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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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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年13,父苏成君,先帝时的平南知府,获罪,后病死。随母投奔郑国公府。三月前,在西街开了一家古玩铺子,常扮男装出门。
这是梁旭得到的所有信息。
他眯了眼,望了望??攘攘的人群,苏暖已隐没在人群中,不知所踪。
“瞧瞧她今日都买了什么。与阿川说,谨慎些,别露了才好。”
身边一个随从躬身答应,很快退了下去。
“今日交易额多少?可有稀罕的东西?父王又玩厌了。”
随从忙捧出一个金灿灿的小盒,说:“这是新得的机关盒,能变出十二种花样,王爷定欢喜。”
梁旭“唔”了一声,伸手拿了过来,翻看了起来。
苏暖逛得腰酸腿疼,终于花完了所有的银子,淘到了一个香炉,一个青釉罐,还有一面菱花镜。镜面背部镶了细碎的榴石,瞧着不错。她准备留了自用。
回去的时候,望见那顶轿子静静地停在金华阁门口,旁边有一内侍模样的侯在一边,不由猜想:“刘福可在?”
有心想上前打听一下,又止住:怀王梁辉性愚钝,每日只知吃喝玩乐,怀王府实由小王爷梁旭作主。
听说此人年少老成,城府极深,万没想到竟然是几月前所救的那人。
这样的身份,似乎是贸然攀不上。
当日如此狼狈的一面,被自己给见着了。
排行老七,是了,诸皇孙中,他是第七,阿衡,是他的小名么?
她又升起一丝希望。
第二日,她就打听怀王府。
很好找,纵覌整个大秦,除了皇宫,再找不出比怀王府更富丽的王府了。
整个五开间的大门,金碧辉煌,九行七列硕大的金色门钉,屋顶上覆绿色琉璃瓦,屋脊上威武的吻兽,府前石头狮子,威武分列在大门两旁,隔着街道立有影壁一座。
苏暖远远地瞧了一会,没有靠近。
她与木青转到西边,那里有侧门,亦是漆成红色。
两人默默瞧了一回,并未见有人进出。苏暖招呼木青正要离开,忽听得马蹄声响,一辆乌篷马车飞奔而来,到了门前,缓缓停了下来,车上帘子掀开,钻出一个绿衣人,车夫下马,上前敲门,里头有人开了门,那人进去,小厮正欲关门,苏暖上前拱手:“敢问大爷,刘总管可在?”
小厮诧异望了一眼两人,见两人衣着尚好,心内思忖,说:“你们是什么人?找刘总管何事?”
“我们是刘总管的老乡,有要事寻他,烦请小哥行个方便,带个口信。”
木青适时地塞了一钱碎银子过去。
小厮掂了掂,脸上带了几分笑模样:“你们且等着,我只管传话,见与不见,可别怨我。”
说着又合了门,一溜烟跑走了。
两人待了半柱香功夫,就听得一阵脚步声,里头有人开了门,是那个小厮,他先探头出来,瞧见两人,又缩了回去,:“总管大人,就是这两人!”
苏暖忙注目,见门里出来一个人,年约五十,头发花白,面孔红润。眯着眼睛望着两人,尖声:“谁找咱家?”
苏暖忙上前一步,拱手“刘公公。”
刘福望了眼苏暖与木青两人,见一个小公子与一侍卫,他眼睛毒得很,自是瞧出木青的女儿身。
他说:“我不认识你们,找错人了吧?”说着,转身要走,他自十几岁进宫,就再未回过老家,面前这两人眼生得很,看这年纪,不知是谁家的后辈,懒得理会。
他车转身:“老夫家乡已无人,你们找错人了。”
苏暖忙说:“林月花,公公可认识?”紧紧盯着刘福。
刘福一怔,车转身子,浑浊的眼睛垂下:“说笑了,哪个林月花,不认识。”
“公公,林月花有个妹子,公公可知如今在哪里?”
苏暖上前一步,拦在刘福前面,压低声音:“烦请公公告知。我们找她有要事。”
刘福脸上的肌肉跳了一跳,缓缓抬起头,望着苏暖,见对方一双眼睛紧盯着她,他撇开了眼:“不知,小公子找错人了。”
说着,闪身进入门里,小厮很快就关了门。
苏暖愣了一会,心内更加确定找刘福没错,本来还犹疑,现下瞧神情,还真有内情。
她不怒反喜,瞧了眼紧闭的门,两旁围墙高筑,隐约听得有鸟鸣声传来,她看了看长长的巷道,:“走罢!”
木青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两人很快离开。
门里,刘福直起腰身,吁了一口气,他回头瞪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说:“下回再见到,就给我撵了。”
小厮点头称是。
心下想:“还真是来打秋风的?这刘总管都生气了!”
刘福愣了一会,无心往后院去,吩咐了小厮几声,自己背了个手直接往前院倒座房去。
他推了门,进了里屋,端了桌上半盏凉茶喝了一会,想了想,回身掩了门,从床头柜子里摸出一块漆黑的半月木梳,上头有并蒂莲花的样式,梳子久经摩挲,已是乌黑发亮。
他握在手里细细抚摸了一会,喃喃地:“月花!”
116好大一个漏
苏暖碰了壁后,回去也不急,既然确定了刘福有可能是知晓这件事的内情,苏暖反倒定了下来,接下来就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她有自己的事要做,刘福的事且交给郑容他们去操心吧。
这日,她正低头仔细擦拭一个瓷罐子,一边对兴儿说:“这个要经常擦拭,知道么?这个瓷器就好比人一样,可偷不得半点子懒惰,多打扮打扮,这丑女也能增色三分。”
身后“噗嗤“一声笑,她忙回头。
门口背光处立着一个秀丽的身影,正歪着头打量她,可不就是梁红玉。
苏暖欣喜,忙从柜台后绕出:“你这么会来我这里?可是稀客。”一边说,一边亲热地拉了她往里头走。
一边又奇怪地打量她:“你怎的也穿这么一身就出来了?郡王妃没有唠叨你么?”
梁红玉自听得苏暖说自己开铺子,很是新鲜,来了两次,见苏暖着了男装,连连称赞,直呼过瘾。说回去,也得做一身,这样就可以出门了。
没想到,说到做到,今日还真的穿了来。
苏暖望着她一身宝蓝色的锦袍,腰间扣着一条白玉扣,中间黄金腰扣上点缀着闪闪发亮的两色宝石,头上的发全部齐顶梳了,一个白玉冠,上面还坠了一个夜明珠。
一双眼正顾盼神飞地望着自己。
不由一声笑:“哎呀,哪里来得俊俏公子,可不知要迷倒几家小姐了。”
梁红玉外貌偏英气,这一打扮,一时还真是雌雄难辨。活脱脱一个贵公子。
她得意地拍了拍袍袖,伸手来撩苏暖的下巴:“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苏暖嘻嘻笑:“给公子爷笑一个?”
两人互相瞧着,弯腰笑了一会。
梁红玉环视着苏暖的店铺,说了声:“你这东西怎么还这么几样?这样卖有什么过瘾?怎么说也要摆满了,这瞧着也舒心。”
苏暖笑一笑:“你当是卖米、卖面哪?这天天都有生意,家家都要买?这古玩生意,本就是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玩的东西,我这是小店,刚起步呢,得慢慢来,不然摔死。再说,那好东西,不容易得,都在那些大家手里,能落到我这里的,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就算真有,我也要有那本钱吃得下去呀。”
梁红玉撇嘴,说:“好东西,怎么样的算好东西?你给我说说?”
苏暖失笑,给她端过一盏茶去,说:“这好东西可多了,你这是问的哪一项呢?一时还真不好说。再说,你晓得这些做什么?你吃穿不愁的,你娘给你备下的东西,够你吃几穿几辈子的。难不成,你还想做生意?”
梁红玉眼珠子一转,说:“生意我倒是不做。只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不过,你这方才也说了,多的你也拿不下来。也是,没钱,是办不来事情。”
苏暖一听这话里头有意思,忙抓了她的手:“什么个意思?你说来听听?难不成你那里还有宝物不成?”
梁红玉瞧一眼门外,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近了,悄声说:“月前,那万阁老病死,你知道吧?”
见苏暖摇头,她晃一晃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家开始闹着分产。万家三个儿子,老大,老二俱有官职的,只这个老三什么都没有,就一白身。如今三房因为举家要回南方老家,就把分到的那些东西拿出来贱卖,我听说,里面有好多好东西。我正想着也去瞧瞧,买点什么给我父王,他这人最喜欢书画不是。听说这万阁老可是大学士,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些风雅之物了,偏生他的几个儿子倒不像他。。。。。。”
听到这儿,苏暖已经腾地站起,伸手就扯了她:“怎不早说?这是第几天的事情了,快走,晚了就没了。”
梁红玉忙说:”我这不特意与你说的么。就知道你有兴趣,邀你一起去,也帮我掌掌眼,别弄到假货。”
苏暖脚下生风,三两下爬上了梁红玉的车子,又招呼她上来。
梁红玉望着苏暖兴奋的目光,想再说两句,又住了嘴巴。
苏暖摸了摸怀里的500两银票,这是所有的现银,昨日刚拿出,准备过两日去淘新货。前日,有个客商一下买走好几件东西,这钱就盘活了起来。
她兴奋得两眼发光,万阁老她自是知晓,学识渊博,最是风雅不过的一个人,本身又写得一手好书法,只是终究人老了。。。。。。没想到万家这么快就分家了。
这样的人家手里往往有几样好东西,只不知这个三公子手里有什么?这就得看运气了。
车夫在两人的催促下,一路急奔,很快就到了一座院子。
苏暖下了车,狐疑地:“这儿么?”
这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子,门前停着几辆马车。门口只有一个青衣小厮靠着门柱打盹,见到两人,懒懒抬起头望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梁红玉拉着苏暖往里边走,说:”你也看出来了,这是落魄了呗。告诉你,先前那个万家五小姐,就是这三房的,很是讲究,在这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不然我也不能知道她家这档子事情,是魏家姐姐告诉我的,她昨日已经从五小姐那里买了一座玉盆景,是带叶子的那种,着实不错。我这才动心,想着来瞧瞧。这些摆件我不稀罕,只是听说这有字画还是不错的。”
梁红玉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拉了苏暖往里边去,却是不知往那里去时候,正见几人捧了东西往外走,忙问了路,就往里头去了。
穿过厅堂,就在一个小花厅里,几人正或坐或站,轻声谈笑,喝着茶水。
俱是锦绣衣袍的公子。
见得他们两人来,只略望了一眼,见是生面孔,就转过头去,自顾谈笑。
苏暖眼睛早越过他们,往一旁长长的几子上望过去,那里摆着一溜的瓶瓶罐罐,大小都有。旁边一个大瓷瓶广口瓶子里,插着几幅字画,有一位公子正笑眯眯的展开一幅,浏览着。这些东西有些压着纸条,上面标了价格。大部分未标注。
苏暖不动声色地摸着面前的一个梅瓶,指腹感受着那传来的细腻温润的感觉,心下微跳:“都是好东西呀。只不知,这要开出什么价格来?”
她见有一人正手中拿着幅画与一个端着茶杯的白衣男子说话:”三郎,这副“寒秋图”你要价多少?还有这个瓶子,瞧着倒是别致。我一并要了。”
万三郎呷了一口手中的茶水,眉眼间尽是萧瑟:”这都是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你也知道,我那些哥哥们,可恨,尽给我留了这些不能吃也不能用的东西来。你也莫要笑我。这一大家子的人等着我养呢。当日这些东西都是父亲到处收罗来的,当成宝贝般。我晓得,可是花了不少钱财,有什么用?还不如多置办些田庄,铺子来得实在。。。。。。不说了。我也说不好,也不懂,这样,这幅画加上这个瓶子,就100两吧?”
他絮絮叨叨地说完,就开了一个价格。
也不看那人。
苏暖愣了一下,方才那幅画,她瞟了一眼,是方远的画作,虽然不是很有名气,但是据她所知,也不止100两,何况还附带赠送那个瓶子,那可是窑的瓶子,就这个不起眼的瓶子就可以卖出不下300两的价格。
她心里嘀咕:真是个败家子。
117大漏2
苏暖心下不满地嘀咕,肉痛地看着那个公子爽快地从怀里掏出100两银子付了,又拿起了下一幅画。
苏暖再也绷不住了。
她双手左右开工,抓起面前两个瓶子,拢在一边,又快速地对还在东张西望的梁红玉,:“不是要买画么?你先帮我看顾着这些东西,待会,我定然给你挑出好的。”
说着,不由分说把那两个瓶子往梁红玉面前一摆,偷眼瞧了一眼三三两两兀自谈笑的人,往桌上一方澄泥砚伸出手去,快速一把抓住了,又弯腰到书画堆里翻找了起来。
梁红玉望着周围一圈望过来诧异的目光,干笑了几声:“我这兄弟刚搬了新居,正找东西装点呢,呵呵。”
苏暖可听不见,她此时正一心沉浸在兴奋当中,心中已经不是用狂喜来形容了。
这一缸的书画,竟然都这样子摆着,无人问津?还有地下堆放的那一溜瓶瓶罐罐,几个标了价格的,也都不高,简直就是贱卖。她窃喜之余,又不解:这是当真不知,急着脱手,还是死要面子,不肯让人多知晓?
她渐渐冷静了下来,缓缓地计算了一番。这才发觉一个很重大的问题,自己所带的银钱不够。
原本,她想着买几件中意的就行,量力而行,可是现在,她改主意了。
这么一大注的横财就在眼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她要是错过,她会肠子都悔青的。
以前,曾听有人说,有人用几百两银子,买了一大车的文玩字画,论斤卖,她还当是说笑话。
可是,现在由不得她不信,她现在眼前这些东西,虽不是论斤卖,可也是与白送没有什么区别啊?这简直是白菜价啊。
这要是不动心,她苏暖就是傻子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站着的梁红玉,眼珠子一转,俯身抱了一个瓶子走回去,悄悄拉过她说:“阿珠,与你商量件事。。。。。!”
一个时辰后。
马车上,两人往车上搬着一件一件东西,塞满了半辆马车。
梁红玉也兴奋:“真的都是好东西?”她不止一次地问,那样子像做了贼似地。
方才,苏暖干脆地,耐着性子,叫那几个公子各自挑了中意的,剩下的她全包圆了,一共3500两银子。要不是怕那个万三公子瞧出她的急切来,露了馅,抬高价码,她是一件都不想落下。
她算是看明白了,那个万三是急需用钱。方才言谈中听说,这几日就要启程南归,连这座宅子都巳卖了出去,山高路远,哪里有这功夫一件一件地卖?见苏暖爽快,自是称好。
梁红玉带了3000两银子,全借给了苏暖,苏暖说算借的,到时,卖了也算她一股。
梁红玉笑着说,不用了,她就不和苏暖抢了,只把本金还她就是。
至于后来梁红玉知道这些东西卖出大价钱的时候,后悔得直要咬了舌头。
不过,当时,苏暖大方地送了她两幅字画,她也就一笑置之。自是也知道,这样的漏,也就只有苏暖能捡,换她们手里,还不是照样到了宝山,空手而归?
苏暖两眼笑眯眯地,望着这一堆宝贝,眼睛弯得像月牙,第一次这么开心,她仿佛看到了眼前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
两人一路花了足小半个时辰,到了铺子里,喊了兴儿来帮忙,小心翼翼地搬往里面库里去。
正忙着,店铺里有客人来,见他们正往里边搬东西,就饶有兴味地看着。
待到布置停当,才在一幅画前面驻足,拿在手上问了价钱,苏暖随口说了一个。
梁红玉瞪大了眼睛,又垂了眼睛:这幅画,买来记得好像花了50两,还是40两银子?可是,现在,苏暖竟然开口要500两。更惊奇的是,那人竟然没有还价,就付了银子。
眼看,对方出了店门。
梁红玉一把扯过苏暖,顾不得斯文,声音都变了调:“这,就卖出去了?500?”
苏暖笑吟吟地扯开梁红玉的手,她也是有些吃惊的,这幅画,她还没有研究出来,只是随口估了价格,想不到对方这么爽快,她忽然有点子后悔:会不会报价太快了点?应该还可以再提一点的吧?
梁红玉见她的神情,哪里有不知道的,大力白了她一眼:“见好就收吧。早知道,我也买一些。这钱这么好赚?比我们家那铺子可是赚钱多了,我听我娘说,一个首饰铺子每年也就赚个5000多吧?这还是旺铺。你这一下子。。。。。。”
她吞了一口唾沫:“这算起来,得要多少?人家还说当铺赚钱,我看与你比起来,简直是在抢钱!”
她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掰着手指头数数。
苏暖好笑地一把拉下她的手:“你这是赶巧了,就瞧见这么一宗,就以此类推了起来。你也不想想,哪里有天天的生意?更何况,像今日这样的事情,可是几辈子都赶不上的。这是捡漏,捡漏你晓得么?有谁家这么不幸,出了三公子这样不孝的子孙?拿着祖宗的宝贝当垃圾卖?还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跑来告诉我,还真轮不着发财。所以,这样,你那3000两银子,我不是借你的么,等把这些都卖了,先还你6000如何?算是你的利钱。只是说好了,我这不知什么时候能卖完,半年,一年,三年,都不定的。你这等钱用么?”
她认真地说着。
梁红玉眼睛一亮,故作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好呀!”
随即就一巴掌拍在苏暖的手臂上:“说什么呢?我还贪你的钱呀?不瞒你说,我手里钱是不缺的。”
说着附耳在苏暖腮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
苏暖笑着,是呀,郡王府的小翁主,自她出生那时,家里就给她备下了丰厚的嫁妆,哪里稀罕她这仨瓜俩枣的。
她笑笑。
梁红玉高兴地抱了一卷书画走了,那是苏暖特意给她挑出来的,说是什么叫做三野和尚的画,那是个山水画名家,他的作品许多人都抢着收藏,拿回去,郡王爷一准喜欢。
她乐颠颠地拢在怀里,苏暖的话,她信,姐儿可是有点子本事的,这方面不是连她父王都不得不承认么?
118怀王府
梁红玉乐颠颠地走了,苏暖却是不能走。
她吩咐兴儿去街头李铁匠那儿买了两把大铜锁,严严实实地绕了好几圈锁了,这才退后几步,眯眼瞧了瞧,满意地拍了拍手,对兴儿说,:把钥匙收好了,一人一把。晚上睡觉前把门窗都检查一遍。。。。。。”
她絮絮地嘱咐着,丝毫不觉得这已是第三遍了,今日,她似乎有点兴奋过头了。
无法,苏暖现在就如一个吃惯了清粥小菜的人,突然给他摆上了一桌席面,一时竟不知从哪下嘴了。
怨不得她高兴,她粗略估计过了,如果这些全部卖出,并且行情好的话,那她的计划就能提早实现了,至少,搬出郑家是有希望了。
她昂了头,步伐轻盈地往家走,木青诧异地瞧了她好几次,疑心自己听错,小姐竟啍起了小调?
接下来几天,苏暖每日里必去铺子里报到。
此次东西多了,也杂了,每天精心挑了那不错的摆在显眼的地方,不敢拿多了,卖一件添一件,这是长期买卖,得细水长流。
果然,好东西摆出来,就是好,虽然买的人不多,但是摆在那里,看的人可不少。
苏暖很有耐心,她价格拿得牢,她指望这个赚钱,不急,慢慢卖。。。。。。
这个开古玩铺子就是要慢慢经营,慢慢熬出名声来,靠的是回头客,客带客。。。。。。
这日,她正枕着铺子外照进来的阳光发呆,梁红玉跑来与她说,明佳郡主请她过府去赏花,可是她又不想去,年年都是这个花样,没有新鲜的。
苏暖听了,随口:“那个明佳郡主?”
梁红玉恹恹地:“怀王府的明佳郡主,还有哪个?”
苏暖眼睛一亮,怀王?刘福不是在怀王府么?这可是接近刘福的好机会。
她看了一眼梁红玉,眨眼地:“怀王府啊?与你们郡王府比起来,是不是更大?”
她眼巴巴地望着梁红玉,眼里露出羡慕来。
梁红玉好笑地望着她,压低了声说:“你想去?”
。。。。。。
送走了梁红玉,苏暖静坐了半晌,想着刘福上回那避之不及的样子,就招手叫来了木青:“你家公子近日在忙些什么?”
木青一愣,:“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于公子?奴婢这就去问哥哥。”
苏暖摆手:“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本想着刘福那油滑谨慎的样子,想问一问郑卓信可有什么好法子?他这人,阴招损招必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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