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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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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我感觉格蕾的口气里也带上了些许责备,应该不是错觉。
“不是不是……我这也是为了解决事件。”
“……这是、真的吗?”
格蕾少见的紧追不放。
她大概也知道,在关于魔术的事上,这个男人总是会热衷到本末倒置的程度。和才能的欠缺相反,我的兄长在这一点上实在是个“很像魔术师的魔术师”。
“暂且先相信你吧。”
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我继续说道。
“关于黄金姬和白银姬的术式,我的兄长想知道什么?”
“那啥。你这么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我很困扰啊。要说的话,想要变得更美难道不是大部分女性的愿望吗。”
“我没怎么想过。”
我把真实的想法告诉他,兄长听了以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女士。那是你的人生里有太多的欺瞒或杀机了。就算是好莱坞的银幕演员,想要进行整形手术的人也有一大堆。更何况现代的手术多种多样。不靠手术刀的整形满大街都是。”
“……真的吗?”
格蕾小心翼翼地插嘴道。
咦。没想到她会对这方面感兴趣。不过,她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阴沉。等回了时钟塔给她好好化个妆吧,我这样想着,这时,兄长轻轻点了点头。
“所谓化妆,本来也是魔术。”
他用手指抵着自己的脸颊。
“根据现在发现的遗迹,最古老的化妆要追溯到我们成为我们以前——数百万年以前。因为害怕眼、鼻、耳、口这些洞里有昆虫、恶魔、恶灵等侵入,所以涂上鲜艳的颜色。现在这种除魔的化妆还存在于新几内亚的中心地带和亚马逊,你们多少也该有所了解吧。与除魔相反,为了召唤守护灵和神明的化妆也是存在的,这种现在由灵媒那些人继承下来了。
而最开始是用于除魔和除虫的化妆,在古埃及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最有名的应该是公元前十四世纪左右,新王国时代的王妃纳芙蒂蒂吧。现在已经确认其眼线的颜料是由青金石制成得。当然对身体有害的物质很多,但即便如此‘装扮得美丽’这件事的价值也还是得到了认可。之后,就算一部分化妆的毒性已经为人们所了解,化妆还是不断传播开来,由此可见美这一价值观的强大。”
看着滔滔不绝得兄长,我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平时总是摆出一张对女性的美丑无所谓的脸,现在却从他的嘴里冒出化妆的历史,这种违和感实在很难消去。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的想法了,兄长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就算限定到需要手术刀的整形手术,也要追溯到古印度。据说在当时存在着一种削去鼻子的刑罚,为了让受过罚的脸稍微好看些,会通过手术移植别人身上的皮肤。另外据当时的医学书籍《遮罗迦集》记载,其他还有在耳垂上开洞伸长的手术。总之,伊泽路玛的魔术,也是在这样追求美的历史上成立的。根据记录,光算伊泽路玛家在这片土地上研究的时间,从开始至今也已经超过十代了——应该有几百年了。”
兄长的话在这里暂时停住了。
他像是在说一时半会儿我可不会动一样,还是坐在地上不起来,但眼睛却盯着我看。这种催促别人的方法实在太过明显,让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
“还是那么啰嗦啊,简而言之我的兄长是想这么说吧?黄金姬的研究花费了他们那么长的时间,会这么突然得开花结果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理由。”
“答得好。”
兄长点了点头。
他的手指在蓝天之下画了个圈。这是他在埃尔梅罗教室就有的习惯。
兄长将雪茄夹在两指之间,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而且,我也听到了一些可疑的传闻。——就在上个月,伊泽路玛买下了某个特别的秘宝。”
“秘宝?”
我皱起眉头,而满身雪茄味的兄长轻轻耸了耸肩。
“好像是个只招待会员的地下拍卖会,至于到底是什么秘宝就不清楚了。虽然想要那个的魔术师很多,但听说伊泽路玛几乎是一发就将其拍下了。”
听到兄长的话,格蕾疑惑地问道。
“伊泽路玛这么有钱吗?”
“不。没听说过这种传闻。”
兄长回答道。
因此伊泽路玛现在正在为资金周转而烦恼……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所谓魔术师这一行业本来就很费钱。名为等价交换的美丽原则不过是场面话。为了生成一克黄金而消耗一个游泳池的黄金,这种浪费和挥霍才正是魔术的本质。
同时,只能从这种浪费中得到的幻想也依旧存在。
“说起来,【那人】也说过同样的话来着。好像是说有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的咒物吧。”
我没说他自称间谍的事。
米克·古拉吉列。向我提议让伊泽路玛崩坏的男人。因为实在太可疑了所以我几乎把他的劝诱抛在了脑后,不过现在看来有秘宝存在这件事至少是真的。
“呼嗯。那么,黄金姬就是靠那个秘宝才得以完成得,我的兄长是想这么说吗?”
“……这个嘛,其实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兄长抓了抓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可是时期怎么也对不上。”
“时期?”
“没错。刚才也说过,黄金姬和白银姬的术式是以太阳和月亮为基准的。也就是说,不管他们怎么利用秘宝,也会以这个周期为基准……但这一个月的条件都不太好。如果只利用月亮的话,绕了地球一圈所以总会有办法,可是利用太阳和月亮的术式就怎么都说不通。”
听他说到这里,我终于察觉到一点。
“……这样啊,原来如此。虽然是我的兄长但还真是个坏人啊。”
“怎么回事?”
格蕾在一旁歪过了头,我苦笑着说道。
“也就是说,兄长刚才故意在拜隆卿面前解体他的魔术,也是想确认一下用在黄金姬和白银姬身上的,【是不是真的是太阳与月亮的术式】,我说得没错吧?”
“……啊。”
戴兜帽的少女睁大了眼睛,似乎是终于理解了。
“那副勃然大怒的模样确实很难认为是演技。哎呀哎呀,兄长你这不也对时钟塔的那一套熟练起来了吗。”
“……有些情况下,为了不暴露给其他魔术师,会特意起别的名称。不过,这种时候为了防止象征性下降,名称的感觉也还是会比较相似。”
看着兄长这副嘀嘀咕咕像是在找借口一样的模样,我不由得感到愉悦,希望大家能够谅解。相对的,我也不去追问他说到那一步的理由好了。
“话虽如此,不过看到这副景色,应该也没啥好怀疑的了。”
“嗯?什么意思?”
听到我的反问,兄长皱起了细眉,像是在说,我还真是有个废物徒弟。
“呜。怎么了怎么了。不用摆出这么一张脸吧。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告诉你可爱的妹妹也没关系嘛。”
“你别一看情况不妙就切换妹妹和学生的立场。——总之,从这里好好看看那两座塔。”
“嗯嗯?”
我照他说得转过头去。
和来得时候一样,古怪地倾斜着得两座建筑,看上去就像蚁狮,或者远东之鬼(Ogre)的角一样。不过从这个方向上看,倾斜的太阳也会出现在视野里,耀眼的光芒和长长的影子一同向这边延伸。
(……嗯?影子?)
注意到这一点,兄长想要说什么也呼之欲出了。
“……啊啊!”
“……莱妮丝小姐?”
格蕾疑惑地叫着我的名字,在她面前,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头。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看漏了那个东西。这也难怪兄长刚才对我那么无语了。
兄长拿下了雪茄,在烟雾中,他坐在岩石上说出了答案。
“那是日晷和月晷。这么光明正大地摆出来反而不容易注意到了。”
“啊。”
格蕾使劲点了点头。
阳之塔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日晷。本来还以为就是座奇怪地倾斜着得塔,没想到居然有着这种含义。
“……那,月晷就是、”
“简单地说,和日晷是一样的。不过只有在满月的时候才能使用。再加两句,和正规的相比这两座塔的倾斜度都不够,不过应该是靠弧度和作为晷面的土地弥补了。基本都明白了吧?女士。”
“是啊。确实,居然设下了这么大规模的装置,这不可能和伊泽路玛的魔术——黄金姬、白银姬没关系吧。”
我垂头丧气地附和道。
唉,这次实在是太丢人了。眼神不好也该有个限度。
“那你说得太阳和月亮的术式条件凑不齐,就是指这个日晷月晷吗。”
“没错。月晷一个月只有一天能正常使用,日晷也经常会产生一些误差。因为地球的公转轨道——绕太阳转动的轨道是椭圆形,所以均时差不可避免。因此,计算月亮的盈亏和均时差对使用太阳和月亮术式的人来说是基本功。……不过,如果要导入最近刚刚入手的秘宝,那日期无论如何都对不上。”
“日期?”
“对。通常对太阳和月亮的术式来说,最好的是正午的日食。毕竟新月和太阳同时处于顶点。其次就是满月时期的正午。太阳和月亮将地球夹在中间成一线的冲日现象。虽然这在占星术上是凶兆,不过很方便利用在魔术上。”
他捡起附近的树枝,开始在地面上画圆。
他连这种时候都还带着做讲师的习惯,我这样想道,然后看着他划出来的图样,轻轻眨了眨眼。
“星象图吗。”
也就是天体的配置图。
就算不是魔术师,也应该在杂志的占卜一类的东西上看过吧。我的兄长麻利地在地面上划出那由基本行星和黄道十二宫构成得图形。
“没错。就算不是天体科(阿尼姆斯菲亚)的人,这种程度也是基本中的基本。虽说这一个月内确实有冲日现象,但之所以说它不是最佳也是有理由的。原本是凶兆这是其一,其二是会受到其他行星位置关系的干涉。只论太阳和月亮的话,同一位置或相反位置是基本,而行星需要得则是一百二十度(Trine)。这次既然是关于黄金姬和白银姬的术式,那么司管造形的土星就必须要在一百二十度(Trine)的位置上。——而最近一次冲日不符合这个条件。对了,因为是以古籍为准所以不包括冥王星和海王星。”
他细致地把其他行星的配置也画了上去,然后指了指太阳和月亮,接着戳了戳一百二十度位置上的土星。
“原来如此……等土星到了理想的位置上,那又不是满月时期的正午了。说起来,时钟塔也有讲这门课吧。”
“利用群星来施展魔术是必修科目。就算用不到太阳和月亮的组合,也必须注意白昼和黑夜。”
“……哼嗯。”
我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
“不过归根到底,那个什么秘宝也不一定会用在黄金姬身上吧?”
“……是也有可能,可是、”
兄长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干不脆地说道。像这样有点不爽快地纠结于自己的主张,是兄长的习性。……简单地说就是因为他天生小气,所以老觉得放弃已经建立的假说太可惜。然而到写论文的时候他的宗旨又是推倒&重建,真是爱好和才能不一致的男人。
停顿了一下以后,
“……另外,既然苍崎橙子在这里,那需要考虑的事就完全不一样了。”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比之前还要沉重。
毕竟实际上,她在这次的事件中所处的位置,在某种意义上比真凶还要重要。因为同样的沉默,我的想法似乎也被他察觉到了。
“看来,女士你也想到了吧。”
“是啊。我当然明白。”
我点了点头,恼火地说道。
“【死去得黄金姬是真货吗】,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这是从见到苍崎橙子这一冠位(Grand)魔术师起,就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疑问。
接着,兄长进一步提出疑问。
“再往深了说,黄金姬和白银姬——会不会有一个是人偶呢,也有这种可能。”
“……咦?”
格蕾困惑地眨了眨眼。
好像世界突然变成灰色了一样,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兄长,茫然地说道。
“……你们说……人偶,可我们见到得黄金姬确实是、”
“没错。怎么看都是人类。但是,既然苍崎橙子在这里,那就不一样了。”
说着,我竖起两根手指。
“她在时钟塔取得得成就很多,其中有两项格外引人注目。”
没错,两项。
引人注目说起来轻巧,但实际上在可称为魔术师最高峰的时钟塔里,值得关注的研究十分罕有。基本上所谓魔术就是为过去献身的学问,再加上魔术师大多是重度的个人主义者,所以越是重大的研究藏得就越深。因此,如果有什么研究能让他们甘拜下风,那这研究一定得压倒他们所私藏的研究成果。
会在时钟塔久留的大部分魔术师之所以会无论有无主义主张,也要从属于某个派阀的理由也在这里。虽然时钟塔大致上具备了最优越的环境,但如果无法参考派阀所秘藏的成果,那要认真地以奥秘为目标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苍崎橙子虽然在包括创造科(巴鲁叶)在内的几个教室间四处奔走,但最终也没有从属于哪个派阀。
即便如此,她所取得的成果——
“一项是,再构筑了魔术基盘已衰退的卢恩。”
我一边回忆着一边放下了食指。
“虽然卢恩魔术本身很有名,自古以来就为一部分的魔术师所活用·研究,但其中的大部分都在很久以前就遗失了。然而,她却将已经遗失得大部分进行了再构筑。如果传言是真的,那她不仅将作为根基的共通(fuþ;ark)卢恩二十四文字进行了魔术性的再生,甚至还解析了几个本来已经消失在神代得原初卢恩文字。虽说前者的专利她已经卖给了时钟塔,而后者听说也在她被封印指定的时候被严密地保管了起来。”
时钟塔经常这么干。
相对来说方便又低级的术式会将其视为魔术专利给予好处,而真正高级的——可以与一个派阀的奥秘相提并论的,则会以管理禁咒为借口,收进宝库之中。也不知道那些被管理的知识,到底还有没有再交给某个人的那一天。另外,实际上在图勒协会也保管有卢恩的原型,但同样也是处于封藏状态,甚至连魔术基盘衰退都没有留意到,魔术师真是喜欢隐匿到了让人无语的地步。
“另一项是,卓越的人偶师。”
我放下中指。
听到这句话,格蕾稍稍歪过了头。
“……我记得……人体仿造的魔术概念不是已经……?”
在自动人偶(Automata)出现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得。
“确实。虽然情况和卢恩魔术有些不同,不过人体仿造的魔术概念同样也已经衰退了。也就是说,她将两种魔术在现代再构筑了。”
“……。”
对于格蕾的沉默,我很想使劲地点头表示理解。
对吧。我也觉得这太荒唐了。虽然不完全,但她还是让两种已经衰退的魔术在现代复苏了,这简直就像喜剧一样。这种行为几乎等同于复活死者,是一种亵渎。她的履历简直想让人痛骂道,你以为自己是神吗。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称得上是冠位(Grand)。
超越了事实上的最高位——色位(Brand)的,时钟塔的顶点。
这时,格蕾抬起头来,好像终于注意到了。
“那么,那个自动人偶(Automata)也是!”
“一般都会认为是苍崎橙子的作品,可……。”
我感到自己最后有所停顿。
因为我还是缺少一些自信。确实,那种程度的自动人偶(Automata)再没有其他魔术师能制造出来了。就算放眼整个时钟塔,除了那个苍崎橙子以外……究竟能不能数出一两个人呢。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会将那个自动人偶(Automata)用在魔术师之间的犯罪上吗。这根本就相当于是将犯人是苍崎橙子贴在脑门上。那个女人会做这种蠢事吗?又或者,她还准备了就算暴露也能解决我们的陷阱吗?
本来现在这种情况也没人想去查找真凶。如果只是想将身为巴瑟梅罗派的我赶入死胡同,那或许会使用这种手段也说不定……
“……关于这一点,其实还有其他几个可能。”
刚才一直没出声兄长插话道。
“比如说,买来魔术概念衰退以前的自动人偶(Automata),然后翻新一下也是可能的吧。和通过把东西弄旧,来制造与时代相符的假古董相反的方法论。”
“……也是,原来可以这样。”
我不由自主地同意了。
这么条理清晰的思维转换,实在很有兄长的风格。
响起了风声。那音色中似乎带着些许不祥,听上去仿佛在嘲笑着不明真相的我们。
“……那刚才的推理就是说,死去得黄金姬是苍崎橙子制作得人偶,真正的黄金姬可能还活着,是这样吗?”
“算是吧。”
“那么,犯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对于格蕾朴素的问题,兄长托着下巴认真思考着。
“……我想过是不是伊泽路玛打从一开始就想陷害我们,但这样的话收益实在很难和风险相抵。如果好处是能拉拢埃尔梅罗(我们),那也该以最小限度的支出为前提。现在这样有些太复杂了。先不说我们自己的过失,用这么明显的陷阱拉拢我们,巴瑟梅罗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管。”
“……是啊。”
我点点头。
“假如是想在时钟塔引发战争那就另说了,但现阶段特兰贝利奥派和巴瑟梅罗派之间并没有压倒性的差距。到头来只会两败俱伤吧。不过到时候圣堂教会那些人可能就喜出望外了。”
以扑灭神秘为方针的圣堂教会,和以隐匿神秘为方针的魔术协会基本上就是水与火。不过毕竟他们姑且也算是崇奉神的团体,不可能与以魔术为初衷的组织达成妥协。
据兄长说,虽然大部分的西洋魔术都是以主的存在为前提,但实际上只是将主作为“手段”来利用而已,这对完全将主视为“信仰”的人来说应该只会感到更加不爽吧。
“……。”
然后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对了。”
我突然想起件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帕。
准确来说,是里面包着得东西。
“兄长啊。你能看看这个粉末吗?”
这是在黄金姬的死亡现场采集到得粉末。虽然能搞清楚这上面带有某种魔力,但没办法继续深入下去。
“嗯……你等等。”
兄长从手上的小包里取出放大镜。
这副炼金术师——其实更像是一百年前警察在鉴定时的模样,实在很适合兄长。让人深刻地感到他这种类型不适合在时钟塔当魔术师。
“……这是灰烬吗?”
“我也这么觉得。但再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说着,我耸了耸肩,不过兄长也没怎么在意。
他像是被魅惑了一样凝视着那灰烬。先是透过放大镜看,过了一会儿又移开放大镜直接盯着,最后竟然抓起了一点放进嘴里。
“喂!兄长,你疯了吗!”
“……。”
他的嘴巴动了一会儿,然后把那东西吐在自己的手上。
兄长观察了一阵手掌上的附着物,小声嘀咕道。
“……啊,这样就有眉目了。”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回忆起了身为狗畜生的前世呢。”
“要说前世这还真是东方主义式的想法。……不过,这是佩罗吗,还是巴西耳?还是说米洛斯的维纳斯也可以,打算追溯到希腊……?”
兄长低着头,自言自语着。
看他那副模样,也不知道我们还在不在他眼中。
“……喂,兄长?”
“你让我好好想想。”
兄长哼哼唧唧地说道。
3
那间工房,在月之塔的最顶层。
大部分的魔术师都会将工房设置在地下或者最顶层。区别只在于是从地脉中得到“力量”,还是从天空得到“力量”。因为一点点特殊原因,这个岛国(英吉利)自古以来地脉就很强大,就连时钟塔的地下都设置有众多工房,不过伊泽路玛是例外。
这里满满当当地摆放着大量的书籍、试管,还有蒸馏器和哲学家之卵(烧瓶)。另外在这之中还夹杂着一些美丽的绘画和雕刻,能看出些创造科(巴鲁叶)派阀的影子。从放在房间角落里的画布和上面散发出得松节油的味道来看,工房的主人拜隆卿可能自己也会拿拿画笔。
在这房间中,现在正飘荡着香气浓烈的烟雾。
那是海泡石的烟斗。
虽然在别人面前几乎不会拿出来,但对他来说,将切好的烟草塞入海泡石的烟斗中,飘起香烟的短暂时光可是难能可贵的。
不过只有今天,就连这香味也无法慰藉他的心灵。
——“你所做得是将行星的运行引入人体内侧。”
拜隆回忆起这句话。
那个男人到底了解到什么地步了呢。确实,自己从来没有特意向周围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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