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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阳雨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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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宝儿却是一脸不屑,啧啧了两声,“瞧瞧你,偷了东西还理直气壮,还是先把路给我铺好吧!”
  *****
  画秋儿一面拿着珠子,一面提着金宝儿给她的泥浆,撅着屁股勤勤恳恳地铺到了乌云散去,月明星稀,那边的金宝儿竟也不困,故意搬了个椅子翘着二郎腿指指点点,见她把最后一颗珠子归了原位,这才稍稍满意,却还是揪着画秋儿的手腕要她交出那几颗丢了的珠子。
  画秋儿叫天天不应,那些珠子真不是她偷的叫她拿什么还,奈何抓住自己的金宝儿力气大的很,颇有不交出来就要相持到地老天荒的架势,一时急得跳脚。
  转了转眼珠突然灵机一动,垫着脚尖朝着金宝儿面颊上吧唧亲了一下,果然把金宝儿亲的措手不及,抓着自己的手也不自觉轻了力气,画秋儿就势一挣,如兔子一般跑远去了。
  只留下金宝儿一人站在月下愣成了一块石头。

☆、不虞之隙

  花阳从未想过会有人明目张胆地一大早就来找自己,而且赤松子竟然对他极其客气,还同意了他要带花阳去玩的请求。
  这天早晨花阳刚刚收拾完毕,自知自觉地往云舒殿赶去,往常的这个时候,赤松子已经在殿中稳稳当当地坐好了,谁知今日竟是来了客人,那人穿着一身蓝衣,背对着门口,一时看不出是谁,能看到的,只有赤松子那张言笑晏晏的面容。
  赤松见了殿门前欲进不进的花阳,连忙招了招手,竟是一反常态的一早上就露出了笑容,“阿阳快来,小舟大夫说你们是朋友,既然早就约好了,今日就不要练功了,快跟他出去吧,只要早些回来便是了!”
  这个蓝衣人也就是兰仙医兰舟了。因为兰氏家族世世代代为医者,代代勤勤恳恳又妙手仁心,整个兰家都在方壶山上得了个不错的口碑。此时的兰舟也转过身来,冲着花阳眨巴眨巴眼睛,笑得两排白牙甚是璀璨。
  花阳得了个可以偷懒的机会,自然懂得利用,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这个兰舟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面子?连赤松子都要对他和颜悦色。
  一直到了兰舟把她拽出了殿门,又拽出院落,花阳还是有些糊里糊涂,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兰舟却是神神秘秘。
  未想到他带自己来了随州……随州……那个生了她养了她的随州……
  兰舟说,他为了借鉴凡间医术,从小随着爷爷游历,从她的口音,他猜出了她就是随州人,他还说,山中修习日子清苦,遂带她回家乡看看。
  然而此时,当她站在归泽宫中,却发现早已是物是人非,唯有一个灰衫的老馆儿,正费力地扫着宫中的败叶,兰舟这才知道,原来花阳就是随州城最小的帝姬。
  那时候九黎氏部落首领蚩尤率兵西侵到了涿鹿,本正安居乐业自给自足的涿鹿百姓只得四处奔波逃窜,炎帝神农氏率兵亲征,奈何东夷人体型高大,又矫勇善战,而安然许久的炎帝部落已经渐渐衰减了兵力,连战三次,竟都是败了。
  连山氏炎帝部落与轩辕氏黄帝部落一直交好,炎帝只得求助于轩辕黄帝,蚩尤部落向西侵犯,对黄帝部落自然也形成威胁,公元前2983年,北方黄帝部落与南方炎帝部落结成部落联盟,为了交流方便,炎帝一家带着他的政权集团迁到了晋城长平。
  当然这些她是不知道的,问了扫地老伯,老人家却因为年岁太大,已是耳聋眼花,答非所问。
  路遇从前的司天正卿,这才知道了个大概。司天正卿秦书本是司管占卜祭天的最高官阶,炎帝迁于北地,秦书已然年老,不宜长途奔波,且又故土难离,因而自发请求致了仕。
  ******
  没有炎帝的随州城依然繁华似故,南北集市上行人如织,买菜的买菜,喂马的喂马,倒像是时光从未曾流走一样。
  路遇卖米粉的铺子,铺子里的谷大婶正忙着给客人找零,抬头望见了花阳眼睛瞪的溜圆,硬是把脸上的褶子都撑了开来,此时已顾不得招呼顾客,忙小跑到街上来扯住花阳衣袖,说什么也要请她吃一碗汤粉。
  谷大婶的米粉她吃了十几年……熟悉的味道似是把她拉回了那样的孩提时代,无忧无虑,转过一个街角都有她最最熟悉的人和物……修草履的景伯,打铜镜的三爷,卖簪花的姚姐姐……
  米粉铺子的窗檐上飞过一只呢喃的燕子,也不知是旧是新。
  谷大婶一边忙去一边时不时回头打量花阳,得了空闲才来坐坐,那样一个被全城人宠着爱着成长起来的小公主,竟是去了山上苦行,如今看着消瘦了许多,下巴变得尖尖的,两只眼睛都显得大了许多,这样看来虽是面容更加姣好了,可长辈看晚辈,都是怎么看怎么瘦……
  又见她穿的甚是素朴,哪里还有半分小姑娘的样子,便以为她在方壶山上受了什么气,斜着眼看了眼那边兰舟,这才把花阳拉到一边,低低问了此事。
  花阳听此只觉好笑,连连解释,这才让谷大婶放了心。
  ******
  炎帝迁都的事情赤松子又怎会不知?自己得此消息还要借他人口,心中隐隐生起一股闷气。难道自己所担心的事,竟在他那里都不值一提了?
  其实这事正常人一猜便知,赤松子之所以不跟她说,不过是不想让她跟着担心,可是自打她经了东海一劫,自己孤苦伶仃生活了两年,心思愈发变得细腻敏感,每遇到什么事,第一个反应都是朝着人家不在乎自己的方面去想。
  赤松子也觉着小弟子这几天有点奇怪。不撒娇不任性也不讨价还价,自己叫她做什么都乖乖去做,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拿正眼看自己。这孩子平时快言快语的,那都是没事的时候,真遇到什么事了,反倒成了个闷葫芦,赤松已经有所感悟……大约是自己哪里惹到了她。
  所以这日他特地把她叫到近前,放低姿态问了她一番,却被她四两拨千斤地推了回去。
  赤松子本正在郁闷,却见殿外来了个半大小子,一身衣服金灿灿,好不豪气,赤松认得他,这人乃是景财主的独生子景羡溪,自己跟他没有什么交集,绝对不是找自己来的,心里不禁疑惑阿阳什么时候和他沾上了关系。
  金宝儿到了赤松面前倒是恭敬地很端端正正地朝着赤松作了个揖,又客客气气地跟赤松问了好,倒真真正正对得起他那个大名。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赤松脸变了色,他说,先生德隆望重,是方壶山上顶顶的好人,他还是,他教出的徒弟人品却不怎么地,竟然作出那等偷鸡摸狗之事……
  赤松子大怒,想他最最重视德行人品,而他自己教出来的徒儿,竟被人家找到家里来告状,亏他还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周惹了她,谁曾想……是她自己心虚罢!
  赤松子叫阿久去库房里拿了一兜子仙友送的灵石珠宝,要拿着这些跟金宝儿理赔,而金宝儿本就不是奔着讨要赔偿,又哪里肯收,谁知赤松态度坚决,倒是把金宝儿的脸羞的通红,最后不得不提着兜子讪讪离去。
  ***
  花阳被师父禁了足,师徒两人大吵了一架。
  她本就生了赤松子的气,好巧不巧又来了个八婆金宝儿,花阳自然是躲不过赤松的一番盘问……她自然知道师父是个人精,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他看在眼里,哪里还敢狡辩隐瞒,岂料赤松竟是不信她的,非说那先前偷了景府夜明珠的小贼也是花阳,让她快快把赃物交出。
  花阳她们去的时候明珠已然不在,又哪里能拿的出来,奈何师父说她撒谎都不眨眼睛,如此被他不信任,花阳心里委屈的很。一时没有控制好心中澎湃的情绪,竟冲着师父吼了出来,直把赤松气的发抖,手指着小书房让她滚回去禁足。
  此时的花阳盯着桌上那个刚刻上去的赤松的名字,手被小刀上的黑锈蹭的黑漆漆,抹了把眼泪小脸也画了魂儿,心中越想越气,直接拿着刀子恶狠狠地在赤松的名字上扎了好几个窟窿。若是他根本就不信任我,当初为何还愿意收我为徒?
  禁足的时间很不好过,颇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花阳竟是晕晕乎乎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岛上的四季变化虽是比较平和,但初冬的寒风还是有几分凌烈,花阳被风吹醒的时候,眯着眼睛打了个喷嚏,再加上刚才好似哭的太狠,此时鼻不通气眼又花,想要站起去关上窗户,却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赤松子就在大书房里读书,实际上也因为刚才的事还生着气,又哪里读的进去,坐了足有一个时辰,却只翻了两页。
  他这样的修为,又是何等的耳聪目明,听了小书房那里咣当一声,忙跑去看,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回应,这才直接推门而入。
  地上趴着的就是花阳,此时正半睁着眼睛,脸色红的病态,一滴泪水还挂在眼角,嘴里也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赤松子突然一阵后悔,一把抱起了花阳,乘云朝着兰药师那里飞去。
  到了医馆兰舟刚好在家,见赤松抱着昏迷的花阳亦是紧张的很,忙将花阳好生安置,又亲把了脉熬了药,直到花阳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这才放了心。
  赤松子亦是松了口气,听着花阳嘴里喃喃低语,似乎仍在向自己解释,嘴巴一瘪,像是要哭了一般,心中悔意更甚,莫非自己真的错怪了她?
  问了兰舟那天两人到底去了何处,得知她回了随州,所以那几天不愿搭理自己,多半是因为此事……那么另外的事呢?
  趁花阳还未苏醒,赤松子又乘云去了彩织镇找了画秋儿,画秋儿此时亦被萱婆婆禁了足,见赤松来找,还以为他也是来告状,怪自己带坏了他的乖徒儿。
  谁知他竟一见自己就问起了那日的事,画秋儿看着赤松子一张板着的脸,早被吓得哆哆嗦嗦,哪里敢说假话,一五一十地把那日偷珠子的过程讲了一遍,末了还伸出三指发了誓,称之前的那些确确实实不是她们偷的,而且她们偷的,已被自己老老实实补了回去。
  送走了赤松这尊大神,画秋儿这才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凉了,北方的亲们注意保暖哦,南方的孩纸应该还可以得瑟一阵吧……

☆、掌上明珠

  花阳是被又苦又冲的汤药味儿给呛醒的,睁眼的时候赤松子正拿着小羹匙朝自己嘴里灌着汤药,见她醒来竟对着她温和一笑。 
  花阳哪里能那么快就原谅了他,扁着小嘴转过脸去,小胸脯仍是气得一鼓一鼓。
  赤松嗤笑一声,他又哪里会不知小徒儿心中所想,昨日他把她抱了回来,放在房间里安置妥当,路过了她的小书房,见她桌案上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很是无奈,如今的孩子,竟是这样邋遢了?
  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只得亲自帮她收拾一番,这一挪东西,却是发现了桌上刻的歪歪扭扭的字体,细细看来分明就是自己的名字,上面也不知被什么扎了好几个洞。
  赤松子哭笑不得,回想他少年时期,这样的事情也是从未做过,未想到自己竟把她惹的这么生气,气的要把他戳上几个窟窿,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可当真是代沟难逾。
  赤松子想到此处,心知非要拿出些诱惑才能让她不生自己的气,只是他还需要先解释一番,随即面色一缓,故意放低了声音,“阿阳……还在生为师的气么?”
  花阳可不愿意搭理他,他不问还好,这样一问反倒把脸埋的更深,也不知是哭的还是怎么,肩膀又是抽抽嗒嗒。
  棋友云山客跟他说过,女子哭闹虽是不能去哄,你这样一哄,她反倒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这话在小徒儿这儿到也算应验了。
  不过这话听着似是极有道理,可赤松子却是不敢苟同,他活了这么许久,怎能不通晓人心奥妙?女子哭闹的时候你去劝哄,这确实会引得她愈演愈烈,可就是这愈演愈烈之际,才是她心中气恼发泄之时,也就是她快要原谅你的时候,她这么一哭,哭完之后心中气恼也就消了。
  可若是你不管不问,任由她自己恢复,那你们俩这梁子可就结下了……殊不知女子虽是好哭,看起来柔弱温软,可若你真的做了什么挽回不了的事,让她记恨上了你,她可是心如磐石的……
  这道理对所有女子,无论老幼,都是屡试不爽的。
  赤松子见小徒儿这样反应也不生气,竟是慢悠悠地道起歉来,“阿阳,这次是为师冤枉你了……也却是我对你不够信任……你就不要生气了罢!”
  事态果真如赤松所料一般无二,花阳听了这话,更是变本加厉,小嘴一撇,呜呜地哭了起来,赤松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只得放出了必杀技。
  “阿阳,既然你思念家中亲人,为师这几日也正好得闲,不如带你去长平探探家人罢!”
  花阳听了此言果然止了哭,回过头来巴巴望着赤松,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上仍挂着泪珠,“你说真的?”
  赤松子莞尔,伸手捋了捋花阳头发,“自然是真的,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这丫头变脸变得果然够快,听他这么一说眼睛变得锃亮,坐起身来紧紧抓着赤松衣袖,“何时启程?”眼中满是期盼神色。
  赤松子本想着等她身体大好了再走,可如今见她这样的眼神竟是不能抗拒,“你若原谅了我,我们今晚就走!”
  花阳哪里还有不答应的道理,连连点头,抱着赤松衣袖又是撒娇又是蹭,这让赤松子想到自己以前养过的那只小猫,也不知几分是真,几分是为了恭维。
  看着缠在自己胳膊上的花阳,赤松子突然想起还有一事,随即启唇解释,“你父亲迁都的事,并非我对你的事不上心,反而是因为那时东夷入侵,炎帝怕你为此事担心,特地来了书信让我不要告之于你,说等到一切稳定下来,再让你知道也不迟,而正巧我的意思也是如此,未想到本是为了你好,却反而弄巧成拙,惹出了这么多的误会来。”
  花阳这才知道事情真相,鼻子一酸,她犹记得自己孩提时代也是如此,那时候的父亲就是如个巨人一般,以自己一己之力为她和兄姊撑起一片乐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愿让她知道。
  可昔日的孩儿总要长大,那时候她刚满十二,只觉着外面的世界才是自己的向往,不知不觉对父亲的依赖也越来越少,那个巨人一般的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也越来越小……她的父亲有太多的缺点……那时候的她以为事事逆着父亲才叫成长……
  直到后来她在东海遭了劫难,她看见父亲的黑发转瞬花白,以前健壮的身躯也微微佝偻……
  而现在,那个已经衰老了的父亲仍然愿意充当她乐土的守卫者,可她却不再愿意……她要变得和父亲一样高大,和他肩并着肩,一同抵挡世间的苦难,一同分享人间的喜乐……
  如此想着,面色渐渐变得坚毅决然,她擦了擦眼角,这才想起自己这几日误解了师父,把头一垂,声音小的几不可辨,“师父,阿阳误会你了……”
  赤松又哪里会跟她生气,脸色故意变得无奈,“那又能怎样,这普天之下做师父的,哪个不是背负着两条使命,一个是传道授业,另一个就是要经得起埋怨!”
  花阳倒是未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噗嗤一笑,抬头仰望着赤松,一双眼睛眨了又眨,“从前阿阳只觉着师父心系苍生,可对待特定的人却是冷淡的,却未想到您私下里对阿阳这样的好,倒比我父亲还要好上几分了!”
  赤松子心知肚明,她这话拍马屁的成分太多,可还是忍不住心中得意,一句发自内心的宠溺之言脱口而出,“我只有你这一个徒儿,不用来疼你又去疼哪个呢?”说完之后这才大吃一惊,想他赤松子孤傲了一百多年,如今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竟真如花阳她娘亲所说,自己是得了个尽是麻烦的小牵挂,而自己却甘之如饴?
  花阳趁着到晚上还有几个时辰,忙找了不少她在方壶山得的宝贝,是要带给娘亲和姐姐们的,其中有一串项链是她偶然发现了块翡翠玉石,把它砸成好些零块,又自己打磨圆润,这才串在一起的,姐姐瑶姬最喜首饰,这次特地带给她去。
  另外,娘亲为了她的事苍老了许多,她想到这处就隐隐心疼,正巧前几日兰舟的养颜丹药制了出来,又送了她好些敷抹药剂,这就一并带回去。   赤松子看着花阳忙个不停,心中暗暗觉着好笑,自己只往包袱里装了件换洗衣服,准备着帮小徒儿多提些东西。
  ******
  师徒二人打听着到了瑞羊宫墙外,炎帝一行迁都迁的紧急,没有时间准备,这又哪里算是个宫殿,分明只是由一处简单的宅子改造而成,以前的归泽宫就已是极尽简朴,未想到现在这个瑞羊宫相比前者还要差上很多。
  两人进了宫门的时候炎帝夫妻刚要就寝,几个一齐迁往长平的宫娥侍卫见了花阳来到纷纷放开了嗓子,“小公主回来了……小公主回来了……”竟是奔走相告,呼喊声此起彼伏。
  花阳本正伤感,见了此景一阵感动,自觉从前的自己对这些男女侍从并未怎么上心,今日却得了他们如此礼遇。
  其实她是不知,那时候的她虽是调皮的很,但却平和的很,对待宫娥侍卫都是一口一个姐姐哥哥,虽她自己觉着没有什么,但对这些人来说却是给了他们极大的尊重和温暖。这些人她数起来也记不住几个,但那个叫作花阳的小公主却是深深印在了这些人的心里,每每想起都会觉着,那真是一个太阳花般的人物啊!
  帝妻听了外面的声声呼喊,连外衣也忘了穿,连忙奔跑出门,炎帝紧随其后,刚好见到了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人手里提着好几个包袱,小的亦一手拎着一物,看起来清瘦了许多,不觉捂嘴哭泣,一时竟是不敢相信。
  花阳见了娘亲,冬日已至却仍穿着一身中衣,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那边父亲更是两只脚儿一只穿了鞋一只未穿,不免一阵心酸,撇着小嘴朝爹娘怀里钻去,连忙把两人拉进屋里。
  炎帝到底是个男子,不好在赤松面前表现得太过失态,进了屋内忙着招待赤松,不免又是一阵寒暄和感谢言语,此时此刻,这两个男人竟颇有些心照不宣之感,只因心头都疼着那样一个小小女孩儿。
  炎居和四个姐姐闻讯赶来,见了小妹也是欢喜至极,花阳又忙着给哥哥姐姐分发礼物,气氛一时热闹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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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时候花阳偏要和娘亲同榻而眠,把炎帝赶到了别处,花阳又拿出带给娘亲的丹丸药膏,说什么都要给娘亲这就涂上,帝妻问起药剂来历,这才知道女儿在方壶山上认识了个小神仙兰舟,一时笑眯眯地看着小女儿,也不言语。
  待花阳不依不饶问起,这才一脸憋笑,“吾女长大了,该是有不少男孩子喜欢罢!”
  花阳这才知道娘亲笑的是什么,一时脸红,连连解释,帝妻却也似不信,一边顺着花阳长发,一边低语,声音柔和温暖,“我的阿阳也眼看着就十五岁了,若是真遇到了好的男子,带回家里来给我和你父亲看看。”
  花阳更是羞涩,“母亲!也就你看着自己女儿好吧!哪有什么人喜欢阿阳……”
  帝妻莞尔一笑,“不喜欢又怎样?我的阿阳要是看好了哪个男子,管他是谁?只管去追就是,幸福是要自己追求的,若是胆怯不前,也许一辈子的良缘就错过了……更何况娘相信你的眼光,我的阿阳挑的必然是人中龙凤,娘亲现今不希望你能有多大出息,只希望你能幸福安康就是最好……”
  花阳开始听的臊的慌,听到后来才发觉娘亲说的确是心里话,这才望着娘亲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把脑袋枕在娘亲腿上,闻着帝妻身上特有的香气,竟是直接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觉着这章特别甜宠啊~对头,这才是本文的基调,但是嘛,所谓高下相倾、长短相形,万事万物对立存在,所以嘛,有甜就得有虐,这样的甜才更可口嘛……
   另外呀,炎帝新建的宫殿叫啥名字我也是想了半天,因为已经没有史实可考了,我给区个名字叫瑞羊宫是因为炎帝部落的图腾是羊。
   嘻嘻,小可爱们看得愉快~

☆、丛林密事

  花阳去找瑶姬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房间,侍女杏儿说她向北行去,花阳只得接着去找。
  瑞羊宫北是一片树林,大概是有些年头,里面的大树小树长得密实,花阳这样的身材有时也得侧身进入,树林深处更显阴森,似是常年见不到太阳。
  她不知姐姐瑶姬到这来做什么,心中正在疑惑,却听前方有些声音,似是一男一女正在喃喃低语,男子长身玉立,白色衣衫穿得极为整洁,女子一身粉紫,似是盛开在密林深处的一串丁香。
  花阳与瑶姬最最亲密,即便是看不清脸,光凭着那熟悉的身影,就知道那就是姐姐瑶姬,此时正仰望着那个高出她一头的男子,仿若生气万分。
  男子却一直是和颜悦色,也不知在解释些什么,又抢不过瑶姬,只得听她说完好几句自己才能插上一句,花阳想起瑶姬的那张快嘴,只觉暗暗好笑。
  花阳这边正偷笑着,那边男子却似是真的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惹得瑶姬怒气更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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