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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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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想了想,跑去问小郑氏。
小郑氏摇头:“我回来的时候,我娘已经换好衣裳准备入殓,我不知道这坠子当日是否还在身上?”
她睁圆了眼睛,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正得去问爹爹。好好儿的,我娘会掉入湖里,那坠子应该是戴在身上的。我没有看见,那是到哪里去了?”
她果真一路跑去找老国公。
“绳子?不知道。”
老国公直接一口拒绝了小郑氏。
他靠在椅子上,有些烦躁。
两个儿子正在分家。
这已经几日了?正忙着分拣东西,造册子。
这回爵位可是老大高风亮节让出来的,怎么说,这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完全继承了那些公中的东西,总要分一部分过去。这一门两国公,总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这分田产,是祖宗都愿意的事情。
两兄弟也没有意见。
可是,这老太太,忽然病倒了,躺在床上,直哼哼。
原因也很简单,都是因为这个分家。
这已经分府另过,是老二提出来的,她不乐意了。
眼泪涟涟。
只说她养了白眼狼。
原来她想得好,这郑启清承了爵位,她正好跟着郑启清过,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供养仍旧在大房这边。
谁知,这老二忽然就提出了,分府另过。
这不是普通的分府。
确确实实地分家,包括两个老人的去向,也都分清楚。
本来,这两家一分,说是两处,照样隔壁住着,也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这回因为郑卓信立下了大功,郑家又上表,把爵位让给了老二,皇上一发善心,就赏赐下了新的府邸,就在那十八胡同里。
择日搬迁。
这样,两处就离得远了,隔了小半个城。
这样一来,老太太面临选择。
老爷子自然要跟着郑启华一家子,这是毋庸置疑的,长子长孙自然是不能丢,哪家都是这个道理。
可是老太太不乐意,她可不愿意跟着老大了,原因么大家也都猜得出。
可是又没有把老两口分开的道理,这是绝对不可以的。郑家有头有脸的人家,是要脸面的。
老太太何去何从?
她哪里料到会这样?
一番吵闹之后,因为老爷子铁了心要跟着大房过去,老太太纠结了半日,抱着她的嫁妆盒子就开始哭了。
她叫人去找了老二来,想着叫他开口挽留老爷子一起留在二房。
结果。。。。。。
她也算看出来了,她这是拿一张脸去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老二一家原来并不欢迎她。
韩氏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她是门儿清。
韩氏这回也不遮着,掩着,好不容易当回家,做回主,怎么可能再在自己头上压坐山?这里一个大郑氏三天两头来报道,这之前有金氏在,还好,现在老太太要是跟了他们,那这大郑氏说不得以后就长住在这府里了。
乘着这个机会,还不得远远地躲开。
老太太那点肠子,她自然清楚,照顾女儿,照顾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头一份。
这个机会一旦错过,那她可就得以后长长久久地接受这个事实:大嫂一家子清闲了,她可是活在老太太和大郑氏的双重夹攻下。
这老太太指定要跟着老爷子。
所以,这事情就这样了。
老太太琢磨过来这回事情,就不干了,说,不分,还在一处住着。
这话自然是没人听了。
她病倒了,两个媳妇都得在跟前伺候着。
老国公这也是头疼。
而且心里也有点小小的不开心。
老二的表现有点差强人意。
这老太太对着二房是没得说的。他们也不是要赖着老二,指定是要跟着老大去,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这回老太太伤心,他也就由着她,并不开口说句话。
这他还没死呢,就这样了,以后他不在了,这还得了?
此时听得小郑氏又来闹腾她姨娘的事情,口气不免有点不大好。
这不是来添乱么
439缨络
小郑氏不依了。
她本来就心里不舒坦。
当年,她惊闻姨娘暴死,匆忙从丰台赶回来奔丧。
姨娘已经入了棺,她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是以,心里一直就有一个疙瘩:姨娘好好儿的,怎么会落水?
那个池塘,从小,她就在姨娘的叮嘱声中:“小心些,切莫靠近,小心些。”远远离开那口大池塘。
这么小心的姨娘,怎么会掉入湖中?而且,一直跟着姨娘的丫鬟兰花儿到哪里去了?现在想来,都是蹊跷。当时因为伤心,只顾着哭了,那里会想到这些?又兼查出刚有身孕,没有多待,很快就被苏成君接回去了。
她拧了眉毛:“爹,我正要问一句呢。当日,我姨娘常带的那个坠子呢?”
老国公皱了眉,认真地看她,狐疑地:“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忽然想起找这个东西来?我不是和你说过,找不到了?”
“不可能!怎么会找不到?我姨娘当日的衣裳是谁换下来的?兰花儿呢?嫁到哪里去了?把她找回来,她必是知道的。那个坠子我姨娘一直戴着,怎么会扔掉?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
小郑氏说到后来,拉长了声哭道。
她是真的伤心了,特别是听到贺司珍她们说她姨娘是7、8岁上失了父母,身上唯一戴着的这个坠子是唯一的信物。
想着一个小小的女童,是怎样在那等地方小心地保存下来这块猫眼,不被发现,一直到嫁人生子,才敢大大方方地戴了出来,许是期望能找到自己的姐姐?
如今,那根绳子,却不在了?被当成垃圾一样地给扔掉了?
她是悲从心中来,一开始是小声啜泣,后来是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老国公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垂了手:“罢!”
他进屋子去,一会捧了一个长扁匣子出来,匣子上头绘着喜鹊登梅的图样。
小郑氏停止了哭泣,睁着一双泪眼。
老国公双手捏着那个匣子,用力握了一握。
“拿去吧!好好儿收着!”
他说。
小郑氏忙接了过来,打开,又合上。
她转身快步走了。
身后,老国公有些落寞,他怔怔地瞧着跑出去的小郑氏,叹一口气,“婉儿!”
小郑氏一气跑到苏暖屋子里,伸手递了过去:“诺,是不是这个?”
苏暖接了过来,果然是一模一样的一个璎珞,只是,这个看着颜色却是要鲜亮许多。
端详了半日。
她小心拿了剪子来,细细地挑开封口的线,伸了手指进去一探,就勾出一团东西来。
摊在掌心一看,是一团细细的黑发,用一根红绒线扎着。
这是?
两络发丝,一粗一细。明显是不同的发。
结发。
这是老国公和程姨奶奶,不,傅琳婉的结发?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没有吭声。
小郑氏也闭了嘴,盯着那两缕绑在一起的黑发,有些傻眼,不知说什么。
她嗫喏了一下。
怪不得老国公不肯拿出来,也不肯承认说见过。
原来这里藏了这个东西?
他自然是不能说的。
娘把这个东西编进了这个缨珞,天天挂在身上。
小郑氏的眼睛又红了,她转身吸了吸鼻子。
老爷子再宠爱傅琳婉,她也只是个妾侍。
宠妾灭妻,不是老爷子能做出来的事情,可是,这却不能妨碍他与她私下的交心。
老国公单独给傅琳婉造了院子,远离老太太的正院。
她们母女一直在一起,她一直由傅琳琬亲自教养,直到出嫁,嫁到那千里之外。
如果不是苏成君中途。。。。。。她应该过得不错。
小郑氏呆愣愣地,一时想了许多,又禁不住流泪。
苏暖盯着手中的发丝。
她也唏嘘不巳。
老国公和傳琳婉这两人。。。。。。
她慢慢地又塞了回去,明显的,这个璎珞已经被拆开过,里头的东西早已拿了出来。
老国公是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就是傳琳婉了。
两人看着小郑氏,小郑氏擦了擦泪水,轻声说:“我去把这个还给爹!”
。。。。。。
回来时,小郑氏红着眼晴,她低着头,怀里捧了一个方盒子,打开,里头是半盒子各色五彩的结。
她怔怔地放在几上,这些都是她小时候戴的坠子、香囊。
“都是我娘亲自打的。。。。。”
小郑氏吸了一口气:“我爹说,娘的手可巧了,喜欢自己编织东西,这都是我小时候用过的,我出嫁的时候,娘都收在那里,我娘和我爹说,留个念想。”
苏暖瞧着里头各式精巧的络子,可见傅琳婉是个手巧的,每一样都编得很是精巧。
苏暖也拿起,仔细端详。
小郑氏一个一个地摸出来,看一会。。。。。。又起身去打开箱子,翻找了一番,找出一个红色的小项圈来。
一个红色的小璎珞,下面挂了一个银项圈,约莫是周岁的小儿所用的长命锁。
“这个是我周岁时戴的,我出嫁时娘给我压在箱底。”
苏暖接过来,手下一顿,她捏了捏,里头似乎中空。
她拉了拉小郑氏:娘,这里头有东西。”
抽了袋口的丝线,撑开,
里头团了一团东西,是半张丝绢,刚好撑起整个结,鼓鼓的。
展开,正是另外半张图纸。
小郑氏捂住了嘴:“娘!”
她轻声叫了一声。
。。。。。。
两张图纸合在了一块。
看了半日,这是哪里?
她拿着图纸去找了郑卓信来。
郑卓信只是看了一眼,就断定:“这是大相国寺?”
。。。。。。。
郑卓信肯定地。
“这是大相国寺的地图,你瞧,这里是东家庄,这是玉皇山,。。。。。。这一块位置就是大相国寺。只是相国寺这么多屋子,不知是哪一处?
这个可就要去问主持方丈了。”
说着,忽然俯身在苏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苏暖吃惊:“当真?”
主持方丈有一百多岁?
这是真的假的?
“真的!”
郑卓信眨眨眼睛:“他们说太祖时,方丈师伯就是住持了。你算算?”
他比了一个手势。
苏暖睁大了眼睛。
怀柔师傅看上去慈眉善目的,白须飘飘。
果真是得道高僧。
苏暖咕哝了一声。
“过几日,我陪你去一趟,这拿着图纸,就没有找不到的地方。”郑卓信拍着胸脯说。
郑卓信从小就在相国寺混迹,那里他最是熟悉不过。
苏暖自然相信。
只是不知有什么东西,都藏到寺里去了。
郑卓信转了转眼珠子。
“你这图纸是哪里来的?”
郑卓信问。
他抖着手中的丝绢。
苏暖自然不会瞒他,就说了傅家的事情。
郑卓信听了,也是半晌做声不得,看着苏暖:“那个,不管是什么,你总要找出来,也告慰傳司珍同她妹子。”
又忽然搂了她的肩膀,夸张地:“老爷子,竟然瞒得这么死?啧啧,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见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就转了口:“唉,明日,你可要去汾阳郡王府?”
苏暖哎了一声,想起来:“是阿珠么?”
“今儿刚送来的帖子。”
郑卓信笑眯眯地。
苏暖就往外跑:“我怎么没有收到帖子?这个阿珠。”
“自然是我同她说的,你的帖子直接送到我这里来,这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你的我的,费事。”
苏暖瞪了他一眼,转身跑了。
440谢谢
“什么?真的么?”
苏暖惊奇。她手上拈了一顶花冠,小小的黄金冠上镶满了大块的宝石,红黄蓝绿,都齐全了。
梁红芳大婚,苏暖和梁红玉明日作陪。
这顶花冠是郡王夫人特意请人精心打制的,这是把压箱底的家当都用上了,一共打了两顶,顺便把梁红玉的也给打了。
梁红玉正喜滋滋地试戴。
苏暖给梁红玉压在发顶上,手一抖。
梁舞嫁给了周长丰?
苏暖有些吃惊。
“是呀。”
梁红玉端详着镜子里的花冠:“再往左一点,这样才好看!”
“梁舞没有跟着去。听说,清王过了头七,她就嫁了,嫁给了周长丰。也难怪,林侧妃是什么人?让梁舞跟着王妃与两个哥哥一起去那苦地,还不如在这上京找个人嫁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是周长丰。意外吧?”
梁红玉扭身看着苏暖,之前苏暖同周长丰的亲事纠葛,她自然知晓一些。
她说:“这个周长丰,我倒是高看了他一分。你知道的,像清王府这般地,如今是连平民都不如的。”
梁红玉颇有些感慨。
“那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说得就是现在的梁舞。谁不离他们远远的?别的且不说,就前几日,就有人求到我父王跟前来,一直不停地撇清,说是后悔与清王扯上亲,如今虽然是没有连累上,但是,却是被人所排挤,很是苦恼,求父王给他通融通融。这人我虽然没有见过,但听父王说,他之前只是力县一个小县丞,听说是因为和清王府林侧妃攀上了远亲,才调到了京里哪个衙门。平日里是满口以清王府的亲戚自称,仗着这层关系,很是沾了不少便宜。清王府出事,他就消失了。这回,又冒了出来。”
梁红玉看着镜子里,端详了一下,又撇了撇嘴:“听听这话说的,要不是清王府,谁认得他是谁呀?树倒猢狲散,这回可真真是看清了一批人,我父王直摇头。倒是这个周长丰,这个时节,竟然敢凑上去,接了这个梁舞,可不是让人吃惊。冬姐儿,就冲这一点,我收回之前的话,这周长丰还真是没有那么糟。”
梁红玉说完,对着镜子又照了照,咕哝了一声,拿下了那个花冠,往苏暖头上扣去,苏暖任她折腾。
她皱着眉,想着周家,似乎有些东西隐隐浮现了上来。
她说:“我先走了,明日我再过来。”
梁红玉:“你明日早点过来。”
苏暖答应着,走了。
她一口气跑到了铜子街胡同口,站在周家门口,想要敲门,又收了回去,正踌躇,就听见脚步声传来,忙躲到一旁,门开了,周长丰正从门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周母。
两人在门内停住。
周长丰手里拎着一个包袱。
“娘,这熟食不能多带,不新鲜。”
周长丰说。
周母忙解释
“这鸭子,放心,这等天气,就是放个六七日的,味道丝毫不变。再说,娘特意叫掌柜的多放了点盐。”
周母递过手上的纸包,说:“这个有油,不要和衣裳放在一起,你单独放在外边,吃起来也方便。娘特意多垫了一层油纸,免得渗出来。这要在路上吃呢。你这孩子,那地方远,平时娘又照顾不到。。。。。。。真是不知当娘的心,我这儿都揪着呢。”
周母絮絮叨叨叮嘱了一遍,周长丰低声答应着。
眼看周长丰出来,要上马,苏暖只得走了出来:“周大哥!”
她盯着周长丰:“你要去哪里?我有话问你。”
周母在旁,惊异不定地盯着两人,左右逡巡。
。。。。。。
院子一角,一张石凳旁。
周长丰站定,放下手上的包袱,示意苏暖坐。
他的眸子深沉:“有什么事么?”
苏暖下意识地瞧了一瞧,见周母远远地站在那边屋檐下。
苏暖展开手中纸条,摊开:“是你叫人送我的小纸条么?”
周长丰看着苏暖,一言不发,忽然偏转了头。
“不是!”
他说。
苏暖不信:“不是么?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消息?我先前还不知道,现在。。。。。。”
周长丰打断她的话:“真的不是,你想多了。”
他看着苏暖,拿起包袱:“我还要赶路,这天也不早了。”
苏暖不动,看着他。
“周大哥!听说你成亲了?”
“嗯!”
周长丰低了头,看着脚尖,应道:“你也快了,都忘了恭喜你了!”
苏暖盯着周长丰,见周长丰始终低着头,避开她的目光。
她一咬呀:“你认识清王爷?”
她的眸子亮得灼人,周长丰转过头,终于看着苏暖,目光复杂,然后叹了一口气。
“清王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和他认识?”
苏暖的眼睛里明显是不相信。
“你娶了梁舞。”
周长丰转过身子,那边屋檐下依旧站着周母,正盯着两人。
“梁舞一个姑娘家,那里经得起长途跋涉?我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们两人正合适。”
苏暖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时没有吭声。
“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皇上派我去方城巡查河沟。”
苏暖明白了。
他娶了梁舞,此番是被贬了。
周长丰重新背起了包袱,往外走了两步。
“回去吧。”
他看着苏暖,缓缓地说。
苏暖不吭声了,她眼睛里不争气地浮现出泪花。
忽然就跪伏在地上:“谢谢!”
周长丰“哎”了一声,来扶,却是拉不起来。
周长丰看着以额头触地,双手趴在地上,雪白的手指映衬着青灰色的地面,灼痛了周长丰的眼睛。
他转身提起了一旁的小包袱,快步向门口走去。
苏暖抬头。
逆光站着的周长丰几乎堵住了大半个门口。
“回去吧。”
他大步走了出去。
苏暖爬起来,追到门口,喊了一声:“我去找他,你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
周长丰勒了缰绳:“不用。”
一声马嘶,啼声得得,一会就远去。
苏暖回身,向呆立在院子里,看着门口发呆的周母也行了一礼,周母愕然:“你?”
苏暖微笑着走了。
阳光下,一身青色衣袍的苏暖身量笔直,身材纤浓有度,就那么消失在周母的视线里。
这孩子,长高了不少。
周母竟然脑子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苏暖脑子里乱糟糟的。
周长丰和梁志之间有什么瓜葛?周长丰不说,恐怕也无人知晓。
苏暖已经能够确定,那封信就是周长丰送出来的。
他是个重情义的人,他娶了梁舞。。。。。。
方才她出门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周家东厢的窗户一动,似乎有人在里头。
441
东厢房里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素衣女子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那里是方才他们站立的石凳。
“你怎的出来了?”
周母回头,不满。
她看着一脸木然的梁舞,心内禁不住焦躁。
这个女子,现在是她的儿媳妇。
都是因为她,周长丰现在被调离原来的皇城守卫处,到了那偏远的地方。只能逢休沐日回来一次。原本好好的每天都能回家吃饭睡觉的,现在可好,要每隔一个月见一次。
还有这个梁舞,也就每次周长丰回来才露一次笑脸,平日里就寡着一张脸。好像是她杀了她娘老子一样,真是让人看了生气。
瞧瞧,今儿,周长丰走时,也不说出门送送。
“呸,什么郡主。”
都落魄成这样子了,还摆什么架子?
真不该,当时心一软,就让丰儿把人领回了家,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左邻右舍都知道,这周长丰已经娶了妻子回来。。。。。
想到那日,周长丰忽然同她说的话:“娘,这是我欠人家的,我应该还。梁舞家里落难,也与我有关系。”
他当时那眼神,让她着实吃了一惊,她自是知晓清王谋逆的案子,整个京里都传遍了,也知道,因此牵进去多少人?
儿子这么一说,她惊疑不定,不敢吭声了。
周母鼻子里哼了一声,见梁舞木着一张脸,正要转回去,她忽然就心里涌上一股子气来。
“那是紫阳郡主,你认得的吧?先前同我们丰儿议过亲的,只是,我不同意,所以就没有结成。”
她抬了头,看着梁舞,一脸挑衅。
梁舞似乎是有些吃惊,看了看她,想说什么,慢慢就低下头去,说了声:“我进去了。”
然后就转身进屋子里去了。
“你!”
周母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想发火,又找不到落脚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
她只得一扭身,大步向自己屋子里走去。
听着门外咚咚的脚步声走远。
屋内,梁舞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窗外斑驳跳跃的阳光,依旧发呆。。。。。。。
旁边伺候她的丫鬟冬花偷偷瞧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知道自己又有大半日可以偷懒了。
这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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