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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余生和你-南北回归不平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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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你拿个玩具枪来祝我生日快乐?!”
      男子痞痞地笑着走上去,但是夜空中却响起了一声响亮的枪声,男子的肋骨下方中了一枪,弹片爆开,灼热的温度在圆孔的周围弥漫开来,从伤口灼伤到左胸口。
      季凉北用右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地方,血水从皮肤之中伸渗出来,他的嘴唇渐渐泛白,两只脚不自觉地向着地面上跪下去。
      “南堇歌,你……真的开枪?!”
      最后一个烟花降落,是一个十字星的形状。
      “季凉北!你忘了我吧!下辈子,我们都不要带着这辈子的记忆,我们干干净净地活着,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她的脸色冰冷,像是一只没有魂魄的鬼,“季凉北!我是一个坏女人!从一开始就是,我从最开始接近你的时候,就是为了设计图!为了毁灭C国的管道设计图!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忘了我吧!我彻头彻尾都是一个坏女人!”
      她全身颤抖了一下,握着手枪的手再次在另一边对称的地方开下一枪,成就了另一个血窟窿。
      季凉北的身子彻底地倒在了地上。
      “……生日快乐,季凉北。”
      我……爱你,超过我自己想象的爱你。
      她划开了一支精致的火柴,扔进了海边早就准备好的房间,充满原油的房间迅速起火,火势一直弥漫到季凉北的周围。
      男子的身子倒在血泊之中,恹恹地手脚并用,爬到南堇歌的面前,一把抓住南堇歌的脚,“堇歌,南堇歌,快点儿走……”
      火苗已经将两个人包围了,他已经忘记了火是南堇歌放的。只想着这四周都是炼油厂,南堇歌待在这儿,很危险。
      “走……快点儿走……”
      他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整个身子都匍匐在地上,等死。
      “季凉北你TMD是个傻子吗?!我杀了你!我要杀你!”
      她心中有一个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小孩儿,用意志力将她一刀刀地割了千百刀。
      “是!我是傻子,可是我爱你!我TMD就是爱上你了!”
      “不要说了!我不爱你!”
      南堇歌一脚踢掉季凉北的手,在火花之中,将渐行渐远的背影留给了季凉北,“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季凉北,你放心地死吧!”
      男子的手握着空气无奈地滑落下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他的眼前,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从十四五岁的少女到两个人在浅水湾相遇,他第一次亲了她,。为了让两个人有联系,他将北极星和十字星分别刻在了彼此的脚踝之上。
      他第一次学会了做蛋糕。
      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儿彻夜难眠,一条街一条街地寻找。
      第一次学会了让步和取悦。
      第一次爱上了家的味道。
      第一次为了她愿意放弃自己的身段。
      第一次……
      再多的第一次在她的心里,一文不值。
      这就是她给她的回应,九年前是无情地将他踩在脚下,九年后,她还是轻轻松松,就能够将他推入万丈深渊。
      而他,从来都是丝毫没有还手的力气。
      他勾起唇角苍白地笑了,那个身影,离开之后,竟然真的连头都没有回,男子的耳边回旋着那句“恨我吧,季凉北;恨我吧,季凉北……”
      他,怕是没有恨她的那一天了。
      血水在地上开出了花朵,他闭上双眼,来生,他一次也不会手软。
      南堇歌几乎是呆滞地走出了火光,身后的火光燃烧了半边天。
      她的泪水终于像是脱了线一样,把刚刚所有憋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发泄了出来,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深夜的小巷之中,听着自己的抽泣声的回响。
      伸出手看着自己的十指似乎才意识到,季凉北死了,季凉北已经死了,是死在她南堇歌的手里的。
      她一下子跪在了地面之上,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之上,哽咽的喉咙艰难地挤出一句话,“季凉北,对不起。”

      正文 第85章 她爱季凉北

      黑夜吞噬了她的声音,她像是一只失去了壳的蜗牛一般,瘫倒在地,只发出一声声恹恹的叹息,阴影包裹住了她的身子。
      她亲手将陪伴自己的十字星毁掉了,从此黑夜天空,只有北极星,孤单一人。
      他们终究还是彼此陪伴,永不相见。
      “再见了,季凉北……再见了……”
      她握住自己的脚踝,恨不得把脚踝上他留下来的印记抹掉,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穷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
      前面的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那座小屋子的,只知道推开门的一句话是“他已经死了。”
      一句交待的话语。
      面前的人似乎已经确定了,伸出双手拍了拍,声响传到里面的房间。
      “你是真的,对季凉北那个小子,动心了?!”
      塔罗斯的声音像是幽灵一般,脸上的笑像是黑暗中突然伸展手脚的蜘蛛。
      “没有。”
      想都没有想地出了口,脸上没有一丁点儿的波动。
      他已经死了,死了。
      何谈动心不动心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
      面前的人苍白的脸上勾起一丝了然于心的笑。
      “我从你十五岁的时候,开始带你,你的一举一动,我看了九年。在我面前,你从来没有不说实话的时候,没有。为了这个男人,你竟然说了谎话。”
      “我说没有说谎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只要你想我执行任务,我都会做,这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她将自己拿到的银狐勋章交到塔罗斯的手中,这个任务她已经算是完成了:杀季凉北。
      塔罗斯会心一笑,眼前的这个人已经跟最初来到银狐的时候那个可塑性极强的小女生完全不一样了,她终于还是到了有着自己的想法、无法控制的一天了。
      身后的门口一阵动静,秦天推着一个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面的人,身体上已经有了不少的伤疤,血液染透了衣衫,开出一朵朵红花,有的地方已经呈现出深红色。
      看上去不禁让人全身发颤。
      “妈。”
      南堇歌扑上前去,蹲下身子,将自己的头搁在女人的胸膛之上,听着她浅浅的心跳,才算是放心下来了。
      “放心,死不了。”
      塔罗斯转身走进房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将南堇歌的身子轻轻推开,开始在女人的身体上检查起来。
      南堇歌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母亲的脸,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经过南临的默许的,只要能达到目的,这个曾经在他床畔的女人,可有可无。
      他只是把她作为一个制约南堇歌的武器。
      女人平静地躺在床上,南堇歌却将脸埋在她的身上,一夜未眠。
      任凭泪水滴在自己的脸上,湿了干,干了又湿。
      只要自己的心一静下来,脑子里面就来来回回地浮现那几个画面,季凉北在自己的面前倒下,是她开的枪。
      他紧紧地抓着她的脚踝,急切地叫她赶紧离开。
      心脏被揪着痛的感觉,连每一次的呼吸,都觉得是多余的。
      如果不是床上的女人勉强支撑着她挺下去,她想让自己立马停止呼吸。
      “季凉北!”
      床畔的人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星辰般的大眼睛完全湿润。
      门口的男子表情一顿,低下头走到南堇歌的面前,“堇歌,他已经死了。”
      说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视遥控器,将画面打开,视频里播放着新闻,海边的火势正盛,救护车的担架擦肩而过,南堇歌锐利的眼睛还是捕捉到了男子脚踝上的那个十字星的符号。
      犹如晴天霹雳般,断绝了她最后的念想。
      那个十字星的符号。
      脚踝……
      她本来还对季凉北的幸存带有一丝丝的希望,现在,她彻底死心了。
      不可能了!
      不可能了!
      他们两个拉过勾的,季凉北要做她的金主。
      是她失约了!是她失约了!
      他们拉过勾的……
      都不算数了。
      “啊!”
      女子惊叫了一声,从床畔一下子站起来,冲出了房门。
      难怪,难怪,师父会这么放心,因为季凉北真的已经死了,所有的身份都已经确定了,而她还傻傻地有着期待。
      全世界都知道,季凉北已经一命呜呼了。
      身后的男子两难,犹豫再三之后还是跟出了门。
      只是刚刚跟上南堇歌的脚步的时候,女子面前已经是一片悬崖了。
      “堇歌!”
      身后一声厉喝,还是没有能够将南堇歌恍惚的神情给打破。
      反而女子脚下一滑,身子在边上摇摇欲坠。
      看上去就像是昙花开到了尽头。
      “不要做傻事儿!”
      秦天根本不敢再上前一步,生怕自己的一个动作给南堇歌造成什么影响,后悔的可能不止是南堇歌一个人。
      “堇歌,乖,过来,你想想阿姨,阿姨还躺在床上,还在等着你回去,你不希望阿姨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你的脸吧?!”
      他站在原地,看着南堇歌的头发被夜风吹起,一点点凌乱地飘着。
      颓丧而迷离。
      “死了,死了,死了……真的死了……”
      这是男子唯一能够听到南堇歌口中的信息。
      他宁静了眉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应对,现在南堇歌的一切反应,都印证了:她爱季凉北,超越他的控制和想象。
      “堇歌,别闹了,夜里凉,来把手交给我,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堇歌,堇歌……”
      名字念到最后的时候,男子几乎是哄小孩儿的语气。
      前面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只是身子突然向地上倒下去,恹恹地,没有生气。
      秦天全身一颤,脚步迅速走上去,只是刚刚起步,眼前一黑,身子不由控制。
      *
      南堇歌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季凉北的住处。
      不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是在季凉北的房间。
      床上还有他身上独特的木质香调的味道,像是他还在身边一样。
      她将四肢铺平躺在床上,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情不自禁地滑出两行泪滴,埋进了枕头之中。
      门被轻轻推开,来人将食盘放在床头柜之上,伸手覆盖住了南堇歌的额头,“南小姐,您还好吧?!”
      是玲妈的声音,南堇歌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开口说话,只是将头轻轻一偏,背开了玲妈的视线。
      可是床侧的人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一间房间里面,两个女人,一个有声地哭泣,一个无声地悲痛。
      “南小姐,二少爷已经去了……老爷和三少爷那边都已经过来给他收拾他的东西,您……您不能想不开啊,南小姐,您……”
      床上的人还是移动都没有动。
      “你怀孕了。”
      门口处的男子将玲妈无法说出口的话接着说了下去,“所以请你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我二哥已经过世了,这个世上,至少还有你肚子里的人,带着他的基因。”
      床上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肚子,两只眼睛注视着平平的小腹。
      这是不是上天给她开的一个玩笑,季凉北走了,却留了一个礼物在她的肚子里。
      让她想要跟随他去的心,又多了一层羁绊。
      “你说真的?!”
      “贺大哥找他们医院的专家医师亲自来家里诊断的。”
      那就是真的了!
      季凉北,为什么连让她干干净净地去死,都做不到。
      就算是他自己死了,也要给她找一个活下来的理由的吗?!
      让她愧疚地活在这个世上,经受心灵的折磨。
      这就是季凉北给的惩罚。
      正在床上的人傻笑之间,季子晞扶着老爷子走了进来,老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先是给南堇歌跪下了,低着头,摆低姿态,“我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话很自私,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了,又失去了一个孙子,我的阿北……他的孩子……我求你,你说我自私也好,你说我们季家人不要脸也罢,我求你,堇歌,我求你……你要什么……我们季家都会给你的……”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
      静静的,像是一个死尸一样。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
      老人颤颤巍巍地低下身子,身边的人都忙着去扶他,男人还是固执地低下头去。
      只是扶着的手多出了一双,床上的人侧过身子,低声喑哑地叫了一句,“爷爷。”
      季老看进南堇歌的眼睛,拼命地想找寻一些肯定的光芒。
      “好。”
      等来的是女子淡淡的一句回应。
      老人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般,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恢复了一点生气。
      她也想将这个生命延续下来。
      至少还能找寻一点儿季凉北的影子。
      玲妈迅速将餐盒打开,将里面的鸡汤送到南堇歌的嘴边,“二少夫人,养胎之间注意一下营养,医生说你受到了惊吓,这一个月以来,身子的状态也不太好,更是要小心了。”
      南堇歌乖乖地将鸡汤尽数喝下,手指一直游离在腹部。
      这里面,有一个新生命,带着那个男人的印记,来到这个世界上。
      她,要它活。
      代替季凉北一直地,好好地活下去。

      正文 第86章 我配得上吗

      几个人陆陆续续地退出房子,只开了一盏幽幽的灯,让南堇歌能够好好地休息。
      只是季子晞在退出的时候,回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手把在门框之上,半个身子在门内,“我对你不想评定,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哥唯一的寄托,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寄托,我希望你,能够安然无恙地生下来。”
      他也会尽力地护着这个还在肚子里面的侄子。
      不是为别的,仅仅是为了,季凉北。
      南堇歌看不清男子眼睛里面的神色,也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点了一下头。
      她现在头脑都是不由自己做主的,脑袋里被两个人占满,一个是已经死在她枪口之下的季凉北,一个是她肚子里面不知情况的小孩儿。
      只是不知是幸运还是可笑,在这个时候收到了银狐的讯息,她的母亲暂时恢复到正常的生活状况。
      一切,看似这么公平。
      她用一条命,换了另一条命。
      她收起手机,将手覆盖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在这里,有生命的延续。
      *
      季子晞将门关上,侧眼看到了身侧的人。
      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女人怎样了?!”
      “没……没怎样……她受惊了,身体又不好,看着二哥死了,准备跟随二哥去的。只是一个小女人,能有什么能力?!”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季子晞,若有所思地盯着男子的眼睛,沟壑纵横的脸上会心一笑,“能待在季凉北那个混小子的身边的,只是小女人?”
      季子晞心中一顿走马,整个心脏被踏乱了节奏,刚吞下一口口水,准备回复季启和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将鞋放在了季子晞的脚上,轻轻地碾压了几分,沉稳的气息逼迫着季子晞。
      “没有,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北城孤儿,被二哥看中了,现在二哥死了,她无路可走。爸,是爷爷让她住在这里的。”
      这个时候,也只有用爷爷的脸面来救救场了,就算是爷爷现在不掌握G。C的实权,但是G。C还是有不少人看着他的脸面,这就是季启和唯一忌讳的一点儿。
      他从小,在父亲的面前,就是手足无措的。
      “真的?!”
      男人带着压迫性的气场,像是一团黑云一样罩着季子晞。
      “真……真的……我,我不会对你说谎的,父亲。”
      男人点燃一根烟,烟雾模糊了轮廓,身子随着渐渐靠近楼梯口,“但愿如此。”
      “爸!”季子晞犹豫再三之后开口,直面眼前男人的背影,“二哥走了,爷爷今天的心情很低落,您……真的不陪陪他的吗?!”
      “你说什么?!”
      “我说二哥死了!”
      “你再说一遍!”
      “我说二哥死了,没了!”
      啪。
      清脆的掌声将季子晞原本高亢的声音停止,他的脸对着男人的掌力偏向了一边,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上迅速燃烧起五个手指的印记。
      火辣辣的痛感袭来。
      “你自己的亲哥哥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见到你这么伤心过。现在,一个杀人流放过重回季家的痞子,你竟然还来我面前提这要求那要求的,季子晞,我看你最近的皮是松得很!”
      “爸您别提这件事儿还好,二哥当年为什么会杀人,为什么会被流放到那个小岛,您清楚得很!”
      啪。
      男孩儿的另一边脸再次接受到了季启和的手掌的洗礼。
      两边脸对称着发红。
      “你……”
      男人指着季子晞的鼻端,恨恨地只吐出一个字,没有什么下文。
      用眼角的余光一直定格着他,直到脚步踏上了第一步楼梯。
      留下季子晞一个人在原地凌乱,略显单薄的身影向着后方趔趄了几下,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像是一块玻璃,接受了沉重一击,分崩离析。
      “你还好吧?!”男子的思绪似乎完全涣散了,以致于南堇歌打开房门之前,他丝毫没有反应,一直瘫坐在地上。
      “还好。”
      男子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顺着南堇歌的脚盯了上去,女子纤柔的身子扎了一下他的眼睛,“你太瘦了,多吃点儿,就算是为了哥和肚子里面的孩子,也要多吃一点儿。”
      她敛着眼色,退了退身子。
      “忘了提醒你。不要跟任何人说你怀孕了,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其他的,我来搞定就行了。如果走漏了什么风声,我们都是哥的罪人。到时候,就算是死,都不能见到哥。”
      到死都不能见到季凉北。
      这句话是真的戳到了南堇歌的心脏。
      她木木地点了一下头,脑袋里面飞速转动着。
      刚刚在房间里面都已经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她大概懂得了季子晞的意思。
      季凉北出事儿了,最大的获益者就是季启和。
      但是他来到季凉北的住处的时候,带着的不是悲伤,而是面具。
      “那就行。”
      男子起身踏向楼梯。
      “子晞,谢谢你!”
      男子的脸色扭曲成了一个不自然的幅度,轻声地用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出了一句,“呵,谢谢,我也配得上的吗?!”
      *
      一周之后,季家二少爷的逝世的确切消息像是龙卷风一般席卷上了北城。
      因为,季家举行了葬礼,虽然不对外开放吊唁,但是这就等于承认了一个事实:季凉北,死了。
      白色的花朵围绕着男子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子一如既往地透着不可一世的色彩,眉梢眼角之间都是王者的风范。
      到场的人并不多,除了季家的人,只有林家的。
      整个灵堂之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G。C的股票从季凉北出事之日起,一直呈现出下跌的势头,季启和正好以此为由,拒绝了到场。
      只是一向与季凉北交好的林见深,也没有看到。
      倒是林功成带着陆半夏站在一边,神情惋惜。
      南堇歌在中途的时候终于撑不下去了,她已经很努力地忍受着胸口剧烈疼痛的感觉。
      只是到最后才发现,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半个钟头之后,终于在季老的哭声中走了出来,在大门处吹了吹冷风。
      顶着喉咙中的酸水,拼命地干呕。
      “南堇歌!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一直蜷缩在大门口的一个身影突然冲上来,揪住南堇歌的身子,将她一步步地向后推着,“是不是你动了季凉北?!我那天听到父亲在和银狐的首领商量着动季凉北!”
      “难怪……难怪他前段时间怪怪的,突然不让我靠近季凉北了!是不是你杀的?!”
      她实在是想不出,季凉北那样的人,还有谁能够动得了他?!
      除非是一个让他很放心的人。
      这样的人,只有一个人。
      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虽然她不愿意承认。
      “是你,对不对?!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女孩儿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显然是准备来吊唁的,但是因为不公开而进不了门,“后果就是我失去了一个大靠山!”
      “你知不知道,只要我跟他在一起了,我的生活就可以保持到在C国完全一样,不用去讨好其他的任何人,我还是唯我独尊的那个人。”
      “你杀掉了他,也毁掉了我的希望。”
      南婉婉的脸色像她的裙衫一样发白,她的身体器官的大多数都出现了衰竭。
      命不久矣。
      偏偏在即将走到最后的时刻,还是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人生。
      “南婉婉,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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