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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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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面上无波,心内却是惊疑。
一直说了有小半柱香的时间,苏暖也从原先站着的姿势改为靠在粗大的圆柱上,似乎这样才踏实些。
刘福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只是浑浑噩噩地靠着栏杆,脑子里犹自回想着刘福方才的话。
先帝庆元4年,十月二十三日,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
万里无云,天空蓝得醉人,皇城上方有鸿雁飞过,琉华宫却是一片忙乱,皇后自昨日早起就肚子疼,发作了一晚,小皇子到现今也还未生下来。
终于在午时,生出了一对双胎皇子。
同日晚,碧华殿林妃忽然发动,半夜也诞下了一个公主。
皇家一下喜添一女二子。先帝欣喜之余,亲往岐山祭天,一度感谢上苍赐予麟儿。
这一件喜事,大喜事,这一天被记入大秦皇家典籍。
可是。。。。。。
三日后的一个深夜,那天下着雨,不大,但淋湿是足够的,宫人们都往那长廊下走。
偌大的园子静了不少。
琉华宫的掌宫嬷嬷林月花撑着一把油纸伞,从皇城的东北面的顺意门,悄悄拎了一个红漆大食盒进来,而那个食盒,要想从守卫深严的宫门一路畅通进入后宫,是当时承华殿的大太监刘福亲自去外门提进来的。
那盒子里面是什么,刘福说其实他也不知道,因为实在是时间赶,林月花只说是娘娘急着要的,刚到顺意门,离琉华宫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就被林嬷嬷给急巴巴接了去。
那个盒子很大,是那种双层的大食盒,提着也不是很沉,上面用红绸带松松地绑了一个结,他虽好奇,也没有想着去掀开。
可是,他总感觉到那个盒子有古怪,好好地,为什么用绸带揽了?
后来,他曾经就这事好奇探问过林嬷嬷,她只说里头就是一些妇人坐月子的偏方,娘娘难产,伤了身子,打听得外头有这味药,又怕犯了宫里忌晦,才偷偷地避了人送进来。
他也就闭嘴,把这件事放下了。
。。。。。。
一晃快二十年了。
先帝殁了那一年吧,有一回,林嬷嬤忽然神色慌张地跑来拉了他到僻静处,盯着他,旁敲侧击地问他是否与人说过那晚的事。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日才省起是那晚的事,自然是满口否认。见林月花神色有异,又不放心追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月花却又矢口否认,转了话题。
几天后,林嬷嬷出事了。
在一个午后竟莫名失踪了,直到数日后才找到她,竟然跌在后殿一口深井里,那口井平时鲜有人去,是以,都没人发现里面的人。
被捞上来时,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
他悲痛,惊骇之余,隐隐觉得与几日前林月花找他的事有关。
后尸体火化,连同她的一切随身东西,都丢入火中付之一炬。骨灰由她的妹子从刘福手中领回。
刘福说,当日,他耐不住,向林月花的妹子探了两句,她妹子哭了两声,就收了声,连娘娘给她的100两银子也没有要,就慌里慌张地跑了。
后来,刘福就再也未见过她。
林月英失踪了。
刘福曾经也派人去她的住处找过,那个她姐姐给她买下的一座小院子,原本姐妹俩是要准备一起养老的地方。很快卖了,林月英带着姐姐的骨灰连夜就走了。
他更觉得蹊跷,回去好几宿睡不着。
他心惊肉跳,当日那个食盒正是从林月花的妹子林月英手里接过来的。
后来,怀王出宫建府,他就顺势求了怀王,跟着出来了,这件事也就压在心底,再没有向人提起。
如今,苏暖一再提到林月花,他就想起这件事情来。
当日绑架他的那人,却是没有苏暖问得清楚,只是说,他是否知道林月花的事情,他下意识地隐瞒了下来。直觉不说,或许能救他一条命。
可苏暖直接问到了林月英,很是笃定。
刘福一口气说完,就不作声了。整个人也仿佛轻松了不少,他面上潮红,微喘着气,说,他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再逼也没用。
。。。。。。
131秘密2
苏暖心事重重,以至于整个下午都没什么心思了。
可怀王梁辉却不管,他依旧搬了一堆东西,乐颠颠来找苏暖了。
苏暖半跪在地上,与梁辉面对面,距离三步远地隔着,偶一抬头,看得仔细:梁辉那圆白的脸,因为保养得宜,又无忧无虑地,白里透红,瞧着竟比那大姑娘的气色还要好。
她不时瞄一眼,又瞄一眼,不期然,脑子里就浮现出粱弘来。
自小,先帝就对梁弘要求极严,6岁起就离开张嫣,独自居住在皇子所。每日里读书、习武,很是繁忙,基本上除了休沐日,很少琉华宫。
倒是梁辉,早起眼睛一睁就过来,一天到晚都赖在张嫣那里,用鞭子都赶不走的。
这兄弟俩性子并不像。
梁辉人痴,又爱吃,从小就养得圆滚滚的,瞧着很是喜庆。
梁弘则清瘦,脸尖尖的,小小年纪就老成得很,与梁辉完全是两个类型。
两个皇子,完全不像,不过,大家都觉得不像才好,梁辉已经是傻子了,要是二皇子也与他一样,才真正是让人操心呢!所以,越不像,越好!
。。。。。。
苏暖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脑子瞬息万变,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哪里都对。
她咬了一下唇,这事,凭空猜测是不行的。
直到席散,回去国公府,她的脑子乱糟糟地,还没有理清。
回府,一人坐了半晌,看看那西斜的太阳,咬了咬牙,终站起身,拍拍裙子,起身去往菜园子,上回郑容说,有急事可以找老国公。。。。。。
郑容很快接到国公府递进来的那盒点心。
她轻轻地挪开瞧了一瞧,里头是一碟子松子百合酥。
色泽微黄,形如百合开放在绘着花开富贵的碟子上。
慧姑伸手进去,双手端了出来,露出红木底座,上头绘了一朵莲花,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圆孔,她伸手旋了一旋,“咯”地一声轻响,弹了出来,露出一条凹槽,中间卧了一条细长的丝卷儿。
郑容两根手指轻轻捻开,是一层薄薄的丝绢,洁白透明。
慧姑端过一盆水,把那张丝绢缓缓浸入水中,片刻,上面缓缓有字显示出来。
郑容的面色凝重,仿佛要把每一个字吞入肚里:
庆元4年,十月二十三夜,林月花自宫外拎双层食盒进入琉华宫,盒内东西不知……
郑容有片刻的呼吸暂停,短短的几行字,字字千钧,平实道来,但她马上联想到一种可能,她的心大力地跳了起来,背上冷汗浸出,下意识地向窗外望去,好好的天,阳光灿烂,一树金色的叶子,闪着璀灿的光。
望了一会,她忽地扭身,嘴角慢慢绽开一个笑容,渐渐扩大,眉毛,眼角。。。。。。郑容此刻感觉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展开来,异常通泰。
这个苏暖!
她眯起了眼,这真是小看她了。那个人,二次都没有得手,却被这个苏暖给轻易地得到了情报。
听说,她近日频繁出入怀王府,这可是个新鲜消息,难不成?
她轻笑了一声。
郑容心情愉悦地伸了个懒腰,曼声:“慧姑,捎信家里,让母亲尽快进宫一趟。。。。。。
这边,苏暖却是被小郑氏盯着,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冬姐儿,你同娘说实话,爹他老人家好端端地寻你做什么?”
小郑氏刚回来,就听说苏暖去了草堂子,她心下惊疑,老国公从来不曾单独见过苏暖,小郑氏其实心下也是委屈的。她知道苏暖不是她亲生的,老国公这是在嫌弃。
可是,如今老国公忽然就见她了,隔了十年,她又心下不安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老国公要干什么?
无怪她多想,郑家的女儿,都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她清楚。
就拿苏成君来说,当日虽然家里不显,但是,却是当朝太傅宋大人的得意门生。
小郑氏可不认为郑老国公有多喜欢自己这个女儿,过去做填房,她心里还是膈应的。不过后来,看到那个风度翩翩的苏成君,还有那个粉嫩嫩一团的小人儿,也就。。。。。。
她当初执意要回到国公府,也是孤注一掷,知道老国公在婚配上面虽然势力了些,但是却没有黑了良心,几个姊妹包括郑家的上辈子的姑姑辈们的亲事,好不好两说,但是那种特别让人愤恨的姑爷倒是没有。
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国公府的场面撑在那里。娘家给力,这出嫁的女儿多少在夫家也有几分颜面。像自己,没有国公府,不然,怎能轻易脱身,不但带了嫁妆回来,还把苏暖也捎了回来。
奈何她问了半日,这苏暖只说没事,不过去聊了一些闲话。
小郑氏又问聊了什么?
苏暖却是不肯再说了,只扭身捧了那小册子来瞧。
小郑氏气结,禁不住伸手去拿,说:“娘不是与你说过,没事,也绣绣花,看书伤神,再说,你这看得什么书?还要考状元不成?看了几个月了,就这一本书?也不厌么?”
苏暖轻轻地抽出母亲手中的册子,小心地放在桌案上,转身说:“娘,你说对了,女状元我倒不想。只不过,我还真的想弄个女状元回来,不是去考试,而是我的铺子能成为这上京城里的状元铺子。”
说着嘻嘻笑,一派天真烂漫样子。
小郑氏笑骂了一声,:”浑说!娘不指望你开铺子赚大钱,只希望我的冬姐儿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嫁一个好夫婿。。。。。”
“娘,你又来了。”
苏暖看着母亲,难得正色:“娘,我同你说过,我们这情况不同,您觉着府里能留给我什么好亲事?”
小郑氏着急:“肯定有的,到时候我多找爹,大不了我去求他。”
“这府里的亲事难道不是老太太在张罗么?”
“不会,我的亲事就是爹当年开的口,我。。。。。。”
小郑氏急急申辩,眼睛发光。
苏暖见母亲这般笃定,心内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怕小郑氏伤心:小郑氏可是老国公亲生的,自然是不同,可他苏暖是谁?说白了,人家郑家只要一翻脸,立时可以扫地出门,这明摆着是八竿子打不着么。
她见小郑氏还在那里絮叨,回忆老国公之前如何疼她。
苏暖不吭声,不敢说老国公其实已经给她订下了,郑家准备送她入宫。。。。。。
静静地听着小郑氏絮叨老国公的慈祥,她不由眼前浮现出来去草堂子的那一幕:
老国公听她说了来意,不说话,只定定地盯了她许久,看得她心头突突跳。
然后就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递过来一卷丝绢,说有什么话,写在上面就可。
说着,就转身出去了。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只笔,就坐了下来,飞快地写了下来,写完,提起来,却是发觉之前的字迹正逐渐不见,待得老国公进来,已经是彻底消失不见,白绢一块。她正发呆,老国公已经接过去,卷了起来,唤过门口的管家,吩咐了几声,管家点头去了。
她也就告辞退了出来,身后却是一道视线紧紧地追随着她,她的步子加快。
这人会是小郑氏口中那个慈祥,和蔼的父亲?苏暖摇头。
重生以来,她遇见了太多人,重新审视,发觉自己那点子心思都不够用的,在这些人老成精的人面前。
所以,她方才对小郑氏说的话,不是随口说的,她唯一能抓住的,就是争取把自己的小铺子做大,不敢说像华明扬那样,要开遍全大秦,她只要在上京挣出一番自己的天地,就成。
足够养活她、母亲、师傅。
132生意
苏暖一早就去了铺子,这几日陆陆续续都有生意,还算不错,这生意就是越做越纯熟。
顶着金灿灿的日头,怀王梁旭笑眯眯地一脚踏进门,引得店内好几个客人转头,无他,实在是长得太惹眼,玉面朱唇,不笑还好,一笑,煜煜生辉。
苏暖自柜台后转出,兴儿早小跑着去泡茶,颠颠地,又引得几个客人多看了他好几眼。
梁旭现在好像很有空闲,隔个十来天就来苏暖这里逛一回。
一来二去,熟了,苏暖也就没有先前那般敬畏了,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
她笑着引了他往里头那个架子去。
梁旭脱了外头的披风,递给苏暖,兴儿忙接了过来,被梁旭一瞪眼,笑着退下。
苏暖的存货,差不多都快被他掏光了,这厮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眼光很毒,挑走的都是些好东西,如此一来,苏暖又只剩下些下脚货了。
眼见他不厌其烦地浏览,挑拣,苏暖不禁退后一步,悄声问他身边的长随:“你家小王爷,这些前次都瞧过,不如一次看中的都带上,何必每次都跑一趟,这不麻烦么?您瞧,左右都是这些,我这里已经有一段子时间没有进新货了。”
长随一窒,望了望一脸疑惑的苏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这话他可不敢乱说,只是努了努嘴,说:“主子的脾气,我们这做下人的可不敢瞎琢磨。王爷要做什么,小得,可不敢胡加揣测。”
苏暖笑笑,不再说什么。
梁旭却是听见了,回头斜睨着她:“小王这是想起来,就来挑一挑,原本瞧着不喜欢的,可是回去想起来,忽然又喜欢了。”
苏暖彻底闭嘴了,这些王孙公子,哪个不都是心血来潮,想一出是一出。
等到怀王终于抱了一个小香炉走了出来,苏暖惊奇地:“您这是改口味了?”
怀王一向只是挑那稀奇的,今日却是挑了这个香炉,黑沉沉的,看不出什么。她好奇随口问了一句。
梁旭眯眼一笑,:“这个你就不晓得了,听闻那个西夏的三王叔正在到处搜罗各种香炉,我这是先囤着,到时与他的比上一比,可有高低?”
他拍了拍手,两眼盯着苏暖,见她眯着眼,心下也开心。
苏暖很容易满足,特别是银子。他发现只要说到银子,她的两只眼睛都是发亮的。
他颇有兴味地瞧着苏暖,微微笑。
苏暖却是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一个客人,兴儿说,有一个客人,专门来买青铜器一类的。
“那个,王爷,您的那些香炉啊什么的,都是从哪里搜罗来的?”
苏暖小心翼翼地瞧着怀王。
梁旭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随口:“这个,我不知道。喏,长青,你来说。”
长随长青忙上前一步,哈腰:“就是周口市,那里定期有集会。我们只要按时贴出我们需要的东西,那些摊主自然会寻出来,供我们挑选。”
苏暖目光一闪,还有这样的好事?
她垂下头,她忘了,那里好像是梁旭的地盘吧?上回不是见他在那里出现过么?
她羡慕地,果然是有钱好办事,如果是她也能如梁旭这般,需要什么,任她挑选,那这生意做得可不顺溜。
梁旭一直瞧着她,见她神情,眼珠子一转,约略知道了她的想法。
他笑笑,抬脚往外头去,长青抱了东西随后跟着。
苏暖送到门外,正待转身,梁旭忽然转身,苏暖顿住,疑惑地:“王爷,还有何吩咐?”
梁旭笑嘻嘻地:“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告诉长青,叫他下次顺便把你要的东西也一并捎带上。”
苏暖很快反应过来,忙对梁旭拱手一礼,欣喜地:“多谢王爷。”
梁旭看着苏暖,心情大好,抿着嘴微微笑,转身上了轿子,走了。
苏暖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才开心地返回店铺,这下好了,这个梁旭真是她的财神爷,她得好好供着。
她开心地浏览了一下铺子了的东西,又叫兴儿拿过账簿子来,开始梳理这几个月的盈利,罗列出最是好卖的货物来。心里盘算着下回的进货。她这里主要还是经营瓷器,但是瓷器不多,有时候也捎带一些别的什么的。这个多数还是应客人所求,碰上那合适的,就捎带了来。
文玩这类东西,苏暖很是谨慎。瓷器她有把握一点,其它她很是小心,怕栽跟斗。
这几个月来,她细细地研究了师傅的那几卷小册子,里面记录得非常杂,门类繁多。看得她有点眼华缭乱。
而且那些都是至宝,坊间不轻易得,她也就歇了心思。还是一心一意地经营她的瓷器。大到瓶子,小到罐子,这个她瞧着有满足感。
这下子,可是解决了她的一个大难题。周口市的货物集中,丰富,不乏好东西,虽然没有上回万公子家那般好的,但是,很是符合苏暖的小铺子,转手快。
她拿了桌案上的砚台,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这方砚台,现在被她放在柜台之上,充充门面。
“其腻若脂,其润如玉。摸之就如幼儿之肤,温嫩软却不滞。”她想起册子中描述的这一段关于砚台的语句来,眯着眼睛,细细地摩挲,体会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触感。
这方砚台因先前有瑕疵,被蔡掌柜给抛掉,她捡了回来。
原本想过,找个匠人修补一下,或许还能用,卖是万万不能的了。
现下忽然随它了,虽然有瑕疵,但是,不妨碍苏暖对它的喜爱。就这样摆着瞧瞧,也不错。
整个上午,苏暖都是眉飞色舞,心情甚好。以至傍晚木青来接她的时候,多看了她两眼。
到了晚间回去的时候,苏暖心情更好了。
郑容奖励她上回带去的好消息,叫金氏赏了她许多东西。又问她需要什么尽管说。
她就问了慧姑,贺司珍的事情。
慧姑告诉她,说贺司珍已挪了出来,单独住了一间屋子,那李婆子还算识相,并不敢苛待了她,一日三餐到比之前要好了些。
她自然是谢过。
她知道,只能如此了。再多的是不能了,真要做得过了,倒是对师傅不利。她隐隐地猜到这里头,师傅可能卷进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里面,听起来,那个冷雪芳的事情是大有蹊跷。
是以,她高兴了一会,又发愁了,看来,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这些事,还得弄清楚,不然,糊里糊涂地,事情要砸。
师傅的事……看来,上回司宝司的事情得先弄清是怎么回事?
她想起了郑卓信。奈何木青跑了来说郑卓信出任务去了,约莫十天半月才回。
她也就捺了性子,她隐约知道,他正奉命着手查找一件案子。
许久不见他了,也不知忙些什么?这府里,正日不见他人影,就像上回金氏说的,整日里不见人,这家都成了旅舍了。
133落第
连日天气阴沉沉的,似乎是又要下雨。这天,都入了秋,还雨水不断,就像梅季似的,到处湿嗒嗒的,走路都得小心踮着脚走。上次吴妈妈摔了一跤,到现在还拐着脚走路。
苏暖一大早起来,想着今日在家休息半日,昨日在铺子里忙了半日,两条手臂酸得不行,累得够呛!
小荷端了铜盆过来,正提了瓦罐,要往里兑热水,苏暖抬手阻止,挽了袖子,整个把脸浸了下去,冰凉的水刺激了,一个激凌,才觉舒爽。
伸手接了棉巾,擦干了,伸了个懒腰,就听见两个丫头在门前廊下嘀咕。
见她望过来,停了话头,忙小跑上前,雯月:“小姐,可是要什么?”
苏暖歪头,眉上有水珠滴落,她笑着:“嘀咕什么呢?你俩,神神秘秘的。”
雯月望了一眼雯星:“没什么。就是。。。。。。小姐不听也罢!”
又嗫嚅了一下:“那个昨日放榜了。”
“嗯!你说!”苏暖撩了一下额前的发,有几缕打湿了,她捋了一下,一手的水。
小荷递过棉巾子,苏暖擦了一下水,双目瞟着雯月。
她约略猜到了雯月要说的话。
果然,雯月瞥了她一眼,飞快低下头去,说:“五少爷落榜了!”
苏暖手一顿,说:“是么?就这事?进士本就难考,下次再来呗!哪有人一次就中的?行了,散了吧,这事别再私下嘀咕了,要叫二舅母听见了,可就麻烦了!”
雯两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忙称是。
这话不假,韩氏什么性子?这要真被她听见了,即使不拔了舌头去,也得扇个满脸开花不可。
几人忙去收拾脸盆一应东西。
苏暖看了看日影,想着,今日得空,往金氏院子里去一趟。回屋抓了一双鞋垫子,唤上小荷就往外走。
园子里,草木偏黄,却不萧瑟。又有许多四季常绿乔木,倒显得几分秋日的生机与喜意来。
苏暖提着裙摆,一阵快走,眼看要到重阳节了,不知金氏可会进宫?
自上回见了师傳后,她的一颗心就破了一个洞似地,漏得慌,明知道不能急,可还是发慌。
见是不能了,听一听也好。距上回慧姑带来的消息,又有些时日了。
园子里有一架夹竹桃,粉色的花,一簇一簇的,正开得热闹。
苏暖停了脚。
花后闪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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