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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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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十爱一个人好难

  沈芊君一怔,微微松开男人的唇,抬眼看着他,从他们相识到嫁给她,这个男人,从未真正地跟她说过这三个字,我爱你,三个字好简单,可是分量却好重。睍莼璩晓对于她这个爱难以开口的人来说,她甚至觉得,这三个字很奢侈。
  “君儿…我爱你……”,高冉昊又重复说了一次,语气比上一次的还温柔,似乎他再也没有力气去保护他想用生命去保护的人般。
  见人儿继续呆怔着,高冉昊轻手将人拥入怀中,搂着她纤瘦的后背,宠溺一笑,“君儿,这三个字,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对你说过,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一生只对你一个人说过。你记住,无论我还能不能守在你身边,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不会变…”。
  沈芊君缓缓伸手搂住男人,她没有感觉到男人说这一番话的意思,只是享受着他怀中的温存,然后轻轻点头。
  良久后,她才抬头,嗔怪地看了眼男人,“你到底洗不洗了?水凉了可没人再帮你弄热水来了啊。”
  高冉昊轻轻扬唇,然后上下扫视了眼怀中的人,看着她因为抱着自己而弄地满身脏兮兮的。
  “那么色迷迷地看着我干嘛?”似乎有一种要被看穿的感觉,沈芊君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粗糙,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回瞪了男人一眼。
  “既然咱们都脏了,不如一起下水吧,正好来个鸳鸯戏水?”高冉昊负手凑到沈芊君的耳边,眼中带笑,轻轻地在她耳边吹了一口凉气。
  沈芊君急忙站开了几步,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耳朵,怒视着眼前白衣翩翩的男人,“张嘴离不开鸳鸯浴!洗就洗,谁怕谁啊!”说完这句话,沈芊君便两脸通红了起来。
  看着依旧如此容易害羞,不造作可爱的性子,高冉昊越发笑得风雅起来,他好看的眉头间,隐约有一丝哀愁,但是那哀愁他却隐藏地极好,然后背转身去,自顾自地解起了衣裳来。
  一会儿,高冉昊的白色外衫便落地,露出里面的中衣,沈芊君忙别开视线去,不敢再继续看了。
  直到耳边传来一阵下水的声音,沈芊君才抖了抖眉睫,想打退堂鼓。
  “你真的确定就这么脏兮兮地去见你皇兄?确定?肯定?”
  那玩笑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就是能引起人的怒意,这也是高冉昊吃定沈芊君的软处,知道这种激将法一定奏效。
  沈芊君回头,语气不好,“又不是我看过!臭不要脸的!”说毕,她一边磨牙,一边胡乱地解开自己的扣子,脱掉裤子和仅有的遮体物,把自己当做艺术品一般地缓缓朝水桶走进,然后敲了敲木桶的边缘,垂眸道,“麻烦大哥,您能让个地儿给我吗?”
  “恩?”高冉昊的大手抓起身边的角皂,在身上缓缓地擦了擦,然后懒懒散散抬头,脸上显得有些不情愿,“这木桶本来就小,我觉得,你还是坐我身上洗…比较好”,说毕,高冉昊还抬眸,露出一副好心的样子。
  “你”,沈芊君靠在木桶边缘的手立即抬起,指着男人,然后眼睛不经意地便看了那木桶一眼,确实好小,根本容不下两个人,这厮还说什么鸳鸯浴、鸳鸯浴,不是成心整自己么?只是当她心中愤怒完毕,想要收回视线的时候,高冉昊却忽然举起角皂擦了擦自己的脖子,而沈芊君立刻羞红了脸,大叫了起来,她看到了不该看的!
  高冉昊却不以为然,依旧休闲的洗澡,还顺带吹起了口哨,似是关切道,“再不下来水可就凉了哦?”
  “谁要坐你身上,滚蛋!”沈芊君转身,可是一看地上被脱的七零八落的脏衣服,又看了眼架子上放着的干净衣服,好像亮着她都不想穿。
  “那你把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来重穿好了,或者脏兮兮地穿干净衣服,反正没差”,高冉昊又擦了擦自己的背,然后无奈道,“女人,你不洗就来帮我擦擦背啊。”
  这厮!
  沈芊君捏紧了拳头,为毛每次她都被撩拨地全身难受的时候,这厮总能这么慢悠悠,不在状态,然后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干着急,干吃味儿。
  想到这里不觉就生气,她缓缓走到木桶边,然后抬起腿走了进去,顺带带着十分爷们儿的声音道,“让开!”
  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很自然的,高冉昊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坏笑,他环手搂着人儿,将自己的尖下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出奇的温柔,“大不了,我今日吃亏一点,帮你搓背。”
  “不要,我自己有手”,沈芊君闭着眼睛,不想理他。
  “可是你的手不够长”,高冉昊又将人搂进了些,这次语气里带了点笑意。
  “那我情愿不洗背”,情愿脏死,也不要被这个臭男人戏耍,沈芊君依旧闭着眼睛,却在隐忍,她忍…
  “唉,我果真是重口味,就喜欢你这一年到头从来不洗后背带着的汗臭味”,说毕,他的头便慢慢下移,一口热气吹到人儿的后背上。
  终于,忍无可忍,沈芊君睁开了眼睛,那眼中带着熊熊燃烧的烈火,似乎能把人烧着一般,回头怒视着身后的人,“高冉昊,这可是你自找的!”
  ……
  于是半晌后,屏风后面出现了一个男仆忠心为他女主人卖命搓背的励志画面。
  ……
  待高冉昊和沈芊君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吴隐也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依旧是深紫色的袍子,他笔直地负手而立在方才打斗的院子里,似乎在想事般,无神地打量着枝头的两只鸟。
  吴隐随手朝着树枝挥了一掌,立即,一只鸟飞走了,树枝上只剩下另一只,孤零零。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千岁大人此言差矣,只羡鸳鸯不羡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只是狗肉夫妻。”高冉昊款步而来,盈盈一笑。
  吴隐原本看得出神,忽然被这一声打断,转身时,眼中却隐然带着惊喜,看向高冉昊,“只听说过狗肉朋友,却还是第一次听过狗肉夫妻这个词。有趣。”
  “友情亲情爱情本就是构成人情感的重要部分,三者自然相同。”两人经过一番打斗,此刻彼此说话都客气了起来,而且明显,有一种相识恨晚,心心相惜的感觉,高冉昊言毕,吴隐便接道。
  “那么在你心情,是觉得兄弟情重要还是夫妻情重要?”吴隐说话时看了眼沈芊君,他的话外之音当然是指高冉昊是觉得和千乘晏的感情重要,还是和沈芊君的感情重要。
  “千岁大人这个问题问得好强人所难,那试问,你是觉得衣服重要还是裤子重要?”高冉昊抬眸看着吴隐眼中的探究,完全明白他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他这个比喻,不禁吴隐听不懂,沈芊君也是头一次听到,哪里有人把友情和爱情比作衣服和裤子的。
  “哦?愿闻其详”,吴隐已完全转身看着高冉昊,两人站在院子里,依旧是隔着一段距离,只是此时此刻,两人之间,却没有了杀气,有的只是一团和气。
  沈芊君也好奇歪斜着脑袋看着高冉昊的背影。
  “衣服好比友情,裤子好比亲情。若人离开了他们,冬天会冻死。即便夏天太热也不能脱去,因为他们不仅仅可以保暖,还能遮羞。所以,两者同样重要”,高冉昊浅笑着,话中却还隐藏着另外一层意思,比起遮羞,裤子更为重要,因为它才是遮住一个男人最为羞耻地方的东西,也是遮住一个男人欲望所在的东西。它更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男人欲望所在的东西。而这些不齿或者伦理纲常的东西,只能对裤子毫无保留。亲密无间的,是爱人…
  “呵呵,我明白了,走吧”,吴隐淡然一笑,他从来没笑过,可是这一次,却在听完高冉昊的话后笑了,虽然他不擅长笑,笑得很吃力,但是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开心。
  马车徐徐奔向宫城,汴州已恢复了虚假的繁华,街头的叫卖声不断,商贩来来回回,似乎一切就如他们刚来时那个样子。
  厚重的宫门吱呀一声打开时,一并将宫城外的喧嚣隔绝了出去。
  三人踩着白色的玉阶,一步步朝着金銮殿走去。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都给我滚!”
  还未走进金銮殿,便见一干大臣被一大叠的奏折打了出来,他们狼狈地抱着脑袋,捡着自己的奏折,然后起身看着来人,忙又躲闪。
  吴隐睬了他们一眼,眉头紧蹙,这些窝囊废,又让阿晏不高兴了?
  想到这,他疾步迈进了金銮殿,看着里面散乱一地的奏章,太监们正趴在地上匆忙地捡着,而千乘晏则是斜靠在龙椅上,单手蹙着脑袋,头看也没看近来的人,便呵斥道,“不是让你们都滚么?难不成要本太子把你们通通都斩了!”
  “阿晏…你看我带谁来了?”许久后,吴隐才哽咽著嗓子开口,那声音细如蚊呐,却在这样宽敞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
  千乘晏蹙着额头的手忽然放下,他当然知道是吴隐来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在他那里,还可以得到一点慰藉了。只是当他抬头的时候,忽然就呆坐在了原地。
  大殿内,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能站着了,大殿中央,就那么站着一个人,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千乘晏,一动不动的站在青石板上。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外头细碎的阳光,只微微打下一点光影在他身上。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忽然,背转身的男人转过了脸,冲着上座上的人微微一笑。
  千乘晏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入画的男子。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他。他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忠诚的微笑着。他的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他的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
  这张早就刻骨铭心在他身体内的男子,他的容颜,他又怎么会忘?
  许久后,千乘晏呆呆地站起,直到视线移到了他身旁的吴隐和沈芊君时,才猛然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事实。
  他的昊,没死,回来了?
  “死耗子,是你?”千乘晏不可置信地走上前去,眼里悲喜交加,似乎下一秒他就能泪如泉涌起来,可是他是男人,不能哭,所以只用一记拳头砸在了高冉昊身上,埋怨着,“你这个短命鬼,连阎王爷都不想要你吧?”
  高冉昊捂着胸口,看着眼前这个一身同样白色五爪龙锦袍的男人,从他的脸上,似乎看到了少年时模糊的记忆,但只是光影一片,便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便是沈芊君一直跟他提过的千乘晏,他的发小,那个对他感情有些隐晦的男人…
  “燕子”,高冉昊生涩开口,脸上的笑意却仍是明显。
  千乘晏哈哈一笑,早就没了之前的愤怒和哀愁,而是走上前去,一把搂住了高冉昊,拍着他的后背,“才两年不见,哥们儿你不用这么羞涩吧?跟个大姑娘似的。”
  “大姑娘?燕子,你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大姑娘么?还是你觉得大姑娘带着胡渣子不凸不翘的你更喜欢?”
  不愧是毒舌见毒舌,分外眼红,顿时,两个旧时的好友便勾肩搭背地聊了起来,高冉昊似乎对千乘晏就是有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却一点都不相让。
  “当年我可是放你一马,现在阿君才跟了你的啊。”
  “你好好意思说,还好我这个哥们儿帮你两肋插刀,收了你那撒泼傲娇的妹妹,不然你们乱伦了要遭天打雷劈的啊”,高冉昊眯缝着眼睛,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沈芊君,两人勾着背便出去了。
  沈芊君立在原地,无缘无故躺着中枪,这厮的烂嘴巴,真该撕了去,看他还敢不敢说自己的不是。
  “真好”,吴隐呵呵一笑,回身看了眼一边气得两脸发红的女人,然后道,“走吧,咱们也跟过去。”
  “恩”。
  …
  一日,千乘晏都拉着高冉昊走走玩玩,似乎早已把积压的国事给抛之脑后了。
  高高的城墙上,沈芊君和吴隐并肩而立,看着马场上正在比试跑马的两人,明显,高冉昊技高一筹,任凭千乘晏怎么努力,都追不上。
  看着千乘晏耍赖,偶尔用自己的一条腿架在高冉昊的马上,扰乱他的注意力时,吴隐便会轻轻扬唇,原来,他也是会笑的。
  沈芊君看着他,眉头却是紧蹙在一起,许久后,总算开口,“吴大人对北鲜和南越的战事,可有什么准备?”她是女流之辈,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明显吴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在北鲜担任的是典侍一职,负责兴修大兴城。你觉得我只是普通的女流之辈?”沈芊君有些好气,这个吴隐怎么可以小瞧她?
  吴隐这才转回视线,认真地看了沈芊君一眼,表情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漠,“我倒是忘了,你们来的目的。太子殿下并不知道你们是敌国细作,并将安后掳走的事。”他想尽了办法,圆了个谎。
  沈芊君惊讶抬头,不知道这个冷漠的男人竟然会帮他们,“多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当然,这忙不是白帮,我要你把安后赎回来。”吴隐脸上有着坚定的表情,然后看向沈芊君,“借一步说话。”
  回头看了眼那边还在打闹的两人,就像孩子一般,沈芊君点头跟着吴隐下了阶梯。来到了墙角边上,吴隐才缓缓开口,“北鲜无非是要兵书和破阵图,我把它们都交给你,你去斡旋,与安后交换。”
  沈芊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怔怔抬头,“我?”
  “对,就你一个人!”好不容易重新在阿晏的脸上看到了欢笑,吴隐他的心里,总算落定,他也深知,只有高冉昊才能给阿晏快乐,所以,他要把高冉昊,留下,哪怕亡国,哪怕殉国!陪着阿晏身边的人,都必须有他高冉昊!
  沈芊君身子一软,脚差点没站稳从城墙的楼梯上滑下,幸好被吴隐一把抓住了胳膊,无表情问道,“没事吧?”
  “没”,沈芊君尴尬地抽手,忙理了理耳际凌乱的发,“我会把母后带回来的。”
  “这就好,此事你不要和他们说。我希望你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当日我和高冉昊比试,我逼迫他动用了真气,他的寒毒已然转到了身体的五脏六腑。现在,除了阿晏能给他续命外,你觉得谁还能这么及时?高冉昊活不过明日,若再不救治的话。你,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吧?”吴隐深沉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冷意,甚至是威胁。
  沈芊君惊讶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深沉的男人,原来,他早就有盘算,怪不得,他会突然说比试,怪不得,他会好心地说要带他们见千乘晏!原来!
  “卑鄙小人!”沈芊君咬着牙死死道,她最讨厌被人威胁,可偏偏,却是这么毫无防备地被威胁了,她怎么可以忽略掉,吴隐是千乘晏的心腹,自然对千乘晏的事了如指掌,而千乘晏是高冉昊的最好兄弟,当然对他的事,也是如数家珍。
  所以说,高冉昊身上的弱点,吴隐全部了如指掌!
  这个可怕阴险的男人,当他在算计的时候,她却毫无防备,深深地陷入了他早就挖好的坑。
  “无毒不丈夫,是你太笨了!高冉昊会喜欢你,我觉得很讶异”,谁不知道当年云皇是多么宠爱云后的?倒现在见到本人,高冉昊从来不看除了沈芊君以外的女人,吴隐也在好奇,到底沈芊君身上有什么魅力,值得让高冉昊这么不顾一切?
  在吴隐看来,沈芊君就是个鲁莽无脑的女人。
  “你觉得诧异的东西多了去了,像你这种本身性取向就不正常的人,是不会体会男人和女人那种心心相惜的感情的”,沈芊君抬眸怒视着吴隐。她深知,自己说的这番话,随时会让吴隐发怒。
  果然,吴隐原本阴沉的眸子陡然染上了怒火,他大手伸出便掐上了沈芊君的脖子,阴狠道,“你就不信我杀了你?”
  “你不敢!”沈芊君抬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面没有一丝惧怕,直到许久后,吴隐才松开了手,冷冷一笑,“我不敢杀了你,但是寒毒却敢杀了高冉昊。今晚你就和高冉昊做个道别吧,别说我残忍没给过你机会。”
  吴隐说毕,便拾阶而下,那一身紫衣随风飞起,打在斑驳的城墙上,是那么的让人觉得阴冷。
  沈芊君摸着自己被掐痛的脖子,没有发觉那里已经红了一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吴隐已经走进了马场,千乘晏和高冉昊双双下马,正由方才谈论赛马终于转到了正事。
  “其实现在南越缺的不是将士,而是舍得为国家而死将士的心。只可惜,长年骄奢淫逸,将士们的爱国心已经被磨灭地差不多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开仓放量,妥善安置流民,要让百姓知道,现在的掌权者和过去的不一样,他是惦念着百姓的。”高冉昊丢掉手中的缰绳,和千乘晏说完便看了一眼沈芊君,温柔一笑。
  沈芊君远远看着,也附和一笑,只是现在她笑地很艰难,甚至有点想哭。
  “那安排谁担任这开仓放粮,安置流民的人呢?”千乘晏出声问着,又把高冉昊的视线拉扯了回去。
  高冉昊淡淡一笑,随手一指阴面走来的人,“不就是你最信得过的人么?”
  他指着的正是吴隐。
  “好”,千乘晏大笑着,然后兴致勃勃地拉上了高冉昊的手肘,“走,咱们去御书房好好地商量!”
  千乘晏拉着高冉昊从沈芊君身边擦肩而过,只让人儿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们远远离去。
  “吴隐,你知不知道,将兵书和破阵图交给北鲜,南越就彻底完蛋了?”吴隐迈开步子也要跟去的时候,沈芊君站在后面朝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吴隐站定,回头却一片淡然,“我正希望它亡…”,只要千乘晏不再是太子的身份,只要没有了南越国的存在,他便可以和千乘晏归隐田园,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了。所以,没有人知道,他这个独揽大权的九千岁,其实一直扮演着南越国蛀虫的角色。
  南越皇帝之所以会骄奢淫逸,走到被杀的结局,和他脱不了干系。
  沈芊君呆愣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眨了眨眼她才猛然抬头,她没有听错,吴隐就是想南越越快亡国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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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之前因为参加PK赛,翘了实习几天。这几天一直在跟着电视台做一档相亲节目的采访,晚上半夜才回家,所以不能万更。节目名字叫约见爱情》,我是跟着一个编导实习的哈,参与了几期。有辽宁的亲可以看看。

☆、第六十四章 他…都记起来了

  沈芊君呆呆地站在城门口,看着空旷的马场,一时间,觉得周遭的景物都跟着天旋地转了起来。睍莼璩晓
  是夜
  夜凉如洗,静谧的院子里月光洒满,沈芊君斜靠在门栏前,看着宫门前久久的空旷,她睁了睁疲倦的眼眸,直到许久后看到一袭白衣翩跹走入,才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回来了?”
  “恩?怎么在外头等我?”高冉昊似有点受宠若惊,刚握上沈芊君的手时,眉头便不禁紧蹙了起来,“怎么这么凉?”她的手现在就像冰块一样,握在手心里像块石头一般。
  沈芊君忙要缩手,没有抬眼看高冉昊,“我…”。
  “你在外面一直等我?傻瓜”,高冉昊眯起眼睛一笑,然后抓着人儿的手便放到了嘴边,对着哈了一口暖气。
  沈芊君忙缩了缩手指,支支吾吾着,“谁等你了?别自作多情了”,说毕,扭头便朝着屋子里而去。
  高冉昊笑笑,也不再多言,而是踏着步子跟了上去,直到走进屋子,看到满桌子的菜时,他才止步,认真地扫视着那一道道菜的脉象,有些颜色看上去还好,可是有些,却明显烧焦了…,她亲手做的?“君儿,这一桌子的菜不会都是你做的吧?”
  “不然你以为宫中大厨能做出这种脉象?”沈芊君走到了桌子边,示意高冉昊坐下,自己也捋顺衣服坐了下来,摆好碗筷,坐直了身子,“尝尝怎么样?”
  高冉昊浅笑着一扬衣玦坐下,拿起筷子眯缝着眼睛扫视了一桌子的菜,却在考虑先尝那一道菜好,他的筷子轻轻掠过盘子,发出叮叮的声音,最后落在一盘菜的边缘笑问,“你不要毛遂自荐,我先尝哪个好?”
  “个个都是绝顶地好”,沈芊君也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梅菜扣肉给他,“要不先尝尝这个,我第一次做”。
  “好”,高冉昊优雅地夹起那一块半肥腻半实的肉,其实他一贯不爱吃油腻的东西,可偏偏沈芊君就给他夹了这样的菜,他又不好让她觉得失望,于是装模作样,吃的津津有味起来,“不错,滑而不腻,色香味俱全。”
  他咬了一口,然后抬头见沈芊君眼里露出期待的目光,于是只好一口气吞下,缓缓咀嚼了起来。
  沈芊君微微一笑,又夹了一些菜到他碗里,心里却在想着,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给他做东西吃了吧。想着想着,便觉得眼角酸涩,有些想哭。她和这个男人好不容易才重聚,她这一次回去,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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