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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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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就视的时候了。春节联欢晚会作为世界电视史上绝无仅有的节目,占据着这个夜晚几乎每个家庭的电视频道。江之寒向来对春节联欢晚会不太感兴趣,那种堆砌的华丽和正面题材的搞笑,都让他觉得难以适从。
厉蓉蓉过去是对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比较感兴趣的。她告诉江之寒说,第一届晚会的时候,你还非常非常的小,完全看不懂。但对我们这一代来说,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娱乐节目,那种震撼是你难以想象的。后来的日子里,文艺生活渐渐丰富了,但春晚对于厉蓉蓉,更像是一种传统,一种仪式,需要年复一年的继承下来。
到了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已经有人零星的开始放起爆竹来。厉蓉蓉坐在沙上,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
江之寒问她:“妈,你干嘛呢?”
厉蓉蓉看看窗外偶尔飞过的烟火,忧心忡忡的说:“今天放爆竹的太多了,很容易引起火灾。我实在是有些担心书店,里面好多库存呢,一把火,什么都没有了。”
江之寒理解母亲辛辛苦苦做起来这么一个事业,做的越好越担心哪天就会有飞来横祸,便安慰她说:“那个地方平时人虽然多,今晚却是没有人的。最近的居民楼也隔着好几十步的距离吧,应该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你不是拜托附近有家人帮你看着吗?”
厉蓉蓉说:“话是这样说,他们能帮什么忙呢?真的有什么事,就算打个电话来,我们赶过去也就晚了。”
十一点二十的时候,厉蓉蓉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坚持说:“不行,我还是不放心,得去看看。”
江之寒说:“12点我们不是还要放爆竹,迎新年吗?”
厉蓉蓉说:“你和你爸放吧。我一个人下去守着,过了放爆竹的时候,我就回来。”
江之寒看她坚持,只好妥协道:“大年三十的,怎么能不在一起呀!干脆拿着爆竹,我们三个一起下去吧。”
江之寒从家里找了两把伞,让父母打上,以防被高楼上不时飞下来的鞭炮烟花打在身上。三个人急匆匆的往书店赶去。到了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四十了。
厉蓉蓉说:“后面仓库里面还有一台小电视,不如就在后面看最后的倒计时,然后出来放爆竹。”于是三个人也没开书店的门,绕到后面存货的小仓库,开门进去坐了下来。
还有二十分钟才到零点,很多性急的人已经不管不顾的冲到阳台上,开始放起鞭炮来。噼啪啪的声音先是零星的,一会儿的工夫便传染开去,四面八方响成了一片。父亲开始把买来的千响鞭炮拿出来,理顺了,把点火的引绳找出来,准备过一会儿就去燃放。
江之寒笑着说:“妈今天这个建议还真不错,到书店来放鞭炮,明年生意一定红红火火的。”刚说完,鼻子里闻到一股焦味。江之寒现在的五官都很灵敏,他噌的站起来,推开门,看见屋旁边的小灌木丛已经有火烧起来了。江之寒回头招呼父亲去拿墙上的灭火器,一个箭步冲出门,打量了一下,还好火势很小,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火是被哪儿飞来的烟火引燃的呢?江之寒四处看了看,西边离书店最近的居民楼也有好几十步,倒是有可能的。不过这时候,并没有见到有鞭炮或者烟火向这个方向飞来。江之寒正疑惑间,父亲已经拿着灭火器冲了出来,一阵白雾以后,火势就灭了。
没想到火势刚灭,一颗绿色的魔术弹越过前面的屋顶,又落在了灌木丛附近。江之寒抬头看魔术弹飞行的轨迹,却是从店面前面过来的。江之寒飞快的冲到前面,书店前面的街道很空旷,因为这里是商业区,大年三十的晚上并没有人停留在这里。这时候,却有五个人站在书店的前面。有四个人手里拿着冲天炮或者魔术弹,其中三个人平端着,往书店的卷帘门射去。还有一个,在朝着空中射,刚次那几魔术弹大概就是这个家伙打过来的。
他们是故意的!这是江之寒的第一个反应。想到如果没有母亲的坚持,书店可能已经被一把火烧掉了,江之寒只觉得一股怒火充满着胸间。“不要跑!”江之寒大吼一声,人已经冲了上去。
那几个家伙看起来是喝醉了,一个个醉醺醺的样子,说话大着舌头,站在那里也有些东倒西歪的。其中一个大笑道:“这个家伙说什么?不要跑。哈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呃。拿冲天炮射他。”便有一个人端平了冲天炮,射了一枚出来。
冲天炮斜斜的从江之寒的右肩上方飞了过去,江之寒毫不理会,已经飞快的接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和持枪的二王近身搏斗过以后,江之寒心里对这几个醉醺醺的混混模样的人已经不太放在心上。身子欺进第一个人的身边,江之寒斜掌成刀,劈了出去。由于害怕自己分寸掌握不好,江之寒没有取颈部的动脉,而是一掌切向那人的手臂。那人举手来挡,江之寒一转腕,切在他的肋骨上,那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江之寒本着战决的想法,飞快的冲向第二个人。这一次江之寒用的是对付二王的帮凶的手法,两只手搭上他的右手关节,一扭一转,那人的肘关节被卸开,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江之寒闪电般的解决掉两个人,剩下三人酒已经醒了不少,早已丢了手中的爆竹,往兜里去摸匕,却忘了“兵贵神”的道理。江之寒飞快的解决掉了第三个人,剩下两个才拿出了兜里的匕。
江之寒毫不畏惧他们手中的匕,化掌为拳,击向对面男子的面门,那人举起匕一撩,却没想到上面的却是虚招,江之寒一记撩阴腿,已经把他撩在地上。最后站着的那位,吼了一声,一刀刺了过来。江之寒眼睛紧盯着他的肩和手,身子往左一侧,让过了这一下。那人欺上前来,又是一刀。江之寒却是并不慌乱,踩着步子往后退,连着让开了他四五下扑刺。待到对手一个动作力用大了,江之寒瞥准了机会,让过当胸一击,擒住对手的右手手腕,把匕下了下来。接着一个肘击,那人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不过一两分钟的工夫,江之寒已经放倒了五个对手,包括两个拿着武器的。固然占了对方估敌不足,醉酒后又反应迟钝的便宜,但终究靠的是这几个月的苦练。江之寒手上使的并不是杨家拳,而是老爷子教授的一套简化适用的格斗和擒拿工夫,步法上倒是用了几成杨家拳的真传。江之寒想到老爷子说过十年苦练通常才能让拳法真正用于实战,自己三角猫的工夫,倒是不到半年就经过三次实战考验了,所幸的是对手中并没有真正的高手。
江之寒回头看到父母已经走了过来,对他们叫道:“这里没事了,报警吧。”看见个家伙想要站起来,上去补了一脚,他就乖乖的趴了回去。
两分钟不到,灯光阴暗的街道上,就有手电筒的强光射过来。江之寒咪起眼睛,看到三个穿制服的警察正走过来的出警度还挺快嘛。江之寒想道,但马上意识到他们不的人出警都是坐特别的警车的,这个地方街道宽畅,没道理会步行过来。
三个警察走到近前,领头的一个肥头大耳,还腆着肚子,走了一段路已经有些气喘。江之寒心里想,也难怪社会上如今对公安系统有些成见,这个形象实在是不象精干的执法工作人员。
胖头陀(江之寒给他想的外号)威严的质问道:“怎么回事啊?”
不等江之寒开口,躺在地上的一位已经爬起来,指着江之寒说:“他打人”,摸着自己的肋骨,呻吟道:“我的骨头好像断了。”
胖头陀转过头来,威严的看着江之寒。
江之寒平静的说:“他们在这里纵火,要烧我们的店面,好不容易扑灭了。我过来理论,他们还拔出刀子来,就打起来了。”
胖头陀上下打量着江之寒,“是你一个人把他们打倒的?”
江之寒面容不改的说:“他们喝了酒吧,随便碰碰就倒到地上去了。”
刚才话的人大概是那群人里口才最好的,理所当然的成了他们的言人。他申辩道:“我们只是在这里放爆竹而已,哪有纵火?他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就打一顿,下手可狠了。”
胖头陀心里骂了句几个窝囊废,不曾想要是自己上去可能更不济事。
江之寒冷笑道:“放火的证据可还在那里,看看卷帘门上的痕迹,还有背后仓库草丛中的火,是灭火机扑灭的。”
那小子嘴硬道:“那可不是我们干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胖头陀冷了脸,说:“都回派出所录一下口供吧。”
那边的人呻吟了几声,说:“我们的骨头断了,得先处理一下啊。”
胖头陀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位警察,说:“小张,你负责看管他们,去医院看看,再回来录口供。”回头对江之寒说:“你就跟我走吧。”
这时候历蓉蓉已经站在儿子身后,听了这话,不忿道:“事情很清楚,这几个流氓又是纵火,又是携带刀具要伤人,为什么要去派出所?”在他们这一代人的心中,去派出所就不是什么好事,和拘留就是同义词。
胖头陀冷声道:“这也是你们的一面之词。你们双方说的完全不一样,我们需要问清楚情况。”
历蓉蓉说:“我跟你们去好了,我儿子不过是个中学生。”
胖头陀冷哼道:“人不是他打的吗?伤了人也是可能要负责任的。你要去,跟着去好了。”
江之寒已经听出些味道来了,侧身对母亲说:“您去给林主任打个电话,让他有时间过来一下,我兴许要他替我作证呢。我的电话本上有他家里的电话和办公室的电话,先打办公室吧。”
历蓉蓉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林主任?”
江之寒说:“就是以前派出所的林所长。”向母亲摇摇头,让他不要担心。
江之寒和两个警察一起往派出所走去。
后面矮个子的那位突然问道:“你认识的是哪位林所长?叫什么名字?”
江之寒说:“林志贤林所长。”
矮个子警察说:“他是你什么人?”
江之寒说:“就像亲哥一样。”
胖头陀插嘴问:“林志贤是哪个?”
矮个子警察说:“就是击毙二王那个。”
“啊!”胖头陀张大了嘴,被这个消息弄的咳嗽了两声。林志贤现在不仅贵为中心的副主任,还才立下一等一的功劳,隐隐是中州公安系统的头号红人。
到了派出所,胖头陀的脸上已经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问话也算客气,还给了江之寒一杯水。
了十几分钟的话,胖头陀站起来说:“今晚就这样吧。签个字,我们以后可能还会找你核实情况。”正说着话,门没敲就被推开了,一身警服的林所走了进来。
胖头陀和矮个子警察都站起来打招呼。林所也不客气,拉过一张椅子,一**坐在江之寒旁边,拿起江之寒要签字的问话材料看了起来。
过了两分钟,林所抬起头,问:“那几个嫌疑犯呢?”
胖头陀赔笑说:“他们需要医疗处理,去医院了。”
林所沉着脸说:“如果跑了谁负责?”
胖头陀笑容僵在脸上,说:“不会的,我们有员警跟着去的。”
林所不依不饶的问:“在哪个医院?”
胖头陀回答说:“最近的医院应该是临江二院。”
林所把材料往桌子上一放,冷冷的定性说:“市委市政府一直强调,春节期间要把维持社会安定当成政治任务来抓。任何扰乱社会安定的事情,都要严厉惩处。大年三十故意纵火,性质是很恶劣的,是企图扰乱社会安定团结的重大罪行。”也不看胖头陀的脸色,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我林志贤。现在有五名故意纵火嫌疑犯可能在临江二院,有一名干警陪同。立刻出警把他们监控起来,完了事马上带回市局来。”站起来,和胖头陀和矮个子警察简短的握了下手,和江之寒一起走了出来。
江之寒坐在林所的车上,说道:“那个胖子好像和那伙人有些猫腻。”
林所冷笑道:“我就怕他们没有猫腻,他不伸手。严打就要正式开始了,前两天严书记才何我谈了话,讲了些具体的原则和注意事项。故意纵火,哼哼,够得着让他们这辈子见不到监狱外面的天空了。”
多谢大家的支持)
66 和母亲的分歧(上)
大年三十的事件当然会影响一家人过年的心情。。虽然江之寒多方劝说,历蓉蓉还是坚持去书店睡了几夜。江之寒没有办法,只好和父亲轮流去书店陪她过夜。
由于生意的缘故,今年的春节,历蓉蓉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排太多的请客和赴宴。但每年一次的家庭聚会是免不了的,今年就定在江之寒家,时间定在大年初四。
从初三早晨开始,历蓉蓉和江永文就忙碌起来。先是要买菜,可以先期准备的一些东西就提前准备好,平常用不到的餐具要拿出来洗一遍,家里还要做一下清洁。毕竟请三家人吃饭(历蓉蓉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姐姐不在中州,春节才会中州来过年团聚),是一个不小的项目。
以前的春节,江之寒通常被分配的家务就是洗碗。要知道,洗将近二十个人吃饭的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洗碗偏偏是江之寒最痛恨的家事。今年江之寒主动提出,自己明天要贡献一道复杂的菜,考虑了好久,选了一道经典的“酱排骨”。
初三的晚上,因为劳碌了一天的缘故,三个人在家里也不愿麻烦动手做菜,就从外面买了现成的手包的饺子煮来吃。韭菜馅的饺子端上桌子,和着调料,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
吃完饺子,历蓉蓉放下碗,问江永文:“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江之寒疑惑道:“什么事情?”
历蓉蓉解释说:“你爸有一个中学的同学,在市区一个厂里升了副厂长。前几天见了,让他过这边来工作,承诺的待遇和职位都要比原来好一些。”
江永文说:“我想了几天,还是觉得……还是……下不定决心转过来。现在这个地方,虽然远一点,待遇一般,但这么久了,也有感情了,实在是舍不得离开。”
历蓉蓉放下正在收拾的碗筷,坐下来,盯着丈夫说:“我就是不明白,现在这个厂有什么好。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就有三个小时,天天起早摸黑。想当年,你爸妈和我爸妈在世的时候,身体不好常常住院,是谁在照顾?是我。之寒小的时候,每天中午回来吃饭,晚上的吃饭,谁去买菜做饭?还是我。现在我的生意这么忙,家里这边花的时间比不上以前。之寒还要一年就要高考了,是多关键的时候。你要是把工作转过来,既不会影响工作,展前景说不定更好。同时,你还可以多照顾一下家里,有什么不好?”
历蓉蓉越说越激动,指责丈夫说:“你知道你这一辈子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就是胆子太小,做什么事瞻前顾后。如果你在现在这个地方能施展所长,就算不方便一点,我也什么都不说。但你自己摸着良心,这些年来,你的待遇是怎么样的?这样的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
江永文铁青着脸,一言不。等妻子讲完,站起来开门走了,在身后留下“砰”的一声摔门的声音。
历蓉蓉不解气的说:“说不出道理,摔什么门?”一拍桌子,转身进了卧室。
父母并非从不争吵,但很少当着江之寒的面大声对峙。江之寒心里沉甸甸的,默默的收拾好碗筷,拿去厨房洗了。
过了一刻钟,江永文还是没有回来,历蓉蓉走出卧室,坐到江之寒身边,对他说:“你这一辈子呀,不要学你爸。男人嘛,最重要的一个,是要有魄力要有决断。有些事情,我从来不对你说,但今天忍不住唠叨两句。你还很小的时候,我把家务全部揽过来,拿出存的钱,让你爸去读函授的大学,几年的功夫才把本科的文凭拿下来。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他能有更好的展?为了这个,我自己也是牺牲很大的,所以对他后来的展我很是失望。这些年来,不是没有机会找上门来,但他都一一拒绝了。他的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过安于现状。”
江之寒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历蓉蓉说:“妈,我觉得今天的事情是你不对。”
历蓉蓉生气道:“我就知道,你会站在你爸那边。”
江之寒说:“这是我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我给你说道说道。先吧,爸爸的事业选择,最后还得看他自己,我们最多能给个参考。他在厂里这些年,有很多朋友,有了感情,这是很正常的事。他也许是过于求稳了,不过你现在不是出来博一博了吗?家里面,有一个求稳的和有一个有冲劲的,我倒觉得是一个不错的互补。至于我高考什么的,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可以照顾自己了。爷爷奶奶他们都过世了,家里的事情也没有原来的多,还是由他自己决定吧。”
过了一会儿,看见母亲没有消气,江之寒又补充说:“我觉得,这个世上哪有完美的人啊?缺乏冲劲也许是爸爸的缺点,但你也得看看他的优点呀:他做事踏实肯干,他手很巧,各种电器水管厨房设备,无论是我们自己家,还是左邻右舍,亲朋好友,都是他在修理维护。他脾气又好,回到家虽然晚了,但只要有机会总是会帮着做家事。老实讲,这样的人也很难找了。”
历蓉蓉说:“我说过他没有好的地方了吗?”
江之寒说:“在一起日子久了,有时候就把优点都当作理所当然了,然后缺点被慢慢放大。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趋势。”
历蓉蓉说:“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导致他不答应的,他不说我也知道。”
江之寒问:“是什么?”
历蓉蓉说:“现在找他这个人,是他原来的同学,在学校各方面还不如他。现在人家已经是副厂长了,把他招过来他自尊心受不了。”
江之寒叹息一声,说:“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再逼他了。人嘛,谁没有点自尊心呢?大过年的,何必为了这些事闹的不愉快。”江之寒劝道:“妈,你等一下就道个歉吧,事情就过去了。”
历蓉蓉站起身来说:“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过他有什么理由?”
67 和母亲的分歧(下)
父母虽然在冷战,但第二天客人来的时候,表面还是像往常一样。。最先到的是小姨和她的女儿岳珊。姨父因为要参加一个远房亲戚的婚礼,中午是来不了了,但晚餐时是会赶来的。由于同住中州,两家走动较勤,在母亲的兄弟姐妹中关系是最亲密的。
岳珊比江之寒小五岁,但因为上学较早,今年已经在读初一了。招待小姑娘是很容易的,江之寒早就想好了,在书店里拿来几套漫画,吩咐她翻页的时候要注意,不要弄脏弄皱了,小姑娘就如获至宝的捧着书,一个人蜷进沙里看起来,叫她吃零食她也懒得理会。小姨和家里一向相熟,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一来就进了厨房,洗菜切菜,帮忙做些前期准备工作,和厉蓉蓉一起忙着准备今天的招待。
十一点钟的时候,大姨和大姨父到了,一对儿女却是没有跟着来。据大姨说,儿子女儿都有中学同学的聚会,所以来不了了。大姨和大姨父一家在中州住了十几年,后来由于工作调动才离开。儿子已经快大学毕业,女儿也高中毕业参加工作一年多了。大姨父是在大学里教书的,现在已经是副教授。每次到家里来,都有点大知识分子的架势。这不,拿起厉蓉蓉家里的传记,喝着茶,悠哉游哉的看起书来,不太和周围的人说话。大姨在旁边看她的电视,嗑着瓜子,也自得其乐。
江之寒见客人似乎没有要自己相陪的意愿,就走进厨房去,问父母有什么要帮忙的。
厉蓉蓉正小声的和小姨在抱怨:“说什么儿子女儿去同学聚会。兄弟姐妹一家人,一年就聚一次,什么事情会那么重要?我看啦,就是没把我们当一家人。”
江之寒安慰母亲说:“很多小孩儿到了大学的年龄,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愿意和父母一起活动,也是正常的。”
厉蓉蓉说道:“那是自己教育的不好。小孩子是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但长辈那里走动走动,难道不是最基本的礼节?更何况一年不过一次而已。你那个大姨父,一天摆出个教授的架子,我看教的儿子还没有我教的好。”
江之寒笑着打趣说:“没错,这方面他是副教授,您是正教授。”
厉蓉蓉还是止不住抱怨道:“准备了这么多菜,结果这么多人不来,怎么吃的完?”
厉蓉蓉说没有什么需要江之寒帮忙的,江之寒就回到自己房里,开始琢磨食堂承包设计中的一些细节,和书店销售计划中的一些要点。过两天,江之寒就要去给温副校长拜年,在这之前他准备把企划书弄的更完整一些。
临近中午开饭的时候,舅舅才到了,是一个人来的。这些日子,舅舅在闹离婚,因为在外面和一个年轻女子好上了。舅妈又是到单位闹,又是要上吊,坚决不同意离婚。这个春节,自己带着儿子去了娘家。当年因为舅舅结婚晚,要孩子又有些波折,小孩儿比江之寒还要小四五岁,和岳珊差不多年龄。
关于舅舅的事,厉蓉蓉是严厉的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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