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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雨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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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羞赧更加,呐呐道谢,“谢谢师父……”心念一转,怎么师父今日突然送自己礼物,难道竟是因为解颜来了他怕自己不喜特地来哄自己的?心中窃喜,抿嘴偷笑,不好意思当面将坠子戴上,装作不太在意一般放进袖中,又笑眯眯地看着赤松子,“师父可用晚饭了?”
  赤松子淡笑,“还没,在等你……”
  “那弟子陪师父去吃饭?”
  见赤松点了点头,两人一齐朝着用餐的厅堂而去,一面走路一面闲聊,赤松子比她高出不少,花阳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见她时不时摸摸藏着吊坠的衣袖,暗暗觉得好笑,嘴也忍不住微微抿起,心中默想,他的这个徒儿啊,性子真是拧巴的很。
  ***
  月上重楼,银光熠熠的重重殿宇似是梦境一般,花阳看着门前的那串串五色斑斓的璞玉,心想这时间流逝的真是快啊,转眼之间,自己已把这里当成了家,是自己最最熟悉的地方。
  那时候赤松子要她自己给住处取名,她就是看见了这些装饰,日日琢磨,最后将之取名琳琅阁。
  此时的她坐在自己的小小世界之中,梳妆的镜台之前梳理着自己缕缕长发,拿着各色珠花在自己的头上比对,目光逡巡到眼前的墨色小鱼,微笑蔓延开来,拿起来细细摩挲观察,发现这小鱼真是做工精致,连片片锦鳞都看的清楚,一只鱼眼鼓溜溜的,活灵活现。
  柔柔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姣好的面容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甜到心里头似的,时而安静,时而咯咯直笑,将坠子朝着自己的颈间戴去,又觉很是不好意思,朝着镜子照了又照。
  最后终是轻轻拿了下来,在自己的手腕上缠了几圈,竟是刚刚正好,放下衣袖,正巧将小鱼挡个严实,自己伸手又能摸到,这才心满意足,换了睡觉的衣裳上榻睡了。
  ***
  第二日一早,白皎皎来了,身后跟着她那只新得的哈巴狗,这狗被她取名叫麒麟,小小的一只圆滚滚的,睁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偏偏被她取了个这么大气的名字。
  小麒麟倒是随它主人,自来熟不认生,一来就蹭着花阳的脚尖舔来舔去,赶也赶不走,只能任它舔去。
  白姣姣哈哈大笑,似是骄傲的很,“你让我的小麒麟儿舔舔,又不能掉块肉去,它这样是喜欢你!”
  俩人围绕着“小麒麟儿”说了半晌,花阳都以为她只是闲来无事找自己玩的了,却见白姣姣乍然蹦起,拉住花阳一阵跺脚,“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你猜我来是要告诉你什么事!”
  花阳哪里知道,试着稳住面前的人,“你说!”
  “画秋儿!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她定亲了!”
  花阳亦是大吃一惊,“和谁?”
  “还能和谁?金宝啊!”
  

☆、再游蓬莱

  花阳还有白日的日常学业,不能立即就跟她走,所以两人约好了傍晚一起,到画秋儿家去问个究竟。
  她不懂什么叫作比翼之好,却心思更加细腻于别的女孩儿,在她看来画秋儿和金宝的关系绝对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未必是画秋儿撒了谎,而是她自己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真,她们找上门的时候画秋儿仍在逗她养的那两只蚱蜢,两只小虫儿因为久不见阳光都已经泛了黄,精神倒是不错,直挺挺的小肚囊翘翘的屁股。
  花阳虽然不讨厌,但对这些虫子类的东西都有些打怵,见白皎皎又被蚱蜢吸引了去忙拽住她提醒。
  白皎皎就是这样,一旦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热闹的就忘了自己的初衷,这时候才想起正事,一把搂住画秋儿脖子,“来来来,咱们仨朋友一场,有什么事都不藏着掖着,先犯了规的可是你,是跟金宝那小子学坏了?”
  画秋儿从她胳膊下钻了出来,颇有些脸红,“怎么,你们都知道了?”
  白皎皎嘿了一声,“怎么?我不发现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吧?”
  “哪能呢?你不来我就打算找你们去了,毕竟纸包不住火,你们早晚都要知道。”
  白皎皎鼻孔一哼,“算你识相,怎么,你这是要跟金宝好好过日子了?”
  画秋儿连连摇头,“这更是不能了,我和他成亲,无非也就是放长线钓大鱼,等我们就算哪日和离了,也能将他的好东西分我一半,我看这账划算,再加上俩家大人研究好了,也就没怎么反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就像是只小蚊子,嗡嗡嗡嗡听不真切。
  花阳总觉得不对,她说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出自真心,再看她种种表现,明显是有些心虚的意思,可是白皎皎信了,认认真真地点头赞许,“秋儿还是你聪明,你这么一想,我倒也不怀疑了,一开始我还当你是要跟金宝那小子比翼双飞不理咱们了呢!”
  画秋儿面色赧赧,讪讪地干笑一声,说什么都要把这两只蚱蜢送给白皎皎,在花阳看来,大概是深谙白皎皎是个缺心眼儿的,为了转移她的注意。
  花阳趁两人玩的累了,连忙问了婚期,这才发现竟是离的极近,竟和姐姐瑶姬的差不多,幸而没有撞在一起,快些周转还来得及。
  ***
  蓬莱的危险虽是解除了,可是三岛的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今天是蓬莱,明天就可能是方壶或者瀛洲,到时候要是三岛都没有立足之地,难道还能一起被绑着飘走?虽然大概也商量不出什么,可神仙的心也是肉长的,总觉得没事开个会研究研究就比什么也不干干坐着心里头踏实。
  这回送信的是蓬莱的一个小仙童,倒不是那个哪哪都有她的解颜,花阳回来的时候正迎上小仙童从云舒殿里出去,看他穿的是蓬莱的装束,心里头就有些不喜。
  果然,一进门就被赤松子叫了过去,说叫她好好收拾些东西,要她明日与他一起去蓬莱。
  仙人们做事都是随心所欲自由随性的,可怜了她这个凡夫俗子,跟不上他们的脚步,毫无准备地就要与师父一起去那个她不喜欢的地方,可奈何她实在不想再表现出来让赤松觉得她不懂事,更不愿意让师父和那个解颜单独待在一起,所以也只得照做。
  花阳早早躺下休息了一晚,把自己养的精力十足,已经准备好和解颜的一场恶战,一早起来斗志昂扬精神饱满。
  赤松子早早坐在食案旁等着,见到徒儿那副神采奕奕朝气蓬勃的样子微懵了一下,她刚刚来时从阿久那里得的衣裳短了些许,隐隐露出雪白的绢袜,仔细看来个子是长了不少,只因自己日日见她才未察觉。
  大概是修仙的缘故,头上的发丝也黑亮了许多,整整齐齐地束成个混元髻,因为年岁渐长,脸上的轮廓清晰了许多,一双眼睛黑白分明,葡萄一般滴溜溜地转着,眼角飞扬,有神的很。
  这孩子越大越美了,即便是这样的打扮也遮盖不住身上的那股子灵动的气质,干净的像是一缕山间的青烟。
  也不知这样的女孩子到底是谁能得了她的芳心,等到那时候只盼她不要忘了自己这个师父,这个在她的生命中陪她一段又不得不放手的师父。
  花阳自是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见师父望着自己淡淡的笑,不知怎的很是紧张,再摸自己的发髻衣着,都是没有什么毛病,只得轻轻提醒,“师父?咱们吃饭罢?”
  赤松子回过神来,笑容不减,吩咐阿久把早饭端上桌来,花阳见是稀粥,忙接过手来先给师父盛了一碗,随后又自己盛了一碗,师徒两个用过早饭,终是朝着蓬莱去了。
  靠岸之时倒也没有那么多人来接了,只有一个十六七岁的蓬莱弟子,身着紫色的蓬莱服装,一板一眼地招呼方壶过来的师徒两个,又主动拿过花阳手里的小包袱,又正正经经地引着两人朝凌波殿走去。
  上次花阳第一次来到有些紧张,没来得及自己观察,这次故地重游仔细一看,这个蓬莱不愧是弟子众多人员兴盛,单看这个凌波殿就已知道这是何等的名门大派,脚下的台阶皆是黝黑颜色,粗略看下倒也无甚稀奇,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端倪,竟是极其稀有的玄玉制成,墙壁之上灿灿生辉,竟是贴满了五彩鳞片,再看大殿两旁用来托住蜡烛的灯台,正散发着幽幽银光,真乃见所未见。
  不过再是稀奇也不能丢了方壶山的面子,虽说蓬莱他们人多势众,穿的衣服也都有统一的风格,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可他们也不差啊,师父的潋水术还不是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们?再者说来,看看自己穿的,再看看师父穿的,颜色很是一致,也是颇有自己风格的嘛!
  

☆、冰释前嫌

  太元圣母、陆压散人还有雨师赤松子在蓬莱的希声殿中已经聊了许久,蓬莱的希声殿,虽不是正殿,也没有凌波殿气派,但却是足够神秘,一般都是极为机要的事情才会在里面商讨,所以这次,除了那三人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这次来蓬莱的住宿安排和上次不同,是师父和师父们的房间挨着,住在希声殿后面的棠园里,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商讨,弟子又和弟子们挨着住宿,花阳以及瀛洲的弟子与一部分品阶较高的蓬莱弟子一起住在芷园,希声殿到蓬莱招待客人摆宴吃饭的地方要路过芷园,本来花阳和赤松两个已经商量好了,说等到赤松商讨完了就顺便来芷园叫她一声,谁知道眼看着到了饭店,还不见赤松的身影,花阳又实在待的百无聊赖,便想着要去希声殿的方向迎一迎师父。
  谁知还没走到一半儿,倒是看到了熟人,今日的莫芙穿着一身娥黄的衣裳,头戴两只金簪,确实极美,可惜生了一幅蛇蝎心肠。
  莫芙的身后站着两个男子,皆是二十左右的年纪,穿着瀛洲的蓝色袍子,还是上次那两个。
  花阳早跟瀛洲管饭的胖小哥问好了这俩人的名字,一个叫青桂,一个叫沉香,名字倒是文雅,长相倒也算上乘,可惜跟这个莫芙狼狈为奸。
  莫芙倒是主动前来打了声招呼,一张漂亮的脸蛋笑的明艳动人,“阿阳妹妹是去希声殿?” 
  莫芙说这话时,身后的青桂和沉香却在低低嗤笑,花阳下意识地觉得不对,这三人见到自己一点也不诧异,倒像是算准了她要路过这,故意等了许久似的。
  花阳眉头一皱,想起上次这些人对自己的侮辱,不想丢了方壶山的脸面,挺了挺脊背,“我去散步,怎么?师姐是太闲了?在这站了不止一会儿了吧?”
  莫芙脸色微变,终是又挤出一丝笑意,“说什么呢?我是带这两位瀛洲来的师兄好好的参观参观咱们蓬莱,怎么,师妹要不要一起走走?”
  花阳听她师兄师妹地叫着就不舒服,可知道自己现在还惹不起她,只得默默隐忍,一双拳头攥的极紧,逼着自己笑了一笑,“不用了,我看莫师姐和两位师兄关系亲昵,我就不来打搅了……”说罢做了个揖,径直往前去了。
  花阳的这个“亲昵”一次用的惹毛了莫芙,这是什么意思,说她水性杨花?忙三步两步跟了上去,抓住花阳肩膀,嘴角笑的狰狞,上次她欺负了花阳,自己就被赤松子告了一状,被祖师奶奶太元圣母给教训了一通,这次怎么还能咽得下这口恶气?“走吧,咱们三岛同宗同源,也算是同门师兄师妹,今日师姐好好带你看看我蓬莱!”
  这话是好话,语气却极为冷漠,莫芙手下一用力,把花阳的肩膀抓的生疼,仿佛她的指甲已经陷入了皮肤,花阳连忙伸手去推,却拧不过她,再看后面的青桂和沉香嘻嘻嘲笑,当下忍无可忍,正巧远处有一缕山泉,伸出两指默默运气,心想:师父教我的潋水术,恐怕今日就要第一回用上了!盛了就一举成名,以后再无人敢欺我!若是败了……罢了罢了,败了我就认了!此时不发作,还让她压制一辈子?
  眼看战争一触即发,却听不远之处啊地一声,这一声叫,让莫芙的手腕一震,当下脸变得煞白,再看旁边的青桂和沉香,也是苍白着脸面不知所错,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竟是心领神会,一齐回头跑了,留下花阳一人在原地不明所以。
  花阳寻着声音过去,等到了当处,瞬时目瞪口呆,只见两颗硕大的杨树之间张开一张大网,这网不似是普通的网,上面的网丝虚无缥缈,不像是实体,却又似乎极为结实。
  若问她何以见得,只是因为现在的网上挂着一个大活人,不是别人,正是解颜,而且不是正挂,乃是倒挂。
  布网之人手段可谓卑劣,现在的解颜四仰八叉“黏在”大网之上,又因为她今日穿得红色,所以异常的显眼,现在她大头朝下,头发丝丝缕缕垂下来,倒像是修法术走火入魔了的大妖怪,再加上时间不短,脸已经被控成了红色,正在又气又羞,呜呜呜呜哭个不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花阳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怪不得刚刚那三人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又要带自己游览,估计是要把自己引入陷阱,而此路又是师父他们散了会要经过的路,无非是想让自己丢人现眼,估计是千算万算,也未算到把她莫芙自己的师父算了进去,当下觉得又是解气又是好笑。
  解颜早已进入癫狂状态,见来了人,也不管那人是谁,眼看着希声殿的人就要出来,自己又实在控的难受,大声哀求,“救救我啊,这是哪个遭天杀的啊!谁来救救我啊?”
  花阳心念转了几转,一开始本不想去救,就让她这样丢人现眼,左右又不是她设的套,可后来又想,现在解颜已经看到了自己,若是真的不救,到时候被她去师父那告上一状,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虽是极不情愿,可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走上前去尝试把大网拆掉。
  解颜见她来帮自己,心生感激,一边哭一边道谢,“阿阳啊,好孩子,快放我下去!”
  花阳也不理她,谁知莫芙倒真是有两下子,这个网单凭胡乱拆扯却是纹丝不动,再看解颜,已被大网沾住手脚,该是用不上什么力,“解颜仙子,我实在是没什么法子,我帮你去叫别人?”
  解颜又哪里肯,连连摇头,哭声更大,“别别别,你再想想法子,你若是让别人看见,我的脸还往哪放?”
  花阳倒没想到她还蛮要脸面,当时缠着师父的时候怎么那么不顾脸面?可也实在有些着急,再看解颜已经憋的满脸通红,眼珠子都出了血丝,再这么下去出人命怎么办?当下灵机一动,跑开了。
  解颜自己挂在网上,以为她就这么走了,头痛欲裂,已经生无可恋,任由林间的风把自己吹的摇摇晃晃,心想自己若是就这么去了,也太丢人了些,涕泪倒流成河。
  绝望间竟看到花阳折了回来,手里竟是拖着一颗硕大的水团,朝着自己这边飞奔过来,解颜心生喜悦,心想还好师兄把潋水术传给了她,看着花阳强挤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时,竟听到远处传来几声交谈的声音,正是太元圣母三人,解颜心急如焚,花阳自然也听到了,连忙施展法术,水球在她手中分作几团,在她衣袖之上灵动游走,一个接着一个轮换着朝大网攻去,就在众人转弯之前,终是把解颜救了下来。
  解颜啪嚓一声掉在地上,终是长呼一口气,看着花阳点头表示感谢,那方赤松三人转了过来,看见这边的两人担心顿起,生怕解颜欺负了徒儿,忙当先一步走过去看。
  却见小徒儿完好无损,倒是解颜脸红的像是被煮过一样,心生狐疑,看着花阳,眼神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阳只得扯了个谎,“今天梅姑姑要带我游蓬莱,谁知她好像感染了风寒,头烫的很,我要抚她回去,姑姑走着走着却晕倒了,我一个人又弄不动……”
  赤松子见她低头,一猜就知是撒了谎,再看解颜,却一点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反倒是眼神中流露着感谢之意,当下也不再多言。
  倒是太元圣母,听说宝贝徒儿晕倒了,忙过来看,见解颜却是脸色极红,又烫的很,忙跟花阳一左一右把她扶起,朝着解颜的房间鸢阁去了。
  

☆、肺腑之言

  那天在希声殿里发生的事情除了那三个人再无人知晓,次日下午,赤松子也就带着花阳回到方壶去了,明日就是画秋儿的婚礼,紧赶慢赶还是能在今晚见她一面。
  秋儿对金宝,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事她还是不能确定,作为朋友,有些话她有必要说,白皎皎那个性子,天漏了都能乐着数窟窿呢,还能指着她帮谁各方面分析分析形势,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果然,画秋儿正在那发着呆呢,面前放着一盆水,手上还沾着水珠,也不知是要洗还是不洗,只是两只眼睛直愣愣地,头发披散下来,一缕一缕编着辫子。
  花阳把手朝她眼前一伸,这才让呆愣住的人缓过神来,画秋儿缓缓抬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悠悠望来,“阿阳,我有点怕……”
  花阳赶紧走去,“你怕什么?”
  这样的心情不是身临其境难以理解,画秋儿将脸埋在花阳肩上,声音也变得含糊不清,“我说不清楚,我不知道,心里头乱的很,我怕,我怕以后的日子,我能不能适应的来,阿阳,你说我这样做是对的么?”
  花阳看着那双认真的眼睛,也肃了面容,“秋儿,你实话跟我说,你对金宝,到底是什么态度?”
  画秋儿颇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朝着脚尖看去,一副的小女儿姿态,“我跟你讲实话,我现在心里头也乱麻绳似的,我只确定,我是不讨厌他的,他这个人长相和性子都喜庆,跟他在一起我也跟着乐呵,其余的我就说不清楚了……”说到最后才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花阳见她这样,已微微有些计较,她记得那时候瑶姬说起方先生时候的眼神,像是突然被什么点亮了似的,而这时候从画秋儿的眼神中,她竟捕捉到了同样的神色。
  不过她没有经历过,更不明白什么叫深情流露,自己也不敢妄言,只得尽可能地帮着分析,“秋儿,心里的感觉真的没人比自己更清楚,你要自己想清楚,万万不要因为别人的态度影响了自己,你幸福就是自己的幸福,若是选得错了,你痛苦也是自己的痛苦,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跟你掏心掏肺,劝你一句,千万莫要因为别的事情左右了自己,若是不喜欢他,千万莫要勉强,订了亲又如何?家里人都盼着又如何?若是你过得不好,大家更会跟着担忧,要是这样,那就不要一错再错,快刀斩乱麻。”
  见画秋儿定定望着自己,似是不相信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似的,花阳又莞尔一笑,“但若是你喜欢他,就不要怕日后的变数,我遭的劫难还没跟你说过,今日也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但我是想说,那之后我明白了,变数是人间的常态,可能变好了,可能变坏了,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若是你真的喜欢他,那就照着自己的心意,勇敢一些,人碰到变化总会不安,可那都是一时的,挺过这段,等到你真正去体验了,是好是坏也就知道了,千万不要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被自己的那点怯懦和对未来的恐惧束缚住手脚。”
  画秋儿听她跟自己讲道理,扑朔着大眼睛,听她说遭过劫难,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倒是先关心起这个,拉住花阳一只手,“阿阳……你,无事罢?”
  花阳知道她的意思,宽慰地笑了一笑,“若是有事,你今儿个还能见到我?这事先不必提,总之是化险为夷了,等到日后我再跟你好好说说,还是先想想你自己,所有的这些,归根结底都是要看看你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画秋儿抓紧花阳双手,弯嘴笑了一笑,“你说的我记下了,谢谢阿阳的忠告。”
  花阳拍了拍画秋儿手背,“你的感谢我收下了,我就不打扰你了,算起来还有一天晚上的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摸摸自己的内心,看看那人到底值不值得让你为了他放弃自己原来的生活拼上一次,不管你跟金宝成不成亲,明早我都在景府等着你,你要是好好的嫁了,我就祝你幸福,你若是不想嫁了,我也去支持,要你按自己的想法去说,要你知道,在这些人里头,还有一个支持你的!”
  画秋儿使劲点了点头,被她这一番话触动了心弦,泪眼婆娑送花阳出门,正巧看到从外面回来的萱婆婆,萱婆婆看见花阳赶紧迎上来,“小花阳来了?就知道你们小姐妹儿感情好,喜事之前还来看看,这就要回去了?留下来吃完饭吧,婆婆给你做好吃的。”
  花阳知道成亲的前一晚还有许多事要做,怎会好意思劳烦人家?随便找了个理由,“不了不了,师父叫我今日早些回去,明日还要忙,婆婆还是早些休息吧!”
  萱婆婆知道她懂事,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拉住花阳胳膊,“走走走,婆婆送送你!”
  花阳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也就不再推辞,跟画秋儿道了别,这才跟萱婆婆往外走去。
  萱婆婆出了门,这才拉过花阳,“小花阳,我知道你们俩无话不谈,咱们长辈问她心思她也不说,上次人家来求亲她就同意了,要说那俩人不是从前最不对付的么,这是怎么了?秋儿心里头到底怎么想的,你跟婆婆说说?””
  花阳也有些惊讶,“这是她自己同意的?”
  萱婆婆郑重点头,“是啊,我也疑惑着呢!”
  又联想起画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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