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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埃尔梅罗二世事件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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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隆回忆起这句话。
那个男人到底了解到什么地步了呢。确实,自己从来没有特意向周围的权威们隐瞒黄金姬·白银姬的术式,但一见面就如此接近核心还是头一次。
当然,他所说得那些终归不过是概要。作为开端的构思事到如今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算以此为契机稍稍进行深入,也不可能达到自家的领域。
但是。
那个男人身上有某种东西,让自己觉得会有但是。如果当时放任不管的话,那个男人会逼近到什么程度呢。到时候那些话被君主·巴鲁叶雷塔和冠位(Grand)的苍崎橙子这些“能够实践的天才”听到的话,又会被重现到什么程度呢。
“……唔,可恶。”
拜隆磨着牙,使劲咬着烟斗的烟嘴。
他惧怕着,惧怕着自家的数百年会被糟蹋。如果只看历史,明明比埃尔梅罗原来的本家阿奇博尔德都要长,为什么伊泽路玛家就没法比其他人更进一步呢。“以人之身重现至高之美”这条道路早就设定好了,作为魔术师也已经在上面行走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不过在自己这一代,这次的黄金姬·白银姬终于接近那个理想了。
(……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已经触手可及了。
不是连那个君主·巴鲁叶雷塔都对这次的亮相赞不绝口吗。对了,那个突然出现掠夺了冠位(Grand)的远东小丫头,也无法无视现在的自己。
正因为如此,拜隆的心里充满了焦虑。竭尽了自己所能想到得所有手段,甚至向那个小丫头低下了头,也只是前进了仅仅几步。
“都已经这样了,可不管哪个家伙都是……”
正在他把烟斗咬得嘎吱作响的时候,
“——拜隆卿。”
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你们来了啊。”
拜隆看向工房的入口,那里站着两个男人和一名女仆。
伊斯洛·瑟布南。
麦奥·布里西桑·克莱涅尔斯。
还有蕾吉娜。
“只要白银姬——爱斯缇拉还在,就还没有完全失去黄金姬。”
拜隆慢慢地对他们说道。
实际上也是这样。虽然事件带来的冲击确实很大,但是还能够全部挽回。由伊泽路玛的血脉所造就得黄金姬和白银姬,可以说是互为备份的。就算失去了其中一人,也并不意味着后退。
叼着烟斗的壮汉首先看向将自己的头发编起来得魔术师。
“但是,你的礼服又如何呢。”
“……我的……礼服是完美的……”
伊斯洛低着头回答道。
他细长的手指上缠着同样细长的针和线。
在西方,存在着很多与纺织有关的魔女和女神传说。林中睡美人被魔女诅咒会因纺锤刺破手指而死,希腊神话中也存在纺织命运之线,决定其长短,将其切断的三女神(Moirai)。
他所制作得礼服就是以这些古老的传说为基盘。
接着,拜隆看向另一个魔术师。
“那你的药呢。”
“我、我、好痛。”
大概是因为慌张咬到舌头了,麦奥捂着嘴,重新说道。
“我的药也,很完美。为了爱斯缇拉小姐能像蒂娅德拉小姐的时候那样与白银姬之名相称,我一定会帮忙的。”
这两个魔术师对黄金姬·白银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因此,拜隆才会频繁地将这两个其他派阀的人叫到自己的工房里来。他们的血脉跨过了派阀的屏障,自古以来来就赞同着伊泽路玛的目的——“造出拥有至高之美的人”。
“就算卡莉娜不在了,准备也没问题吧。”
“……我会尽力而为的。”
蕾吉娜垂下了头。
夹杂着霉味的空气中,滑过了短暂的沉默。
“很好。”
拜隆用手杖戳了戳地面,沉闷的声音回响在工房里。
“不管那个玩侦探游戏的君主(Lord)会得出什么结论,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需虔诚地追求美。如果有必要的话再去追究埃尔梅罗的责任。虽然在先代死后已经被瓜分得差不多了,但现在应该还有别的好处。”
那对新世代(New Age)而言,可以说是希望之星的埃尔梅罗教室。即便积攒下来的利益无法立刻换成金钱,但对自家这样古老的家系来说应该也派得上用场。就算再怎么脆弱,他们好歹也支配着现代魔术科(诺利吉),在并非十二家的人眼中这果实是不可估量的。
心底沸腾的野心刺激着他。
就连女儿的死,也无法阻碍现在的他。没错,不管是黄金姬还是白银姬都不过是实验材料而已,根本不算魔术师。自己必须再生一个能够交付魔术刻印的儿子,不过这个可以将来再考虑。
“——那个,拜隆卿。”
麦奥插话道。
“真的不需要去搜查犯人吗?”
这对他而言是理所当然的问题。
就算有白银姬这个【备份】,而且这事件也可以用来利用埃尔梅罗,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任杀死黄金姬的犯人。说到底,只要事件没有解决,那搞不好什么时候自己也会被杀死。
对于擅长战斗的魔术师来说,可能只会觉得是被杀死的人太弱了然后将对手解决掉,但麦奥和伊斯洛都不属于这类人。虽然两人可能也都有各自的王牌,但还是没有和谁都能战斗的绝对自信。在这一点上,和聚集在剥离城阿德拉的众人大相径庭。
“也就是说,你觉得那个叫莱妮丝的小丫头不是真凶,是吗。”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麦奥语无伦次地说道。然而他天生的怯弱,让他怎么努力都没法继续说下去。
“你们不需要担心。”
“可是、”
“我说了不用担心。”
麦奥还想再争辩两句,但拜隆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
“……是。”
麦奥深深地低下头,接着离开了工房,剩下两个人也紧随其后。
拜隆目送着他们离开,然后盯着那扇门,喃喃自语道。
“……不过,可能还需要一个机关。”
*
为苍崎橙子准备得房间在月之塔中。
虽然其他客人基本都留宿在阳之塔,不过因为橙子在社交晚会以前就是这里的客人,所以只有她住在月之塔。有时她也会在主人需要帮助时适当地提出一些关于魔术的建议,这样看来在性质上或许更接近于食客。
因为滞留了很长时间,房间已经能充分反映出她的喜好了。陈旧的地球仪,胡乱堆在一起的文具,路边摊的八卦杂志和哲学书、魔术书组成的大杂烩,一大堆几乎看不出和破烂有什么区别的发条锡皮玩具,这些恐怕都是她的兴趣吧。
现在,她身边的书桌上,正摆放着一台很有年头的卷盘式放映机。
“伊泽路玛的管理果然不错。一般的话,因为一百年左右的东西不好说是有价值的古董,所以很多都老化得厉害啊。”
橙子着迷地端详着放映机,自言自语道。
对她来说,魔术性的要素当然也是重点,但物品本身所浸染的时间更值得重视。就像宝石在被人们不断转手的过程中浸染了各种各样的思念,因此而易于进行魔术性的加工。同样,古老的道具也接触了各种各样人的回忆,从而悄悄地萌生了神秘之芽。虽然这其中大部分都在默默无闻中枯萎了,但也有极少数能开花结果,这种在她出生的国家被称之为付丧神。
“你以前都放映过什么呢?以后又想放映些什么呢?之前我制作得那个孩子,因为总是有些缺陷,所以只好把它留在礼园女子学院了。”
她在和放映机说话。
橙子笑眯眯地用指尖抚摸卷盘的位置,仿佛是想直接读取铭刻在放映机上的历史一样。
她的手没有停下,
“——对了对了。你还是快点出来吧。”
这样说道。
然而,房间中只能看见橙子一人。她的身影被个人物品所掩埋,反而与这个宽敞的房间格格不入。
然而。
从门的旁边出现了某个人影。
“——原来是你。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会来。”
橙子摘下眼镜说道。
对她来说,这副眼镜是切换对外界回应方式的开关。
看事物的角度不同,回应方式自然也会不同,她是这样想得。毕竟对一个人类来说,世界终究不过是自己的认知所能及的地方。
反过来说,在认识到原子或者宇宙级的世界时,对人类而言的世界无疑是变宽广了。当然,变得宽广和是否幸福那是两回事。从十平米的小房间搬到豪华的大宅里也不一定会变得幸福,这在所有国家应该都一样吧。
“你说你不是犯人?哦,那种事我无所谓。反正我对搜查事件的犯人什么的没兴趣。聚集在这里的家伙应该也都是这么想得吧?”
在这方面所有人都是魔术师(无人性),橙子这样说道。
她的想法和莱妮丝几乎相同。
虽然称之为事件,但这次杀人的焦点完全不在搜寻真凶一事上。魔术师之间的派阀抗争,同时也是代理战争,这才是其核心。杀死黄金姬和她女仆的犯人,也不过是抗争中的一张牌而已。即便是十分重要的牌,只要没有决定性的证据那也就不过如此。
以这起事件为契机,会引起怎样的波纹,才是其最重要的意义。
现状是,巴瑟梅罗所率领的贵族主义,和特兰贝利奥所率领的民主主义势均力敌。
不过,如果在这里击垮埃尔梅罗,天秤毫无疑问会倒向特兰贝利奥。考虑到埃尔梅罗的规模,这一击虽然不会致命,但也足以为时钟塔带来冲击。波纹会唤来新的波纹,根据情况甚至可能会招来魔术师之间的战争。
从冷战转为热战。
君主·巴鲁叶雷塔对这件事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她之所以会认可君主·埃尔梅罗Ⅱ世的介入,也是因为他比莱妮丝更有分量。只要能有个托辞直接向拥有君主(Lord)之名的他追究责任,将能得到几倍的好处。
比如说,甚至连让埃尔梅罗倒戈到特兰贝利奥派都不是不可能。
“伊诺莱老师看来对他还挺执着的。——唉唉,这群魔术师还真是老样子。”
橙子嘀咕着。
如果让认识以前的她的人——比如说伊诺莱听到这句话,可能会因为些许的违和感而皱起眉头吧。
她的这种说话方式,听上去让人感觉她是不是直到最近为止,都一直在接触着魔术师(无人性)以外的价值观。
“那,怎么了?被【他】的到来吓尿了吗。那人作为魔术师来说确实很平庸,不过作为研究者则是一流的。……再加上能看穿别人的魔术,搞不好可以说是超一流啊。”
人影对她说了几句话。
“哦,你还真是豁出去了。”
橙子转过头去,似乎感到很意外。
因为人影所提出的内容和条件,对她来说确实在预料之外。
“好了。你不用告诉我理由。光是报酬就足够了。”
橙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然后,
“如果是这个条件,那我就【与他——君主·埃尔梅罗Ⅱ世为敌】吧。”
*
白昼中依然黑暗的森林。
这片森林位于阳之塔的东侧,离事件现场稍微有些距离。
茂密的树叶郁郁苍苍,遮挡住了阳光,在这片黑暗之中,响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你怎么打算?埃尔梅罗Ⅱ世那口气你也听见了吧。现在这和暴露了一半没什么两样了。这样下去,明天搞不好就跌跟头喽。”
老妇靠在一棵树上,非常愉快地问道。
是君主·巴鲁叶雷塔。
“就算搞清楚犯人是谁,又有什么用?”
从另一处黑暗中传来了回答。
“咱俩可都不是在为追捕犯人而争执。在这个地方,正确的推理什么的,不过是用于派阀抗争的一张牌而已。”
“牌,说不定也有牌自己的想法啊。”
呵呵呵,老妇压低自己的笑声。
“那,你要联系【那人】吗?”
“联系啊。反正和你的协作也圆满完成了——”
他继续说道。
抓了抓自己的平头,
“——而且不管怎么说,【那人】也是我的雇主啊。”
自称是间谍的魔术师——米克·古拉吉列露出得意的微笑。
4
自那以后过了几个小时。
太阳已经西斜,阳之塔的影子也相应地划出一道弧线。
遗憾的是,结果很难说让人满意。要说为什么的话,看看兄长手边的笔记本,上面用钢笔罗列着一条又一条推论和假说,但也都被巨大的×剔除了,而兄长本人也在不断地发出呻吟。
“将太阳比拟为赫利俄斯的术式也不行。就算反过来将月亮替换为塞勒涅或者南娜再付与圣兽属性,也很难改变根干。阳之塔和月之塔作为因子来说太大了,小聪明的手段根本没有意义。”
“……师父?”
“不行。太阳和月亮怎么着都凑不齐。……难道真的和那秘宝没关系吗。”
兄长终于认清了事实。这张狼狈的脸简直让人怀疑他和正午时分那个飒爽地闯入,并和三大贵族中的一人对峙的男人是不是一个人。
“喂喂,兄长啊。你还在纠结这个吗。这样下去还能赶得上拜隆卿设下的期限吗?”
说到底,就算解决了事件,那也不过是一张牌而已。为了洗清我的嫌疑,解放被扣押特里姆玛乌,还需要更强力的一手才行。也是因此,拜隆卿才只是设下了期限,而没有限制我们的行动。
在这种地方受挫,就别提什么逆转了。
“没问题。其实我也是顺便打发一下等待的时间。”
“等待?”
“是啊……。”
兄长含糊不清地说道。掠过湿润地面的声音,听上去非常阴郁。这是兄长在抱有极其私人的烦恼时才会发出得声音。
不过,正当他将视线在地面上游移时,突然微微皱起了眉头。
“啊。”
我的眼睛感到了微微的疼痛。
实际上,我也马上发觉了那东西的真面目。
不远处的树木伸出了影子。就算时间已近黄昏,那明显与阳之塔的影子角度不同的黑影,也还是长到不自然的程度。而且,这影子明明正落在随风摇动得草丛上,却纹丝不动。
“……。”
兄长一言不发地举起刚才抽着得雪茄。
他小声地念出咒文,雪茄上的火焰瞬间膨胀起来。火焰朝着那个极度不自然的影子和草丛喷射过去——
“好烫烫烫烫!?”
影子发出了悲鸣。
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就这样跳了起来。他拼命拍打屁股上的火焰,咿咿得惨叫着,然后脑袋一转,看向我们。
“哇啊,被发现了!”
“……你是来干嘛的,弗拉特?”
“我来了教授!用日语说就是夜露死苦哟!日本就连打招呼都有种佛教的感觉,真是深远的深渊啊!”
金发少年用他那天真无邪的声音滔滔不绝。
刚才那个估计是幻术吧。印象中利用影子来隐身,应该是在德国那一带流行的魔术。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学来的,不过从他能边看边模仿,并且还能重现各种各样的魔术这方面来说,这个少年真是非常聪明。
接着。
“——弗拉特!”
责难的声音从马路那边传来。
另一个少年现在正在冲向这边,他吊起漂亮的眼角,向弗拉特大声抗议道。
“不是让你替我说一下我会晚点到吗!”
“哇,路·希安君!”
“都说了别叫我路·希安(狗)!啊,老师,让您久等了!”
虽然和弗拉特一样是金发碧眼,但那精悍而英俊的脸庞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鲜明对比。就像猎犬一样。锐利的双眼中能看到被谨慎抑制住得野性,他那恭敬的行礼简直炉火纯青。
斯芬·古拉雪特。现代魔术科(诺利吉)现任学生中资历最长。和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并称为双璧,是最优秀的学生。
……然而,这些都在一瞬间崩塌了。
“格蕾亲亲!”
斯芬在发现我身边那个少女的瞬间,大叫道。
格蕾吓得一抖,金发的犬系美少年用飞一般的势头冲向她,将抖动着鼻子蹭到她身上。
“啊啊格蕾亲亲格蕾亲亲格蕾亲亲!还是那种香甜的灰色的正方形的,好像能挂在体内的香味!”
“……别、别这样!”
斯芬享受着香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格蕾的抗议,这时,响起一个声音。
“斯芬。”
“……在、在。”
听到兄长冰冷的声音,斯芬立刻立正敬礼。
“实、实在太抱歉了。因为难得进入格蕾亲亲半径二十米内,一不小心理性就蒸发了。”
“你们啊……。”
兄长用一只手捂住脸,发出了这次事件中最沉重的叹息。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去。
“我说你,不是说过不使唤学生的吗。”
“这就是他们的自主性带来得结果。我在时钟塔做准备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不过,我应该叮嘱过你们不要过来,调查结果发邮件就行的。”
“可是教授!莱妮不是遇上大麻烦了吗!这么有趣的事我怎么能放着不管呢!”
……刚才这货说了有趣是吧。好,宰了他。等他帮完忙就宰了他。
“我必须要监视弗拉特。”
而斯芬则做出模范生一样的回答。
算了,刚才他对格蕾做得事就先忘了吧。虽然她现在还心惊胆战地紧抓着我的后背。
真是一点紧张感的碎片都没有。
不过反过来说,这也是一如既往的时光。在关系很难说是友好的魔术师的地盘里被栽上杀人的罪名,被夺去特里姆玛乌,还被设下了时间限制。不可思议的是,即便如此,我却还能像平时那样呼吸。
我没有去想为什么。
大概这就是兄长花费数年,在时钟塔积蓄的“力量”吧。可能也是别人教给他的,这么像魔术师的兄长的——非常不像魔术师的存在方式。虽然要是把这些话告诉兄长,他大概又会用什么“爱护弟子是魔术师的天性”来搪塞过去吧。
在暂时安顿下来以后,兄长突然切入正题,对斯芬说道。
“拜托你的调查怎么样了?”
“在这里。”
斯芬又瞟了瞟格蕾,递出一张纸条。
“……原来如此。”
兄长看着纸条点了点头。
“怎么了?这是能逆转的法宝吗?”
“差不多吧。不过碎片(Piece)还差不少呢。也只能匆忙上路了。”
兄长敲了敲太阳穴,慢慢站了起来。
漆黑的外套晃动着。
他一甩红色的围巾,率领着徒弟们,挺胸抬头地迈出步伐。
“来吧。先做好出阵的准备吧。”
5
——暂时将舞台移到别处。
稍稍远离双貌塔,温特米尔站近郊某家酒店的高级套房。
装潢华丽的房间里,最新型的通话设备正在被使用。
不过,将其拿在手上的并不是使用者本人。让自己装点着宝石、衣着暴露的侍女举起手机,身为主人的青年懒洋洋地与对方通着话。
“那没问题吧?君主·巴鲁叶雷塔。”
是一名有着褐色皮肤的青年。
他的金发垂到胸口,脖子上绕着美丽的黄金项链。
“对,没错。——这次介入绝对不会对您造成任何阻碍。”
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后,褐肤的青年示意侍女挂断电话。
接着,
“……好。”
他静静地握紧拳头。
对他来说,唯一值得畏惧的对手,就是君主·巴鲁叶雷塔。其他的闲杂人等根本无关紧要,只是面对三大贵族之一,也还是不得不退让一步。虽说是除了古老以外没有其他优点的老不死,但在魔术中,岁月也有其价值。
不过,现在这个障碍已经被清除了。在那双貌塔里,已再没有自己值得畏惧的人。无聊的杀人事件根本不用去管。只要从正面蹂躏,然后掠夺就行了。
“那就去收获战果吧。毕竟为了获胜,手段可是必须的。就让伊泽路玛为当初拒绝和我交涉而后悔吧。”
青年看了一圈周围的侍女们,露出优美的笑容。
秀丽的女人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少爷是要亲自去吗?”
“当然。办事就要办得彻底是我的方针,而且还需要做准备吧?又不是像君主·埃尔梅罗那样抱着玩玩的心态去参加。”
青年翘起嘴角,得意地宣告道。
“我阿德拉姆·加里阿斯塔,可不打算重蹈他的覆辙。”
第二卷 双貌塔伊泽路玛 上 后记
——那是绝对之美。
从未被侵蚀过,从未被胁迫过。
存在于人类无法企及的高处,却只有人类能够想象的概念。
小说的优点之一,就是能轻松地写出“绘画无法表现的美”。文章能将本来无法存于现实的精华,啪得一下展示出来。这简直就像魔术一样。所以我觉得这个题材和《君主·埃尔梅罗Ⅱ世事件簿》十分合适。双貌之姬的推理剧,希望下卷也能与您共度。
好了,关于第一季后记里写得“现在的构想是一年一册”,现在一下子就提前了。要问原因,就让我回顾一下刚过新年时,我去就第二卷进行讨论时的对话吧。
“对了三田,下一本事件簿能不能在夏天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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