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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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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很少有这样的雅兴,此番看着身子好得很,神采奕奕。
咋儿一来就带了那卫队直接进那林子里,不到一个时辰就猎了二头鹿来,众人分着烤了。
郑卓信认真埋头吃着,他三两下吃完,一抹嘴唇,就要走。
皇上在那帐子里头歇着,他得要去巡视一番。
此番出来,谁都可以歇着,唯独他们不能。
这护卫的责任重大,他得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才是。
周思聪知道他有事情,直接撕了一块腿上的肉递给他:“诺,拿着。”
郑卓信笑一笑,对着梁旭一拱手,转身大步走了。
身后梁旭望着他愈行愈远的背影,又下死劲咬了一口。
见周思聪看着他,挪了一下位子,坐在方才郑卓信坐过的地方,挨着周思聪说:“你说,这郑卓信还没有婚配?为什么?”
周思聪咽下了口中的一块肉,说:“是啊!他这人冷清,不近女色。要不,怎么叫和尚呢?”
看了梁旭一眼,忽然怪笑:'你怎么问起这个来?可是有好的?”
梁旭笑眯眯地:“我就是问上一问。你们俩不是要好么?他可是长房嫡孙。竟然不急。。。。。。你不是要成亲了么?”
周思聪不言语了,用力撕了一块肉,在嘴里嚼了几下。
说起来,这个他倒是不好说。
柳妙丹,他未婚妻。只是听说身子不大好。
这门亲事自定下后,他就从来没有见过她,因为她几乎很少出席各种聚会。不过应该不会差。
“上京双姝!”么,原他还开玩笑,说郑卓信有福,订了郝明秀。
如今郑卓信退了亲后,他订了柳妙丹。
想到另一个,如今已进了宫,他皱了皱眉。
梁旭见周思聪不再说话,也住了口。
苏暖几人玩了一会子,就撤了,坐着说闲话。
一个侍女从前面一个帐篷处走过,觉得眼熟,梁红玉已经叫了出来:“巧儿?”
巧儿微微曲身行礼,去了。
两人看着远去的巧儿,一时没有说话。
这,梁弘不会是把郝明秀也带了出来吧?
两人都有点子狐疑。
四下望了望,清一色的白帐蓬,分不清谁是谁的。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帐子内,郝明秀正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子外面。
她一直坐在轿子里面,闷得慌,到了这里,又不让她出去。
梁弘说是带她来散心,却是把她一人给扔在这帐篷子里。
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她烦躁起来。
也不只怎的,近日胸口老是闷得慌,透不过来气。
她的腿脚也开始浮肿起来,一点都不想动,可是梁弘却是要带了她出来。
她知道他不放心。
她想不明白,有什么不放心的?宫里头有侍女,嬷嬷,还有侍卫。
她在梓华宫里待了快半个月,并没有人来打搅她。
一个都不曾有。
梓华宫好像是与外界隔绝,就像一个铁桶似的,恐怕连上头的飞鸟都被那些侍卫给打下来吧?
郝明秀由初始的担心,谨慎变成了无聊。
原本在外头的时候,还能在院子里走一走,也能听见墙外头的车马声,小贩的喧闹声。
可是现在每日里抬头、低头都在屋子里,每走一步都有人看着,跟着。
她不明白,怎么如临大敌般地?
她闷得慌,想出去走一走,透一透气。
她听着外头的声音,偷偷地掀开了帘子一个角落看出去。
却是没有什么可看,入眼只见另外一座帐篷,再过去就是一对盔甲鲜明的士兵卫队。
有一个人走了过来,几人的背立刻挺得更加直了。
一个男子,颀长的身子,阳光下,身上的盔甲亮亮地闪着光,郝明秀抿紧了嘴唇:郑卓信。
他正从帐篷那里转过来,环视了一圈,拍了拍一个卫兵的肩膀,说了句什么,嘴角微微上翘。
她一动不动地瞧着,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326红糖水
身后一声响,她放下了手中的帘子,隔绝了外头的声音。
她换上柔柔的笑容,看着进来的梁弘。
他似乎很高兴,脸上泛着潮红,轻轻喘息着。
“秀儿。”
他伸了手来,眼睛盯着郝明秀,眼神热烈。。。。。。侍女悄声退了出去。
“今日可是高兴?”
他凑近了,问道,嘴里有些微的酒气,喷到郝明秀的脸上。
他竟然喝酒了。
他不是不能饮酒?
郝明秀伸手接过他脱下来的袍子,那上面的金线闪闪发光,这是一件新的外袍。
眼光掠过搭在一旁屏风上的里衣,郝明秀目光闪了一闪。
她有些不能理解。
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梁弘却是极其简朴,许多贴身衣物都是旧的,那些早该扔了的,他都留着,照样穿着。
她甚至看见过他的一件龙袍竟然修补过。
身为一个皇帝,竟然简朴至此,这是为什么?
她一肚子疑虑,却是不敢多问,梁弘的脾气看似温和,却是喜怒无常,明明前一刻还是笑着的,下一刻忽然就发落了人。
她不敢。
她郝明秀如今除了他,可是再没有依仗。
她知道自己的长处,身为女子,长得美,这就够了。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艳。她是得意的,也是委屈的,她竟然要靠色来取悦男人?后来,她知道他是皇上以后,就不委屈了。
只是,现在看着身材瘦削的梁弘,那因为常年咳嗽而有些微微佝偻的背,她忽然脑子里闪现出方才的郑卓信来,笔直,就像一颗挺拔的松,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
她情不自禁地又望外看了一眼,那里早没有人声,应该是已经走了罢?
她在梁弘的搀扶下,坐在了宽大的圈椅上,上头垫了厚厚的棉垫子,是明黄色的。
她心里那丝黯然又消逝无踪。
皇家。
那个男人能比得上?
她挺着腰背靠坐着,这样子舒服些。
肚子因坐下来,显得更加鼓突些。梁弘不由伸手抚来了上去,轻轻地,目光柔和。
“我想出去走走,行吗?”
郝明秀看着梁弘,轻轻地:“就在外头,我就站着看看。”
梁弘歪过头来,诧异地看着她:她一向是柔顺的,怎么这会子竟然闹了起来?
“不行!”
他拒绝,看着她的肚子:“外头不妥当,这不比宫里,万一有什么东西冲撞了,可了不得。”
他看着郝明秀的眼睛,两眼亮晶晶地:“就三个月,等熬过去,随你,想怎么玩都行。”
郝明秀低下头,柔顺地答应了。
她并不想出去,也知道他定是不许。
她挪动了一下身子:“那我不出去了。只是,晚上可否多派些侍卫在帐子前多走动?我听着人声,也是心里安宁些。”
“哦?可是害怕?莫担心。朕多派些侍卫就是。”
梁弘这回答应了。
他马上探出头去,吩咐了一声,就听见外头有人应了一声,再一会就听郑卓信在外求见。
梁弘出去了,亲自吩咐郑卓信晚上值班的事情。
郝明秀微微地笑了。
她轻轻地拨开了那帐子的一角,见到郑卓信对着梁弘,躬身应是,侧对着她,一动不动。
夏日的阳光照过来,照在他头顶的盔甲上,闪着冷冷的光。
郝明秀缓缓地放下了帘子,嘴角弯起一丝不易察觉到微笑,稍瞬及逝。
入夜,苏暖几个正围坐在苏暖的帐子里,说话解闷。
难得出来松快,周霓虹和梁红玉都很兴奋,两人过了时也不睡,只是一个劲地玩闹,下了几盘棋,又叽叽咕咕地说起来话来。
苏暖却是累了。
今日,她正好是小日子,肚子酸涨得要命。
好不容易等这两人去睡来。她叫来木青,去厨房要一碗红糖水来。
木青转身去了,却是又转了回来。
苏暖见她手上空空。
“小姐,厨房里都熄了火了。红糖也没有找到。”
木青为难地看着苏暖。
此次都是临时出来的,一到时辰就抽了火柴,那厨下那哪里有人?
苏暖捂住了肚子,一阵抽痛,她轻声说:“算了,睡吧,明日再说。”
她爬上了大床。
木青见她侧身躺下,弓着身子,似是不舒服。
木青出来帐子,看看外面,想着去寻一碗热水来也好。
山里的天气,入夜凉得快,白日里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子已经是冷风四起。
木青重新又向厨房走去。
蹲在灶间,她找着引火的东西,这些人收拾得干净,她翻翻找找,才找到了,生火准备开始烧热水。
门外一声响,“什么人?”
有人进来。是两个侍卫,她站起来,看着他们,说是烧水,一个侍卫盘问了出去了。
一会重新又回来,身后跟着郑卓信。
见是她,郑卓信挥退了两个侍卫,看着木青:怎么回事?
木青就说了,又强调了一句:“奴婢想着烧点子热水也好,所以才。。。。。。”
郑卓信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厨房,又看了看天色,说了声:“随我来。”
两人一路摸到了那边大帐篷那里。
这边搭者的几个帐篷看着要宽大得多,门口有不断巡逻的侍卫。
四周亮着火把。
一对卫队正走过来,郑卓信吩咐木青在外头等候着,自己闪身往里头走去。
一连越过三个帐篷,果然一个小帐篷里正温着火,两个守夜的宫女正靠着小凳子打盹。
郑卓信站在门口,一个小内侍见了。从暗处跑来出来,望着他。
郑卓信轻声吩咐了几句。
小内侍点头,跑进去。
“可有红糖?”
两个侍女起身,小内侍回头指了一下帐子外边的郑卓信。
。。。。。。
半个时辰后,苏暖看着木青手上的红糖水,惊奇地:“哪里来的?”
木青放下另一只手中的大铜壶说:“快些喝了。是从那边讨过来的,他们那里彻夜生着火呢。待会子,小姐喝完了,在再用这壶里的热火泡一泡。”
苏暖捧着红糖水,慢慢地抿着,很快身上出来一层子汗,木青又给她泡了脚,这才上床睡了。倒是不再疼痛,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木青去还铜壶,被巧儿看见。
她皱紧眉头,问:“那个是谁?怎么拿来、了我们的铜壶?不知道这是娘娘专用的么?”
两个侍女吓了一跳,忙说了昨晚的事情。
巧儿回头就与郝明秀说了。
327
郝明秀的脸阴了下来。
两个宫女战战兢兢地看着她,微微抬头,眼睛只看见一个硕大的肚子,忙又低下了头。
她们不明白瑾贵人为什么要生气?
“你们且仔细说来,是谁要借水壶?借去做什么?不可遗漏。这可是关系到皇子的安全,要是娘娘有个什么闪失,你们俩个。。。。。。”
两人立刻伏下身子去。
一五一十地细细道来。
郝明秀初始还用手慢慢抚摸着肚子,听到后来,心中一股郁气上升,她咳了一声,生音嘶哑。
两个侍女一激灵。
看向郝明秀,见她目光凌厉,脸颊潮红。
郝明秀沉浸在无限的愤怒当中。
郑卓信竟然半夜给苏暖找热水?说是要泡红糖水,并且找到她这里来了。没错,她这边是整晚都生着火并且是热汤不断,以随时备用。
郝明秀揪紧了衣襟。
她就说,她没有看错,这两个人一早就不对劲。
表哥表妹,看来是一早就勾搭上了。
难怪,难怪郑卓信退亲退得那么利索,毫不留情,肯定是那个苏暖在作祟。
想着她那明媚的小脸。
她暗自咬牙,有一个冲动,想立刻就提了那苏暖过来,刚要张口,忽想到,那个苏暖如今可是郡主了。
紫阳郡主,刚封的。
可容不得她任意拿捏。且不说别人,就那个安庆,听说护她护得紧。这个傻子,想到那个老怀王,她还是一个激灵。
哼哼。
她愤愤地,转而又怨怼起郑卓信来。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给一个小丫头做起这等事情来?半夜要红糖,作什么?谁不知道?
一想到这等私密的事情,郑卓信都肯做。
郝明秀的身子都抖了起来,因为气愤或者是强烈的不甘。
郑卓信不是一直在她面前是冷清得很么,守礼得很么?怎么,竟然会屈尊去做这等女子该做的事情,实在是想不到。
她肚子里的酸水一股一股地往上冒,止都止不住。
苏暖怎么就那么好命?
她真的是安庆公主的女儿么?
呸,一个破落户,即使飞上枝头,也是一只灰雀,变不了金丝雀的。
郝明秀的脸色阴晴不定,几番变化。
两个侍女呆呆地。
良久,郝明秀起身进去了,两人还跪在当地。
直到万德胜进来,见她们跪在那里,问了几句,就说皇上要来了,别呆在这里,这才赶了她们起身。
两人忙不迭地退出去。看着那把铜壶,想着巧儿的话,领了放在一边,另外换了一把。
苏暖此刻正同一些人站在高高的土坡上,望着那正从林子里出来的一对人马。
渐渐地近了,下面有人欢呼起来,原是一早进山狩猎的人,这会子回来了。
大家都齐齐地伸长了脖子张望,苏暖几人站在上面,从这里可以看得清楚。
她们们不能像那些侍女内侍们站得那么近,只能是站在这边高坡上张望,过一过眼瘾。
人头攒动,她瞧了一会,一时没有认出来谁是谁。
木青站在一旁,伸手指了:“少爷!”
打头的几骑渐渐地清晰起来。
她正望着,一个人忽然就挥舞了双手,她一瞧,那不是梁旭么?
梁旭灿烂的笑脸,伸直了双手,笑脸如花,向着苏暖这边。
几个侍女低着头,有的已经悄悄红了脸。
马儿喷着鼻息,马背上的人英俊潇洒,此刻这一行人,满载猎物,热汗淋漓地缓缓行来。
这些侍女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眼睛纷纷溜着那马背上的几个青年。
郑卓信落在后面,端坐在马背上,一手提着刀,马背上空无一物。
周霓虹咦了一声:“他怎么会没有猎物?”
连周思聪那般地,都挂有两只狍子,身为近卫军统领的郑卓信却是空无一物。
周霓虹可是没少听自家哥哥吹嘘郑卓信那出神入化的功夫,这可就奇怪了。
梁红玉眨巴着眼说:“他八成是去担任警戒去了。”
梁红玉原本对郑卓信没有好感,因为郝明秀。如今郝明秀成了贵人,她又放下了,她的情绪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苏暖含糊点头,看着他走过下面,那干干净净的马背。
她目光扫了一眼后面,果然见几个护卫正用树枝抬了那一溜猎物过来,中间有一头硕大的马鹿。
一行人眼看走过去。
“大哥!”
周霓虹忽然挥手叫了一声,她兴奋地挥着手。
几人都抬起了目光,向山坡上看来。
梁旭一眼就见到了苏暖。
他激动,忙连连挥手,笑着,又指指马鞍子。
苏暖忙缩回了头。
周霓虹也被梁红玉一把给拖了回来,说:“你叫什么呀?多不好呀。”
周霓虹红了脸,说:“我看到兔子了,哥哥答应我的。”
她扭着身子,两眼发亮。
苏暖两人笑了。
果然,几人下去后,就有内侍提了那一个笼子过来。
梁红玉也跑了过去,里头关着一只兔子,灰色的毛,很是害怕。
梁红玉失望地:“这只兔子难看。”
周霓虹也是有些失望,周思聪答应给她猎一只兔子回来,她原本养着的那只小兔子拉肚子死了。
她伤心了好久,周思聪就说养着的兔子太娇贵,他去给他抓一只那野生的来,管保她喜欢。
她看着眼前这只,有些失望,这也太大了,又瘦,好多地方都掉了毛。
苏暖两人正想说什么。
“小姐!”
木青走过来,手里提着一只兔子。
黄白色的兔子。
肥肥的一团,被木青提在手上,宽宽肥肥的肚子。惊慌地看着人。
“阿虹,快来,这只可好?”
梁红玉招呼周霓虹。
两人围着兔子,啧啧称赞。
“哪来的?”
苏暖也是喜欢,问道。
按在地上说:“是少爷叫人送过来的,说是在兔子窝里找到的。发现这是只母兔,肚子里有小兔子,就没有叫人杀了,送过来给小姐们养着。”
“呀!”
几人惊叫一声,这才发觉兔子的肚子可不鼓鼓地,站在那里,肚子都垂到地上了,看来是要生了么?
周霓虹早吩咐侍女把那个大笼子拿来,放了里头那只灰兔子,见它很快就蹿走了,跑得飞快。
“哎呀,你怎么把它放走了?做兔子肉吃,我喜欢吃。”
梁红玉跳脚。
周霓虹白了她一眼:“不能吃兔子肉,我娘说,吃兔子肉,会三瓣嘴。”
周霓虹常年养兔子,她不吃兔子肉,也见不得别人吃兔子。
梁红玉懒得理她,安庆说的话她才不信,再说,她常年吃兔子,可没有长三瓣嘴。
她的注意被这只母兔子给吸引了过去。
“你们说,她肚子里有几只小兔子?”
看着温顺地趴在那里的母兔,几人兴高采烈地猜测了起来。
328进补
围着母兔子,几人极有兴趣地猜测。
特别是周霓虹,专门叫人去厨下讨了菜叶子来喂它,有空就去那里瞧一眼。
第三日,苏暖一早起来,就见周霓虹红着眼睛,站在那里。
梁红玉也在。
两人都有些难过。
原来,一早周霓虹去大厨房寻青菜叶子,来喂那只母兔子。
碰巧梁红玉也在,两人就一起过来了。
却是看见一个空笼子,里头那只母兔子不见了。
苏暖看着洞开的笼子,说:“肯定是谁抓走了,我们问一问。你看这笼子原本是锁着的,它自己可是打不开。”
“冬姐儿!我好难过!”
周霓虹忽然说了一句,眼泪就落了下来。
苏暖惊奇地,看着梁红玉,见她也是愤愤地。
原来这只兔子确实是被人给抓走了。
“那要回来就是,谁拿走了?”
“瑾贵人!”
周霓虹红着眼睛。
梁红玉不自在地点头。
她们发现兔子不见了,就去找了,一路寻去,才知道被一个宫女抓了去,说是瑾贵人要吃兔子肉。
又说这怀胎的母兔子炖了吃了,最是滋补。
两人呆住。。。。。。
没有办法。
这郝明秀要吃兔子,补得是什么?她们两人都清楚。
这补的是龙胎,能不让她吃么?
所以只能回来。
周霓虹是越想越伤心。
梁红玉安慰她,自己也跟着伤心。
苏暖也是愣住,还有这种说法?
想到母兔子那滚圆的肚子,应该就在这一两日里要生,想到竟然要被炖了吃了,她肚子内禁不住一阵翻涌。
郝明秀竟然真的跟了来,她也是昨日才听木青说起。
看着空空的笼子,三人相互望了望。
帐子内,郝明秀正看着面前的一大碗肉,一层子油汤,漂浮在那里,粉粉的一团,她有点恶心。
“小姐,快些吃。吃了就好了。奴婢听说这最是滋补,特别是这怀胎的母兔子,老话说了,吃什么补什么。快些啊,可嫩了,奴婢炖了一上午了。”
巧儿好生安慰,有些焦急。
郝明秀昨晚起肚子就有些不舒服,说是胀得慌。
太医过来看了,说没有什么,只是有些虚,开了一些方子,郝明秀都喝了,果然好了许多。
巧儿不放心,跑去厨下要热水的时候,听得人说那胎里的小狗崽最是好,正想着回京去是否寻一寻,却是听到有人说留着菜叶子,那边有一只母兔子,正怀胎呢。
她大喜,立时就跑去抱了来。
见郝明秀看着,不肯吃,就说:“主子,您想想肚子里的小皇子,好歹吃一些,再说,这还是从郡主她们手里弄过来的,这会子说不定怎么埋怨呢?不吃白遭人埋怨。”
“谁的兔子?”
郝明秀抬了眼,看着巧儿说。
巧儿就说了,她去抓兔子的时候,有人守着,见她要拿兔子,就说是郡主养的,不能拿走。
巧儿急了,就说是贵人娘娘要的,你敢拦着?
那小厮这才让她拿走了。
事后,她也嘀咕,不知是哪位郡主,这次出来的皇亲贵族多,总得弄清楚是谁的,平白得罪人还不知道。
一打听,说是紫阳郡主身边的侍女前两日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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