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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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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可以回味的。”
过了半晌,又问:“我是不是太傻了?”
江之寒说:“古代呢,贵族男子结婚之前,都去找个红姑娘过第一夜,练练手艺。所以嘛,现在男女平等了。你就这样想吧,要你们在一起,就不提这些了。要不在一起呢,你就当找了个家伙加加经验值。老实说,顾望山这家伙长的挺俊的,你也没吃亏。”
温凝萃扑哧笑出来,“你……都是什么奇怪的理论啊。”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和倪裳有没有……我可以问么?”
江之寒叹口气,说:“没有,我现在可后悔了。”
温凝萃说:“你混蛋!”
江之寒说:“对呀,就是还不够混蛋,要不喜欢的人应该更多吧。”
温凝萃说不想回家睡了,江之寒便安排她去西屋,说:“西厢房可是我们招待最尊贵客人的地方,床也是铺好的。我警告你啊,不准吐在床,我给你放个盆子。”揽住温凝萃的腰,拉她去西屋。
温凝萃头靠在江之寒的胸前,说:“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不开心么?”
江之寒说:“你不是说过了么?第一次不太舒服哦。”
温凝萃恼道:“我和你说正经的。”过了好久又不说话,等到江之寒扶她坐到了床上,喃喃说:“我把骄傲都丢在了地上,他……却还是毫不在乎。”
江之寒说:“我给你一个忠告吧。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得到,付出什么代价都不在乎。从明天醒来,就把你的多愁善感都扔掉,把它当成一场战争去打吧!战胜他,征服他,嗯,然后再考虑要不要抛弃他,呵呵,就这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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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楚明扬的努力
楚明扬旅游回来,在家休息了两天,打电话约了薛静静出来。!两人现在的关系比朋友更近一些,似乎比恋人要远一点,还处于若即若离的阶段。
楚明扬约的是南郊的动物园。
中州有一个小小的动物园,以前吸引游客的明星是一只长颈鹿,一只东北虎,和两只熊猫。后来,长颈鹿老死了,老虎也不知所踪,就剩下两只衰老的熊猫,成天在地上滚得灰扑扑的,把身上的黑色和白色都混了起来,全没有国宝的气势。
总之,去动物园的人是越来越少了,除了周末热闹一下,小学生的春游去光顾一下,平时的动物园,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薛静静对楚明扬选择动物园很是好笑,楚明扬的解释是,这儿人少,又清静,绿化又好,就这三样,中州就难找这样的地儿。
在动物园门口碰了头,薛静静看见楚明扬背着一个大包,还提着一个,一副出远门的样子,歪着头问:“都是什么呀?大包小包的。”
楚明扬神秘兮兮的说:“进去就知道了。”买了票,领着薛静静往里走。楚明扬说,反正动物园没什么好逛的,不如找个清静的地方,坐下来打时间。
薛静静自从和倪裳要好以后,就习惯了站在她的阴影里面,看到朋友如何的光彩夺目,如何的顾盼生姿。老实说,薛静静长的还不错,身材尤其好,但在倪裳的旁边,好像很自然的就被大多数人所忽视,很多时候如同一个透明的存在。不管多么大公无私的女生,这样的情形下也难免回家照着镜子,对着镜中的自己叹息几声,为什么我不是她?
薛静静倒是没有对倪裳心生怨恨之情,但有时候有些失落是在所难免的。自从江之寒小集团形成以后,薛静静开始注意楚明扬的原因。她现楚明扬站在江之寒的身边,就像自己一样,是一个绝对的配角。但不一样的是,楚明扬站在那里,好像从里往外的开心,毫不介意老大的光彩压住了他。对此,薛静静有些好奇,难道男生真的要更大度一些?难道男生之间的友谊真的更牢固,可以克服心里的虚荣?
后来两人更加熟起来,薛静静现楚明扬并不是装作那样的,他很喜欢和她说老大如何身手敏捷,又如何才智聪明,又如何在球场上威风凛凛。有一次薛静静忍不住问楚明扬,做他的朋友,你不会感到有压力么?楚明扬给了她一个很有哲理的回答。
他说:“就像任何电视剧都只有一个男主角,天赋和机遇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所以,即使演个男配角,也是件高兴的事。更何况,我和老大确实有非同寻常的友谊。”
那时候,薛静静第一次觉得,这个表面喜欢咬文嚼字的男生,其实心里很是豁达开朗,对他慢慢有了些好感,两个人开始走的近了。
楚明扬骨子里是有些罗曼蒂克的情调的,所以对江之寒的有一套东西他最喜欢模仿。譬如今天,他就找了一处树荫下的草坪,把包打开,铺上塑料布,把各种零食小吃,还有饮料拿出来,从另一个包里拿出来一个手提的卡式收录机,放上磁带,靡靡之音就悠扬的传了出来。
两人坐在树荫下,享受着夏日里难得的清凉,吃吃东西,说说话,很是惬意。
楚明扬讲了讲自己出去旅游的事,薛静静说了些家里的琐事,话题转到学校和同学身上,很自然的就谈到了两个人的好朋友:江之寒和倪裳。
楚明扬说:“老大转校去了四十中,你知道么?”
薛静静吃惊的张大了嘴,“四十中?我知道他转校了,可他怎么会去四十中呢?”
楚明扬说:“他说,仓促之下也很难找到别的学校,手续也是很麻烦的。”
薛静静说:“可是,他挺厉害的呀,为什么就去了四十中?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据说很乱的。”
楚明扬说:“正因为他厉害嘛,才不在乎去哪里,是人才哪里都埋没不了的。我也坚信这一点。”
薛静静仍然在那里说:“可是,四十中,也太糟糕了一点吧。”
楚明扬说:“难道倪裳不知道么?”
薛静静摇摇头,她前些日子才见过倪裳。薛静静心里想,要是倪裳知道江之寒为了她,去了四十中,还不知道怎么难过呢。
那天薛静静去见倪裳的时候,第一眼是吓了一跳的。倪裳瘦了不少,眼睛深陷下去,倒有点像少数民族的姑娘的眼睛,下巴完全变成尖尖的,身上少了那种倪裳独有的,通常可以去感染别人的活力。
薛静静是知道倪裳和江之寒有了矛盾,但她恪守着朋友之道,倪裳不说,她也没有问过详细的缘由。
在高二这一年,倪裳来往的最多的,当然就是江之寒和她共有的这个圈子。这里面的女生,伍思宜是虽然表面很热情,对她有些若有若无的敌意的,而且来往也不多,就是一起逛过两三次街,吃过几次饭而已;温凝萃在倪裳的心里,是江之寒的朋友更多于是自己的朋友,所以这样的心事也不愿和她说;阮芳芳呢,倒是和倪裳越走越近,但她这段时间被自己的事所困扰,很久都没有见过了;冉晓霞相对来讲不那么熟悉。剩下的,倪裳最好的朋友和倾诉对象就只剩薛静静一个了。
自从春城回来以后,倪建国的神情更为阴沉。有时候倪裳看父亲的眼,仿佛能从里面看到以前从未看到过的一丝丝恨意。倪建国和白冰燕的冷战还在继续,卧室的温度大概已经在o度以下。往常遇到这样的情形,倪裳扮演的是那个把炉子点燃,把父母拉回到一起的角色。而这次,她只是在角落里沉默着,想着自己的心事,家里就象是一个冰窟。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谁也不会受得了。倪裳也不例外。她把薛静静叫来,也是要找个宣泄的渠道。
倪裳大概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当然和江之寒很有默契的,她只是说约会被父亲现了,他很震怒,一定要他们分开。最后提出的条件,是要两个人不能在一所学校,所以江之寒选择了转学。
薛静静听完,跟着叹了回气,说:“他……毕竟是真心喜欢你的。”
这句话,仿佛是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把锁,旋开了一个阀门,没有任何征兆的,倪裳扑到她的怀里,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薛静静被吓到了。倪裳哭的如此的凄惨,如此的大声,如此的长久,她的肩头很快湿透了。象很多高二三班的人或者整个高二的学生一样,薛静静见惯了倪裳镇定自若,谈笑风生,象小老师一样的样子。作为倪裳的好朋友,她也见过私下里更多彩的倪裳,大笑的她,哀愁的她,调皮的她,难过的她。在那个临江的餐馆前,她第一次见到黯然落泪的她。
但薛静静从来没有想到,她会见到这样的一个倪裳,失去控制,毫不在乎形象,只是一味的痛哭。
倪裳哭累了,在薛静静的怀里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薛静静想起倪裳的悲伤,那哭声这么久了似乎还回响在耳边。她失了一会儿神,有些忧愁的说:“要是倪裳知道了这个,不知道怎么伤心呢?她一心想着江之寒要考一个好的大学。”
楚明扬说:“你别忘了告诉倪裳这件事。”
薛静静说:“为什么要告诉她?不是让她更难过么?”
楚明扬说:“迟早是会知道的,你以为,她不会一直在想吗?”
楚明扬又说:“我希望他们能重新在一起,你一定也是这么希望的吧。所以呢,我们要做一些事,来帮助他们。”
薛静静问:“我们能做什么?”
楚明扬说:“听了老大和我说的,和你同我说的,我知道倪裳的父亲是打的什么主意。他想的就是,两个人远离了,慢慢的感情就淡下来,就会断了来往。我呢,偏偏要不让他得逞。先呢,我要去同老大讲,倪裳这些天是如何的伤心难过,你要去同倪裳讲,老大为了她做出了多大的牺牲,让他们知道两个人实际上都是很在乎对方的,这份情意不会因为远离,就消失了。”
楚明扬想了想,又说:“然后呢,我要想法找到一两件事,把他们长久的联系起来。”他很肯定的对薛静静说:“我一定能找到的。”
多谢支持)
146 融资进行时之二
不知道扯掉了多少根头,江之寒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投资方案说明。。他跑了一趟中州大学,交了一份给明矾,让他看看,如果可能让他父亲评点一下,就是意外之喜。又给了他一份,让他转交给荆教授。
荆教授现在位高名重,事务繁忙,江之寒揣测他多半没有时间看这个东西,也是抱了侥幸的心理,给了他一份,并提了几个问题,让他指点一下。没想到,一个星期以后,明矾让姗姗带回来一份荆教授的回复。在回复上,荆教授写着,
我以为,风险评估部分,不仅很必要,而且应该写的更详尽。
你需要的投资者,和合作者,应该是有远见但又知晓潜在风险的。
我入股8圆。
江之寒看了,开心的笑起来,信心似乎一下子扩充了十倍。他兴致勃勃的把回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天之内至少读了二十遍。按照荆教授的吩咐,他又稍微修改了一下文件,把心目中想了很久的潜在的募集资金的对象一一写下来:
罗行长兄妹
郭副行长家
温副校长家
石厂长家
林师兄
师父
戚处长家
芹家
明矾是不必说的,由于某种原因,江之寒把陈书记划掉了。其他的人,譬如肖邯均和程宜兰,自己也是可以知会一声的,但他们应该都没有能力拿出太多的钱。
投资这个事情,有一个好处。在某些地方,并没有太多的商业秘密。即使你把意图告诉他们,他们把你抛在一边,自己去买,对江之寒也说不上是什么太大的坏事。市场这么大,是容得下多几个的买家的。大趋势来说,买的人越多,总归是件好事。
晚上的时候,楚明扬前来拜访。两人在庭院里摆开桌子,杀了两盘象棋,一胜一负。收好棋子,便拿出茶泡好,就着茶,聊起天来。
楚明扬说:“老大,以前我总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总是你在照顾她,将就她,关心她。这一次,又是你转了学校,为了她能安心读书。想起来,你好像挺委屈的。今天见了你,我看还是倪裳可怜一点。”说起薛静静讲的倪裳如何抱着她痛哭一刻钟的事情,楚明扬开玩笑说:“这两次来见你,你可是一秒钟都没有抱着我哭啊!”
江之寒笑骂道:“你别恶心我了,我其实已抱着很多美女哭过了。你?门都没有!”当时分手的时候,江之寒看见倪裳一滴泪都没有,心里多少是有些挫折感的。听到楚明扬这么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朋友不会撒谎来骗他,有些心痛的同时,竟然也有些淡淡的开心。
楚明扬又说:“我昨天和薛静静一起去见过倪裳,她瘦太多了,下巴都尖的我认不出来了。我问她这个暑假怎么过的,她说从春城回来,就天天关在家里看书。我看呀,还是你潇洒,所以也不为你鸣不平了。”
江之寒哼了一声,“我才不需要你替我鸣不平呢。对了,你台球打的如何?我最近打的多了,技艺大涨,明后天有空去切磋一把?”
楚明扬说:“你现在也打台球了?”
江之寒说:“是呀。最近和两个美女切磋台球,进步还是很大的。”
两人说了些闲话,楚明扬看到江之寒书桌上的文件,拿过来看了看,说:“这个虽然不太懂,但好像很有意思,真的能赚大钱?”
江之寒说:“有风险就是了,这个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
楚明扬问:“能给我拿回去好好看看么?”
江之寒说:“你拿一份走好了,我复印了很多份,但记住不要给别人看,记住哦。”
楚明扬很郑重的答应下来。
楚明扬在灯下看江之寒写的东西,虽然有些一知半解,心里对老大倒是越的崇拜起来。自己看起来都很费力的东西,居然是他拍脑袋想出来的。
楚明扬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又返回去看了第二遍和第三遍,想想可能的收益,心里也很兴奋。可惜家里比较拮据,父母都是老实人,对这个东西多半是不敢出钱的。楚明扬有些懊恼的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拿起电话,给薛静静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上午,按约好的时间,楚明扬和薛静静一起去倪裳家看她。倪建国看到有同学来,只要不是江之寒,他倒是欢迎的。女儿这些天太沉默寡言,让他开始焦虑起来。倪建国很热情的招呼两人,借口有事,自己出去了,让年轻人在一起说自己的话。
放假以来,倪裳第一次见和江之寒有密切关系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局促不安(楚明扬在江之寒面前撒了个小谎,他今天之前其实没见过倪裳)。
三个人坐下来,倪裳还是有些高兴,有了朋友,屋里多了些生气。她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其实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和江之寒最后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在这个房间,里面承载了太多乐极生悲的回忆。
楚明扬说了些自己出去旅游的趣事,就很直接的说:“我昨天晚上去老大那里了。”
见倪裳不出声,他接着说:“他现在一个人住在他师父住的四合院,很是孤单。”楚明扬安慰了一下自己的良心,又说:“你知道他转学去四十中的事了吧?”
倪裳啊的叫了一声,脸色白,说:“什么?四十中?……怎么会?!”
楚明扬说:“老大说,他家正好在四十中的辖区,所以转到那里手续比较简单,也比较容易。其他的学校,仓促之间也很难进的。”
倪裳睁大眼睛,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水雾,她有些急迫的说:“不会这样呀。他和温凝萃,还有顾望山这么好,应该能去个更好的学校的。他和宁校长也有关系。”一着急,连江之寒的商业秘密都透露了出来。
倪裳伸出手去,拿起话筒,想要给温凝萃拨个电话,又犹豫了,不知道拨通了该说什么。
楚明扬说:“现在档案都过去了,应该没有办法改了吧。老大说,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担心的。他说,在哪里,他都能考上大学的,不需要太担心。”
倪裳把手里的话筒放回去,这句话确实是典型的江之寒风格。可是天地良心,江之寒从来没让楚明扬和倪裳说这个来着。
知道了江之寒转校四十中这个消息,倪裳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虽然尽心的陪两人说话,但时不时的就有些走神。
楚明扬成功的塑造了江之寒的悲剧形象后,从兜里拿出今天想要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把几页纸递给倪裳:“我去的时候,他刚写完这个。整个假期,他就蹲在家里写这个东西,据说头都掉了不少。你还记得,他以前老说起的股市么?这些就是关于那个的。”
倪裳当然比楚明扬知道的清楚十倍。两人郎情妾意的时候,江之寒不管她喜不喜欢,是给她灌输了很多这方面的入门知识的,关于江之寒的设想和计划,倪裳早的知情人。她拿着这份分析报告,慢慢看起来,心里想,你要的东西,总算有一样来了,应该很高兴吧?
楚明扬看倪裳很认真的读着自己带来的东西,得意的向薛静静眨了下眼。
楚明扬耐心的等倪裳读完了,又说:“他现在最闹心的就是筹不了太多的钱。”
倪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难道他不会把现在国库券项目的钱调回来么?加上他在银行的贷款,几十万应该筹的出来吧?”
楚明扬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倪裳深知内情,自己要露馅,连国库券项目是什么他都完全不知道。楚明扬咳嗽了一声,改口说:“老大说,这个啊,钱是多多益善,而且……也是个好机会。可惜,我家没什么闲钱,要不我也多加点儿进去。”
倪裳沉吟着不说话。
楚明扬看看她清澈又带一点忧郁的眼睛,把目光避开了,落在前面的桌子上,说:“老大给我这个的时候说,这个东西,不要给外人看了,一定记住。但我们朋友圈子里的这些人,静静呀,倪裳呀,她们有兴趣,欢迎她们加入,到时候会有正规的入股的文件证明的。”
倪裳看着楚明扬:“他真这么说?”在心里,倪裳是不太能琢磨透江之寒的,那个家伙可以在早上把衣服扔在绝情的话,几个小时以后又若无其事的把它拿回去。这样的人,是不可以以常理度之的。
楚明扬硬着头皮点点头。
白冰燕提前了半个小时回家,想要给女儿做顿丰盛的晚餐,今晚倪建国单位有聚餐,是不回家吃饭的。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已经顾不得和丈夫冷战,女儿长时间的反常表现让她开始担忧起来,甚至想过要不要暂时和丈夫和解,来解决这边的问题。
到了家,白冰燕惊讶的现倪裳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开了。她换了鞋,走进厨房,问:“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倪裳说:“其实也不难的,不过是同样的程序,同样的配料,同样的方法,做过两次就知道了,也不比解数学题难。”
白冰燕疼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问:“做的什么?”
倪裳说:“天气热,就做的简单一点。炖的是排骨藕汤,还有一个糖醋里脊,和一个炒胡豆。”
白冰燕套上围裙,和女儿一起做起饭来。
二十几分钟的工夫,菜好了,端上桌,两人对着吃起来。白冰燕很开心的看到,今天女儿的神情要开朗很多。
吃过饭,倪裳去洗了碗,母女俩坐在沙话。
白冰燕说:“我一直都想和你好好谈谈,可是前段时间你说不想谈这方面的事。但这些天,妈妈看见你神情憔悴,心里多伤心呀,你知不知道?”
倪裳把头靠到目前的肩上,沉默了好一阵,说:“我不想说这个,是因为……是因为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如果妈妈你要说服我考大学前谈恋爱是多么分心的一件事,或者说太小了谈恋爱,最后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爱,艰难困阻在哪里。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的话,爸已经给我说过十遍百遍了。我也没什么可以争辩的,你们说的很可能是对的。而且,我也听从了你们的意思,不再和他往来了。这还不够么?难道一定要把他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才是认识清楚了问题么?”倪裳说到最后,有些激动。
白冰燕摩挲着女儿的肩,柔声说:“我不担心这个,从小到大你都是懂事的,知道选择正确的路的孩子。就算一时糊涂了,也一定知道改正的。我担心的是,你最近不开心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像以前那样在家里开心的笑了?难道要一直这样?”
倪裳说:“慢慢的我会好起来的,不过……你要给我时间。在你们眼里,我们不过是玩过家家的游戏,不过,即使是过家家,也会恋恋不舍的吧。妈,我不是故意沉着脸给你看的,但是……我有些厌倦了不开心的时候,也要强作欢颜。你知道吗?那样……太累了。”
白冰燕搂着女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倪裳坐直身子,说:“我也正找你有事呢。”
白冰燕说:“什么事?”
倪裳说:“你知道在沪宁那边,股市要开张了么?我有个朋友,他们组织了一些资金,要去投资。我看了专家写的分析报告,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我想找你借点钱。”
白冰燕警惕的问:“朋友?哪个朋友?”
倪裳说:“你还记得外婆生日借车给我们的那个顾望山么?他父亲是军分区的司令,这个……他们也是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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