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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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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在某种意义上,现代魔术师,即是所谓的搜集天使的职业”剥离城阿朵拉(アドラ)——这是一座为迷痴天使的魔术师所打造的,仿佛有生命一般的魔城。 作为时钟塔现代魔术系君主的埃尔梅罗二世,卷进了剥离城阿朵拉的遗产继承斗争中。在这个剥离城中镶嵌着许多天使,据说被邀请的人只有解开各自天使名谜团的人才能够继承剥离城阿朵拉的遗产。 但是,这绝不是单纯的一场解谜游戏,就算是对时钟塔的高级魔术师们来说,这也是既梦幻又悲怆的事件开端——。魔术与神秘、幻想与谜团交错纵横的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揭开序幕。

第二卷 双貌塔伊泽路玛 上 序章

 
——坦白地说,我的性格很糟糕。 
 
看到别人在痛苦我就会翘起嘴角,如果对方是个认真的人那就更开心了。还有本该走在光彩夺目的康庄大道上的人因为无聊的事而抑郁,进而走上歧途这种事更是让我感到愉悦。 
 
如果这是因为家庭环境或者心理阴影所导致的,那还能找找借口。 
 
然而很遗憾,我这性格是天生的。不过既然是天生的,倒也可以说是源自父母和祖先的遗传——实际上虽然我性格很糟糕,但也不觉得会有人同情我。说到底,对所谓魔术师家系而言,性格糟糕是天经地义(系统默认)的。特别是在时钟塔也十分有名的埃尔梅罗一派,以曾是本家的阿奇博尔德为首,经常重复着权谋术数与互相陷害,净是些不像样的家伙。 
 
所以。 
 
那一天发生的事,在我的记忆中格外鲜明。 
 
“……嗯。那时还真是愉快啊。” 
 
我一边回想着,同时露出微笑。 
 
其实从以前开始,我就注意着在远东的大仪式中幸存下来的“他”。 
 
时钟塔中不管是谁都做梦也没料到,在仪式参加者中被认为是最不成熟的“他”能平安生还,所以就算回来了也只能将其冷处理。 
 
不,应该说是因为围绕着与之相反意外死亡的君主(Lord)——也就是君主·埃尔梅罗留下的特权发生了纷争,而没有余暇去处理。自古传承至今的十二名门之一所积累得莫大的财产和人材,灵地和魔术礼装,就像被饥饿的鸟儿啄食了一般,全部被夺走了。 
 
不光是劲敌,家族内部也出现了不少掠夺者。一直以来受制于阿奇博尔德家的分家在这时主张着埃尔梅罗的资产、财产也是自己的东西,以分配为名瓜分了其中的大部分以后,为了讨好其他的君主(Lord)们而离开了。结果,留给本家的就只有“埃尔梅罗”这一家名,以及天文数字般的负债。 
 
但是,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在这纷争之中,归来之后的“他”居然说要继承被舍弃了得埃尔梅罗教室。 
 
时钟塔的授课是以只要能跟得上就尽管来这样一种形式进行的。 
 
所谓魔术几乎可是说是由家系和才能来决定一切。因此也没有必要认真进行授课。适当得散布一些可以成为诱饵的情报,然后挑选出一些有前途的家伙,将其收为自己的助手,这是时钟塔讲师的常见做法。 
 
正因为这样,几乎所有人都没从被舍弃得埃尔梅罗教室上看出价值,这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一桩幸事。 
 
“他”暂且成了三级讲师,接着迅速开始崭露头角。 
 
虽然最开始时连正式所属的学部都没有决定,只是勉强持续着没有几个学生的授课,但是那异常简单易懂的实践性授课转眼间就成为了不容于时钟塔的新世代(New Age)之间的话题。甚至还说服了几名在权力斗争中失败得讲师登上讲台,实现了前所未有的多面性教育体制。 
 
(……呵呵) 
 
现在想来,那些行为其实并不是有意的吧。 
 
对于不受血统和才能眷顾的“他”而言,倒不如说进行粗略又难懂的授课反而比较困难,只是这样而已。毕竟虽然想方设法修够了学分,当上了三级讲师,但在根本上还是能力不足,只能借助他人的力量。 
 
嗯,年轻的“他”忍受着胃痛的模样,我轻轻松松就能回想起来。现在眉间那深刻的皱纹应该也是在那时产生的吧。多半下半辈子也会一直加深下去,还真想趁现在先测量一下呢。 
 
无论如何,“他”都将埃尔梅罗教室维持了三年之久。 
 
这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奇迹了。 
 
虽然和其他的特权相比确实没有太大的价值,不过灵地的管理权是附属于教室的。如果是没什么后盾的“他”的话,只要稍有不慎应该就会被立刻夺走。没想到居然能坚持三年,让我觉得时钟塔的那些讲师是不是被妖精之类的蒙蔽了。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吧。 
 
因为产生了兴趣,我直接把“他”叫了过来。 
 
虽然这么说,但实际上应该说绑架比较准确。当时所剩无几的埃尔梅罗派的权力,在经历了种种偶然和一些纠纷之后,集中到了我的手上。我利用这些权力,让人强硬的把“他”拉了过来。 
 
然后我对瘫倒在我房间里的“他”说道。 
 
“——你回国后的各种活跃我都看在眼里。实在是让人心动不已啊。其实私下里我是你的粉丝来着。” 
 
恐怕“他”是做好会死的心理准备了吧。 
 
从我的角度来说,“他”也不过是夺取埃尔梅罗派特权的盗贼而已。贬低了名门中的名门埃尔梅罗教室之名,以新世代(New Age)为中心教授低俗的现代魔术,这样的事不管谁听了都会觉得是以死也无法偿还的大罪。 
 
不过。 
 
虽然一开始“他”很困惑,但在听到我名字的瞬间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呆若木鸡,像是感到非常抱歉一样垂下了头。这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反应,就算是我也吃了一惊。 
 
而且, 
 
“……君主·埃尔梅罗的事,【我(仆)】也有责任。” 
 
听到这样的话,我差点无礼地大笑出来。 
 
“哦,为什么?是怎样的责任呀?” 
 
我自己都觉得那是坏心眼的问题。 
 
而且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觉得想笑,我可真是无可救药。 
 
他那副低着头咬着嘴唇双肩颤抖的模样为什么没有记录下来呢,这件事甚至让我感到懊悔。当然如果使用魔术回路的话确实能在脑内进行些许记录和回放,但这个世界上也有一种乐趣在于与他人共享。——不过也很遗憾,我没有能够与其共享的朋友。 
 
“你的义兄君主·埃尔梅罗——也就是我的老师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我那愚蠢的鲁莽行为。” 
 
“嗯嗯。如果你没有和他敌对的话,我的义兄和他的婚约者或许还能再长寿一些吧。” 
 
这完全是谎言。 
 
我只是为了让情况对自己有利才附和他而已,实际上我完全不赞同他的想法。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义兄(凯尼斯)第一个绊脚石。在那个大仪式中,盗走了我的义兄重要的圣遗物,作为参加者与骑之英灵(Rider)一起与之为敌。 
 
(……不过,【仅此而已】。) 
 
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 
 
只看调查报告的话,义兄的死是无可避免的。 
 
义兄虽然是非常强大的魔术师,但并不是战斗专家。 
 
与之相对,在仪式的参加者中,有几个人可以说是让人束手无策的杀手。从结果上来说,“他”所做得事不过是向河里投入石头一样,虽然可能是块有些大的石头,但也不至于改变河的流向——这是我那时的结论。 
 
如果能早点认识到这点逃回来的话或许还能活得久一点,但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从参加这个时点起我的义兄就已经被将死了,死亡是必然的。虽然对君主(Lord)而言不算常见,但作为魔术师来说可以算是经常发生的悲剧吧。 
 
然而,如同呻吟一般,“他”开口说道。 
 
“我认罪。……所以,希望你能饶我一命。” 
 
“哎呀,这种时候难道不该说,如果无法原谅我的话杀了我也没关系之类的吗。我记得,你去参加仪式的那个远东国家好像很擅长‘切腹’什么的吧?在这里求饶不觉得太难看了吗?” 
 
“他”那句话说得是那么干脆,让我再次目瞪口呆。 
 
到底是接受了怎样的教育,才会成长成这个样子呢。我听说离开时钟塔以前的“他”十分之乖僻,是个丝毫不反省自己不成熟之处的草包,而现在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 
 
“……那么既然如此,我可以提几个要求吗。” 
 
然后说出了关键的话。 
 
房间里响起了“他”吞口水的声音,我微笑着继续说道。 
 
“埃尔梅罗派的负债现在可是很不得了呢。从我被选为下任当主的时点起,这些负债就要由阿奇佐尔缇家来承担了,但是我们连付一点利息都很艰难。你既然说要负起责任,那希望你能先把这些负债处理掉。” 
 
这在目前是不可能的。 
 
对于个人魔术师而言,失去的资产实在过于巨大了。毕竟是一直以来支撑着时钟塔的十二名家。如果换算成现代的金额,应该是相当于好莱坞电影的花费。 
 
“……好。我会尽力解决的。” 
 
也太老好人了吧。 
 
真希望这人能体谅一下全力憋住吐糟的我。 
 
不,与其说是老好人,或许该说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耷拉着嘴角盯着我,那张脸实在是惹人怜爱,让人不自觉得想要踩上去。 
 
我忍住不断涌上来得冲动,继续提出要求。 
 
“协会回收了义兄的魔术刻印——埃尔梅罗的源流刻印。可惜只能回收一成左右。如果靠私家调律师修复至少也需要三代。这也是你的责任,能想办法解决吗。” 
 
“……我接受。” 
 
我不由得怀疑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难道说那个第四次圣杯战争其实是往脑袋里塞进蛆虫的仪式吗。那难怪我的义兄没挺过来。 
 
“那么,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事。埃尔梅罗派剩下的人在拼命守住君主(Lord)的地位。我作为派阀一致认可的候补不是有些太年轻了吗?希望你能在我成长到合适的年龄以前维持埃尔梅罗的君主(Lord)之位。” 
 
“……这个……也可以,但具体要怎么做呢?” 
 
“简单地说,就是在我成人以前找个人来接下君主(Lord)的工作,就是这样。” 
 
“他”第一次瞪大了眼睛。 
 
之前的要求应该都有所准备,这大概是第一个超出了预料范围的要求。听着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我就像第一次拧下青蛙的脚时那样享受。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得那样。和其他的君主们进行交涉实在是打心底里觉得无聊啊,那就拜托你了,君主·埃尔梅罗Ⅱ世。还是这样叫你比较好呢?亲爱的哥哥大人。” 
 
“他”像是感到头晕一样晃了晃,差点摔倒。 
 
虽然勉强缓过气来,但几乎要昏过去了。 
 
“对了。再加上第四个要求吧。来做我的家庭教师。嗯,接受没有血缘关系的兄长指导虽然很反常,但也挺不错的。” 
 
我笑着给出致命一击。 
 
之后,为防逃走我还从“他”那里受了担保,这件事择日再谈也没关系吧。 
 
以上这就是我与“他”爱的开始。 
 
不知道对于诸位来说,是不是一个美好又温暖人心的故事呢。 
 
——啊,有一件事忘记说了。 
 
我的名字是,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 
 
是将“他”——曾经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青涩魔术师束缚为君主·埃尔梅罗Ⅱ世的女人。 

第二卷 双貌塔伊泽路玛 上 第一章
 1 
 
马车的铃声将我从瞌睡中唤醒。 
 
我揉了揉眼睛,向车夫道谢后,和特里姆玛乌一起走下马车。 
 
在我大英帝国,马车这一文化在今天也依旧倔强地生存着,当然要说四匹马拉得箱型马车的话,如果不是在王室出行的时候就很难见到。特兰贝里奥派特意将这马车送给我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在暗中示威“你应该明白我们和你的差距吧”。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回到了自己的街区,像平时那样滴过眼药以后,我使劲伸了个懒腰。 
 
现代魔术科(诺利吉)的街区——斯拉是一条让人觉得好像打着补丁一样的道路。 
 
虽然其西侧的街景看上去有些历史感,但在临近伦敦的东侧时不时就能瞥到近代的建筑。这风景与其说是没有统一感,不如说更像是在大手术后用绷带隐藏着伤口。 
 
“……不过,毕竟没钱啊。” 
 
我陈述着自己的感想。 
 
魔术协会·现代魔术科在买下这一带的道路时,在要不要将其重新改建的问题上确实进行过讨论。这也是因为周边环境与魔术之间有着极大的关系,可以的话全部统一为古典式建筑是最理想不过的——奈何,现代魔术科没钱。 
 
况且在买下这一带以前就已经背了一屁股债了。 
 
虽然不能说全部,但这个世界的七成都是由预算决定的。这在魔术的世界也是一样。很可悲吧,归根到底,金钱这将世界的价值转换为数值的概念也具有神秘性,因此也是无可奈何。地球上那不断进行着通货膨胀的资产,正是这一概念本身的集体性无意识所创造的幻想。 
 
实际上,据说关于金钱的魔术不问东西都有一定需求,不过像我的兄长那样的长篇大论还是到此为止吧。 
 
“好了好了,那就先——”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迈开脚步。 
 
绕过爬满常春藤的砖瓦围墙,我穿过坡道,向着十字路口走去。 
 
不久,目的地就出现在眼前。 
 
那是时钟塔十二科的本部中规模最小的教学楼。 
 
这里对外的说法是某所大学的附属设施。顺带一提——全体基础(密斯提尔)的教学楼是直接伪装成大学的,只是以我们现代魔术科的规模来说很难用这种借口。 
 
走进玄关大厅,迎接我得是清凉的空气。 
 
到底是诺利吉卿重点投资过得玄关大厅,至少在这里还保留着一定的稳重和品味。 
 
“……。” 
 
仅仅十秒,这品味就被打破了。 
 
伴随着呀嗨一声吆喝,一个人影从大厅的螺旋楼梯扶手上滑了下来。他有一头金色短发和蓝色的双眼。此人本来带着一张看上去开心过头的笑脸,但在看到我登上螺旋楼梯的时候,表情为之一变。 
 
“哇、哇哇!莱妮!” 
 
急刹车也无济于事,屁股坐在扶手上的少年速度越来越快。 
 
金发少年往下滑的势头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他双眼含泪,大喊道。 
 
“对、对不、对不起!!!!!!!” 
 
“……特里姆。” 
 
随着我的低喃,身后水银色的——不,水银制的女仆迅速走了出来。 
 
正式的名字是特里姆玛乌。是我在曾属于阿奇博尔德家的魔术礼装(Volumen)·月灵髓液(Hydrargyrum)上付与了虚拟人格并施加了功能限定而制成的。换句话说,她的存在非常接近于自律型魔像。现在也兼任着我的保镖和平日里的佣人—— 
 
她抬起双手,轻松地接住了刚才的少年。 
 
“您没事吧,主人(Master)。” 
 
“嗯,毫发无伤。谢了。” 
 
我对于特里姆玛乌的问题轻轻点了点头。 
 
不过,我也发现刚才的碰撞之所以没有产生太大的冲击,是因为少年在那一瞬间念出了“浮起来(Flow)!”这一工程(One Count)的咏唱。 
 
大概是什么减弱惯性的魔术吧。虽然只靠一工程(One Count)就能使用应该是因为和护符(Amulet)之类一起使用了,但我还是很佩服他能在往下掉的时候成功施术。毕竟本来使用魔术需要将精神高度集中,就算问那些相当高位的魔术师能不能办到同样的事,他们应该也会摇头吧。我盯着这个被称为“天才傻瓜”或是“天惠之忌子”的少年的双眼,翘起了嘴角。 
 
“那,解释呢?” 
 
“哎呀,你看,都有个螺旋楼梯放在这里了,我不往下滑不是很失礼吗!这擦得这么干净的扶手正等着我呢,这种时候往下滑才是礼仪呀!” 
 
“……你这借口我已经听过三十七次了。弗拉特。” 
 
这句话并不是我说得。 
 
那是从螺旋楼梯上方传来的责备声。 
 
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帅哥将脸贴近了扶手,刚才被叫做弗拉特的少年就是从那里滑下来得。 
 
呼呼……他在扶手旁边动了动鼻子。 
 
“一如既往过分光滑到不得要领的味道啊。看你刚才第一个冲出教室,原来又是玩这套。” 
 
他和被称为弗拉特的少年年纪相仿,大约十五岁。 
 
一头柔软的金色卷发,看上去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糖人一样。无精打采的双眼在翠绿色和群青色之间摇摆。从纤细的手指到锁骨有着绝妙的平衡。还有他那可称为奇迹的五体的形状,简直就像希腊的石像一样。 
 
美少年用不友好的语气说道。 
 
“你都被埃尔梅罗老师骂过多少次了?每次作业还要翻三倍。” 
 
“啊?你看,增加作业这不是老师在用自己的方式鼓励我吗!老师给路·希安君加论文的时候你不也很高兴嘛!” 
 
“别把人叫成LeChien(狗)!我叫斯芬!斯芬·古拉雪特!你那个空荡荡的脑袋要花多少年才能记住!” 
 
他吊起眼角,刷得一声伸出食指。 
 
从他的食指上,射出了某种让我后颈发凉的东西。 
 
不同于北欧那只是通过指着别人就能让人生病的Gand魔术,这是由野兽一般狰狞的杀意凝聚而成的。浓缩的杀意本身即可等同于诅咒。如果要举例的话,想想东洋所使用的蛊毒应该就能明白了吧。 
 
对了,慎重起见再加一句,这不是魔术。 
 
对他而言这是【生态】。 
 
“可是路·希安君就是LeChien君啊!和Charisma教授、Master·V、Great Big Ben☆London Star、Magica·Disclosure这些是一样的!” 
 
弗拉特应该确确实实地被直接击中了,但他压根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天生强韧的魔术回路将那不彻底的诅咒弹开了。 
 
“……你说得不全都是埃尔梅罗老师吗!而且,Great Big Ben☆London Star这名字是你起得!” 
 
“Charisma教授是路·希安君起得!” 
 
呜,少年——斯芬听到弗拉特的反驳,发出了呻吟。 
 
对了,我觉得比起路·希安,现在还是称他为斯芬比较好。不然情况会变得很复杂。 
 
哈得一声,弗拉特屏住了呼吸。 
 
“难不成,在路·希安君长大的地方……没有……‘昵称’这种概念?” 
 
“怎么可能!” 
 
怒吼声化作包含着魔力的咆哮向楼下袭来。 
 
在他发出那可以说带有物理威力的大喝前一秒,我无可奈何地牵起特里姆玛乌的手。 
 
“——调整吧(Adjust)。” 
 
我向她吹了口气。 
 
总之,特里姆玛乌那水银制成的身体,被吹散为雾状。浅灰色的面纱接下了斯芬的咆哮,通过分子级的乱反射,将诅咒分解至无害的程度。 
 
到这个时候,斯芬好像才终于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那个,莱妮丝小姐。” 
 
那美丽的双眼瞪大了,他向我低下了头,看上去下一秒就会羞愧得自尽一样。 
 
“实在太抱歉了!对公主大人如此无礼并非我本意!” 
 
“没关系,我可是看了场好戏呀。” 
 
我坦率地说出感想。 
 
如果让别人看到这场景,搞不好会产生魔术原来很有趣的错觉。而我那在魔术上完全是二流的兄长每天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想到他会有多苦恼,我就不由得开心起来。 
 
斯芬和弗拉特。 
 
这两人正是埃尔梅罗教室的双璧。不,如果加上年龄限制的话,那放眼整个时钟塔,这两人应该也能挤入前列。 
 
不过,正是因为拥有如此能力——特别是弗拉特,才会在时钟塔的各个教室转过一圈之后,被托付给了兄长。 
 
“对了,我的兄长和格蕾在哪儿呢?” 
 
“找格蕾亲……不是,找格蕾有事吗?” 
 
美少年的句尾在一瞬间略有停顿,但还是先无视好了。 
 
应该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美少年,会因为一系列近乎跟踪狂的举动而被兄长严令禁止进入某个少女的几米之内,并因此垂头丧气吧。 
 
嗯,如此反常实在是不错。 
 
斯芬呼呼得抖了抖鼻子,然后说道。 
 
“闻气味她没有离开教学楼,我想应该是在老师的房间。” 
 
“谢了。” 
 
我向他道了谢,然后猛地按住弗拉特的额头。 
 
“莱妮。” 
 
“虽然我不讨厌这么亲昵地叫法,不过你也给我再稳重点。姑且也算是现在的学生里资历最长的吧?” 
 
“……请容我插一句,莱妮丝小姐。我比弗拉特要早来一个月。” 
 
听到斯芬的抗议,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这样啊,那这家伙就更该稳重点了。你们也算有同时进这个教室的情谊,互相帮助吧。” 
 
说完,我走上螺旋楼梯。 
 
现在从教室中鱼贯而出的,基本都是新世代(New Age)的学生。这些在其他十二科几乎不被接纳的学生们只能在这间教室里大展身手。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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