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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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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娘和梅氏母女早就去领赏赐去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坐着扇碧一个人,从来没有谁的洞房会这么冷清。虽然这一切她早就做了心里准备。她心里早有喜欢的人,被迫嫁给这个新可汗,并非她所愿。
  关于这个新可汗,她早有耳闻,且不说之前在云宫,就是伺候她的几个丫鬟,成日里那都是在夸耀,新可汗如何英勇无比,今日智斗猛虎,明日生擒敌首等等。好似她们见过一般。
  传闻可汗生的一张绝美容颜,琴棋书画更是四绝。这种绝世好男人真的会存在么?扇碧心里怀疑,所以忍不住探了头去,可是她刚想往外看,耳边就传来一声咳嗽声,骇地她赶紧又缩回头来。
  算了,反正过了今夜,他们就再没交集了,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只要一咬牙,一闭眼,过了这个程序,以后她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失宠的。
  思及此,扇碧又将好奇心收回,正襟危坐了起来。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不时便有人推门进来。
  扇碧本以为是可汗来了,却不想,走进来的是一个侍女,侍女快速走到扇碧跟前,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启禀汗后,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特地前来告知汗后,今夜可汗怕是不会来了。”
  扇碧一怔,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诧异道,“何出此言?”
  “汗后大抵也猜出来了吧,可汗其实并不满意这桩婚事,可汗心里早就有了沈典侍。今夜怕也是郁郁寡欢,一人在议政殿喝闷酒了。我家摄政王妃实在看不下去,特地让奴婢来告知汗后一声,以后可要当心沈典侍啊”。
  那侍女说毕,便又快速转身出去了。
  这一切来得太刻意,扇碧不知道,好端端的怎么冒出了个沈典侍还有摄政王妃。
  这个摄政王妃为何要这么好心告诉自己这些?那个沈典侍又是何许人也?
  脑子一时根本想不明白这些事情,但是有一件她记得非常清楚,那就是现在可汗在议政殿。她必须去。
  在她出嫁前,便答应了浮音,无论如何要得到可汗的宠爱,成为她手中一颗有用的棋子,虽然她心里百般逃避,可事情真走到这一步,她又不禁着急起来。
  难道真的要自己亲自送上门?
  思索了许久,扇碧又喊了喊,奇怪的是,周围好像并没有任何人。她推开门,另她讶异的是,门外连个侍女和护卫都没有,外面除了昏暗的灯笼,一片漆黑。
  眼睛好不容易习惯了黑暗,扇碧一路沿着走廊寻找,说来也怪,这四下也居然没个伺候的人,没有侍卫,就连守夜的丫鬟也没有。难道这个可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
  扇碧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多事了。
  走了一会,在一个转角处,扇碧这才又发现一扇门,看着那牌匾上写着‘议政殿’三个字,她急忙推开,月色皎洁倾泻而下,打在屋子的地板上。
  还未进去,便可以闻到一股龙延香的味道,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扇碧可以确定,这就是暖阁了,因为放眼望去,屋子分两部分,外面有门,还透着微弱的光线,正是从书房传来的。
  扇碧小心翼翼把房门合上,然后直奔内室。
  她不敢去伏耳倾听那边的动静,而是紧张地直接爬上了一张巨大的床。
  抬头看着雕龙画栋的天花板,扇碧莫名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感觉十分紧张起来。
  “不紧张,今夜无论如何要和可汗圆房了。”她掐地自己生疼,确定不再胡思乱想了,这才定下神来闭上眼睛。
  一切太诡异了,耳边的沙漏滴答,仿若一个世纪。
  也不知多久,门忽然开了。
  吱呀——
  幽暗的屋子,有人一甩手推门。
  今夜是他的大婚之日,可是他却一个人自饮自酌,不想去那个汗后那里,父汗临终前的嘱咐还在眼里,大哥的劝解还在耳边,他以为自己已经释怀了,却还这么放不开。
  身上带着一股酒意。
  此时锦澜已红了眸子,早把手里的酒壶一甩,踏入房间。
  只是他醉意熏熏,倒也没有发现这四周的古怪。
  屋子里明显一道寒气传来,让扇碧紧张地把头埋进了丝滑的被子里,她不敢想象,当锦澜看到她后,会是什么反应。
  屋子里没有上灯,锦澜只是借着月光,大步朝大床走来,他似往常,把外衣随手一脱,扔在地上。这些衣物,带他翌日醒来前,就会有奴婢来收。
  只是,当他手触及到亵一衣时,本能地就听到一声异动,锦澜立即冷喝道,“谁!”
  扇碧的身子颤抖着,却不敢吱声,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怕,简直是全身冒冷汗。
  锦澜冷笑着,他早就闻到了一股胭脂味,这个味道略显清淡,但还是可以知道,是个有非分之想的女人爬上他的床了。只是他冷笑的眸子里多了股杀气,难道她不知道,胆敢擅自上他锦澜床者死吗!而且今天是什么日子!谁这么不怕死!
  今日他本就烦闷,所以显然,这个女人越矩了,很好,他正愁没处发泄呢。
  未等扇碧做好最后准备,锦澜早已一大步垮了出去,然后猛然把被子一掀,他像看艺术品般,端详着床上的人,只是稍纵即逝的戏谑,他的脸上微微不悦起来。
  “既然那么想爬上孤王的床,就该把自己脱得光光的,恩?难道还想要孤王亲自动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锦澜声音凉薄,简直没有一点温度,他恼怒地把被子一抓,直接扔在了地上。
  扇碧离开被子,感觉周身寒气刺骨,这是初冬,天气正寒,她只是把外衣脱了躺在里面。
  似是感觉到了锦澜的杀气,扇碧有些后悔,赶紧跳下床,“可汗,可汗对不起,我,我走错房间了。”扇碧不依命照办,反倒打了退堂鼓,就此想要逃脱。
  然,为时已晚。这一切,在锦澜看来,就是在玩欲擒故纵!
  “孤王让你脱就脱!”其实锦澜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人,屋子里太黑,根本看不清人的长相,但是此时他的厌恶之情早就萌生,自是不会放过这个女子。
  扇碧一听,背嗖地一凉,然后急忙跪下,“可汗,我真的走错房间了,不是故意的,您放我走吧。”她现在真的后悔自己擅作主张了。手心里一直冒着冷汗。
  “呵呵,是这样的么?”锦澜有些不耐烦,他烦躁地一把捏起身下人的下颚,像要捏碎她般,逼视怒问着。
  扇碧被锦澜的手捏着,不得不抬头对视他。但只是片刻,扇碧的眸子里就立即闪过一丝倔强。
  她本能的反应就是抗拒,抗拒这张陌生的气息,“你放开我!”扇碧早就忘记了眼前的人的身份。只是怒视着狂吼着。
  扇碧的手一把打在锦澜的手臂上,让他有些生疼,只见他微微蹙眉,然后随即大手一挥,就把人摔倒了另一边。
  嘭咚。扇碧的额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桌脚上,瞬间,额头上就溢出一滩血,血的味道弥漫开来,混合着女子的胭脂味,让人闻得有些恶心。
  只是扇碧依旧不服输,眼睛瞪着锦澜,这种粗暴,让她瞬间对这个暴力的男人,印象大坏。传闻有假,这个男人太暴力了,哪有传说中的那么好?
  “怎么,不服?”见到血,尤其是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让锦澜更加狂躁起来,他见眼前的女人不但不怕,反倒怒目对着他,心下就想着要制制这女人的傲气,同时他也好奇起来,今日全王宫乃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今日大婚,谁这么大胆,还敢来爬床?而且还不偏不倚,寻到了此处?
  因为是夜晚,锦澜并看不太清扇碧的长相,只是大概看得清个轮廓,这个轮廓,看上去有些熟悉……
  面对锦澜的暴虐,扇碧不卑不亢,因为她心里已经产生了种厌恶,她撇开头去,不想再多看这男人一眼。
  “要么放我走,要么打死我!”。
  听到扇碧如此斩钉截铁的话,锦澜也是一惊,不过这些倒是更加加强了他的好奇心,这个女人,呵,倒有几分铮铮铁骨,和芊君有几分像!
  “好,既然你自己爬上孤王床的,那么孤王就成全你!”锦澜忽然戏谑一笑,然后大手一捞,就把扇碧抱进怀里。他酒劲正上来,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做什么。
  扇碧本能抵抗,可是她却是反抗,钳制她的双手力道就越大,这种力道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怎么?这会儿跟孤王装清高?”锦澜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嘲讽,语气更是难听。他大手一松,一把就将人甩至大床上。
  扇碧本想反抗,她想拒绝,拒绝这个男人的侵犯,可是转念,她又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不正是此么?
  所以,一咬牙,一闭眼,扇碧认命地松开四肢,不就是一张膜吗?她受得住!
  大嘴湿润而霸道地袭来,将扇碧的樱唇覆盖,不留一点缝隙。锦澜霸道地一扬手,伸到扇碧的下身,他似乎要不来一点前奏就把她给占有。
  仅仅这个举动足以代表,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他只是想要宣泄身体的渴求,像个兽般对她予取予夺。
  所以,当耳边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时,扇碧绝望地闭上双眼,同时眼角也划下一行清泪。
  她彻底地松开四肢,像个死人般,任由他处置。
  原本折腾的人,忽然没了动静,一下子也让锦澜停下动作,他撑起身体,俯视身下的女子。
  她在哭,她居然在流泪!
  锦澜像被雷击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这一点,他就可以知道,这个女人不爱他,对,她只是想要权势吧。爬上他的床,做他的女人,然后扶摇直上!
  恶心,心头泛着无比的厌恶,锦澜一把甩开身下的人,原来刚才这个女人的孤傲和楚楚都是假的。
  “既然那么不想做,就给孤王滚!肮脏的女人,下作,孤王不想再看到你。”锦澜大手一摆,顺势不经意便扯下了扇碧脖子上的吊坠,然后又嫌恶地把吊坠随手扔在地上。
  扇碧被锦澜怒喝着,忽然惊醒,她赶紧收住眼角的泪,从床上蹭起逃下床,她随手捡起地上零散破碎的裤子,胡乱套上,然后看也不看身后的人,恨道,“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上你的床,就算我死了,都不会!”
  这一句毒咒像施了法般,就在扇碧说的同时,天色骤变,忽然晴天闪了电。
  扇碧冷笑着走出,想来自己这次作为和亲公主不能完成任务,横竖都是个死字,骑马死地能有些尊严。
  她看着手腕处的黑痣,三个月,与其受人要挟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如趁早了结。
  想到这,她赶紧奋力,朝院子里的一口井飞奔而去。
  ……
  可汗大婚,北鲜上下举国欢腾。街市上也甚为热闹。
  只是沈芊君这会儿褪去一身的官府,也在街市上闲散逛了起来,北鲜街市很少,除了都城,基本上其他地方都只有早市,像现在的夜市,只有可汗大婚的这日,才难得一见。
  街市上卖的东西也和汉人的不同,这里缺水,经济也不发达,主要卖的都是丝绸等布匹,还有就是一些比较难见的水果,萨特城绕过大兴城,距离大云的边境很近,所以这里的经济相对还算发呆。
  沈芊君一路走着,无心看集市上麦的东西,这里的东西根本没有大云的好。
  百姓们此时都很欢喜,宫里有侍女还亲自下民间,给大家散喜糖。
  沈芊君接住一颗喜糖,看着外面红色的双喜包裹,刚要打开尝一口,手里的糖便忽然被人抢了去。
  “早知道你会想不开,一个人在这里哀愁”,熟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地慵懒闲散。
  沈芊君回头,诧异地看着身后的男人,正眯缝着眼睛咬着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除非古代也有全球定位系统,不然怎么她走到哪里,这厮就能跟到哪里。
  她不知道,上次她犯病后,高冉昊就多了个心眼,那日在客栈和她一起睡下的时候,偷偷地在她的香囊里,装了一株紫夷花,紫夷花生长在枯水的沙漠,其香味可以飘十里。而且味道特别,不容易和其他花香重复,只是它的花香不是那么浓郁,需要特别敏感的人,才能在混杂了多种气味的地方辨别出它。
  “很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我说心有灵犀你信不信?”看着高冉昊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沈芊君白了他一眼,却没好气。
  “信你才有鬼,可汗大婚,你怎么不在王城里多喝一杯,怎么不陪陪你的好娘子?”
  高冉昊耸耸肩,“雨儿中途说不舒服,我先让人护送她回去了。”
  “呵”,就知道他是无聊了才来找自己,沈芊君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加快脚步在路边看着,根本不想再说话,只是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下忽然觉得肚子饿了起来。
  刚走两步,肚子便咕咚咕咚叫了起来。
  “饿了?”高冉昊扫了眼她的肚子道。
  沈芊君捂着肚子,却强装着摇头,“不饿”。
  “还说不饿,肚子叫地都能打雷了”。
  “你!”
  “好了,跟我来”,高冉昊只笑不语,拉着人的手便一路在街道上跑着。
  沈芊君想要甩手,可是那一刻,看着前面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留给自己好看的清影,那墨色的发随风飘舞,她便愣愣地忘记了拒绝。
  直到忽然,两人在一家门扉的后门停下,高冉昊随手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想砸门,幸好被沈芊君拦了下来,“喂,你想做什么?虽然你是摄政王,可是半夜三更砸门入室,也是犯法的。”
  听沈芊君这么一说,高冉昊这才将手中的石头一扔,然后耸了耸肩,“萨特城只有这么一间酒家,实在没地方给你做饭吃。”
  说毕,他看了看身边的围墙,然后一个纵身便翻到了墙后面。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高冉昊朝着外面招了招手,沈芊君看了那手一眼,考虑要不要进去,忽然她的手便被人拉了一把,被迫跟着进去。
  看着男人轻车熟路地带她在里面走着,沈芊君蹙眉问着,“你事先来探过路?”
  “真笨,酒家的后厨基本都是靠近后院的,而且常常位于左方”。
  是这样的?她倒没发现,想不到他心思这么缜密,只是若她知道,这些都是他胡诌的,估计会吐血。
  推开厨房的门,迎面便传来一阵蔬菜果肉的味道,看来这里的食材不错,可是她肚子饿了,随便在夜市上吃一点不就行了么?
  “现成的,自己做”,高冉昊环抱着双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斜靠在门边,努了努嘴。
  沈芊君被推了进去,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饿了,但不代表我想做饭”。真是够无语的,大半夜潜入人家的府邸来,就是为了搞这些名堂?
  “听说你给太子殿下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我也想尝尝”,高冉昊恬不知耻地开口,看着沈芊君,由不得她拒绝一般。
  “我凭什么给你做?”沈芊君白了她一眼。
  “你不做我便大喊了,让他们抓你这个半夜潜进来的小贼”,高冉昊依旧笑意不减。
  沈芊君清楚,他的武功高,而且看他这无赖的作风,当真会出卖了自己也说不一定。
  于是她只好服软,瞪了他一眼,“好,我做。”
  高冉昊浅笑着,从自己怀里忽然掏出一张纸递给她,道,“我要吃这上面的菜。”
  你这厮还要不要脸了?
  “好,我做!”沈芊君白了他一眼,真相走进厨房拿起菜刀就把这男人给剁了,可是当她看到那宣纸上写的一些菜名时,立即回头阴沉着脸,“你故意耍我?蚂蚁上树?狮子跳舞?螳螂捕蝉?这都是什么名字,我不会。”
  说毕,便将宣纸递给他,一副生气的姿态。
  高冉昊直笑不语,接着那宣纸悠悠道,“今晚你必须学会,明日可能有人想刁难你。听说新来的汗后也很会做菜,新来的汗后深谙茶道,新来的汗后很懂刺绣…”。高冉昊一一数了一遍扇碧所长,这些听来都是沈芊君所擅长的。
  这个汗后到也算是全才了。
  沈芊君一笑,“然后呢?我只不过是给太子殿下做了一桌子的家常菜,并无和汗后争宠之意。”
  高冉昊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孺子不可教的表情,狠狠地咬牙,“今日宴会后,我不小心听到的墙角,明日天后便要用这纸上的菜名刁难你,信不信由你。这家酒家的材料最全,你那典侍府也未必能找地这么齐全。”
  北鲜物资匮乏,很多新鲜的蔬菜都要从大汉运过来,而北鲜的王公贵族吃饭,也都是一大早命府中家丁去边境集市购买。
  像这种酒家为了不时之需,所以需要囤货。
  可是一向喜欢恶整自己的人,这次也不会是恶整吧?
  她刚抬头,却发现原本矗立在门口的那一身白影已经不见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沈芊君一咬牙,挽起袖子便开始琢磨那菜名来,许久后,终于蹙眉。
  “高冉昊,我知道你在,出不出来?”别人没发觉,但空气中丝丝缕缕的淡淡药香,已经泄露了他的行踪。高冉昊因为长年用药的缘故,身上带着一股与常人不一般的味道,而这个味道,沈芊君她早已刻骨铭心,即便他人不在,可是只要闭上眼睛一闻,便知道他的行踪。
  一个借助紫夷花,一个靠鼻子嗅身上的味道,其实两个人在冥冥中,都已经舍弃不下对方了。
  “典侍大人这么快就想我了。”窗户一开,白衣飘飘的男人,如仙一般站在了外面,露出了半个脑袋。
  还真是幼稚,耍什么帅!
  沈芊君本想骂人,但奈何自己有求,于是便立即转变了神色,一脸笑盈盈地捧着菜刀上前,“帮个忙?”这哪里像是在求人,倒像是在说,你不答应,小心我手里的刀子。
  高冉昊不慌不忙地从门走了进来,寻了炉子边的一个小凳子坐下,“干什么?”
  “要么你给我做,要么明日我出丑,你看着办!”沈芊君苦着一张脸,坦然说道。双肩耷拉了下来,完全没了方才的气势汹汹。
  高冉昊淡淡瞥了她一眼,拍了拍白色衣衫上的细小灰尘,却懒懒散散问道,“工钱怎么算?”
  “你说怎么算?”沈芊君耐着性子笑问,牙齿已咯吱作响,手里的刀子举了举又放下。
  高冉昊笑着从头到脚瞅她,眼神带着丝丝小火苗,大有要将人吃干抹净的意味,俯身而来,道,“那日客栈里半途而废的事,你现在帮我补上。”
  他说地很隐晦,但是那无赖的样子让人早就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沈芊君拿菜刀的手抖了抖,大有想要劈开他脑袋瓜,看看里装什么的冲动,
  “你不是讨厌地我紧么?想那事做什么?”
  “算了,我还是等着明天出丑吧,反正可汗会心疼我的,唉。”她翻了翻白眼,转身便要走。其实只是装腔作势。
  “你敢?”高冉昊倏地沉下脸来,瞪着她。
  沈芊君没有走,自己提着菜刀继续切菜,也不知是心里委屈,还是切葱呛得,眼睛渐渐红了起来,瞅着好不可怜。
  高冉昊瞧着直皱眉,生怕她一刀下去切了手,步上前去,伸手,“刀给我,一边去!”
  沈芊君抬头瞅了他一眼,将菜刀递了过去,站到一边,咕哝了一声,“谢谢。”
  “没事把那边的水果,青菜洗了。”高冉昊冷哼道。
  沈芊君乖乖地到一边洗菜,抬头瞅着案桌旁长身玉立的男人,目光不由怔然了几分,她不得不承认高冉昊的切菜的姿势还真是没话说,足以媲美宫中御厨。就是不知道做出的味道如何。
  本来,这样容貌似天神,气质出尘,身手绝世,厨艺精湛的男人,是每个女人梦想中居家旅行的必备良伴,可是这样的好事落在她的身上,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毕竟这个男人前后反差太大,她已经不止一次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藏着惊天的秘密,准备好好地恶整自己一顿了。
  只是看着男人娴熟切菜的样子,她的心里又忍不住一软,即便是在云宫,这个男人也没有为自己做过这样的事,现在只为了故意恶整自己,需要伪装地这么好?
  她摇摇头,忽然很贪恋起和这个男人的相处,每次和他的相处都很短暂,但是每一次,都是她觉得最开心,轻松的时候。只是她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早就不属于她了。
  “你盯着我看,可是又打什么坏主意?”高冉昊头也没回问道。
  沈芊君收回目光,随口问道,“你说你,天天一大帮子人伺候你,怎么学会这些的?”
  “我说自学成才你信不信?”高冉昊没有回头,声音似乎带着戏谑,但却又那么平淡。
  沈芊君一时无语,双手环抱道,“你信不信我万一怒极攻心了,能把你煮了吃?”
  “信”,高冉昊呵呵一笑。
  一时屋子里,竟然安静了起来。
  沈芊君不语,以为自己话说重了,又立即讨好着,“要做些什么菜啊?”沈芊君擦了擦身,走身上前,打破沉默的气氛。
  高冉昊刷刷几刀将菜切完了,装盘,将刀一放,“剩下的,你自己来。”
  “我?”沈芊君一指自己,坦然道,“我的厨艺你是知道的,也就会做些糕点,家常菜,其实这种高难度的宫廷御膳,我压根不会啊。”
  “我没道理做亏本的生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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