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鉴宝娘子-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儿点头,低声:“这个小的不知,但是,二姑太太与表小姐手头确实不太宽裕。”

    他自然知道,平时各院主子都有打赏下人的,数量不一,只有梨落苑这里每回少得可怜,是以大家都不愿去那里。要说最得人心的嘛,三儿觑了一眼自家的主子,心道整个郑国公府的小厮丫头都羡慕死他与顺子两人,哪回不是拿赏钱拿得手软,虽然,爷的脾气有时大了点,但那都好说。没见这前儿刘管家的小子还求到吴妈妈那里,想借夫人的手,到他们这院子里来当差?夫人刚答应,就被少爷一口给撅了回去,弄得夫人灰头土脸的。

    郑卓信挥手:“有空多盯着点,看看她鼓捣些什么?”

    一边甩手进去了。

    三儿忙应一声,屁颠屁颠地:“爷,咱回吧?聪大爷不是说要过来么?”

    郑卓信转了一个圈,往自个儿脑门上一拍:“差点忘了!回去!”

    两人急脚忙慌地赶回了家里,老远就见得周思聪在门口转悠。。。。。。

    梨落苑屋子里,苏暖正抱了匣子,一样一样地用笔记着,雯月细心地在一边捡数。

    她心疼地看着盒子里闪亮的金饰,这些都是首饰中最值钱的,现正被小姐用剪子铰了,抠了上面的宝石珍珠下来,另外堆了一小撮。

    小姐说的,与其拿到银楼里去叫人没轻没重地估价,还不如绞了,直接按照金子的价钱来称实在。这些宝石、珍珠咱们自己另外再拿去卖,不会叫人讹了去。

    雯月不禁对小姐刮目相看,真是好成算,一点不错呢,她怎就没想到呢?

    眼看着一支支精致的钗环转眼被绞成了一对金疙瘩,小荷不时地在一边吸溜着气:真是心疼。早知道,就不白花那功夫了,手工费可是要老多钱呢?被雯月白了一眼:你傻呢?

    苏暖用一块手帕兜了起来,又拿一块包袱包了起来,往外边去了。

    掌柜的看着柜台上一小撮的金块,不由多看了她们几眼,这些都是首饰铰了的。要不是面前站着的是两个年龄尚小的小公子,还真怀疑是打家劫舍来的,谁家好好的会把金衩剪成一段段,簪子团成一团?上面镶嵌的东西也抠了,依稀可见孔眼还在,这粗鲁得。。。。

    他拿了一旁的的小秤称了起来,见两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报了一个数。

    苏暖拿了银票,小心地放进贴身的荷包里,系紧了绳口,招呼了大根,也不回府,径直往石嘴街去了。

    铺子开着,里头正有人在搬东西,两人去寻了掌柜,付了银子,拿了钥匙在手。

    交了租金后,手头还剩下不到二十两银子。

    苏暖站在空旷的屋子中央,货架上的东西俱已清空,只余两旁靠墙的高高的货架。这是前任店家留下来的,之前据说是做杂货铺生意的。苏暖走进摇晃了一下,很是牢固,心下满意。她现在手头没有余钱,能省则省。好不容易积攒下来一点银子,这下全都砸了进去,可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来花。这些架子是高了点,赶明儿叫木匠改一改,还是能用。

    她仰着脑袋,拎着裙子,里里外外地转了两圈,连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后院连着有小小的两间房子,还有一口井。她围着井沿转着圈,想着在这里安上一个木轱辘。

    方才她在墙角发现了一盆兰花,正抽着新叶,竟然被主人落下了。她小心地叫大根搬了过来,放到井台边,提了水上来洗干净了花盆,倒也雅致,她欣喜地摆在了窗台下面。

    也不知道现在的古玩市场行情如何?

    她胸中鼓荡着激情,头次感觉挺起胸膛做人的肆意与快活。

    小郑氏那一箱子东西上回总共变卖了近千两银子,她没敢全卖了,留了一些好的。她也没底,不敢全砸进去,她两世都没做过生意,不知道前景如何。

    现在重要的是要去古玩市场淘几件东西来,她没本钱,也没人来她这里兜售东西。她只能自己去衔头巷尾那些摆地摊的,当铺里去淘,兴许能找到那么一两件合眼的东西。

    。。。。。。

    里外打扫干净,忙乎了半日,回到府里,就见得前头欢声笑语,很是热闹。

    原是今日武试结束,郑卓信一举拿下此次榜首。

    此番刚从赛场回来,府里正庆贺呢。

    小郑氏正等着她,说是前头已开席,叫苏暖快去。

    花厅里,烛火通明,女眷俱齐,竟有十来桌,正坐着说笑。郑云意喝了一点子酒,招呼她:“跑哪去了?我们都给四哥贺喜呢,也不见你人!”

    苏暖忙陪笑,挨着她坐了。

    正吃喝间,忽有人声,接着又平静。

 073丰台周长丰

    少顷,韩氏一脸不爽地进来。

    方才,尚书夫人苗氏过来,被一众夫人打趣,说是迟了,得罚!

    那个李夫人本是说笑的,谁知,苗氏却吩咐身边丫头当即掏了几个荷包出来,分给了在场的几个丫头,无一遗漏。有那得脸俏皮的丫头当场打开来瞧了,竟然是几颗实心的银葫芦。

    众丫鬟大喜,齐谢苗夫人。。。。。。

    韩氏走着禁不住回头又瞧了一眼。

    尚书夫人苗氏正被金氏让到上座,与老太太说着话,老太太得眉眼俱开,金氏也笑眯眯地不时凑上两句。

    韩氏恨恨撇开眼,尚书夫人苗氏的贺礼:一对金镶玉如意。又另外交给金氏一个盒子,说给府中众位小姐的见面礼,一人一支钗子,她瞧了,均是赤金的。

    这出手,又想着,方才堂外那一出,她心下酸酸的:这1出手,啧啧,没见大嫂金氏那收都收不住的笑脸吗?笑得腮帮子都酸了吧?这见面礼真够有底气,着实让大伙儿眼红。

    这样的亲家,谁不喜欢?

    她不想多看,一转头正瞧见王晴与郑云玲低着脑袋说话,也不知王晴说了什么,郑云玲笑得开心,两人很是亲昵。

    韩氏看着王晴那极力讨好郑云玲的样子,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王晴的那点小心思,她可看得清楚。不过,她装不知道,只心下烦:一个两个的都瞧中她的锋哥儿,真当她的锋哥儿是香饽饽,任谁都想凑上来,咬上那么一口?也得看看咽得下去不?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不过,令人气闷的是,不同于苏暖,韩氏即使知道了王晴的心思,她也得装不知道。没法子,这个大郑氏可不同于小郑氏,要论脸皮厚,比那门上的两块护门砖还要厚上那么一寸。她最好装作不知道,万一,大郑氏知道她晓得,这么一开口,老太太禁不住她求,一点头,那她可真是没地儿哭去。

    不是她瞧不起王家,王晴另说,就冲她这娘,她可不想一辈子与大郑氏牵扯不清,依着大郑氏那性子,将来她们二房还不得整个给她搬空了去?

    再说,她这心里可憋着一股子气,势必要给锋哥儿寻摸个比大房不差的儿媳妇。这京中,最不缺的是贵女,只要她的锋哥儿能在秋闱中一举得中,相信到时提亲的人会很多的。

    她想着,忽然一个激灵,晃过来:哎呀,自己想左了,还是得与尚书夫人搞好关系才好,她认识的闺秀多,到时给她家锋哥儿提上那么一提,不比她在这里一个人瞎琢磨强?

    想着很是为自己的想法开心,忙一个急转身,回了头,脸上已带着甜甜的笑容,径直往那桌去了。

    苏暖放下手里的碗筷,看着欢声笑语的席面,换了一下腿,今日下午忙了一场,现下脚脖子才发觉有点子酸,很想回去泡一泡,解解乏,明日且有得劳累呢!

    她看了看谈笑风生的众人,勉强又坐了一会,就找了借口,偷偷溜了出来,顺着游廊一路往园子里回去。

    很快,身后的喧闹就被抛远,她沿着静悄悄的游廊走着。夜凉如水,有一旁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吱吱地叫着。空气里闻得有浓郁的栀子花的味道,飘入鼻翼,凭空添了生气出来。她脚下不停,任这里再美好,似乎都与她无关,她就是一个过客。。。。。。远处梨落苑隐隐有昏黄的灯光,她加快看脚步,还早,得回去准备明天的事宜。

    前面席间正杯觥交错,宾主尽欢。

    郑卓信今日是东道主,喝了不少的酒。此刻他双眼晶亮,跟在郑启华后面挨桌去敬酒,彬彬有礼,样貌风流。周围一圈子人看着他,均是羡慕: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着实难得。郑家这代有望了。

    几个相熟的人家都在心底嘀咕,同样的年龄,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家的孩子,怎就差距这般大呢?

    被他们父辈在心里百般嫌弃的几个人,此刻正围在一起,开心的喝酒,说笑,有两个要不是碍着长辈在,不敢造次,早就划拳斗酒了。

    周思聪抬头瞥了一眼,郑卓信还在席间敬酒,就回头对冯二公子说:“听说此次有两个榜首?说说,怎么回事?”

    他那日刚好有事,错过了最后精彩的那几场。

    一边的王海波忙凑了过来,说:“这事我知道,这个周长丰,听说不是我们京城人氏,好像是丰台人。家里好像是,”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酒意上涌,使劲晃了一下脑袋,:“对,是养蜂的。”

    有人“咦”了一声,说:“这倒是难得,我还以为家里是什么武学世家的,再不济父兄也应该是衙门里服过役的。没有想到是一个蜂农?这一路冲出来,啧啧,真是,哥们服了。”他翘起了大拇指。

    几人说着话的当口,郑卓信已经回来,一把扑到桌子上,连着吃了几口菜。

    周喜聪笑眯眯地问:“和尚,那另一个榜首,什么时候带我们见识见识?”

    郑卓信歇了他一眼,咕哝:“怎么,你感兴趣?我与他又不熟,统共没说过二句话。你省省吧,这人不是我们这一路。为什么呢?太严肃,一直板着脸,好像谁欠他银子不还似的。浑身冷冰冰的。也不知哪里的人氏,我看和我们这京城的水土不服。””

    “和尚,还真说对了。刚说了,他是丰台人,自然与我们不一样。听说家里是养蜂的,父亲早逝,跟着一个老母过活。这样的人,该是家里的顶梁柱。你想啊,好不容易到了这个位子,自然是谨言慎行,说不定,祖宗八代都没有出过一个当官的,这忽然就成了四品的统领,可不得端着?哪里像咱们,这官做不做都无所谓,好赖家里都不指着我们过活。。。。。。“

    这话未说完,就被人脑袋给拍了一记,他怪叫一声,见是王家三公子。

    王三公子正瞪着:“你不能轻声点?叫那桌听到了,回头看你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指着隔壁一桌几个正朝他们望过来的父辈:“我今日出门前可是被我父亲狠狠地训了一顿,叫我好好向和尚学习呢。“

    众人轻笑,他脸一红:“我心里想着,我倒是想学呢?可也要有这个本事不是?你们知道,叫我做诗词应个景,哄哄那楼子里的花娘,或许还行,可这打打杀杀的,可是真本事,我真的不行。”

    几人笑了一会,终究是低了声,老实吃起了菜,都知道,此番回去,个个都得掏净耳朵,聆听教诲。今晚,郑卓信将会在他们父兄的嘴里成为他们这些“不求上进”的子弟的活榜样。

 074青釉罐

    东角楼是上京城最为集中,也最为繁杂的市。

    这里聚集了大约有五十多市列。市周围有垣墙,由市门进入,偌大的方形土场上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赶集人,一路行来,有货药、卖卦、饮食、剃剪、纸画、令曲之类。

    一个一身青衣,一身短打扮的少年人正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双眼睛不住左右张望。身后跟着一个汉子,紧紧跟在少年的身后,一边不时替她挡开不时拥挤上来的行人。

    正是苏暖与大根。

    今日,她正是准备到这里来碰碰运气的。

    已经行走了一段路,并没有见到有那摆摊的。

    她停住脚步,回头问跟上来的大根:“根伯,我们莫不是走错了方向?”

    大根手搭凉棚往前望了一望,瓮声瓮气地:“公子,再往前看看,我问过了,应该就在这一块。你看,那边有许多空地,许是我们来得太早了?”

    他猜测着,也不是很清楚。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程,终于在西北角一块场地上,见到有那几个店铺,上头用木棍挑了几面旗出来。

    苏暖加快了脚步。

    这是几间简陋的铺子,只是用木板围了一圈,上面盖了一层油毡子。

    苏暖诳了进去,入目皆是一些粗制的瓶罐之类的,她扫视了一眼,失望,但是还是不死心,又细细地逡巡了一遍。

    一直到了第三家,才在东边架子下发现一个坛子,深褐色,上面都是污垢,仔细一看,原来是腌着咸菜。

    她靠近,不动生色地又看了几眼。

    掌柜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瘦小精干,见有人上门,早立了起来。

    见苏暖眼睛看着架子上的一个茶壶,忙说:“客官可是要这个茶壶?这是我这里最好的,前儿刚到的,这是紫砂,喜欢么?我告诉你。。。。。。”

    苏暖看着了眼他口中的茶壶,微微一笑,琢磨着怎么把下面那个坛子买到手。

    “掌柜的,你下面这个坛子可卖?”

    她指着茶壶地下的黄褐色坛子说。

    掌柜的一愣,这才发现地上的坛子。

    “这个不卖,是腌菜的。。。。。。呀,这婆娘,怎的拿它来腌菜了?唉呀!客官喜欢?真是好眼光。”

    他马上晃过神来,试探着:“客官愿意出多少钱?”

    他已经几天没有开张了,原想这这个少年看着简单,把这个茶壶给卖出去,多少也能赚几个铜子。谁知他竟然看中了这个腌菜的坛子。心道难道是自己走眼了?

    苏暖说:“我是看这个口子够大,刚好可以插花。你要是肯便宜卖,就卖给我。不成就算了,我再到别家看看。”

    她说着,作出一幅要走的样子,心里却是怦怦跳着。

    掌柜的见她要走,不再犹疑,试探,这就是一什么都不懂的“小鸟”,来玩的。一急:“小哥,且等。给你就是。只是这个坛子我拿来也不便宜。这样吧,三百文。我这还有半坛子咸菜呢。这可也是好东西,这不,一不留神,我那婆娘就拿来腌了咸菜,还是小哥你有眼光。”

    苏暖心下一喜,瞧了一眼目光闪烁的掌柜,压下喜悦,故意说:“三百啊?太贵,太贵,根伯你说呢?现下忽然觉得又没那么好看,你看,这外面这么脏,一股咸菜味儿,回去还得多刷几遍。。。。。”

    她一脸的犹豫不决,挑着毛病,嫌弃着,似乎方才的决定只是心血来潮,现下又想反悔。

    根伯听得问,翁声翁气地:“公子,依老奴,咱到前头去瞧瞧,插花么……”

    掌柜的“哎哟”一声,忙捧了起来:“二百五十?再不能便宜了!”

    见苏暖还在犹豫,:“小哥稍等一下,我给您腾出来就是!”

    他生怕苏暖反悔,快手快脚地倾空了里边的咸菜,又拿水瓢舀了水洗干净了,才捧到苏暖面前:“诺!给!”

    他盯着大根从包袱里掏钱,心内窃喜:这个坛子原本是上一任摊主留下来的,黑不溜秋地,搁在床底,他找隔壁老八瞧了,就一普通陶罐,随手就拿来腌菜,太小,也腌不了多少。倒没想到,今日碰上一个冤大头,竟愿意花二百五十文买了去做花瓶。

    这可够买十个这样的坛子了。

    大根拎了坛子就走,出了门口,苏暖就双手抱了过来,说:“给我罢!”

    这里人多,拥挤,不时会有小孩突然蹿出来,要是一不小心给碰坏了,这不白瞎了!

    这个青釉罐,灰黄色胎上隐约可见细麻布纹,施青黄釉,此时上面一层厚厚的污圬,也不知之前都拿来作什么了。底部的都瞧不清楚了,应该是南窑的成品。

    虽算不上珍品,但也实属难得!二百五十文着实便宜,这收拾干净,少说也值个七八十两银子!

    她心情愉悦,脚步轻快,抱着怀中的罐子就像一个银元宝。

    大根几番要接过来,不就一个破坛子,小姐美成这样!

    两人又转了一回,奈何这里太杂,其间,苏暖又淘了几件小东西,心下很是满意!

    逛到一间店铺前,见一个和尚正捧着一尊木佛像与店主还价。

    “我说,你就便宜点?一百两,怎样?成的话,咱家就拿走了!”

    和尚圆胖的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一双小眼笑眯眯地。

    “哎哟,这真不行!这可是旃檀,你闻闻,这味道!之前有客人出150两,我还不肯卖。瞧您是出家人,这佛像与您合适,我也没多要,最便宜,130,不能再少了!权当我结个善缘!”

    胖胖的掌柜一张手,割肉般地按住面前的深黄色佛像,痛下决心!

    这个和尚正是善行,他今日下山,嘴谗了,避开师兄,偷偷沽了两大葫芦酒回去,正巧看到这尊佛像,瞧着喜欢,想着买了回去,送给师兄。

    奈何银子不称手,刚被他花了,嗫嚅了一下,正想掏钱。

    “这尊黄杨木雕,最多值三十两银子吧?”

    掌柜的眼皮子一跳,见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坛子,正走过来,对那个和尚说。

    “你胡说,这明明是檀木,你闻闻,这香味?”掌柜的把佛像往和尚面前递了递,眼中一闪而过焦急。

    看向苏暖的眼色有了一丝怨毒:这哪来的不懂规矩的?

    善行早在苏暖开口时就脸色一变,直直盯着掌柜,他抓过佛像直接往苏暖手上一塞,:“你说!”

    苏暖忙不迭地搂住了,心道:“真是粗鲁!”

    她既已开口,见了掌柜的神情,巳知不妙,心下懊悔,自己怎就控制不住?

    她先把怀中罐子小心放于一旁,把木雕拿于手,这才指着木雕底部说:

    檀木色黄、质坚实致密、油性大、香气浓厚,你这上面是有香味,但是是涂上去的。况且这是包浆,并不是旃檀所独有的油脂。你说这是老檀木,其味应是纯正、极柔和、温暖而香甜的木香。可你闻闻,极其浓烈。这显见是涂了一层檀香料。还有这质地,比檀木可轻得多了!。。。。。。”

    “啪,”一声传来!

    苏暖瞪大了眼睛,她的坛子!

 075定魂珠

    善行一把抢了那尊木雕往地上一摔,堪堪砸到那个坛子上。

    苏暖刚想说什么,就见眼前一花,刚在柜台内站着的掌柜已被眼前这个和尚一把给隔空揪了出来,生生给擎在了半空,圆胖的掌柜只是双手乱舞,闭着眼睛乱叫!

    苏暖吓了一大跳,哪敢作声,只得缓缓蹲下身子,心疼地瞅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青釉罐子,暗道倒霉。她欲哭无泪,这真是现世报,早知,自己就不该多嘴,管这闲事,现下好了!她的青釉罐,她的银子!

    她垂着头,怔怔地看着那碎片,心疼不已。

    “公子!”大根叫她。

    善行举了那掌柜作势要扔出门外去,边上有两个小伙计不敢上前,只是惊惧地看着他。他扫视了一圈,一把丢了那掌柜在地上,也不管他,回头去寻苏暖,不见。

    低头一瞧,才发现她捧着半个破坛子发呆。边上滚落着方才那个木雕。

    他搔了搔脑袋,“嘿”了一声,不好意思:“这个,刚才多谢你,咱家差点被这个死肥佬给逛了!”他说着回头凶狠地瞪了正嗞牙揉腰眼的掌柜一眼,

    掌柜一声不敢吭,忙低了头,装死。

    “你这个罐子多少银子?咱家陪!”

    他搓着双手,从身上摸了银票出来:“这个要多少?呃,你这很值钱么?”

    善行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犹豫了一下,这个他真不懂,只是看方才这小公子的那一番精辟的说词,定是眼界不俗,那么能让他如此在意的罐子应该不便宜!

    此时他仿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望着苏暖,一脸的笑意。

    苏暖愕然抬起头,“陪?”她可不敢。方才面前这个一脸笑意的大和尚可是像揪只小鸡崽子似地,直接就把人从那么高的柜台里给拎了出来。她可不想变成第二个掌柜。

    她拍了拍手,扬起脸来,挤出一丝笑容说:“算了!”

    “不行,出家人不打诳语,咱家说赔就得赔!”

    善行认真说着,脸上的笑容就像弥乐佛!

    “你给我。。。。。。”

    苏暖咽了一口唾沫,脑子里转了一圈,吞回了喉咙口的“八十”。改口:“五”

    “五百?”

    善行一愣,看了看手里的银票。

    苏暖舌头打结,忙摆手,:“不是,没有那么多,是五十。”

    善行吁了一口气,忙双手递过来银票。

    苏暖接了,心下开心,学着和尚,向他笨拙地合什,招呼已经愣住的大根,准备走了。

    “等一下!”

    善行手一伸,拦在她面前,笑嘻嘻地:“小施主,方才多谢你援手,你是个好人,佛祖会保佑你的。”

    说着,直接从手上褪下了一串珠子,递了过来:“这是在佛前开过光的,送予施主,愿施主吉祥。”

    说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