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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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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她忽然一凌。
“我已经订亲了。”她对梁弘说,可是梁弘没有应她。
郑卓信可是他的亲卫队统领,他未过门的妻子,被夺了去,会如何?贴近皇帝身边的近卫军。。。。。
苏暖的心沉了下去,一下一下跳得厉害,仿佛要蹦出胸腔来似地。
。。。。。。
安顿好老何的后事,她去了国公府。
郑老爷子看着对面的苏暖,目光凝重:“你说什么?”
苏暖直接跑来找他,开口就说郑卓信此行有凶险。
他惊讶,看着苏暖,不似信口开河。
苏暖大致说了昨日的事情。
“苏暖只是猜测,可是越想越不对,万一?”
她盯着国公,她还是没有说出梁弘的真实身世,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得见到郑容再打算。
老爷子的脸就像刷了一层浆糊一样,凝重得心慌。
苏暖说林月英现在在梁弘那里,因为林月英先前曾经被郑家所抓,所以,梁弘向所有接触过林月英的人下了手。
而苏暖也曾参与其中,林月英就是她找到的。
她已经和郑卓信订亲,梁弘知道。
她将会是国公府的当家长媳。
将来是会有诰命的,她又是郡主,紫阳郡主,虽然未载入玉碟,但是,也是皇帝亲自下旨昭告天下的。
这样的身份,梁弘竟然起杀心。
那么,郑家?
他感到背上一寒。
这是早有预谋。
梁弘是要端了整个郑家么?
苏暖说:“我要见娘娘!我有话同她说。”
。。。。。。
金氏带着苏暖匆匆进了宫。
屋子里,郑容一脸的狂喜,看着苏暖,声音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
苏暖抬头,一字一句,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钉入郑容的心里,让她全身都止不住的叫嚣:“当今皇帝并非是皇族子孙,是宫外抱进来的。林月英如今就在他手里。整件事,林月英经手,她最是清楚。”
静默。
郑容捏紧了手中的拳头,用力掐紧了掌心,她一把抓住苏暖:“林月英在他手里,你是怎么知晓这些的?”
她的脸上有着希翼,眸子里是掩藏不住的狂喜。
苏暖终是吐出:“林月英有当年那家人的踪迹,这么多年,恐怕有出入,不过,只要有迹可寻,就好办。娘娘得尽快,不然等到皇上那里抢先一步,咱们就。。。。。”
“王爷,你听到了么?”
郑容忽然转身,向身后说了一声。
苏暖身子一震,骤然抬头。
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一身月白色的袍子,大步走出,脸上带着一抹笑容。
苏暖看了他头上的玉色簪子一眼,脑袋中一炸,立刻低下了头。
清王梁志。
看着他笑吟吟地和郑容站在一起,毫不避讳,她掩下了眸中的情绪。
“志哥,你说,这是不是天助我们?我的隽儿,原本就是天命所归。是张嫣那个贱人,抢了我儿的。。。。。。”
郑容有些失常。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震撼,惊喜来得太大,她一时竟然忘了矜持了。只想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
张嫣这个贱人,竟然敢混淆皇室血脉?仅此一项,就够她下地狱了。
她的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
先皇之如今,除了她的隽儿,还有谁更有资格等登上这个位置?
“快,咱们要赶快寻到那家人,这是关键。”
她忙着催促梁志。
梁志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深深看了苏暖一眼,掩下眸子当中的讶异,转身就要走。
“娘娘!”
苏暖忽然拜倒:“四哥被发往北地,如今凶险难测,还望娘娘施以援手。”
“快起来!”
郑容忙一把拉起了地上的苏暖,拍拍她的手:“放心,信儿是我弟弟,自然是要救的。”
她回身看向梁志,梁志点头。转身很快隐入屏风后面,郑容也跟了过去,一会转了出来。
见苏暖还呆愣愣地呆在原地。
就缓步走过去,亲昵地拉拢她的手:“来,先坐下,喝口茶。”
“你呀,就放心吧。他答应我的,必定会做到,那可是我的嫡亲弟弟,是隽儿的亲舅舅。等着吧,慧可必然会平平安安地回来,你就等着做新娘子吧,我的好弟媳。”
郑容言语欢欣,心里舒畅,看苏暖眉眼都带笑。
苏暖目光坚定,也是捏紧了拳头:没有法子。为了小郑氏,整个郑家和身边一干人等,她只能推出张嫣。
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397卦象
苏暖一颗心渐渐安顿下来。
现下好了,郑容已经开始行动了,郑卓信应该有希望了。
她回到铺子里。
发现兴儿与人说话,似乎在拦着谁。
她走过去,见是一个小乞儿,正要进来,被兴儿拦住。
“怎么了?”
她问兴儿。
那小乞儿盯着她看了两眼,说:“您可是这家的掌柜?”
见苏暖点头,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往苏暖手上一递:诺,有人叫我把这个给你!”
说着,就转身跑了。
苏暖诧异地接了过来。
她低头,展开手中的张半信笺。
只扫了一眼,立马捏紧了拳头。
她几步跑到街上,望了望,见那乞儿早跑远了,长长的巷道上只有几个行人。
。。。。。。
“再派人去?娘娘不是已经派了人去么?”
老国公看着气喘吁吁的苏暖,吃惊。
苏暖说:“这时节忽然有人给我送这张纸条,应该不是闹着玩的。外祖父还是多留点心好。”
她展开了已被捏得汗湿的纸条,上书几个字:郑卓信有难!
老国公盯着看了半日,犹豫再三,他一击掌:“随我去一个地方。”
半个时辰后,大相国寺廊下,两人正焦急地踱步。
一个小沙弥不急不缓地来禀报,善行师傅不在,外出云游未归。
老国公只得合什:“方丈可在?”
小沙弥就引了两人进去见方丈。
一路上,小沙弥抱歉地说起善行师叔原说这个月要回来的,这会子都没有回来,估计又到其它地方去了。
三五个月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很快到了禅房,怀柔双手合什站在门口,与老国公行过礼后,长须飘飘,把两人让了进去。
几人在禅房坐定,小沙弥奉上清茶,老国公就三言两语说了来意,:“大师,您给算一算,信儿此行是凶是吉?”
他注目怀柔,眸子里一闪而逝过焦急。
他不能不焦急,那句:二十乃是此子大关,切记,切记。”
现在忽然浮上心头,清晰无比地响在耳旁,仿佛就在昨日。
怀柔一手掐着佛珠,一手合了袖子,宽大的僧袍披在身子两侧,闭目不语。
一盏茶。
“大师!”
老国公小心翼翼地问:“到底怎样?此行凶吉如何?”
怀柔闭着眼,摇头:“恐怕是凶多吉少!”
老国公大惊,他霍地起身,看向怀柔,嘴巴翕动了两下,又招呼苏暖:“走吧。”
“大师请留步!”
他对怀柔说道,合什一礼,就准备走了。
他心急如焚,得赶快回去召集人手,赶赴北地,苏暖说得没错,郑卓信果真是有凶险,他得找人去救他。
苏暖“噢”了一声,忙跟了上去。
怀柔看着从他身边走过的苏暖,轻飘飘地,:“卦象显示,施主或许可以化解此难!”
正迈出门槛的老国公一惊,急回头,见怀柔正往外走,苏暖也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也是被怀柔方才的话所震惊。
“大师,你是说,她。。。。。。”
老国公一步跨回到怀柔面前,跟着他往外走,靠近,悄声指了指苏暖。
他惊疑不定,回头见苏暖也看着怀柔。
怀柔双手合什,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卦象显示,面前这位女施主正是慧可的救星。老衲不敢打诳语。”
说罢,他微微点头,再不说话,飘然而去。
。。。。。。
两人告辞。
默默无语走了一程。
“送我去北地。”
苏暖看着老国公说。
“可是,有千里之远。。。。。。”
老国公咽下了余下的话,怀柔向来一语成谶……
那么远,一个弱女子孤身上路,这一路上凶险,不知多少,苏暖要是出事,且不说郑卓信能不能救回来,小郑氏可怎么办?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老国公说。
。。。。。
三日后,苏暖带了三个人,他们是身手最好的三个暗卫,还有一个小丫头,菊花,跟在身后,一齐出发,向北地急驰而去
“小姐!”
菊花高了不少,一身利落的短衣打扮,坐在苏暖身后,两人同骑一匹马。
苏暖不能坐车,坐车太慢,也太招眼睛。
她不会骑马,需要一个侍女和她同乘一骑。
木青本来是最合适的,可是她伤了胳膊,不方便骑马随行,所以她推荐了菊花。
菊花一手马术着实不错。
小丫头的脸愈发黑了。
近一年未见,蹿高了不少,手脚也越发粗大。
菊花挺着胸,脚步蹬蹬地走过来,她背着小包袱站在苏暖面前,很是利落:”奴婢接替木青姐姐照顾小姐。”
然后,就没有第二句话了。
苏暖哑然失笑,这还有一个比木青更加沉默的人?
几人是在凌晨出发的,五人四骑,出了城向北地疾驰而去。
小郑氏在苏暖出发后,就缩在屋子里,直念佛,满天神佛,全都念了个遍。
求他们保佑苏暖能平安回来,也保佑郑卓信能平安回来。
她原本想拦,苏暖一个女孩子,到那么远,她这么放心?可是,听到苏暖说的话后,她又纠结了。
苏暖能救郑卓信?如果不是大相国寺的方丈说的,又是老国公亲自证实的,她真想一口唾沫直接”呸“到那人的脸上去,再指着他的鼻子骂上一句:“你和我们家苏暖有什么仇?要这样害她?”
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开个铺子,卖些东西,再赚些花用的银子。
仅此而已。
到北地去,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救一个人,还是一位禁卫军的统领,这,怎么听都是扯淡。
可是,那人是大相国寺的怀柔方丈啊?连皇帝都要敬畏三分的怀柔。
她只得放行,当老国公的面,也不管老国公就在面前,她拉了苏暖的手:”冬姐儿,这么远,娘真的放心不下。不过,为了信哥儿,那是你夫君,娘就不好拦着你。毕竟,这是你们俩的缘分。在外一切都要小心,你就是一个女流,打小就没离开过娘的身边。娘这心里实在是七上八下,蹦个不停。到了那里,见到信哥儿最好,见不到,咱也不强求,就赶紧回来。。。。。”
老国公咳嗽了一声。
苏暖叫了一声:“娘!”
她安慰:“放心,外祖父一早就安排好了的,都是精锐的人手,是吧?我就跟着去看看。”
她向老国公悄悄地挤了挤眼睛,有些俏皮。
老国公一愣。
他别开眼,转身唤了三个人进来:“这是小姐。未来的主母。记着,务必要誓死护卫小姐的安全,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那么你们就提头来见。”
三人一凌,齐声答:是!
小郑氏这才看了看三人,见他们眼中精光闪现,一身劲衣,整齐划一的动作,干净利落,心下忽然一动:“爹,这是郑家的。。。。。”
郑家有一支暗卫,她听说过,却是从未见过,见三人都是生面孔,就想起这件事情来。
老国公没有回答,只是吩咐他们几人下去准备。
小郑氏这才拍了拍胸口,略缩一口气:“还好!”
郑家暗卫,身手不凡,当年郑家先祖被敌军围困于神灵谷,兵尽粮绝,就是几个暗卫,撕开敌人的包围圈,硬足把人给救了出来。
她听姨娘讲过。
如果是他们,那么,她倒是可以放下一点心。
398翡翠珍珠
一望无际的原野,太阳落了下去,到处都是枯干的树枝和迎面而来的寒风,刮得人脸上,脖子里,生疼。
苏暖他们已经连赶了五天的路了。
一路上尽是往那没有人烟的荒野谷地里奔跑,为了缩短路程,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是在马上度过。
苏暖已经是几日没有睡醒了。
这赶着救命呢。
她自恃自己身子底子还好,可才三日,就吃不消了。
其它且不说,就这两胯,在马上颠得火辣辣地疼,大腿那块定是破皮了,她咬着牙,坚持着,不吭声。
她这两天,一闭上眼睛,就是郑卓信笑眯眯地站在自己面前,晃着手:“走了!”
只是,他为何穿着红色的袍子?红得鲜艳之极,就像是一件血袍。。。。。。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救郑卓信,这怀柔也没有说,只是知道,只要找到郑卓信,起码自己带来的这三人,都是身手最好的,能帮上忙。
“小姐。”
晚上休息。
菊花看着苏暖那走路都发抖的双腿,咬了嘴唇,递过来一瓶子药膏:“擦擦,会好些。”
苏暖默默地接了过来,轻轻地擦了一层,就不肯再擦了,
擦了也是白擦,赶明儿早起,坐那马上一奔,过了一夜的皮肉再度被磨损开,还不是一样?
面前的火堆已快燃尽,菊花又往里头添了几根木柴,压了压火。
“小姐睡吧!”
菊花拉了拉一件厚披风,盖在地铺上,披风是银狐毛的,泛着微光。
这件披风价值不菲,是在出发前,金氏亲自送来的,是她的陪嫁,拉着苏暖的手,红了眼眶:“冬姐儿,好孩子!”
此次出行,郑家只有老国公和金氏知晓。原本金氏都要瞒着的,但是,因为她太过担心郑卓信,一天三趟地跑老国公那儿,又跑苏暖那儿,老国公见她神叨叨的,怕露了苏暖的行踪,就只能告诉了她。
她一听,就跑去抱了那大毛披风来,塞给苏暖:“冬姐儿,带上,一路上冷,把信哥儿给我带回来,好孩子,你能做到的。”
苏暖看着金氏那殷切的目光,虽然知道这里头大部分是对郑卓信的关心,但是她还是点了头:“舅母放心,此去我必定找到四哥。把他。。。。。和他一起平安归来。”
金氏连连点头,眼里泛起了泪花:“好孩子,好孩子。”
她拍着苏暖的手,她是深信不疑的,苏暖就是郑卓信的福星,这一点,她原先是就这样认为的。这回,连怀柔方丈都这样说了,可见是真的。
屋子外面有细碎的枯枝被踩断的声音传来,那是今夜负责巡逻的人走过。
菊花伸手拉了拉地上的毯子,又向火堆旁拖动了一下:“小姐快躺下吧,明日还要早起。”
苏暖躺了下去,看着洞开的窗户,一时睡不着,这座破庙,门窗都已经损坏,一扇窗户只剩下半扇吊在那里。火堆仍旧在不时烧一下,爆出几声“噼啪”声,菊花躺在外沿,怕那火星子溅着了苏暖。
这孩子,倒是心细。
这一路上,她细致入微地照顾苏暖,一直跟在苏暖的后面。开口闭口:木青姐姐说,木青姐姐叮嘱奴婢。。。。。。
苏暖就问她:“你怎么这么听你木青姐姐的话啊?”
她就歪头笑一笑,黑红的脸上愈发红亮了:“木青姐姐说要听小姐吩咐。”
这是个实诚的妞。
苏暖心下满意。
外面寒风呼啸,苏暖终是难抵困意的侵袭,很快就睡了过去。
悉悉嗦嗦,菊花慢慢地支起身子,悄悄地给苏暖拉拉了拉毯子,又检查了一遍,拨了拨火堆里的火,这才重新蜷缩在苏暖的脚边,合上眼睛。
她不敢睡熟,每隔一个时辰就醒一会。
她牢牢记着临行前木青的话:“菊花,姐姐此番受伤,不能跟在小姐身边,实在是这心里放心不下。你要多留个心眼,知道么?那些都是糙老爷们,你得多上点心。”
她又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菊花连连点头。
小姐生得如此之美,是个爷们都会动心。此番,千里之遥,路上不知会碰到哪些人,小姐的安全最是重要,所以,她得要时刻不离小姐身边。
她的武功尚浅,但是,关键时刻,替小姐挡上一挡还是可以的。再说,那三个护卫可都是好身手的,这一路上,她也看出来了。特别是那个打头的,很是沉稳。但是他们是男子,多有不便。所以照顾小姐的事情,还得自己多上心,虽然这一路行来,小姐好像并不需要他们多照顾。
第二日一早,几人起身,简单收拾了一番就开始赶路。
十几日后,到了一处村庄,已经是天黑了。
几人一商量,就决定今日在人家家里借宿一晚,苏暖这么多日也没有好好洗漱一番。
这家就老两口,很是和气。胜在清净,其它看着好像都是几户连在一起。
菊花给了一两银子,两人就把上房给让了出来,抱了被褥往西边一个小房间里去了。
苏暖无论怎样推辞,都不行。
又见几人风尘仆仆,老妇人又烧了一大锅的热水,让几人梳洗。
苏暖换了衣裳,与菊花出来时,见堂屋里,已经摆好了饭菜。
凑近一瞧,五六个菜,鸡蛋主打。有一盘菜引起了苏暖的注意。
她看着放在盘子里,中间夹放了几个晶莹的鸽蛋的青菜,问:“老丈,这道菜叫什么?”
老人放下手中正摆放的碗筷,探头一看,说:“这个菜叫做什么珍珠,是一个公子教给老婆子的。这名字起得好听,其实就是咸菜配鸟蛋。平时我们也不这样烧,主要是这鸟蛋难寻。今日倒是巧了,刚巧前几日掏了一窝鸟蛋,客人尝一尝。”
苏暖咬了筷,一时走神。
原名应该是菠菜配了那煮好的鹌鹑蛋,在上面撒上腊肉片,切得薄薄的,隔水蒸了才好吃。
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了这道菜。
这道“翡翠珍珠”是郑卓信最是喜欢的。
他每次来家里吃饭,小郑氏都要做上这一道菜“信哥儿爱吃。”。
她有些恍惚。
“老丈,那个公子是几日前到这里的?”
她问。
老丈就回答:“也没有几日,就二个月前?也是一伙子人,说得话好像也是你们的口音,怎么,你们一起的么?”
他打量着苏暖,正待再多看一眼,见一旁那三个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阴沉。
他就笑着退了下去。
去灶屋里,帮老婆子端了一大盆子饭出来。
几人就开始吃饭,是多日不曾吃过热腾腾的饭菜,几人都闷声低头扒饭,一会就吃了个干净,老妇人见众人胃口好,倒是开心。听说他们明日里就要启程,又张罗着去找面粉,说是明日里给他们烙饼子吃。
苏暖忙谢过,又叫菊花去拿铜钱,老妇人死活不收。
也就作罢,几人赶紧歇了。
399没见过
苏暖眼睛发亮。
郑卓信一行人到过这里,他们们路线确是没错。
想着就要见到郑卓信他们,心下开心,很快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起来,急着赶路,几人收拾妥当,告别了这对热心的老夫妇,背着十几个烙好的咸菜饼子,重新上路。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快得多了,十几日后,终于到达了北地。
下了马,苏暖看着那漫天尘土的灰色城墙,眯着眼睛,问身后的菊花:“咱们这是到了?”
几人相互看了一看,都不知道,护卫方子当先一马,进了城门,早有一个护卫去向人打听守军军营所在。才知道,守军并不在这里,驻扎在离城十里的地方。
几人也就直接寻了过去。
渐渐地,就看见飘扬的军旗在蓝天下迎风招展,老远就听得阵阵操练声。
几人一喜,远远地在辕门前下马,向那里走去。
还没靠近,就被拦了下来。
“小哥!”
方子满脸笑容,抱拳向那位横眉立目的士兵走去。
。。。。。。
“怎么会?莫不是搞错了?我要见你们的王将军。”
苏暖急了。
方才他们说是来找郑卓信,听说郑将军来到这里,所以特来拜会。
守门的士兵却说:“恐怕是找错人了,并不曾有这样一位公子来此地。”
苏暖几人惊诧,面面相觑。
这怎么可能?郑卓信早在二个月前就到了这里,应该早到了,怎么会没有呢?这一路上的路线也显示他们走的是这条路。
守门的士兵见他们不走,又说要见王将军,就说:“将军不在。”
“几时回来?”
方子问了一声。
那士兵就翻了眼睛说:“将军外出执行任务,岂是我等能知道的?你们过几日再来吧。”
“真的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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