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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雨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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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芈槐心想,这女子怕是没怎么出过山,如此年纪,竟然就要在这深山之处虚度青春,又替她开始惋惜,“夫人的丈夫……怎么不在家?虽是白日,留你一人也太不安全……”
  女子哀戚一叹,“丈夫早死,这山上一直都只我一人带着女儿……”
  芈槐刚喝了口茶,轻轻放了茶盏,她的丈夫死了倒是好事,只不过怎么还有个女儿?看这女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女儿该也没有多大……
  若这女人没耍什么心眼,真的有一国之母的命数,那她也只能嫁给自己,只是这孩子……想了一阵,这才下了决心,有孩子就有吧……大不了一起接到宫里去就是,左右是个女儿,涉及不到王位的继承……
  “这可真是……对不起夫人了,提及了你的伤心事……”
  女人也只是摇了摇头,似乎不想纠缠此事,望了望门外,这才想起,“对了,夫君还在的时候喜欢酿酒,就埋在了外面的杏树之下,昨日被我挖了出来,先生若不怕耽误赶路,要不要尝尝?”
  “我倒是不怕醉倒,只是那是你夫君亲手酿的,我又怎好……”
  “先生不嫌弃就好,反正我和女儿都不饮酒,留着也是可惜,还不如给懂酒的人品品。”女子说话慢慢悠悠,一边说一边去屋外拿酒,回来的时候已是拎了个酒坛。”
  “那就让我给先生倒上吧?”
  女子主动给倒酒,这意味就有些不言而喻了,芈槐只在心里嗤笑,这女人一提她丈夫就面露哀伤,现在又来讨好自己,估计还是受不住这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本以为她是个不同的,其实还是跟别的女人一样,不过是手段高了些,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
  思考之间女子已倒好了酒,芈槐笑了笑,一饮而尽,出乎意料的,味道竟是极好,虽不如宫人做的细腻,却是淳朴的很,好似尘封了已久,一种他根本想象不到的久远……
  他自认酒品极好,却未想到这就后劲十足,刚喝了一盏就有些头晕,可那女子还在给他倒酒,也不知是他眼花了还是怎么,眼前的女人似是哭了,一边倒酒一边落泪,两滴眼泪叮咚叮咚掉到了杯里。
  芈槐哈哈大笑,“好好好,今日我也尝尝,这美人泪做的酒到底是什么味道!”一杯下肚,忽地不想再磨蹭,直接拿手捉住了眼前那双雪白刺眼的柔荑。
  不出意料,她没有反抗,反而拉着他的,将他的手心反转过来,仔仔细细地摸着那个胎记。
  那个胎记像是棵草儿,他懊恼了许久,男子汉大丈夫花花草草的多叫人笑话,却未想到她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直接奔着那找去了。
  芈槐不好意思,忙要抽手,却被女子拉住,贴在脸上,一滴泪珠砸上手心,把他烫的心惊肉跳。
  芈槐也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还从没有女人趴在他的膝上哭的这般伤心,他也从未过多的安慰过谁,因为无论是谁,就算是与他生气,也用不着他哄。
  “你……别哭了……到底怎么了呀?”
  话还未完,唇却被女人亲吻住了,热泪落在两人的口齿之间,说不出来的苦涩。
  芈槐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头堵堵的,有一瞬恍惚他甚至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就像是他一直生在这里,从未走过……“我们……从前是认识的么?”
  女子淡笑,“先生就当,这次是我们的久别重逢好了……”
  芈槐早被她的笑容迷住,压下这种古怪的感觉,终是搂上了女人的腰,果然如他所料,不盈一握……为什么他觉得,她不该是这么瘦的?
  耳鬓厮磨之间,一切的话语都变得暧昧……
  他不想再叫她夫人,那是别人的夫人,那个人已经死了,她就只能是他的,“卿卿,你叫什么?”
  “瑶姬……”
  “嗯?”
  “我叫瑶姬……排行第四,你可以叫我……小四……”
  “好……小四……” 
  ***
  泪水沾湿了枕巾,瑶姬从未睡着过,转头望了望身边熟睡的芈槐,他的样子变了,但她依然能认得出,这是她等了几千年的人呐……
  “之燮,我想你,不过能有这么一晚,我就足够了……你刚刚喝的那酒,就是你自己酿的,我一直都未挖,一直到昨日知道你要回来了……最最重要的是,来的时候你见到小巫了吧?她长大了……还记得你,她嘴上说着怪你,却还是想你,这才愿意把你领回家来……”
  芈槐正在熟睡,忽地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悠悠转醒,天却还未亮,看见趴在自己胸前盯着自己的美人,忽地觉的心情舒畅的很,若是能这么日日被她盯着醒来……就这样活着倒也是美事……
  不过也只是一瞬的糊涂,芈槐拉住胸前的小手,放在唇间亲了一下,“小四,你真美……”
  瑶姬噗嗤一声,“我美,那你愿意娶我么……”
  芈槐想都未想,“愿意……”冲着那只凤凰,这个后位也该是她的……
  “我叫你只娶我一个……你愿意么?”
  芈槐倒未想到她要的是这个,可他也不想隐瞒,“我……”却被瑶姬捂住了嘴,“我知道了……你无需再说……”
  瑶姬泫然欲泣地坐起身来,芈槐微有些气恼,王侯将相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他娶她做正妻还不成?忍了一会,终是叹了口气,她久居深山,必然不通俗事,也实在不能怪她,只得也跟着坐起,搂住她的细腰。
  “若是你之前未娶过妻,你愿意只娶我一个么?”
  她的语气说的哀怨,芈槐再不忍伤害,仔细想了一想,若是从来一次,他有了她,估计再也瞧不上别人……
  “我愿意……” 
  瑶姬这才回过身来,眼角挂着泪,嘴角却含着笑,“这我就知足了……我们的一点一滴我都不会忘记……如此……咱们就此别过吧……前尘往事……都了了吧……”
  芈槐哪里愿意,抓着瑶姬的手说什么也不放,谁知眼前忽地一亮,耳边呼唤自己的似乎是几个男子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了各位,我得了重感冒……现在生无可恋中,明天好了的话再更哦,说不定可以加更哦~

☆、曾经沧海

  芈槐悠悠转醒,眼前所见的却是自己营帐的棚顶,身旁呼唤自己的是那几个他带来的随从,除此之外还有拿袖子抿着眼泪的郭艾,这老臣似是极为伤心,一缕一缕的眼泪从那对绿豆大的眼睛中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
  芈槐眨巴眨巴眼睛,却引来众人一阵喧哗,尤其是郭艾,更是扑过来又哭又笑,“哎呦,我的大王诶!您可真是吓死臣了,您昏迷了一晚,老臣就心惊胆战了一晚,生怕您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对得起这楚国的黎民百姓呐!”
  这个郭艾平日处事圆滑的很,拍马屁也拍的一绝,可是这次,他眼睛里的关心不像是假的,这让芈槐有些感动,只好安慰一声,“无妨,真是辛苦你了,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一旁的护卫也开始推搡郭艾,“郭大人,刚刚咱们问你你说大王未醒你没心情说,这回大王醒了你总该说了吧,进了迷雾大家都走散了,只有你一直跟着大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郭艾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似乎仍是心有余悸,咽了口唾沫,这才开始讲道,“经过迷雾之后,我再看时就只剩下了我和大王,大王还要继续往上,我却觉得这么做太危险,做臣子的又怎能不尽心尽力护着主子安危?我就奉劝大王,劝他还是往回返吧……”
  他说的芈槐还记得,郭艾是劝自己原路返回来着,可那是因为他胆小……不过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他也懒得拆穿,只得催促,“这处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在哪冒出了个小姑娘,大王您跟她说了不少的话。”
  “是啊,我记得,那小丫头机灵的很,叫小巫。”
  这话把郭艾吓了一跳,“哎呦喂,我的大王,您怎么又犯糊涂,在梦里您就小巫小四地叫着,那丫头哪告诉您她叫什么了啊?”
  芈槐就只是淡笑,“你不知道,是我和她单独走了之后,她亲口告诉我的……”
  郭艾这么一听脸色更加苍白,“大王,你怕不是被山精勾去了魂儿罢?!”
  芈槐眉毛一竖,“胡言乱语,什么山精?”
  “大……大王,您哪给她单独去了啊?咱们跟她问路,她语气蛮横无理,直接就走了,谁知道就在这工夫,您就晕倒了,嘴里尽说些胡话,臣就那么背着您,一步一步往回走,好在来时的雾散了,找到了这几个兄弟,谁知道您一晕就是一晚,想尽什么法子都叫不醒……”
  可……芈槐这才觉得诡异,看了看郭艾,深色认真,不像是在编瞎话,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来看了看手心,只有三条明显的沟壑纵横其间,另有千千万万条深深浅浅的纹路,唯独不见的就是那个草儿形状的胎记,它伴随了他三十几年,他就厌倦了它三十几年,忽然之间就这样消失了,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想起瑶姬说的,她说前尘往事就这样了了,还有那个小巫,她说后会无期……这是什么意思,昨夜的事到底是梦还是什么?难不成真的是被山精勾去了魂魄?
  再看其余的几个侍卫,俱是点头称是,七嘴八舌地叙述起来,“是啊是啊,咱们几个和大王走散之后就被困在雾里走不出去,好在后来大雾散了,哥几个往前去寻您,正巧就见到郭大人背着您往回返,您就这么着,一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旁日里芈槐不苟言笑,这些侍卫们连靠近都不敢靠近,可是经过昨日这么一番,也算是一同出生入死过了,侍卫们说话也就没那么拘谨,芈槐也不在意,这些人这样担心他的安危,他还是感激的。
  只是他现在早已没有心思再去想旁的,若是梦,这也太过真实,再加上那个手上的胎记,就这样消失了,他记得梦中瑶姬的泪珠滴到自己的手心里,怎么会如此的巧合?
  芈槐坐起身来,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侍卫,“陶子,你带着几个兄弟再去帮我跑一趟,你帮我看看,我说的那处到底有没有三座木屋。”又详细地说了说小巫带他走的路线,他常年带军打仗,对山形路线记忆的快,只走了一遍就差不多记得全了,倒是难为了这几个侍卫,听他说了一遍,还是记不住,只得颇为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芈槐无奈,只得又说了一遍,这才跳出了个个子高的说自己记下了,芈槐颇为赞许,就把带路的任务交给了他,令派三个机灵的跟他去。
  大个儿认真,怕白跑一趟,忙继续问道,“那大王,您说的三座房子可还有什么别的标志?”
  芈槐对之更加赞许,这人倒是心细,忙仔细回想,“旁的倒是没有,就是极旧,窗台上摆了几盆吊兰,还有一盆爬山虎,已经爬的老高,快到房顶了。”
  大个儿神色认真地记了下来,这才带着另外几个领命去了。
  几个人走后,芈槐将郭艾并着另外几个侍卫遣出了屋,又接着回想起“梦”中的事来,他触上她的肌肤,他闻到她发间的香气,像是凌晨的栀子,她吻他,环住他的脖子,她是那般的主动,可最后……她说,前尘往事就这样断了吧……
  那时他心痛的厉害,仿若隆冬的冰凌直接刺入了心脏,他差一点就想说,好,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因为那割舍不断的感觉,他再不想承受一次……
  可他到最后还是没说,仔细想想,一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
  夏日难得的凉风吹在瑶姬的身上,将她的衣袖吹的飘飘摇摇,昨日的酒水芈槐只喝了两盏,余下的都被她拎了出来,随意找了个林子,半靠着树干喝了,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喝干,瑶姬这才无奈苦笑,“我的好妹妹,早就发现你了,快快出来吧!”
  花阳无奈,只得现出身形,她早就来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劝慰没有任何作用,还不如就这么让她自己大醉一场,酒醒了泪干了也就好了……
  “姐,事已至此,就别再如此了,姐夫……不,芈槐他早就忘了,咱们又何必执着于他?这世间好男儿多的是……”
  “妹妹,你懂……我又如何能说忘就忘?教你忘,你恐怕也不行吧……”
  这话把花阳说的心虚,不过她也未做他想,“姐姐说要找到他,如今你已找到,也算实现了诺言,姐姐也该学着放开了……”
  “他说要我找到他,我做到了,可他为何要食言呢?”又仔细看了看妹妹,她这个妹妹真是聪明伶俐,又乖巧又贴心,模样也生的好,可惜不知道,前方的情路到底如何,纤手抚上了妹妹的发丝,“阿阳,喜欢谁就去努力,你喜欢的人……你们是有机会永永远远在一起的,你们比我幸福地太多……”
  花阳未想到她能把话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听她的语气,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更加没有底气,“姐姐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人?”
  瑶姬破涕为笑,“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自己的妹妹,你喜欢的人我知道,你怕我说出来我就不说……”又靠近妹妹的耳边,“在我看来,那人真是极好的,省去了生死轮回,他若是喜欢你就是永永远远的喜欢你,妹妹别怕,在我看来,他的心里也未必就没你。”
  花阳早已红了脸,忙要解释,却听瑶姬又朝着林中大喊,“赤松先生也出来罢!这几日的事,瑶姬还未道声谢呢!”
  ***
  高个儿的侍卫带着其余的三个到了傍晚才回到营帐,皆是大汗淋漓,灰头土脸,大个儿朝着芈槐脚下一拜,满面的惭愧,“大王,属下实在愧对于您!本以为早已把您说的路线记在心中,可是属下左拐右拐,自认为是按照您的指示走的,可惜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了,属下做了许多记号,可惜总是回到走过的路,好不容易算是找到了能绕出去的,谁知道莫名其妙又回到了起雾的林子,咱们几个也算好不容易才算走出林子,能回到大王您身边呐!”
  芈槐一拍桌案,也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失落,面色极为严肃,“一群废物!”伸脚朝着大个儿踢了一脚,自己朝帐外去了,刚一出门遇到了郭艾和其余几人问他去哪,芈槐也未理,自己一人朝着巫山方向走去,到了山脚也未作停留,直接朝着山上攀爬,刚一上山,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幸而雾气散了,路也没那么难走。
  在心里仔细想着小巫带他走的路线,确实是绕的很,这一回他不再怀疑,这丫头带自己这么走大概就是在兜圈子,好让他没办法再找回去,芈槐哭笑不得,可也只能接着回想,因为除了这条路他再找不到第二条,他甚至看到了他的那些侍卫在树干上留下的记号,是一颗颗镶嵌在树上的银钉,顺着记忆去走,可是仍然……回到原处……
  他这才有些懊恼,原来不是他的手下太笨,是她们太聪明,根本就不想叫他找到,小巫带他走的那条路还有瑶姬说过的话,都是在说,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你选择别个,那咱们就只能再不相见。
  芈槐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可他没那么生气,除了懊恼,更多的是不舍,或者说是一种空旷,空旷到仿佛一切再无意义,空旷到好似自己心中的所有都留在了那个小屋,瑶姬跟他说,这就是他们的久别重逢,他以为有了这一晚,自己将永永远远地拥有她,可却原来,一切连是真是假都弄不清楚。
  再好的身子也有累的时候,芈槐终是绕的疲惫不堪,更多的却是心中的迷茫,他已经知道,自己再是寻找也是无用,若是虚幻,他如何也寻找不到,若是真实,她们也不会让他找到……
  伸出手来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依旧是干干净净,从前的胎记一点也无,看来……他在无意之中真的割舍掉了什么……那是一种永远也追不回来的割舍,摸一摸脸颊,上面竟有泪水,若是他记得不错,这还是他成年以来第一次哭泣……                        
作者有话要说:  哇,今天终于好多了,虽然还是流鼻涕(///▽///),不过醒来发现涨了个收,还是很开心滴,话说最近这几天看文的人好多呀~谢谢昨天收藏的那个小可爱啦!

☆、君似皓月

  花阳记得娘亲跟她说过,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要去好好把握。  她记得娘亲说这话是因为她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小猫。
  小猫活到了九岁就老死了,她哭了好几天,嚷嚷着再不养小动物了。
  娘亲却说,阿阳与它相逢一场,这就是相聚,相聚总是短的,却不要因为害怕分别就不去全心投入,用心去体会相聚的乐,分别的苦,这才是人区别于草木的天性。
  花阳一直把这话当作是正确的,好多次她都痛恨自己不能像娘亲那么勇敢,自己甚至因为怕失去,连喜欢都说不出。
  可是这一次她开始怀疑,若是早知结果是如此,姐姐还愿意在长平的街头遇见过方之燮么?
  如此被玷污了的情感,即便错不在方之燮,他也只是忘记了过往,可这样的感情,拥有过真的比从未开始的好么?
  那日小巫哭着跑到方壶来找自己,花阳先安抚好这孩子又去安抚她娘。那之后,花阳在巫山陪着姐姐住了两个月,陪着姐姐聊聊天,散散步,打打牌,这才被姐姐催着回了方壶,她也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希望她回去,或者说,她也不想明白……
  不过这两个月里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巫山上荒废已久的同尘观住进了两个道士,一师一徒,一个老头一个小伙。
  刚搬来的那天花阳带姐姐散心去拜访了一趟,老道士慈眉善目的很,旁的倒也没什么可提的,倒是那个小的,长得眉清目秀,张口闭口无量天尊,对人也客客气气,一见到姐姐就开始脸红。  
  小道士与姐姐聊的来,三天两日去姐姐那坐坐,时不时携琴弹两首曲子,带两包淡茶交流茶道,或是带一幅自己作的丹青来叫姐姐品鉴。
  花阳看着乐呵,姐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再加上姐姐催促,这才不自讨没趣回方壶来了。
  不过这些天她回到方壶却又来了个棘手的问题,也不知什么时候,方壶山上开始传起她和师父的传言来,说他们孤男寡女,师父不婚弟子不嫁,走了一个又回来。
  这传言已经流传了许久,竟只有她和师父被蒙在鼓里,再问阿久,竟然连他都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她倒是想跟师父有什么关系,可若是真有,又何必遮遮掩掩让他们猜测,早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那日师父也找她过去问了,张口就直接了当地问,“ 阿阳,这些日子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花阳心慌的厉害,看来师父也听说过了,可她还得装作不知,要是这么大刺刺地跟师父聊起他们俩的传闻,想想就让人脸红。
  “没有啊?怎么,有什么不好的传言么?”
  看着徒儿一脸无辜,赤松子也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两声,“没听到也好,也没什么大事,你若是听了也不必放在心上……”
  “哦……”虽是答应着,心里却有些失落,不必放在心上……这话说的,一点点遐想都没给她留。
  “师父,解颜姑姑已经嫁了人,您以后还会再取妻么?”
  正等着答案,却等来师父在她的额上轻敲了一下,“别说这些没用的,快去吧!”
  抬起头来看,师父的嘴角是含着笑的。
  花阳走出门去,突然想起姐姐瑶姬说的,“你喜欢那人是个好的,免去了生死轮回,你们有机会永永远远在一起,何不去努力一把呢?”这话在她的心头萦绕了许久,可她终究没有勇气。
  ***
  还好这日画秋儿、金宝来找她玩儿,并着他们家的八个孩子,吱吱哇哇地在云舒殿中跑来跑去。
  画秋儿还嫌不够热闹,又叫老二天佑去叫了白三娘娘俩和兰舟,这下人更多了,赤松子也未说什么,也就笑呵呵地由着他们去了。
  云舒殿大,可人多了也还是显得太乱,就有人提议到外头,孩子们出了门就一路蹦蹦跳跳地跑开,一直跑到了不远处的溪边柳岸,这才就地玩开了。
  赤松子正和兰舟攀谈,却不想这些孩子跑了出去,又被兰舟劝着与他们一起出去,也就跟着众人来了此处,这一趟倒是未白来,小徒儿上次笑的这么开心已不知是何时了。
  那笑容就像是一朵又一朵的太阳花,开在了他的心头上。
  孩子在一边玩上了,大人们这边也有些无趣,众人无不想起他们的少年时光,现今容貌虽未变多少,心境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不若我们也玩一个游戏?”白三娘最喜欢给生活找乐子,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保准你玩的乐乐呵呵。
  “好啊!玩什么?你说!”白皎皎第一个应和。
  白三娘想了半晌,忽地一拍额头,“对了,最近凡间之人喜玩射覆,我敲着有些趣味,咱们试一试?”
  众人不解,“何谓射覆?”
  “所谓射覆,本是凡间官家考核天文数术官员的考试,即准备一只木匣,匣中找人放入一物,此物不可告人,再向上蒙上一布,乐趣就在其后,要找一人去猜,猜中了便是赢,猜不中就是输,输者要被赢者问一问题,无论是何问题都需回答,不准回避;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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