宸王说着,双眸已血红一片,强力的忍耐让血丝布满他的双眼。
她知道,他现在一定难受无比!
“你等着,我去去就回。”将地上碎裂还剩一半的砚台捡起,她快步朝小溪走去,用砚台盖子装了满满的水朝男人走来。
“把它喝了。”
宸王低眉看着她手上黑乎乎的东西,一笑接过,仰头喝下,立即,腹中一股翻江倒海,他捂着胸口狂吐了起来。
沈芊君帮他拍着背,难掩心疼,“吃一堑长一智,上次被下药差点出了大事,于是才向师父问了这偏方,现在可好了?”
“恩。”宸王尴尬地点头,神智清醒了许多,他抬头看着女子依旧露在外头的脖颈,急忙伸手去帮她系扣子。
“你就不怕我下毒,方才喝的那么干脆?”
“你不会。”宸王苦涩答着,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细滑的肌肤,电流再一次一闪而过,两人都尴尬一笑。只是他们都不知,这句话,有朝一日会应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