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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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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沈芊君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突然愿意跟自己亲近了,只是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扶住身边的人,轻声道,“娘,您坐好”。睍莼璩晓
  双手捧着小嫣儿到牛车后坐,当沈芊君的手触摸到丫头那裤裆上湿漉漉的一片时,立即蹙眉起来,难道这丫头尿裤子了?
  她惊讶地看着小嫣儿脸上所露出的乖张表情,小嫣儿嘿嘿一笑,眼里却带着威胁的目光,好像在说,你要是敢告诉哥哥我尿裤子了,我就告诉那位奶奶你脱光光的事。
  “好吧,嫣儿,那现在怎么办?”沈芊君轻声道,语气很无奈,本来带着这个拖油瓶就觉得很费事,现在她又闹这样。
  小嫣儿嫌弃地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然后呲牙一笑,“姐姐,你帮人家脱嘛”。那声音很小。
  后面稀稀疏疏在做什么,高冉昊完全没有精力去过问,赶着牛车继续奔驰着,来到有水的地带,“君儿,就扔在这里吧。”
  “好”,沈芊君将钱袋子拿出来,看了眼小嫣儿,然后抬手将怀里的钱袋子一扔,只见青白色的水面上立即泛起了涟漪,然后那一袋子的钱便消失不见。
  牛车又走了好久,终于,高冉昊在一片绿野深埋的山洞前停下,然后下车去搀扶安后,“先把你们安顿在这里,千乘晏的人应该不会追来”。
  “恩”,沈芊君应声,抱着此刻光着屁股的小娃娃,小嫣儿似乎很害羞,不忘把自己那肉呼呼的身体凑近沈芊君的怀里,好不让她那风光外泄。
  高冉昊看着小嫣儿忽然这么乖巧,而且还不巴着自己了,倒是觉得奇怪,“嫣儿,你就该这么乖”。说毕,还不忘摸了摸她的脑袋。
  “才不是呢,方才姐姐她故意用水壶,把水洒在了嫣儿的身上”,小嫣儿忽然噘嘴,然后伸出双手朝着高冉昊的怀中伸出,好像自己真的受到了什么大委屈般。
  看着怀中挣扎的人,那小胳膊小腿拼命地往外挣脱,沈芊君气地真想对着她屁股拼命地拍,“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尿裤子了”。
  “呜呜,哥哥,你看,姐姐好凶,伦家不要姐姐,要哥哥抱”,小嫣儿越哭越可怜,小脚狂乱的踢着沈芊君的胸口,高冉昊无奈伸手抱住那肉球,安抚着,“好,好,嫣儿乖,咱们不跟着姐姐,咱们玩,来,来奶奶这边坐”。
  说毕,高冉昊便捧着小嫣儿坐到了安后的腿上,“娘,她没穿裤子,你先报着她。”
  一看自己就要脱离帅哥的怀抱,小嫣儿立即噘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哥哥,你要去哪里?”
  “去给你们找点火柴生火”,说毕,高冉昊便看了眼旁边的沈芊君,迈着步子出去了。
  “娘,我去藏牛车”,看着小嫣儿脸上露出的得逞笑意,沈芊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怎么忽然觉得牙疼呢。
  一方不大的山洞,洞口青藤蔓延,隐隐遮蔽照射进来的阳光,此时正值中午,日头忽然像是镀了一层金色般,显得格外晃眼。
  抬手遮住这刺眼的光芒,沈芊君刚走出山洞,便捂着胸口埋怨地蹬了一眼慵懒斜靠在山洞青藤上的人,他正半眯缝着眼睛,享受着外面温暖的阳光,双手交叉于胸前,唇角此刻微微上扬。
  “不是说去捡柴火的么,怎么在这里偷懒了?”沈芊君白了高冉昊一眼,却不得不承认,他一身白衣靠在青藤上的样子是那么的安静,好像在享受大自然的美好,让人不敢打扰。
  “这哪里是偷懒,而是吸收日月精华,早上不是精力过旺,耗费了不少么,咳咳,得补一补…”,一提起早上的事,高冉昊的眼里就露出了情一欲的神色,然后凑到沈芊君的耳边,说的很轻声,“早上的事,咱们还没干完呢,不如趁着现在,你看四下无人,咱们…”。
  “我去藏牛车,你慢慢吸收日月精华”,沈芊君白了他一眼,一想到早上的事,就害臊起来,而高冉昊也没继续纠缠,他只不过是放慢了脚步,故意在这里等着沈芊君出来罢了。
  踩着脚下厚重的树叶,发出刺刺的声音,走一步,后面便也发出同样的声音,沈芊君走到牛车边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那一身白衣的人,“你怎么跟来了?”
  “我怕你一个人搞不定这头牛”,高冉昊随手一指那正在吃草的牛,任凭她怎么拉,牛儿都不理,而是继续吃草,别提有多欢快了。
  “谁说我搞不定?”沈芊君不服输,将绳子放到了自己的肩头,然后半弯腰拖着绳子便艰难地走了起来,可是她只走了几步,全身便大汗淋淋,这笨牛,根本就不走了。
  “你确定你能搞定?”高冉昊嘴角一扬,站到一边双手交叉看着人儿满头大汗的样子,见人儿还是死倔地摇头,他忽然快步走上前去,拦腰抱住了人儿,就如一阵旋风一般将人带到了牛车上,然后拿起鞭子。
  “赶牛是要三点一线的,你必须和牛在一个方位,然后对准你的目标方向,在牛的屁股上一甩鞭子,唒唒”,高冉昊一边说着,一边嘴里发出赶牛的声音,没想到方才还在低头啃草的中牛,瞬间卖力地奏起,直到牛车停在一片密林中时,高冉昊才下车,看着沈芊君呆愣的表情,“完事了,咱们去捡柴火,顺便打些野味来。”
  “哦”,沈芊君点着头,挠了挠脑袋,没想到这男人干什么都有板有眼的,不像自己完全没有章法。
  “你是怎么知道赶牛的方法的?”他长年深居宫中,即便在北鲜,接触最多的也是马,方才她用的也是赶马的方法,却没想到对牛竟然不管用。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看过别人赶牛车,自然记得了。也只有你这种猪一样的队友,才会用赶马的方法来赶牛,真是愚笨地让人只想擦汗啊”,说毕,高冉昊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张帕子,妆模作样地擦了起来。
  沈芊君下了牛车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人,却很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你不寒碜我嘴巴是不是就觉得痒?像你这样毒舌的男人,下辈子小心投胎成了毒妇。”
  和高冉昊相处这么久,沈芊君没有发现,自己的那张嘴巴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正渐渐向毒舌靠近,走了几步,她又白了身后的人一眼,“走吧,捡柴火”。
  半个时辰后
  密林的深处,不断地发出一阵野兽嘶叫的声音,一袭纤瘦的身影,时不时地在绿色地树叶间晃动,细看,正是沈芊君在拼命地与一只大野猪搏斗。
  那野猪全身乌黑,只有那一双眼睛像带着光的珠子,正垂涎三尺地盯着眼前的人,一对白色的獠牙尖锐锋利,似乎还闪着亮光。
  而相比它的对手,沈芊君则只有一根很长地树枝防身,而她就是在用这可怜的树根,和这气势汹汹的野猪奋战。
  再一看她的身侧,早就搭起了火堆,熊熊的火噼里啪啦烧着,高冉昊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拿着一大块肉,在火堆上烤着,而他的身边,则躺倒了另外一头野猪,那野猪已被高冉昊洗干净了,他举着手里被烤红的东西,满脸金灿灿地笑容,然后麻利地用随身的匕首切开一片肉,送到嘴里尝了尝,然后满意地点头,似乎味道不错。
  一头猪早就够吃了,可是奈何这头野猪追着她们不放,关键沈芊君在浴血奋战,那厮却云淡风轻,懒懒散散地在享受他的美味,真是可气。
  “高冉昊,你就不能带回再吃么?你没有瞧见我现在很辛苦么?”沈芊君气地回头,手里的树枝狠狠地打在了野猪的身体上,那野猪发出一阵哀嚎的叫声,然后后退了几步。
  “这味道不错,咱们在外面生火比较好,这样若是有追兵来了,也不会寻着火苗找到山洞,至少我们逃得快一些是不是?”高冉昊振振有词,又切了一块小肉塞到嘴边,眯缝着眼睛尝了尝,然后又喜滋滋地切了一片,递给沈芊君。“你要不要尝一口?”
  是啊,他们逃得快,山洞里的老的小的要说逃命,真的走不快。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她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奋战地大汗淋漓,衣服都湿了后背,沈芊君磨牙恨恨,然后举着树枝便后退了两步,与野猪开展了新一轮的战斗。
  野猪也似乎想要改变战术,只在原地不断地吐气,还一边发出凸凸的声响,似乎很生气般,它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距离自己不远的人。
  沈芊君也不敢轻易移动,只等着野猪跳起的时候,用自己的腰带勒紧它的脖子,想到这,她的手很快辗转到了自己的腰际,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那只凶神恶煞的猪。
  高冉昊眯缝着眼睛,仍旧吃得津津有味,然后将剩余的猪都架到了木棍上烤了起来,时不时还从脚边拿起东西往那些猪肉上撒调料,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那些调料的,难不成他一路怀里都揣着盐巴?
  沈芊君翻了个白眼,气得咬牙,她就不信,没有这厮,自己搞不定这猪,想她虽然轻功不好,但是博弈还是很厉害的。
  凸凸,野猪又发出了一阵咆哮声,像是在威胁,前蹄还很不耐烦地刨着自己身下的土,不一会儿,它脚下便被刨出了一个小洞。
  就在双方对峙了许久后,忽然,那野猪终于忍耐不住,先后退了几步,然后加快脚步朝着沈芊君冲了过去。
  沈芊君当即甩起自己的腰带,然后后腿蹬在身后的大树上,借力踩上了野猪的头,手中的腰带便打了一个环,套住了那野猪的头,她冷冷一笑,瞥视了眼那边闲闲烤猪肉的男人,哼,没有你我照样可以对付地了它。
  高冉昊正在细心地切着烤好的猪肉,然后用旁边洗好的叶子包裹着,冲着那边正踩在猪头上,手中拉着自己腰带的人风雅一笑,见过人驭虎驯狮,驯猪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沈芊君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何笑,然后低着头一看,由于自己解开了腰带,衣服已经像波浪一般往后翻腾,只剩下里面白色的中衣了。这厮!沈芊君气地急忙捂着自己的腰际,“色狼!”但是说毕,就由于重心不稳,差点从野猪身上落下。
  那疯狂的野猪不断地抬起前蹄,挣脱掉沈芊君手里的腰带,然后重新转了个方向,这次瞪着沈芊君的眼里,竟然有些鄙夷,好像在说,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对手,到手的猎物也能放了?你是不把本猪仙放在眼里啊?
  就在野猪要再次袭击沈芊君的时候,高冉昊却微微一笑,弯腰捡起地上几块石头,然后一个个扔了出去。
  第一块石头,正好砸在了野猪的脑门,野猪凸凸叫了一声,眼中满是愤怒朝沈芊君奔去。
  沈芊君看着从自己身边穿插过来的石头,见野猪不但没受伤,反倒被激动,有些无语,这不是存心帮到忙么?
  “高冉昊,你是故意的吧!”恨恨道,沈芊君甩动着手里的腰带,在野猪的脖颈处又缠绕了一圈。
  第二块石头、第三块,直到第五块的时候,野猪扑通一声,直接栽倒了下去,然后发出微弱的声音,翻了个白眼,晕了。
  “正好,我计算着你和野猪大战个十回合,我的猪肉就烤好了,完全在预料中”,高冉昊打了个响指,然后一手抱着新鲜叶子包裹的甜香猪肉,款步走到沈芊君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原本好看的脸上,却露出了晦涩的表情。
  “那样看着我做什么?你能五块石头打晕那野猪怎么不早点使出来?就是存心想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男人恶整了,所以现在她有一套自我的安慰方式,不要去跟这个男人斤斤计较,不然气死的最终还是自己。
  说毕,沈芊君捂着自己的衣衫,看了眼地上落在树叶间的腰带,已经不能用了,方才还套过猪脖子呢。
  高冉昊则是喜滋滋地跟着,一副好心的样子,“自从咱们离开北鲜,你好久没练功了。今日一看,你的功夫果然后退。我这不是想让你好好练练手么,在你危机的时候再帮帮你。不过还好,十回合已经不错了”,说毕,他还不忘一手在沈芊君的肩头上拍了拍,大有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好像在说,我看好你哟。
  沈芊君切了一声,心中却是不满,分明就是闲着无聊想要整自己,还把理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又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没有穿那个吧?”高冉昊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圈,然后嘴角一扬,“挺小的”。
  “小吗?你之前不是说大吗?”沈芊君瞪了他一眼,然后瞅了一眼那香喷喷的叶子,“好吃吗?”
  “当然好吃”,高冉昊别有它意,眼里的笑更加迷离,“晚上看不太清楚,不知道大小,只知道好吃。”
  “我说猪肉好吃吗?”这厮,又想到哪去了?说毕,沈芊君夺过那一包猪肉,却因为太沉,又送了回去,拍了拍自己的手,“还是回去再吃吧,我可不像你那样贪嘴。”
  “好”,高冉昊应着,言语中难掩宠溺之色,他忽然探手到自己的胸口,然后抽出一个粉色的东西,笑问着,“你确定不要穿上它?”
  一个粉色带着花样纹路的东西立即挡在了视线中,这不正是早上她丢给他的肚兜么?沈芊君尴尬地夺过那肚兜,“要,就你多事!”说毕,看了看四周,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穿上。
  高冉昊指了指原处,忽然凑近沈芊君的耳根,“又不是没看过,大不了我吃点亏,帮你把风。”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沈芊君白了高冉昊一眼,却又立即吐了吐舌头,自己怎么被绕进去了,说自己是鸡呢?“我去那边,你敢偷看小心我挖了你眼睛”,她故意恶毒道,然后捧着衣服小跑了过去。
  树叶偶尔会发出沙沙的声音,沈芊君不断回头,生怕那厮过来偷看,可是高冉昊只是优雅地站在密林间,偶尔抬头看着天,哪里往这边多看一眼。
  还好他识相!沈芊君换好衣服便走出来,朝着高冉昊冷冷一声,“恩,走吧。”
  “你方才怎么一直看我?是不是觉得我没偷看你很失落?”跟在人儿的身后,高冉昊忽然开口。
  可是就这么一句,沈芊君立即石化在原地,方才这男人在自己心中树立的美好形象,瞬间毁了。原来他还是偷看了!
  “真该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当下酒菜!”沈芊君回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然后加快了步子走开,高冉昊盈盈一笑,每次逗地她面红耳赤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很开心,至少这时候的她,是真实的,再也不用假装冷漠,将自己所有的心事和心情都隐藏了。
  “等等我啊,难道你不怕再遇到一头野猪啊…”,山林间男人的笑问声被拉长。
  “遇到野猪,我先把拍晕,再把它拍晕!”回答声也传地十分远,直到彻底听不见。
  ……
  只是沈芊君他们忘记了一件事,他们把自己手里带着紫香的银子丢了,可是阿牛家的却忘记了。
  轰隆、轰隆
  整个汴州城忽然狂乱了起来,一向认为不会经受战争的子民,却再一次听到了战鼓拉响的声音,一大堆骑着高马的人飞奔在汴州街道上,拼命地赶往宫城。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北鲜开战,已经将我军的先头部队击溃,成州失守…”。
  汴州上下,刚经历先帝驾崩,新帝都还未来得及登基,边防就传来这样的消息。
  而另一方面,吴隐的部队还在四处寻找着安后的下落。
  一片麦田中,一大群人朝着麦田走去,终于在里面发现了一辆马车,一看,却是辆空车,“大人,车子是空的!人不在。”
  兵卒快速奔来,冲着马背上高坐的人回禀。
  吴隐的脸阴沉,看不出他究竟有什么打算,似乎决定了什么般,他忽然冷声,“把马车烧了,其他人跟我来!”
  他的身后,立即有人前来一条藏獒,正是上次吴府里活活将一名女子分尸的那个藏獒。
  它健硕的身躯有半个马那么高,脸上也露出凶光,一路随着兵卒走来,不断地冲着身边的人咆哮着,四肢也不安分地时不时抬起,直到兵卒将它带到了吴隐身边时,那凶恶的东西这才停止了吼叫,忽然乖顺地摇起了尾巴。
  吴隐从来不笑,可是却露出了温柔的眼神,坐在马背上弯腰伸手摸了摸藏獒地头,巨型东西猛地挑起,伸出舌头狂乱的舔舐起吴隐的手来,似是在邀宠。
  “乖,去吧,去把要找的人找出来”,吴隐的手刚放下,那藏獒便嗷嗷叫着,然后摇着尾巴奔向了麦田的大路上。
  吴隐指挥着自己的兵卒跟上,他也策马狂奔了起来。
  小木屋
  阿牛娘坐在凉席上,捧着手里的钱袋一直咯咯咯直笑,将元宝倒出来又重新数了一遍,金元宝,整整二十个,这会儿是要发大财了。
  越想心里越开心,可是阿牛嫂却苦闷地坐在一边。
  “哎呀,媳妇儿,你安心啦,小伙子和阿君一定会把嫣儿带回来的。你就别担心了,赶紧做饭给阿牛送去吧,不然他该着急了”,阿牛娘又将元宝塞进了钱袋里,然后笑眯眯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
  “娘,这里也不安全,咱们先一起进城吧”,想到方才看到的追兵,个个凶神恶煞,阿牛嫂心里就不自在起来。也不知道阿君她们走远了没。
  “咱们是不是遇上了麻烦?是不是阿君她们正在被追杀啊?”阿牛娘惊恐地睁大眼睛,她只是瞎说地,却不想正好猜中。
  阿牛嫂点点头,此刻觉得再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上前搀扶起阿牛娘,“娘,咱们走”。
  “好”,阿牛娘一心想要护着自己的钱袋,小心翼翼地捧着,然后连自己的乖张也不管了,一颠一簸地任由阿牛嫂搀扶着出门。
  只是两人刚走到了院子,便听到一声狗叫声,那声音很凶恶,两人定睛看去,就在柴门边上,有一只巨大的狗正冲着里面大叫着,似乎是想要立即跳进来,把里面的人一口吃掉般,阿牛嫂怀中的孩子被吓醒,不断地啼哭起来,手在阿牛嫂的怀里胡乱地抓着。
  阿牛娘瞪圆了眼睛,怕地后退,“媳妇儿,这这,咱们家门前怎么会有一条这么大的狗,哎呀我的妈啊,好可怕呀”。
  那藏獒瞪着眼睛看着屋子里的人,忽然,纵身,想要越过栅栏跳进来。
  阿牛娘立即翻了个白眼,然后往后一倒,“媳妇儿,我晕了,我晕了,你千万别扶我”。说毕,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真的像是死翘翘了般。
  接着,吴隐带着人便跟了上来,兵卒们凶猛地踢开门,然后拉着藏獒便进去,藏獒立即朝阿牛娘扑了过去。
  阿牛娘本来是假装晕倒地,但是还努力地撑起眼皮,从细缝里看外面的景象,忽然,那只大狗朝着她奔来,视线里只剩下大狗的毛肚皮,还有那可怕的爪子,阿牛娘‘啊呀’一声,这回真的晕厥了过去,彻彻底底,十分透彻。
  媳妇儿…快来扶我啊…
  阿牛嫂看着身边的婆婆被吓晕,又见藏獒立即麻利地从阿牛娘的怀里掏出什么东西,叼在了嘴里,摇着尾巴朝着吴隐而去。
  吴隐接过那钱袋,将外面的布袋子一丢,只见二十个金灿灿的元宝随之落在了地上,他立即沉声,“说,这二十个金元宝怎么会在这个老婆子身上!”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可是现在,线索完全断了,这意味着,他们想要再找安后和公主,堪比登天,若是全称公然搜捕,必然引起骚乱,宫里丢了皇后,是怎样的大事!
  那白眉随之一蹙,那双眼眸似要杀人。
  “这是我娘在路边捡到的”,阿牛嫂低头沉思了片刻,终于抬头,语气却是不卑不亢,这样的她,本来就有问题,试问,一般的平民老百姓,谁见到现在的状况不吓晕?至少像阿牛娘的反应才算是正常的。
  “路边捡到的?”吴隐拉长了声音,然后冲着自己的兵卒冷声,“把地上的老婆子弄醒。”
  阿牛娘早就晕厥了过去,可是吴隐的声音就像是鬼魅一般,让她处于深度昏迷的人,忽然被吓醒,然后整个人像中邪了般坐起,她一抬头,还好自己主动醒了,因为身边的兵卒已经转身道大水缸边,舀了一大筒子的水了,她这把老骨头,要是被淋个落汤鸡,怕是过不了今晚就会嗝屁。
  阿牛嫂看着阿牛娘惊醒,焦急的出声,“娘,你没事吧?”
  “媳妇儿我没事,哎呀呀,早知道这钱袋子是大老爷您的,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捡啊。我一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啊,丈夫死得早,我守了几十年的活寡啊,命苦啊命苦啊,一辈子穷地好不容易以为要发了,现在估计连老命都保不住了啊,大老爷啊,钱还你啊,我一个子都没动啊…”,阿牛娘在一边絮絮叨叨着,两手拍着自己的大腿,哭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吴隐蹙着太阳穴,明显有些烦躁,忽然,他的神色凌然下来,从马上腾身飞下,走到阿牛娘的跟前,他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将大地震动几分,只见他越来越靠近阿牛娘,忽然,他眼中露出杀机,伸出大手便掐住了阿牛娘的脖颈,怒视着一边的阿牛嫂,“你信不信本座立刻就能掐死她?”
  “不要!大人,民妇真的不知情啊,也不知道我娘是何时捡了您的银子,现在这些银子不是物归原主了吗?还请大人饶命啊”,阿牛嫂一边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边跪了下来,她现在已经没了之前的镇定,而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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