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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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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芊君退了两步,只要锦澜来了她就放心了。
  锦澜搀扶着扇碧起来,定在了原地好久才问着,“那么怕我?”
  扇碧身子哆嗦,垂着眼皮就是不敢看锦澜一眼,倒是把一边的沈芊君给急了,在云宫的时候,她可没拿锦澜和扇碧开玩笑,却没想到自己随口的话,竟然真的促成了扇碧的心思,她早就对锦澜倾心了。
  看着现在,扇碧的手就被锦澜紧紧地握着,沈芊君都忍不住想开口,让扇碧看一看眼前的人。
  许久后,扇碧才缓缓抬头,那眼里竟然是一种难以表达的情绪,那双眼里是惊奇,是兴奋,甚至有些想要哭的味道,这些日子,她真的受了很多苦,当然对这个男人的思念,也不少。
  锦澜抓着扇碧的手,余光却扫了一眼身后的人,他如此,都是为了不让沈芊君为难,所以在知道她受人刁难了,他便第一时间赶来。
  天后看着锦澜手执扇碧的手,不解道,“轩儿,难道你知青?”
  “母后,儿子知道,是不是皇室嫡亲血骨又如何?儿子和汗后早就相识,两人早已关系匪浅。她能做汗后,辅助儿子,儿子很放心。”
  “这样就好”,天后顿时觉得很尴尬,白了一眼边上的萧雨,都怪她,差点搞地他们母子失和。
  “天后,您不是最近一直说作息不好,晚上总做恶梦么,昨晚不是还梦到了一张食谱么?听说沈典侍身怀一手绝技的厨艺,不如就让她帮您解惑吧?”萧雨此次是有备而来,而且她是万万没有想到汗后是扇碧,那么第一招算是彻底失败,只好再启用第二招了。
  天后这才想到什么般,点着头,认真地看着锦澜,“儿子,母后近日一直做梦,睡得不好,梦中只出现了一张菜谱,一直疑惑,这事总憋闷在心里,你看母后的脸色都憔悴了许多。”
  “有这样的事?”锦澜拉着扇碧上前,走进去瞧了眼天后,立即道,“快去传宫城大夫和巫医来!”
  “这不是病,只是个梦,不如就让沈典侍试一试?”天后抓着锦澜的手道。
  锦澜手一怔,回头看了眼沈芊君。
  沈芊君垂眸,难道天后所说的菜谱就是昨晚高冉昊逼着自己做的事?
  “能为天后解惑,是微臣的荣幸”沈芊君道,打算一探究竟,至少现在,她觉得好奇了起来。
  她看向锦澜,对他做了个放心的眼神。
  锦澜这才松口,“母后,是什么菜谱”。
  “来人啊”,天后出声,旋即便有侍女从内室小心谨慎地拿了一张宣纸来,给锦澜看。
  锦澜一看那菜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禁蹙眉起来。
  侍女又把宣纸递给沈芊君,沈芊君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蚂蚁上树,狮子跳舞,螳螂捕蝉。居然和昨晚,高冉昊给自己的菜单是一模一样的!
  她甚至有些庆幸了,还好昨晚她和他磨叽了那么久。
  “沈典侍心灵手巧,定是能帮天后解惑的吧,雨儿实在是拙计地很呢。”
  “这是当然”,沈芊君淡淡道,脸上的表情没有太波澜起伏,因为她不觉得,只是简单做菜这样。
  等了片刻,侍卫们便端上了砧板,菜刀,还有一些做菜的配料。
  扇碧坐在锦澜身边,忽然开口,“可汗,让妾身去帮一帮沈典侍如何?”
  “好”,锦澜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他看着扇碧走到沈芊君身边,两人相视一笑,这才松开了掌心,竟然是出了一手的汗。
  沈芊君有木有样地切菜、忙碌着,脑海里却在想着高冉昊切菜的样子,他一身白衣立在月光下,手娴熟地挥动着菜刀,偶尔对着她笑一笑。
  想到他,她的嘴角也不禁上扬,好像现在不是在做菜,而是在回味一个人,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句不正经的话,其实早就深深扎根在她的心里了。
  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三道菜都做好了,扇碧忙拿着帕子帮沈芊君擦汗,一如从前般,而沈芊君,也笑着,拿袖子给扇碧擦汗。
  “可汗,天后,这便是那三道菜”。
  沈芊君说毕,便有侍女将菜端上送到天后和锦澜面前,第一道蚂蚁上树,用的是粉丝和猪肉,猪肉像树叶,粉丝就像成群的蚂蚁。倒是有几分神韵。
  而第二个,狮子跳舞,则是两个红色浑圆的东西,被一片新鲜的绿叶衬托着。
  第三道菜是螳螂捕蝉,是一整只浅黄色熏地出油的麻雀……
  天后看着这三道菜,心里也没底,这主意是萧雨想出来的,本来就是想来刁难人的,却没想到,沈芊君不假思索竟然做出来的。
  锦澜原本悬着的心,看到这三道菜,也忽然送了口气,“母后,不如尝尝,只是三道菜,能有什么玄机?定是您近日没有休息好。”
  “是么?我也觉得可能是没休息好,胡思乱想了”,天后尴尬地抬手,接过侍女递来的筷子,夹着那粉丝吃了一口,不禁眯缝着眼睛笑了起来,还别说,味道挺好。
  她惊喜地抬头看着对面站着的两人,心里的排斥瞬间减少了几分。
  “典侍大人几乎不假思索便做出了这三道菜,其中定是有渊源吧?天后乃天之后,自然做的梦也不会寻常。”萧雨依旧不死心,这三道菜是她胡诌的,她就生气,听说沈芊君之前给太子殿下亲自下厨,太子殿下对她赞不绝口。本来今日是想杀杀她的威风的,现在不仅没刁难到人,好像天后的态度也变了。
  被萧雨这么提醒,天后的手才一停,方才确实,沈芊君看到那菜名后,几乎未加思索便下手了,的确有些古怪。
  沈芊君垂眸,在脑海里飞快地组织语言,然后眼眸一亮,抬头道,“蚂蚁逐树,树必死无疑,代表气数将尽。狮子跳舞,我们汉人过年有舞狮子的习俗,狮子在汉人心目中为瑞兽,象征着吉祥如意,从而在舞狮活动中寄托着民众消灾除害、求吉纳福的美好意愿。而这螳螂捕蝉的意思,则旨在后半句,黄雀在后。”
  她不紧不慢,可是这番话说完,全场的人都稀里糊涂,连锦澜也蹙眉。
  萧雨冷哼一声,看你能胡诌出什么,我就不信了,我随便瞎掰的三道菜名,你还能胡诌出国泰民安了?!
  “小姐”,扇碧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看着天后和萧雨这么咄咄逼人的姿态,也猜测到其中的挑衅。
  沈芊君侧脸看了扇碧依言,对她淡淡一笑,然后上前一步,微微鞠躬,“蚂蚁上树旨在说南越气数将尽,此番北鲜征战必胜。狮子跳舞,寓意大云渴望国泰民安,也寄予厚望,相信此次和亲,能永葆与北鲜的友好关系,国泰民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是说此次的战况形势,听前线来报,南越已将北鲜的先头部队包围,将其围剿在金三角,但金三角有缺口,我军可以从此处突破,三层包围。此本为军机大事,微臣本不该妄加议论,但既然天后早有预感,微臣也不过是把天后所想说出来,天后英明!”说毕,沈芊君双手抱拳,却没抬头。
  他没有注意到锦澜脸上的惊喜,他一夜未眠,昨夜正是为了前线的事心情不好,想不到沈芊君随口这么一解释,他便豁然开朗,不禁哈哈大笑着,握紧了身边的坐塌,“沈典侍,好高明!好高明!走,随孤王去一趟议政殿!”
  锦澜欣喜若狂,早就忘了身份等级,下了坐榻便下去牵着沈芊君的手,然后大步朝门口走去。
  沈芊君回头,示意不要把扇碧一人丢在这里,锦澜回头,看着呆呆站在原地的人,松了沈芊君的手,拉起扇碧的手便向天后鞠躬,“母后,儿子告退了。”
  “臣妾告退”,扇碧也躬身,然后被锦澜牵着,走了出去。
  沈芊君跟在后面,临到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萧雨,猜到今日定是她在背后挑唆,表妹!她心里念着这两个字,眼神缓缓暗淡了下去。
  “天后!她这是强词夺理”,一行人刚走,萧雨便眼巴巴地跑到天后跟前,抓着她的双手道。
  天后松了松萧雨的手,语重心长道,“你一直说沈芊君如此卑劣,其实看了她今日的表现,我觉得轩儿有她,也不是件坏事,至少她有见识。我们北鲜人不像你们汉人,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赞成,我挺喜欢她的”,在萧雨的手背拍了拍,天后欠了欠身,对着身边的侍女道,“扶我下去,乏了,摄政王妃,你也早些回去吧。”
  “怎么办?看来天后这里也不行了”,浣碧搀扶着萧雨道。
  空荡荡的金殿,只剩下她们两个,萧雨咬着牙,“我就不信,对付不了她!”说毕,便甩开手离开。
  沈芊君三道菜言论,立即在萨特城传开了,走在人家里,谁不知道当今有个女典侍,见识高深,女中豪杰。
  议政殿上,一干的北鲜文武官员,还有几名汉人官员早就在等候了,当他们看着锦澜带着沈芊君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皱了皱眉,包括高冉昊。
  大家议论的是,怎么把她带来的。原本破格让她为官,已是先例。此刻,莫非又要让她参与政事?
  似乎是看出了所有人的不满,锦澜站到了大殿中央,然后将方才沈芊君在天后宫的一番言论告诉了大家。
  他的话音刚落,大殿里瞬即议论纷纷起来。
  而高冉昊,明显身子一颤,他只是教了沈芊君如何做那三道菜,但却没想到,她有这么高深的见识,那双眼眸里,不禁多了一些神色。
  “可汗的意思是,要让沈典侍参与到我们的政事中?可是没有先例啊。”
  众人都纷纷点头。
  “规矩是人立出来的,若沈典侍没有意愿,孤王也不逼迫,芊君,你且说,你愿不愿意?”锦澜旋即侧身问着身边的人,那眼里满是期待,似乎他更期待着,这个女人能和他一起并肩作战,一起打下这秀丽江山。
  沈芊君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一群男人,最后时限落定在高冉昊的身上,片刻后才道,“若芊君做的不好,众位尽可以抨击我。可若是我并不输给男儿,也请众位给我一次机会。”
  她说的很诚恳,双手忽然抱拳,低下了头。
  若说工于心计,她有。但女人的宫斗宅斗,毕竟不是她的志向,她有男儿一般的胸怀。
  大殿里半晌沉默,最后,不知道谁先拍了巴掌,接着整个大殿的人便都附议了起来。
  沈芊君还依旧保持着双手抱拳的姿势,抬头看右边时,正好对上高冉昊微笑的脸,是他帮了自己?回之以浅笑,沈芊君立刻别开了头,竟然是不敢再看他,因为一看到他那张脸,她的视线便会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薄唇上。
  “既然大家都附议,那么孤王就在此下令,封沈典侍为左将军,随孤王此次一起御驾亲征!”
  锦澜对着众人道,可是心里却异常地开心,能把她带着身边,即便是去那么危险的战场,他也不后悔。
  朝会结束的时候,沈芊君心情也大好,跟锦澜说想去扇碧那陪她说说话。
  锦澜点头答应了,看着沈芊君的身影渐渐消失,这才坐到了自己的软榻上,嘴角却莫名一勾。
  扇碧在走廊外面等着,见沈芊君出来,急忙拉上了她的手,“小姐,恭喜。”
  “唉,才刚和你团聚,现在又要离开了。据说半个月后就要开拔了。你还没见过翘翘吧?”沈芊君眼里喜忧参半,拉着扇碧的手,两人便朝着扇碧的寝宫而去。
  “小皇子?”扇碧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最后一次,便是德山的时候,那时候小姐好像还不知道有身孕吧。
  “恩,是昊的孩子,说来话长……,如今我和昊,都为人臣了,却觉得比当初轻松了些。”
  “小姐,其实你该争取的,毕竟摄政王他心里只有你”,扇碧眼眸一暗,想着沈芊君命途多舛,真是让人心疼,而在小姐她最失落无助的时候,自己却不在她的身边,没有帮到一点的忙。
  “小姐,都怪扇碧不好,芊竹小姐对你实在…”,说毕,扇碧便扑到沈芊君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傻子,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就在北鲜好好的过日子。在哪里都一样,家人在哪里,家便在哪里。现在,可汗就是你的家人,真的为你们高兴,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一说到锦澜,扇碧的嘴角便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然后点着头,“恩”。
  只是两人就要走到寝殿的时候,扇碧突然想到什么般,忽然阻止道,“小姐,我忽然觉得不舒服,不如改天咱们再叙旧吧,改日我亲自去看看小皇子。”
  “累了?好,那你回去早点休息”,沈芊君诧异问着,可是扇碧此刻神色的确不太好看。
  扇碧点着头,然后快速松开沈芊君的手道,“那我先走了。”
  “恩”,看着扇碧离开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沈芊君忽然觉得心里咯噔一下,好像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般,她忽然笑了笑,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想毕,她便转身离开,却没有发现,走廊转角,那一双贼兮兮的眼睛。
  春娘不可置信地捂着嘴巴,眼睛睁地老大,沈芊君,刚才她居然看到了沈芊君?她居然还没死?
  像是被电击了般,春娘脚底似抹了油一般,忽然转身,这事得尽早发信号,告诉音儿。
  她刚想走,身后却传来一阵悠悠的声音,“春娘,我的玉簪子去哪里了?那个玉簪子可是我出嫁时,太皇太后赏赐的,可不能丢了,你帮我去找一找吧?”
  春娘回头,本是吓了一跳,可是一看是扇碧,立即捂着心口舒了口气,“是你啊,那簪子你不会自己找一找么?”她的话语里,有几分的不耐。
  “难道春娘你有急事要办?”扇碧不像以前那般畏畏缩缩,笑着问着眼前的人。
  春娘不想被她看穿心思,立即笑道,“这就去帮你找,太皇太后赏赐的簪子最重要。”看来只有呆一会再发信号了。
  快步走在了前头,春娘推门进去。
  扇碧则是屏退了身边的侍女,然后将门关上,眼里却露出了凶光,不能让这个老巫婆知道小姐还活着,不能让沈芊竹那个毒妇知道小姐还活着,她要保护小姐!
  连杀鸡都不敢,但是此时,她却做好了要杀人的决定,因为方才她已经看到了躲在暗角的春娘,她猜测,这个老巫婆一定知道了小姐还活着的秘密,她不能留活口。
  一步一步,扇碧拔下头上的发簪,缓缓地朝着春娘走去,手握着簪子却还在发抖。
  “这簪子不是在这里么?”春娘抓起小盒子里的簪子,举着刚要回头,扇碧便举着自己手里的簪子,朝春娘的喉咙刺去。
  春娘手里也拿了簪子,抬头一看扇碧那哆哆嗦嗦的手,立即抓住了她的手,呵斥道,“汗后,你这是要做什么?”她的眼眸里,立即一片阴狠。
  扇碧发抖着,实在是不敢下手,可是面对春娘的咄咄逼人,她又咬着牙,不行,此刻不能心软,不能让小姐有危险!
  “我想要你死!”扇碧咬着牙,然后用尽了力气,钳制着春娘的手,她年轻,自然力气大,春娘和她抗衡了片刻后便体力不支,喘了一口气,就在这空隙之际,扇碧忽然闭上眼睛,咬着牙,然后狠狠地朝着春娘的胸口刺去。
  她吓得忙推开眼前的人,春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张着嘴,看着胸口深深扎着的簪子,血立即在衣服上蔓延开一团。
  “你…”,春娘捂着胸口不断后退,脚步不稳,可是一时半会却死不了,而扇碧,早就吓地不敢再出手。
  扇碧就那么不断地后退着,看着春娘慢慢地在疼痛中挣扎,她也吓得双腿瘫软。
  “见鬼了,见鬼了”,门忽然被人推开,梅氏母女破门而入,似乎是见鬼了般,可是当她们看到眼前的景象后,那心里的惊恐不比刚才看到沈芊君少。
  “啊”,沈芊鸾最先喊叫出声,梅氏扶着门框就想跑。
  扇碧这才意识到什么,立即朝着外面吼着,“关门,把她杀了!”
  她指着躺在地上喘气的春娘,春娘想要说话,可是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四人。
  “我不敢”,梅氏哆嗦着,倒是沈芊凤胆子大一些,缓缓走到了扇碧身边。
  “你们难道还想被沈芊竹牵制?小姐是有良心的人,她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你们只需把这老巫婆杀了,我便让你们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们可看清楚了,我现在是北鲜的汗后!”扇碧冲着母女三人吼着,全身颤抖地厉害。
  “真的?”梅氏嘴巴发颤,对上扇碧肯定的眼神后,才推了推身边的沈芊凤。
  “凤儿,去,把这个老巫婆杀了。”
  “恩,我早就忍够了,这老巫婆总是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沈芊凤虽然害怕,可是毕竟胆子大,她走到春娘面前,看着她胸口的簪子,不顾春娘眼里的可怕眼色,将簪子一拔。
  “啊”,春娘疼地大叫着,梅氏急忙上前来,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对着沈芊凤道,“快点啊,凤儿。”
  沈芊凤抓着簪子,然后闭上眼,狠狠一用力就朝着春娘扎去。
  春娘被扎地身子弹起,她双瞳睁大,然后像恶鬼一般伸出双手,掐上了沈芊凤的脖子。
  沈芊凤被掐地喘不过气来,一下子被惹恼了,冲着身后的沈芊鸾道,“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
  沈芊鸾害怕地不行,可是被沈芊凤这么一吼,立即哆嗦着上前,用力地去掰开春娘抓着沈芊凤的脖子。
  “用簪子扎她的手背!”沈芊凤吼着。
  沈芊凤颤抖着,拿着簪子,手不停地颤抖,然后逼着眼睛便像扎小人般,不知道在春娘的手背上扎了多少下。
  只见那血飞溅到沈芊凤的脸上,春娘的手终于松开。
  而此时,沈芊凤也用簪子,拼命地扎在春娘的胸口,不知道扎了多少次,只听到耳边不断地传来一阵噗噗的声音,就像是溅起水花的声音。
  也不知道扎了多久,直到众人的手扎地麻木了,大家才瘫软着坐在地上,沈芊凤累地出了满头的大汗,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手鲜血,把簪子一丢,“娘,你看看,她死了没?”
  梅氏也懵了,看着被扎地面目全非的人,手颤抖着伸到春娘的鼻子边,探了探,立即往后一倒,“死…死了”。
  听到梅氏这么一声,众人才总算舒了一口气。
  “把她处理掉吧,就埋到后院去”,扇碧哆哆嗦嗦地指挥着。
  大家慌手忙脚地处理掉了春娘的尸一体后,才一起回到了屋子里,扇碧抱着茶杯,嘴哆嗦着。
  而梅氏母女三人,也似乎没反应过来。
  “她…真的死了?”梅氏不放心地问着。
  “恩”,扇碧应着,然后握着茶杯,似乎只有这热茶能给她温暖般,方才春娘的死相还历历在目,实在是太可怕了,“此事是我们四人的秘密,你们放心,以后我荣华富贵,就少不得你们锦衣玉食。但一点,不可对小姐有任何异心。知道没?”最后一句话,扇碧沉下了语气。
  梅氏和沈芊鸾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忙应着,“是是,这是当然。”
  扇碧又看了眼沈芊凤,她们四人当中,胆子最大的当然是沈芊凤,是以她最不放心的人,是沈芊凤。
  许久后,沈芊凤也应着。
  一场血雨腥风,没有人知道,短短的时间内,这汗后的寝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芊君与扇碧分别后,便回了府邸,只是刚下马时,便看到一袭白色身影立在石狮子边,正风雅地站在那。
  他的身边,还跟着流云,流云牵着两匹马,退到了一边。
  “你又来做什么?”沈芊君连称谓都省去了,牵着马丢给迎面来接人的家丁。看她这阵势,是想要继续和人说话。
  高冉昊浅浅一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说吧。”沈芊君淡淡道,扫了眼后面的流云,看来他是刚散了朝会就来的。
  “在这里?不好吧”,高冉昊笑笑,扫了眼门口还站着的家丁。
  沈芊君双手环抱着,忽然也来了兴致,“好,你说,去哪里。”
  “算约会吧?去茶楼坐坐?”高冉昊眼里暗藏一丝的神秘,然后接过流云手里的缰绳,先上了马,沈芊君要唤家丁把自己的马牵回来,却被高冉昊一把拉扯着上了自己的马背。
  “还是同乘一匹马吧,这样省事”,高冉昊笑着,搂着怀中的人,将下巴靠在了她肩膀上。
  沈芊君回头,也没有拒绝,只是反驳了一句,“你怀疑我的马技?”
  “你说呢?”高冉昊轻轻一勾唇,忽然夹紧马腹,冲着怀中的人低声道,他的唇似有略无地掠过沈芊君的耳边,吹过一口热气。
  沈芊君的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便前倾着,吓了她一跳,“高冉昊,你!”
  “说了搂着我”,高冉昊不容分说,邪恶一笑,手已环住了沈芊君的腰际,手指触碰着她柔软的部位,让她觉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马背上这个男人就爱戏耍她,犹记得当年他在马背上,故意让自己一惊一乍地,占自己便宜。
  似乎感觉到了沈芊君的出身,高冉昊迎风而笑,墨色的发随风飘舞,“在想什么?难道我们曾经也在马背上风流过?”
  他故意将身子贴近沈芊君,让她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她脸一红,想起了那时候,高冉昊在马背上,让自己面对着他,故意耍着马,让她怕地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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