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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的黑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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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突然反问道:“听口音,老弟不是本地人,何方发财?”
青年人显得很谦虚地回答:“老兄确实眼力不凡,我叫程立,家住长春,原在一家银行干出纳员,因犯了事,就出来混饭吃。想必老兄就是本地人吧。”
中年人见青年人是外地人,眼睛立马亮堂起来,特别来精神,在外地人面前他就是地主了,仿佛就有了一种主人翁的身份。对外地人显得有些趾高气扬。先来一番自我介绍:“我叫孔敬文,家就在本市,特别善交东南西北的知己。今天,我们能在毫州相识,确实是有缘份。东北人豪爽,仗义,我就喜欢结交这样的朋友。现在,我们就算是朋友啦,只要老弟不嫌弃老哥,中午我请客,就算为朋友接风洗尘。”
孔敬文确实有一股子中原人的义气,这几年,走南闯北跑买卖,脑子也活络了,在各地都结交了不少的朋友。他作生意诚信一条: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因此,在听到青年人程立的自我介绍后,就已将信将疑,把他看成了朋友。特别是程立曾有“犯事”的经历,孔敬文更把他引为江湖知己了。
挑选了一个小时的彩电,却没有相中一款,反倒是结识了一位东北朋友。最后边说边聊,离开了百货大楼。
程立实在不愿让这位刚认识的大哥破费,执意要自己请客,为认识老哥这样的朋友去干一杯。两人一边走一边还在争执。程立越是提出要自己掏钱请客,孔敬文的脸越是挂不住,故作嗔怒,非要作东道主不可。程立执拗不过,只得随了孔敬文的意。
三人挑选了一家叫“四季香”的饭馆,找了一间雅座。房间不大,却很干净。孔敬文面朝房门入座,右边是程立,左边是那中年妇女。
请客自然少不了烟酒。东北人和中原人都有同样的禀性,嗜酒如命,这餐喝的必然是当地的名酒古井贡酒。三杯二盏下肚,程立和孔敬文才感到身体有些微微发热。话匣子也慢慢地拉开了。程立试探性地问孔敬文:“眼下,老哥做的哪路买卖?”
“黑白两道,什么来钱就作什么,你呢?”
程上回答:“这几年生意大不如以前好做,老弟主要是到南方进些货,然后倒腾到北方。赚些小钱。”
“主要有哪些货?”
“不瞒您说,不管什么路子,只要来钱,什么都倒。汽车,录相机,衣物都倒过。”
“你就不怕失手。”
“怕,谁不害怕。折进去弄不好还会要掉脑袋。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不是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程立,整个一个亡命徒的角色。孔敬文面对这位青年人感觉自己做的是一份小生意,不足提起,故意想差开话题。程上谈兴正在兴头上,岂肯就此打住。
“敢问老哥眼下做什么买卖?”
“都是一些小本经营,不好意思说,见笑。”
“都是朋友啦,还把我当外人看。”
“你别误会,没有这个意思、”孔敬文说完膘了左边那女人一眼。女人没有搭理他的求援目光。自顾自地埋头吃菜。她对两个男人的谈话不感兴趣。
“老哥生意上要有什么困难,老弟一定帮忙。东北人说话从不骗人。”
程立用东北人的人格在作担保。
孔敬文扫视了四周,见房间里就他们三人,这才神色紧张地从怀里拿出一张50元面额的人民币递给程立,神秘地说;“这买卖怎么样?”
程立故作无知地样子。“老哥别拿钱来逗我啦。”
孔敬文指着票面上的水印处,“再仔细看看。”
“啊,这钱怎么不一样?”程立惊讶起来。
“不瞒你说,这钱是假的。”孔敬文警觉起来。
“原来老哥指的就是假钱买卖。这东西怎么卖出去。”程上继续追问。
“这好办,这东西广东那边有的是,在那里按1比10就可以买到从国外进来的假钱。然后再按1比5或1比4的价批发给别人,稳赚六成。”
“会有人要吗?”
孔敬文连忙点点头。“要的人多啦。从国外运进来的质量就是好,老百姓用肉眼根本就发现不了。把它拿到人多的集市去花,很快就能脱手。前一阵子,我们老板从广东进了十万元的货,我们就帮他在毫州附近全部花完了。那一次,光老板一人就赚进了二三万元。我们只是一些跑腿送货的。那一次,我也分到50O0块钱。这买卖实在容易做。”
“世上还有这样的买卖,多亏老哥的指点。看来,我也应该改改路子了,干脆跟着老哥做这种买卖算了。”听了孔敬文的话,程上很是惊讶了一阵子。
旁边的女人这才明白了孔敬文昨天说要做的大买卖是什么了。也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这四轮到孔敬文得意的时候了。在酒精的刺激下,孔敬文的嘴是没遮没拦的;“听老板讲,最近他又从广东运回来十几万元的货,正招呼我们四处寻找买主。如果老弟想做这宗买卖,我可以成全你。”
程立也是趁着酒兴,随口胡诌,“听老哥说来,这种买卖确实值得一做。这样吧,看在朋友的情份上,请你转告老板,就说他手中的货,我程立按1比5全包了。”
孔敬文的脑瓜子迅速转动,他并没有喝醉。假如按1比5成交20万元货,孔敬文可以抽头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这其中的8000元钱就该归他了。这实在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相当于当地机关干部一年的工资收入。孔敬文立刻感到心花怒放,自觉自己慧眼识才,没有枉交这位朋友。
“老弟想什么时候成交?”孔敬文有些急不可耐。切不可让煮熟的鸭子给飞了。
“我能先见见你们老板吗?”
“这恐怕不行。江湖规矩,老弟想必也懂。你的意思我会马上转告老板。”
“现在手头还有一宗大买卖要做.我先去南方一趟。过几日,返回东北时,顺道就把货给带回去。老哥能在老板面前通融一下,暂时不要把货给了别人。”
“这个好办,不过得按老办法,老弟要信得过我这个朋友,最好是先押下一笔钱,就算定金吧。我在老板面前也好说话。”孔敬文显然有些无奈的样子。
“当然可以。”说着,程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皮夹子,数了50张一百元的钞票塞到孔敬文手里,面露难色地说:“出来的匆忙,带的钱不多。这5000元就算定金。几天后,我带钱来毫州找你。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行吗?”
“行,行”。孔敬文一手捏着钞票连忙应承了下来。
酒足饭饱后,程立向孔敬文要了联系地址,就分手了。
五天后的中午,仍是在“四季香”饭馆,还是那间雅座,也同是那三个人,同是那次排的座次,可这次却是程立掏的腰包,算是对上次的回请。
程立先开了口。“南方的生意一做完。我就赶着来,你老板手上的货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听老板说,可能有18万。”
哪就18万吧。最好是今晚就成交。这么多钱带在身上,我一个人总觉得不踏实。”
“痛快,我就喜欢办事痛快利落。那就定在今晚上成交。地点就在五马镇东一公里的公路旁。到时,我带老板去那里找你。”
吃完饭,孔敬文带着那女人先行离开饭馆,
晚六点,正是黄昏时,天上下起渐渐沥沥的春雨,烟雨笼罩着田野。程立手提密箱乘出租车按时赶到约会地点。
孔敬文带着两个中年男子已先期到达约会的地点。
见到程立,孔敬文赶忙迎了过去,笑着说:“为了安全考虑,老板临时改变了交货的地点。你跟我们走吧。”
程立真想臭骂孔敬文一顿,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见不到老板,这宗生意就白搭。
程立和孔敬文等人上了停在路旁的一辆面包车,车子一路颠簸着开进了毫州市区。面包车在毫州城里转了两圈后,在涡河大桥边突然停了下来。
程立下车后,随着孔敬文顺着涡河岸步行了约50O米,在一个茅草屋前停了下来。程立环顾四周,茅屋的前边200米处就是闹市区,背后就是涡河,附近有一个臭水坑。这里确实是一处隐蔽的最佳地点。
不一会儿,从茅草屋里走出来一男一女。孔敬文赶忙迎上去对程立介绍说:“这位就是老板李先启,这位就是老板娘王素云。”
李先启握住程立伸出的手说:“你的事,老孔都跟我说了,我们也是朋友了。做生意就得靠朋友。”边说边把程立往屋里让。
程立稍有迟疑,毕竟自己只是孤身一人,势单力薄,万一有啥闪失,不但巨款全失,说不定性命难保。他在屋外边应付着,脚步却有些蜘躅不前。正在这时,在不远处猛然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李先启连忙附和:“好事临门,有人给放鞭炮,祝我们生意成功。”听到鞭炮声,程立迈腿就跨进屋里。
屋里除了一张破饭桌,别无家什,显然此处长期无人居住。李先启先是一番客套,然后一阵寒喧,就是不提交货的事。
程立右手紧紧握着密码箱的手柄,如坐针毡。这种场面,他不由得有些紧张。老板只字不提交货的事,难道其中有诈不成。
程立来了个开门见山。“李老板手中的货,我们很有兴趣,这次我已把现金都带来了,我们双方还是言归正传吧。”
李先启不紧不慢地说:“不要着急,我们初次见面,有很多话要谈。货早已为你准备好了。”话语软中透硬,—一盘问起程立的来龙去脉。
程立也不慌不忙地小心—一作答。
站在一旁的老板娘王素云心里有点熬不住,着急起来:“换就换了吧,夜长梦多。别让到嘴的肥肉又飞了。”
王素云的抢白,李先启再也没有兴趣绕圈于了,径直从室内抬出来一个大纸箱。摆在程立的面前。“数数吧”。
大纸箱里装着的是一些皮鞋盒子。程立打开上面的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50元和100元面额的假币。“李老板的买卖,我信得过。”程立从密码箱里拿出几叠钞票递给李先启:“这是9万元,你先数数。”
李先启接过现钞连忙说:“不用数了。错不了。”把钱装进自己的皮箱里,起身就朝外走。
左腿刚迈出门槛,李先启全身不由得僵住了,皮箱从右手上缓缓地掉下来。茅草屋四周站满了荷枪实弹的警察。
这时,站在屋内的孔敬文顿时醒悟过来,从怀中抽出一把尖刀,朝程立猛扑过来。程立早有防备,一个侧身,孔敬文扑了一个狗吃屎。程立掏出手铐,麻利地给孔敬文戴上了背铐。
民警迅速打扫现场,抓获贩假币分子5人,收缴假币18万元。至此,一场漂亮的歼灭战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这场战斗的圆满胜利,程立功不可没。程立真名叫孙建军,毫州市公安局治安民警大队队长。
4月初,在毫州市的双沟、五马、十八里、十九里等地相继发现了假币。市公安局汇总收缴的假币后发现这些假币的印刷质量较高,肉眼难以识别,票面的号码重复较多。断定这是一批出自海外黑社会分子之手伪造的机制版假人民币。这些假币同时在毫州的不同地方出现,可以认定,这是一个犯罪团伙所为。于是市公安局专门成立了侦破小组实施侦破。干警们通过大量工作,不久,掌握到一条重要线索:最近犯罪分子又从广东黑市购回大量的假币,正准备投放市场。为了尽快侦破此案,肃清假币,侦破组决定选派青年民警孙建军化名程立打入贩假集团中去。于是才有了前头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孙建军首先选择孔敬文作为案情的爆破点,就抓住了孔贪婪的本性。孔已是SO多岁的中年人,仍不安分守己,花心不改,与本镇的一个离婚妇女长年姘居。他所称善交知已,其实只是为了开拓财路。只要谁给他一块骨头,他都会引为知己。在百货大楼,孙建军小施计谋,孔敬文就上了钩。通过孔敬文,孙建军一步步摸进了贩假集团内幕。
首犯李先启老奸巨猾,深藏不露。每次,都是他亲自到东南沿海一带的“地下黑市”以1比10的比例购进假币,带回毫州,然后以1比5或1比4的比例批发给孔敬文等贩子投放市场。李先启成了一个十足的批发商。通过转手批发,牟取暴利。李先启的买卖当然不能同北京的马玉民同日而语。马玉民所操纵的买卖都颇具规模,而李先启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二级批发站”。但有一点相似的是,两个人都掌管一个人员不等、规模不一的假币营销网络,就像一个毒蜘蛛一样,通过长长的毒须把毒汁伸向金融流通领域,都是一群十恶不赦的恶魔。以往少量的批发生意,李先启决不会与陌生的“客户”直接发生联系,都是通过孔敬文等人中间联络穿梭。这次,当孙建军提出要以1比5的比例收购ZO万元货时,李先启得意忘形,亲自出马,终于栽进了圈套。
在孙建军接近孔敬文后,提出要去南方谈生意,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一方面稳住贩假集团,避免假币的流失,另一方面专案组利用这一机会彻底调查了孔敬文及其周围的人,但都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和贩假集团的窝点。几天后,孙建军再次与孔敬文接头,用巨款实施引蛇出洞。狡猾的李先启却突然改变事先约定的交货地点和时间,专案组不得不改变原计划,实施第二套方案。当孙建军在茅草屋外犹豫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鞭炮声,这是孙建军的战友给他发出的实施第二套方案的信号。由于组织的严密,终于彻底摧毁了盘踞在毫州市的这个假币“批发站”。
◎“人民币”感染病毒
●告急:假币瘟疫急剧蔓延
世界上没有比金钱更具有诱惑力来吸引人们去为此挺而走险,乃至以身试法了。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古训,深深地刺激着利欲熏心者的神经,造伪的最初动机恐怕是造伪者对“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遗训的最深刻的理解。在中国大地上,有真的诞生,就有假的冒出。真真假假相生相克成为初级阶段经济的一大奇观。大到假汽车,小到假尿布,各种各样假商品比比皆是,随手就可拈来。
假货已潜入到商品经济的海洋,五颜六色。老百姓对此深恶痛绝。购货时时处处小心,处处提防,以免遭受假货的坑害。可越是这样,有时还是一不小心,就被假冒坑了一把。只得叫苦不迭。假钞的加入i使假货市场已无所不有,无时不在。中国的百姓生活本已很累,加上假货、假钞的坑害更是苦不堪言。人们不禁怀疑这世界还有什么不会假呢?良心会假,爱情会假,人类的肉体也会假吗?问苍天,问大地,谁会给你一个真实的回答呢?
造假者只为钱,这个道理妇孺皆知。同样造假钱也是为了钱。从假货转换现钞,中间还需要许多关卡险隘。把假钞转换成真币,这过程就简单得多,风险也小得多,这恐怕就是造假币者越来越多的主要原因。从八十年代初期境内外不法分子联手贩假到八十年代后期,国内不法分子另起炉灶,自立门户。也不过经历了短短的三四年。又过了一二年,在中国大陆的造伪活动已是遍地开花,来势凶猛异常,并呈现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势头。
从银行、公安系统缴获假人民币数量来看:1988年以来,全国伪造贩运假币犯罪活动日趋严重,缴获的假币数量逐年上升。据不完全统计:
1988年,银行系统和公安机关缴获假币80多万元。
1989年,银行系统和公安机关缴获假币300多万元。
1990年,银行系统和公安机关缴获假币300O多万元。
1991年,银行系统和公安机关缴获假币2000多万元。
1992年,银行系统和公安机关缴获假币3000多万元。
1993年,银行系统收和公安机关缴获假币7O00多万元。
1994年,银行系统收和公安机关缴获近假币1亿元。
全国伪钞发案数也在逐年上升,据公安部刑侦局的不完全统计,1989年发案990起;1990年发案2900起,1991年发案300O起。1992年仅大案过千起。1993年发案3700余起。1994年发案数400O余起。
近几年,美钞、日元、港币等主要的外钞也成为犯罪分子伪造侵害的对象,而且伪造数量也在逐年递增。据中国人民银行总行提供材料,1991年,共收缴假美元8900多张,折合人民币25O万元。同年,公安机关查缴假美元17万多元,假港币4万多元。
从各省公安机关提供的统计数字来看,局部地区的假币发案数呈上升趋势更见明显:
—陕西省1988年全省发案58起,涉及金额4O0元;1989年发案114起,金额55176元,发案比上年上升96.5%,1990年发案148起,金额2040304元,发案上升29.8%;1991发案达501起,比前三年总和增加了56.6%。现已波及全省10个地市的90多个县市区。其中西安、咸阳、宝鸡等大中城市尤为突出,值得注意的是陕南、陕北等山区也有假币案发生。
——1988年以来,辽宁省立假币案件258起。1989年的发案数量是1988年的5.4倍;199O年发案数量是1989年的3.6倍;1991年发案数比1990年上升3%。制贩假币的犯罪已遍布辽宁全省。
——1988河南省发假币案8起,1989年为29起;1990年为60起,1991年猛增到233起,为上年的4倍,而今年第一个季度已达到96起。制贩假币的犯罪已遍布河南全省城乡……
综上所述,我国的假币案件正在剧增,犯罪势头凶猛异常。而且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大案要案占有非常大的比重。自从1988年,深圳市“8.24”假币案收缴假币5万元后,1989年,北京、大连“2.10”案收缴百元假币24.5万元。1990年,福建省平潭县收缴假币601万元,厦门市收缴假币318万元。1990年,仅福建省的两起大案收缴的假人民币数就占当年收缴假币总数的71%,同年,北京、黑龙江、福建、河南、广西、四川等省、市区破获的万元以上假币大案收缴的假币,占全国收缴假币总量的95%以上。1991年,全国万元以上的大案持续上升,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发生的4起案件均在万以上。1992年以来,特大案件接连不断。河南开封县公安机关破获了两个犯罪团伙共制造贩卖假人民币380万元。
据《人民公安报》载:1993年6月3日凌晨,广东省公安边防总队汕尾港口边防工作站查获一起内外勾结、利用台湾渔船运载假人民币的特大案件,缴获假人民币1800余万元,抓获台湾籍犯罪分子6人,广东汕尾渔民3人。这是继同年3月9日福建省公安边防部队在莆田文甲港查获600万元假人民币后,公安边防部门破获的又一起假人民币大案。
经初步审查,运载假币的“鑫宏升陆号”渔船系台湾澎湖籍,该船船长陈其鹏等6人均是台湾澎湖人。据陈其鹏交代,他们受一名叫“阿利”的老板所雇,于6月1日晚运载假币从台湾高雄港出发,3日凌晨1时许到达汕尾港。船上的五名船员上岸到“元兴鱼铺”,与做鱼生意的汕尾渔民吕逸生、苏成明、徐汉忠等人联络,在准备交接假币时被边防官兵查获。
每年银行系统和公安机关所缴获的假币只能说是制贩假币分子手中的一部分,每天,都会有大量的假币投入流通市场,落入百姓的腰包。假币的存在,必然象毒病一样感染真币,扰乱正常的金融秩序。
有人惊呼:九十年代,假币将会引发一场金钱瘟疫。这并非危言耸听。
事实证明:这场瘟疫正在蔓延。
第五章 呜呼!以假乱真专业户
◎祸自恶欲来
●民贫必生奸邪
改革之初,我国的个体、集体经济还只能以替补队员的地位活跃在城乡。经济体制转轨后,个体经济终于摆脱了夹缝之苦,扯去欲说还休的盖头,昂首阔步,走向中国经济的前台,大有与国有经济分庭抗礼之势。个体不再是一个羞涩的名字。纷纷扬扬的下海潮正是冲着“个体”而来,于是乎,一时间,中国的经济成份出现了诸侯争雄的局面。国有也罢,个体也罢,“合资”也罢,在市场经济的法则下,同样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至今,中外经济学家对中国个体经济的蓬勃发展现象百思不解。在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的夹板中,个体经济都能顽强地生存下来,并不断扩展自己的地盘,堪称一奇。其实,了解中国国情的人对中国个体经济的发展历史并不会感到奇怪。个体经济方便了居民的生活,补充了国有经济的不足,这一功绩已是有目可睹,因此受到国人的欢迎和中国政治的确认。这首先是有其生存的必需土壤。个体经济的生存战略不能不是其以弱胜强的胜利之本。人们用一句话概括了这生存战略:没有不敢赚的钱。
赚钱是个体经营者的首要动机。至于社会责任、道德责任等一系列非经济因素的东西,都不在他们首先考虑之列。“坑完老张坑老李”一语,生动地刻划了绝大部分个体经营者的经营策略。道德不是经济因素,自然不在赚钱之列。在国人心态仍处于心理不平衡状态时,对漠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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