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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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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说,边去斟茶。

    一双眼睛却是往楼梯上溜去,心内叫苦:郑卓信怎的还不回来?

    郝明秀却是推开了苏暖递过的茶,伸手去端桌上另一杯茶,里面尚有半盏茶,却是郑卓信刚喝过的,她轻轻握端了过来,端详着,嘴角有一丝笑意。

    瞧了一会,终究是忍不住,想着得警告一番。。。。。。遂微挑了眉,抬头凌厉地往苏暖望去,却发现苏暖并没有看她。

    苏暖两只眼睛正不住地往柜台那边瞟着:那里两个男子在挑拣,声音很是大,面前摆了一大盘的金银头面。

    她气结,手中茶杯重重一顿,:“苏家表妹!”

    苏暖“喛”了一声,转过头。

    郝明秀直直望着她,沉声问:“你们是来这里买头面么?”原想问一句:“给谁买?”终究是压了下去。

    苏暖见那两人已经开始付银子,似乎是要走人,心内发急:“这是要走了?还要跟么?郑卓信还没有回来。怎么办?”

    她面露焦急,禁不住又向楼梯口瞥了一眼,一喜,郑卓信正拾级而上,晃着一把扇子。

    她紧走两步,:“‘四哥!”

    郑卓信听得,眼睛也瞥得那两人已经离开柜台,他点头,让于一侧,苏暖会意,忙走了过去,见郑卓信直接转身要走,忙一拉他的袖子:“四哥,郝小姐!”

    说着,她先走了下去。

    郑卓信一愣,见郝明秀正笔直地立在那里,见他望过去,忽然扭过身子去。倒是那个丫鬟,上前一步:“四公子。”

    苏暖已经越过他走过,低声说了句:“我先走了。”

    就跟着那两个人后面下了楼梯。

    郑卓信只得上了楼,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开口:“来看首饰么?瞧中什么,记在我帐上就是。呃,我还有事,告辞!”

    说着,转身“咚咚”地下了楼。

    ”哎!”

    郝明秀张了张嘴,却见郑卓信已经消失在楼梯口,哪里还有人?

    她气急,扑到窗户,见郑卓信正几步赶上苏暖,苏暖回头,两人急急地走着,不时说些什么,只一会,就拐入胡同,彻底消失不见。

    郝明秀慢慢坐回椅子上,胸口不断起伏,着实气得不轻。

    郑卓信竟然见了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就那么大喇喇地扬长而去,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与那个苏暖一起去了。

    她低下头,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光滑如玉,再瞧瞧自己的手,白腻修长。

    丫鬟春兰侍立在一旁,偷偷觑着小姐的脸色,不敢吭声。

    姑爷方才太过分了,她们家小姐谁见了不都移不开眼的?谁不想凑着上前搭讪几句?几时这样被人冷落过?小姐心里能开心么?

    伙计过来,端了盒子,原是方才的首饰已经给打包好。

    春兰付了银子,对伙计说:“与上回一起,送到尚书府去。”

    伙计忙点头答应。

    “且慢!”

    郝明秀忽出声,她瞧着盒子里的金灿灿的首饰,累丝金头面,上面镶嵌着三色宝石,剔透玲珑。

    这宝石是母亲留给自己的,此番拿了出来,打了整套头面,作为嫁妆。

    这类事情,原本是母亲操心的。可郝明秀不放心如今的尚书夫人苗氏经手,只得自己操心。毕竟这些宝石个个硕大,都是市面上难以寻得的好东西。

    她伸手捻起一支钗子,嘴角忽然勾起一个微笑:这个嵌宝石蜘蛛形金簪子,蜘蛛的首与腹部分别镶嵌了红蓝宝石做成,金丝弯曲而成蜘蛛爪。

    看着让人移不开眼,富贵逼人。就如同自己这个人:郝家大小姐,汾阳郡王妃的嫡亲甥女,身份尊贵,那个苏暖拿什么与自己比?

    这样精致的东西,恐怕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吧?

    一个寄居的表小姐,如果不是穷得没落,又怎么会住到人家家里来?

    听说,她那个娘亲也是个庶出的,并不是老太太亲生。

    郝明秀眯缝着眼,心情好了几分,这样的,自己与她置什么气?

    春兰跟在郝明秀身后,捧着两个锦盒,心内不解:小姐怎的又笑了?真是搞不懂。

    两人下楼,上了门口的车子,春兰撂下帘子,里头早有备好的香薰,一阵一阵的弥漫出来,是郝明秀喜欢的味道,听说,今年宫里很是流行,上回姨母给她的。

    她懒懒地靠着软枕,心下想着郡王妃对自己当真是没得说的,只要梁红芳姐妹有的,她就有一份。虽说自己尚书府不缺钱,可这有长辈帮着张罗,还真就是不一样。

    想到苗氏,她从鼻子里“哧”了一声。

    苗氏随着郝正英的发达,也学着精致了起来,但是,任她再学着,也是脱不了她骨子里的那股小家子气。

    她郝明秀才不稀得她给张罗什么,仿佛多沾一点,自己都会俗了一样。是以,她的一应事宜,都是去寻郡王妃解决的。

    但是郡王妃自己也忙,郡王府家大业大,到底没有自己母亲那般方便,有些事情,自己还是要着筹谋。

    这门亲事,她现下是认了的。郑国公府,这个身份并没有辱没了她,正合适。且人口也简单,郑家两兄弟,且没有分家。比起那些污糟事一大堆的人家,着实好了不少。

    而且,郑家子弟成亲之前听说并没有通房丫头,嫡子庶子都一样。

    这点,她还是满意的。

    她舒展了身子,快了,明年三月,到时,她是郑家少夫人,区区一个表小姐么?

    她缓缓合上了眼。

 107七夕

    郑卓信与苏暖两人跟着那两个人七拐八弯,终于到了一处客栈。

    抬头望了望“同福客栈”的牌匾,顿住脚步。郑卓信进去,也不知同小二说了什么,出来时,苏暖见他面带笑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嘴一歪:“回吧!”

    苏暖与他往回走,一路上,见他不吭声,憋了许久的问话终于出口:“四哥,这回他们卖的是什么东西?这两人是哪里的人?”

    郑卓信侧头望了她一眼,眯眯笑,说:“你的问题太多。我先回答哪个?嗯,你方才说他们是哪里人,怎么说?”

    苏暖就把上次的事情说了一遍,郑卓信摸着下巴:“这样么?你说得没错,那个金大成确实有问题,今日,我发现他总共搬出了8、9件东西。看着,应该都是宫中之物,统统都卖给了这两个西夏人。听他们所说,好像下回还有一次交易,应该是数量蛮大的一批,我估计可能会再换个地方。。。。。所以,你还得多留意。记住,还是同这次一般,不得轻举妄动。嗯,这次做得不错!”

    他含笑拍了拍苏暖的头顶。

    苏暖一低头,郑卓信手一拐,还是拍了上去:“听话!”

    苏暖翻了个白眼,这个人。

    相处了这二次,她也约略摸到他的几分脾气,率性,只是有时说话能噎死人。

    郑卓信先送了苏暖回去,自己转身又折了回去,他要吩咐人手去探那两人的底细,既然有了方向,下面就好说了。

    苏暖刚进院子,就见几人围在一处,原是再过一日就是七夕了。

    小荷正与雯月几人一起商量到哪去捉“喜子!”

    一大早,雯月几人就开始到处去捕捉“喜子”,奈何今日人多,喜子竟然一时难找。

    小荷嘟着嘴抱怨陈妈妈前两日扫尘扫得太干净,寻了半日,竟未捉到合意的喜子。

    陈妈妈忍了笑,忙出主意说,去花园子东出角里去捉,前日她从那里过,粘了一头一脸的丝。

    小荷一听,欢喜地跑了出去,雯月追出去,递了二个盒子去。

    苏暖靠在窗户上,望着冲出去的小荷,还有也跟着跑出去的雯星,微微笑了起来。

    七夕呵!

    她与绿萍几个执了九尾针,对月坐好,一声开始,穿针引线……往往都是她最先完成。这时,几人便会笑闹着摘了身上的东西往中间一个彩漆木盘里扔东西,绿萍扔银子:“寒香,我扔的是银子哦!”

    绿萍知道自己每月要寄钱回家。

    她神思恍惚,忽然眼前一花,她下意识往后一缩,一只小蜘蛛晃晃悠悠地从梁上垂下来,欢快地一路往下落。

    她望了一眼,忙回身寻了一个盒子,“啪”地一声,合了起来,嘴角咧开: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一会,小荷几人跑了回来,举了个盒子,对苏暖说:“小姐,你挑一只罢?”

    说着,小心打开盒子,里头是几只正到处爬的小喜子,旁边木青也喘着粗气。

    苏暖摆手,指着一旁的小木盒:“有了!瞧!”

    小荷遂与雯月等人分了,然后并排放在一起,雯月仔细做了记号。

    华灯初上,姐妹几人吃过晚饭,一齐往园子里去。

    今日,花园子里设了:乞巧会。

    月光下,草坪子上摆了一张长长的桌子,桌案上置了茶、酒、水果、五子。

    束红纸为花,花前置一个小香炉。

    苏暖看着一向跳脱的郑云玲也默不作声地撩了裙子,端端正正地在香案前净手,焚香,对月虔诚地叩拜,身姿笔挺,她扫了一眼,默默退后。

    于案前焚香礼拜后,大家一起围坐在另一圆桌前,一面吃花生,瓜子,轻声细语说着话,又不时仰望织女星座,默念自己的心事。

    几人都到了说亲的年龄。

    月光如水,清冷的月光洒在了苏暖的身上,她眉目恬静,垂着眼,不说话。

    另一边的郑卓信诧异地瞧了她一眼,方才几个姊妹都拜得不亦乐乎,谁都想祈个好姻缘。包括那些大丫鬟都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

    只这个苏暖怎么瞧着并不热衷,草草拜完了事。

    十几岁的女儿家不该是有美好的憧憬么?

    他收回了目光。

    郑卓峰正在拜魁星,很是虔诚,头一点一点地,看着比郑云玲她们也不逞多让。

    他一笑,也拜了起来。

    郑卓锋一脸郑重,此时为表心诚,就连一旁的苏暖,他都不敢回望。

    他一直被拘在白鹿书院,只能每三个月回来一次,这次,凑巧赶上了七夕。

    他可得好好地求求魁星老爷,让他在此次秋闱中一举得中,好订下苏暖。幸好,她现在还小,家里还没有想到她。

    他得抓紧了,他暗暗发誓。

    苏暖半个身子隐在花阴下,神思却是早已飘远。

    望着清冷的月光,她眼神迷茫。。。。。。

    那个月朗风清的男子,被她深深地埋在心底,她竭力不去想他,事实上,她已经好久未想到他了。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可遏制地又钻了出来,绵绵密密地缠绕在心头,他的举手投足,他的清风素雅,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冷的药香,都那么猝不及防地钻出来,铺天盖地地涌现了出来。

    她低着头,竭力压下,何苦呢?明明知道不可能,多想,徒增伤心罢了。

    她没有那么坚强,华明扬的“华香瓷坊”在东平街上,最是繁华的地段。与她的铺子隔了四五条街,当初,她尽量选得远离了,平时也从不往那里过,似乎这样,就能在心底忘却他。

    她望着脚面,月色打在红色绣鞋上,朦朦胧胧地,上面的梅花好像罩了一层纱般,就像是少女那欲说还休的心思。

    她迷惘:她的良人,恐怕此生再无了吧?

    在知道华明扬成亲的那一刻,她的一腔少女心就被一起埋葬了。

    名扬哥哥,她心底的痛……

    她心中惆怅,禁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愁肠摆结。

    她再也不愿呆下去,悄悄起身,往屋子里回去了。

    草地上,几人还在默默叩拜,又有小丫头这回得了空,也悄悄地双手合十,躲在僻静处,对月合什。。。。。。

 108捡漏

    苏暖心中惆怅,很晚才睡去,第二日,晩了半个时辰去铺子里,听兴儿说,昨日有个客人一口气买了好几件东西,而且爽快,一下子,店铺里空了一大半出来。

    苏暖精神一振,颓废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铺子里东西本来就不多,主要还是苏暖手头钱不趁手,即使见到有好东西,也吃不下来。

    这只能靠着买进卖出,慢慢积累。

    她揣着银子,三样东西,一下子赚了80两,着实不错。

    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她转动着眼珠子。

    看来自己得出去搜罗了。

    “这边请!”

    白胡子老掌柜带着两人,说笑着进了楼上坐下,郑卓信就直接说明了来意,:“可有要卖的稀罕的物什,我这兄弟想瞧瞧?”

    掌柜的自是满口称好,边起身往外走边说:“咱这小店里的东西,爷您可瞧不上眼。。。。。。”又对苏暖笑道:“小爷这边请!”

    见郑卓信含笑点头,苏暖忙跟了上去。

    跟着掌柜进了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头靠墙一排架子,上面都是一些包裹好的物件,一叠一叠地码好。

    掌柜向苏暖望了一眼,介绍说:“您来得不巧,就剩这些了,不知要哪一类的?我这里杂得很。您说说,我给您找。”

    苏暖欣喜,约略说了大致方向。

    掌柜的一拍手,有数,亲自动手,把中间一排拿下,摊在桌子上,一一解了,零零种种的摊了半张桌子。

    他退后一步,向苏暖“请!”

    郑卓信端了个杯子,喝了一会茶着实无趣,慢慢地踱了过来,懒散地靠在窗旁,抖着个腿,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茶水。他瞧了一眼背对着他,整个在一堆“垃圾”当中翻找的不亦乐乎的苏暖,心下好笑。

    在他瞧来,这就是一些没用的破烂,有什么好稀罕的。

    这里哪有好东西?好的,都在各家手里死揣着呢,轻易不拿出来的。就像他爹书房里,还有老郑国公手里,着实也有几件。

    偏这苏暖,上了瘾似地,上回在那家捣腾了半日,才弄了三件,听说前几日刚脱手,就喜欢得什么似地,这不,急吼吼地又拉了他来这家。

    他原想说:“我很忙的!”

    可瞧着她的眸子,又咽了下去。

    他无聊地问老掌柜:“你家公子近日忙些什么?好久不见他人。”

    掌柜陪笑:“公子昨日还过来呢,今日不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苏暖,此时正仔细地翻瞧着地上,长条案上的物件,一个盒子吸住了她的目光。

    棕红色的盒子里,躺了一幅银质的护甲。

    一只带各种小零碎的护甲。上面镶嵌了许多零碎的各色红蓝宝石,闪闪发亮,甚是吸引人。

    这个东西,关外的大苑国听说很是风行,但凡贵族之家都有一幅做工精美的护甲,金、银、玉都有。

    这幅银质护甲很漂亮,个头也大,比普通的指套要长出一截。整个指套镂空雕刻花纹,用料厚实,质感亮丽,银光闪闪。指套弧形的曲线异常流畅,兼含力度。

    苏暖一眼就喜欢上了。

    她拿在手上细细端详,小小的指套上,宝光频闪,她细数了一下,大小竟然有二十多颗宝石,红、蓝、绿三色。如此不惜工本的物件,不仅豪贵,而且霸气。

    待得翻转过来,她的眼睛一亮:差点走眼。

    原来那指套可伸缩,连接处竟然是两圈翡翠,遍身通绿,颜色漂亮,鲜艳极了。指套流转间,通透得几乎都能溢出水来似的,苏暖托在手中,白嫩的手心似乎都泛着莹莹的绿光。她抬头见掌柜正与郑卓信叙话,她忙套了回去。

    她抬头,不动声色问:“这个多少?”

    掌柜的探头一笑,挥手示意,报了一个数,她欣喜,小心放于一边,继续翻找,却是再也寻不出来。

    正准备起身,忽瞥见一把匕首,捡起来一瞧,黑乎乎地,正待扔回去,却觉入手异常沉。

    她心中一动,仔细瞧了瞧刀鞘,见上面似乎有凹洞,猜测该是镶嵌宝石一类,她拿不准,瞅着掌柜不注意,偷偷地朝桌子一脚削去,“噗嗤”一声,长满锈斑的匕首竟轻易地没入里面。

    她咋舌,用力拔了出来,心中明白,这是把好刀。抬头见掌柜正与郑卓信说话,她忽想起:那日坑洞中,他的那把匕首,留在了洞壁上。

    她又挑了一会,直起身子来。

    两样东西放在一起。

    掌柜眯眼一笑,说40两。

    苏暖心下暗喜。

    普通的银饰当时的市场价最多也就几两银子。银指套本身不贵,但是上面镶嵌的这些东西不错。

    虽然小,个个品相着实好,红得似火,蓝的似湖。

    看来掌柜也是知道这些零碎比较值钱,当然刨去隐在里面的那两截翡翠。而且苏暖也是刚刚瞧出这上面的绿色宝石,其实也是翡翠,满绿的冰种,要怎样的人家,竟然拿这个来镶嵌指套。

    掌柜给出的这个价格委实不高。

    苏暖压下心中的狂喜,点头应下。

    至于另外一把匕首与几样零碎东西,共15两。

    告辞出来,郑卓信望着苏暖,见她抱了一堆东西,也不要自己接手,喜滋滋地跟在身后,几次差点撞到自己身上。

    两人上了马车,苏暖忽然递给他一把东西,他接过来一瞧,是那把匕首,黑不溜秋,锈迹斑斑。

    他嫌弃地刚要扔到车板上。

    “你瞧瞧!”

    苏暖忽然开口,指着刀柄处。

    他狐疑地拎了起来,细细地瞧了起来。黑乎乎地,上面似乎是刻了字,有些模糊不清。

    “魔解!”苏暖轻声说:“古周王的摩解。”

    郑卓信脸色一变,忙挪到门边,伸手撩了帘子撕拉一声撕下了下来,用力擦拭了起来,渐渐地,黑褐色的锈迹掉了下来,乌黑发沉的剑身现了出来,隐隐有寒光透出,他缓缓举起,忽然发力,一把削在了车辕子上,“扑”地一声,几寸厚的一块车辕被削了下来,如切豆腐般。

    他眼里惊喜乍现,收回,对苏暖说:“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满眼笑意,轻轻用手摩擦着剑身上的锈迹,年代久远,可能是失于保养的缘故,上头是斑驳的锈斑,不过,此时瞧在郑卓信的眼里,已经透过斑斑锈迹,看到了寒光闪闪的剑身。

    苏暖抬手一指:“”诺,剑柄上不是写着么?”

    果然,剑柄处有二个细细的小字,不细瞧,还真难以发现。

    他瞧着紧紧抱着怀中包裹的苏暖,垂看眸子不知想些什么的苏暖,桃花眼缓缓眯了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就是他们俗话说的捡漏么?

    郑卓信,想着握紧了手中的剑,开始思索去找哪位铸剑师帮忙修复,嗯,这事得找周思聪,他人头熟,路子野,找他准没错。

 109沙罗

    郑卓信忽从腰间解下钱袋子,:喏,给!不够回头到家补你!”

    苏暖又扔了回去:“不用。就当是我补给四哥的。”

    郑卓信哈哈一笑,收了起来,说:“不行,怎能占你便宜?你想要什么?四哥给你买。”

    苏暖摇头,摸出那把泥金扇子来:“有了!”

    郑卓信哈哈笑。

    七夕过后就是中元节。

    按照规制,金氏这日是可以入宫觐见的。

    也不知道郑容上回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苏暖提着裙子忙忙地往金氏的院落里去,刚进屋子,就听得一片欢声笑语,她放缓了脚步,有丫头掀了帘子:“表小姐来了!”

    小花厅里,郑云意、郑云玲几人正在说笑。

    小方桌上横放了几匹色彩绚丽的丝绸,几人说说笑笑正俯身挑拣。

    苏暖扫了一眼,目光落到一匹灯笼锦上。

    这灯笼锦以灯笼为图,装饰以流苏和蜜蜂,被宫中定为节庆图案,京中贵族多喜效仿。看来这是后日的应景衣了。

    旁边立着一个眼生的妈妈,正一样一样地往外搬着,还有一个丫头。

    她眼一眨,郝明秀的丫头,那日在银楼里瞧见的。

    见得她来,金氏欢喜招手:“来,冬姐儿,瞧一瞧,喜欢哪匹?你们姊妹一人一匹,这是你郝家姐姐送过来的。说是给你们几个妹妹做衣服的。”

    原来这是郝家的中秋回礼,望着地上堆满的各色礼盒,苏暖笑着上前,眼睛一扫,就发觉不妥。

    桌子上统共堆了6匹布。国公府共有小姐五人,算上王晴。郑云甜已出阁,如今是四个小姐。

    现几上横着三匹不同色的濮绸,外加二匹酱紫的湖绢,一匹灯笼锦。

    明眼人一看,两匹湖绢应该是给两个少夫人的,灯笼锦是公用的,只有三匹濮绸,红、黄、蓝,看花色就是年轻小姐们用的。

    这要怎么分?

    金氏也发现了,转身问那个妈妈:是三匹濮绸么?

    那个穿戴富丽的朱妈妈客气地弯腰回话:“回夫人,是的,小姐是这样吩的。”

    她瞥了一眼屋子里的小姐,心下也是犯嘀咕:弄错了啊?怎么会有四位小姐?

    郑云玲可不管,早先拢了那匹红色的,吩咐丫头抱了。郑云玲素喜红色的,这个倒没有人与她抢。

    剩下郑云意与王晴,两人望了望剩下的,王晴早就瞧上了那匹嫩黄色的,见郑云玲已经先拿了那匹红色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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