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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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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服了。楚涟漪闻了闻自己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有些馊味。
  “微雨,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楚涟漪决定放下即将醒过来的唐楼,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香香的。
  说完这些,毕竟还是不放心,楚涟漪又道:“微雨,你去请薛太医来给王爷把把脉。”
  等薛太医说唐楼已经无大碍,只要醒过来,补一补便能恢复时,楚涟漪这才放心去梳洗,同时心里很感激暮雨,在那种情况下,也不忘给她的包袱里放一包干玫瑰花。
  微雨细心地给楚涟漪熏着头发,正在这时,福泉便在门外禀道:“王妃,王爷醒了。”
  楚涟漪激动地从交椅上起身,急忙忙就要往门外走,回头又想起什么,匆匆拿了一个金绞丝玉兰环环住长发,两鬓各压了两枚粉宝石花钿,总不能披头散发的去见人,唐楼醒来,必定是有很多人来探望的。
  好在微雨的动作极快,不过片刻工夫便弄好了,楚涟漪走到唐楼大帐的门前时,又理了理衣衫,这才踏了进去。
  屋子里,薛太医刚把了脉,正在收拾东西。丽娘坐于唐楼的床前,手里端着药,正对着勺子吹气,将盛了汤药的勺子递到微微坐起的唐楼嘴边,唐楼却抿嘴不喝,像个赌气的孩子。
  见楚涟漪进去,丽娘有些尴尬地起身让位,薛太医行了礼退去,唐楼则跟见了花的蜜蜂一般,睁着耀耀如星的眼睛抓住楚涟漪不放。
  见着楚涟漪,唐楼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心里却又微微刺痛。
  楚涟漪的脸色极好,白白,嫩嫩,粉粉,润润,一双眼睛仿佛泉水洗过一般,波光潋滟,一袭粉缎白狐狸毛滚边的宫装长裙,无一不将主人衬得娇艳,明媚,哪里像是个心怀忧虑,彻夜照顾病人的人。
  好在唐楼觉得自己不贪心,只要她肯来,她肯在,他的心就能活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书可能要出版。
  
66、风在动 。。。
  楚涟漪有些汗颜地面对唐楼露骨的眼神,心里连连埋怨,太炙热了,太露骨了,让楚涟漪这个当事人都觉得很不好意思。那薛太医估计也是受不了这种眼神,才匆匆告退的。丽娘也随便寻了个由子,将药碗递到楚涟漪的手里,自下去不提,微雨和福泉就更是会看人做事了。
  楚涟漪调整了心态后,反而更有些不好意思见唐楼,耳根子都要烧红了,好歹保持住了冷静,“王爷吃药吧。”
  这次唐楼倒是没有拒绝,乖乖地吃着药,声音低沉,还是有些缺乏气力地道:“涟漪,这几日是你在照顾我?”
  “嗯。”
  “也是你喂我吃药的?”
  “嗯。”
  “我怎么记得这几日喂我吃药的勺子没有今天这样硬啊,软软的,绵绵的,跟春天里的花瓣一样的。”唐楼脸不红耳不赤地说着调戏的话。
  楚涟漪这人,爱漂亮,爱面子,爱吃醋,还爱别扭。听见唐楼说这样的话,搁平日肯定要发火放下药碗的,可如今见唐楼脸色苍白,呼吸还有些紊乱,偶尔皱皱眉头,知道他的伤还没好。
  因为有毒的关系,伤口一直不结痂,如何能不痛,就是楚涟漪看着唐楼肩上的腐肉都觉得疼,何况他自己。
  所以楚涟漪只红着耳根子,低着头,手有些颤抖地继续喂唐楼吃药。
  好在药碗比较小,不是大水缸,楚涟漪喂完药,额头都要烧出汗来了,无论她做什么动作,即使是去放个碗,端杯水,唐楼的眼睛都跟雷达似地牢牢盯住她,如此地孩子气。
  楚涟漪又好笑又好气地将唐楼的靠背放下,扶了他躺下,“你睡会儿吧,身体还没好。”
  唐楼摇摇头,“我不累。”眼睛就那样水汪汪的睁着,楚涟漪才发现,原来不止女人的眼睛可以这样水灵。
  可是要让你无时无刻暴露在这样的雷达眼下,彼此又是时刻想表现出自己最好一面的情侣,楚涟漪还是很纠结的,特别是人生三急的时候。
  “你睡一会儿,我去打一壶水来。”楚涟漪也不看唐楼的眼睛,落荒而逃。
  楚涟漪清理完毕,又吹了会儿风,透了会儿气,将满脸的红晕消散后,端了微雨熬的稀粥,这才回到帐篷里。结果看见唐楼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点漆似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帐篷的门帘。
  楚涟漪心里一软,不由自我检讨,是不是她真的太狠心了?
  喂了唐楼喝粥,又强行用手绢蒙住了唐楼的眼睛,他这次肯乖乖休息,累得楚涟漪浑身散架。
  想着唐楼醒了,楚涟漪自然再不肯睡在唐楼的床前,回了自己帐篷,早晨美美地睡了一觉,这才悠悠然往唐楼大帐里去。
  一进去就看见一排将领正在回禀事情,楚涟漪皱了皱眉头,想着唐楼才刚醒,这些人就来回禀事情,也太不让人省心了,心里有些担心唐楼。一方面又被那些人□裸地惊艳眼神给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楚涟漪心里责怪福泉知道帐篷里有人,怎么也不告诉自己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得唐楼喊道:“涟漪。”
  楚涟漪心里想,他恢复得倒快,醒过来才两天,喊人就这般洪亮了。楚涟漪停下脚步,那些将士依序开始离开,楚涟漪这才走到唐楼的身边。
  福泉大概是看到那些人开始离开,便端了药进来,“王妃,王爷一早起来,不肯吃药。”
  楚涟漪大囧,他不肯吃药,这福泉向自己告状做什么。
  唐楼也不说话,就望着楚涟漪笑。
  楚涟漪喂了唐楼吃药,微雨这便进来禀报,说唐楼沐浴的药汤准备好了,从唐楼的病情开始好转后,那泡药水就改成了隔日一泡。
  唐楼昏迷的时候还好办,如今他醒了,楚涟漪就为难了。楚涟漪让福泉扶了唐楼去净室,唐楼坐在净室里特意安置的交椅上,等着人更衣。福泉却没看到似的,告了退,楚涟漪连连瞪他,他都没反应。
  “我去看药汤。”微雨飞也似地跑了,她如今是别人的媳妇,总不好去给王爷更衣吧。
  楚涟漪不得不走上前,唐楼嘴里还假惺惺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然后抬了抬自己的手,忍痛粗粗呼吸了一口,也不喊出来,就那样强忍的表情,让人怎么看怎么也不忍心,楚涟漪果然上钩,“你不要动,我来就好,你伤还没好。”
  不过楚涟漪还是给唐楼留了一条亵裤,扶了唐楼到浴盆里,浸没了黄褐色的汤药后,唐楼才苦笑道:“不舒服。”
  这样一翻做作,彻底显得楚涟漪的狠心矫情了,楚涟漪自己都鄙视自己,唐楼还是病人,毒伤还没好,自己怎么就想到其他地方去了。
  楚涟漪有些抱歉地笑笑,狠了心,在水下摸索着,帮唐楼解开裤头,难免会碰到那柱子,火热得紧。
  楚涟漪正要发怒,就看见唐楼很不好意思,还很受伤地别头不看她,一下就将楚涟漪的怒气打消了。想着,男人本身就是动物,这是自然反应,也怪不得唐楼,楚涟漪自我安慰。
  “涟漪,给我洗洗头,好不好?”唐楼带着祈求的声音道。
  楚涟漪心酸地想,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唐楼洗个头,都要这样祈求自己,“嗯。”
  换了清水,楚涟漪拿了自己的香膏,细细地揉着唐楼的头发,细细地用香胰给唐楼梳洗,唐楼倒是挺会享受,到了舒服的地方,还哼哼两句,又把楚涟漪的脾气给激出来了。末了,他再皱皱眉,楚涟漪便又心疼了。
  这便是动心的坏处。
  
67、丽人行 。。。
  女人一旦动了心,就越发想要显得更庄重,生怕被喜 欢'炫。书。网'的人看轻了去。
  楚涟漪尤其是其中翘楚。
  楚涟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唐楼重新扶回榻上,唐楼笑看着楚涟漪,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黑漆描金的匣子递给楚涟漪。
  楚涟漪早在唐楼昏迷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匣子,但是秉着尊重他人隐私的原则,只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而已,今日唐楼将匣子递给她,她才意识到这是要送给自己的。
  那匣子入手冰凉,楚涟漪缓缓打开,那红丝绒衬底上托着一小枝梅花,褐碧色的莹润小枝,玉白色小梅,清香扑鼻,一时间分辨不出这是真花还是假花。只是那冷梅的香气,似极了唐楼身上的香味。
  “还好没有萎蔫,幸亏我昏迷前记得嘱咐福泉,每日换冰。”
  楚涟漪这才恍然这匣子的冰凉,原来是双层夹匣,下面还有一处小匣,盛着冰块,以保鲜。
  “这是什么梅花?”楚涟漪依然不解,居然值得唐楼昏迷前还惦记着。
  唐楼有些汗颜。“这就是你问娘亲的那冷梅。”
  楚涟漪睁大了眼睛,才知道这就是长在那极北之山上的冷梅,只是她从不曾告诉过唐楼,只是略略向太妃打听了几句,丝毫没有想要的意思,唐楼却放在了心上。
  有时候,宠一个人,已经到了对方无意的一句话,也要放在心上,时时想着满足她。楚涟漪的眼睛有些发涩,只得急急转头,“哦,谢谢,你先歇着吧,我明早再来看你。”
  楚涟漪转头就急急走出了帐篷,这才任眼眶里的泪珠子倾泻而下。她也不想如此软弱,只是如今唐楼一个小小的举措,就能令她心情荡漾,实在不是好兆头,这感情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楚涟漪可不想成为被压倒的那一方。
  回到自己的帐篷,楚涟漪抚摸着匣子上的花纹,想起唐楼受伤的原因来。本来已经告捷,虏酋往北逃窜,所谓穷寇莫追,唐楼偏偏不听劝住,他不该如此不理智的。
  楚涟漪甚至想,唐楼该不会是一开始就打算一边追,一边往北去取这梅花吧?
  楚涟漪拿出梅花,细细地闻了,那幽香仿佛唐楼时刻伴在自己身边一边,十分诱人,楚涟漪思索了一阵,终让微雨备了热汤,沐浴后,取了一朵而食。
  如此便是放弃那红尘千万种香,以后只留着这冷梅的香气了。
  楚涟漪美美地睡了一觉,好像放下心结后,她总能安眠整夜,仿佛要将今生欠的瞌睡都补回来的似的,其身后,再认真地打扮一翻,等她到了唐楼的帐篷里,日头早就升到了天空了。
  唐楼的大帐外,楚涟漪见福泉在门口徘徊,心下生奇,举步往前,那福泉见她后,脸色却有一丝惊慌和焦虑,急急迎了上来道:“王妃可用了早饭,奴才早就让人准备了王妃最喜 欢'炫。书。网'的咸菜。”
  这便是不让自己入内了。
  若是往日的楚涟漪,自然会卖个顺水人情,如今却世易时移,楚涟漪想起那丽娘俏丽的影子,心里便跟猫爪了似的,也不理会福泉,示意微雨掀了帘子,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果然是丽娘和唐楼独处。
  那丽娘立于唐楼的榻前,唐楼正轻声与她言语,神色倒看不出有异。
  听见环佩之声,唐楼转头看见楚涟漪,嘴角翘起一丝笑容,举起手示意楚涟漪过去。
  楚涟漪刚上前,便被唐楼抓住了手,握在一起,“丽娘是来辞行的,我这次中毒,前些日子也多亏她照料,还请王妃代我好好谢谢丽娘。”
  楚涟漪看着丽娘,只见她眼里闪过一丝狼狈与伤心,眼角一滴泪水欲滴欲落,好不怜人,匆匆便告辞而去。
  如此一翻,越发让楚涟漪生疑,不是她心眼子小,而是唐楼实在太会招人,就是昏迷也能招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如何能让楚涟漪放心。按住她的设计,她本该找一个老实憨厚,哪怕模样村了点儿的男人也行,总省得如今这般提心吊胆,生怕肉被人啄了去。
  楚涟漪望着唐楼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如今不过颜色才好些,便又有招人的魅力了,着实碍眼,“微雨,我有些头疼,是不是昨日着凉了,你替我把把脉吧。”
  这招金蝉脱壳,微雨如何能不知,赶紧扶了楚涟漪回去,楚涟漪回头只假假地嘱咐唐楼好好休息,便头也不回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楚涟漪趴在榻上生闷气,微雨是过来人,如何能不知道。
  “姑娘心里有什么话,直接问王爷就是了,我瞧着王爷定不是那种人。”
  楚涟漪又何尝不知道唐楼,只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他怎么不是那种人了,惯会招人,指不定那一日这个恩人,那个恩人又要把妹妹许给他了,这丽娘在他重伤时,不辞辛劳地来照顾他,难保他不敢恩呢。”楚涟漪赌气道。
  微雨也不继续跟楚涟漪纠结这些,只淡淡笑道:“奴婢瞧着这丽娘倒有些面熟,仿佛有姑娘三分的相似。”
  楚涟漪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想起为何觉得丽娘面善了。
  楚涟漪不由多了个心眼,这唐楼该不会是玩什么替代品这样低级的游戏吧?面色越发不善。
  恰这时,门口却响起了丽娘清脆的嗓音,“丽娘求见王妃。”
  楚涟漪点头示意微雨,微雨便请了丽娘进来。
  丽娘盈盈上前行了礼,气质端庄和煦,如果不是情敌的立场,楚涟漪都忍不住喜 欢'炫。书。网'她。
  “丽娘是来向王妃辞行的。”丽娘抬头看着铺着虎皮的交椅上坐着的光灿耀眼的女子,满是羡艳。
  “这次多亏姑娘代我照顾王爷。不知姑娘家住何方,这冰天雪地的,我让王爷派一队兵护送姑娘。”
  “丽娘薄命,四处飘零,目前就住在不远的楼关城,王妃不用为丽娘担心。”
  楚涟漪却是个冷心的人,并不为丽娘的苦楚所动半分,只吩咐了微雨将自己的首饰,银两取出,细数赠与丽娘。
  于身外物,楚涟漪素来是很大方的。
  丽娘也知道眼前这王妃的心思,用银两打发恩情,总能让人放心。
  丽娘心细,本就是个感情丰沛的女子,早就洞悉了楚涟漪和唐楼之间的暗流。她日日早晨去探看唐楼,他的眼睛总睁睁地看着门口,一见是自己便黯然了。昏迷的时候,偶尔突出一个字,总是涟漪其一。
  只是今早,她忍不住吐露心声,只想跟在他身边伺候,可他一见王妃进门,就忙不迭地说自己是去辞行的,如此对待,丽娘如何不知。
  只是丽娘素有侠风,当初唐楼救她后,不肯收她,她便远去,听得他远征,又忙忙地移家随着他的军队而动,就那样在楼关城安顿下,只是期望能远远看他一眼也好。这才能在他受伤时,第一时间赶去照顾,丽娘曾为此万分感谢上苍。
  
68、述情衷 。。。
  “丽娘受之有愧,王爷曾救过丽娘一命,丽娘不过是照顾了王爷几天,何能当王妃厚赏?”丽娘盈盈拜下。
  楚涟漪“咦”了一声,丽娘,丽娘,这二字顿时唤起了她的记忆,仿佛正是上次唐楼与人在青楼争妓,与人大打出手的主角。
  “是你。”楚涟漪惊呼出声。
  “正是民女,王爷为了救我,却落得个声名狼藉,丽娘心里一直有愧,今日能略偿恩情,丽娘只有感激之心。”丽娘抬头定定地看了楚涟漪一眼,“王爷那日救我,民女也曾想以蒲柳之姿伺候王爷,王爷只说,不过是不忍看民女这样的容色被人所污。民女当日不明,那日见了王妃,却知是民女心存妄思了。”
  楚涟漪只记得唐楼当时的解释,“一时激愤”。
  如此楚涟漪倒为自己的不信任而汗颜了,却也着实感激丽娘,知道她是存心为她二人说和。
  “多谢你。”楚涟漪有些脸红。
  丽娘远去,微雨感叹道:“姑娘,这丽娘的身上倒看不出有青楼的脂粉气。”
  楚涟漪点点头,也不怪唐楼会“一时激愤”了,这丽娘确实是个值得人怜惜的女子。
  解决了丽娘这桩事,楚涟漪虽然不好意思去见唐楼,却也不得不去。
  一进帐篷就见薛太医也在,唐楼的脸有些红,楚涟漪上前摸了摸,发烫,见薛太医皱眉,才知道唐楼的病情有些反复,余毒未清,所以还有些波折。
  楚涟漪心里有一丝内疚,怎么能丢下病人不管,又明了了丽娘的事情,照顾起唐楼来便越发殷勤,连喝水都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喝。
  夜里伺候了唐楼喝药,楚涟漪为他掖好被子,待要离开,却听唐楼有些发软的声音道:“涟漪,我有些冷。”
  楚涟漪少不得又为唐楼加了一床被子,他还是喊冷,足足加了五床被子,唐楼还在喊冷。
  微雨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了,“王爷的余毒未清,冷热交替,最易犯病,夜里也离不得人,奴婢晚上留下来照顾吧。”
  这一招叫以退为进,楚涟漪如何能让微雨一个嫁了人的人照顾唐楼,传出去微雨的名声也不好听。
  楚涟漪倒没忽略唐楼递给微雨的那满是笑意的一瞥,只是明知道是坑,却不得不跳。
  楚涟漪遣了微雨,自己靠在唐楼床边的榻上,却听得唐楼道:“今日又刮雪风了,你当心着凉,那榻上睡着也不舒服,涟漪,不如你到床上来睡吧。”
  楚涟漪脸一红,正要不理会唐楼,却听得唐楼又道:“我身上冷,正好也借借你的暖意。”
  楚涟漪也知道两人相互取暖的道理,又听不得唐楼那无力的声音,挪到床边,颤抖着手脱了外裳,只着了亵衣躺下。
  其实两个人又不是没有一张床上睡过,亲也是亲过的,抱也是抱过的,可就是没有今夜这般让人心魂失守。
  楚涟漪一躺下去,唐楼就贴了上来,身子跟火炭似的,哪有半点儿冷的迹象。
  楚涟漪正要问“你身子这么烫,喊什么冷”,临出嘴,却收住了,唐楼一向脸皮厚,还指不定说出什么厚颜无耻的调戏的话来,只能装作不知。
  紧张也容易导致人迅速疲倦,楚涟漪蜷缩在唐楼的怀里,一直防备着他有什么非君子之举,可唐楼久久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楚涟漪的意识便开始朦胧起来,身边有唐楼的气息,她入睡总会快些。
  夜半,楚涟漪被帐篷外刮的呼啸大风给唤醒,身后的人仿佛感觉到她轻微的动作,为她掖了掖被子,又重新将她搂紧,楚涟漪才反应过来,原来唐楼还没睡着。
  楚涟漪本想责备唐楼,却听得他的声音从耳畔细细传来,“涟漪,涟漪。”喊得那样缱绻,却又添着一丝委屈。
  楚涟漪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假寐,唐楼那带着孩子气一般的委屈轻轻吐在她的耳边,“涟漪,你为什么就不肯喜 欢'炫。书。网'我?”
  楚涟漪没想过会在夜半听得这样的问题。
  “我有什么地方比不过那个人吗?”唐楼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与丝丝酸意。
  那个人?哪个人?楚涟漪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唐楼讲的也许是万子言。她与万子言的事情,楚涟漪从来不知道唐楼已经知情。
  如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太妃与府清侯夫人是表姊妹,可王府宴客,从没请过万家兄弟。当初楚涟漪还以为禹王府是瞧不上府清侯府,如今才发现原来另有缘故。
  楚涟漪有一丝好笑,又有一丝心软,转过身看着唐楼,却见他吃惊地看着自己,才知道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醒了。
  唐楼的脸上红潮泛滥,迅速蔓延到耳根,这还是楚涟漪第一次见唐楼如此尴尬。
  楚涟漪一时冲动,吻上了唐楼的唇,呢喃道:“我自然是喜 欢'炫。书。网'你的。”
  也许夜半疲倦,也许夜半刚清醒,所有的防备还没来得及穿上,两个人都能吐露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按照楚涟漪的本意,她只是想蜻蜓点水给唐楼一个安慰的吻,可惜她有力开头,却无力控制。唐楼跟老鼠见了油罐子似的,又是钻又是啃,直将楚涟漪粉嫩嫩的唇啃出水汪汪的肿来,才肯罢休。
  “你说的是真的?”唐楼笑得眼睛仿佛阳光一样灿烂,满是偷腥的猫儿一般满足,就差发出喟叹了。
  “如果王爷一心一意对我,我自然是真的喜 欢'炫。书。网'你。”楚涟漪不忘敲打唐楼,可别怪她丑话说在了前面。
  唐楼抓起楚涟漪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好啦,快睡吧,现在总该睡得着了吧?”楚涟漪打趣唐楼。
  唐楼又在楚涟漪脸上啃了一口,这才满意地搂住她。
  楚涟漪被唐楼折腾了一天,也着实疲倦,如今什么话都讲明白了,没了负担,瞌睡虫便入侵得格外快。
  只是胸口那恼人的手着实扰人,那手先是搁在她的白兔上,楚涟漪只当是方便他搁手,那手使力地捏了捏楚涟漪那白兔,楚涟漪只当他是无心之举,就像她看见小孩子的脸也会无心地捏一捏一般。
  可是当唐楼的手穿过她的衣襟摸上她肉肉的白兔时,楚涟漪就有些躺不住了,可心里又难免发软。好容易同唐楼讲和,如今他又伤着,如果拍开他的手,不知道会不会“残害”他的心灵。何况,楚涟漪羞惭地承认,被人抚摸是极舒服的一件事,如果唐楼的下半身不是那么火热的话。
  见唐楼闹得实在是过分了,楚涟漪赶紧捉住他的手,转身埋怨地嘟着嘴看着唐楼,一句“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就听见唐楼道:“涟漪,你还记不得记得那次在山川风雨阁的密室里,我们……”
  楚涟漪整个呼吸都急促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次我看见她们,就想不知道吃在嘴里是个什么滋味?肯定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唐楼使坏地握了握楚涟漪的白兔。
  楚涟漪忙不迭地把白兔从唐楼手里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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