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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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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明安扫了那宫女一眼,急忙迈着步子朝内室而去,“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喊了一句,里面没有回音,杨明安蹙了蹙眉头,又提亮了嗓子,喊了一句,“老奴奉皇上旨意,前来请问娘娘是否换好衣服,比诗大会开始了…”。
  这沈芊君换衣服,一去就是大半个时辰,高冉昊根本无心看那些妃子们表演,是以命人来催。
  可是杨明安喊了半天,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当即心惊,夺步便朝内室走去,一进去,便发现扇碧躺在屏风外面。
  “来人啊,来人啊,救驾…,皇后娘娘出事了。”
  杨明安这一声呼喊很快引来一群侍卫,他们齐刷刷地持刀而入,方要四处搜寻刺客下落,忽然,从内室的深处缓缓走出一名女子,她已换上一身桃红色拽地望仙裙,正款步走出,神色十分漠然,“杨公公,何来刺客?”她出声几乎是一字一句,说话时唇畔一张一合,显得有些呆板。
  “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皇上见您许久未出去,让老奴来催一簇。”杨明安顿时心惊,怎么感觉皇后娘娘的语气有些不对啊,像是在和谁置气?
  他也没多想,只躬身等着她的回复。
  “走吧。”沈芊君凉薄开口,扬起宽广的衣袖,双手合十在腰际,走地有板有眼。
  杨明安看了眼还晕死在地上的扇碧,忙弯身拍了拍她的脸,“扇碧姑娘,醒醒。”
  扇碧迷迷糊糊地嘤、咛着,悠悠睁开眼睛揉了揉,还没搞清楚状况,方才她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接着那黑影便闯入了屏风里,“啊,有刺客!”她当即脱口而出,挣扎起身看着走远的背影,忙跟了上去,“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沈芊君答地冷漠,用余光扫了眼身后毛毛躁躁的人,又扯了扯嘴,“哪里有什么刺客,方才只是一只黑猫跑过,你就吓得这样?”
  黑猫?是黑猫吗?扇碧摸了摸脑袋,抬头一看,沈芊君已被一干宫人簇拥着走出了游廊,她晃了晃还晕乎乎的脑袋,忙跟了上去。
  方才的游园会表演已结束,众人都似要起身,只奈何皇帝仍坐在坐席上悠闲呷茶,似乎在等人,直到游廊里一抹粉色身影走入视线时,高冉昊才悠然起身,对身边内监道,“走吧,游园。”
  一干人浩浩荡荡,尾随着皇帝沿着院子走着,大伙儿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和皇帝探讨着,直到忽然,高冉昊的视线落在池塘里的一朵新荷上时,停住了脚步。
  这个季节,刚仲春,兴许是由于这里的气候格外暖和,所以在这池塘里踩长出了新荷,那新荷含苞欲放,就如一个羞涩的美人般亭亭玉立在荷花塘内,它周边的绿水环绕着,恰似一块完整的碧玉。
  好一朵莲花!
  高冉昊眯缝着眼睛,冲着身后的大学士先开口问着,“大学士,你博学多才,不如就以此新荷作一首诗如何?其他人,若是有比之的,朕同样重重有赏!”他说话之余,余光已经瞥向了自己身侧始终静默的女子,因为论才学,也许无人能及她,当年她就是以一句‘出淤泥而不染’,让他刮目相看。
  “是。”沈大学士徐徐应声,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
  览百卉之英茂,
  无斯华之独灵,
  结修根于重壤,
  泛清流而灈茎。”
  沈大学士良久后道出,眼里露出一丝满意的光芒。
  而众人都是连连附和,赞不绝口,高冉昊也眯缝了眼睛,满意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字句华而不实,却是把荷花的新貌描绘地栩栩如生。
  他又转身,负手看着身边的人,轻柔出声,“皇后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
  “臣妾不懂,不便造次。”沈芊君微微扯嘴,笑得却是很不自然,高冉昊方要去执她的手,却扑了一个空,沈芊君微微闪躲,站到了几分外。
  “皇儿让大学士作诗,何人还敢比试?大学士当赏!亚赛,哀家方才听你说也想小试牛刀,不如你就来试试。”太后忽然转身,拉着亚赛的手看向了对面的皇帝,眼神飞速在沈芊君身上扫过后,焦点又回到了亚赛身上。
  亚赛原本只是无心随着这些人观风景,她不懂中原人的诗赋,又怎会跟太后说想小试牛刀。她秀眉紧蹙,有些不悦,太后经常不问她同意便擅自做主,让她好生尴尬。
  扯着嘴笑了笑,亚赛看了眼沉默的沈芊君,然后款步上前,给皇帝做了个揖,“那亚赛只好献丑了。”
  “恩。”高冉昊明显兴意阑珊,他轻点了头,后退了几步,眼睛却瞟向了一边独看风景的宸王,他倒是好雅兴!
  “
  开花浊水中,
  抱性一何洁。
  朱槛月明中,
  清香为谁发。”
  亚赛的声音刚落,本无意看风景的宸王猛然回头,呆怔地看向女子浅笑退到太后身后,这首诗的意思就是说莲花在污浊的水中生长,却依旧保持高洁,红色栏杆望去,月光下,能闻到一股清香,可这清香又是为谁散发的呢?
  这首诗沈芊君曾经念过,她怎么会知道?
  看着宸王终于有了些反应,太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亚赛的手背,收起了锋芒落在沈芊君身上的视线,“好了,皇儿,今儿个大家舟车劳顿,不如先早些安置吧,明日清晨哀家还要去水月庵礼佛。今日大学士和亚赛旗鼓相当,不如一齐赏了。皇儿觉得赏宸王妃一品夫人的头衔如何?”
  太后柔眯着眼睛,浅笑着问着对面的人,声音听不出意味。
  就凭作一首诗就要捞易儿一品夫人的头衔,从此进出后宫毫无障碍?高冉昊原本沉静的脸也微微浮出了一丝笑容,单手负在了身后,缓缓出声道,“方才宸王妃所吟之诗怕是皇后教的吧,如此便不作数。”要作数赏赐也该算在皇后头上,谁不知道前几日太后在御花园拉着皇后的手吩咐,让宸王妃同皇后好生学习的?
  “呵呵,玩笑之言,就赏些金银珠宝吧,哀家只是太喜欢亚赛这孩子了。好了,哀家乏了,各位大臣就先退下吧,哀家也去休息了。”说毕,太后伸出手搭上一边躬身的春尚宫,扬着手中的帕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便离开了。
  看太后离去的背影,似是心情不坏,可高冉昊却冷眯着眼睛,暗藏一道寒光,方才太后实则是在试探他吧?
  呵呵,他轻笑出声,扫了眼水榭边的宸王,揽上了身边的人,“可累?手怎么这么凉?”
  “陪着皇上怎会累?”沈芊君送上谄媚的笑,反手紧紧扣住他的手,如一只乖巧的兔子般,凑入了高冉昊的怀抱。
  大臣们都相继离去,只有宸王还独自站在水榭边,看着那离去的一黄一粉两抹身影发呆,他的阿君,真的已经回不来了吗?
  是夜
  德山的夜空显得特别高特别近,开着窗子似乎感觉整个屋子都被包围在夜色中,皎洁的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照进屋子里。
  沈芊君凭窗而立,看着窗外的风景,似在思索着什么。
  忽然,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一身明黄色身影的男人将脸靠上了她的背,贴着她的侧脸,柔声问着,“今日怎么闷闷不乐,难道是被杨昭仪搅坏了心情?”
  “哪里,臣妾不是一向如此的吗?”原本深沉的人,忽然笑着扭转头,将脸凑入男人的怀里,她修长的藕壁旋即环绕上男人的脖颈,指尖轻触他衣襟处,作势就要去帮人宽衣。
  高冉昊不觉身子一愣,对于她此时的举动有些诧异,她今日,有些古怪。以往即便是刀架到她脖子上去,她也不会投怀送抱的,可是今儿个,她不仅主动,连看他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暧昧。
  “皇后今日有些特别。”高冉昊悠悠出声,反扣住人儿的手,凤眼眯地老长,声音闲散出口,略带一丝戏谑。
  “哪里特别了?臣妾不是日日如此吗?”沈芊君笑盈盈着,葱根手指继续扣上男人的手掌,然后辗转到他脖颈处,挑起娥眉娇嗔道,“怎么?皇上不愿意让臣妾伺候?”
  “不是。”高冉昊浅笑着摇头,然后放下手任由她为自己宽衣,女人的指尖冰凉,触碰到他脖子的时候,瞬间一股热流窜过,他强忍着镇定,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浅笑。
  第一个扣子被解开,露出男人好看的锁骨,他身子猛然一僵,接受着来自女子指尖的温度,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如此悸动,有些窒息不能语的感觉。
  “君儿,咱们要个孩子吧。”高冉昊悠悠出声,手很快地探上人儿的脉搏,然后眯起眼睛,眼里有些失望,她的脉搏平稳,并无喜脉之兆,看来他们还需努力了。
  原本还在认真给人宽衣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苍茫抬头看着他,这个男人,用疼惜生命般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瞳孔里清澈地只能看到她的脸,“好,臣妾依皇上。”
  沈芊君娇柔地回答着,缓缓凑入男人的怀中,嗅着属于他身上特有的药香味,慢慢地将手环抱住他的腰际,手青涩地抓着男人的腰带,然后轻轻往后一扯,她微微抬头,凤眸里全是羞涩,“皇上,让臣妾继续帮你宽衣吧?”
  “好。”高冉昊滚动着喉结,低眉看着怀中温顺的人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这般的场景,没想到今晚终于要实现了。
  “明日朕陪你一起上山看娘,可好?”他缓缓低下头,在人儿沁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大手探上人儿娇嫩的脸,轻轻抚摸,没错,他不是在做梦,这是他的君儿,是他疼惜的君儿。
  “好,皇上对臣妾真好。”沈芊君眼睛弯成一条线,双手缓缓地去揭男人的中、衣,直到男人洁白的胸脯裸、露在外面时,她忽然手一顿,那洁白的身躯上,满布伤痕,就如被荆棘鞭笞过般,看的人心惊肉跳。
  “看到这满布伤疤的身躯,你嫌弃了?”高冉昊忽然盈盈一笑,抓着人儿的手将她靠近自己的胸脯,然后弯身凑到人儿的耳边,出声魅惑,“后悔也来不及了,嫌弃也没用了,因为朕已经被你撩起了兴趣了,你若不依,朕只好霸王、强、上弓了…”,他笑得邪魅,未等人反应过来便拦腰将人抱了起来。
  沈芊君‘啊呀’一声,双脚腾空,重心不稳只能乖乖地搂着男人,但是嘴角却隐约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意。
  春宵暖帐,里面的大床上洒满了干玫瑰,沁地一室芬芳,人儿的衣衫已被褪去一般,光滑的肩头裸露在外面,那肌肤就似雪一般的光滑,外头烛台被熄了几盏,只剩床头一盏发出微弱的光芒。
  昏暗的室内,看不出人儿具体的表情,只能大抵探寻她的轮廓。
  男人的大手探上人儿丝滑的后背,缓缓在上面游走,人儿被撩拨地难受,微微闭着眼睛,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声。
  声音很细,却在这样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恩…恩…”,她故意紧闭着唇,不让自己出声,那小脸自然而然被憋得通红。
  高冉昊好笑地看着她,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不觉宠溺道,“笨蛋,换气呼吸。”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感觉她还如此生涩呢,就像从未经人采撷过一般…
  他不禁被自己的这一想法给惊诧到了,回神之际,为了让人儿不那么紧张,他缓缓低头,托着人儿的脑袋将她放了下来。
  沈芊君瞪大那双明亮的睛,似乎在夜里能发出异样的光芒,她菱唇深抿着,看着男人半敞开的衣服里裸、露出的健硕的胸膛缓缓在眼前放大,心也跟着跳地扑通起来。
  高冉昊脸上挂着笑,轻轻地为她撩开耳际和湿漉漉在脸上的碎发,俯身缓缓含住了人儿的唇。
  滑嫩湿热的唇在口中生津,却有着一股与平日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冰凉,他试图探上人儿的舌尖与之纠缠,发现她的舌头同样冰冷无比。
  想要将人立刻融化般,高冉昊微眯着狭长的丹凤眼,时刻注意着身下人的表情,大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游走,撩地她身子跟着一颤一颤。
  也不知道如此了多久,最终两人都环抱在了一起,满头大汗。
  他这才缓缓褪去自己的衣衫,“君儿,我来了…”,他出声询问,问地小心翼翼,她点点头,脸颊已斐然一片。
  就在人儿做好了要迎接的准备时,就在屋内的春、情快要达到最热时,忽然……
  门外发出了急砰砰的敲门声,敲门声连续几下,接着便传来杨明安惝恍的声音,“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大内传来急报,说锦护卫打伤几大高手,将北鲜大皇子劫走了…”。
  “什么!”屋内的人双眸猛然一暗,只眨眼功夫便从床、上腾身而起,抓起屏风上的衣服便套上,他一边系衣服,一边看着床、上红晕未消的人,冲她浅浅一笑,“朕去去就来。”
  “小心。”沈芊君微微张嘴,看着男人冲他回眸一笑,那一笑,颠倒众生。
  “安心。”说毕,那一身明黄色身影的男人便快步夺门而去,开门之际,从门外吹进一阵大风,将春宵暖帐吹地翻飞,床榻上的人拢着被子,认真地看着外面乌黑的苍穹,摊开掌心,看着手中已经发黑的东西呆怔了半晌。
  ……
  高冉昊趁着夜色骑着快马狂奔在山间的林荫小道上,他此次回去对外保密,身边只有几个暗卫护送。
  几匹快马走了半夜,临近早上才抵达云都宫门下,他来不及换下身上的衣服,便匆匆往大内水牢而去。
  萧铭获胜回来,生擒北鲜太子,传说北鲜太子武艺高强,为防止他逃脱,高冉昊特地打造了这样的水牢来关押他,可是眼前。
  十几米的低洼处,一片漆黑,待身边的侍卫带上火把后,方看清楚那水牢果真是一片黑水,在天顶上吊着两个圆环,是用来铐住犯人双手的,可此时那圆环已经被打碎,只剩下一半在空中垂危。
  而水牢一路上,还残留着打斗过后的痕迹,血迹还未来得及清洗干净。
  高冉昊快步走到一个歪斜在门栏边,早已断气的侍卫身边,探上他的鼻息,不禁蹙眉收手,‘一剑封喉’,锦澜何以会此招数?
  “将柳剑南给朕传来,此事不对外声张,全国通缉北鲜太子,就以普通杀人犯的身份通缉,封锁各大出境城门,尤其是通往北鲜的要塞!”高冉昊负手而立,关节骨捏地咯吱作响。
  “是!”众侍卫领命都出去,水牢里空荡荡地忽然只剩下他和几个内监。
  ……
  翌日醒来时,太后的车队已准备上深山水月庵,扇碧大清早就端着洗漱用品走进,笑盈盈地看着里面纱帐低垂,屏风上还挂着女子的内衫,她脸一红,轻声道,“奴婢给皇上皇后请安,是否要伺候梳洗,太后的车队已备好…”。
  她的话音刚落,纱帐后面便伸出一只玉手,将屏风上的衣服拿了去,不消半晌,沈芊君便从后面走出,冷扫了眼扇碧,启唇道,“本宫何时说过要上水月庵了?”
  “啊?小姐,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要见夫人一面的吗?现在咱们好不容易出宫了,这次是个好机会啊?”扇碧有些惊讶,而且对于沈芊君冷冰冰的态度也感到很奇怪。
  “小姐?你这规矩怎么学的,本宫就是这么教你的?本宫贵为皇后,这不是在丞相府,注意你的措辞,要是被人抓了小辫子,本宫可保不住你!”沈芊君冷眯着眼,脸上已有不悦,她也不看扇碧,径直走到铜镜前,“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给本宫梳妆啊。”
  “额,是。”扇碧还没反应过来,急忙应允着将手中的银盆搁下,走到沈芊君身后拿起桃木梳。
  铜镜里的小姐好美,即便是不着一粉也那么美,凝脂的肌肤赛雪,那双眼眸清澈如水,让人看了总觉得她和平日有几分不同,尤其是她笑得时候,总觉得给人距离感,她的笑,带着冷意,又几分魅惑。
  她看向皇上时候的笑,妖柔。看向宫人的笑,阴冷。
  这是怎么回事?
  扇碧失神着,忽然觉得可笑,小姐就是小姐啊,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小姐,哦,不,娘娘,不如今日让扇碧给你梳个桃花髻吧,这个时机,桃花美,人更美呢。”扇碧笑得会心,爱不释手地抓起沈芊君一把乌黑的发道。
  “桃花?那种俗气的东西本宫不要,本宫已为皇后,就不需要什么桃花,给本宫梳个云天凤飞如意髻,还有,昨日那衣服怎么那么素雅?今日本宫要一切色彩艳丽的。”铜镜里的恩不悦地挑眉,用余光扫视了眼身后的人。
  扇碧半晌呆怔,整个人若木鸡般站在那,“是”,她惊地差点甩掉手中的木梳,而就在那时,她分明看到从小姐眼中流露出来的厌恶之色。
  小姐厌恶自己?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扇碧苦笑着,记得以前在相府,小姐都会吵着嚷着要夫人给她梳头,而每次都是要桃花髻,夫人总爱笑眯眯着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她女孩子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那些事恍如昨日发生过般,是那么的温馨。
  可是为何小姐态度会这样呢?
  一番梳洗,许久后,沈芊君才被众人簇拥着朝行宫门口走去,今日她显得格外不同,且不说发髻特别的繁琐,上面的步摇朱钗也更是美艳绝伦,而她那一身风袍,更是光彩夺目,眼色艳丽。
  金黄色与红色的搭配,彰显出她雍容富贵的一面,宫人们在身后簇拥着,那阵势,才真真切切地像极了皇后的排场。
  彼时走到游廊转角,杨柳二人也急匆匆地往大门而去,今日太后礼佛,她们都急切地想要在太后面前好好表现,哄她老人家开心。
  只是,她们走得太急,似乎都没看到游廊这边走过来的架势。
  “恩?”沈芊君从鼻子里冷哼出一声,显得不悦。
  “娘娘,怎么了?”扇碧急忙凑过头来问着,称呼也改了,今日她已不是第一次说错称呼了,而小姐没少给她脸色,就差掌掴了。
  “她们。”沈芊君手一点,方向正好是指着刚走过去的杨柳二人。
  “小姐,这样不好吧,此刻太后怕是快要出来了,咱们还是先过去吧。”扇碧小心地问着。
  “混账!你一个小小宫女,还敢跟本宫说三道四?”只听到空中传来‘啪’的一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皇后娘娘方才居然打了扇碧姑姑?
  连扇碧也懵了,从小到大,小姐都对自己很好,可是今日,这是为了什么原因就打了自己呢?
  扇碧捂着脸抬头,沈芊君却不屑着走开了一步,“来人啊,去把前面二人喊住。”
  后面的宫女应着,“是”,便悻悻赶忙上前。
  杨柳二人这才止步,一看身后的人,都走上前几步,俯身作揖,“给皇后娘娘请安。”
  “请安?若是本宫不让人喊住你们,你们眼里是不是就不会有本宫了?”沈芊君冷笑着,忽然脸上阴云密布。
  “怎么会啊,姐姐你怎么会这样说呢?”柳茹裳嘴角有些踌躇,还是习惯性地按照她曾经做如嫔时候的称呼,喊了句沈芊君。
  “姐姐?看来你的礼数确实还没学好!呵呵,那就让本宫好好教教你,来人啊,教柳采女如何正确下跪!”
  “什么?”柳茹裳惊地眼睛睁地老大,而杨云玲也站到一边不敢做声了,对于近日的沈芊君,似乎感觉有些陌生。
  两名年纪稍长的宫女得了命令便上前几步,冲着柳茹裳微微作揖,然后狠狠一笑,露出里面似獠牙般的牙齿,道,“柳采女,那么,老奴就得罪了!”
  说毕,一个老宫女便按压住了柳茹裳,而说话的宫女则是在柳茹裳的身后,狠狠地朝着她后膝盖处踢去。
  柳茹裳‘啊呀’一声便重重地摔倒在地,双手支撑着地板摩擦生疼,她方要稳稳跪起,身后忽然又来了一脚,“啊!”柳茹裳又惊叫出声,这次是直接脸趴在地上,那原本打扮精致的妆容,如今全部晕开,头上戴的首饰也都歪歪扭扭,有根朱钗还哐当落地。
  “哈哈,如此才是正确的跪姿嘛,柳采女,你说是不是呢?”沈芊君哈哈大笑着,弯腰凑到柳茹裳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满眼的恐惧这才消了方才的怒气,“好了,扇碧,咱们走吧。”
  皇后的凤架浩浩荡荡离去,杨昭仪站立在原处,想要去搀扶地上落魄的人,可又觉得,这是她自找的啊,想到这里,杨云玲又急忙转身,“皇后娘娘,你等等臣妾。”
  “主子,你没事吧?”小宫女上前来搀扶地上摔地丑态百出的人,柳茹裳狠狠地捏着拳头,扬起头,“没事!扶我起来!”
  ……
  众人都在门外等着,直到内监一声长唤,这才看到太后姗姗来迟,春尚宫和亚赛一人一边搀扶着。
  与沈芊君擦肩而过的时候,亚赛朝她投去一个灿烂的笑容,可是沈芊君就当没看到般,别开了头,给太后作揖,“母后金安。”
  “唉唉,免礼吧。”太后伸手搀扶着沈芊君,满眼的笑意,“阿春,今日就让亚赛和芊芊陪着哀家同乘一趟车,让两位娘娘坐后面的吧。”
  “是。”春尚宫允诺着。
  太后方要拉着人上车,却扫了一眼人数,蹙眉道,“柳采女为何没来?这去水月庵烧香是积阴德的事,她敢不来?”太后似乎对上水月庵特别上心,见柳茹裳没来,显得十分生气。
  “嫔妾给太后请安。”太后欲发作之时,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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