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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雨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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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阳亦点了点头,俯下身来抱住狗儿的脖子,感动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忙去路边摊位要买两只肉饼,正待付钱之时,却见那方来了个女子,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一看周身打扮就知家境富裕,此时正四处张望,嘴里一边呼唤,“跳跳?跳跳!”这个跳跳该是个名字。
  本蹲坐在地上的狗儿听了呼喊突然站起,忙向那处跑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一般,回了花阳近前,朝着花阳裙角蹭了一蹭,似是极为不舍。
  花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忙俯下身来,又摸了摸狗儿脑袋,“你快去罢!日后我再来看你便是!”
  狗儿这才愿意离去,两只短腿跑到了女子身边,跟着主人一起回家了。
  王后啧啧赞叹,“那时你出了事,这狗似是通了人性,亦是不吃不喝,别人投食也是爱搭不理,直至后来东街商贾之女捡了它回去,便是方才那个女子……”
  “这位小姐把小狗当作了宝贝对待,两年过去,当年的赖皮小狗已然长大,竟还记得你的模样,我看这狗儿,忠义之上分毫不输于人。”
  花阳望着一人一狗远去的影子喃喃低语,“如此这般……我便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阳:嘿……为啥我一撒娇任性就管用,莫非我是抓到了师父的软肋?!

☆、方壶之夜

  半月时日转瞬即逝,十五天之后,正是早秋,赤松子又来了,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竹绿色的衣袍,墨发用玉簪束起,和从前形象倒是有些不同。
  花阳见这般打扮的赤松很是新奇,从前喜穿青衣的他显得飘逸英俊,如今这般,却像是染上了人间烟火,如若不知身份,还当他是哪个书香之家的郎君书生。
  花阳赶到的时候,赤松子正在水榭之上与炎帝交谈,自己所听到的便只剩下最后两句。
  “那么从今往后,小女花阳就交由先生照料教养,若是她过于顽皮闯下了祸端,先生万不要包溺偏袒,免得纵容了她的任性蛮横。
  赤松想起了那日在莲池岸上的场景,略觉好笑,却面色肃然,“大王还请放心,花阳即已成为我的弟子,我自会对她的安康喜乐负责,况且阿阳乖巧伶俐,又怎会惹出什么祸端。”
  “阿阳”的这个称呼本就带了些昵称色彩,平日里只有炎帝夫妻和炎居芫湘他们才会如此称呼,如今赤松与花阳即已经成了师徒,言语间也就自然而然地唤了出来。
  炎帝听此深感欣慰,“如此便要麻烦先生了!”说完此话却被身边妻子拽了拽衣袖,忽然又像想起了何事,接着言道,“吾亦知晓花阳若去了方壶山必是课业繁重,只是如今我已年近半百,将来之事还未可知,还请先生闲暇之时多带阿阳回来坐坐,若先生实在繁忙,直接稍个口信,我派人去接也是可以的……”
  赤松子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炎帝夫妻初初接回花阳,又怎会舍得让她离开,如此决定已是对花阳自己做主的尊重,如果自己把着人家女儿不放,未免太过苛刻,随机言道,“我乃一介散人,哪有什么机要繁重之事,日后生活不过是继续云游或是传道授业,大王大可放心,若是我师徒二人游历至此或是闲暇之余,必会常来探望。”
  炎帝颔首,又望了望身边妻子,夫妻二人这才心照不宣,放下心来。
  **********
  炎帝夫妻盛情邀请赤松在这里住上一晚,赤松也有心让花阳在家里在待一晚,也就答应了。
  平日相处之上,花阳与瑶姬相差年岁最小,感情亦最好,平日里也形影不离,两姐妹分离在即,一时似有说不完的话,晚间便在一个榻上睡了。
  可是再是如何珍惜,终也是到了离别时刻,第二日一早,炎帝夫妻在归泽宫中设了送别宴,离别在即,众人一时都有些伤感。
  像每个送孩儿远走的娘亲一样,王后为花阳准备的吃穿用度就装了好几提布兜,又把说过的千千万万遍的交代之言念叨了一遍,怕赤松子等得太久,这才依依不舍放了花阳离去。
  赤松子捏诀在天边招来一片白云,师徒两人都上了去,又看到花阳肩膀上背着的三个大包裹,伸手拽下自己提着,方才跟众人示意告了别。
  白云越升越高,花阳站在上端俯视着自己的家中亲人,三个姐姐皆是挽袖擦着眼角,父亲与炎居亦抿着嘴角,自己的母亲却面带微笑,不停地挥手告别。
  花阳站在云端,目光锁定在那两个身影之上,皆是两鬓斑白,一个让岁月弯了曾经刚毅的脊背,另一个却是被沧桑查封了那是如玉的容颜,一时悲上心头,岁月当真带走了太多东西,也不知日后自己还有多久的时间用来珍惜。
  视线中的景物渐渐渺小,直至消失不见,只留得漫山遍野的碧绿,花阳一时恍惚,突然竟不知自己这番努力,到底是对是错了……
  **********
  傍晚时分,一轮黄澄澄的圆滚滚的太阳挂在人间大地的半山腰上,像是一颗腌渍地油汪汪的咸鸭蛋,照映地周围的晚霞似是被镀了一层金边。
  花阳初初落定方壶山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雕梁绣户层层叠叠,屋檐之上像是镶嵌着水晶琉璃,宏伟精致,巧夺天工。
  只是这样的宫殿却也不是建筑于光天化日之下,而是由茂密的琼枝玉树团团围住,远处望去,能显露出来的就只有重檐叠嶂的碧瓦飞甍,此刻也在夕阳的映射下灿灿生辉。
  赤松子亲带着花阳进了殿内,花阳打眼一看,发现装饰甚是大方简洁,只是一器一物之间似是用名贵材料所制,皆是温润剔透。
  花阳心中诧异,心想师父平日里看着不爱张扬,未想到竟是奢侈到了暗处,此般里里外外的装饰用度,该是用了多少名贵珠宝?
  不过这次着实是她自己想差了……方壶山上别的不说,最多的便是玉石水晶,这等物什在凡间看来确是珍贵,可在这里却是稀疏平常,以玉石水晶建筑造物,实在是就地取材,反而是为了不去大动干戈。
  两人前脚刚进了大殿,花阳还沉浸在惊愕之中,没有注意到悄悄赶了出来的童子,待她缓过神来,这才发现。
  此时的小童正拿两只肉嘟嘟的小手抓着衣襟,看到自己仿若还有些害羞,肉肉的小脸憨态可掬,睁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花阳。
  这个小童花阳见过,便是当日自己被赤松救回来的时候,只是当时心情繁杂,没有细细理会,如今看来却有些印象,见他对自己笑的如此烂漫,自己也心里暖暖的。
  花阳拿手揉了揉他头顶似是丸子的发髻,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来,姐姐请你吃糖。”
  小童似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喜笑颜开,一把抓过糖果,“阿久谢谢姐姐!”
  花阳亦回以一笑,“不客气,你快去玩罢!”
  小童刚要溜走,却被赤松子叫住,“阿久,你还是带阿阳去她的房间安置下来吧!”随即使了个颜色,示意小童把地上的行李一并拿去。
  小童倒是听话,应了声是,便要去拿地上包裹,花阳见他身材矮小,怎么忍心让一个小孩子拿那么重的东西,便要去拦,谁知小童已经轻巧地拿起了三个大包裹,竟是面不改色,走了几步又来催促花阳。
  花阳心中惊奇,只得跟了上去,从大殿后门走了出去,竟是一个宽阔院落,花阳跟着阿久,又从院落穿了出去,到了另一处宽阔场地,似是练武所用,如此这般,跟着你阿久穿来穿去,也不知绕了多久,这才停了下来。
  阿久站定回头,嘴巴一努,“呐,这就是你的院子咯,先生说它还没有名字,让你自己取一个就好。”
  花阳心中感动师父心细,一脚踏进了月亮门,里面乃是一座朱红小楼,屋檐之上亦是被点缀的星星点点闪闪烁烁,小院里亦生着几颗玉树,如今正盛开着嫣红琼花,和背后红墙相得益彰。
  花阳很是欢喜,便要向屋里跑去,这才发现门前珠帘,竟是由五彩缤纷的玉石打磨抛光形成,虽是不是颗颗圆润,却美在古朴自然。心中一喜撩帘进去,更是欣喜万分,里面的用度一应俱全,除了门上挂着的玉帘,没有任何女孩子的气息,但胜在她心中欢喜。
  花阳正在开心,见了阿久把包裹放下,这才想起一事,忙转身问来,“阿久,你年岁不大,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师父竟也让你做那么重的活计!”
  谁知阿久噗嗤一笑,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眼珠转了一转,这才趴在花阳耳边,低低道来,“阿阳姐姐不知……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这了……这些年来,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先生平日里对人和善可亲,不知怎的,像是只看我一人不顺眼一样,经常吆五喝六,你问我为何……我也是不知的……大约是我太过愚笨,才惹了先生生气的罢!”
  花阳待要再问,却被阿久堵了回去,“还是莫要再提及此事,先生本就厌烦于我,若知道了我还到处诉苦,该更是生气了罢!”
  花阳听他如此说来,突然就对他有些同情,忙又翻出一些蜜饯果脯,放到了阿久手里,这才看着他喜笑颜开蹦跳跑开。
  花阳看着他微笑,心中想到,果真是容易满足的孩子,悲乐之间转变如此之快,可是……师父又是为何故意为难他呢?
  花阳走出门去,这才想起一事,若是阿久走了自己又如何找的回去?未想不出一会儿赤松子竟是亲自来了。花阳见他缓缓而至,如今两人已经是师徒关系,心中竟有些紧张,一时定在那里,不知如何。
  赤松子走上前来,先是笑了一笑,这才走进屋去,回头问道,“阿阳可还有什么别的需要?”
  花阳连忙摇头,“没有了没有了,已经很全了,还要谢谢师父的精心准备!”
  赤松子乍一听她叫自己师父,心中还有些不自在,面上微微一怔,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才言道,“如此便好!那你还是快快收拾,早些歇息,明日便随为师一起修习法术罢!”
  花阳倒是未想到明日便要开始,可既已决定也不好再去拖延,随即乖巧点头,送了赤松出门,这才重新回到房间,打开了包裹,把母亲准备的东西摆放到各处,这才洗了洗,上了榻。
  一时竟没有睡意,搂着母亲给自己装在包裹里的布偶,竟有些想家,这只布偶还是自己孩提时代母亲亲自给自己缝的,那时候的花阳爱缠着母亲,睡觉的时候一离开母亲就要嚎啕大哭。王后没有法子,只得缝了个布偶,在她午睡之时塞到她的怀里,竟是异常的管用。
  这布偶也就一直被花阳搂到了十二岁,直至自己十二那年遭了难,这次自己再度回来,又马上要走,母亲便要给自己把布偶带来,那时的花阳还嘲笑母亲,说什么也不愿带着它一起来到方壶。
  谁知母亲还是偷偷塞了进来,只是现今,她再也离不开它了……花阳想着想着,竟是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阿阳的修仙 恋爱之路由此开始!

☆、耳提面命

  花阳不知何时迷迷糊糊入了梦,只是觉着才睡了一会儿,不知哪里来的公鸡,扯破了嗓子般地吊嗓子,一声接着一声,声声进入花阳的梦里,竟是梦到了自己一手拿着把菜刀,一手抓着只公鸡,自己便恶狠狠地朝着公鸡身上砍去,谁知公鸡却似有了金刚之身,怎么砍也是无用,一个扑腾,竟自己逃了下去。
  公鸡到了地上立即神气了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放作了好几倍大,掐着嗓子嚎个不停,梗着脖子瞪着两只鸡眼冲着自己逼来。
  花阳吓得满头大汗,正巧听见梆梆敲门声,这才悠悠转醒,却是阿久这小子直接开了门进来,眼看着就要朝自己被上掀去。
  花阳连忙抓紧,“我说阿久,你虽说是年岁尚小,可也该知道男女有别的道理,怎么就直接闯进女孩子的房间?”
  谁知阿久一脸不屑,“女孩子?你入了方壶山,就不要再想当个女孩子,是先生派我叫你来的,他老人家说要你到云舒殿中,今天便要开始学习。”
  花阳见他年幼也懒得跟他计较,自己下了床,顺手挽了个发髻,又特意挑了件喜欢的衣裙,阿久见她要换衣服,倒是知趣的很,直接走出门外转了身,又在那边磨磨叨叨,“你快点啊,先生特地告诉我,不让你磨蹭。”
  花阳不知他说的真假,又怕真是师父说的,只得连连应和。
  *******
  待花阳被阿久领着到了云舒殿,赤松子早已端坐在殿中的玉台之上,双眼微闭,一片浩然之气。
  阿久揭帘而入,帘上玉石叮咚作响,赤松子这才抬了抬眼皮,见了花阳,双眉微微皱起,目光朝着花阳发顶看去。
  花阳心里一慌,朝着赤松笑嘻嘻鞠了个躬,“师父早安!”
  赤松子却是不搭这茬,又朝她身上看去,这才出声,“打扮的如此花哨,日后如何习武?”
  花阳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学法术么?怎么又扯上了习武?可是到底不好违逆,只得乖乖称是,“那弟子现在回去换套衣服……”
  赤松子却闭上眼睛,“不合适的不止衣服,头发也不合适,无论是发髻还是衣服,都跟阿久一样打扮即可……”
  花阳看了眼阿久,这小子顶着一个小蘑菇一样的丸子头,正偷偷笑着自己,花阳瞪了他一眼,一边却乖乖称是,便要回去重新装扮。
  赤松子这时却开了口,“今日就不必了,来了就赶紧坐下罢!”
  花阳不知他这是何意,见他右手边还有个石台,便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学着赤松的模样乖乖盘腿坐下,两只大眼睛仍在左顾右盼。
  “身体坐直,不要乱晃。”赤松子突然说道,吓了花阳一个机灵,忙正襟危坐,只是心里仍不知师父这是要干嘛,耳中听了阿久离去的脚步声,更加迷惑不解。
  两人刚坐了半个时辰,也不知哪里来的两只燕子,飞进了大殿,打架一般的叽叽喳喳,花阳正在无聊,悄悄抬眼去看,盯了也不知多久,昨夜本就没有睡好,现今只是觉得越盯越困,频频点头,一不留神竟是从石台上摔了下去。
  赤松子听到扑通一声睁了眼睛,看着台下揉着手肘的花阳一脸无奈,“如此心性,怎能修习?”顿了一顿,又问道,“无事罢?”
  花阳哪敢说自己有事,连连摇头,手肘上也不知摔到了哪根筋,整个手臂都又麻又酸。
  赤松子抬头望了望殿外,看到满堂的朝阳光辉,站起扶了把地上的花阳,“去吃早饭吧……”
  花阳借力而起,拍了两把屁股上灰尘,颠颠跟在赤松身后,一直到了一间竹亭,桌案上已经摆好了几碟吃食。
  花阳两眼一扫,竟是一点肉丝也无,只是每人一碗清粥,两叠小菜,一个看起来像是腌渍的黄瓜,一碟是凉拌的山野菜。
  赤松子倒是习以为常,坐下喝起粥来,花阳见他如此,只得也跟着坐下,端起粥碗嘬了一口,还好谷粒熬的软糯。
  赤松子看了她一眼,这才出言,“修习仙术不好食荤,平日里饮食素淡有益于增进修为,习惯了便好……”
  “是,弟子知道了……”
  赤松子又喝了两口稀粥,又问道,“阿阳刚刚可悟出了什么?”
  花阳都不知师父是要自己干什么,一直在玉台上摇摇晃晃,哪能悟出什么,随即轻轻摇头,“弟子愚钝……”
  赤松也未再去责骂,继而言道,“打坐一事一是为了休养生息,磨练心性,二是为了体悟至理,修仙之人万不可小觑了它……”
  花阳虽是仍有些云里雾里,却不敢说不懂,只得频频点头,“弟子知道了!”
  赤松子忍俊不禁,“嘴倒是甜……”
  花阳抬头看师父表情,自打两人成了师徒,赤松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从前那么和善的人突然就不苟言笑,花阳有时候甚至怀疑,是不是哪个妖怪占了师父的皮囊。
  这次,似乎这是他今日第一次对自己笑,自己也跟着傻笑,差点把米粒喷了出去。
  “好了,快吃罢!吃过早饭为师便教你画符做法。”说出为师的时候,心里还是别扭的很。
  “画符?”花阳本正茫然,见赤松子专心喝粥,仿佛也没有想回答的意思,只得也跟着嘬起粥来。
  “喝粥的时候不要发出声音!”
  “……哦……”
  **********
  早饭过后,师徒两人到了书房,一人画一人学,阿久站在旁边一边站着研磨朱砂,看着花阳在绢布上画的乱七八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花阳瞪了他一眼,又怯生生地看着赤松,见他也是一脸无奈,更加着急,却越是着急越画不好,横横竖竖弯弯绕绕的线条躺在布上,甚是古怪。
  赤松子看了看她笔下之物,摇了摇头,轻轻把自己画的托在掌心,嘴里默默念诀,单手轻轻一起,小符轻飘飘落在阿久肩上,一个小童竟转瞬变成了个小姑娘,况且这小姑娘还和花阳一模一样。
  花阳目瞪口呆,阿久发觉事情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袍子竟然变成了小姑娘的衣裙,一时脸憋的通红,一把撕下肩上符咒,这才变回原样。
  赤松子见花阳一脸惊诧,出言解释,“法术修到极致,便可空手把此物变幻成彼物,甚至能够凭空捏造,无中生有,只是你现今尚处于入门阶段,想要学习变幻之术还必须得借助符咒,我给你半月时间,半月之后,我亲自检查……”
  花阳见到这已经心中大震,未想到这还只是初级法术,听师父说要自己半月之后就要学会,不敢相信自己的能力,“师父……弟子今日才开始修习,可不可以宽泛些时限?”一边恳求,一边就拉住赤松袖子,两只眼睛眨巴眨巴。
  谁知赤松甚是不解风情,“我说半月就是半月,人间术士都会的符咒之术,给你半月已经算是宽泛,如若这都不肯,还是回家去享受清闲去罢!”
  花阳未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憋闷至极,险些掉下泪来,只是强忍着答应下来,“弟子明白了……”
  赤松听她言语中的微微哽咽,一时也有些后悔,他从未收过徒儿,在教育弟子这事上没有丝毫经验,只是见过友人管教弟子的时候就是如此,自己刚刚便是学了其他的师父,这才故意板起脸面出言训斥,却没想到那些师父的弟子都是些男孩子,最是调皮捣蛋,如果不这样震慑,恐怕会出去闯祸,可是自己的弟子,却是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孩儿,见花阳被自己说的恐怕要哭,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赤松只得干咳了两声,“那个……阿阳……为师刚才也是故意对你严厉,生怕你不求上进,如今你知道了便好,我也是出自长辈的一片苦心,既然你一点基础也无……那么,便宽限到一月时间罢……”
  花阳听他开始劝哄自己心中微微有些得意,可仍是故意挤出两滴眼泪,这才抬头望着赤松,“可是师父,你真的不要我了?”
  赤松哪里知道她刚才所想,听她这样询问更加后悔,“我又怎会不要你呢,不过是吓吓你的话,谁道你这般实诚,一吓竟是哭了……”
  花阳破涕为笑,拿着袖口擦了擦眼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瞬间又是神采奕奕。
  赤松也有些无奈,真是不知对待这样的一个小姑娘,改如何去管教抚养,只得苦笑,“今日也没有什么需要教的了,以后你自己练习便是,今日下午便给你半日假期,若是闲暇可以和阿久一起去看看方壶环境,方圆几里虽是只有我们居住,几里之外却有许多男女小仙,你可以去玩耍一番,渐渐交些朋友,也免得日后孤单。”
  花阳得了半日假期,激动万分,忙对着赤松鞠了一躬,“如此这般,徒儿便出去了,师父也趁午时休息一番罢!”说罢端端正正走到了门口,到了殿外却撒开了脚步,蹦蹦哒哒地像只山野麻雀。
  赤松子哭笑不得,这个孩子,即能撒娇耍赖又会甜言蜜语……日后的教养之事,真真让人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昨天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之前的章节,赤松子竟然一直自称贫道,那时候老子李耳还没出生,哪来的道士……不过今天这个打坐,倒是没有毛病,传说中黄帝就已经开始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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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画秋

  第二日一早,花阳听到第一声鸡鸣就自己起了床,忙开了房门,果真见了门外的阿久,花阳怕的就是阿久,见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之中,似是刚要敲门却被自己吓了一跳,一时得意忘形。
  阿久见她一脸洋洋自得,鼻孔里哼了一声,“起来就快点收拾,先生还是在云舒殿中等你!”说罢就要离开。
  花阳哪里能让他走,急忙从后扯住阿久衣领,“阿久啊,还是等一等我罢?”
  阿久本就是有意坏她,此时笑得一脸奸诈,“嘿嘿嘿,你是自己找不到路罢!”
  花阳面色一赧,“怎么会嘛,姐姐是喜欢你才愿意跟你一起走!”说来就要抱住阿久的脑袋。
  阿久见她向自己逼来,仅穿一件中衣,睡的领口微有些凌乱,面色一红,连忙跑出门去,“你你你……还是快点吧!”
  花阳见他背对着自己,刚刚一脸羞涩扭捏,觉着好笑至极,这样的小鬼头,才多大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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