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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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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现在哪里有着心思去打扮?
女为悦己者容!
苏暖的那一腔少女心早已经随着华明扬飘走了。
容貌于她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现在她的眼里只有银子,比前世更加渴望银子。。。。。。。这串珠子能价值几何?这个才是她关心的。
在没有见到师傅贺司珍之前,她满腔恨意,很不得对那人生啖其肉,饮其血。心头紧崩着一根复仇的弦,时刻警醒自己。可当那日见到师傅,知道师傅安然无恙时,她忽然没有那般急切了。。。。。。她只要师傅安好。
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过,此仇能报,固然好。不能的话,她就带着师傅,娘,好好儿地活下去。
怀王送的这串东珠,得好好地收起来,也许日后用得着。
她翻出了底下的盒子。
现如今,她的首饰,金银之类的已经全部换算成了银子,成了现钱。
她翻了翻,明日要去进货,银子还是不称手。
虽说现在她折腾了几月,可是手头能用的银子却是不多,赚来的几百两银子,又都填了回去,重新添了新东西进来。每回见到好东西,都想盘过来,无奈手中银子不趁手,这里又有没有卖出去,都积压在那里了。
她盘算了一番,瞧了瞧头上的一根银簪子。
心道:“如果都穿男装也不错,这头上的配饰也可以省了。
她摸摸耳上的银丁香,也拔了下来。
看了看空了一大半的首饰盒,呼了一口气,盖上了。
木青望着她的梳妆盒子,瞥了一眼,心下诧异:小姐这也委实太清贫了点,哪家小姐的首饰盒里不是满满当当的?
可苏暖的盒子,因为平时都是雯月近身伺候的,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到匣子里的东西。
只有两对耳环,几根簪子,剩下的就是那几朵头花了。
瞧着苏暖那红红白白的脸,她不由吐一吐舌头,暗道:“得亏长得漂亮。看来这美人就是好,还能省下脂粉钱呢。”
128大买家
刘福的事情,苏暖再急也没有用,郑容宫内没有消息传出来。
现在想要见刘福更难,她与木青在怀王府巷子那里候过好几次,发现就是白日里都是由侍卫在不断地巡逻,那边墙头上更是加了一圈铁荆棘,寒光闪闪地竖着。
苏暖只得暂时先放下此事。刘福此番受了惊吓,怕是短时内不会再轻易露面,他躲在怀王府里,只要不出来,又能奈他何?
刘福是跟着怀王的老人儿,不能轻易动他,否则,惊动了梁旭,不管不顾地追查起来,事情闹大了,就不妙了,想来郑容也是清楚这个理。。。。。。。
苏暖也就先放下。
这日正在铺子里,清早无人,她正耐心侍弄一盆兰草,当初那盆,现巳长得很旺,正分盆。
门外有人进来,兴儿已迎了上去,“客官!”声音熟稔,带着股子兴奋。
她摇摇头,出去,发现还真是熟人。
怀王梁旭。
“王爷!”
她忙行礼,心下诧异,这位爷来这里作什么?
她可不认为他是来买瓷器的,他那怀王府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她这小店里的东西他哪里看得上眼?
“今儿有什么新货,拿来瞧瞧?”
身边一个酱色衣袍的随从笑着说。
兴儿忙答应着去了。
苏暖瞧着不对,告了声罪,也跟了进去,低声问:“怎么回事?那人你认识?”
兴儿兴奋地:“当然,之前就是这个客人一口气买走了我们许多东西。”
苏暖吸一口气,一把拉住:“是左边,还是靠窗那个?”
“就是那个穿酱色衣的客官呀。小姐,方才外边那位真的是王。。。。。。爷吗?”
兴儿眨着眼睛说,声音有些发颤。方才小姐叫那位小爷“王爷”,他一时怀疑听错,王爷竟然会到她们这小铺子里?
见苏暖点头,他手脚发抖地从柜子里去拖出一个盒子来。
苏暖上前,阻止:“等会,这个不要动。让我想想。你说先前他买去的是三个瓶子,是吧?这样,把咱们上回运回来的那批东西寻几样出来,挑那好的。”
她说的是上次与梁红玉弄回来的那批东西,因为东西昂贵,一直存在库房,那几样不曾拿出来过,怕遭贼。
晚上兴儿一人守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现下有了这么一个大客户,可不得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两人抬了东西出去,梁旭已经在椅子上坐了,正无聊地瞧着那盆兰花发呆。
见了苏暖,双眼亮晶晶地转过身子来。
苏暖笑眯了眼,把东西一样一样地小心摆在台面上,有几样,又放到一旁架子上去。
她小心、认真、仔细地摆弄着,全神贯注地。梁旭眼睛一直盯着她,见她那认真样子,连一眼都不多瞟他一下的,心中忽然有点不满。
他一个堂堂王爷,站在这里好长时间了吧?这个苏暖怎么就不,就不多瞧他一眼呢?
他咳了一声,苏暖摆好最后一个瓶子,才转过身子来:“王爷,请。”
梁旭迈步,装模作样地瞧了瞧她手中的画,口里说:“这幅画有什么典故,说来听听?”
苏暖一愣,说:“这是关谷子山水,此画是他早年的作品。”
梁旭微笑,苏暖的声音轻柔,就在身边,伸手指点着,神情专注。
他心思全不在画上。
只瞧着苏暖的那根白皙的手指移动,有些发愣。
苏暖一口气不歇地讲完,见梁旭发愣,不禁轻叫了声:“王爷?”
梁旭一个愣怔,望着苏暖那如花的笑脸,:“哦”了一声。
“讲完了?”
他歪着头,一本正经地:“不是说每一样东西,后面都有典故的么?这个瓶子呢?”
他伸手指着架子上一个笔洗说:“你瞧,这个笔洗这么旧,应该哪位贤士圣人用过的罢?你们开铺子,总要说点什么出来,不然,人家怎么会买呢?”
梁旭晃着脑袋,绽开一个笑颜。
苏暖推过一杯茶去,背后靠在窗边,垂下了眼眸:“王爷,恕罪,这个笔洗确实没有故事,只是推算应该是前朝时的东西。苏暖不敢欺瞒。”
梁旭忽垮了脸,说:“你就不肯现编一个哄哄本王么?亏我老远跑来。”
说话竟带着二分撒娇的意味,这话听着。。。。。
苏暖一个愣怔。
她望着他妖艳的脸,忽然想笑,他这幅神情,与老怀王梁辉倒有几分相像。可是这话她不敢说,说了,梁旭非翻脸不可。
梁旭抬头见苏暖那如花的笑脸,一怔,饶他看惯了美人,也是不由承认,苏暖笑起来,真的好看,他就奇怪,明明很多美人也爱笑,怎么就她笑的这么好看呢?
梁旭自己也是个美人,虽然他嘴里不承认。所以,他的眼光一向很挑,这个苏暖,形貌也不是顶尖的,宫里头,长得好的女子多了去了,她的母亲就是个美人,不然,梁辉怎会一眼就看上了,死活闹着非要娶了来。
他忽然一个转身,指了台子上的一个瓷盏说:“那这个呢?”
。。。。。。
最后,梁旭买了一大堆的东西,爽快得不得了。苏暖报一个数,他就说行,弄得苏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心狠了,这是抓着冤大头了。
可好不容易,碰到这样一桩大生意,苏暖此时不赚,更待何时?何况这些东西,可在库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碰到这样的大金主,此时不出手,下回不定要到什么时候?这也是捡漏,这么大的漏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想到怀王府里那满地乱滚的黄金玩物,苏暖眼睛一闭,一口气又报了一个数。
梁旭大手一挥:“成交!”
付了银票,回身就走。
走了两步:“明日,给我送到怀王府上去。对了,要你亲自送才行,这可都是些贵重的。坏了,包赔的吧?”
说完,哈哈笑着抬脚而去。
转角,一顶轿子停在那里,见梁旭过来,忙掀了帘子,抬了轿子晃悠悠而去。
身后,苏暖眼见梁旭走了,回身坐下,半天回不过神来:发了?整整4000两银子。
刨去本钱,净赚3000两,她想,她不是做梦吧?
一旁的兴儿也兴奋,这个客人好大方。今日这桩生意做的,够小半年的花销了。他眯着眼睛笑。
“小姐,如果天天都这样,就好了。”
苏暖白了他一眼:“做梦吧你?慢说我们们那里来的这许多东西,去打劫啊?再说,也要找得找这样的主顾才好啊?”
兴儿也笑,两人又把剩下的都搬回了原来的地方。
129积德的事
晚间,苏暖回到家里,吃了晚饭后,忽然递给小郑氏一张银票。
小郑氏诧异地接过,50两。
苏暖笑眯眯地只管低头细细地喝粥,眉眼俱开的样子。
小郑氏也就开心:“今日赚了?”
苏暖咽下了口里的稀饭,点头:“今日做成了一宗大单子。这个给娘拿去买点喜欢的东西吃。等我赚了大钱,再请娘吃好的。”
小郑氏眼眶一热,一把抱住了苏暖:“傻孩子,给娘做什么?赚点子钱不容易,你留着。买点头花。娘老了,拿钱作什么?”
她心中开心,又把银票子塞了回来。
苏暖坐正身子,望着小郑氏说:“娘尽管花就是。我都说了么,我要赚银子,赚很多的银子。让娘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只是,”她的声音低了下去,不好意思一笑:“现在不多,慢慢来,银子总会有的。”说着端了碗,继续喝稀饭。
她两辈子都没有这样吹过牛,有点子不好意思。
小郑氏却是笑着,两手一合:“会的,咱们的冬姐儿打小就聪慧不是?只是,是不是雇个人?”苏暖见她又老话重提,忙岔开了去。
她说,等赚了大钱,就不出去了。
二年。
当日,她同小郑氏约好,二年以后她及芨了,是不适宜出去,不过,那时应该搬出来了吧?
她皱紧了眉头,依照这个进度,好像很难,除非,真的如兴儿所说的:“天天都有如此好的生意!”
天天,她不敢奢望,只是。。。。。。看来,这客源方面,还有待拓宽啊?
她知道,上京集中了最多的玩家与藏家,只是他们好像自有一个圈子,没人带路,她是进不去的。
再说,就她手头那点子东西,也实在拿不出手来。
不过,好歹,如今手里也有了一笔资金了。
她心中自我安慰,又往口里填了一勺粥。这粥熬得香浓,味道不错,小郑氏亲自盯的火,用那个小泥炉炖的。
怜惜苏暖在外奔波辛苦,小郑氏就每日里给她炖了各色汤水,就在开水间用个小泥炉,关起院门,务必保证苏暖一到家就有得吃。
苏暖每天兴致勃勃地穿梭在铺子里,虽忙乱,但生活有了奔头,人也精神气十足。
又过了月余。
这日苏暖带着木青匆匆往回赶,天色已黑,今日有事耽搁了,幸好有木青跟着,两人沿着长长的巷道往回赶。巷子上方隐隐飘散着饭菜的香味,还有谁家柴火太过湿,有浓烟钻出,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木青看了看天色,带着苏暖往右边一条巷子里拐过去。
这里本没有路,上回不知谁家马车撞倒了一堵墙,这户人家没有人居住,墙就一直这样塌着,从这里横跨过去就直接到了后街,此时,没人,可以望见对面街口。
木青回身跨过去,刚钻出断口,就见几人迎面匆匆过来,打头的肩上扛着一大包东西。木青忙往后一退,让开。
近了,原是扛了一个大麻袋,后头一人护着,一人前面引路,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前面那个汉子横了她们一眼,“呼哧呼哧”地从短墙那里直接跨了过去。
很快走得远了,木青方说:“小姐,快走,那麻袋里是人!”
苏暖一惊:“真的?”
木青抿嘴,点头:“方才从面前过去时,我闻到了血腥味!不会错的。快走吧!”
苏暖抬起的脚一顿,情不自禁往那边瞧了一眼,灰蒙蒙地,只见模糊的背影……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当日同小荷被那两个汉子绑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那份绝望。
她忽然转头,两眼晶亮:“木青,你身手很好么?”
木青醒悟过来,摇头:“小姐,不行的。那两个是练家子,奴婢这三脚猫功夫,只能护住小姐。少爷嘱咐过,莫多管闭事。奴婢要好好护住小姐,小姐要是少了一根发丝,少爷说要奴婢。。。。。。”
苏暖急急打断她的话:“放心。我晓得,你悄悄地跟着,看他们是要往哪里去?方便的话,我们报个官,也算积了德了。我这里就到了,你放心,无碍的。”
说着,大步往街口跑去。
木青犹疑了一下,看着苏暖跑到街道上,再过去就是国公府后门了,她纵身上了矮墙,远远地见有婆子从那角门正探出头来,看到苏暖了。
她这才放心,又一个飞身,上了一堵高墙,引颈望了望,终是跳下来跟了上去。
那几人因为驮着重物,并不快,木青不敢跟得近了,借着夜色朦胧,一路尾随随,眼看着那几人进了一处宅子。
这才返身跳下,向着衙门的方向飞快跑去了。。。。。。
木青进门,见到苏暖正在候着她,急急问:“怎样了?”
木青咽下一口唾沫,喘着气说:“奴婢见到街面上刚好有巡逻的差官,就上前说了,又指了方向。领头的差爷已经带了一队人赶去了。奴婢这才回来,小姐放心吧。这会子,估摸着人已经救出来了。”
苏暖这才呼了一口气。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起来,却是闻得管家差人来找木青。
原来,昨日里木青报官是依例要报身份的。
官差带人去,救出了那个人,没想到,竟然是怀王府的刘总管。
幸好官兵赶到及时,要不,刘总管就一命呜呼了。他被人打得狠了,耳朵都撕拉了半边。当时,只来得及说了句他是怀王府的刘总管,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醒来后,自然是好生看护。只是,那伙子人是谁,刘总管却一个字都没有说,问得急了,只说是不知道。他出门采买,去上个茅厕,就被人给绑了。
他的一条腿断了。
官兵搜查了整个院子,一个人都没有见到,看来是早就都跑了。那处院子的主人连叫冤枉,说是他这院子一早就租出去一年了,平时他也过来瞧过,并没有人居住。又问是谁,却说是不知,被官府拘拿了回衙问讯。
事关怀王府,衙门不敢怠慢,自然是要查到昨日来报信的人,木青没有隐瞒身份,此时需要去衙门做个确认。还有那个刘福醒了,挣扎着要见一见那个报信的人。
苏暖一直在旁听着,忽然拉过木青,俯耳吩咐了几句。
木青点头而去。
回来时,木青先去了国公爷那里。
听说木青无意之中救了怀王府的总管,郑启华也是称奇,又奇怪:“绑架刘福作什么?一个太监。”
待得木青回来,已经是很晚了,苏暖等得焦急。
木青回来,她回身虚掩了门。说:“刘福说谢过小姐的救命之恩,只说要好好报答。奴婢按照小姐的吩咐说了,他很为难,说小姐容他想一想,他会托人来回话的。”
苏暖大喜,没有想到,刘福这里还真打开了口子。
也怨不得她挟恩图报,实在是没有法子。不过,倒是没有一口回绝,这事有门。她原本以为,又要磨上一阵子。
也不知,刘福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心情甚好地抓起了桌子上的手册,继续看了起来。
第二日,怀王府的长史就带了好多东礼品登门拜谢,说是小王爷感谢贵府的义仆搭救了王爷的大伴。
刘福是怀王从小就伺候的,情分不同别人,又跟着怀王从宫里到了王府,怀王一直称呼他为大伴,此刻,得知是苏暖救了刘福,一叠声地催促带了礼物来拜谢。
苏暖望着那一大堆的东西,微笑。
郑启华问了句:“可知是何人所为?”
长史说,已经有眉目了,是缙云山上的一伙子强人,正在追查。
长史临走又说:“王爷说了,请苏小姐过几日,过府一叙。”
金氏在旁,听着这话原想着说句不用了。
苏暖却是一口应了下来。
她也就不吭声了,不时地溜一眼苏暖,心道,这段时间,似乎苏暖与怀王府走得近了些。这两家人的关系,好像这也太勤快了些?
又见苏暖眉目平和,并无不妥,也就收回心思,心道自己多想。
过了几日,苏暖赴约,
130秘密1
苏暖如约登门,明佳郡主笑吟吟地把她让到花园子里,那里已坐了几个小姐,梁红玉也在里头,早迎了上来。这几人上回都见过的,大家相互寒暄着。
苏暖目光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郝明秀,心知这是被排斥了。
看来,郝明秀以后在怀王这里算是封杀了。
说笑了一会,苏暖一双眼晴开始有意无意四下睃巡。
茶过三盏,有人提议去亭子里下棋去。
苏暖与侍郎小姐对奕了一局,正酣战时,忽有人从一旁斟上了一杯茶来,是个侍女。
苏暖喝了一口茶,正待再接着下,见那侍女不时地向她瞧来,似有话说。她心中一动,动了一下腰身,起立,换了一旁观战已久的梁红玉:“先替我下一局,我去去就来。”
梁红玉欣喜坐下,她早就手痒了。
“小姐请。”
苏暖随着那侍女所指,抬眼望去,见那边亭子下,一个人正望着他。
可不是刘福?
刘福本来正靠在柱子上,见得苏暖来,忙要起身,苏暖抬手制止,微笑:“刘总管,这腿要紧么?可还走得路?”
那日听闻他伤了腿,没想到还真重,她望着依在柱子上的一副拐杖说。
刘福低着头,神情萎靡,闻言强笑:“上回多谢小姐援手,此番老奴在此谢过。”
说着,就要纳头拜下去。
苏暖忙阻止,说:“刘总管,莫多礼!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且宽心。”
话锋一转,盯着刘福,轻声说:“总管大人,知道我求的是什么?”
刘福转过头去,目光所及,那边亭子上几人正酣战,十步外,二个侍女站立一旁,见他望过去,忙抬脚欲过来。
刘福缓缓挥了挥手,几人又退后了几步。
刘福回头,见苏暖笑吟吟地瞧着他,只得长叹一声,默了一会,方压低声说:“小姐,前日你问老奴的事情,不知是谁要你来寻的?”
苏暖也压低声说:“就是林嬷嬷的妹子,叫我来寻你的。”
刘福目光闪躲:“林嬷嬷妹子,我又如何认得?”
苏暖一声轻笑:“总管说笑了。你都差点做了她的姐夫,怎就不认识了?”
刘福大吃一惊,死死地盯着苏暖:“此话从何说起?”
苏暖只是望着他,但笑不语。
刘福心虚地低下头去,眦着牙,挪了一下身子,好似腿疼一般。
“总管大人,这些我都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当日林月花因何要死?太后娘娘不是最为信任她么?想必,她定是知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眼看着刘福的脸色虽然镇定,但是那双眼睛却是一阵惊慌,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似乎是要从她脸上盯出什么来。
苏暖心知有门,稳了稳心神:“总管当日也在宫中,依照你们的关系,定是会知会与你。总管大人,瞒是瞒不住的,前次,不是有人来寻过你了?”
她约莫猜到应该郑容那边的已经找过刘福了,见他这幅样子,应该是还没有松口,不然早处理了。哪里还会浪费时间打伤他,又驮着跑那么远?
刘福蓦然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
苏暖干脆兜底:“总管大人,我不知道绑你的人是谁。不过,我能约摸猜到,这样吧,您把您知道的先告诉我,我回去告诉我的主子,说不定,还受一人之托呢?或许,他们就不会再寻你麻烦了,那些人。。。。。。够心狠的。如此,总管也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您说呢?”
苏暖干脆铤而走险,直接望着刘福,看他怎么说。
刘福陡然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苏暖也不催他,只静静地望着。
刘福几番抬头看向苏暖,见她只浅笑,并不语。
他终于长叹一口气,说:“你们为什么非要寻我呢?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子事情啊。”
“无妨,总管大人只把您知道的事说出来就行。”苏暖轻声,极力压抑了心中的兴奋,但语气里还是带了那么一丝子颤栗。
刘福缓缓坐了下来,目光空洞,轻声说了起来。
他说得很慢,也很细。。。。。。
苏暖面上无波,心内却是惊疑。
一直说了有小半柱香的时间,苏暖也从原先站着的姿势改为靠在粗大的圆柱上,似乎这样才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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