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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雨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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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中的迷雾太重,转眼之间前方的兰舟就只剩下一团朦朦胧胧的蓝色,外面的花阳和画秋儿对视一眼,终是鼓起勇气携手走了进去。
  兰舟进到迷雾之中,先是朝着一棵树干轻轻敲击两下,又转而去向别处,接着敲击三下,又是辗转各处,叮叮咚咚敲了不知多少次,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般,棵棵向着四处挪去,仿佛本身就有纪律一般,运动极有章法布局,顷刻之间忽而豁然开朗,远处一座巍峨险峰伫立于云雾之中,云雾之上已是极高,其下被云雾遮挡的更不知多少,更是不知其下到底有多深。
  幸而从这到山上有一座天梯栈桥,兰舟回头看了看两个女孩子,宽慰地笑了笑,“怕么?”
  说不怕是假的,可是这就怕了,以后的路更该如何去走?两人俱是摇了摇头,目光坚定。
  画秋儿将花阳的手一捏,“阿阳,这事本不该牵扯你进来,我看这个天梯摇摇晃晃,要不你就在这等着,我们回来再来找你?”
  “呸!你这么说是瞧不起我?你要是这样以后我的事你也别出头!”
  兰舟看着这两人就义似的,不由觉得好笑,“你们放心,这桥大家走了几百年了,要是如你们想的那般不堪还能继续用着?你们以为妖界的人都是傻子?”
  这才让两个女孩放了心,跟着兰舟走上天梯,一开始虽是忐忑,但好在下面大雾弥漫,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深,稀里糊涂也就过去了,天梯所通之处正是半山腰。
  “兰舟哥哥,这里就是冥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秋儿也如花阳一般叫兰舟了。
  兰舟点了点头,又带着两人环着盘山小路转弯了几次,终是见到好些个犹如蜂巢一版的大洞排布在一处,走到近前竟是关押着一个又一个面色狰狞的囚犯,画秋儿看了不免心酸,想不到父亲就这样被关押在此处……
  兰舟到这却是未停,转过身来又示意两人跟上,“这里关押的是一般的囚徒,据我猜测秋儿的父亲该是关押在前面……”
  前面?前面又是何处?又转过两个弯,前方赫然出现三个巨洞,比刚刚的山洞要高出一倍,众人站在不远之处,隐隐约约听到里面貌似还有人语。
  三人连忙找到一处巨石隐藏身形,又贴着岩壁细细去听,果然是有两个男子正在交谈。
  其中有一个说,“哥哥,这么久了,你还不愿意交出来么?”
  又有一人很是不屑,“交什么?是你心里头苟且,这才不愿意相信别人,你要的宝贝我从未见过,即便是见过也不会给你!”
  先前一人忽然大声笑了起来,“你们都当我是傻子?父王给你的混沌锦盒,里面藏了什么你不知道?”
  另一人呸了一声,“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你想要的?我打开看了,根本就不是,你要是想知道是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先前一人似是动了怒,只听冥窟里砰的一声,山洞拢音回声极大,另一人轻轻闷哼一下,又生生忍住。
  躲在石后的三人都猜的出来,这两人就是浮不化和浮不屈,兰舟和花阳不禁为画秋儿可怜,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竟然就是这样的场景……
  画秋儿果然激动的很,她甚至不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却先知道了他一直在忍受着这样的折磨……终是隐忍不住,偷偷捏了致命一诀,朝着浮不屈施展开去。
  浮不屈什么样的修为,有个风吹草动就听的清楚,挥手一挡,设了个坚实的气盾,忽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追了出来。
  浮不屈身型犹如鬼魅,想要闪躲已是来不及,无奈被捉个正着,只能个个提手防备,又保持着攻势,浮不屈初还怒目圆睁,却突然看到画秋儿,似是被什么触动,神色竟是闪过一丝的柔和,朝着这方慢慢走来。
  画秋儿这才看到这个她恨之入骨的魔头是什么样子,也不管自己对人家来说乃是一只蝼蚁,又是挥动手臂施出一咒,朝着浮不屈推去。
  眼看着动起手来,花阳和兰舟自然不能作壁上观,全都运气准备,打算奋力一搏。谁知还未来得及施展,一张无形之网从天而降,将几人团团围住,挣扎不得。
  浮不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几个年轻的人儿,哈哈大笑,“我若是跟你们动手,别人岂不是要说我欺负小儿?”又深深撇了一眼画秋儿,凤眼一眯,“你是谁?”
  画秋儿打不过他,气势却丝毫不逊色,瞪眼看向他处,梗着脖子也笑开了,“用不着你管!”
  浮不屈见她这般倔强,又转而看着兰舟和花阳,鼻子轻轻一嗅,“仙界的,你们是怎么找到此处的?”
  兰舟讲义气,自然不能把妖界的朋友给出卖了,决定说个瞎话,又一时想不起来,只好一声不吭。
  浮不屈没了耐心,“既然你们喜欢这,那就好好在这待上几天,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的神圣给了你们如此的胆量!”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了亲们,这张师父出不来了,下章吧,晚上争取再更一章(*?︶?*)

☆、了悟真心

  花阳和画秋儿、兰舟也被锁在了蜂窝一般的冥窟里,此地也不知关押了多少犯人,呼号喊叫似是蚂蜂炸了窝一般,扰的人脑仁生疼,一直这么吵吵闹闹到暮□□临,似乎有一些吵的累了这才没那么杂乱,偶有几个仍有余力的仍在爆着粗口,等到黑夜完全到来这才算真正安静。
  这么一安静更让人忐忑不安,没有蝉鸣,没有风声,没有蚊虫,甚至连月色也没有,让人直接地面对这般毫无杂质的黑暗,这让她有时候甚或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花阳只能睁着眼睛发呆,兰舟和画秋儿也不知被锁在了何处,这般的暗夜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自打从方壶出来之后她一直在反省自己对师父的感情,萱婆婆说那可能只是一种敬仰,可她现在想得清楚,或者说早就清楚,只是一直不敢去面对,是,她喜欢赤松子,喜欢上了自己的师父,可是她也不想……这样的感情不仅不能被众人所接纳,更不会被师父所接纳,若是他知道了,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后果?
  许是连着两夜没有睡好,花阳的神思和身体都有些疲惫,竟在晨光来临之前浅浅睡去,只是睡的极不踏实,仿佛又回到了方壶,师父拥着她将大海之水纳入手心……
  这次她鼓起勇气,转过身去,刚要朝着师父的脸颊上吻去,忽而又听到阵阵尖锐的嚎叫,只有面对现实缓缓睁开眼睛,这才想起置身何处,再见天边的一缕曙光,昨日的豪迈之情一夜之间消失殆尽,浓厚而压抑的恐惧渐渐袭来。
  她不知道浮不屈会把他们怎么样,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毙,像师父说的那样,唯有自己才能保护自己。
  心念一动随即施法试探,谁知这么一试手腕上的锁链却是束缚地更紧,未想到这锁还能自己收缩,大概就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脱这才故意做此设计,如此看来不能暴力解决。
  若是不能动硬就好办了,潋水术讲究以柔克刚,这是师门的老本行,纤纤素手舞动开来,远处露水霎时成千上万飘然而至,汇聚于细嫩的掌心之中,又于皓腕之上缓缓盘旋,竟是把铁链越润越松,两只柔荑灵活一动挣脱出来。
  虽说心里微有窃喜,可现在不是逗留的时候,连忙去找画秋儿和兰舟,可惜这里冥窟太多,且一部分极高,一直走去毫无头绪,焦头烂额之际听到转弯处又有响动,该是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浮不屈,正在哈哈大笑,“我还当是谁家的孩子,原来是雨师的高徒!”
  雨师?妖界也有一个雨师?怀疑之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徒调皮,竟然跑到这来玩了,真是胡闹,回去后定要好好管教。”
  这声音让她愣在当场,前方两人也在此时正巧转过弯来,更加让人如在梦中,那个跟浮不屈说说笑笑,穿着一身青袍子的俊俏人儿,岂不就是自己的师父?
  浮不屈和赤松子也站在那停了,过了好一阵才听到浮不屈笑开,“不愧是赤松子的弟子,连我的冥窟都拴不住,当真是少年有成。”
  花阳看到师父,下意识地觉得委屈,真想扑过去哭诉一番,可又告诉自己不行,痛恨自己太过窝囊,说好的自己保护自己,可每次都要劳烦师父,在他面前真真是丑态百出。原来世间女子一旦有了心上人就想变着法的在对方的心里留下个好印象,可惜她是不可能了。
  赤松子见徒儿那个委屈巴巴的样子就觉得心疼,赶紧招唤花阳,“在家里胡闹也就算了,这里岂是你玩的地方?还不快快过来,给煜王好好道个歉!”
  不管怎么说,既然师父来了心里头就踏实许多,连忙听话地小跑过去,虽是极不情愿却还是老老实实道了个歉,又拉了拉赤松,“师父,我那两个朋友也一起来了……”浮不屈知道妙儿给女儿取名叫画秋儿,自然是不能在他面前提她的名字。
  这话不用赤松子再说,浮不屈已经听得清楚,“姑娘的那两位朋友,男的倒没什么,只是那个女孩儿,我看的出……可有一半是我妖界的骨血……”又将目光转向赤松。
  “这孩子身世是有些不同,是我方壶山的一个小仙娶了妖界之女为妻,她虽是有一半的妖身,可也是我方壶山的孩子,我是一定要带回去的。”赤松子故意把画秋儿母亲说成是妖,反而把父亲说成是仙,也是为了故意混淆视听,让浮不屈忘了那茬。
  浮不屈沉默了一瞬,又忽而一笑,“那好罢!赤松子亲来求情,我要是不答应也忒不给你面子。”又带着师徒两人走出此地,随即吩咐下人去将兰舟和画秋儿带了出来。
  赤松子跟浮不屈道了谢,这才带着三人走了,花朝殿里只剩下浮不屈一个,看着画秋儿的背影苦笑。
  简直是一模一样,连背影都那么的神似,他又怎会傻到连她的女儿都认不出?可他不能留住她,他留住妙儿后妙儿自杀了。    那张脸本该是自由的,可是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这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充满着恨意,不过也无所谓了,她是她的骨血,是她生命的延续,她想要报仇也由着她去了,反正他对妙儿做的,早该遭到报应了……
  ***
  赤松子领着三人出了五行宫,一路上一言不发,花阳了解他,知道师父是生气了,他是怪他们太过鲁莽,这个时候最好能主动承认错误,所以快跑两步,跟上师父的步伐,“师父,这次是弟子错了,都怪弟子太沉不住气,咱们俩好不容易见一次,您就别生气了。”算起来真的是好久未见了,自己对师父的思念一日比一日要深,唯有在睡梦之中朝着梦里的他诉说着自己的内心深处。
  赤松子是真的生气了,一甩袖子,“向来都是,嘴上道歉倒是快,实际上不过还是老样子,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一句话也没入心?看来你是真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
  赤松子的力气极大,这么一甩将她甩退了好几步,呆愣愣的有些委屈,画秋儿看不下去,替花阳解释,“先生,这次真的不怪阿阳,是我太过莽撞,先朝浮不屈动了手,您别生阿阳的气!”
  赤松子哼了一声,“你倒是讲义气,你虽不是我徒儿,可方壶山归我管辖,你的罪也不轻!”
  又瞥了眼兰舟,越看越气,他这个徒儿和画秋儿都不可能知道去妖界五行宫的法子,能带她们去的也就他一个,可也不想再多说,甩袖转身继续朝前走。
  画秋儿本和花阳、兰舟跟在后面,忽而想到什么一般,眼珠子一转,又是小跑追上赤松,在他的面前就是一跪。
  “赤松先生,今日确实是我的不对,是我执意要去,阿阳没有法子,出于朋友的义气不能让我只身犯险,您就不要再迁怒于她!”见赤松子哼了一声,又接着言道,“还有就是……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后来才知道,我的父亲竟然还活着,却是屈辱的活着,所以为人子女,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画秋儿咬了咬牙“可我活了这么久只是白活,就像是一个安乐世界的废物,所以小女有一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先生教我法术!”
  赤松子本正与这三人生气,可是毕竟容易悲悯,转而被画秋儿的一片孝心打动,又觉得这孩子确实命苦了些,唯有哀叹一声,伸手要把她扶起,怎奈这姑娘太过倔强,只是一味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
  “哎,秋儿姑娘,不是我不想教你,只是你有一半的妖身,单单学习仙术未必能学有所成……”
  画秋儿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暗淡,赤松子更加不忍,正想着如何安慰,突然想起一人,“不过姑娘,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人,这人定愿全力帮你!”
  “是谁?”
  “一位老者,你父亲从前最好的朋友!”
  画秋儿喜极而泣,连连磕头拜谢,“先生大恩小女暂时无以为报,等到日后大仇已了尽听先生差遣就是!”
  “你不用谢我,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刚刚看浮不屈的反应未必就不知道你是烨王的女儿,至于他为何放你走了,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忙把地上的画秋儿扶起。

☆、青丘之山

  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1'
  “先生,我们要找的人在这么?”画秋儿看着眼前的竹篱茅舍,似有些不能相信。
  “嗯,这就要出来了……”果然,不出一会儿,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端着一碗粟米走了出来,虽是看起来年纪极大,却是精神矍铄,目光如炬。
  老者看了眼地上咕咕叫着的鸽子,抓了一把粟米朝地上一撒,几只鸽子被吓得惊起,飞不多高又飞回地面,继续咕咕咕咕地啄食。
  老者这才有了闲暇,绕过鸽群走了过来,看了眼赤松,“雨师好久不见!”赤松子帮过浮不化的女儿,所以这老者对他还算恭敬。
  “玄狐长老别来无恙?”赤松子也打起了招呼。
  “除了为我那兄弟打抱不平,其余的倒也还好,老夫喜好直爽,只是不知道雨师今日找我来是所为何事?”
  “长老猜的对,我这次来确实是有要事,而且这事就是关于您的朋友烨王的……”
  老者双目一亮,“哦?雨师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赤松子忙把画秋儿领到近前,又介绍道,“这就是当年妖界烨王和我方壶山子民妙儿的女儿,叫画秋儿的。秋儿,快快见过玄狐长老,这是你父亲最最要好的朋友!”
  画秋儿听他说这是父亲最好的朋友,看着玄狐忽而就觉得特别的亲切,便要行大礼跪拜,忙被玄狐伸手扶住,“公主万万不可行此大礼,我是您父王最好的朋友,却也是他的部下,按道理来讲,反而该是我向公主行礼!”
  玄狐长老看见画秋儿的时候就觉得眼熟,一时还未想起,竟赤松子这么一介绍瞬间了悟,这丫头的容貌长得可不就跟王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是烨王的女儿,而他是烨王浮不化最最好的兄弟和最最忠实的部下,所以要叫画秋儿“公主”。
  画秋儿被玄狐那句“公主”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方壶山上一个人人忽略的小蚂蚁,未想到有一日也能成为他人嘴里的“公主”,可是这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即便是公主也是个亡国的公主,还是在玄狐面前直直跪下,“玄狐伯伯,请恕我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安逸的世界,竟然不知父亲受得如此苦难,今日我来就是有一不情之请,希望伯伯能够教我法术,助我驱除乱臣贼子,救父亲出来!”
  赤松子跟着解释,“这孩子现在是半仙半妖,虽说在仙妖两道上俱是不好精益求精,却也还有好处,若是能将两种道行结合起来,这该不是常人能够匹敌的,若是这孩子能被长老指教一段时间,前途不可限量,或许能救得出烨王也未可知!”
  玄狐早就看的心疼,连忙把画秋儿扶起,“你这孩子,莫要动不动就行礼,你若是想学,老夫求之不得,必然倾尽全力帮助于你,你要是愿意,日后就在我这地方住下吧!”
  画秋儿感激涕零,赤松子也觉着欣慰,画秋儿是方壶山仙子妙儿的孩子,也是在方壶山上长大,他该为她的事情负责,再者说来,浮不屈狼子野心,统领妖界之后大肆欺犯他界子民,相比而言,浮不化宅心仁厚,可为仁慈王者。
  ***
  “秋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自省了好几天,没发现哪惹了你生气,你生气去萱婆婆那也就算了,为何都找到花阳妹子这来?”几人刚从青丘回来,就知道金宝早已经来了,正在跟萱婆婆抱怨。
  画秋儿看了眼他,“若不是我放信给你,你当你能找到这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看画秋儿那个不咸不淡的样子,金宝急得干跺脚。
  “哎……找你来就是不打算瞒你,那时候你知道我不是个纯正的神仙,你们家也同意了的。”
  “是啊,不就是半仙半妖么,你就是纯妖又能怎么着?我金宝喜欢还不让我娶了?”
  什么人听到这话都不免感动,画秋儿吸了吸鼻子,还是狠了狠心,“可是事情又变了,这事我也是才知道,咱们还是和离吧!”
  金宝被吓得脸色发白,不敢相信似的,“秋儿,你说什么?这么久了我对你什么样你一点也不知?到底怎么又变了,你跟我说说,别把我蒙在鼓里呀!”
  “金宝儿,我父亲不是一般的妖,他是妖界的烨王,现在被浮不屈关在冥窟里受苦,我不能就这么不管,可是浮不屈你知道,我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样,即便是我赢了那也说不定是多久以后了,我不能就这么耽误你!”画秋儿憋了许久终是哭了,最后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谁知道金宝连嘣儿也不打一个'2';直接就一拍大腿,“画秋儿,你欺人太甚!”
  这话让画秋儿哭的更厉害,“你看吧,我确实是不怎么样,可我也是才知道,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嫁给你,到时候你也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尴尬……”
  “秋儿,我怪的不是这个,我怪的是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我是你丈夫,你不愿意依靠着我这可以,可你怎么连让我帮你分担都不愿意?还说什么当初就不该嫁给我,你这是拿刀在戳我心窝子啊!”
  闻者都被金宝这几句话给说的感动,赤松子见这小两口互诉衷肠,忙带着其他人走了出去,帮他们俩关好了房门,创造一个极好的聊天环境。
  屋里只剩下金宝和画秋儿,俩人单独相处终是相拥在一起痛哭流涕。
  “宝儿,过几天我就要去青丘山学法术了,到时候还是要分别,不如我们就……”
  却被金宝拿手捂住,“不准再说和离,你去哪我就去哪,你去青丘我跟你去就是了!”
  “宝儿,你听我说,你还是先回家,你为了我家里的父母就不要了?你是他们手中的宝儿,你忍心让他们一直孤独着?”
  金宝不服气,“可是……可是……我不愿意跟你分开,再者说了,我是你丈夫,必须跟你风雨同舟,怎么能让你只身犯险?”
  画秋儿噗嗤一笑,“好,我晓得了,可是我现在只是去学法术,还没到有危险的时候,青丘国也不是蕞尔小国,妖界不敢大举入侵,再者说来还有玄狐长老护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金宝还是死活都不同意,画秋儿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再来软的,金宝以前对她一向言听计从,这回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到嘴皮子都磨薄了,这才把他说动,最后还得补上一句:
  “那说好了,咱们可不和离……”
  画秋儿抿嘴一笑,朝着金宝脸上亲了一口,“嗯,说好了,不和离……”                        
作者有话要说:  '1'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山海经·南山经》
青?(hu四声):一种矿物颜料,古人常用它来涂饰器物。
'2'不打ber:北方方言,不犹豫,不迟疑的意思

☆、花月生香

  随州下了一场雨,把夏日的浮躁也连带着刷去了几分,兰舟用前些日子赚的钱给花阳买了个竹编的摇椅,趁着吃过晚饭搬到院儿里,喝着酸梅汁摇晃几下,本该飘飘欲仙的享受,可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
  画秋儿带着萱婆婆一起去了青丘,和金宝儿分开的时候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贴在了一起似的,这丫头就是嘴硬,还说不喜欢金宝,说是奔着他的钱去的,其实就是嘴硬,她要是不喜欢谁还能逼着她嫁?
  画秋儿和萱婆婆离开之后又送走了赤松子和金宝,送走赤松子她舍不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好几次差一点儿她就想跟着他回去了,可是不行,这些日子她好不容易不天天想着他了,再一碰触就会更加被他牵着,师父就像是什么古怪的东西,会让人上瘾。
  他回方壶的时候她拉着他的袖子,“师父,回去之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看着你像是瘦了似的。”
  本以为他还会对自己有什么交代,结果他只说了一句,“记得日日练习,不要荒废了修为!”说不失望是瞎编的……
  兰舟端了一碗桂圆莲子粥,见她瞪着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嘴里抿着酸梅汤,也不知神游到了何处。
  “别光喝那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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