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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雨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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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阳也有些惊讶,“这是她自己同意的?”
  萱婆婆郑重点头,“是啊,我也疑惑着呢!”
  又联想起画秋儿刚才的神情,花阳抿嘴一笑,反过来覆上萱婆婆的手,“婆婆莫要担心了,秋儿她自己心里明白着呢,现在只是女孩子嫁人前有些忐忑罢了,她性子那般的倔,不喜欢的又怎么会嫁呢?”
  萱婆婆凑了过去,压低声音,“小花阳是说,咱们秋儿心里有那个金宝?”
  花阳偷笑,点了点头。
  萱婆婆这才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又突然想起件重要的事,“对了,明日叫你师父过来,咱们一起热闹热闹,告诉他准备了好酒好菜,就差他一个!”
  花阳爽快地“嗳”了一声,又见萱婆婆还要送,忙叫她快些回去,自己朝着家的方向去了,夕阳下看见萱婆婆的身影,还在一直盯着自己。

☆、喜结连理

  摇钱树景家娶亲果然是气派的,人都知道他家有钱,却未想到这般有钱,一顿婚宴流水席摆了上百桌,几乎把方壶山上所有的能走得动的男女老少都请来了,大家自发地小的和小的一桌,老的和老的一桌,还有些刚刚到的没有入座,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再从侧面看来,既然这个景府能放下一百多桌宴席,可见其面积广阔。
  花阳跟着师父赤松子一起到了,宴席间突然一阵安静,小孩子本来正三五成群地掏蚂蚁窝,见到赤松子来了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见礼,“赤松先生好!”
  少年人们要么高谈阔论,要么嘻嘻哈哈,见到赤松子来了也赶紧站起,纷纷拱手,“赤松先生好!”花阳跟在赤松子身后,也感觉这样一一回礼很累似的,突然看到桌上的小舟大夫,刚跟赤松子见完礼,正在露着一口又齐又白的牙齿看着自己,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舒坦,怎么看怎么亲切,也忍不住对他抿嘴笑了一笑,直到赤松子朝前走去这才紧紧跟上。
  跟小舟大夫同桌的人看到了俩人的相视一笑也起了八卦之心,纷纷凑到兰舟的耳边调侃,“小舟大夫和赤松先生的弟子是怎么回事?”把兰舟说的满脸通红,“哪有怎么回事?朋友而已,哪向你们说的那样?”
  旁边儿的人更是笑开了,“我们哪样说了,不过是看你和她很熟的样子,你又在想些什么?”
  兰舟知道跟他们说不清,也就不再辩解,轻轻摸了摸怀里的竹笛,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开心。
  那边花阳又跟着赤松子来到了资历较老的这一桌,大多是一些看起来年岁大的,不过也有一少部分中年人或是青年人的模样,都是天赋极佳早早就得了道的,这才保持住了年轻时候的模样。
  众人见到赤松子来了也停了讨论站起身来,一阵的寒暄,又将目光转到花阳的身上,纷纷夸赞,其中有一人,看起来四十左右的年纪,看着花阳一阵夸赞,“真可谓名师出高徒,赤松先生修行精进,徒儿也是龙精虎眼的,该也是年少有为吧!”
  花阳正被那个“龙精虎眼”弄得摸不清头脑,又听她问自己年岁,连忙恭恭敬敬回答,“晚辈今年十五岁了!”
  赤松子被人邀着坐下,一直是笑得淡淡的,“她今年是十五岁,还稍有些小孩子心性,我也不求她年少有为,只希望她日后能够活得坦率,有能力自保,这就够了。”又回头看花阳,“我跟长老们说说话,你去找朋友们玩吧!”
  花阳恭恭敬敬答了声是,这才朝着景府的正门去了,景老爷和景夫人正站在门口,旁边还围了一堆景家的亲戚,这是在等着新郎官儿把新媳妇儿接回家来,花阳混在人群当中,踮脚望着远处,一直到脖子都伸得累了,这才听见了远处的吹吹打打,果然,金宝一身喜服骑着高头大马当先出现,随后就是新娘的轿子,几个轿夫也被喇叭吹的起了劲儿似的,脚下就差点跟着跳舞,把一顶轿子抬的晃晃悠悠,要飞上天了似的。
  景老爷和景夫人也跟着乐呵呵的,俱是眯缝着眼睛,一张嘴合不上了似的,接亲队伍到了地儿,鞭炮也就噼噼啪啪震天响,花轿就在门口停了下来,金宝连忙跳下马,亲自将花轿的帘子掀起,又轻轻地将里面的画秋儿扶了出来,有人递给他一条红绸,可金宝不愿意放手,拉着画秋儿的手像拉不够似的,直到景老爷推了他一把,这才反应过来,将红绸的一端塞到画秋儿手里,自己牵着另一端,中间连着个红彤彤的喜结,将画秋儿领进了府。
  花阳连忙跟上,可惜看热闹的人太多,自己挤不到近前,一直跟着到了喜堂,众多吃酒的宾客也停止了谈论,脸都朝着这边扭来,也有些人轻声细语的交头接耳,大概是在谈论这对新人。
  新人到了喜堂,一个胖乎乎圆溜溜的司仪赶紧凑了上去,扯着嗓子高呵一声,“新人已来,众位肃静,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堂上的景家夫妇和萱婆婆都是满脸的喜悦,花阳看着萱婆婆,似是有些喜极而泣的意思。
  “夫妻对拜——”这一拜下去,画秋儿和金宝也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虽说花阳把画秋儿的心思猜了个大概,可是这时候仍然忍不住有些忐忑,却见堂上的画秋儿和金宝俱是一点犹豫也无,双双对拜下去,堂下宾客一阵大声喝彩,司仪也乐开了花,“礼成!”
  花阳的一颗心终是放到了实处,心里跟着开心,是啊,秋儿已经足够勇敢,即将开始她崭新的生活,那就像说好的那样,她若是做好了决定,便祝她幸福安康……
  新娘子被新郎官带了下去,宾客这边又恢复了吃吃喝喝,花阳也返回了席间,挨着兰舟坐了下来,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她自打来到了方壶山,画秋儿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最最亲密的一个,虽说白皎皎也是不错,可这姑娘毕竟太过无忧无虑心大了些,有些话你跟她说不得,说了她也不懂,聊知心话聊得最多的也是画秋儿,如今画秋儿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一方面真心为她高兴,一方面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她不知道成了亲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日后还有没有可能像从前那样,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无话不谈,将对方当作最最推心置腹的人。
  小舟大夫见她发呆,夹了一只鸡腿给她,“阿阳妹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些肉才能长得更高。秋儿今日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阿阳妹妹更该开心才是!”
  花阳知他好意,轻点了点头,“谢谢兰舟哥哥。”夹起兰舟给她的鸡腿,刚要落嘴,却感觉旁边一人落座,转头一看竟是赤松,花阳咽下鸡腿,“师父,你怎么来了?”
  赤松子看了看兰舟,这才看着徒儿,“家里还有事,我就不坐那么久了,你们慢慢玩,学习潋水术期间还是吃的素淡一些为好。”扫了眼花阳碗里的鸡腿,也不明说,又看向兰舟,“若是玩的晚了,烦请小舟大夫将花阳送回家去!”
  兰舟想起自己给花阳夹的鸡腿就有些羞赧,听他托付忙郑重点头,“先生尽管放心便是!”两人看着赤松子走得远了,这才相视一笑,花阳把碗推到了兰舟面前,小舟大夫倒也不嫌弃,直接夹起鸡腿吃了起来。

☆、人生大事

  花阳趁着天没黑就回来了,兰舟还是把她送回了家,一直送到了云舒殿门口,这才折返回去,花阳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来到了槐院,见到书房里还亮着灯,也就一步迈进了小院儿。
  她知道赤松子说的家里有事不过是个托词,他只不过是不喜欢热闹罢了,尤其不喜欢别人对自己都恭恭敬敬的,就比如自己,有的时候跟他撒娇,他还是很喜欢的,无论自己做了什么,多半就不忍责罚自己。
  书房的门大敞着,赤松子穿得还是今日那件天青色的袍子,头上随手扎了一个宽松的小髻,余下的头发全都披散着,手执一只玉签,双眼轻合。
  仙界的书籍大概分为两种,一种是写在布匹之上做成卷轴,叫有字书,一种就是这般的玉签,叫无字书,玉签不大却内容丰富,可以装下浩瀚的内容,需要观者以手持之再用神识意念去读,只不过读此书者需要上乘的修为,并非一般修仙者就可观摩。
  花阳轻敲了敲门,赤松子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将玉签插回原处,揉了揉眉间,“阿阳回来了?过来坐吧。”
  花阳知道他是有话要问自己,慢慢走了过去,在书桌的对面坐下,刚一落座,就听赤松子问,“刚刚是小舟大夫送你回来的?”
  花阳以为他只是随便问问,点了点头,“是”
  却不防赤松子又问了一句,“今日你跟师父说实话,你和小舟大夫……是怎么回事?”
  她和兰舟怎么回事?花阳只觉得师父真是想的多了,只觉好笑,“师父,我跟他只是朋友,哪里有什么别的关系?”
  赤松子早把人心看得通透,何况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见她眼神里头坦坦荡荡,倒不像是今天听到的那样,原来是他今天从景府出来,偶然听到几个少年人在一旁嘻嘻哈哈,大抵说的就是一些小徒儿和兰舟的事,见他来了才噤声不语。
  若是没事,倒也不用担心了……赤松子喝了口茶,“那就好,阿阳可别忘了师父说的,二十岁之前千万莫要接触男女之情。”
  花阳颇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头不知怎的还有点开心,难道是今天他看见自己个小舟大夫所以就生气了?
  抬头看去,见他面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神色,却正巧对上师父的眼睛,心里不由自主怦怦乱跳。
  “潋水术最最需要清净无为,一个人的内心愈是柔和自然愈好,这期间,男女之情实在是要不得,若是心绪起伏不定,修习不好,反入魔道,那就得不偿失了!”
  花阳颇有些失望似的,原来还是因为这,怕被他看出,忙低了头,听那边赤松子又接着说,“阿阳的娘亲不在身边,做师父的有些事也得代劳,你心里头澄澈,可是别人未必这样想,若是阿阳发现了端倪,还是要学会装傻充愣……”
  “装傻充愣?”
  “嗯,不只是兰舟,若是日后还有别的男孩子跟你示好,只要他没明说,就要学会装傻充愣,委婉着告诉他,你无心情爱,莫要伤了朋友间的情谊……”
  花阳点了点头,其实作为女孩子,天生就有委婉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哪还需要他多说,可还是点了点头,又不免解释,“小舟大夫他对我也跟我对他一样,只是很好的朋友罢了,师父还是无需……担心。”
  赤松子不置可否,“不过……兰舟那孩子倒也不错,今年也是十七八的年纪,年龄倒也合适,且兰家世代为医,家世也不错,若他真有此意,或许可以等上五年,只看他有没有这份耐心了……”
  花阳又是害羞又有些失落,她虽是知道了师父的心思,他是想帮自己找到幸福,并不是真的就想抛弃自己,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涌起一阵酸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让人烦乱不已,可花阳知道,自己不能再因为这样的事跟他发脾气,那样太过无理取闹,况且这样的闷气是什么由头,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岂不怪哉?
  花阳知道自己再如何伪装也瞒不过赤松,所以索性只装作害羞,一直不敢抬头,朝着赤松一拜,“今日天色已晚,弟子想要回去休息了,师父无事也赶紧休息罢!”
  赤松子知道她听了进去,淡淡一笑,“那就回去吧,我再看一会儿书,也要睡了……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法术的修习都落下了好几天,明日就当继续了,阿阳好好准备一下。
  花阳道了声是,也不抬头,行了个礼退了出去,恭恭敬敬走到了槐院之外,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真是愈发怪异,自己的心境连自己也捉摸不透了?
  赤松子站起身来看了看小徒儿离去的背影,怎么看也不放心似的,直到纤细的身影没到夜色之内,这才悠悠叹了口气,自己能盯着她一时,可不能守她到永远,等到她走的远了,剩下的夜路还是要自己走……
  ***
  解颜又来了,这次竟然是来找花阳的,所以赤松的修习计划只能再往后延迟一天,解颜没来缠着赤松,反而拉着花阳,冲着赤松子笑得一脸明媚,“上次我在路边晕倒,亏得阿阳正巧经过,所以这次来我可不是来找阿兄你的,这次来,我是要好好感谢师侄阿阳的,还劳烦阿兄给徒儿放一天假,我们娘俩好好聊聊天?”
  赤松子刚要张嘴,可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同意,“那好罢,今天师妹就在方壶用晚饭好了!”
  解颜也不客气,连连称是,拉着花阳出了云舒殿,倒是难得的温柔,“阿阳的房间在哪处?可否带我去看看?”
  之前两人都是看对方极不顺眼的,解颜突然变成这样,花阳也有些不能适应,后背挺得直直的,只得跟着尬笑,“哈哈哈,我的房间嘛,这边走这边走……”
  花阳就是这样的性子,你若是对她不好,她也绝不手软地跟你对着干,可你若是对她好,她还真就迷糊了,不知道怎么回应。 
  见她一直挺得溜直,解颜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之前咱们俩是有些过节,不过咱们修仙之人都是不拘小节的,阿阳你上次帮了我,我心里头实在感谢,这次来,一是跟你道声谢,二是为了咱们俩以前结的梁子好好跟你道个歉,咱们俩就算重归于好,阿阳觉得如何?”
  这话刚说完,却见花阳带着她进了一处小院,又从自己的胳膊下钻了出去,恭恭敬敬一拜,“梅姑姑,我的房间到了,没来得及收拾,您不要见怪!”
  解颜愣了一愣,终是哈哈笑了起来,“怎么会?那就烦请阿阳带我进去参观参观了?”

☆、脱胎换骨

  解颜跟着花阳进了琳琅阁的小院,环顾了一周,倒是有些文雅,小楼的三面俱生着高耸挺拔的青竹,唯有正面一面露了出来,朱红色的墙壁,细碎的璞玉做的帘子,院的正中放了个石桌和两把石椅,石桌上摆了个方方正正的木盘,木盘之上又画着纵横交错的格子,上面摆上了许多黑黑白白的圆玉,阳光之下一个个都泛着圆润的光泽。
  解颜心生好奇,走过去拾起一颗白的,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这才询问花阳,“师侄真是七窍玲珑心,这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快说与我听听!”
  花阳知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避讳,走了过去,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分别装进两侧的木盒,缓缓解释,“这是父亲的一位臣子所造的一种消遣的游戏,名作“弈”,我见之有趣,与师父说过,师父也认为极好,说方寸之间可以看出阴阳之道,需得刚柔并济,有攻有守,是个极为锻炼心性的,这才让我好好研究。”
  解颜点头称是,也觉得这游戏有些玄妙,“这等智慧之物我也有幸见了,日后还是少不了要从师侄这里讨教一番,不过我今日来,可是为了别的事的。”
  花阳有些不解,“梅姑姑有什么事?”
  解颜看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就觉好笑,噗嗤一声,“瞧把你吓的,能有什么严肃的事,你师父那人整日想着什么精进修为,匡扶天下,倒把你也带的跟他一个样子了,他多大年纪你才多大?早说阿阳是个女孩子,莫要整日学他。”
  再看花阳身上穿的和头上的发髻,真真觉得赤松子过份了些,怎么叫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这样打扮,忙把花阳拉到梳妆镜前,细细细细的看了半晌,见她皮肤细腻白皙,五官又生的极好,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便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摊到镜台之上,竟是一些胭脂口脂之属。
  花阳猜到她要做些什么,连忙站起,“梅姑姑,师父他……不让的!”却被解颜按住坐下,“你莫管他,咱们打扮咱们的,他若说你,你就说都是我的手笔,莫想其他。”
  花阳见她已经往自己脸上招呼上了,知道也说不过她,只有让她摆弄,一边看她忙忙活活一边微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解颜,倒是个直爽的性子,原来,她也会这般对人好啊,可是从前的负面印象还停留在心中,总觉得有些别扭似的。自己帮她一次,竟让她改变如此之大么?
  不过解颜的改变虽有那件事的原因,却也不尽是,那天过后,这事就被太元圣母问起了,她那样的人儿,又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
  解颜了解自己的师父,且自幼以来师父就对自己无微不至,像是亲生的娘俩儿,也没什么避讳,便将那天的事说与师父听。
  太元圣母听了也很感念,摸着解颜的头发,“花阳那孩子果然是个好的,人家能不计前嫌的帮你,就说明人家心善,你比人家大了一辈儿,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她,跟人家急头白脸的,成什么样子?”
  谁知道解颜竟是嘴巴一撅,将头放在师父腿上,“现下徒儿知道了,那时候我也不知怎的,看见她和阿兄待在一起我就生气,见阿兄对她好就更是生气,怒火就跟控制不住了似的……”
  太元圣母给她掖了掖头发,也有些好笑,“师父知道你一直喜欢赤松,你们要是能成良缘,师父比谁都高兴,赤松他人品、才华、性格哪哪都好,尤其是做事稳妥,你可要知道,小花阳可是他的徒儿,你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解颜拽住师父的手,“是倒是,可我看见还是不舒服……”
  却被太元圣母点了点额头,“你这丫头,说你傻你还不信,你若是真的喜欢赤松,那就更要跟花阳相处的好,花阳是他的弟子,且他是答应了人家父亲的,又怎会做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他今天是她师父,就一辈子是她师父,你若是能嫁给赤松,那你日后就是那孩子的师娘,现在你这样对人家,要人家将来怎么看你?”
  解颜听师父说那句“你就是她师娘”颇有些不好意思,面颊微红,擦了擦眼泪,“师父说些什么呢?”
  不过,害羞归害羞,师父的那几句话她听了进去,所以这日,她借着来感谢花阳的由头,来跟她搞好关系了,心想自己用过的那些胭脂水粉拿不出手,又出去买的新的,这才凑成了一套,揣在袖口来了方壶。
  不过这么一天下来,解颜才发现花阳倒也挺好相处,只不过是当初自己看人家不顺眼,这才觉着什么都不对,只是性子腼腆了些,一直是自己说话,她就在那边嗯嗯啊啊地答,却不知花阳是尴尬至极,颇有些无奈。
  不过花阳发现,这个解颜仙子倒真是个精致的不得了的,就比如给自己上妆的时候,就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又去她柜子里挑衣服,又换了五六次,最后又是头发,这么一天下来,花阳都快不认得自己,待到解颜离远点打量,却是惊呼一声,“师侄真乃一块璞玉,只要好好打造,简直就是举世无双,我一个女子见了,倒也有些痴迷了……”
  花阳被她说的不好意思,连连摇头,可又因为被人夸,心里头多少有点喜悦,正巧赤松子亲自过来,一眼看到了“脱胎换骨”的花阳,这哪里还是自己原来的那个徒儿?雪白的留仙裙,樱粉的上襦,衬的一张小脸气色极好,抹了口脂的小嘴轻轻抿起,一双大眼看见自己惊慌失措,仿佛见了鬼一般,连忙迎了过来,“师父,您怎么来了?弟子……这就换回原来的样子……”
  赤松子这才才怔忪中回过神来,见花阳要解释,忙道,“不必了,今日放了你假,想怎样打扮就怎样打扮罢!”
  解颜见到赤松的眼神,看到花阳的时候闪过一丝光亮似的,心里头就有些不得劲儿,不过还是压了一压,努力劝慰自己,这就像是长辈看到模样俊的晚辈,也忍不住多稀罕稀罕,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才挤出笑来,“阿兄这是来做什么?怕我把你的宝贝徒儿卖了不成?”
  赤松子的眼神从花阳的身上移了过来,也冲着解颜笑了一笑,“我是来看看你们两个鼓捣些什么,再顺便叫你们吃饭,今日阿久做了不少菜品,专为招待解颜师妹!”

☆、飞鸿踏雪

  画秋儿与金宝的婚礼刚刚过去两天,这两天倒是一点也没有画秋儿的消息了,花阳猜她该是过得极好,也就把平日这些朋友忘在了脑后,可是生气归生气,她还是要去看看,亲自确认了才能放心。
  正想着晚上得了空闲去景府坐坐,却见小院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人,着一身黑色的衫子,一脸的坚毅干练,眼神中却透露着化解不去的悲愁,那人在门口站定,见到花阳正趴在窗口向外张望,竟是顾不上什么,直接向屋中冲了进去。
  赤松子紧随其后,却也没有阻拦。
  花阳心里咯噔一下,若有预感一般,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直到那人进得屋来,一脸的悲痛之色,“小公主,臣来晚了,您快快跟我回家去罢!”
  花阳心里咯噔一声,想起正在对抗九黎的父亲和兄长,连忙走上前去抓住辛夷胳膊,“辛夷叔叔,到底怎么了?”
  辛夷一脸的沉重之色,又回头看了看跟上来的赤松,见他点了点头,这才转过头来,也抓住花阳的手臂,生怕她受不住似的,“小公主,快快跟我回家去罢!瑶姬公主她……她病了,想要见你一眼!”
  花阳果然脸色煞白,千猜万猜,怎么也没想到是瑶姬,“叔叔,之前不是还要成亲的么?这是怎么了?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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