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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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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卓信说,有数量不少的生铁在那里交易,并且不止一次。
如此算来,前后应该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了。一次一次地囤积下来,数量也是相当可观了。
怪不得,一次一次地落空,看来都是分散了,还在继续,到底要多少?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暗暗绞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直到一声:“皇上!”
大太监王喜趋前轻轻唤了一声,他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胸口憋闷得慌,他深吸了一口气,就着身边的椅子缓缓地坐了。
“两位爱卿快请起,辛苦了!”
感到心口通畅了点,梁弘方才温声示意两人起身。
两人恭敬起身,笔直站好。
梁弘望着面前这两个年轻人,英姿勃勃。
明显是连日里没有睡醒,但两人看着依然精神很好,到底是年轻,还有身体底子。。。。。。。好。
他微微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输就输在这具身子上,打小,这汤药就没有断过,要不是生在帝王之家,恐怕早就。。。。。。
他默了一会,不然,那些人也不至于敢这样就动起来了,还不是看自己这具体身子日渐破败。想到毛天师的话,他的眸子转为狠戾,一闪即逝。
他挡开王喜递过来的杯子,淡声:“宣李兆仁即刻进宫,具体的事情你们与他再行商榷,拿出个章程来。朕在小书房等你们。现下,你们先歇一罢。”
梁弘边说边往外行去,两人诺诺退出到外间,那里有小内侍端了点心来。
两人坐下,也顾不得客气,吃了起来。
周长丰吃得有点子急,发出很大的声音,被郑卓信瞟了一眼,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
郑卓信两手捏着一个包子,吃得飞快,却是不见一点声音发出,转眼就两个包子下肚。周长丰再顾不得理他,开始向盘子里的包子快速进攻。
两人从昨日一早到今日都没有好好儿地吃过东西,这回子,见了吃的,又完成了任务,心里一松,胃口都好得不得了,一盘包子一会就不见了底,内侍又去端了一盘子。。。。。。
李大人赶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慢条斯理地坐着喝茶水,面色红润,望着他,微笑:“大人早!”
。。。。。。
午后,两人才从宫门相继而出,随同的还有宣旨的两个小黄门。
此番,他们算是立了大功,皇帝当即提笔写了圣旨,提升郑卓信为亲卫军左统领,周长丰为右统领。另外又各自奖励黄金各300两。
郑卓信听着宣旨的时候,望着盘子里那金灿灿的金锭子,眼睛不自觉地朝皇帝身上的龙袍瞄去,却见梁弘巳换了一身龙袍,八成新,上面的金线闪闪发光。
李大人也是一身崭新的朝服,上面的银线亦是熠熠生辉,两人别开眼去,李大人是梁弘的老师。
郑卓信在宫门口与周长丰互相道别,各自归家。
他见周长丰那飞快的步子,心情甚好,这段时间,两人朝夕相处,发现周长风这人很别扭,不过人还是不错,武艺也好。
回到国公府,早一大拨人聚集在门口,早得了消息,这会子正打开中门,摆了香案。
老远瞧见郑卓信回来,金氏老早就迎了上来,“信儿!”
她拉着翻身下马的郑卓信左右端详,满脸的心疼:这又黑又瘦满脸胡碴的人是他那爱美的信儿么?
怎就瘦成了这样?
这正待说上两句,郑启华咳嗽了一声:“怎就你一人?传旨官呢?”
郑启华刻意板了脸,问郑卓信。
“父亲!”郑卓信笑嘻嘻:“在后头呢,皇容我先一步回来,洗漱一下。”
“哦,快点,那个顺子,快带你家少爷去,那热水可都准备好了没有?还有那衣服。”
金氏听得,早一迭声地吩咐了下去,顺子几人答应着,早一溜烟地跑了去。
“去吧!”
郑启华摆手,眼底却是闪过一丝欣喜:这小子,有两下子。
140银子的风波
郑卓信被提为统领,这是大喜事,郑国公府自然是要摆酒庆祝。
苏暖从铺子里回来,就换衣服,她也替四哥开心。
礼物也一早备好了,是一条马鞭。
这条鞭子也是上回去集市中,瞧着好,买了来,花了100两银子。
生怕郑卓信瞧不上眼,又特意叫工匠在上头镶了一颗蓝宝石,这还是她从上次一幅头面上扣下来的,换别人,她还舍不得。
郑卓信几番帮了她忙,况且,这可是未来的国公府掌权人,她得把关系搞好了,以后自己就算出府,也别弄得太僵才是。
金氏一早就起来了,这会子已经是前心贴后背了,奈何她心里开心,一直忙到这个点才觉得肚子里饿了。
身边的吴妈妈早就准备了点心,见她终于得空,忙搀过她,说,“夫人,歇会儿吧。这儿,奴婢盯着就是。”
金氏接过她手中的莲花碗说,:“今日可是信儿的好日子,来的人多,我这心里高兴呢,不累。”
是呀,郑卓信是金氏心中的一块宝,这会子她当娘的能不高兴么?
大门一早开了,早有那宾客陆续进来,可是这会子,郑卓信这个主人不知又跑哪里去了。
郑启华正着人去找呢,金氏粥也不喝了,急急放下手中的碗,亲自差人去找。
苏暖跟着郑云意一起,帮忙招待来的各家夫人小姐们,忙得很。郑云意满脸笑容,很是开心,无她,金氏竟然让她出面招待,没有像以往那样叫郑云玲,她还是满意的。原就该如此,她是二小姐,姊妹当中她最长,再说,她马上也要议亲了,此时,多加露面,自然是好事。
是以,她很是卖力。
又因为王晴此番不在,已是回去准备备嫁,她只得把苏暖抓了上来。此时,她吩咐完一个丫鬟,抬眼见苏暖与郑云玲一起,正穿梭在几位小姐当中,呼了一口气,继续笑脸相迎。
巡睃了一圈,问贴身丫鬟小玲:“郝家小姐来了么?”
今日这个日子,郝明秀自是要来的,她得提点神,把这事办好了,办满意了,让郝明秀也高兴高兴,实指望着能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忽顿住,郝明秀来了。跟在苗氏后面,金氏正笑吟吟地迎了上去。
郑云意忙提了裙子,快步上前,亲热地:“明秀姐姐,等了你好一会了,快请进。”
她含笑望着郝明秀,满脸笑意。
郝明秀一身银红衣裙,妆容精致的脸上微微笑,先向着金氏一礼,方抬头:“二妹妹。”
金氏笑着对郑云意说:“带你明秀姐姐自去耍,让我们说会子话。”
一边携了苗氏的手,:“夫人请!”
郝明秀与郑云意两人往里走,一路,见园子里花树繁茂,仆人穿梭有序,心内暗自点头:下人都有规矩,布置得也得体,可见郑云意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瞧了一会,心下的郁闷也消散了不少,又想着,此番,郡王府应该也有人来,不知能否看到姨母她们?
自那件事情出了以后,她就鲜少出过府门。中途只去过一次郡王府,还是早上去,下午就赶回来的。
她整日闷在府里,无聊得很。
郝正英说是叫苗氏教她规矩,苗氏哪里肯真的过来?只是拘着不让她出府就是了。
此时,见了一些熟识的闺秀,大家打着招呼,倒也开心,她本就是走到哪里都是亮点的人物,这回,这些小姐知道这是她未来的夫家,自是一番着意逢迎,今日的主角又是郑卓信,自然,那各种好话都接踵而来。
郝明秀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笑着与大家说笑了起来,一边也在心里想着,不知待会子能否见到他?
正抬头,忽然眼角瞥得那边过来一个小姐。
正指挥一众丫鬟端点心,可不就是苏暖?
她目光眯了眯,没想到,今日这样的场合,她倒挑起了大梁,想到上回在怀王府的事情,她心里忽然赌得慌。
很快,宾客到齐,前院是那些大老爷们,因为来得俱是通家之好,是以,花厅里面的众位女眷都是认识的。
酒过三巡,大家就闲闲做着说话,苏暖也是累得够呛,一双脚是酸软得不行。
她靠坐在一旁的廊柱子上,放松了一下身子,耳边听着张家几位小姐讲话,着实有些累人,今日梁红玉竟然没有来。
她有些无趣,原以为,她必会来,她都准备好了银票,上回的3000两银子还未还给她呢?
她换了个姿势,百无聊赖,这里还且得一会子呢。
忽眼睛一顿,一个粉衣姑娘正大急步跑过来,可不就是梁红玉么?
她开心得招手,梁红玉左右一望,也看见了她,就提了裙子跑了来。
“你怎地这么晚,还以为你不来了。”
苏暖拉了她坐下,欣喜递过一杯茶去。
梁红玉张望了一下,说:“待会子再与你说,烦死了,我其实早来了。”
她拿帕子扇了一下衣领子,她穿得是高领的衣服,这会子,满颈是汗,又不好扯开了,只是往里使劲扇风。
苏暖待得她凉快了一点,方悄悄拉过他的手,塞了银票子过去。
梁红玉吓了一跳,摊开手一瞧,明白了,又推了回来:“先不急,你这还要用钱,等我要用的时候,你再还我就是,你不是还要进货么?”
苏暖一脸的笑,心内暖暖的:“你放心,我既拿了,就说明我周转得开,你数数,可少了?”
梁红玉一笑,仔细一瞧,见是4张,摊开一瞧,竟然是3500两。
“你弄错了吧?明明是3000,怎么多了500了?”
她挑了出来,要还给苏暖。
“这是给你的提成。多谢你上次借我,得亏你的这笔银子,不然我哪里有赚得这么多?”
苏暖眯着眼睛笑。
梁红玉还是执意不要,两人正退让间,一声响起:“阿珠!”
郝明秀居高临下,笑吟吟地站在两人身后,眼睛盯着苏暖手中的银票。
“我竟然不知道,苏家表妹的手可伸得够长,竟然伸到汾阳王府的郡主身上去了。”
郝明秀眼神闪烁,阴阳怪气地说。
她亭亭立在那里,风吹起她的裙子,发丝飞扬,很是养眼,那脸上也是笑着的,苏暖却是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敌意。
这个郝明秀,好像对她有误会?
郝明秀紧紧盯着苏暖。
她方才见两人鬼鬼祟祟地,悄悄过来一瞧,瞥到那几张银票子,下意识地就想到是苏暖向梁红玉借钱。怪道之前偷偷地向人打听梁红玉的去向,原是存了这等心思。
她目光中带了鄙夷:丢不丢脸?
141撞见
郝明秀想着,伸手就去扯梁红玉。
梁红玉“唉”了一声,手一松,手中的银票飘飘扬扬落到了地上。
苏暖忙俯身去捡。
她抓了银票在手,瞧了瞧瞪着她的郝明秀,还是递给了梁红玉:“快收好罢!”
梁红玉讷讷地捏着银票子,想说什么,回头又见梁红芳正向这边跑过来,想起苏暖说过的话,就收了起来。
梁红玉被跑过来的粱红芳拉走了。
苏暖原地呆了一会,也走了。
她懒得申辨,以免扯出更多,毕竟,大家小姐亲自抛头露面去做生意,要是被这些闺秀夫人知晓,还是有争议的,她不想因这事让小郑氏难堪。
她快步往西边亭子里去,与这边的热闹相比,那里甚是清静。
时值秋日,天光正好,风吹过,树叶子沙沙作响。此地树木高大,树下积着半尺深的枯叶,风一吹,有几片旋转着飞扬起来,又均匀地铺散下去,纷纷扬扬地飘到那条石子小径。
又有那轻飘的,却是晃晃悠悠地飘在空中,不曾落下,几番要落,又被一阵风带起,飘了上去,让人看着揪心。
苏暖双手托腮,目光迷离:自己就如这片叶子,无根的浮萍,稍微风大一点,就不知飘往何处。像今日的事情,郝明秀明显是找茬,想羞辱自己。
她微微弯起了嘴角,自己看来是想赖,也赖不了呢。国公府的当家少夫人,自己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可以想见自己以后的日子,这是得罪她了。
想着近来的生意,已有起色,看来,自己得该在郝明秀进府之前,尽快搬出去。自己手头的银子不多,如果买下一所小院子,估计不称手。
没有个两进的小院子,估计,国公府是搬不出来了,可是那起码得6000两银子,就这还是比较偏的。
她苦恼地揪着发梢,还是钱少啊。
这上京房价贵得很,特别是这东城地带。她倒是有心想搬到西城去,可是,又怕老国公借此来阻拦,在她们眼里,西城是贫民区了吧?再说,她不知道小郑氏会不会感到委屈。
苏暖抓乱了一头的发,真是纠结,时间不等人啊。
主要是她铺子里的好东西没有,上回在万家公子那里,算是捡了一个大漏,又碰上梁旭这个买家。虽然也是赚了不少,可是现在也清空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缺少固定的,好的货源,自然就没有那源源不断的银钱进来。
耳旁听得那边的喧哗声渐渐低了下去,她起身,拍了拍裙摆,坐得够久了,也该回去帮忙,郑云意着实有点子累,郑云玲不靠谱,估计早甩手跑走了。
她跳下了假山,顺着石子路往回走,忽眼睛一跳,忙低头转回去。
一棵桂树下,郝明秀正低头站在那里,面前一个青年男子,正双手背在身后,是郑卓信。
郑卓信约莫是喝了许多酒,脸颊潮红,苏暖隔着这么远似乎都能闻到那酒味,她下意识地拿手扇了扇,悄悄地坐下,想着这回子不能出去,不然郝明秀不定这么恨自己,可不能再把她得罪狠了。
怎么说也得叫一声表嫂吧?
她默不作声地坐了,听着那边断断续续地传来说话声。
郝明秀万没有想到会在院子里面碰到郑卓信,当下是又羞又喜。
她定定带站在原地,也不说让开,也不说走,只是盯着郑卓信脚上的靴子,上面绣着金丝,闪闪发亮,她的眼睛也是一阵阵发晕。
郑卓信长呼了一口气,他的肚子胀得难受,刚周思聪几人灌了他好一通酒,他抵挡不了他们的轮番轰炸,这般小子就是故意的,看样子今日是想把他喝趴下。
他看着势头不对,借故来寻金氏,回房喝了一会茶水,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这才施施然往外边来,没想到在这园子里竟然碰到了郝明秀。
他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望,心内嘀咕:“郝明秀怎会跑到这里来了?”
浑然没有想到这里是后园子,郝明秀在这里是最寻常不过的。
他等了一会,见郝明秀只低着头,不说话,小肚子隐隐胀得难受,就开口:“那个,我找母亲,郝小姐你可曾见得?”
一边说,一边就往回走。
郝明秀正含羞带怯地,正细细思量该说些什么话?
猛听郑卓信要走,忙抬头:“唉,等一下!”
郑卓信的脚顿住,望着她,桃花眼笑眯眯,却是两腿夹着憋得不行。
”那个,恭喜你荣升,父亲很是夸奖你,说你年纪轻轻就。。。。。。还对两个弟弟说,要向你学习呢?”
郝明秀抬起罗帕掩嘴,吃吃地笑着,又微扬了头,:“军营里是怎样的?我这从小就仰慕那征战沙场的热血男儿,古人有诗云。。。。。。”
郝明秀絮絮地说着,满脸的红晕,她是鼓足了勇气。她发现郑卓信的话不多,想着还是自己来说才好。不过男子话不多好,她喜欢,她不喜欢那话唠子,那些贵公子哪个见了她,不是不停地说话,献殷勤?
她不稀罕,如郑卓信这般的,话不多,实干的,才好。瞧瞧,人家现在都升了统领了,御前行走,没见父亲这段时间都对自己好了许多,更是一早就催了自己过来?
她也是被憋得急了,知道父亲是真的生气了。这回见到郑卓信,就想着多说两句,毕竟这是自己的未来夫婿,是自己以后的依仗。她也想得通透,父亲如今对自己还尚体面,也是看在自己与郑家联姻的份上吧?父亲早不是当年的父亲了,他有的是子女,除了她还有一女两子。
她微笑着,尽量把自己柔美的一面展现出来,微微仰着脸。
“郝小姐,请自便,我这还有事,抱歉了。”
郑卓信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神情十分古怪,匆匆跑走了,攸忽就不见了人影。
郝明秀楞了好一会,气恼地站着,眼眶却是瞬间红了,怎么又是这样跑了。。。。。。
苏暖眼瞅着郝明秀也走了,才猫腰出来,蹑手蹑脚地望外边走,心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她尽量放缓脚步,慢慢地,免得被郝明秀给回头撞上。
却是头上一痛,她轻呼了一声,一个人忽站在她身后。
“鬼鬼祟祟地作什么?”
郑卓信双手叉腰,酒也醒了几分,刚刚解决了大问题,现下浑身舒畅。想着,往回走,却是见了苏暖悉悉索索地从山石后钻出,一时起了顽心。
142银票丢失
“你偷听?”
郑卓信斜挑了眉,一脸捉狭地瞧着苏暖,出了几个字。
苏暖羞恼地:“没有!”
又说“今日是你大喜,怎的跑到这里来了?”
她边说边抽脚,准备挤过去,与郑卓信说话,说不上三句,就要被噎死。
郑卓信让开一点,苏暖快速挤了过去,头皮一痛,原是走得急,头发竟被树枝给勾住了。
她伸手去扯,却是今日盘的发髻乃最为繁复的盘叠式梳法,这树枝插了进去,一时哪里扯得出来?
苏暖手忙脚乱,勾着头,越扯越乱,正没好气,耳旁听得一声轻笑,扭了头,见郑卓信正好整以瑕站在一边观望,不打算帮忙。
她翻了个白眼。
郑卓信正看得有趣,见苏暖左右摇摆,那头发都扯出了好几缕,却哪里扯得开?
眼看苏暖那一记大大的白眼,一愣,随即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伸手:“别动!”
一手捺住苏暖的脖子,另一只极快地伸出“啪”地一声脆响,直接拗断了那根树枝。
苏暖呼了一口气,伸手一扯,拉了好多发丝下来,可那根树枝还顽固地挂在上面。
眼前一暗,郑卓信伸出双手,去扯她头上的树枝。
苏暖憋着气,郑卓信挑得很是耐心,避开那胡乱缠绕的发丝,折断了两次,才拿了下来。
看着苏暖的发顶,发现并不是那寻常的黑亮,而是黑中稍微带一点栗子黄,他眯了一下眼,发现不是阳光造成,确实是苏暖的发色如此。
他瞧了一眼他单薄的身子,堪到他的胸口,心内想着,这是营养不良?
手也就动了起来,习惯性地在她的头上一拍:“好了,快去吧。”
“四哥!”
苏暖摸着头,感觉整个发髻更加歪了。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头顶,:“别动我的发!”
话未说完,耳朵,又被扯了一下:“小丫头,瞧你乱得,快去整理一下,啧啧,女子不都注重仪表的么?怎就你,整天穿了男装也就罢了,这穿了女装,也该好好收敛,注重仪表才是。”
苏暖干脆低头跑走了。
身后郑卓信哈哈笑,四下望了一望,闹腾了一会,酒意也散了几分,感觉神清气爽,就往前面去了,也不知那班子人还在不在?他伸着懒腰往来路走去。
方才喧闹的院子静寂了下来,两人走后,身后亭子后慢慢地转出一个人来,眯眼望着两人走远的方向,满眼的嫉妒与不甘。
正是郑卓峰。
他方才瞅了个空挡,着实无趣,眼见郑卓信春风得意,大家伙都在连声恭贺堂哥,他一人缩在角落,无精打采。
本来他今日都不想回来,一想到他以后就要与王晴生活在一起,他恨不得此生都不再回来。可是,心里终究又惦记着苏暖,虽然知道再无可能,可是心下就是放不下。
方才,他瞅了个空挡,一人往后园子里来,望着那些花草树木,正自兴叹,忽然见得苏暖竟然走了过来,心下大喜,又踌躇,自知没脸见她,该说什么?难道说上回没有算计成,再来求她?
可是,见了苏暖,又控制不住,正一颗心兀自煎熬着,左思右想,没有想好要不要见?见了又说什么?却见得郝明秀与郑卓信也撞了来,他越发不敢出去了。
他也如苏暖般,静静地隐在廊柱后,远远地望着,一直到郝明秀走了,郑卓信拦下了苏暖,接着,他看到了什么?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郑卓信竟然帮苏暖梳发,他虽隔得远,但是苏暖与郑卓信之间的那份默契,自然,他隔着再远,也能感受到。
他瞬间不好了。
原来如此,竟然是如此。
怪道母亲一个劲地说苏暖攀高枝,说她攀怀王,他还不信,如今看来,这还真的没有冤枉她。
攀没有攀怀王,他不知晓,但是,与郑卓信眉来眼去,却是他亲眼瞧见,两只眼珠子都瞧得真真的。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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