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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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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心疼他幼年丧父,自然是不便逼他,可是,心里却是焦急,如他这般大的,早定亲了。
如今周家就剩自已与丰儿两人,急需开枝散叶。
这个苏家小姐着实不错。
她悄悄瞥一眼正品茶的小郑氏,她咳了一声说:“郑妹妹,你尝尝这大枣,个大肉厚,难得的是里头没有核。每日里炖了,我觉着挺好!”
“是呀,这红枣最是补气,我这平日里无事,也是时常嚼着吃呢。每日里吃上那么三五个,也是不错的。”
小郑氏端了茶杯,含了一颗里头的枣子吃了。眉开眼笑,两人相谈甚欢,低声说笑,似乎都忘了院子里的人。
苏暖看着周长丰,说:“景太妃那事怎么说?”
周长丰摇头:“估计难。我打听过了,景太妃这人很是谨慎,做事小心,这么多年在宫中简直就是一个隐形人。”
苏暖想想也是,这吃了蜂蜜知道没问题,不敢生张,生生地忍了这么久,可见不只胆小,还很谨慎,这样的人在宫中比比皆是,她们都自有一套明哲保身的方法。
这样的,你期望她站出来,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你作证,恐怕。。。。。。
她从周长丰的眼里也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两人面面相觑,良久不吭声,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
有风刮过,冷。
苏暖紧了紧身上的袄子,两人靠得近,这才发现他严肃着脸,眉心一个川字,她不禁对周长丰说:“别急,这事也急不来。都这么多年了,我们能查到这些也是不错了。”
她想说的是,自己又何尝不是?郑容那里现在也没有消息。说是已经派人四下搜寻,那个林月英就像是大江里的一尾鱼,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郑容都找不到,她就更不用说了。
她也就先歇了下来。
说不上为什么,现在她似乎很少想起前时的事情,她很忙。
现在她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经营好自家铺子,更多的是如何赚更多的钱,这样才能与师傅、娘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所以,看着周长丰的神情,她自然是知道,周长丰必也是像当日的自己,一门子想着一件事情,满心思地恨意,深入骨髓地,夜不能寐。
所以,说话的时候,她口气温和,脸上是一种淡然与了解。
周长丰一愣,心内嘀咕:这看着是在安慰他?虽然这话从苏暖嘴里说出来,似乎有点违和,明明是他找的她,可是现在却要她来开解?
看着这个青涩的少女,穿着一件粉色的袄子,领口处缀了一圈细细绒毛,衬得脸色愈发白净。
这才发现今日的苏暖似乎是刻意打扮过,看着竟然有了平日里所没有的柔媚。
她之前可都是穿男装的,他忽然笑了起来,咧开了嘴:“小小年纪,怎么就说话这般老气横秋的。”
说着,就转身往屋子里进去了。
一边走,一边偷眼往身后一望,果然见苏暖愣愣地望着他,一脸地茫然。
上得台阶,早有周母站在门口,笑吟吟地:“你可回来了,还不见过你郑姨?”
一边说,一边向里头示意。
周长丰跨里一步,一个长作揖:“见过苏夫人。”
早被小郑氏连声叫起,一边就看着他,满眼笑意:“周大人忙啊,哎哟,真是少年出英雄,这年纪轻轻的,真是不错。我们家信哥儿总夸你呢。”
周长丰眯眯笑,也不说话。
郑卓信那厮会夸自己?他还真不信,不过见小郑氏那煞有介事的神情,他不语,只是笑着,任小郑氏那眼睛只是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个遍。
渐渐地,那眼光,饶是他见惯了各种眼神的,也是不由发慌:这是在挑东西哪?看得这般仔细,一寸一寸地看,来来回回好几遭。
“娘,我还有事,先下去了。”
周长丰终于崩不住,见小郑氏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遍又一遍地,那眼睛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他不得不出声,估计他不走,她会一直这样看下去。
“唉,等下,你苏家妹妹今儿也来了,你不见见?”
又对小郑氏抱歉地:“我们家就我们娘俩,也没有个闺女陪一赔冬姐儿,真是失礼了。”
小郑氏忙笑着:“无妨,上回不是见过?周公子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哪里有那么多的礼数?去,叫小姐过来。”
雯兴答应一声,跑了出去,周长丰忙摇手:“不用了,方才我们在院子里已经见过了。”
“哦,是么?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
一边转身对小郑氏说:“我这个儿子,就是实诚,你看。”
小郑氏笑眯眯地瞧着周长丰消失的影子,说:“实诚好。你不知道,如今这京城里的那些年轻公子,整日里都是不务实的。像令公子这般踏实能干的,除了我家大哥的那个儿子,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了。”
“哦,就是你说的与我们丰哥儿是同僚的那个么?”
见小郑氏点头,她笑了起来:“着实是难得,照你这么说,也是,家里都不愁吃穿的,现成的,有几个还肯出去发奋去?哪里像我们家。你也知道,他爹去后,这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人,这孩子,特别懂事,又孝顺。我呢,也没有其他要求,只求他好好儿的,我就放心了。”
小郑氏见她有些伤感,也默了一会,良久,两人都抬起了头,周母率先一笑:“你瞧我,今儿在这里吃饭。我叫人做了蜜汁酒糟鸡吃。地道的丰台蜜汁酒糟鸡,待会子,你可要多吃一点。”
小郑氏也笑了起来,说:“那敢情好,我之前就爱吃这一口,好多年没有吃过了。我可得尝尝。”
两人笑了起来。。
251相中
苏暖瞧着母亲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小碗的鸡,并且不住口地夸赞。
她默默地低下了头。
及至下半晌,才告辞。
一路上,小郑氏笑容满面,不住地瞧着苏暖,也不说话。
苏暖终于忍不住:“娘,你看我做什么?还有,我后日可没有空,你怎么就答应了周夫人,说我要过去?我这还有好多事情呢。”
她嘟起了嘴巴,轻声抱怨。
今日,就耽误了一天的功夫。娘还答应了后日,这可不行。她们两人有聊不完的话题,她可不行,没见她今日在院子里吹了半日的冷风,装着赏花,这周长丰也是躲在书房里,没有出来。
这多尴尬!
她是不愿意再去了的。真不明白,娘干嘛拉上自己。
小郑氏笑眯眯地:“有什么事情?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去周家来得要紧。你没见,你周家伯母对你有多满意。”
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苏暖一愣,抬头:“周家伯母对我满意?娘,你什么意思?”
她惊愕地看着小郑氏,嘴张了张。
“是。难道你对周公子不满意?”
小郑氏向前倾了倾身子,看着苏暖说。
“周家我觉着挺好,挺适合你的。如今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家?你说。”
小郑氏手一伸,瞧了一眼一旁的木青与雯星,挪嘴,雯星老实地先爬了出去,木青也跟了出去。两人坐到门边。留下娘俩在里边说话。
“娘,我还小。”
苏暖无奈叫道。
“不小了,明年你就及芨了。我跟你说,你别犯傻,这可是个好机会。”
小郑氏把屁股往前移了一移。
她压低声对苏暖说:“你看那个周家哥儿,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这个位置,你放眼这个京了,除了他,还有谁?当然除了信哥儿,这个咱们不说。娘都打听过了,这个周小大人,现在还没有订亲哪。是,家里是家底薄了一点,但是,正因为这个,才没有人发现他。重要的,这个还不是关键。你看,他家里的情况我们是知道的,整个周家就娘俩,没有小姑,没有嫂子。这样的人家,你告诉我,放眼这上京,你要到哪里去找?娘可要告诉你,这事儿,你真的要听娘的。”
小郑氏拉拉苏暖的手,眼睛盯着她,干脆给她掰碎了,揉细了说:“这如今,那个家里但凡有些家底的,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这还好说,这些是亲戚,就像我们府里这样。更难得是兄弟姐妹。你瞧瞧那苏家,我这么说啊,你爹在的时候,我这整天就应付他们,心力交瘁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给人笑话了去,或者在你祖母面前嚼咕两句,说不定就给你脸色看了。几日都不够受的。再瞧瞧咱们府里,你大舅母和你二舅母,这整天打擂台的。家里人多有人多的烦恼,人少有人少的好处。至少一点,这日子过得松快不是?冬姐儿,娘瞧这这周家夫人对你也好啊。旁的不说,这点我还是瞧得出来的。我告诉你,她这还会是没有回过味来,想着我们现在背靠郑国公,还觉得是占了我们的便宜了。”
小郑氏扳过苏暖的肩,摇了摇,诚恳地:“可别等她回过味来。这京里有的是那有眼光的,这样的姑爷谁不要?这瞧着眼看是有大出息的。你听我的。先前,不瞒你,娘还想着要你舅母帮忙寻摸一门好亲事,现在想想,你说得没错,正经的郑家小姐都没有定出去,哪里有好的轮到我们?真有好的,估计也是她们两房挑。。。。。你好好想一想!”
她掩了嘴,不说话了。
苏暖几度张口,看看小郑氏,她靠着车壁,也不说话了。
订亲!
这一日还是要来,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措不及防。
她想了想,却是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反驳小郑氏的话。
理由呢?
小郑氏说得句句在理,是一个母亲本着自己切身的经验体会,掏心掏肺地对女儿说的话。
就像得知她要出宫时,贺司珍拉着她说:“含香,华明扬是个好的。他这身份,完全可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可他却是肯等你这么多年,好孩子,你这是前世修来的福气。一个男子在他有更好选择时候,选择了你,说明他是真的对你好。去吧,好好过日子吧。师傅为你高兴,这是好事!你们这是天作良缘哪。”
苏暖挪动了一下身子,有点难受。
天作良缘,谁又知道,曾经的一对有情人,如今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么?
名扬哥哥,她默默地在心里又叫了一遍。
她把头仰在车壁上,闭上了眼。
车子晃动着,小郑氏见苏暖闭了眼睛,当是自己说的她默认了,也就不再叨扰她。
雯星与木青爬进来。
方才夫人的话,她们在门口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心里也是替苏暖高兴。
夫人说得不错,这周家确是门不错的亲事。
这周家人口简单,真要成了,小姐一过去就是当家夫人,而且这周夫人看着并不是那难相与的,看着很是和气呢。必不会欺了她们小姐。
而且,这周公子目光清正,他们也见过,与小姐又相识。没有那些公子哥儿的毛病。那个五少爷,哪里是可以与他比的,雯月在心里淬了一口:郑卓峰给周长丰提鞋都不配。
苏暖不知道,就这回子功夫,梨落苑里的人已经一致认定了周长丰。
路上,小郑氏又在绸缎铺子停了车,拉苏暖下车,去做衣裳,说是如今的春装也该早些准备起来,穿来穿去,就那么几件衣服,出门太寒碜。
苏暖哀叹,看来这是要经常被拉着出门了。
晚上回到家里,苏暖拉拉小郑氏说:“娘,我可同你说好。周家的事,咱们可不急。这才刚见面,总得再观看观看吧?这周家咱们也不了解。你多去走动,那是你的事情,可不能老拉上我。我这真的很忙。我可同你说,这赚银子都是首要的,周家不是穷么?那我更得多赚些银子伴身。”
见小郑氏张嘴要说,她抢先:“再说,你也说了,那周公子既然这么抢手,说不定就有人家上门呢?你又焉知那周夫人是不是在相看呢?所以,咱不急。左右我不是还有一年多才及芨吗?这咱们可得沉住气了,到时可别惹人笑话。”
小郑氏听到这里,自然是点头:“这个,娘晓得。你放心,这可是大事,娘不能马虎了,自然是要慎重。再说,人也没说什么,这是我揣度出来的。你说得对,咱们是女方,得矜持着点。”说完,又奇怪地看了一眼苏暖,心下不免嘀咕:这怎么瞧着这么镇定?一点都不害羞的?这不能啊?
她多瞧了两眼,这孩子。不喜欢么?可这也不像啊?之前与那个周公子不是聊得挺好的?她都看见了。。
252完美
再说,这边,周母送走了小郑氏母女,低头想了一会,对丫鬟说:“少爷呢?”
丫鬟说是在书房呢。
周母就抬脚往那边转过去。
老远,就见周长丰正端坐窗下,提笔写着什么,听着脚步声,抬头看过来,见母亲过来,起身:“娘!”
周母进去,见桌子上一行端正的字,四下洁净,墙角一盆兰花叶子碧绿。其余在无多余摆设。
她心下满意。儿子出息,她打心眼里高兴。这么多年熬过来了,因为周长丰,她觉得自己的腰杆子又挺直了不少。现在她也别无所求,只是人少,这个院子里少了点生气。
她微微笑,在椅子上坐下,说:“丰儿,昨日里我梦见你爹了。”
“是么?爹同你说什么了?”
周长丰给母亲端过一杯茶,关切地问。
母亲很少提父亲,今儿这是怎么了?
“你爹怪我了,说我没有把你带好,如今,还是只有你一个人。”
周母拭了拭泪,看着周长丰。
周长丰明白了,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母亲,母亲又要老话重提了。
果然,周母吸了吸鼻子,说:“我跟他请罪,是我不好,耽搁了你。这没有给你寻摸下一个合适的媳妇。我有罪,对不起老周家。”
周长丰头痛地:“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么,还早么。”
“早什么早?你都20了。与你一般大的,那个,你两个表哥,两个孩子都满地跑了。前几年,你总说不急,不急,娘也就随你。可是,如今,你瞧,你这不是都当上那什么大统领了么?这立业,也完成了。难不成,你还真的要你们老周家后继无人?”
周母抽噎一声,吸了一口气。
周长丰只得说:“那娘瞧着办好了。我们家这样,哪家闺秀会看上咱们。”
周母吸溜了一下鼻子,立马接上话:“我瞧中那个苏小姐了。”
苏暖?
周长丰这才反映过来,敢情母亲今日特意把自己叫来回来,就是为着这件事情?这也太快了。
他瞧着母亲,下意识地:“娘,你糊涂了。那苏小姐还小呢。”
“我知道,还有一年,我问过了。我想着先把人定下来,等满了15了,再。。。。。。”
“等等。娘,苏家怎么说?你这一厢情愿的。人家现在可是住在国公府,一等公候。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人家未必能瞧得上。”
周长丰忙打断母亲的话,斟酌着说了一番话。
这个上京里,世家之间的联姻是一条铁律,几乎都是这样子的。这个苏暖,虽然是表小姐,但是住在郑家这么久,年纪虽小,却有不可多得的相貌。
饶是他这方面清冷,也不得不承认她将来长成了,是何等的姿色。这样的,肯嫁与他么?
他下意识地四下看了一看自家的院子,空空如也,连高大的树木都没有。这是所新宅子,没有那百年老宅的底韵和贵气。
他抿了抿嘴,看着窗外。
周母有些泄了气,底气不足地:“怎么就不行?你如今不是统领么?三品的官。那个苏家小姐,你说得虽然不错,可是,当年她娘不也是国公府的小姐么,还不照样子嫁给了她爹,知府才才四品呢!她嫁了你,也不亏呀。”
周母说着就顺溜了起来。
方才猛一听周长丰说这话,也有点不开心了,就说了上面这一段子话来。说到这会子,她忽然就有了精神。
她立直了身子,说:“况且,这个姑娘娘瞧着喜欢,她娘就斯斯文文的,这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就是知书识礼地,你听娘的,我觉着这门亲事靠谱,这苏家姑娘瞧着就很好。况且,我瞧着,苏夫人对你也是喜欢的呢,不然,今日院子里,你与苏小姐说话,她都没说什么。。。。。。娘都瞧在眼里,所以,你说的那些都不存在。你要是没有意见,过两日,娘就与郑家姐姐说说,如果行,把你们这事先定下来。让娘也安心。”
她说完,觉着不错,回头见儿子还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就用手推一推他:你倒是说句话呀。怎么个说法?”
周长丰望着母亲,被她说得一愣一楞地,被母亲这么一拐啊了一声。
见母亲盯着他,无奈地:“真要去说啊?
周母发急:“难不成你有人选?”
周长丰摇头,半晌,只是憋出一句:“我瞧着不靠谱。我去宫里去了,今儿我执勤呢。”
说着,匆匆走了。
身后周母也不管他,只是自己一人在发笑:这件事情,她就这么办,这回,丰儿没有话可驳她的了。
“秀儿,你腌些萝卜下去,后日,我要给郑姐姐尝尝。”
她喜滋滋地吩咐。
这里周长丰脚步匆匆地赶到宫门,正值郑卓信出来,见了他,招呼了一声。
他下意识地点头,错身而过,走了两步,忽然顿住:这是苏暖的表哥,这母亲说的事,如果真成了,那他不是自己的大舅哥了么?
他一时愣了一会,下意识地又回头瞧瞧,又哑然失笑:想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苏暖还不知道怎样?况且,她整天在外边跑的,就这性子,看着很有主见的样子。
自己还是头次遇见这样的女子,也是着实有趣。只是她母亲那般斯文受礼的人,怎么会养成苏暖这样的性子?还真是特别呢。
他摇头,又笑一会,叹一口气。
一旁的小厮奇怪地看着自己少爷,不解:少爷这是怎么了?神神叨叨地,一会笑,一会叹气地。
一时进来屋子内,却是见几人慌慌张张地往里边跑。
“站住!”
他沉了脸。
几人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他,满脸堆笑:“大人!”
周长丰一个挪嘴:“身后藏着什么?拿出来。”
几人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手里撰着一把骰子。
他单手抓过,一声不吭,就往外走。
里头几人吓了一跳,相互瞧一瞧:“大人,大人,饶了小的们这一会吧。”
几人暗道倒霉:这郑大人刚走,这周大人就来了。这要是让郑大人发现了,还好说。郑大人闲时,也会摸两把,虽然从不在他们面前摸。可是这周长丰就不一样,他这人平时最是一板一眼,不赌钱,不喝酒,也不停小曲儿,总之没有不良嗜好。
现在被他抓到了,可是完蛋了。
几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始求饶。
周大人这人太自律了,堪称完美。
这样的上司,让人心里没底。
253北市
周长丰却是不理他们,自顾大步走了出去。军中素有赌博之陋习,屡禁不止,没想到今日被自己抓了个正着。
这可不能姑息,正好借此机会刹一刹这股风气。
一刻钟后,几人被压在院里,扒了裤子,手起棍落,每人足足打了十五棍子。
这十五棍子可不是寻常的板子,要求棍棍打实。是以,等到第十棍的时候,已经皮开肉绽,及至第十五棍子,最后一棍落完,后臀已经暗红一片。
一旁观看的人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看着石鼓上板着脸的周长丰,一众人等都低下了头。
第二日,郑卓信听说了这件事,抬头惊奇地:“打了15军棍?就为这事?”
他心里嘀咕:当值赌博是有不对,也三令五申,但一般都是打几板子,惩诫一下而己。动用军棍似乎有些过了。
他抬了头,看着一脸苦相的兵士,说:“也好,看你们以后谁还敢在当值的时候玩骰子?这回可长记性了吧?”
说着,一转身,悄悄地对木明说:“把我房间里那个给收拾干净了,全部卷走。”
木明看了他一眼,见他苦着脸,心下一笑:少爷平时最是喜欢没事的时候掷两把,现下好了,这周统领来这一遭,以后在军中谁还敢玩?少爷能不带头起表率么?
木明同情地看了一眼郑卓信,快速退下去了。
晚间交接的时候,郑卓信在门口碰到周长丰,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见他依旧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不由无趣地偏转了头。
“郑统领!”
忽然一声喊。
郑卓信狐疑地转头,周长丰正微笑看着他,确实是看着他,周围没有别人。
“咳,叫我?”
他清理一下喉咙,问。
这个木头脸也会主动与自己打招呼,真是?郑卓信觉得比他打人军棍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周长丰身子未动,说:“下值了。”
然后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郑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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