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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余生和你-南北回归不平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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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让别人深深以为这是个巴结人的机会。
“笑什么?!”
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男子颀长的身条依在南堇歌的右侧,如割鼻翼抵在南堇歌的耳侧,低着头浅浅地打望着她。
视线上下逡巡之后,停留在了堇歌纤白的手上,将南歌的身子向着车厢里一挤,高挺的身子就落入了后座。
大掌包裹着女孩儿有些清冷的小手,想起刚刚在房间里的那幕,微微一皱眉,“这只不规矩的手,有的时候,我真是想一刀剁掉它。但是想想,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
“比如说?”
“比如说……”
季凉北说着将她的手向着自己左半边身体拉扯,停留在了左胸膛的地方,随后微微眯起眼睛,挑衅着她。
女孩儿的脸上没有出现寻常女孩儿惯有的红晕,反而是一把捏紧了男子指引的地方,小脸向着男子的方向靠去,将整张脸贴在男子的心脏的地方,听着里面变速的跳动,佯装天真地问道,“是这样用的吗?!”
“你……”
“怎样?!二爷还用得习惯吗?”
“……不习惯!撒开!”
小手一下子抽开,南堇歌低眼一笑,“我还真的以为二爷的心脏,是冰块做的。”
车厢里面的温度陡然下降,身侧笼罩着一股巨大的寒气,像是漩涡一般,要将南堇歌整个人都吸进去。
男子的身体带着阴影袭过来,坚毅的下巴朝着南堇歌的方向,剑刃一般地威胁着南堇歌的满脸春风,浑身上下的戾气,搭配着男子猩红的双眼,让堇歌的眼神微微一滞。
南堇歌收了收手,却被季凉北迅即拦下,重新贴在左胸口的位置,男子的声音飘荡在耳间,“这下清楚了?!”
“清楚了。”
“怎样清楚?!”
手指尖端传来了男子身上冰凉的温度,手背上的大掌手心仿佛一瞬间遭受了暴风雨,骤冷下去。
“二爷全身,都是冰做的。”
不会对任何人动情。
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十指相扣,感受到的却不是体温,是彼此的冰冷。
“很好。”男子将自己的身子摆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菲薄双唇吐出一句,“希望你永远都保持这种高觉悟!”
车停在了北城中心医院的地下车库之中。
凌哲下了车,两个人独处在车厢之中。
“两个小时,我等你。”说着摸上南堇歌的脸颊,左手食指徘徊在她的脸颊之上,“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那天晚上的你。”
他又以这样的语气,决定她行事的轨迹。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听不出来吗?!我在跟你做交易,你用你的绝世容貌换你的蒸蒸日上,不行的吗?!”
南堇歌的眼球环视一圈,将头倒在季凉北的肩头之上,伸出左手的食指点在男子的鼻头,“那么多晚上?二爷说的是哪个晚上,我不知道!”
男子的手攀上堇歌的肩膀,一把将她的身子拉到怀中,女孩儿的头猝不及防地躺在男子如砖石般的大腿之上。
刚对上男人的眼睛,男子整张脸就已经放大在眼前,冰凉唇瓣从她的耳垂滑到唇边,“就是,你,上我床上的那个夜晚,这么容易忘记的吗?!”
柔和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膜,左手顺势爬上堇歌的纤长脖子。
“你知道吗?!真正的美人儿是难掩骨子里的那股子气息的,你一早就暴露了。我现在是在跟你先礼后兵,你要是不从,我就将你押上医院把你脸上的那层皮剥掉。我对你,已经,足够,耐心了!但是,请你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你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比较有趣的玩具。”左手五指突然收紧,“但是,玩具,她始终也只是玩具。”
南堇歌的脸已经有些涨红,口罩之下传来急促的呼吸。
玩具,也只是玩具。
她一早就知道这个道理。
在南家人的面前,她是一个可以供血的玩具,维持尊贵的南婉婉生存下去的玩具。
在季凉北的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玩具,会讨长辈欢心的玩具。
但是玩具始终是玩具的,没有人会把橱窗里面的东西当人。
不当人,伤害起来的时候当然会不礼让几分。
她耳边回荡着二十几年来的一幕一幕,一幕幕被玩弄被利用的场景,耳膜之间有个低鸣:南堇歌,你还要这样活吗?
正文 第32章 我不是来了吗
心里隐隐叫嚣的答案是:不要!
她眼前浮现了八年前被赶出南家的画面,南婉婉倚在南临的怀抱之中,娇滴滴的声音,一张小脸上都是和风春阳,“爸爸,我不喜欢堇歌的这张脸。”
我不喜欢堇歌这张脸。
她南婉婉的一句话,直接决定了她怎么活!
可是现在,她开始不想了。
她的诚服在遇到某人之后被潜移默化地瓦解。
她伸出手指打开门,睫羽在车库的阴影之中闪烁。她将自己整个身子贴在车身上,微微仰头闭上眼睛。
心里面的两股势力一直在殴打个不停。
脚下还没有行动的时候,头皮深处一麻,头发已经被人一把揪起。
季凉北扭着她的头发直到走到镜子面前。
男子右手一把扯下她脸上的口罩,左手抓住堇歌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前方一扭,“你看看你,真丑。”
循着昏黄的灯光,镜子里面的容貌就像是魔鬼一样。腐烂水果一般的皮肤,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是很丑。
“你知道吗?!”男子一把将她的头捞起,让她的脸朝着自己的方向,“我可以给你最好的宣传和团队,要不要跟着我的节奏走,你,自己看着办?!”
“那么多当红的和不红的人,你就偏偏看上了我不成。”
男子的眸色深得像是一潭湖水,“近水楼台的道理,你懂不懂?”说着终于放下堇歌的头发,将手缓缓地转移到女孩儿的脸上,一步步摩挲,“只要你乖,我保证你会站得很高。”
很高两个字季凉北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带着一股寒流,隐匿在唇齿之中。
南堇歌举起右手的小指,放到男子眼前。
季凉北皱皱眉峰,脸朝着后方移动。
但还是没有逃脱掌控,女孩儿伸出手放到男子的衣兜之中,将他的大掌捞了出来,用自己的小指紧紧地扣住季凉北的小指,“拉钩。”
男子挣扎着将自己的小指抽掉,上面还带着些许女孩儿的味道,他厌恶地将手指放回衣兜之中。
偏生这个时候,女孩儿举着自己刚刚牵着男子的手指笑得一脸摇曳,眼神里面有一片星光。
转身之时,衣角划出一个决绝的弧度。
再见了,被束缚着的南堇歌,
她那么想要稳妥,二十三年将命令变成自己的信仰。
从来都没有想过,为自己而活。
这一条路,没有后退的闸门,季凉北不过是在她逼自己的时候,使出了一把力。
她挺着身子站在那扇白色的门外,门里面的人打开之时,一脸诧异。
“堇歌?!”
女孩儿低头看着脚尖。
“有事儿?!”
“楚大哥,帮我把脸上的伤痕抹掉。”
楚衍微微一侧头,将她这个人揽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有一股清洁过头的味道,每一件物品都闪着洁净的光芒。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样,干干净净的,不染一尘。
男子显然被她的话吓得不轻,他深刻地记得当年的场景,还是小小年纪的她。南家的人从主人到仆人都围住她,只为了将她的俏脸蛋儿划花。原因是,你那玩玩不喜欢。
她身子一转,娇小的身影撞进了他的怀抱之中,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救我。”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小女孩儿的眼中有那般的绝望,十个小手指头攀上他的肩头,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多小的一个女孩儿啊,也就十四五岁的光阴,豆蔻年华,却像是遭遇了天劫一般在他的怀抱之中筛糠。
他当时也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光,仗着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和手上的手术刀,一把揽过女子的肩头,“不就是变丑吗?!有我就够了。”
他以为自己轻轻松松就可以将女孩儿的容貌改变,但是南堇歌原本那张春水秋月之貌却成为了心间一剂毒药。
用回忆勾兑吸食起来,真是要命的噬骨之感。
现在,她说,她要恢复容貌?!
男子故作轻松,拿起身后的茶杯,抿了一口,给了一个纸杯放到堇歌的手里,“怎么?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南堇歌将手中的纸杯放到桌子上,“楚大哥,我做事儿的时候,你从来都不问为什么的!”
“这次不一样!”
“这次怎么不一样了?!”
“这次……这次是大事儿……”
男子接着抿了一口水,拧了拧眉头掩饰心跳的节奏。
“你先喝口水,我们慢慢说。”
“没时间慢慢说了。”
季凉北,就给了她,两个小时,将脸上这层不属于她的皮去掉。
男子不以为然,将桌子上的被子拿起来,接了接水,放到南堇歌的面前,“喝一口水,不碍事儿的。”
南堇歌一把接过水,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张嘴喝下半杯,“可以了吗?!”
男子点头,起身出了门。
堇歌窝在椅子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右手五指将水杯里面剩余的水捏了出来,纸杯在手中变形,随即坠落在地,水渍污染了一片。
左手不自觉地放在胸口处,一阵紧缩,心悸的感觉。
随后视线便开始模糊,大脑混沌起来。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不过了。
在银狐的时候,这种让人迷幻之后进入中度乃至深度催眠的药物,几乎是每个银狐人的必修课。
她的眼前了一道黑色的身影,高高扎起的马尾挑染了几股银色。
南堇歌将指甲陷进自己的手掌之中,虚弱地呼出一句,“师父?”
那人转过身子,深邃高挺的轮廓落进南堇歌的眼中,凹陷的眼窝闪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光芒,勾起一抹微笑之后,更加让人后背发寒。
“Antiaris。”
南堇歌眸色一凝,全身呆呆地瘫在椅子之中。
她的这个名字,作为银狐的代码,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
最近一次出现,或许也只是季凉北照片之中那个女人背部上的纹身。
Antiaris,见血封喉。
“好久不见了,我都有点儿想念你了。”
女人将手指逡巡在堇歌的脸蛋之上,一点点地抚摸着,“你就要换一张脸了,我还真怕,自己会不习惯。毕竟,这不是我的命令。”
在她的记忆之中,南堇歌进入银狐之后没有多久,就已经是这张丑脸了。只有偶尔有必须用脸的任务的时候,不得不恢复原来的脸蛋。
银狐是一个从属于C国皇权的一个组织,主要的人物就是为王室排除异己,保护王室。里面的人都是经过特定的训练,精通各项技能的人。
只是,C过灭亡之后也就不知所踪了。
“师父……”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吗,对方是C国的一个高官,在议会的时候弹劾了你的父亲。”女人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怀表,放到南堇歌的眼前,记忆里的画面就像是电影一般放映在南堇歌的眼前,她全身的肌肉都收紧……
“你是我见过最干净利落的门徒,十六岁的年纪了,但是骨子里的那份狠厉是很少人才有的。”
“在你父亲面前我说过,我的得意门生是你和秦天,但是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个,才够格而已。”
怀表在南堇歌的眼前不停地晃悠着,她眼前不断地放映,放映……
记忆中,血液顺着她的手流下来,那个时候,她才十六岁,说不怕是假的。但是她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国主,就是凭着这样的手段排除异己的。
还亲自,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了进去。
“我今天,是好奇一个问题,我虽是从属于你父亲手下的,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亲布置的任务背道而驰的话,你选谁?!”
毕竟,这是一颗厉害的棋子。
座椅中的人儿,眼神木木的,“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您不过是让我为你争夺南先生手上残余的权利,到手之后,你是会介意我这个公主的身份的,不会让我活的……”
“如果我帮了南先生,他的甚至是南婉婉的一句话,我也是死无葬身之地的……”
女人勾起嘴唇,这个女孩儿,果然是通彻明了的一个人。
“所以……”
眼前的人手一顿,怀表在空中停下了幅度,“所以怎么样……”
只是南堇歌还没有开口,女人眼睛便微微一侧,眉眼相抵,灵活起身,转身从窗户到了邻近房间。
嘭。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踹开,男子高挺的身影在两个身着西装的保镖身后站立。视线一扫,便瞄见了椅子上浅眠的南堇歌。
随手接了一杯冷水,对着女孩儿的脸泼上去。
“你在干什么!?”
男子一身厉喝,她不是很会玩儿这种催眠的手段吗?!怎么,今天自己也会上这样的当!
“不要,不要,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去……我去……杀谁?!不要动我,求你们了……”
他站在她的身侧,她的两只小手攀上他大衣的衣角,少有的软糯糯的声音敲击着的他耳蜗,他胸腔里面的怒气被一点点儿化解,变成了一滩水。
她……这是在害怕?!
她还有害怕的时候!
这个跟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南辕北辙。
季凉北不受控制地牵住她的手,将她手心里面的薄汗晕开,薄唇吐出别人微不可查的声音,“别怕,我不是来了吗?!”
正文 第33章 他的嗓音在她耳畔
男子腹部之上的小脑袋微微一抬,南堇歌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进季凉北墨色的眸子之中。
风云诡谲。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将身体退出了几分,淡漠地说出一句,“不好意思了,刚刚不知道怎么了。”
“你知道得很!”
男子伸手将自己腹部和手上的温度全部都被抹掉,眼色定在女子的身上。她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串串密码一样,他征服欲很足,很想知道这些秘密的来龙去脉,但是却一丝线索都无法寻觅。
机连隔壁伸出右手,一把将座椅上的女孩子捞起来,扔到门外被黑色西装的保镖束缚的楚衍,“把她脸上的皮给我揭掉,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儿。”
“二爷……”
男子后面的话还含在口中,额头上已经被一只冰凉的东西抵住,季凉北微微一偏头,“我的耐心不足以让你再废话一个字!”
后者咬咬唇。
从进入手术室到南堇歌的脸上的疤痕被一点点地洗掉,季凉北的眼睛一只锁定在她的身上,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期待着眼前这个人会恢复到自己记忆之中的那个容貌。
虽然八年已经过去了,那个稚嫩的女孩儿的容貌应该有了不小的变化,但是他相信,那种骨子里的一见就认出的感觉是不会有变的。
当光亮再次聚焦到南堇歌的身上的时候,房间里面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灯光之下的人,好像是会发光的阿芙洛狄忒一般,全身上下都闪动着灵动之气。
季凉北鼻翼的呼吸停滞,将手中的东西一把拍在了身侧的矮桌之上,“都在看什么!”
身后的人纷纷低头。
南堇歌就站在季凉北的面前,脸上的伤痕已经消失殆尽了,露出了娇嫩的带着些许微红的白瓷般的肌肤,她的下巴弧线不算明显,带着一点儿圆润的弧度,小小巧巧的。嘴唇弧线别致,唇尾上扬,唇瓣上闪烁着类似樱粉色的光芒。琼鼻像是一块羊脂膏,左边的鼻壁上有一颗五角星形状的痣。
季凉北原本以为,至少眼睛她是没有动的。
但是现在看来,眼睛她也隐藏了不少,估计只有眼仁没有动了吧!两只炯炯的眼睛配上现下微微下掉的眼尾,加上介于柳叶眼与杏仁眼之间的眼睛,他隔着五米都感受到了眼波一点点地传过来。
女子伸手撩了撩自己栗色的长发,扭动着脚步走到季凉北的面前。低头将自己的整张俏脸放在离季凉北的脸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挑了一下右眉,“希望二爷不要忘了,做我的金主。”随即伸出自己右手的小指,“我们可是拉过勾的。”
女孩儿眼波一动,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拨弄了他的心弦。
季凉北转身一动,将那张黑色的口罩扔到了她的身上,“戴上!”
他有点儿后悔了,他不想让她以这样的容貌去见别人!
换句话说,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南堇歌拿起口罩戴上,眼角笑成月牙弯弯。
化作一把剑,刺向季凉北坚实的防线。
车厢里面的气氛有些诡异,凌哲透过镜子盯着后座的两个人。女孩儿倒是一脸的轻松,寻常地盯向窗外的风景,车窗空隙吹拂进的微风,将她栗色的长发拂乱,遮住一半的脸蛋,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袭来。
身边的男人凝着寒冰,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目光淡淡地扫在前方。
“我是直接就这样进剧组吗?!”南堇歌将头地在车窗之上,右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投胎重生了。”
“这么急着抛头露面?!”
南堇歌努了努嘴,敛了笑色,要不是外界都传季家的二少爷性格诡异。要捧红她的是他,现在对着她的工作不慌不忙的也是他。
“直接进去,没人敢说什么。”
男子掀掀薄唇,视线的余光不自觉地向着身边的人儿飘去。
两人踏进大厅门的时候,玲妈弯着身子询问了一句,“准备晚餐吗?!”
“不吃了!”
回答她的是一阵飓风之中的话语,只是一个背影,就足以看出来二爷今日,有点儿生气。
以致于刚刚踏出厨房门的季子晞端着一盘刚刚做好的惠灵顿牛排,身子僵在了原地。
南堇歌对眼上去,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他的皮肤很白,是透着病态的白,眼睛和头发的颜色都很浅,全身上下像是经历了一次漂白,褪了色。
但不得不承认,模样倒是清秀得如山间清泉。
“你……新来的?!”
南堇歌伸出手指从头到脚地指了一遍。
身边的玲妈正要解释,季子晞迅速地对她做了一个眼色,“那你呢,你怎么称呼?!”
“你可以叫我二嫂。”
“……”
女孩儿勾唇一下,脚步走到季子晞的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
“季子晞,季家三少,很高兴见到你。”
南堇歌伸出手,面前的男子将手移出一只,握上她的。南堇歌接触到他的手的那一瞬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的手,透着一股天然泉水的冰凉。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一,这是季凉北住的地方,一般人进不来的。但是你不一样啊,你们两个是兄弟情深。”
“二,我在Mixko的时候已经模模糊糊地见过你了,即使不能确定。”
“三,北城的人都知道,季家三少是在军营之中泡大的,你的身板加上你端餐盘的时候反手露出来的茧子。”
“我猜的。”
季子晞眸色一深,随即爽朗地笑出声,“南小姐,你很厉害。”
他默默将视线投在面前的女孩儿的身上,他很少见到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在他的认知中轻轻松松就可以挑起绝色两个字。情绪突然不受控制地滴落,心里有点儿酸涩的感觉。
南堇歌抿了一口水,看着他手重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牛排,向着楼上挑了挑眼,“他今天心情不好,估计是没有那个胃口了。”
“南小姐,你也饿了吧?!”
南堇歌将手中的水放下,一把接过男孩儿手中的餐盘,“求之不得。”
餐盘之中的牛排一直不停地冒着肉类专属的醇厚香气,炸土豆的旁边是刚刚调制好的黑椒酱。
南堇歌切掉一块放进口中,酥皮包裹着软嫩的牛排直接融入到口腔之中,完美的口感,一口就感觉到了他手艺的娴熟。
“你还会做菜?!”
“只会做这一道。”
“为什么?!”
“因为,哥喜欢。”
“……”
男孩儿一张白皙的脸蛋上出现了些许的红晕,低着头帮着南堇歌将盘子中剩下的牛排切成小块儿。
南堇歌右手中的叉子旋在空中倒是久久都没有落进嘴里,“你今天来,就是为你哥做一块牛排这么简单的吗?!”
“我要走了。”
“嗯?”堇歌皱眉,盯着男孩儿,随即一拧头,朝着楼上望去。
“回部队去。”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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