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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大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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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留下痕迹的伤口,他的自尊也同样是伤痕累累。而且自己也没能对“丑”作出像样的反击,即使结果是平分秋色,也只不过是没有死而已,在心情上完全就跟败北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的賠率名次之所以落到这样一个不温不火的位置,也并非因为他受了这么多的皮外伤。光是在跟“丑”对阵后能存活下来,就已经足以贏得高评价了——但是,他在战斗后所采取的行动,却给人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他逃进了街上的一家大银行的金库里,然后就躲着不出来了。拥有绝对防御力的他,还要进一步架起防壁,进入了笼城战的状态——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以说是一种不合逻辑的行动。既然存在着毒宝石这个明确的时间限制,一般来说是不可能采用笼城战这种方式来获胜的——他的这种反应,看起来就像是一名两米多高的巨汉战士,因为惧怕和“丑”再次交战,吓破了胆而躲着不出来。这样的话,光是没有掉到赔率最下位就已经算是赚到了吧。当然,对于众神们的赔率完全与己无关的迂迂真来说,其他人的评价都是无所谓的东西——但是现在比任何人都对自己感到失望的,却是迂迂真本人。与其说是失望,倒不如说是鄙视吧。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在跟“丑”相遇的时候,迂迂真并没有料到会在那里发生战斗。如果说认识不足的活也的确没错,但是在十二大战的开始地点,他们两人却存在着都举手赞同了“申”的提议这个共通点,虽然两人在“卯”举手的时候都同时放下了手,而且那次招募也因为房间地板的崩塌而告吹了,但是在“如果有和平的解决方案也是可以考虑的”这一点上,“丑”和迂迂真之间本来也应该存在着稳健派这个共通项才对。所以,迂迂真在遇到“丑”的时候,也自然期待着能在大战上跟对方联手——以“丑”的剑术加上“午”的防御力,那就等于是同时装备了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一样。这样的话想必一定能在十二大战中获得相当大的优势吧——但是,战局却并没有朝着这个方向推进。实在羞愧。自己竟然会对“要是运气好的话”那样的假想状况抱有期待,迂迂真实在打从心底里感到羞愧不已——甚至还有想使劲在自己头上乱抓一通的冲动。当然了,就算使劲在头上乱抓一通,拥有绝对防御力的他的头皮也不会有丝毫的损伤。连自己也无法造成的伤口,如今却遍布在迂迂真的身体各处。
虽然那样的他大概也不希望别人来替他辩解,不过在参加第十二届十二大战的十二战士当中,迂迂真和“丑”都同样属于稳健派这个推断,实际上也是没错的。迂迂真自不用说,身为“全杀的天才”的“丑”,尽管在战场上总是执行着毫不留情的杀戮行为,但他决不是热衷战斗的那类人。如果说稳健派这个词跟战士不太相符的话,那也可以说成是工作上的战士。而与此完全相反的类型,就是像“卯”之战士和“寅”之战士那样的为了杀戮而战斗、或是把战斗本身当成一种嗜好的战士——明明如此,“丑”却不由分说地摆出了迎战态势。其中的理由迂迂真当然是不得而知了,但其实这里面还有着颇为复杂的隐情。虽然对迂迂真来说,在各人散开后头一个遇到的战士就是“丑”,然而对“丑”来说却并不是这样——看到摇摇晃地走在路屮心的、面如土色的“亥”之战士,他还是慎重地选择了回避。因为那明显是已经丧失了自我的单纯的尸体。虽然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尸体的操纵者是“卯”,但还是以此推测到在这次十二大战的参加者当中存在着“尸体制造者”——在明确了这一点的瞬间“丑”的心中就已经没有了以和平方式结束大战的选项。甚至反而觉得应该由自己亲手杀死更多的战士。“尸体制造者”会将杀死的对手收为自己的手下——如果对此放任不管的话,“尸体制造者”就会无止境地扩大自己队伍的规模,不知道会形成如何阵容强大的一派势力——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就必须趁“尸体制造者”下手之前,由“丑”亲自杀死其他的战士。他之所以作出这个决断,也并非单纯是因为对“尸体制造者”的势力增强抱有危惧感——反而应该说,这是身为稳健派的他,向那些在不同的时间和场合也有可能以同志的身份并肩战斗的战士们奉上的最低限度的敬意和人情,与其被“尸体制造者”杀死后连尸体也遭受污辱,倒不如由“全杀的天才”以毫无痛苦的方式“单纯而杀”更好受一点吧——然这与其说是稳健,倒不如说是跟“午”有所不同的、只有纯粹的天才会具备的游刃有余的心态。
不管如何,对完全不了解“丑”的心中所想的迂迂真来说,和出其不意地突然冒出来的“丑”之间的这场战斗,他根本就没有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比起已经坚定全杀这一决心的“丑”,他的觉悟层次就已经差了一大截——当然,这样的辩解或许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借口。虽说是突如其来的战斗;那位天才也并没有趁对手一时不注意而发起偷袭,而是堂堂正正的按照礼节互报名号,在给力“午”充分的准备时间后,才开始挥起他的军刀。那是一场没有任何猫腻的、公正公平的决斗——虽说起初是感到有点疑惑,但迂迂真从中途开始也是怀着杀死对手的打算来战斗,然而结果却是以惨败收场。这样的话,他想躲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么说可能有点啰嗦,但他光是能在“丑”的军刀下保住活命,就已经是可以称之为快举的奇迹了——然而,如果说要以这个事实作为安慰的话,他对自己肌肉的珍爱,却已经远远超越了信仰的領域。因此迂迂真所受的伤,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贯穿了他的防御术“镫”,并且对他的中核造成了重重的伤害。要从这种伤痕累累的状态下重新站起来,即使充分运用十二大战现在剩下的时间,恐怕也很困难吧。
但是,作为一个现实的问题——尽管不能说是绝对,但拥有着引以为豪的近乎于过剩的强韧度、甚至可以说是集中了所有防御的精髓般的防御力的他,却在银行的金库里架起防御躲在里面不出来,这就相当于把一尊钢铁制的像放进塑料盒里保护似的,对久负盛名的硬汉子来说实在是很不明智。但是,像这样子放弃战斗躲着不出去,虽然怍为战士来说的确是最丟人的行动,但站在人类的角度、站在生物的角度来说,却不能一概而论地断言说这是愚蠢的想法。毕竟这场十二大战的规则是要将各自吞下的宝石全部收集起来——只要有其中一人像他这样脱离战线,那么全体战士最终就只能中毒身亡了。即使很难赢得优胜,但如果是要把全员都拉下来陪葬的话,却是连最弱的战士也可以做到的事情。反过来说,作为最强的战士的思考方式,为了避免让对手做出这种放弃战斗的行动——在战斗时就必须注意在不能把对手逼得太过分,这正是制定战略的关键。但是在这一点上,“丑”之战士对“午”还是做得太过火了。要是做到这个地步的话,那就应该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也必须将对手彻底杀死——当然,对像“丑”这样的天才战士来说,明明还没死就吓破了胆的凡俗之人的心情,他当然是无法理解的。不过有关天才的天才特性就暂且留到别的章节再深入叙述吧。由于丧失战斗意欲的迂迂真躲着不出来,现在连赔率排前的“丑”和“卯”也存在着出局的可能性。因为超过时间限制而全灭——那虽然是令人失望的结局,但迂迁真也完全没有义务非要准备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话虽如此,但他自己不也会因为时间限制而毒死吗——这个疑问的解答,就是他作为战士最自豪的——曾经是最自豪的“镫”了。如果以RPG来说,其防御力的强度就相当于在通关之后才能获得的极品装备。说不定那并不仅仅对來自“体外”的攻击有效,就算是来自“体内”的攻击或许也同样有效。优势——就像“卯”拥有以“尸体制造”来召集具备强大团结力的同伴的优势,就像“戍”能将体内的毒无效化,就像“酉”能凭借“鹈之眼鹰之眼”掌握整个战场的俯瞰地图;假如说迂迂真也同样在规则上有着某种优势条件的话,那就应该是这个了。当然,这是没有任何保证的。即使是迂迂真自己,也并不是经过如此精细的盘算才躲进了金库。但是假如其他战士都全部毒发身亡;之后就只有迂迂真还活着的话,那么仅仅是这样就可以称之为胜利了。这也就是“未”所主张的“存活就是胜利”。
结果,现在正激烈交战中的十二战士们,就这样出乎意料地陷人了苦境。像“丑”、“卯”和“寅”这些优胜候选者作为战士的技能,完全只是“对人”用的技能——并不是能够突破既没有入口也没有出口的防壁的那种战士。拥有足以突破迂迂真制作的防壁的巨大破坏力的战士,就只有“亥”的两把机关枪和“未”的手榴弹,但是这两名战士却已经跟大家阴阳相隔了。真的就像是突然间奔出来的一匹黑马,要是时间继续这样过去的话,第十二届十二大战恐怕真的会迎来这种让人无可奈何的结局。当然;比这更糟糕的结局,就是“镫”对毒也没有效果,而他自己也一个人寂寂寞寞地在里面中毒身亡的结局……
“啊……这么黑乎乎的话,还真的很容易睡着呢……”
这时候,在漆黑一片的金库中,忽然间出现了亮光,虽然看起来就像魔法一样,但实际上却是跟那种幻想世界截然相反的纯粹科学现象。虽然在世间是任何人都有的东西,但却是现代最新科学的集大成——也就是所谓的智能手机了。。正是启动的智能手机的画面亮光,将金库的内部隐约地照亮了。而同时被照亮的,并不只是抱着魁梧躯体的双膝、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迂迂真——启动智能手机的本人的身姿也同样浮现了出来。怎么说呢,那正是一名拿起智能手机来最像模像样的、年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迂迂真只认出了他就是在开始地点睡觉的少年。没错,他就是“子”之战士?寝住。“话说智能手机的屏幕所采用的玻璃……”他没有把视线投向迂迂真,就好像把这里当成了电车内似的,就好像在轻松地查阅邮件似的,他只是默默地以倦怠的眼神看着手机。“据说是在军队里使用的那种强韧的玻璃呢……只要放进胸前的口袋里,就连手枪的子弹都可以挡住,这样的都市传说我也听过哦……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仿佛在说梦话似的;少年以倦怠的语调这么说道。“顺便说—句。”他接着说,“在买新的手机时,我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故意把屏幕砸碎。那布满裂痕的手机屏幕,呈放射状的开裂方式就銀蜘蛛网一样,看起来不是很酷吗?”就算他么说,孤陋寡闻的迂迂真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买了新手机就马上把屏幕砸碎的那种人。话说问来,迂迂真自己反而是一直都舍不得撕掉贴在屏幕上的保护薄膜的那种人。如果说就是因为一直抱着那种怕受伤的心理活到今天才会这样子躲着不出去,那听起来似乎是相当严竣的社会问题。当然,现在可不是从精神护理的方面对迂迂真进行诊断的时候——这个少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1钻进来的?“嗯?啊啊,你别在意。毕竟所谓的老鼠,是只要稍微有点空隙就会自己钻进来的生物嘛。”空隙……?当然了,就算说是银行的金库,迂迂真在进来这里的时候也破坏了门锁。防壁说到底也只是临时架设的东西,是强行硬堆起来筑成的防壁,如果仔细寻找的话也不是绝对找不到可以钻进来的缝隙。但是,那不管怎么说也应该不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的缝隙。明明如此——
“‘子’之战士一一‘群聚而杀’寝住。”
面对以淡泊的口吻一边看着手机画面一边报出名号的少年,已经丧失了作为战士的资格的迂迂真也像是做出响应似的……
“‘午’之战士一一‘无言而杀’迂迂真。”
就这样不由自主地报上了名字。现在别说是战士,明明就连自称早間家的当家也觉得厚脸皮啊。由于报出了命号,在本来只是充斥着畏怯和恐惧的迂迂真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自我厌恶的感情。“啊,是吗。”“子”的少年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手机——完全没有要进入战斗状态的迹象。不,本来这个少年从在开始地点的时候就完全感觉不到半点干劲了……因为现在的迂迂真完全不是可以战斗的状态,所以这对他来说反而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是既然这样的话,在冒出“他是怎样钻进这里的?”这个疑问的同时,自然也会产生“他为什么要钻进这里?”的问题。“啊啊,只是一次紧急避难而已啦……想把这里当成安全避难室稍微借用一会儿,算是所谓的中场休息啦。现在我正被‘巳’那家伙追赶着……不,就算说是‘巳’那家伙,其实也只是尸体……本来应该是我追着他的,但是因为状况有变……总而言之,他明明已经死了,却像蛇一样纠缠不休……啊啊,说起蛇的话,他本来也是蛇呢。”明明没有人问,“子”的少年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但是说的内容却让人一头雾水。听起来就像完全没有具体说明的打算——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罢了。在密室之中,一个无言的战士,和一个自言自语的战士——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呢?“说起来……你之前也打算赞同‘申’提出的和平方案吧?作为借用避难室的谢礼,我就告诉你吧。那个,已经彻底吿吹了。”吿吹了?“因为最关键的‘申’已经被杀死了啊……毕竟和平方案是以身为和平主义者的她为中心的,这样一来也就只能断案了吧。怎么说好呢,虽然说这种话可能是不对的,但那家伙真是逊毙了。明明倡导着和平主主义,现在自己死了要怎么收场嘛。……结果,那家伙所考虑的和平方案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虽然她说有好几个和平方案……但说不定那只是开的空头支票在虚张声势呢。毕竟是以停战交涉为本分的英雄……首先是制止战斗,然后再大家一起思考对策什么的。这样也很有可能啊。虽然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但既然是英雄的话,使用这样的权宜之计也是很正常的吧。这么说来,所谓的漂亮话还真的是不能小看呢……”从他这番自我满足的自言自语中,虽然根本无法推断出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是勉强能理解到作为优生候选者之一的“申”已经倒下的事实,打倒她的是谁呢?果然是“丑”的军刀吗?“但是,我还是搞不明白啊……所谓的和平,到底是多重要的东西要是大家都像你现在这样转向防守的话,世界就会变得停滞不前了吧?正是因为有自由奔放地行动的人,才会产生变化和进化吧?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不动的世界什么的,那不就跟灭亡的世界没什么两样吗——正如你现在就像已经死了一样。”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同时也不想理解他在说些什么。“如果只是活着的话,那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甚至反而是被那个变态兔子操纵着的尸体更有活着的感觉啊。啊啊,对了。你知道‘未’的老爷子现在在哪里吗?”“未”的老爷子?就是在展望室提出有关爆炸物的使用问问题的那个老人么?虽然对他的印象很深刻,所以也记得很清楚,但为什么这位少年要打听他的所在地呢?“啊,不知道。是吗,是这样吗。那么就算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毕竟一直都躲在这种地方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该说是意志消沉,还是預后不良呢……那么,多多打扰了。”大概是已经回完邮件了吧,少年把手机切换为关屏待机模式。当然,金库中又再次恢复成漆黑一片的状态。与此同时,少年好像也猜失不见了——但是,“这个我也预先告诉你吧。”却留下了他的声音。“‘已’那家伙正在追赶我,说不定也会到这里来,你还是先从这里逃出去比较好哦。就算不是这样,也还是活动一下比较好。如果你还活着的话——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然后,少年的气息这次就真的彻底消失了。即使在眼睛习惯黑暗之后,也无法再找到他的身影。自己擅自逃进来这里,还以恩人自居地说什么“逃出去比较好”,这也确实是很任性的主张。但是,他们现在可是正处于互相厮杀的期间。光是放过了已经丧失战意的迂迂真就已经是值得感恩的事情,催促他逃出去也应该作为善意的建议来理解吧……要是为此指责对方把自己拖下水的话,那也未免太厚脸皮了。但是,就算说要逃出去,那到底要逃去哪里啊?外面还有身为“全杀的天才”的“丑”在——反而是外面更危险多了。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子”的少年究竟是怎样钻进防壁里面来的,但是“巳”……“巳”的尸体?……应该不可能做到同样的事情。既然如此,就算真挚地接受对方的忠告,迂迂真还是觉得继续坚守在这里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毕竟除了安全之外,自己就再也没有別的欲求了。“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不动的世界什么的,那不就跟灭亡的世界没什么两样吗——正如你现在就像已经死了一样。”“如果只是活着的话,那就踉死了没什么区別——”少年的话语不知为什么在回响,在嗡嗡地回响。并不是在金库中,而是在迂迂真的脑海中。明明只是连世间的道理也还没理解的小孩子说的未经斟酌的戏言,是完全没有必要当真的自言自语,却不知为何一直萦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转向防守、闭门不出、静止不动——不用再战斗明明是一种轻松自在的舒适状态,然而现在的迂迂真却感到无比的苦闷。这种苦闷的感觉,这种苦闷的感觉——这种苦闷的感觉,并不是因为少年说的那番话!等他察觉到异变站起身子的时候,金库中已经变得烟雾弥漫了。漆黑的空间里充斥着浓密的黑烟——有什么东西烧着了!?……并不只是“什么东西”,而是所有的一切——烧着的东西就是金库本身。温度也无止境地不断升高,产生的恶臭几乎让人昏死过去。啊啊,这与其说是烧着了——
倒不如说是被纵火了吧。
因为坚阔的防壁难以破坏,所以就纵火来烧?在烧着之后将它溶掉?这真是荒唐之至的想法。当然,即使是高温的火焰也难以对迂迂真的防御术“鐙”造成伤害——但是,尽管对“被赋予的伤害”有着绝对防御力,对“被夺走的伤害”却还是无能为力。氧气是人类维持生存的必不可少的东西,物质的燃烧也同样需要氧气来实现。一旦被后者消耗掉所有的氧气,那么前者的结局当然是——“呜”。“呜、呜”。在化学变化这种最为原始的、原子性的“活动”面前,为了生存而选择静止的沉默寡言的战士……沉默寡言的“前”战士,发出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样的临死前的哀鸣。
3
……站在烧成灰烬的银行外面的身影,是一具无头尸体。他把防壁连同金库都一起烧掉了——不,放射出溶解火焰的装置,应该是那具无头尸体在生前作为“巳”之战士所背负的火焰放射器“人影”。理所当然的是,他的这个行为完全是根据他死后的支配者——“尸体制造者”的指示所采取的行动。而且他接到的指示是追赶“子”的少年,对金库放射火焰也只是顺便的行为。然而,既无法说话也无法观察的他的“脖子以下的部分”,却察觉到自己没有将“子”解决掉的事实,就像对烧毁后的废墟毫无兴趣似的背过身去,继续以像蛇一样的难缠特质追踪着猎物。于是,彻底坚守防御的“午”之战士·迂迂真,就这样因为躲避战斗最终不战而败了。
(〇卯——午●)
(第六战——完)
第七战
龙头蛇尾(先攻)
断罪兄弟弟“我想要钱。”
本名?积田刚保。十月十日出生(户藉上)。身高164公分,体重58公斤。跟双胞胎的哥哥一起作为战士战斗的年轻武者。特立独行的战士在战场上组成搭档,本來应该是非常罕见的情况,但“辰”和“巳”这两兄弟在传统上都是以两人一组的方式来战斗的。其优势当然是不必多说了。其中尤其是本世代的断罪兄弟,在“断罪”的历史中也是有着首屈一指的默契度的一组。身为弟弟的他,是以“火”为武器战斗的战士,据说他走过的战场,最终都会变成无法分辨出战死者身份的灰烬原野。是公然发表“如果没有当战士的话就会变成纵火狂”这种言论的超级危险人物。武器是装备在身后的火焰放射器“人影(Hitokage)”。这名字的意思是“把人烧得连影子也不留下”,当然也是跟“火蜥蜴(Hitokage)”同音的双关语。他暗中运营的博客,在那方面的爱好者之间享有极高的人气。要是自己辛苦养育至今的宠物寿终正寝,他就会自己烧来吃掉。即使是在战场上杀个不停的他,在养宠物的方面也会从一而终地照顾到最后一刻。
1
第十二届十二大战——目前的存活者,按照干支顺序就只剩下“子”“丑”、“寅”、“卯”、“辰”这五人。如果要在这里列出他们的战绩以作参考的话——“卯”杀死了“巳”、“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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